第64章
我老婆肾功能倒是挺好的。”陆斯延调侃道,凑过去亲着女孩粉嘟嘟的唇瓣:“说说,你是怎么做到一晚上都不想尿的?” 这什么话啊? 顾嘉怡觉得他又开始变态了。 不想小解,这个问题还需要他们多加探讨么? 她是真不明白。 可还没等她再次开口,吻着她唇形的男人竟又邪气的矫正:“不对,是我说错了,你都niao了一晚上,现在没有也很正常。” 听到这话的顾嘉怡,她猛的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气的女孩脸通红,转动着眼珠子就是不肯看他,羞怒道:“你真是个变态!” “我实话实说,怎么还能成变态了?”疯狂聊闲的男人站稳脚跟,痴迷的欣赏着她小脸上的媚态,又道:“难道不是真的么?嗯?” “………” 啥也别说了。 因为顾嘉怡她想死了。 她真不懂,不懂是不是男人都像陆斯延这么不正经啊。 气的顾嘉怡想从洗手台上跳下去,却又被发现她意图的陆斯延凑过来给摁住了。 他像是威胁又像是在求和:“乖一点,要是再撕裂,我可真要送你去医院了。” “无耻!”女孩瞪着他骂。 但这两个字对于陆斯延他来说,更似是挑逗与情趣,他摸了摸女孩发烫的小脸,随即转身去马桶前。 在过后的十五分钟里。 顾嘉怡三观皆碎。 她要收回之前那段嫁给陆斯延不后悔的话,只因某人太过猥琐…… 当着她面方便不说,还… 大疯子!大变态啊! 造孽… 十五分钟不是陆斯延他背靠墙看向顾嘉怡的表演时间,而是女孩不顾疼痛,从洗手台跳下跑出来的时间。 疯了。 陆斯延疯的太彻底了。 可哪怕顾嘉怡跑的再快,那人却还是把她又拽了进去,并迅速反锁上浴室房门。 随之,声音从里面飘出。 “别走,坐在这儿陪陪我。”男人声音既哑又磁性。 “变态!!” “抬头,让我看看你。” “…………” “一看到你,我就很…” “…………” “等你好了,我就……。” “…………” 半个小时以后— 顾嘉怡是被陆斯延抱出来的,此时,她早已脸红到没法看了,把头埋在男人胸口,在心里默背着古诗,一首接着一首。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做。 还不是,因为她想净化一下自己那乱七八糟的心灵么。 午饭是顾嘉怡靠在床头吃的。 佣人陆斯延边拿着小碗喂她饭,边若无其事的看向她说:“我要去找大哥,你跟我一起去么?” “不去。”原谅女孩无法直视他,垂眸咀嚼着嘴里的饭菜:“你要去老宅找大哥?” 猛然间,顾嘉怡想起来颜玉说陆怀礼和魏雪吵架的事,她又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可以,但晚上我们要回来住。”陆斯延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改变主意。 然而听明白男人满含着占有欲安排的顾嘉怡,则默默轻叹了一声。 心想着求完婚,人果然是会变。 变的更加强势,更黏人。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家大疯子,没一个正常的。 陆宅— 红色限量款玛莎拉蒂在院子里停下。 陆斯延他下车绕过车身把女孩抱了下来,进去之前,某人还好心提醒:“想去卫生间,记得要给我电话。” “知道了。”半残废的顾嘉怡应着。 陆斯延满意的笑了笑,又道:“别让她们碰你,不然等回去,我可要用我的方式帮你清理干净。”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变态?”顾嘉怡烦透了,抬头盯着他的下颌出言顶撞道。 某人却边走着边垂眸看向她,反问:“这就变态了?那你以后可怎么熬啊。” 这次,女孩抿紧唇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面前伸出中指,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明白什么意思的陆斯延,抱着顾嘉怡又轻轻颠了颠,可没过几秒,他好似又没忍住朗声笑了起来。 喜欢啊。 他是真他妈喜欢啊。 真恨不得把顾嘉怡整个人,狠狠塞进自己的血肉里,一寸寸吞噬她… 畸形的变态爱yu,令陆斯延欲罢不能。 只因他想永远听着爱人的哭声入眠,想和她永坠沉沦,每时每刻都要做,每分每秒都想要。 装都装不下去… 老宅一楼客厅— 画风亦是格外诡异,陆怀礼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看向对面的魏雪。 而后者则望向,站在陆怀礼左手边弯腰呈上合同的男人,此时魏雪心乱如麻,频繁抽着指尖夹住的香烟。 这一幕,就是陆斯延抱着顾嘉怡进来后所看到的。 等某人抱着女孩坐在沙发上,陆怀礼旁边那人终是忍不住,低声开口问道:“陆总,您歇好了么?方便看一下这份合同么?” “不急。”