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来。 然后,最终有两名意向客人压价。 第38章 遇到恶霸凌泽天 “这虎皮处理不当,导致皮毛颜色黯淡无光。喏,此处还有个小洞,因此,此物只值五两。”其中一人说。 “对,况且现在天气炎热,皮毛根本不利于存放,我只给四两半。”另一人也跟着说。 李建兰听了,不慌不忙地道,“我这是爪哇虎,并不是本地的品种,我敢说整个北流县也仅此一张,以后都不会有,要买的赶紧啦,再犹豫下去,被他人捷足先登可不要后悔哟!” 两个人差点被她气倒,“都说了不是什么爪哇虎,任你吹破天也只是一张普通虎皮,你这妇人咋这么不厚道呢?” 李建兰一本正经地道,“这两位大爷,您有何证据证明它不是爪哇虎呢?我告诉你们哦,这老虎出自那鞋山,那里的毒物最多,它能在毒物堆里存活,就说明它是动物之王。因为他珍贵,所以它的皮毛也就身价百倍,我没有开口一百两起价算好的了,只是想着天快黑了,早点卖完好回家去,便贱卖算了。”说着便不理会这两人,转身又吆喝起来,“大家快来哟,我这件是稀有的爪哇虎的皮毛,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咯!” 一些围观群众被她绕得云里雾里,可偏偏都抓住了一个新鲜的名词儿“爪哇虎”。小镇上难得有点新鲜事儿,于是,个个都奔走相告: “唉,你听说没?街口那儿有人在卖一件好像叫什么爪哇虎虎皮……总之是一头怪物的皮料,可稀罕了!听说价高者得,咱俩去瞧瞧吧?” “真的吗?我家公子最喜欢稀罕的东西了,我得赶紧带他去看看。” “怪物的皮毛吗?我家小姐的披风的领子正好缺一块上好的毛……不行,我得让管家去瞧瞧!” “……” 口口相传之下,很多人都知道,在街口处,有一件极其稀罕的皮毛在竞价拍卖,便全都蜂拥而至。 李建兰面对着人群,依然淡笑着吆喝。 她从未想过,要把皮毛卖给普通老百姓。她故意说是爪哇虎,只是利用了别人的好奇心制造出一个噱头,让他们奔走相告,将有钱人吸引过来。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哪些是真正的有钱人,哪些是有心要而又要的起的,她全都心中有数。 她眼珠子一转,便加大了火候,“诸位,眼看日落西山,我夫妻俩要赶回山里去了,现在要的话,附送虎牙一对,如果再没人要,那我们也就带回去算了。好了,现在开始叫价,给大家半炷香的时间。” “要带回去了吗?”那些做大户人家小厮、丫鬟的有些慌了。 如果真的错过这等好东西,改日主子晓得了,定要找自己麻烦。因此,他们打的小算盘都是,管它真假,先用私己钱买下来再说,万一主子看不上,他们还可以自己用或者转让、卖掉,也不算亏;万一主子看上了,不但自此会高看自己一眼,那打赏和好处总少不了的。这样一想,便个个争相恐后地开始叫价:“我出十两。” “我出十一两!” “我出二十两!” 到最后,居然拍出一百两的天价。 且,还有人跃跃欲试提价。 李建兰吓得手脚发软,那什么爪哇虎全是她瞎吹的,她只是想快点脱手套现钱,可没想到能拍出这么高的价格的,要是日后别人察觉被耍了,会不会找她算账啊!呜呜,城里人真会玩,她要回农村! 李建兰连忙喊,“时间到了,虎皮最后由这位出价最高的小妹妹获得。” 众人发出一阵“吁”的倒喝彩的嘘声。 那明明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她却喊人家小妹妹,把她哄得心花怒放的,也太不要脸了吧? 李建兰才不管,伸出小肥手,“这位小妹妹,初次合作,给你打个九折,一共是九十两,可以付碎银、铜板、和银票,谢谢。” 那妇人喜滋滋地正要交钱,忽然从人群外传来一个喊声,“老子出一千两,把东西给老子放下!”声音阴戾凶狠。 立刻有人惊呼,“是凌少爷!” “天哪,是凌泽天这个小霸王来了,大家赶紧撤啊!” “这小霸王不是上京寻亲了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今日这对夫妻可倒霉了,唉,走吧。” 一时间,围观之人“呼啦啦”走了彻底,有犹豫的,也大多站在远处观望,不敢靠近。 那凌泽天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气焰却十分嚣张,背着双手,鼻孔朝天,在十来个家丁护院的簇拥下,缓缓走至两夫妻面前。 老气横秋地一声声拷问,“谁允许你们在这儿摆摊的?又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儿聚众喧哗、扰乱镇内秩序的?” “我们……”李建兰正要说什么,文智轩伸手把她拉在了身后,自己往前一站。 