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反正我不吃,吃不了一点。” 温妤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胸脯,叹气:“你的身体跟着你,也是遭老罪了,我都心疼啊。” 明镜:…… 第286章 并未失宠 明镜对温妤属实是有些无奈。 他自认为厚脸皮打败天下无敌手,毕竟是这么多年来在红尘中摸爬滚打锻炼来的。 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在温妤的手底下竟然讨不着什么好, 甚至可以说是被压制的死死的。 明镜憋了半天,手动加固了一番额头上的红痣,最后叮嘱了一句:“你以后少在水边走。” 然后直接开溜,温妤探头往门外一看,只能看见他被风带起的衣摆,以及腰上荡起的金色佛珠。 流春感叹道:“公主,大师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温妤回到禅院时,院中三人也已经结束了今日份的听经。 他们不知为何又聚在石桌上沉默不语,虽然沉默,但莫名的却有着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和谐。 只是一旦张嘴,这份和谐可能就会瞬间消失殆尽。 见温妤回来,三人站起身行礼。 温妤瞥了越凌风和江起一眼,竖起一根大拇指:“今日有些累,我决定让你们俩看看我在床上有多厉害。” 越凌风和江起闻言皆是瞳孔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什么? 公主说什么? 让他们俩看看……床上? 越凌风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江起面色怪异,严肃的面颊上涌出一丝不赞同之色,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成何体统”“微臣不敢”。 而被忽视的林遇之则是眉心紧锁,但心里却知道公主口中的“你们俩”绝不可能有他的位置。 温妤戏谑地盯着二人的表情,没管他们如何震惊,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你们不知道吧?本公主可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一整天,是不是很厉害?这次便让你们见识见识。” 三人:…… 温妤逗弄完,拍拍屁股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五天,温妤再也没有见过八戒,也没有见过明镜。 每天都一觉睡到自然醒,吃一吃陆忍买的卤牛肉,陪着皇帝听听经,再敲敲木鱼,顺便日日宠幸江起的肩膀。 江起从一开始的僵硬不敢动,变成后来知道自己什么高度能让温妤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更香。 每日他都能感受到来自温妤的体温,以及淡淡的幽香,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日的大美宫。 汗湿与灼热,滑腻与香软。 明明坐在佛像下,心中却并未随着弥弥佛音而静下来。 反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他胸膛震颤着的那根弦,心潮涌动间心弦尽是无声的残影。 这短短的五天对于江起来说既是煎熬,也是一种从前遥不可及的奢望,他希望时间能够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而对于温妤来说,这五天过得比她想象的要快太多了。 整装离开应国寺那日,越凌风来到了温妤的门前。 这些天他每次来寻公主,从流春处得到的回答都是公主已经歇息了。 就连平时与他说话都不多,甚至从未有过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只能在每日听经时,坐在蒲团上,遥望着温妤的背影,那是靠在江起肩上的背影。 从未有哪一时刻,他觉得自己离公主如此远。 也是这些天,越凌风才意识到,如果公主不主动来与他说话,他想要接近公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只能在人群中贪恋地望着公主,强自保持着镇定。 直到这最后一日,越凌风终于找到了机会,偷偷溜到了温妤的门前。 “公主。” 他并不敢进门,而是在门外低声唤道。 流春推开门,温妤缓缓走了出来。 看到越凌风,她有一丝惊讶:“你现在不是应该和大臣的队伍一起,在寺门口等候了吗?” 越凌风安静了一会,抿唇道:“因为微臣想要与公主说说话。” 温妤轻笑一声:“平时说的不够吗?” “不够。”越凌风大胆地拉住了温妤的手,“不够,公主。” 温妤垂眸看了一眼,回握住他的手心:“怎么不够了?” “公主这些日子与微臣不曾说过几句话。” 越凌风语气带着一丝潜藏的委屈,就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冰凉到可怕。 温妤轻轻捏了捏,道:“你的手怎么这般冰凉?” “因为小姐生气,不理我了。” 越凌风的称呼此时从公主变回了小姐。 他握着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温妤闻言拉着他往院子外走,边走边道:“哪里没理你了?不理你的话,方才本公主就会甩开你的手了。” 越凌风垂眸安静地被温妤拉着,迈出院门的那一刻,他开口了:“公主现在心思都在江大人身上。” “还是说,因为陆将军之事,公主生气了?” 温妤没回答他,只是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你自己好好想想。” “但不要胡思乱想,你没有失宠,在我这里,你依然是我认定的人,听懂了吗?” “……嗯。” 越凌风感受到手心属于温妤的温度流失,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回程的路上,盛京府尹看出了越凌风的低落情绪,于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他拍了拍越凌风的肩膀:“这才几日,你就失宠了。” 