陆怀礼没看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对面的魏雪:“我听说,你和魏总谈过几年,要不你们先叙叙旧?” 可惜邓承平连头都不敢抬:“陆总,我不敢。” “呵…不敢?”陆斯延睨了他一眼,勾唇暗讽道:“那你还来找我谈合作?” 魏雪气懵了。 只见她将烟头熄灭后,便要起身离开,但却又被陆怀礼冷声给叫住了:“坐下。” “有意思么?”魏雪同样气场全开,站起身笑看着他。 但谁料,陆怀礼竟取过邓承平手上的合同,随手扔到茶几上:“未婚妻,你看看这份合同我要不要签?” 说着,陆怀礼又点了根烟叼着:“前任刚回国就急着联系你,你不想帮帮他么?” “陆怀礼,退婚吧。”魏雪淡淡开口。 短短六个字令陆大公子怒火中烧,那副失控的眉眼简直和陆斯延如出一辙,旁边忆起往昔的顾嘉怡本能的挪了挪身子。 却又被陆斯延给发现了。 他一把揽住女孩,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无视屋里窒息气氛,似是不满道:“怕什么?” 你说怕啥吧。 一家大疯子,没一个正常的。 或许是顾嘉怡脸上的嫌弃之色太过醒目,只是猜出个大概的陆斯延,他竟笑着用指尖挑起她的一缕碎发把玩:“是啊,我家都他妈是疯子,认定了谁,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大家都清楚。 魏雪脑瓜子嗡嗡的,走也不是待也不是。 权势的压迫与上位者的威胁,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魏家,便能与黑白通吃的陆家抗衡的,真要那么做,那简直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并且她和陆怀礼的恋爱关系,远比嘉怡与陆斯延更复杂,魏家正在靠着陆怀礼重新崛起,关系不对等,她说话自然也不够硬。 更别说,陆怀礼他的爱要比陆斯延复杂百倍,琢磨不透到底有几分情深,亦或者真心是否大过男人对自己私有物的占有欲。 以上这些,魏雪她全然不知。 可陆斯延话音落下后,顾嘉怡便不满了。 只因她不傻,不可能听不出正抱着她的男人,是在威胁她的姐姐魏雪。 随即,顾嘉怡缓缓从陆斯延腿上下来,声音不大也不小的开口道:“也是,正好配的上越推越远的恶果。” 这下,陆斯延和陆怀礼的脸色,都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但开始“咬人”的女孩却还在笑道:“疯子固然可怖,但若要真被他逼到无所畏惧,亦大可殊死一搏,谁也不要好过。” 音罢,顾嘉怡垂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问:“陆斯延,你说呢?” 一语双关。 这番话,适用于陆斯延和陆怀礼。 本来女孩是不想不合时宜说这些的,但实在是陆斯延刚才的话过于嚣张跋扈。 权势大,怎么了? 只手遮天,又怎么了? 她们就要被牵着走么! 既然陆家男人那么喜欢掌控,倒不如去养条听话的狗,当初顾嘉怡没确定爱上陆斯延的时候,要不是怕他伤害魏雪和颜玉,她定是要跟他抗衡到底。 现下和他重归于好,也只是因为恋爱脑作祟,重新爱上罢了。 并不存在被驯服。 所以魏雪,她的姐姐凭什么要被陆斯延威胁? 此时,某人是真慌了,他能感觉到顾嘉怡是真生气了,陆斯延想抓住女孩的小手,却被后者给躲开了。 因为顾嘉怡已缓步往魏雪身旁走去。 而魏雪看到女孩脚步不稳以及额头上溢出的冷汗后,也明白她到底哪里不舒服,随即,上前扶住她坐到沙发上。 许久,对面的陆怀礼抬手揉了揉眉心,冷声开口道:“滚。” 邓承平也知今日怕是白来了,将腰身挺直后便快步走了出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敢看一眼魏雪。 魏雪也没看他。 她早对这个前未婚夫无感,又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心思,要不是邓承平被堂弟夺权,需要和陆怀礼攀上关系,从而联系她,让她帮忙说说好话。 魏雪怕是早已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可明明都被她拒绝了,邓承平也不知抽了什么风,连着几天去公司找她。 所以因着这事,陆怀礼不满。 无论魏雪她解释数遍,陆怀礼还是不信,简直要吵到她崩溃… “你来干什么?”此时,陆怀礼已稍稍冷静些,瞥向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弟弟:“有事快说,一会儿我们要去试婚纱。” 第二百五十章 我没犯病,我只是在爱你啊。 陆斯延则用指尖轻点着沙发扶手,懒散道:“让吴秘书过来一趟。” 