文智轩长得又黑又壮,一脸的络腮胡,双眸幽深冷冽,如王者般不怒自威,顿时衬得凌泽天渺小如蝼蚁。 凌泽天怒了,从他出身到现在,谁见了他不都卑躬屈膝的,哪里试过被人这般藐视过?而且,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压迫感的,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而是一个卑贱的农民!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双臂一振,他的人成包围状将夫妻俩团团围住。 这些人目光精湛、骨骼精悍,一看就知道,全是会家子。本来李建兰想和平解决的,可眼下看来,定是不能了。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有把握全身而退,可她的相公文智轩在这儿,也不知他身手怎么样,对方人数又那么多…… 不等她多想,凌泽天便大义凛然地把手一挥,“这些刁民在这儿聚众斗殴,本少爷为了维护地方安宁,今日势必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滚出我们北镇!来人哪,把人给绑了!” “是!”顿时有两三个人攻了上来。 文智轩重重地捏了下李建兰的手心,“呆在中央不许动!” 然后,反手一拳砸了出去。 文智轩与凌泽天的人缠斗在一起。为了护李建兰周全,将一双拳头舞得密不透风。他是从血海尸山爬出来的人,他气势汹汹犹如雷霆万钧,瞬间就把控了全场,所有人都近不了他身,这些寻常武夫全部震惊了。 凌泽天被震慑到,眼里流露出鄙夷和惊讶。然后,在文智轩将全部人放倒时,他鹰隼般的眼眸释放出浓浓杀气。 他倏地拔出一把匕首,快速地冲文智轩空出的后背刺去。 “相公,小心!”李建兰惊呼,下意识地撞开了他。 那匕首却依旧去势如虹,直刺李建兰。 “媳妇!”文智轩目龇俱裂,浑身散发出极强的暴戾之气。 可下一刻,他也惊住了。 第39章 暴打恶霸 只见李建兰将身体弯成弓形,险险避开,瞬间又如弹簧一般弹起,直扑凌泽天。只见她手腕翻转,连连在凌泽天身上拍打几番,而后,动作放慢,左手虚抓凌泽天左手,前臂搓打他右肘关节。只听“咔”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随之她一个转身,左手反抓凌泽天腹部,右手压在他左肘关书处,沉肩坠肘。又是“咔”一声。 她的动作极快,手法极怪,没人看得出来她是在干什么,只是几个须臾间,她便完成动作,退了开去。 林泽天像被点了穴一般,动弹不得。却又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嘴巴大张明明是在歇斯底里地哀嚎,却没有声音发出,整张脸都扭曲了,偏偏又跟木头人一样,纹丝不动,看起来极其骇人。 林泽天的手下也顾不上对付文智轩了,都停了手,个个手足无措地挤在他身边。 “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凌少爷,这娘们好邪门,咱们赶紧撤了吧?” “凌少爷,您到底怎么了,倒是说句话吧,要不,咱们去把这两人杀了,给您报仇?” 他的某喽啰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都对他退避三舍。 开玩笑,这对夫妻明显就不是普通人,不说那能独自大杀四方的男人,光是这女人那诡异的手法,就让人惊悚了,还说要杀了这两人,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某喽啰知道自己被鄙视,气得干瞪眼,转了脸,将火气出在李建兰两人身上。 “你们这两个山夫野妇,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凌家的厉害吧?小爷我看在你俩实在太无知的份上,就做一回好心人,我提点一下你们。我们凌家祖宗世代在朝为官,我们现在的老爷也是名举人,考取功名后回乡丁忧,暂未外放,日后一定也是名大官。所以,你们俩得罪了凌家,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我劝你们赶紧帮我们少爷治好了,不然。你们就等着被挫骨扬灰吧!” 怪不得敢在街上横行霸道,原来来头这么大! 李建兰是有些后悔,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打都打了,再怎么做低伏小,别人也不会放过你。倒不如,更狠一点,让他没有机会寻她晦气! 