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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你给我出去!” 韩进看他一眼,没出去,而是走过去把枕头放在他床上,而后才垂下眼帘看着他,说道:“我见你昨儿夜里咳嗽了几声,让人给你准备了润喉的汤水,起来,我带你去吃饭。” 韩星安仰着头,愣愣地看着他。 他怎么知道他昨天夜里咳嗽了? 他不是不在家吗?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到昨儿夜里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一只轻柔的手拂过他的额头,好像还替他掖好了被他踢在地上的被子。 那个时候,他只当自己是在做梦。 难不成……韩星安小脸上满是惊讶和不敢置信,他到底还小,忍不住问,“昨天晚上,你……”这若放在平时,韩进必定是不会开口的,他只会垂眸看着韩星安,可想到昨儿夜里李钦远说得那番话,他抿了抿唇,还是点了点头,“嗯。” 他朝人伸出手,声音是一贯的沉稳,“走吧。” 看着眼前那只手,韩星安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只手,没有动作。 屋子里特别安静,甚至都能听到外头的鸟叫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放在韩进的掌心上,被人牵着走出去的时候,韩星安仿佛自己还是在做梦,可他心里很高兴,就像是有鸟儿在心间跳着舞。 顾无忧和李钦远也都起来了。 看到韩星安出来,顾无忧刚要和人打招呼,可看到他们父子两人这番模样,她也像是呆住了一般,倒是李钦远,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在韩进看过来的时候,笑着朝人点了点头。 “韩先生早。” “李公子早,”韩进点头,又看向顾无忧,因为不知道她的姓名,便只是点头。 顾无忧讷讷道:“……韩先生早。”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请随我过去吧。” 韩进说完,便牵着韩星安往外走。 等他们走后,顾无忧牵着李钦远的袖子,小脸上满是震惊,“他们,这……”李钦远知道她为何惊讶,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笑道:“他们终究是父子。”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忍不住往腰间探了一把,眼中似有怅然,再看向顾无忧的时候,仍是先前的语调,“走吧。” ……几日后。 临近韩进祭祖的日子。 李钦远和顾无忧在山庄叨扰数日,也是时候离开,回临安了。 这日天朗气清,韩星安牵着顾无忧的手,舍不得松开她的手,他这阵子每日跟在顾无忧身边,就跟个小尾巴似的,这会还在劝人,“姐姐,你不如和我回西域去吧,我们家特别特别大,有成群的马,还有骆驼。” “我还可以带你去皇宫,带你参加那边的舞会,还能给你做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 顾无忧看着日渐开朗的韩星安,也是打心眼里觉得高兴,她弯腰抚了抚他的头,语气温柔,“不行啊,我得陪着大哥哥呢。” “他是坏蛋,一点都不好。” 韩星安撇撇嘴,不知想到什么,眼睛突然又亮了起来,就跟头顶的天空一样,“姐姐,不如我娶你吧,我现在还小,等再过几年就能娶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人从身后提了起来。 李钦远完全不顾忌刚跟他爹谈完合作,也不顾忌他爹还在旁边,就这样提着他的后脖颈,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青天白日,你这梦做得倒是挺美的。” “你,你放开我!” 韩星安小胳膊小腿,被提起来就挨不到地面了,晃着自己的小腿,张牙舞爪的,一点用都没有,“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我才不要姐姐嫁给你。” 李钦远轻哼一声,“你说不要就不要? 这是我媳妇,你给我离远点。” 韩星安特别气,觉得自己作为男孩子的尊严都没了,脸红脖子粗地反驳,“姐姐才不是你媳妇,你们还没成婚呢!” 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竟然就这样吵了起来。 不仅韩进看得无奈,就连那群护卫也看得忍不住发笑,而当事人顾无忧红了脸,恨不得直接甩开两人先上了马车,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拉着李钦远的胳膊,低声说,“你快把他放下吧。” 