话音刚落,陆怀礼便盯着他,兄弟俩隔空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在陆怀礼要拿手机打电话的时候,陆斯延他便起身去魏雪身旁把顾嘉怡给抱走了。 魏雪见状,低声咒骂两句。 当然,想骂人的不只她一个,被某人抱上四楼的女孩也十分想要骂人,因为她刚刚坐好,难以言说的痛楚稍稍有所缓解,这人竟又来烦她了。 刚到客房,陆斯延便把顾嘉怡轻扔到大床上。 随之,他也扑了过来,跨跪在女孩腿侧,柔声问道:“刚才那番话,你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我哥听的?嗯?” “你说呢?”顾嘉怡被男人挡的严实,却还是瞪着反问。 只见陆斯延眼底带笑,抓住女孩小手探进上衣里回答:“那就是说给他的。” “你这么爱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要我呢?”某人自顾自洗脑:“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生生世世都不能背叛。” 躺在床上的顾嘉怡望着好似又犯病的男人,愣了神,就连手下都能感受到肌肉也在紧绷着。 她连忙问:“药你带了么,你……” “我没犯病,我只是在爱你啊。”说着,陆斯延把女孩捞起。 随即,他又轻轻捏住顾嘉怡下颌,迫使她抬头看自己,低声笑道:“我装不下去了怎么办?我好想好想要你,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想抱紧你,感受你的每寸肌肤。 顾嘉怡,你再摸摸我吧。 给我续半个小时的命。” 听到这话,女孩则是茫然望着爱人久久不能回神,一时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她终于发现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原来陆斯延他不是变态了。 是成病娇了。 可不等顾嘉怡再多思,男人竟把她带到床上吻了下来,十指紧紧相扣。 而那时不时的情话也在缱绻响起。 例如陆斯延说最多的是:顾嘉怡,我好爱你,又比如,我们死也不分开,好么… 直到最后结束时,陆斯延他好像真似续到命一般,侧躺在顾嘉怡身边,用手撑着头看她红唇微张喘息。 又看了许久,他将指腹按在女孩的唇珠上轻碾着,声音里带着渴望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美。” “等你忙完,我们就去医院吧。”顾嘉怡打断了他,平息过后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可陆斯延竟还在摩擦着她的唇珠,垂眸望着她:“你又想带我去看病,对不对?嗯?” “知道你还问,我真的感觉你太不正常了。”女孩也看向他。 某人则眼底掠过趣味,好脾气道:“都听你的,但我并不认为我是病了,我只是想……” 砰砰砰。 敲门声猛然响起。 陆斯延又低头亲了下顾嘉怡的额头,什么都没说,下床打开房门离开了。 他前脚走。 女孩后脚便狠狠松了口气。 讲真的,她现在也说不好自己是种什么情绪,陆斯延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沉,眼里的占有欲强到可怕,就是在以往,她都没见过能达到这种地步。 他那双丹凤眼似鹰眸,她则更似是他的猎物,时刻分秒都被锁定着,大有一种非要把她吞入腹中才作罢的打算。 更别说情浓时,那些非常规的操作了,真的很不正常。 而刚才顾嘉怡她又看到陆斯延的再次失控后,也终是可以确定,他的‘病’怕是会越爱越重,自己亦是他的药,也亦是他的毒。 ———————————— 与此同时,陆斯延走下楼来。 他看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后,嘴角处便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不疾不徐的往客厅走去。 而陆怀礼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时,对着刚打完电话的魏雪开口说道:“你去陪陪弟妹吧。” 这种明显要支开她的手段,魏雪又哪会不明白,虽是在和陆怀礼赌气,她也没再自讨没趣。 只见魏雪没应好,也没应不好,拿着手机路过走过来的陆斯延上了楼。 “吴秘书?”陆斯延坐到沙发上后,便笑看着他:“可真谓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坐在两兄弟对面的男人,没有一丝局促。 他伸手推了推镜框,望向陆斯延恭敬道:“小少爷,我们之前见过。” “嗯?什么时候?”陆斯延挑起眉梢。 就连陆怀礼他也来了几分兴致,拿起酒杯抿了口,等待吴秘书的回答。 “四年前,陆总让我去M国给您送药。” 