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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懂分寸,还请三皇子责罚草民不懂教育之失。只是,小徒也说得有几分道理,草民确实是有心无力了,还请三皇子收回成命,将此机会给真正的贤能。”说完,深深地叩首。 文智轩也跟着叩拜。 三皇子没有说话,只是邪魅的笑了笑,缓缓踱回位置上,悠然的端起茶盏,浅啜了口,下一刻,却倏地将茶盏用力砸向李建兰。 李建兰听声辨位,瞬间就察觉,正要躲开,文智轩已手法极快的掷出一个物件,“噌”!与茶盏在半空中相撞,茶水、茶叶、茶盏碎片天女散花一般落了下来……文智轩拥着李建兰飞快地避了开去,而周智怀躲避不及,被滚烫的茶水洒中半边身子,几片茶盏碎片扎入他的胳膊,瞬间就有血液渗透衣物,流了出来。 空气似乎凝固了,四周也死一般寂静。 文智轩带着李建兰重新跪下,夏风从窗口吹进来,扬起了他额前垂下的几缕桀骜的短发,露出他幽暗犹如黑晶石一般的墨瞳,而他紧握李建兰的手则一直都没有松开。 三皇子一直看着这对夫妻,眼眸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李建兰觉得任何时候,都没有此刻离死亡如此之近。窒息感紧紧抓住了她,她死命地拽着文智轩宽大的手,全身被冷汗渗透。 似过了一个光年之久,三皇子忽而抚掌大笑,“好身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临县,不,北流县,居然卧虎藏龙,本宫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李建兰等人只顾低头,大气也不敢出。 三皇子得不到回应,低头似自嘲笑了笑,随即目光变的暗沉,“罢了,既然这样,本宫也不强人所难。来人,送周老先生等人出去。” 他的随从出现,“周老先生,请吧。” 周智怀明显地松了口气,李建兰犹豫了下,忽而说,“等等。”文智轩拼命拽住她,她也不理,转身过去,直视三皇子,“敢问三皇子,这三个县的药材,是仁爱药局来收吗?如此的话,我们的人将从各个村庄撤离。” 三皇子嘴角噙着玩味的淡笑,道,“不必了,本宫还期待着你亲自送丹药到京城呢!” 也就是说,还是让她收购来制作丹药…… 李建兰一怔,随之被他怪异的眼光吓住,有些仓皇地道谢、告退。 出了后堂,三人面面相视,每个人都冷汗湿透全身! 周智怀给太医院的人交代了几句话,几人便马不停蹄地往北流县赶。 直到回到周智怀的药局,这几个人才敢相信自己终于逃出生天! 什么也别说,直接闷头大睡。可李建兰与周智怀一少一老,却都病倒了。 也是,接连两日一夜没睡觉、没怎么吃过东西、又饱受惊吓,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挺不住。文智轩也觉得十分的疲惫,连番应付那些权贵比他打仗还要累。 几个人足足睡了两天才缓过劲儿来。而他们不知的是,关于他们的事迹,这两天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每个人都称他们是菩萨转世、英雄,整个北流县以他们为豪。 县令潘凡清也派人过来,请了两次。三人便约定,一同去见他。 为了防止别人认出来,李建兰换回了女装。而文智轩的胡须剃掉,只好在头上戴个斗笠遮一遮。 潘凡清此前已经从两名衙役口中了解了救人的经过,这一日听下属汇报灾区的重建工作,心中正唏嘘不已,便听下人通传说三人求见,忙不迭亲迎了出去。 劫后余生的几个人再相见,都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老周啊,潘某差一点害死你们了。”潘凡清连连致歉。 他真的没有想到,太医院的人这么丧心病狂,为了摆脱责任,不但欺君,还差点害死所有灾民。 这件事的真实情况虽然封锁了,可他们为官之人,总能从各种渠道得到真实消息。他有些后悔不该怂恿周智怀师徒去踏这一趟浑水,根据下人的描述就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凶险;可如果没有周智怀师徒,这些可怜的灾民就都活不成了。反正他心理也是很矛盾,好在,现在人都没事了。 周志怀语重心长的道,“小潘子啊,你要是真的感觉到愧疚,就该带老夫去宜春院压压惊啊!” 潘凡清调侃道,“我说老周,你不是经常吹,在你媳妇离开之后就从未找过女人吗?眼下是熬不住了,还是……” 周治淮负气的道,“老子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总算明白,人生就该及时行乐,不然这一辈子,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啥都没得到,岂不是白活一趟?”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把前半生没经历过的事,全都来一遍?