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他该怎么办呢?是跟她说明,还是保持沉默…… 正为难,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丫鬟,冲李建兰屈膝行礼,脆生生地道,“文夫人,我家夫人差奴婢去周老处寻您过去相聚,奴婢却没能找到您。周老给了讯儿,说您来了刘老板家,奴婢这才赶了过来。马车就在外边候着了,您随奴婢走吧。” 李建兰认得她,她是潘夫人的贴身丫鬟翠儿。 来得正巧,她现在可不想与文智轩独处,便欣然答应。 文智轩一直瞧着马车远去,他还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媳妇儿,就这样撇下他,跟别人走了? 他站立许久,夏风卷起落叶飘落到他脸上,令他觉得自己如被遗弃在风中的小猎犬。 而他不知的是,此时的李建兰也趴在轿壁,往后偷看他,将他的失落全看在了眼里。 …… 到了衙门后院,李建兰脑海里仍全是文智轩那道落寞的身影,心里闷闷的钝痛。心神恍惚地下了轿,潘夫人远远迎了上来,“大喜啊,丫头,你要发财了!” 李建兰有些发懵,潘夫人一面牵着她往里边走,一面跟她说,“我这几日穿了你设计的新衣裳和首饰四处走动,可把我那些姐妹给羡慕死了,个个都向我打听,这新款式是找的哪家铺子做的……妹妹,你赶紧的做一批出来,保管立马售罄。” 原来是这事。 李建兰笑道,“姐姐不余遗力地帮我预热、宣传推广,真是费心了。我现在是新设计了一些款式,不过我新铺也快开张了,还请姐姐到时再帮我美言几句。” “呀,丫头你这速度真是神速。铺子开在哪儿啊?准备得如何了……”潘夫人是真心替李建兰高兴,拉着她的手问个不停。 “妹妹,既然你都准备好了,不如随我去参加一些聚会,多见见本地的富家小姐、夫人,对你的生意可大大有帮助呢。” 李建兰沉吟了一阵,便说,“姐姐说得是,我可以先送她们一些小礼品混个脸熟。” “妹妹,你真有商业头脑。”潘夫人竖起大拇指。“那你准备好送什么礼品了吗?” 李建兰神秘一笑,“这个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反正送她们什么,姐姐都有一份。” “你这个小滑头!”潘夫人十分亲昵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对活泼开朗的她真是越来越喜欢。 两姐妹说了一阵,潘夫人十分感慨,“妹妹,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懂得那么多,什么事情也都处理得完美无瑕,不像我,整日只会做些刺绣,剩下的时日便发呆。” “姐姐,你又妄自菲薄了!”李建兰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要懂那么多干嘛?再说了,你嫁了个好相公,什么事儿也不用愁,哪需要你抛头露脸去做这些!” 什么事儿也不用愁吗……世人都这样,看事情习惯看外表呢! 潘夫人落寞一笑,便转了话题,“妹妹,春花的娃儿快满月了,我想为她摆上两桌,请几个知己的姐妹,与咱们一起,为她庆贺庆贺,你看怎样?” 李建兰觉得颇为意外,自己都差点忘记这事儿,潘夫人不但记得清楚,还花钱为她摆酒,这……似乎太过了些吧?潘夫人该不会像二嫂那样,对花儿…… 李建兰暗自打了个寒颤,便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既然这么喜欢春花的孩子,为何不替她取个名字呢?” “我早取好了,怕你们笑,就没敢说。”潘夫人羞涩笑笑,笑容里有掩盖不住的幸福,“她名字叫李惜莲,乳名就叫妹头,你说好不好?” 李建兰瞧着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便更紧张了,说,“好,肯定很好听,你有没有跟花儿说起过?” 潘夫人的笑容淡了些,垂了头理了理衣襟,淡淡地道,“还没说,你帮我跟她说一声也好。” 这反应……难道自己误会错了? 李建兰脑子里快速转动,便想到一个可能,试探地问,“姐姐,你跟潘大人成婚已有四五年了吧?” 潘夫人一愣,紧接着面色变得发白,掩饰性的用手摸了摸一丝不苟的发鬓,“是有几年。妹妹,你先坐着,我去看下伙房准备好饭食了没有,这都大中午了。” 说着便起身急急往外走,却不小心踩着了裙摆,差点跌跤。 “姐姐。”李建兰赶紧拉住她,很严肃地道,“咱姐妹俩什么交情?还有什么事儿值得这样藏着掖着不能说的?你说出来,好歹我也懂点医术,不一定能帮上你忙,可多个人与你分担,你的心会好受些。姐姐,你觉得呢?” 潘夫人怔了怔,对上李建兰那仿若洞悉一切的双眸,顿时心一酸,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第186章 解决潘夫人病症 “妹妹,我……”潘夫人未语泪先流。