听到这话,陆斯延嗤笑一声,睨着他:“是那个时候成为扎甘的狗?” 霎时,对面那人双肩微微颤了下,金丝镜片内的瞳孔也在放大,可过了大概两三秒左右,又恢复如常了。 但看到这一幕的陆家两兄弟却认真了许多。 毕竟要是正常人被戳穿后,是不会有这种心理素质继续淡然自若,可眼前这人却能做到,究竟是不在乎,还是有底牌可以全身而退? 对陆斯延、陆怀礼他们来说,更偏向于后者…… 陆怀礼敛起心神后,往前倾了倾,慢条斯理的倒了杯酒:“跟我多久了?是不是快有七八年了?” “八年三个月零二十七天。”吴秘书笑着看向陆怀礼,眼里的意味却扑朔迷离。 但就是这个扑朔迷离。 令陆斯延和陆怀礼他俩非常熟。 随即,某人噗嗤一下就笑了,取过自己亲哥扔在沙发上的烟盒,拿出一根放在嘴里咬着,用那带笑的眼眸扫视着陆怀礼愈发变黑的俊脸。 这边,陆大公子无视弟弟的不着调,他强忍着恶心把要推给吴秘书的酒,随手打翻在茶几上。 “陆总,我不能死。”这时,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道:“想让陆三叔活,我就不能死。” 然而话音刚落,陆斯延便叼着烟头起身了。 他慢步绕过茶几,来到吴秘书身前有礼貌的询问:“带火了么?” 一时间,吴秘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来,只好从口袋里取火机,递给站在面前的陆斯延。 第二百五十一章 去把少夫人的门锁上。 烟点燃那刻。 陆斯延吸了口,眯着狭长的眸子笑问:“我记得吴秘书的两个儿子在帝豪读书,是吧?” “您想做什么?”顿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背后冒起一阵冷汗,仰头反问。 只见陆斯延叼着烟头缓缓坐到他身边,靠着沙发,将长腿随意搭在茶几上:“今天是休息日,怎么没带过来一起玩玩?” 这番威胁的话语,旁边的吴秘书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莫名捏紧放在左手边的黑色手提办公包,就连拉开拉链的动作都是小心谨慎的。 而发现他意图的陆斯延眼里划过丝戏谑,用指尖夹住烟身后,他似是无意的在旁边男人腿上弹了弹烟灰。 随即,烟灰布在定制昂贵的西服裤子上。 这时,吴秘书已握住手提包里的东西,他用另一只手掸了掸腿上的污渍,一副好脾气的说:“小少爷,您说陆三叔他刚竞选国fang部部长,有多少人想让他死?” “哦?那你说说,我仔细听一听。”陆斯延咬着烟仰头靠着沙发:“说说到底是储市长,还是委员会祖俊能,亦或者是易鸿飞?” 话音落下,吴秘书全身上下攀上阵阵寒意,他将包里的手枪握的更紧,心里愈发恐慌。 底牌无用,已成弃子。 今日,他怕是走不出去了。 “陆总,您从没信过我,对吧?”许久,稍稍理清些思绪的吴秘书,他苦笑着望向坐在对面的陆大公子。 而看他一眼都泛恶心的陆怀礼,则是垂眸用指腹摩挲着杯壁:“蠢话无需多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是您在资助我读大学时,就知道我的意图了?” 只见吴秘书他情绪有些激动,一口气连着问了两个犀利问题。 但显然,陆怀礼不屑理会他,说把他当成跳梁小丑也不为过,自顾自品着酒。 气氛冷却时,陆斯延已抽完一根烟,他将搭在茶几上的双腿一收后,便起身用即将熄灭的烟头,碾进吴秘书的头顶。 “老子没耐心再听你絮叨下去,选个死法吧?”陆斯延闻着烧焦的味道,嚣张轻蔑的样子令俊脸更艳丽了许多。 然而在他说着这番话时,吴秘书已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枪。 说来他还是有几分本事,因为在起身想要用枪眼抵住陆斯延眉心时,对面陆怀礼他都没反应过来,但却忘记某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几乎是在吴秘书拿枪起身的瞬间,陆斯延便率先有了动作,他猛的攥紧男人持枪的手腕翻转一掰,只听咔的一声,吴秘书手腕断裂。 陆斯延又用另一只手接住坠落的手枪,松开他以后,绕过茶几去对面坐下。 “时间还早,先领你看点儿有趣的吧。”陆斯延翘起二郎腿,嘴角噙着抹笑睨向无力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砰。 枪声起。 某人拿枪朝对面吴秘书方向开了一枪,子弹是擦着后者右耳划过,击中墙面。 随之,从门外进来一帮保镖,以及被押着进来的两个半大小子,保镖将困住双手的两人扔到地上后,便站到了一旁。 “爸,爸,你快救救我!”这时,其中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孩,在看见吴秘书后便顾涌跪起身,朝自己亲爹崩溃哭喊。 而另一个亦是:“爸,救救我。” 