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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渐渐平静下来。他觉得梁津元身上有一股强大的让人安定的力量,像他想象中的那座港湾,总能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最后,梁津元问他:“你确定想好了吗?不会后悔吗?”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他不甘、遗憾,怀疑这是否就是人生的常态……他又常常想到梁津元的话,生活里不只有这一件事,他也是真的厌倦了每天坐在小会议室里、与数字和字母为伴的日子,他想往前走一走看一看…… 陈默把这些想法一一说给她听,更像是让自己趁机梳理一下。 而这回他真的想好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只知道再纠结也没什么用。如果真的想要,现在拿到和十年后拿到有什么区别呢? 梁津元在电话那头应和,没错,多得是人到中年重回校园! 陈默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睛里浮上潮气。他感到庆幸,还好没有视频,否则被她看去也太丢脸了,他只不过是有一点点惋惜罢了。 挂了电话,梁津元给他发去链接,“眼睛哭肿后如何消肿”,还说难怪这几天他都不肯视频,只肯打电话呢,怕不是偷偷哭到眼睛肿,不好意思让她看到吧。 陈默洗完澡才看到,为证声名,急得连发三张自拍,双眼的特写、左眼的,还有右眼的。梁津元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在心里回复了句知道了,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梦见自己参加陈默的毕业典礼,他摘了帽子,开心地抛向高处。 🔒36.故事才刚开始 因为这个梦,梁津元萌生出一个想法,她想把过去这一年发生的事记录下来。 陈默问会不会写到他,梁津元说当然,不仅有他,而且他还是男主角。于是陈默提要求,能不能把他的形象稍微美化一点,比如不戴眼镜。 服了,偶像包袱也太重了。 梁津元果断拒绝,说不仅要写他戴眼镜,连他只有 184.4 却谎称 185 都要写出来! 当然,这只是个玩笑话。梁津元并不打算完全按照现实的走向,她想写一个很圆满的故事,现实生活里所有的遗憾,都会在故事中一一弥补。 比如她要写陈默顺利毕业了,并且如愿进入高校;还要写梁自强没有乱借钱、吴平惠没有生病,她也回到上海工作……再往上追溯,她没有失业,陈默的学业也没遇到瓶颈……再再往上追溯,她没和章则越分手…… “等一下,”陈默打断她,“你不如直接追溯到大学,让我那个时候就和你在一起。” 梁津元没意见:“也不是不可以,那你的形象就变成挖墙脚的心机 boy 了。” 陈默岔开话:“说起来我上周刚好参加了大学的同学聚会,还装作淡定地告诉他们我退学了,结果大家都很平静,就好像听到我说‘今天不下雨’一样。” “你希望他们有什么反应吗?” “不是,是我原本以为他们会有点反应的,所以说的时候心里很紧张,结果并没有人在意。”他还因此有些失落。 梁津元笑他:“我就说你偶像包袱太重了吧!” 也许吧,反正他通过这么一件小事,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只管过好自己的一生就行,别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关注你。 梁津元也没空关注他,她创作热情高涨,兴致勃勃地写:妈妈如今更加平和宁静,善于沟通,我们彼此倾听,过往的争吵、别扭、不解全都烟消云散…… 写到这里,吴平惠让她抬脚。她正在拖地,明明有扫地机器人,她却不用,总觉得自己比机器人拖得更干净些。 梁津元便保持着双脚悬空的姿势继续打字。吴平惠拖完一遍绕回来,她还是这个样子。 “天天就知道抱着个电脑,你的眼睛早晚有一天要近视……” 梁津元的美好设想被打破,她写不下去了,对于平和宁静的吴平惠缺乏想象。 吵架和拌嘴才是她们之间的常态,两人也会时不时交心畅谈,但这并不妨碍眼泪还没擦干,她们又互呛上了。 比如吴平惠最近总旁敲侧击地问陈默的工作找得怎么样,梁津元说不知道。吴平惠又问陈默打算在哪里找,梁津元还是不知道。 吴平惠气死了:“一问三不知,要你有何用?” 