可关键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你活过呀!” 周智怀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小潘子,你咋说话的你!老子没活过,难道老子是个死人不成?” “呵呵……”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声缓和了气氛,几个人坐下,有说有笑。 潘凡青忽然问李建兰,“文夫人,不知你对临县的投毒事件,怎么看?” 第100章 金窝银窝不如狗窝 李建兰现在是惊弓之鸟,哪里还敢胡言乱语,忙摆手,“大人,小妇人只是村妇一名,您跟我谈这些国家大事,不是对牛弹琴吗?” 潘凡青苦笑,她这明显是不想聊这个话题,他还不知哪里的妇人懂得说“对牛弹琴”这个成语的。 也罢,看来此事把她吓住了,便打住不聊。 不过,还是忍不住低声提醒,“本官从小道消息得知,据说这事儿是邻国干的!皇上已派了钦差与暗卫来彻查,文夫人,最近还是尽量减少外出的好。” 邻国…… 尽管她想知道原因,可她也明白好奇害死猫,特别是这种上升到国际的事情,她打死都不沾了! 李建兰猛点头,“知道知道,这二日我与相公把东西采购完毕,便往家返。” 潘凡青坐直了身子,又说,“嗯,如此甚好。本官根据你给的法子,将你们村的河道全疏通了,这二日村民们都忙着修整田地,你们回去后,应该能播种了。” 李建兰喜上眉梢,“真是太感谢大人您了!”当下真是恨不得马上回去了,便说,“我与相公尽快去买些种子与农具,就不叨扰大人您了,先行告退!” 潘凡青瞧着她泛着青色的脸,关心便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瞧你面色不好,应当多休息两日再走才是。家里一切逐渐上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文智轩便瓮声瓮气道,“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狗窝,我媳妇回到家中休养,自然一切都好了。就不牢大人操心了。” 说罢,拉着李建兰的手,扬长而去。 潘凡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用手连连指着他的背影,“老周,你瞧瞧,你徒弟找的好男人,粗野又无礼,真是白长了一张小白脸。老周,如若我是你,早挑唆徒弟与他和离了!” 周智怀捋着胡须,高深莫测地道,“人家有资格粗野。” 潘凡青被气笑了,“他一介粗俗乡野村夫,目不识丁,有什么资格粗野?” 周智怀斜斜地睨了他一眼,道,“老夫跟你打赌,他的造化在你之上,信不信?” “他有大造化?呵……”潘凡青气得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了几圈,而后停下,不服气地咬牙道,“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官至二品,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走父亲为我铺下的条条金光大道。他的出身起点都与我天差地别,你说他拿什么跟我比?” 周智怀“呵、呵”地冷哼了两声,“那是你自以为的而已。他从十三岁起就出外历练,十六岁从军回来,整个人都脱了胎换了骨,定是有了大遭遇。你是厉害,可你在面对凌泽天那二十个人围攻而面不改色吗?你能将凌泽天打个半死,而令凌举人屁都不敢放半个吗?你能在三皇子对丫头下杀手时,豁出性命去护着吗……” 一声声的反问,令潘凡青哑口无言。 周智怀瞧着面色发白的挚友,一语双关地道,“我不是要打击你,而是让你认清你和他之间的差距。他的身份绝不会是一名普通农夫这么简单,你早点将心里那一点儿小火苗掐灭了,对大家都好。” 潘凡青有些茫然,“我哪里有什么小火苗?” 有些事点到即止,需要当事人自己去醒悟。周智怀摇摇头,转移了话题,“你说,这次的投毒,会不会跟三皇子有关?” “嘘!老周,你小点儿声!”潘凡青前后左右都看了个遍,没发现有第三者,这才放下心来。幽幽地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只怕,这临县,是要乱了。” 不但临县乱,北流县也乱了。 李建兰夫妻一上街,便感觉到气氛跟以往大有不同。 首先,粮食价格疯涨。以往一斗大米不过是二十文,眼下却开价八十文,还一副“你爱买不买,不买拉倒”的表情。“用斗米千钱,万珠斛米”来形容米价也丝毫不夸张。看来,这些商贩,也从别的渠道知道临县的事了,既是邻国投毒,便极有可能引发战乱…… 李建兰卖药丸约挣了三百五十两,分给周智怀六成,她才得一百两多点。那是她用生命挣回的钱,她是舍不得花的。 可要万一战乱,没了粮食,那岂不是断了活路? 还是咬咬牙,买了三十斗米。粮食店的伙计这时才露出笑脸来,不住地介绍其他粮食品种,例如玉米、苗条、面粉等。 