李建兰眼眸中极快闪过一抹杀意,而后冷笑道,“挫骨扬灰吗?再耽搁下去,你们的少爷就真的成了骨灰一抔了!”她不过是用了错骨分筋术对他罢了,痛苦是难免,可暂时还死不了的。她只是想恐吓他的人,要么赶紧把人带走,要么把大人物寻来,她好一并收拾。 那小喽啰大惊失色,冲凌泽天一看,只见他满脸的汗水,面色灰败,嘴唇发白,瞳孔涣散,好似马上要晕过去了。 “少爷,少爷,怎么样了?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点请老爷来!”小喽啰干嚎,所有人才似清醒过来,争先恐后往外跑。 “且慢!”文智轩把那些家丁堵住,对他们说,“今日之事,本是你们少爷挑衅而起,我们迫于无奈才反抗。如今你们少爷得到了惩戒,我媳妇可以将他放了,所有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那小喽啰梗着脖子嚷,“你们将我家少爷害成这样,还想脱身?门都没有!” 李建兰冷冷道,“有你们少爷在,还轮不到你们任何人来发言。”说着,走到凌泽天面前,冷声问,“臭小子,我问你,你同意大家化干戈为玉帛的话,就点点头,不同意,就摇头或者不动,如何?” 凌泽天倏地抬眸,那双眼眸里满是怨毒与愤恨。 李建兰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扇去,“你爹既然无暇教训你,我就替他多管教管教!这天大地大,你凌泽天只是渺小的蝼蚁一只,谁给你的自信,在这儿横行霸道?” “我夫妻俩自小在乡野长大,那儿野兽毒物横行,为了自保,我们也习得一些拳脚功夫,今日才没被你欺负了去,要换作普通人,不但货物被你夺走,人也被你折磨掉半条命。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视人命如草芥?” “你祖宗有本事,是你祖宗的事,你扪心自问,除了整日的打架斗殴、斗鸡遛狗,你还会干些什么!你这样小小的年纪,内心早已腐烂不堪,跟条咸鱼、臭蛆还有什么区别?要是我,直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随着一声声拷问,凌泽天已被扇了好几个耳光,脸都肿成了猪头样。 周围的人被李建兰这样粗暴的教训手法给惊呆了,片刻后,全都喝起采来。这小霸王在这方圆数十里欺男霸女,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百姓们对他是敢怒不敢言,暗地里怨恨不已,眼下李建兰这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让他们看着分外解恨。 特别是听着这直击人心的话,简直是喊出了他们的心声,怎不叫他们热血沸腾? 李建兰一把揪住凌泽天的衣领,逼问,“说!今日之事同不同意既往不咎?” 凌泽天被打得完全没有了脾气,耷拉着的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 李建兰却还不肯轻易放过他,“说!以后还敢不敢做伤天害理之事?” 凌泽天几乎几乎是凭着本能在点头了。 “说,以往被你伤害过的百姓家,你同不同意拿钱补偿……” “住手!” 从人群外陡然传来一声大喝,打断了李建兰的话。 李建兰还未来得及回过头去,便听见有人惊恐地大喊,“是凌举人,举人老爷来了!” “天哪,我们快走吧,凌泽天被打成这样,凌举人一定会拿我们这些袖手旁观之人出气的!” 李建兰心里便“咯噔”一下,心想,大蛇总算出洞了。只是不知,今日是她废了蛇,还是被蛇吞了?心里却无半点害怕,巧笑倩然地转过身去。 那凌举人一瞧,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得不成样子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他快步上前,二话不说,举起手掌就往李建兰脸上刮去。 可手掌却陡然被文智轩捏住,不仅打不下去,还被捏得生疼,快要碎了一般!“混账东西!你胆敢如此对老夫!放手!”凌举人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第40章 凌举人气吐血 李建兰一点儿都也不怕,双眸里满是讥诮之色,“凌举人,谁都有爹娘生的,你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揍了,就知道心疼,难道被你儿子欺凌的那些人的父母,他们就不心疼吗?还有,你该想一想,我一个平民百姓为什么敢打他。”