梁津元也气死了:“你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他,问我干什么?” “我是替你操心!别人说几句好话你就信了,天天傻乎乎地等着……”吴平惠埋怨道。 两人说不到一处去,梁津元打算给她找点事做,撺掇她去参加小区的广场舞队,吴平惠看了两回就放弃了,跟不上节奏,也没有认识的人和她作伴。梁津元又说不然给你报个名去考驾照,吴平惠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回去了。 她不和梁津元长住,有时候太闲或者送东西过来,才会小住几天。她还是更怀念村里,有熟悉的邻居、有她精心打理的菜园子,还有走廊里的穿堂风,比空调吹着舒服多了…… 梁津元也不太习惯和她久住,她们有各自的生活习惯和饮食爱好,她做不到晚上十点就睡觉,也克制不了早上五点被叫醒时的起床气。 总之,这下两人都舒服了。她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好,相处方式还没变,一下子靠得太近,岂不是直接拿着刺往对方身上扎吗? 于是梁津元决定改变创作思路,不写什么圆满的故事了,她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当下的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她要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 像记流水账似的,梁津元把自己能想起来的大大小小的琐事全都写下来,细致到包括每天吃了什么菜、去超市买了什么东西,或是陈默和她的通话里又说了什么…… 她忠实地记录着生活,并从中体会到它琐碎又繁盛的美,而这些美的光芒,足以将遗憾掩盖。 不过话说回来,她确实不知道陈默的工作找得怎么样。他也只是告诉自己,今天去面试了,或者面试又失败了,从没说过都面了哪几家、地点又在哪里。 邱一宁恨铁不成钢:“你问呐!” 梁津元固执:“不问。我不干扰他的决定。” 说是这么说,私下里却常常找到机会就宣泄自己的不满,比如猛戳饮料里的冰块、把抱枕折成一团,或者摘下薄荷叶子,撕成一条一条的…… 她还自言自语:“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有本事永远都不要说,你就决定好一切再来,等着我跟你说拜拜!” 然后再扮演陈默回答自己:“不敢不敢,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接着又赶紧坐到沙发上,抱着臂、翘起腿,斜视着地上的抱枕,把它当作陈默:“那就说吧,别让我动手。” 抱枕当然开不了口,梁津元审视它半天,最后拾起抱枕,把脸埋进去,哀声道:“我好神经病啊!” 事实上,梁津元确实很难开口问。她想如果她是陈默,肯定会坚定地先为自己考虑;可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她又希望陈默能为他们考虑;但倘若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又担心,陈默的选择到底是心甘情愿的,还是退而求其次的…… 她被这些想法拉扯着,冲动之下打电话问吴平ˢᵚᶻˡ惠,最近有没有不错的相亲对象,让她给自己安排几个。 吴平惠先是觉得莫名其妙,后来察觉出不对,反倒平和地劝她和陈默好好沟通,不要因为误会而生了嫌隙。 梁津元不领情:“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吴平惠觉得自己白说了,摘掉平和的面具:“我不喜欢有什么用?你喜欢啊,我能逼着你分手吗?那你只会恨我……” 梁津元理亏,默默挂了电话,自己这种找骂的行为颇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感觉。 不过她也冷静下来,主动问陈默:今天有面试吗?面试了哪里啊?结果怎么样? 陈默回:没有,但是今天有点忙,晚上再找你好吗? 梁津元说行,开着老头乐逛了一天花鸟市场,还搬回来几盆蕨类想摆在薄荷旁边,只是横竖怎么搭配都不好看,她又烦躁起来。想躺下休息会儿,隔壁搬家的动静又扰人清梦。 梁津元在客厅里徘徊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对着抱枕踹了几脚,仍不解气,思来想去,源头还是在陈默! 她决定晚上要好好和他聊一聊,正打着草稿,门铃响了。 梁津元趿着鞋去开门,只看了一眼,就“啪”一声把门拍上。 门外的陈默一句话还没说完,不防被关门带起的风拍了一脸。