因本地人不太懂做面食,这些粮食暂时没涨太多,李建兰大喜,一下子买了几十包苗条、几十斤面粉,又买了些腊肠、鱼面、咸鱼咸菜之类,吩咐粮食店将十斗米送到那鞋村的娘家,其余全送惠民药局。 粮食店伙计一听,满脸激动,忙追问,“二位是惠民药局的客人么?” 李建兰正浏览着其他东西,便随口回答,“周老板是我师父。” 伙计深深作揖,“啊!不知您是周老先生的家人,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夫人莫怪!” 李建兰有些奇怪他态度的转变,这时又听他说,“夫人,周老先生是我们整个县的大英雄,您是他徒弟,那这些粮食,就按原价给您。” 李建兰连忙摆手,“那不行,该是什么价,就给我什么价。你自动降价,会遭到同行排斥不说,别的客人心里也会不舒服,不帮衬你的。” 伙计有些为难,李建兰连忙掏出银子付钱,“来,伙计,把钱收了,我们夫妻俩还得去买点别的东西。” 伙计很是不好意思,想转身去请示老板,可李建兰不由分说把钱塞他手里就走了。 李建兰一出粮食店,就跟文智轩吐槽,“这店伙计一听惠民药局,怎么就变得这么热情啊!” 文智轩道,“他给你打折,你怎么不接受?” 李建兰撇撇嘴,“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才不想欠他们人情。” 文智轩便笑道,“傻媳妇,难道你不知,老周与我们一下子成了大英雄吗?” 李建兰嘟囔,“什么大英雄……”倏地瞪大双眼,手捂住了嘴。 是了,自己刚从灾区转了一圈来着。 李建兰马上有种错觉,街上所有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顿时浑身不自在,搓搓手臂,缩着肩膀道,“相公,咱们赶紧去找了四弟,一起回去吧,这里好危险。” 别人都恨不得成为万众瞩目的那个人,他媳妇倒好,反而害怕别人认出来她是那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 “好。”文智轩宠溺一笑。 两夫妻手牵着手,逛了一圈,手上便拎着大包小包。 路过一家首饰铺子,文智轩拽着李建兰进去。 李建兰却不愿意,她小声地嘀咕,“干什么,相公!现在咱们剩下的钱不多,没有必要买这些不经用的东西。” 文智轩哄着她,“媳妇,就进去看看而已,不一定要买的。” 好……好吧,就看看——摆在柜子里的各种精美首饰发出夺目的光芒,是个女人都很难抗拒的。 李建兰夫妻正要抬脚进去,身后却传来几声辱骂,“臭要饭的,滚圆一点,要是撞到我们少夫人,剥了你的皮!” 随之,后背猛地被撞了一下,一个小孩跌在李建兰脚边。 第101章 光明正大讹钱 李建兰一怔,把脚边的孩子扶了起来。 他约五六岁的样子,极轻,瘦得皮包骨,一阵风就能刮走的那种。 可即便他衣衫褴褛、瘦弱不堪,可那双眼睛却是极亮,像珍珠一样。即便此时注视着李建兰,里面盛满了倔强的泪,也是无暇的,动人心魄的。 他脸上全是沙子,嘴唇、额头、鼻子全磕破了直流血,手上也有擦伤。 不过一个小孩,何至于如此! 李建兰心里愤怒,面上却十分平静,问小乞丐,“你有没有事?” 小乞缓缓摇摇头。 既不乞怜,又不消极,懂事得让人心疼。 而身后,一道袅袅娉婷的身影便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走了进来。一连串环佩叮当作响,十分的富贵。 她身边的两个粗壮仆妇瞟了一眼身上散发出臭味的小乞丐,便也将李建兰夫妻归为乞丐一类,肥壮的身躯一挤一撞,“好狗不挡道!” 李建兰三人硬是被挤到了一旁去,一瞧,那穿红戴绿的女子竟是李金凤。 真是冤家路窄。 她身边粗壮老妇见李建兰目光不善,便双手叉腰,恶声道,“看什么看,要饭也不看看地方,给老娘滚开!” 李建兰指着小乞丐,冷冷的道,“是你踢的他?” “是又如……”许是李建兰的气势不弱,她生生打住,肥大的双唇往两边一撇,讥讽道,“是他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怪得了谁?” “李妈,”缓缓走近的李金凤也早就看见了李建兰,只是,她目不斜视,身形端庄,连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娇声道,“在外对人客气些,别学那些乡野粗妇似的大吼大叫,特别没教养,明白吗?” 老妇立刻换了一副媚颜奴骨,“少夫人教训得是,老奴下次一定注意。只是几只狗挡着您的道,老奴即可清理好。” 文智轩恼怒要上前,李建兰拽住他的手不让,只是冷冷地盯得李金凤。 “看来李妈招惹的是条疯狗。”另一矮胖的丫鬟挤上来,火上浇油地说了句,眼睛里满是鄙夷。 李建兰气得要发疯,紧攥双拳,冷声道,“李金凤,你养的疯狗胡乱咬人,还打伤了我的弟弟,赶紧赔钱,要不然,我打得你娘都不认得!” 李金凤下意识地道,“你家只生你一个,哪儿的弟弟?” 李建兰轮圆了胳膊,“啪”给了就近的胖丫鬟一巴掌,说,“我娘才生了一对双胞胎,你还不知道吧?羡慕妒忌恨都没用!