她真是活得太压抑了。成婚多年,却一直未孕,不说妯娌冷嘲热讽、婆婆往夫君屋子塞人;就连娘家,也谣言四起。她苦不堪言,不知去哪儿问诊,也不知跟谁说起,外面看她风光,实际上,她时时刻刻都活在地狱里。眼下被李建兰说穿,就好似在体内长了多年的毒疮被戳破,流血流脓,痛不欲生。 “兰儿,我婆婆说了,到年底我还未怀上身孕,她就为我夫君纳妾,如若我拒绝,就以七出之罪休了我……兰儿,我的命好苦啊!” 李建兰抱着痛哭的潘夫人,她自己也忍不住流泪了。以前她总觉得现代女人苦,来了这里,才体会到,古代的女人苦了一百倍都不止。“姐姐,你别急,怀不上肯定有原因的,咱们找出来,再对症下药,不就行了?” 潘夫人哭得岔了气,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姐姐……”李建兰词穷了,她本就不善安慰人啊!只好默默地陪她哭,帮她拭泪。 潘夫人放肆地哭,直把腹中的委屈与怨气全都哭了个尽,才抽噎着接过她的手帕,“妹妹,你不知道,我娘每年暗地里为我请来的名医,不知道有多少。” 李建兰吸吸鼻子,哑声道,“那名医们都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抬眸一瞧,李建兰的双眼也是红肿的,潘夫人的心大受触动,“妹妹,你……” “我没事啊,我沙子入眼了。姐姐,你快说说看,那些大夫都说什么了,我来为你疏导。”李建兰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脸。她总不好说,是心疼潘夫人才哭的吧? 潘夫人怔怔地看着她,心里彻底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声,“好妹妹!”顿了顿,才接着说,“大夫们都说我胞宫寒凝,不易受孕。” 李建兰却有些奇怪,“你被家人好好养着的,怎么会得这病呢?” 潘夫人黯然神伤,“妹妹你有所不知,我小时候在大冬天落过水,当时只剩一口气在,被救回来后,整整三年,都是在病床上渡过的。” 原来是冻伤了。 “姐姐,我看你面色红润,从没往那上面想过……唉,总之是苦了你。” 潘夫人便开了个玩笑,“那是因为姐姐我勤奋,胭脂水粉擦得多的缘故。” “……”好吧。“姐姐,你躺到床上去,我来给你把把脉。”她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个针线包,放在案几上,转身搭上了潘夫人的手腕。 之前没注意,眼下碰触到她的手,确实有些凉,“姐姐,你小月子的时候,是不是腹痛,腹泻,浑身无力?”李建兰询问。 潘夫人红着脸点头作了应答。 接着李建兰又问了她许多的生理情况,便得出了结论,“姐姐你是脾肾阳虚所生之内寒,停滞在了胞宫,使胞宫的功能受损。过几日我给你做一些暖宫的丸子,还配合用艾绒熏,外加针灸穴位,将艾的热力浸透到身体里来增补阳气,一段时日,你即可痊愈。” 潘夫人激动得猛地拽着李建兰的手,紧紧的,“妹妹,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能好?”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她,丫头真的可以? 李建兰很肯定地点头,“姐姐,你放心,你的病不是大病,只要保持心情舒畅,是没问题的,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啊!”潘夫人着急了。 李建兰很不好意思,欲言又止。 “妹妹,你也说了,咱们姐妹一场,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你眼下却在这儿吞吞吐吐的不说了,是几个意思?” 见潘夫人有些生气了,李建兰便连声安抚,“姐姐,不急,我说,我都说。”便附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潘夫人全神贯注地倾听,脸色却红一阵白一阵的,很是怪异。 “妹妹,我……”潘夫人实在是臊得慌,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 李建兰的神色却更为严肃,“姐姐,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不要炜疾忌医,不然谁都帮不了你。” 潘夫人拧着手帕,扭捏了一阵,才咬牙道,“好,妹妹,我都告诉你。”当下也在李建兰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李建兰听了,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而潘夫人的脸却越来越红,说完便羞得双手捂住了脸,不敢看李建兰了。 