他愣了一下,继续按门铃。 门内的梁津元捧着手机,慢慢反应过来,脑内的空白也涂上色彩。门铃声还坚持不懈地响着,睡衣和拖鞋是来不及换了,她只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表情,才再次打开门。 陈默这回不说话了,先确认自己不会再次被拒之门外,待确认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梁津元正望着他笑,他的许多话像春天的冰雪般融化了。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前一步。陈默想亲她,不料亲了个空,因为梁津元一把抱住他,他的嘴巴只能从发侧擦过。两人都意识到对方的意图,重来!这回却是梁津元要亲他,陈默要抱她……又错位了。 真是急死人了,默契呢? 梁津元气得推开他,陈默顺势抱住,低头吻下来。她的烦躁得到抚慰,许多问题在他出现时就有了答案。 陈默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梁津元正要说话,被他制止:“我先说!” 他后退一步,像背课文似的紧张道:“我把自己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所以我来找你了。而且我必须来找你,因为我离不开你。我爱你,依赖你,贪恋你带给我的能量。我一直没有正式地问过你愿不愿和我在一起,所以现在我想问,如果之前的我们是从各自的起点出发,直到途中才相遇,那么今后,我想和你一起出发,一直相伴,你愿意吗?” 梁津元又惊又喜,感动但毫不留情地破坏氛围:“你是不是打草稿啦?” 陈默绷紧的面孔瞬间垮塌,无奈地说:“你先回答我。” “哦哦哦,当然愿意!”她开心地跳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盖章确认,然后才松了口气,“你从没这么正式过,吓我一跳。” “我想制造惊喜来着,没有变成惊吓吧?” 梁津元直摇头,大脑已经快失去对表情的控制。半天才想起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陈默朝后努努嘴:“其实我是你的新邻居。” 他抱着梁津元走进对面,把自己瞒了许久的事和盘托出。 “你的高中招一个理科老师,能带竞赛的那种,我试了一下,成功了。所以就赶紧找中介把这里租下来,还好下手快,否则又要被陪读的家长租走了。” “所以你以后是陈老师了?” “嗯呐。”陈默得意。 “……你确定以后要在这里工作吗?” “是定居。”陈默纠正。 梁津元反应平平,假装去参观房间,实则心潮澎湃,努力地消化着这两个消息。好一会儿才出来,半怒半嗔地指责他:“你都不告诉我!” “我怕没考上,让你空欢喜一场。”陈默很委屈,“你都不知道,竞争太激烈了。” “而且我本来想把惊喜准备得更充分一点,什么鲜花啊,烛光晚餐之类的,结果物流到晚了,没来得及准备,我又忍不到明天才见你。” 梁津元抱住他:“没关系啦,我假装不知道,你明天再来一遍。” 他们静静相拥着,依偎在一起平静而美好,内心却被喜悦和幸福不停冲击着。 梁津元勒紧他,陈默便勒得更紧。梁津元踮起脚要亲他,陈默便抱着她抵在墙边亲。陈默要去关门,梁津元就从背后黏住他,一起出左脚,再一起迈右脚。 言语再多,也不及拥抱和亲吻更能表达此刻的心情。 陈默关好门,把她拉到身前:“开心吗?” “开心!” “有多开心?” “很开心,非常开心。” 陈默说:“我特别开心,感觉又拥有了一个小乐园。” 梁津元不服:“我比你更开心。” “那我就是更更开心。” “我开心到现在有一个冲动的想法。” “什么想法?” 梁津元仰起头看着他,说出的话让他猝不及防。 她说:“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明天当然不可能去领证啦,因为明天是周日,但他们还有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漫长的一生,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正如梁津元在她的故事的最后写道: 外面的世界纷纷扰扰,我们的乐园生机勃勃。 -完- 第1章 表白被拒要跳河 夏日炎炎,蝉鸣阵阵。 正午时分,石窝村里的大部分村民都在家里歇凉。 忽然,一阵叫喊声打破了村里的宁静,“快来人哪,文家那丑媳妇跳河了,快去救人啊!” 听到叫声的村民纷纷往河边跑。 