李钦远一贯听她的话,不高兴的哼一声就放下了。 韩星安连忙往韩进身后躲,气哼哼地说道:“坏蛋,你等着,等我长大了,我就来娶姐姐。” 李钦远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他揽着顾无忧的腰肢,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等你长大,你姐姐都给我生一堆娃了,还有你什么事。” “李钦远!” 顾无忧快被他气死了,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旁边还那么多人呢,他也不害臊,没好气地踩了他一脚,她也不说话,直接红着脸上了马车。 这一脚是真的重,李钦远疼得都快龇牙咧嘴了。 韩星安看他这样就忍不住笑,怕被揍,他就躲在韩进身后,笑他,“活该。” 韩进看这一大一小,无奈的摇了摇头,摸了摸韩星安的头,而后同李钦远说道:“李公子真的不再多留几日?” “不了。” 李钦远摇摇头,“临安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 韩进便也没再多说,只是朝人拱了拱手,“既如此,那我们就先暂别了。” 合作的事已经定下来,日后也有的是机会再见。 李钦远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也笑了,他亦朝人拱了拱手,“告辞。” 走得时候,看着一直盯着他的韩星安,心下一软,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看到小狼崽子一怔之后炸毛的样子,他扬声笑着上了马车,身后是韩星安气愤的话,“大坏蛋,等我长大,一定不放过你!” “行啊,我等着。” 顾无忧虽然没瞧见外头的事,但看到李钦远跟小孩似的扬着笑上了马车,忍不住拍他的胳膊,“你又逗他。” 李钦远笑着把人抱住,“他好玩嘛。” 顾无忧嗔他一眼,也没松开,只是掀起车帘,朝外头的父子俩挥了挥手,“韩先生,星安,再见,等你们日后去了京城,我再招待你们。” 韩进点头。 韩星安倒是直接跑了过来,他身高不够,踮着脚尖,扒着马车和她说话,“姐姐。” 看一眼李钦远,他朝顾无忧招招手,“姐姐,你靠近一些。” 他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惹得顾无忧发笑,倒是如他所愿低头凑过去一些,“想说什么?” 韩星安压着声音,特别小声的和她说,“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给我写信,我……”“我就帮你找人揍他!”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人打了一下,李钦远没好气地看着他,手揽着顾无忧的腰肢,严严实实地把人抱在怀里,“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还想找人来揍我? 没良心的小东西。” 韩星安抱着被打疼的头,更气了。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扁着嘴,离得远些,才敢龇牙咧嘴地朝他挥了挥拳头。 李钦远倒也没再逗他,抱着顾无忧笑着冲他说道:“臭小子,你好好练武功,我等着你来揍我啊。” 说完又转头看了一眼韩进,“韩先生,再会了。” “再会。” 马车缓缓往前驶去,李钦远过了许久才落下车帘。 第130章 六月下旬。 靠近临安地界的一间驿站里。 今日下午突然下了一场暴雨,从傍晚一直下到夜里都还没停,南往北来的人不好赶路,便只能待在此处歇息,人多了,聊得话题也就多了……伴随着外头雨珠砸在地面或是屋檐发出的“哒哒”声,他们说得最多的便是那位西域马商的事。 “前不久的金陵可真是热闹,听说不仅朝廷派了官员去,就连那些皇商还有那些江浙商会的会长也都跟着去了。” “这么热闹?” 有人纳罕,“难不成那边有什么稀世珍宝等着他们去争不成?” “倒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却是要比那珍宝还来得稀罕。” 打先说话的那个中年人笑着卖了个关子,等到旁人把目光都投了过来,这才抚着长须,笑问:“你们早先可听说那位西域来的马商要寻人合作的事?” “自然是听说了。” 有人反应过来:“哦,对,那位西域马商听说祖籍就是在金陵,难不成……”瞧见那人老神在在,旁人都急了,连忙催促道:“怎么样,怎么样,最后花落谁家了?” 有人说:“朝廷都出面了,自然是跟朝廷。” 也有人反驳:“也不一定,我听说那位马商在西域便十分有地位,倘若他真要和咱们朝廷合作,直接由西域皇室出面,递个折子进宫便是,何必那么麻烦?” 