李建兰便揶揄道,“姐姐,你我都是已婚妇人,装什么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呢!” 直把潘夫人气得啊,恨恨地跺脚,“你这死妞子,这些不知羞的话也敢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姐姐,你真坏,明知我闹不过你……啊,救命!”李建兰被潘夫人抓住一顿挠痒痒,笑得直抽气,潘夫人才放了她。 …… 李建兰以为李春花的女儿办满月酒为由,直接在潘府住了下来。 新铺子按照她的设计,还在装修中,而她白日里除了设计新衣服,就是帮潘夫人做艾灸、推拿按摩、督促她吃药等,空余时间就以逗弄小惜莲为乐,小日子过得是悠哉悠哉。 其实,潘夫人宫寒的确不严重,可她却有比较严重的妇科炎症,以往羞于对大夫说起,一拖再拖,便越发严重,每次房事都疼痛、流血,怕被潘凡青嫌弃,一直都假装自己很好。 李建兰上一世是研制毒药的,对人体的各种病症都十分了解,因此,给潘夫人把脉,便知了病灶在哪儿,才跟潘夫人说穿了,让她配合治疗。 所以,李建兰故意留下来,面上是与潘夫人姐妹情深,每晚一起聊到半夜,一起睡;实际上,是暗地里给她塞药治疗。 且监督她,在她未痊愈之前,都绝对不许潘凡青碰她。 可这便苦了文智轩与潘凡青这两个大男人,枕边人不在,他们夜夜失眠到天明。没几日,便憔悴得不成样子了。 李建兰与潘夫人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面上却假装没看见。 还有一日,小惜莲便满月了。 李建兰这两日也忙着拟菜单、采购食材,给即将到来的那些夫人小姐准备小礼品,也忙得够呛。 这一晚上,给潘夫人放完药,便出来院子外透透气,却忽然有个人出其不意地一把抱住她,往房间里掠去。 第187章 清心寡欲丸 李建兰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点了穴道。 可她仔细一瞧,竟是文智轩这厮。 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咬他几口。 文智轩把她放在床上,方解了穴道,人却立刻压了上去。 李建兰被他压得差点岔了气,咬牙嘶吼,“文智轩,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 “媳妇,你都躲我好几日了,你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嗯?” 对她的怒目圆瞪视而不见,他清澈的双眸中似盛满了多情的酒,让人瞧上一眼,都要醉了。 李建兰的心脏立刻变得酥酥甜甜,紧绷的身体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文智轩没有得到她的答案,以为她还在生气,心里有些着急,便在她脸上左亲一下,右亲一下,一面亲一面喃喃道,“媳妇儿,我知道你在气什么,可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再给我点时间,到时我什么都跟你交代,好不好?” 一提起这个,李建兰那点旖旎心思便消失无踪。 她的手伸到他的腰间,大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捏上他腰间的软肉,面上咬牙狞笑,“那眼下什么都不跟我讲,还想霸王硬上弓?老娘就这么好欺负吗?嗯?” 文智轩被她掐得龇牙咧嘴,李建兰趁机双膝向上一顶,将他踹到一旁,趾高气扬地道,“我告诉你,文智轩,想要老娘原谅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单独睡上几个月再说!” 文智轩一听要独守空房这么久,顿时什么都不顾了,一把扛起了她。 “文智轩,你个混蛋,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啊!”李建兰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她被扔在了床上。 “文智轩,你敢……嗯……”文智轩突如其来的强吻,直接堵住了她的话。 原本文智轩不过是想吓吓她,却在触碰到她的双唇时,起了反应。 他内心有些崩溃,为何媳妇总是能轻易影响到他,以后家里是彻底没他的地位了! 李建兰觉察出他情绪的变化,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几分,用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咬牙低吼,“文智轩,你滚开!”手脚并用的抓他,踢他,咬他。 然而并未舍得出力,对于他来讲,如同隔靴搔痒。 