在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跑得飞快,河边已聚集了一些人,见到他纷纷让开一条道来。男人远远看见,李氏在河中央扑腾,几个好心的村民正向她游去。 他迅速脱掉上衣,扎进河里。 河边的村民纷纷议论。 “是不是文家那丑媳妇表白又被陈沐晨拒绝,她才跳河的?” “哇,你怎么一猜就着了?” “切,这有什么?这李氏纠缠陈沐晨不是一两天了,哪次陈沐晨拒绝她,她不是要死要活的?” “啧啧,这个女人又丑又懒又恶毒,关键还不守妇道,要是我干脆让她淹死算了,文智轩干嘛还要救她啊!” “唉,李氏这副德性,竟然还嫌她男人长相不好!听说文智轩回来这几天,那李氏硬是不让他进屋睡觉!” “不好了,那李氏沉下去了!” 唐笑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汪洋大海中,浑身冰冷、麻木。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四周白茫茫一片。脑子突然一阵剧痛,涌现出很多不属于她的信息。像被人强塞进来,凌乱又残酷,似要将她脑袋涨裂。 她叫李建兰,父母只生了她一个,自小被养得过度肥胖,未婚夫梁成嫌弃退婚。去年,母亲再度怀孕、父亲摔断了腿,家里乱成一团,她奶奶便趁机将她卖到文家当冲喜媳妇。她暗恋上秀才陈沐晨,这一日又找他表白。陈沐晨让她跳河表决心,她当真跳了下去…… 怎么回事?她不是叫唐笑吗?哪里来的李建兰? 拥有双重记忆的她,意识昏昏沉沉。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上岸边,帮她清理口鼻上的异物,在她心脏处按压。 李氏陆续吐出一些水和异物,人却还没清醒。 文智轩犹豫了下,往她口中渡气。 “嘶……”远远站着的村民倒抽一口冷气。那李氏像座小山似的躺在那儿,脸上的赘肉掉到了脖子上,连五官都看不清,真正的丑胖如猪啊,也真难为文智轩下得去嘴! 李氏哼了一声,似有醒转的迹象,文智轩便把李氏抱起,准备离开。 “文……文大哥,李氏一直纠缠我,我摆脱不了,就说,如果她敢跳河,我就答应她,等她和离娶她……我不是真的要娶,我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身穿月牙色长衫的陈沐晨摇手又摇头,脸红耳赤,羞窘不已。 李氏睁开双眼,虚弱地道,“陈公子,以前是我不懂事缠着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收了我的那些东西,不用还回来给我了,就当作是我对你造成困扰的补偿吧。” 陈沐晨气白了脸,“李建兰,你……” 李氏却闭上了双眼,似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文智轩淡漠地说了句,“你以后离她远点!”抱着李氏离开了。 陈沐晨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文智轩抱着李建兰一路走到房子里,把她扔在堆满杂物的破旧木床上,撑在她身侧,蹙眉头看她。 李建兰哼了声,迷迷糊糊醒来。 四目双对。 面前的男人脸上蓄了络腮胡子,乌蓬蓬的一大片,一看就是个莽汉,只余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可取。 李建兰呆滞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目光一寸寸往下移。 文智轩救人心切,从河里出来后,身上只披着一件短褐。 李建兰的目光停顿在他古铜色的壮硕胸膛上,而后,“啊!”发出石破天惊的尖叫,粗壮的双腿一蹬。 “噗通!”文智轩猝不及防,被她踹倒在地。 “该死的登徒子!”李建兰腾地坐起,想下床去将衣衫不整的文智轩暴打一顿。文智轩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李建兰的衣领,将她提拉而起,咬牙咆哮,“马上收拾东西,给老子滚蛋!” 声音之大,足以把只盖着茅草的屋顶掀翻了去。 文智轩的老母亲惦着小脚闻讯而来,被儿子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文智轩把李建兰扔回床上,过去扶起小老太。 “轩儿,你做什么要这么大声说话啊,把建兰吓坏了怎么办?”文母推开儿子,走到床前,“兰儿,轩儿说话都这样,你别往心里面去,啊?” 李建兰只是闭着眼摇头。 文母的眼里满是担忧,“你有哪里不妥当的吗?娘请大夫来瞧瞧可好?” “谢谢,不用了,我只想静一静。”