越凌风觑了盛京府尹一眼:“下官并未失宠。” 盛京府尹叹口气:“每一个失宠的娘娘都觉得自己没有失宠,虽然你不是后宫娘娘,但这是一个道理。” 越凌风:…… 第287章 真的受不了小姐的冷落 越凌风并不想与人争什么口舌之利,但是对于是否失宠一事,他有着自己的坚持。 平日里不会去争的口舌,此时却也争了:“公主亲口与下官说,我并未失宠。” 见盛京府尹还要开口,越凌风又道:“府尹大人,您应当懂得说话要讲究证据,仅仅凭着这几日,你如何能够证明下官失宠?等你拿出证据后,我们再来讨论此事也不迟。” 他说完,不再回应盛京府尹的任何话头。 盛京府尹:…… 看来是好心说错话了。 也对,失宠的娘娘一般攻击力都会比较高,虽然这位盛京府丞并不是娘娘。 离开应国寺第二日,便是紧锣密鼓的开始祈福仪式,礼部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祈福仪式是清晨开始,重点也都在皇帝的身上,其余人员都是陪同,他便未让舟车劳顿的温妤来参加,而是传了口谕让她好好睡一觉。 温妤十分感动,然后写了一封歪歪扭扭的感谢信送给皇帝。 皇帝收到后,看着缺斤少两的字,不忍再看。 但他却也着实是第一次收到温妤写的信,便让宫人裱起来,挂在了床头。 皇帝点评道:“倒是一件辟邪的好物。” 待到祈福当日,众大臣没有见到绿油油的美艳身影,一时间还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连庄重无比的祈福仪式都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长公主竟然没来…… 唉…… 而被惦记的温妤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公主,您醒了,祈福仪式很顺利,圣上龙心大悦,来了许多赏赐呢,公主要不要去瞧瞧?”流春十分兴奋。 温妤揉了揉还未清明的双眼:“我去,我都没去,还给我赏赐?好好好,越多越好!” 温妤看着流水一般的宝物进了自己库房,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她发现,这些赏赐里竟然还有从各地搜罗来的,各式各样的话本。 温妤眼前一亮,夸赞道:“皇弟可真贴心呐!” 祈福第二日便是正式的春猎,皇帝携带了后宫十位妃子一同前往。 温妤打着哈欠,看着一排溜的美人,眯了眯眼。 不行,她还得努力努力再努力,这不是被皇弟比下去了吗? 而其中一名美人温妤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新岁节时奚落过她,说她愚笨粗鄙,还抓着她喊姐姐妹妹的其中一个。 注意到温妤投过来的目光,那名美人立马心虚地移开眼,竟然主动同皇帝请辞,不再去猎场。 皇帝根本不在意这些,这次出行带谁都是由后宫自己抽签决定出的名额,他从不会在后宫之事费上许多心神。 于是对于那名美人的请辞,皇帝也是挥一挥手,便同意了。 美人走之前还怯生生地看了温妤一眼,然后脚步加快了许多,弄的像温妤会吃人,多看一眼便会多掉一块肉一样。 温妤:…… 温妤不知道的是,这名美人才解了禁足没两天,又抽中了签,看到长公主好像关注到她,生怕又触了什么霉头,干脆留在宫里更加稳妥。 只能说温妤那日列出的死亡名单,以及皇帝对温妤无条件的偏爱袒护,着实震慑到了后宫那帮眼高于顶的妃子,一个个都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皇弟啊,我看着像是会吃人吗?” 皇帝瞄了温妤一眼:“不像,像被人吃的。” 只因今日温妤又穿上了那件荧绿色的大葱服。 途中整装休息时,温妤将越凌风叫上马车,与她一同用膳。 “这才几天,怎么感觉瘦了些?” 温妤摸了摸越凌风的脸颊,往他碗里多夹了一些肉。 但越凌风食欲不高,只浅浅尝了两口,便不再动筷,而是安静地看着温妤。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这样和公主如此亲密的相处了。 温妤没管那道如影随形的炙热目光,泰然自若地用完膳,又仔仔细细地漱了口之后,这才看向越凌风。 “吃这么少,一会接吻能有力气吗?” 越凌风一愣:“公主说什么?” 温妤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越凌风呼吸一顿,移了过去。 “公主……” 温妤食指按住越凌风的唇,有些凉,唇间却有着略微急促的热气喷洒在她的指腹上。 下一秒,炽热的濡湿感包裹住了温妤的指尖。 越凌风竟然将温妤的食指含在了口中,轻轻舔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瞳孔中全都是独属于一人的专注。 温妤:…… 她盯着越凌风那掩饰不住,微微颤抖的目光,问道:“你干什么?” 越凌风喉结滚了滚:“微臣想吻公主,可以吗?” 坐在一旁的流春见状非常识时务地下了马车,直接守在了一旁,甚至将包围在周边的侍卫赶远了一些。 时时关注着温妤的江起见到这个情形,哪里还能不明白。 他拽着缰绳,骑上马,远离了队伍,眼不见为净。 偷看的众大臣:啧啧…… 淡定如皇帝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此时的马车里,温妤与越凌风倒在侧榻上,唇舌交缠在一处,发出一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水渍声。 温妤浅浅的回应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却也颇为享受。 而与大美宫欢好时的深吻不同,越凌风这时并未吻的很深,而是缓慢轻柔地吮吸着,时而紧时而轻,湿润的触感,夹杂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出来,烫的他的脸颊开始发麻。 那股麻意顺着下颌角一路袭上了他的天灵盖,带来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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