文智轩只是皱眉低头看了身下的可人儿一眼,可下一刻却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 因她剧烈挣扎,上衣已变得凌乱不堪,露出胸前大片肌肤,那张小脸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欲望,而变得粉红粉红,一双水漾的大眼雾蒙蒙的,带着几分无辜与恼怒。 媳妇的这个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文智轩只觉得血液都往下腹涌去,鼻息呼出的热气散发着重重危险的气息,这个时候叫他停下,会死人的! 他抓住她不停乱动的小手,“媳妇儿,乖,一会儿就好。” “好你个死人头!天还没黑透,万一有人找我,却找不着,踹门进来怎么办?”李建兰气坏了,想也不想地在他肩头咬上一口。 “嘶……”文智轩疼得直吸气,他惩罚性的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低头啃噬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身体内飞窜起烈火一样炽热的光焰,让他急促地去解她的衣裳。 李建兰狠狠地咬住下唇,去抵御住那一波波快要淹没她的快感,从腰带里摸出一瓶子,打开盖儿,掏出一药丸子塞进自己嘴里,而后主动抱住文智轩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文智轩正高兴媳妇终于被他征服,主动与他好了,谁知嘴里被她的舌头顶入一个东西,不等他作出反应,那东西就滑入了喉间。 他一惊,下意识地一把擒住李建兰的脖子,将她提拉到一旁去。 喉咙里开始烧灼一般的发辣。他怒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转了脸却看到她在“咯咯”发笑。 “相公,恭喜你,吃了我亲手调制的‘清心寡欲丸’,你仔细感受下,是不是嘴里发辣发苦?心里发凉?精神也没那么亢奋了?” 文智轩方才是感觉到嘴里发辣发麻,眼下她一说,又觉得似吃了黄莲一般,苦得他想吐;而胃里却发凉发寒,那股凉意渗透他四肢百骸,似乎连他的血液都要凉透了,哪里还有那方面的心思? 文智轩委屈巴极了,“媳妇儿……你竟忍心如此对我!”原本锐利的双眸带着控诉意味,可怜巴拉地瞅着她。 李建兰顿时就心疼了,可是,一想到他总是这样不顾自己意愿任性胡来,便又气得不行。好在,她早就摸准这家伙,只要两人发生了矛盾,他就爱将自己掳上床解决,所以,她在空闲时,就偷偷用一点辣椒粉、苦瓜粉、冰片、薄荷等泡制了这款药丸。 人吃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很辣,很苦,很凉。 李建兰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嘿嘿,谁让你老是这样胡闹?好好享受吧,我走了。” 她抬脚往外走,手却被他拽住了。 “媳妇儿……”他厚薄适中的红唇漾出令人目眩的笑容来,“咱俩是夫妻,理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对。”他缓缓说着,忽然吻上了她的唇。 “文智轩,你……” 她话都没说完,文智轩便趁机撬开她的贝齿,而后,一颗明显小了许多的丸子被他塞进了嘴里。 “呜呜……”李建兰极力要推开他将东西吐出来,可他灵活的舌头勾住了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辣! 太特娘的辣了! 辣到她怀疑人生! 接着嘴里又发苦, 苦到她想吐!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的舌头都顶入他喉咙,也看到他咽了下去的。 “媳妇儿,滋味如何?”他竟还用充满调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 “文智轩!”李建兰真的生气了,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缚住双手,身不由己地被他逼退至墙角。 “媳妇儿,你是故意玩欲擒故纵么?”文智轩邪气勾唇,一双染上欲望的眸在黑暗中灼灼发光。 李建兰攥紧了拳头,咬牙,“文智轩!”握紧的拳头打向他,却被他的大手包裹在手心。 “媳妇儿……”他的嗓音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李建兰不由自主地颤栗,心肝胆都酥了。 嘴上却言不由衷说着,“文智轩,我讨厌你这样……嗯,霸道……” “媳妇儿,你身体比你说的话来得诚实。” 什……什么? 李建兰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她猛地抬腿踢向文智轩。