见状,吴秘书心如刀绞,却面上不敢显露出来,攥住自己已被扯断的手腕,望向陆斯延开口求饶:“放他们走,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呵…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过晚了么?”陆斯延笑问,掀起眼皮打量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孩:“他是你们亲爹对吧?” 听到这话,早已被吓破胆的两人疯狂点头,虽不知眼前这人为何这么问,但也知此时不能激怒他。 陆斯延见状脸上笑意更深,拿着手枪轻挥了挥,随后,旁边收到指令的保镖便从口袋里取出三包药粉。 他先去跪在中心的两个男孩身旁蹲下,不顾他们反抗的挣扎,在卸下下巴后亲手喂了进去。 至于最后一包,保镖则是起身来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吴秘书身前,后者自然不愿就范,可在练家子面前又有何尊严可言。 虽稍显费力些,可保镖还是将药粉喂了进去。 等他离开后,吴秘书狂吐,但又哪有他后悔的可能,药粉已融化,顺着唾液早已从咽喉顺入腹中。 陆斯延欣赏着他的慌乱与恐惧。 又过了许久,在看到他们父子三人开始涣散的目光后,陆斯延朝站在旁边的保镖吩咐道:“去把少夫人的门锁上。” “是,少爷。”保镖恭敬答道。 可那边保镖刚上楼,脸通红的吴秘书就看向陆斯延怒声大喊:“你他妈给我们下了什么药!!” “一点儿助兴的药。”某人笑道。 顿时,吴秘书气炸了,虽是感觉到不对,但却迟迟不敢相信。 是啊。 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陆斯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很快‘好心人’便为他解答了。 陆斯延取过陆怀礼递来的酒杯,抿上一口淡淡道:“扎甘派你做什么,你没忘吧?” 霎时间,吴秘书身躯绷紧,攥紧拳头,用指尖狠戳掌心,想要维持冷静。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说着,陆斯延脸上便被狠戾覆盖,如同毒蛇泛着阴冷的双眸紧紧锁定在吴秘书身上:“好好享受吧,享受你们想给我妻子准备的。” 听到这话的吴秘书彻底被吓傻了。 他颤着唇,身上也在发抖,踉跄起身后便想要朝陆怀礼身边走去,但恶心至极的陆怀礼又哪能让他如愿。 只见陆大公子冷脸站起要离开时,吴秘书停下脚步大呼了声:“陆总,你救救我,我对你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我从未出卖过你!”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陆怀礼被恶心的胸口发闷,真是恨不得一枪嘣掉眼前的脏物。 若不是他弟弟要玩,陆怀礼早已将眼前这人碎尸万段了! 但被逼入绝境的吴秘书又哪肯服从,他自知可能躲不过去了,压在心底的情谊旋即破笼而出,近乎贪婪的望向陆怀礼。 第二百五十二章 他家这精神病又要发功了。 “我爱你,陆总,我爱你已经……” 砰砰砰。 三声枪响。 是好心人陆斯延开的枪。 三枚子弹打在吴秘书双臂上,这是警告,警告他别再作死。 与此同时— 四楼客房里的顾嘉怡和魏雪听到枪声后,都是心里一惊,坐在床边的魏雪摸了摸躺在她旁边女孩的头,无声的安抚着。 又过了几秒,魏雪她起身走到门口,她想要打开房门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顾嘉怡见状,冷哼了声:“回来坐吧,肯定又是陆斯延他搞得鬼。” “他家真是没一个好玩意儿。”魏雪踹了下房门,转过身看向床上的女孩:“咱们三个可真会嫁啊。” 然而顾嘉怡她又开口为自己丈夫找补道:“他现在不会平白无故伤人的,想来楼下那人或许是又做了什么事,应该和我有关。” “这么向着他?”听到这话,魏雪噗嗤笑了,缓步走过来:“嘉怡你真变了许多。” 谁料女孩愣了下,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一副无奈的样子:“千防万防,可我还是长了恋爱脑。” “少说了一样。”魏雪在她身边坐下。 把顾嘉怡衣领往上拽了拽,从而遮住那密密麻麻的痕迹,又调侃道:“你还长了副娇贵的身子。” 顾嘉怡:“………” ——————————— 一楼客厅。 画面逐渐火辣失控。 已被保镖解开绑住双手的兄弟俩,被其扔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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