李建兰双目扫视一周,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谁会舍得豁出性命与人拼个你死我活?” 她这一番话又引起了群众的共鸣。特别是那些被欺辱过的人家,心中又悲又凉,又恨得牙痒痒,顿时忍不住发声,“就是,凌泽天作恶多端,即便眼下没被这小妇人教训,也总有一日,会被天收的。” “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去欺负别人,反而被人教训回去,怪得了谁?这小妇人一点儿错也没有,凭什么找她麻烦?” “要我说,直接把他打残废了,了却一个人间祸害,也是功德一件!” 随之,忽然又有更多的声音加入: “这小妇人为民除害简直是大快人心!有些人却想只手遮天,把这小妇人带走,大家说,我们该不该阻拦?” “必须阻拦!这天下的江山并不是姓凌的,凭什么让他作威作福在这鱼肉乡邻?”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举人儿子,为什么就不能问罪?” “对!必须把凌泽天这个恶霸绳之以法,还大家一个公道!” “……” 人群汹涌,每个人都激动愤怒,死死地攥着拳头,似乎下一刻便蜂涌上来,将凌举人父子撕个粉碎。 李建兰微眯了眸光,脑海里在快速地转动。 事件发展,超乎她意料。 方才那些群众已经散去了许多,此刻又聚过来了,明显有人在当中煽动。而且,后面这几句话说得特别有技巧,往小处说,凌家仗势欺人,鱼肉百姓;往大处说,凌家权势滔天,权高盖主!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讲,绝对不会是寻常百姓一时愤怒之言! 凌举人也知这些话太过了,偏偏又看不出是哪个说的,如若在此继续纠缠下去,只怕他凌家百年的声誉就毁在这里。 只是,想他堂堂一个举人,祖宗三代也都是朝廷重臣,不说在这小小的乡下他能横行,哪怕是在京都,那个满地贵人大官的地方,也他有的一席之地。可没想到,今日在阴沟里翻了船……再看看一旁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的儿子,他只觉得有人在“啪啪”打他的脸,急怒攻心之下,“噗……”张嘴就喷出一口老血。 李建兰早就先一步把文智轩拽走以免被血喷到,可看那凌举人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愤恨地瞪着自己,她心头又起了无名火。 真是有其父才有其子,除了仗势欺人,他还会什么! 当下冷笑道,“凌举人,您别急着瞪我,你看你父子俩已犯了众怒,再不走,你就要被他们践踏成肉饼了。” 凌举人脸色数变,可他也懂得审时度势,硬生生的将一口恶气吞下,对李建兰长揖到底,“犬子顽劣,冲撞了夫人,实在是对不住!还请夫人念他年幼,将他身上被封的穴位解开放他离去,凌某感激不尽。”态度放得很低、很诚恳,只是那双眼眸微微上抬时,充满了狠辣和冰寒!只要这些群众一走,或者晚一些,他绝对会对李建兰夫妻采取报复! 真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李建兰心中冷嗤,却也跟着回了一礼,笑容可掬地道,“凌举人,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贵公子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因心智失常导致了性格暴戾,时常去祸害别人,偏偏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他很痛苦,可您又太忙帮不了他,所以呢,方才他便跪地求我管制自己一番。我实在推脱不下,便免为其难地点了穴约束住他的狂暴行为……帮人即是帮己,凌举人实在不必如此感激小妇人。希望贵公子自此以后,能洗心革面,作个为国为民的国家栋梁!” 这一番颠倒黑白、矫揉造作的话,差点又令凌举人吐血三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可面前群众个个都愤怒异常,他又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后果会更可怕。 于是,一口恶气卡在嗓门上,不上不下,令他的脸再次涨成猪肝色,又扭曲变形。 李建兰装作十分伤心地道,“看来凌举人不相信小妇人的话。既然这样,还是来问一问贵公子本人吧。凌泽天凌少爷,你抬起头来。” 凌泽天已被那错骨分筋术给折磨得神志不清,那清冽的声音落在他耳里就如同魔音,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失去焦距的双眸里满是惊恐。 