他却似早有准备,长腿一压,她纤细的腿便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文智轩低沉惑人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媳妇儿,长夜漫漫,你想怎么玩儿,相公我都配合你。” 第188章 趁举办满月酒打广告 第二日,自然又起晚了。李建兰一面火急火燎地穿衣,一面催促文智轩把候在外头的丫鬟打发了去,再去打水进房洗漱。 文智轩瞧她慌张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媳妇儿,咱俩是夫妻,你怕什么呢?搞得咱俩偷情似的。” “去,谁像你脸皮厚比城墙。快走快走,不然他们都得踹门了。” 门外的人确实很着急。 因要做酒席,伙房的人习惯性地请李建兰示下; 外边来了好多富家小姐、夫人,李春花哪里应付过这种场面,便差丫鬟来请李建兰过去主持大局; 潘夫人也急着介绍她给姐妹们认识,想帮她抓住人脉资源,也派了丫鬟来请; 潘凡青这几日下乡察看民情,有一些想法和思路急着想和她探讨,也派了小厮候着…… 在所有人望眼欲穿之时,文智轩便打开了房门。 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往屋内张望,他皱皱眉,“砰”地将门一关,闷声来了句,“我媳妇累着了,需休息一日,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啊,不是吧……”所有人都哭丧着脸,看文智轩的眼神,是相当不善。行鱼水之欢,可以,夫妻嘛;可把人弄得下不了床,那得多惨烈?李建兰那么好的一个人儿,怎么就遇上了文智轩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呢? 文智轩对众人鄙夷的目光视而不见,走了几步,没看见他们有动作,便又说,“是不是要我把你们一个个请出去?” “……”众人好憋屈啊,这样回去被主子骂死不可。 好在,下一刻,门“吱呀”地开了。 李建兰脸红红地走了出来,“来人,先打水给我洗漱,其余人统统到屋厅等我,我一刻钟后到。” 文智轩皱眉道,“媳妇儿,不是说好了,我去给你打水么?你先回屋躺一躺,我很快便来。” 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躺什么躺! 李建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回复两个字,“太慢。” “……”给媳妇打水却被嫌弃动作慢,文智轩的自尊心再一次掉地上摔成渣渣。 李建兰可没空理他,在远去的一帮人中发现了翠儿的身影,便说,“翠儿,你来,帮我梳下头。” 翠儿愣了愣,随之欢喜地应,“奴婢遵命。” 也就是说,文智轩连回房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心里那个哀怨啊,好想说,媳妇儿,我分明也会梳,你却让一个外人帮你,是真的打算不理我了吗? …… 待李建兰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充满了打量、探询的目光,又令她红了脸。不过,她还是厚着脸皮,将事情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而后,坐轿子去了潘夫人住处。 衙门外敲锣打鼓的舞狮、唱大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有的打听到是县令夫人的干女儿满月,便都送了一些小礼物。 一般是一些果蔬、几斤腊肉咸鱼、手工做的小孩子衣服、鞋帽等等,礼轻情意重,可见潘凡青在这个地方深得人心。 李建兰进了大门,在丫鬟的牵引下,往李春花的房间而去。 远远的,便听见一片欢声笑语。 一走进去,满屋子的女宾客,空气中飘荡的全是香水脂粉的馨香。 李春花穿着潘夫人给准备的新衣裳,抱着孩子坐在梳妆台上,被一堆人围在中央,脸上露出幸福而满足的微笑,真是人比花娇。她怀里的小惜莲也穿上了李建兰设计的漂亮的小衣裙,肉嘟嘟的粉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全裸露在外头,就像一个洋娃娃一般,令人恨不得狠狠亲上一口。 “哎哟,说曹操,曹操到。姐妹们,我那神秘的兰妹妹总算来了。” 潘夫人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嫩藕色的连衣裙,灯笼袖、高领、窄腰、大裙摆,加上梳着李建兰前几日研究出来的复古发型,整个人像欧洲的贵妇,贵气美丽,如画中仙一般,方才出房门时,教外面那些宾客都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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