李建兰语气冷淡。 文智轩看不过去,吼他母亲,“你是她婆婆,为何要对她低三下四的?” 文母着急跺脚,“兰儿都这样了,你少说两句罢!” 文智轩怒气腾腾,“这样的媳妇,不要也罢!” 文母气得打了几下儿子,“兰儿累了,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出去说。”拼命给儿子使眼色。 文智轩气冲冲地走了。 唐笑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她记得出差时,发生了车祸。 然后,一睁开眼,就到了这里。 原主被未婚夫退婚,娶了自己的闺蜜,让她沦为全村人的笑柄。文家太穷,她又不擅做家务,村人也天天笑话她。 从是父母的手中宝,到一个人人嘲笑、欺负的废物,她的心里落差非常大,只好通过吃东西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原主还挺可怜的,唐笑心里想。 环顾四周,房间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臭味。 虽然原主的婆婆隔三差五的帮她打扫房间,可有些角落还是打扫不到位。 她叹息一声,挪动水缸般粗壮的身子,艰难地翻下了床。把湿衣服脱下,一瞧身子,层层叠叠的肥肉堆积在一起,手一抓,一大坨,真是……好恶心!身为二十一世纪的骨感美女,她实在是……好吧,以后她会减掉的。 把湿衣服换了下来,然后把破烂的窗户打开通风,再把屋子里的杂物清除。 脏衣服搜出一堆,还有刚弄湿了的被单,足足两大桶。唐笑,不,李建兰在角落里找到皂角液,然后挑着两个大木桶去了河边。 河面水波粼粼,河水特别清澈。 李建兰一蹲下来,便清晰地看见原主的样子。 一张几乎有脸盘般大的脸,上面满是痤疮、青春痘,五官被肥肉挤得看不清,比猪头还难看。 李建兰呆滞地看着河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半天说不出话来。 “哈哈……笑死我了!大家快来看哪,李建兰被自己丑哭了,哎哟,不行,我肚子好疼……” 李建兰抬眸,在她斜对面,一个年轻女孩正捂着肚子,指着她夸张地大喊大叫。 张荷花,跟原主一样,是陈沐晨的爱慕者。 真是冤家路窄。 第2章 救命啊,杀人啦! 李建兰蹙眉不理她,低下头,自顾自地洗衣服。 张荷花笑了一会儿,见李建兰没反应,便恼羞成怒,捡起小石子扔她,“死肥婆,又肥又蠢又丑,还敢肖想我沐晨哥?真是笑死人,村人背后都说你下贱无耻,沐晨哥遇上你,那是他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你就是一坨屎,又臭又脏,要是我直接死了算了!” 李建兰将那些小石子一一接住,冷冷地道,“那你就去死吧。” “嗖”的一声,一颗小石子扔回去,砸中张荷花的脚面。 张荷花愣了愣,须臾,猛地抱住脚嚎了起来。 “哎哟,我的脚……救命啊,李建兰杀人啦!” 因过了晌午,很多人都出工了,河边、田埂上、地里都有些村民。 张荷花一嚎,许多村民便往河边跑来。 李建兰慢悠悠走到张荷花面前,往她痛处又踩上一脚。 “啊!”张荷花尖叫! 李建兰装作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哟,荷花啊,你脚可能是被蛇咬了!你别急,我来帮你把毒吸出来!” 张荷花很清楚自己的脚是怎么回事,又见李建兰那狭小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顿时就气炸了,“李建兰你这个恶毒的死肥婆,你给我滚开!”恶狠狠地用力一推。 李建兰顺势往地上一坐,“哎哟!”嘴上夸张地喊疼,暗地里却冲张荷花挑衅一笑。 张荷花愤怒得浑身发抖,不顾脚疼,扑过来要打她。 赶过来的村民,看到的便是张荷花把李建兰推倒在地、打她,连忙阻止,“住手!” “荷花,你做什么害人!” 张荷花被发怒的村民掀翻在地。 而李建兰则被人小心地扶了起来,有个大娘还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张荷花憋屈极了,双眼变得通红,怒喊,“你们都眼瞎吗?死肥婆用石头砸伤我脚了!” 村民一听,更加生气,“荷花,我们好心过来帮你,你还骂我们,真是狼心狗肺!我看你才是真的心聋目盲!” “就是!姑娘家家的,说话这样恶毒,小心嫁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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