李建兰面上温和地笑,实际上那双眼眸里含着警告,“凌公子,我且问你,方才可是你跪着哭着求我教训你的?” 凌泽天拼命点头,那疯狂之态,真让人担心,脖子会不会被他摇断。 凌举人方才见自家儿子一动不动站着,就觉得是被点了穴;可此刻见凌泽天如此反常,他便明白,儿子一定还遭受了其他难以想象的痛苦!而这种痛苦,也只有面前这个女人能解! 凌举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对李建兰行礼,“凌某并非不相信夫人,凌某人只是在想,小儿是个混世魔王,他自小就不服管教,难得有个人能治得了他,凌某人便寻思着,如何才能说服公子与夫人到寒舍盘桓几日,一则请教二位的管教之法,二则是想让夫人帮凌某多管教犬子几日……不知二位是否肯赏脸?” 这是要囚禁他们二人吗? 李建兰气笑了,正要说话,文智轩却拉了一把,将她护在了身后,淡淡地道,“凌举人,我内子只是一名山野村妇,处事粗莽,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我们便不上门让人笑话了。贵公子被内子管教得过了一点,我们心中过意不去,就留下这个物件,给公子耍玩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 本来李建兰就有些奇怪,自家相公不是一口一个“媳妇儿”的称呼她吗,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文绉绉说话,称她为“内子”了?可下一刻,却见他拿出了一个羊脂玉佩,色泽温润华美,通透细腻,品质一看就是上等;上面雕龙画凤,还刻着“长青”二字,顿时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伸手要抢回,可那凌举人却一脸见鬼似的,先一步将玉佩抢了过去。 第41章 神秘玉佩解了围 他反反复复地翻看,一双手抖啊抖的,激动得站都站不稳了,语无伦次地道,“这……这……真是他的……”陡然抬头,盯着文智轩小心翼翼地问,“您是他的什么人?” 文智轩神色平静,“朋友。” 凌举人更加不淡定了,一双保养得当的手伸出,就要拽住文智轩的胳膊。文智轩却先一步被李建兰给拽到了一旁。 凌举人的怪异举止让众人一阵哗然。 李建兰笑盈盈地道,“凌老爷,既然我们两家的误会解除,小妇人和相公就先告辞了。至于我相公和他那友人……倒时常有信笺往来,还说会抽时间到我们这儿体验生活来着。不过这事儿说不准,大人物都是很忙的,你懂的,呵呵。”她虽然不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是谁,可从凌举人的神色中可窥一二,定是个比他地位高的、甚至可以威胁到他地位的人,他才会如此激动。 文智轩暗暗好笑,媳妇儿还真会抓起鸡毛当令箭啊!还有,他大字不识一个,啥时候跟那个人有信笺往来了?小骗子一个! 他有些无奈地弹了弹李建兰的额头,可才刚弹来又后悔了,忙又伸手轻轻地揉了揉。 凌举人却只捕捉到李建兰那一句,“会抽时间来这边”,顿时双眸放光,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与文智轩寒暄,“这位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 “……”又一个为了权贵地位而变得毫无节操的人!前一刻还喊打喊杀,下一刻就妄想称兄道弟,他的儿子杵在一旁痛得死去活来,他都没瞧见么? 李建兰心中厌恶,看凌泽天也没那么讨厌了。有那样一个老子,能养成什么好品性的儿子?上前连连拍打几下,又戳戳几个穴位,那凌泽天身子一松,便软软倒了下去。嘴里却嘶吼着,“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老子挫骨扬灰!”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李建兰翻着白眼,踹了他一脚,对凌泽天的哀嚎充耳不闻,转身拉着自己的相公,皮笑肉不笑地对凌举人说,“我相公的朋友很是向往我们这山村生活,说来肯定会来,可如若他得知,我们镇上出了个大名鼎鼎的小霸王,我想他一定很感兴趣。” 说着也不管凌举人作出如何反应,便拽着文智轩走了。 凌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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