猜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又有人催那中年人,“哎呦,您老可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那人笑了笑,倒也不再卖关子,由身边人给他倒了盏酒,咂了两声,这才说道:“你们都猜错了,那位韩老板挑得是临安的德丰商号。” “德丰商号?” 有人楞道:“这是哪家的产业,我怎得从未听过。” 驿站中有不少都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但凡在大周提得上名号的商号,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可这德丰,他们对望几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茫然,显然是不清楚。 倒是有个年迈的老人,沉吟一番,开了口,“你说的莫不是临安沈家?” “临安沈家?” 年轻一辈的都有些怔忡,“我怎不知临安还有这样的人家。” 原先起头的中年男人笑着和那位老先生拱了拱手,应道:“老先生说得没错,便是那临安沈家。” 他拿着酒壶走过去,亲自给那老先生倒了盏酒,“不过我对这沈家也不大熟悉,倒是得由老先生帮我们解惑了。” 那老先生笑了笑,倒也不拒,喝了口热酒便说,“你们还年轻,不知晓临安德丰也正常。” “可在几十年前,这德丰商号不仅仅是在临安,便是在整个大周都是极富盛名的。” 烛火映衬下,老先生的眼中带着几分怀念,“沈家祖辈都在临安行商,那位沈家老太爷当初还是江浙商会的会长。” “在他带领下的江浙商会,那可不仅仅是商业发达,每个商号都牢记着诚信、仁义,所以那个时候江浙一带的商业在全国闻名。” “可不像现在为了那些蝇头小利,你驱赶我,我驱赶你,生怕别人抢了自己的生意。” 说起这个,老先生的脸上便带了些讥嘲。 “后来呢?” 有人急道,“后来这德丰怎么样了? 怎么现在一点消息都没了。” “后来啊……”老先生的声音在那雨声的伴随下,显得有些沉闷,“沈老太爷去世之后,他的独子也没有经商的意思,选择赴京科考,后来沈家嫡支这脉便都去了京城,留下一些旁支,也都是些为了蝇头小利就不管不顾的主。” 说到最后的时候,老人的声音也带了些干哑,似乎是不忍这样一个盛况没落,又或是哀叹前人打下来的基础如今竟被毁成这幅模样。 “你这样说起来,我倒是对这沈家有些印象。” 有人接了话,“庆禧十六年,御史中丞沈寒石被当今天子斥责,褫夺官位,后来其子沈绍高中状元……若是我记得没错,现在那位都察院的左右副都御使,便是这位沈小相公。” 那老人点头,叹道:“便是这个沈家。” 知道是这个沈家,倒是有不少人都恍然大悟起来,“若说这两位沈相公,我倒是也有些印象,那位沈大相公当初因为替罪臣刘书中说话而开罪陛下,他也是个硬脾气,当着文官百官的面就脱下官帽,挨了三十板子,回去就病逝了,听说死的时候还不肯闭上眼睛。”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沈家要倒台,没想到其子又高中状元,还被陛下委任到外头,现在又进了都察院,倒也是件罕事。” 驿站里因为这事,有许久都没人说话。 就连坐在最角落的一男一女也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戴着帷帽的顾无忧,看着对面敛眉抿唇的李钦远,心生担忧,放下筷子握了握他的手。 李钦远回过神,笑着看了她一眼,回握她的手,“没事。” “哎,先前不是在说这德丰商号和西域马商的事吗,你们怎么扯得那么远? 既然这沈家没再经商,那个德丰怎么就入了那位马商的眼?” 中年人便笑,“你们的消息还是迟滞了一些。” “几个月前,那位沈家的外孙到了临安重新掌管德丰,这也是个厉害人物,几个月就把德丰清洗一通,还跟绍兴那位绸缎庄的吕老板谈了合作,现在又入了那位韩老板的眼,只怕不用多久,这临安的天就要变了。” ……余后,众人皆是在感叹这位德丰的新东家。 而坐在角落的顾无忧耳听着他们夸赞李钦远的话,忍不住支着下巴,弯了眉眼,反倒是李钦远这位当事人面不改色,见顾无忧吃完东西,便笑着和她说道:“我们上去吧。” “好。” 顾无忧笑着点点头,任由李钦远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两人穿过大厅的时候,有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眼中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艳的神情,直到他们离开,楼下这才继续说起这桩事。 翌日。 两人终于到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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