哦,对了,方才你养的疯狗伤了的是我的干弟弟!你赔不赔钱,说!” 那胖丫鬟的脸被打肿了,可眼下知道这女人与自家少夫人相识,却又不敢得罪,只好含恨地瞪着李建兰。 李金凤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也气得不轻,“你随便拉一个小乞丐来讹我钱,你是不是欺负我夫家没人了?” 李建兰手指着街上围过来的百姓说,“你夫家没人,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场的人都作个见证啊!”转身用力地甩了那仆妇一巴掌,“这妇人嘴太臭,定是常年不漱口,我替你教训教训她。” “你!”李金凤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李建兰,也彻底没辙。偏偏她还得装模作样维持优雅淑女的形象,所以不能出言辱骂李建兰,真是气得心肝胆都疼! 李建兰又往那仆妇的另一边脸扇去,“既然你家主子不把你当人看,那我只好多打几下,当替我弟弟报仇了。” 那小乞丐一下子忘了疼,乐得直拍手掌,“姐姐好棒,姐姐好棒!” 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上,还沾了沙子,笑容却这么干净明亮。 李建兰不自觉地也跟着笑了笑,而后眼眸又倏然变冷,转了脸瞧李金凤,“方才是谁推倒我干弟弟的,站出来!” 李金凤气白了脸,咬牙低声道,“李建兰,你不要太过嚣张狂妄了!你刚不说了吗?你还有两个未满月的弟弟,这么小的孩子,谁也保证不了会磕着碰着或者生一场大病什么的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不提醒你哦!” 语气充满了浓浓的威胁!特别是话尾处,那弦外之音更是说不出的恶毒! 李建兰怒极反笑,也逼近她的脸,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李金凤,我有年幼的弟弟,可你儿子好像也没大多少吧?如果我没记错,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你要是不怕全家跟着你陪葬,你就动他俩一根手指头试试!我会让你后悔生而为人!” 她的双眼里满是狠辣与嗜血,还有那不顾一切的疯狂。李金凤被她吓住,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身子抵在首饰店的柜台边上。 这样的李建兰是她所陌生的,所恐惧的,她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双手撑着柜台边沿,厉声大喊,“来人,来人!你们都死光了吗?没看到她在逼迫我吗?我肚子已经开始不舒服了!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她抓去见官啊!如若我孩儿有什么不适,我要你们的命!” 话说她出行的队伍超长,除了仆妇丫鬟,还有好几个家丁坠在后面。一听见她喊,那些家丁忙挤进来。 文智轩高大的身影往前一站,门神似的,令人望而生畏。可是,下一刻,大家都惊呆了!他一直戴着斗笠,所以方才大家都忽略了他。此时他一动,斗笠微微后仰,露出他那张俊朗帅气的脸。阳光下,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一层光晕,愈发的眉目如画,英气逼人。 “哇,这谁啊,好威风啊!好帅气啊!” “他从哪儿来的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不知道,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长这么好看,配我们家小姐足够了!” “唉,你没看见吗?他是和这女子一起的,啧啧,可惜了!” “……” 李建兰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心里很是得意,却对眼前面容扭曲的李金凤更看不顺眼,凉凉地道,“你养的人伤我干弟弟大家有目共睹,你要是不赔他汤药费,今日就别想出这儿的门。” 她不想闹大,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一旁忽然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这位小娘子,这店好似是在、在下的。” 李建兰瞟了那个缩在角落里、文文弱弱的男子一眼,不甚在意地道,“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在这儿打架,阻挠我做生意啊! 文弱男子终归不敢把内心真实想法说出口,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道,“在、在下,想请、请二位……” 余下的话再接触到文智轩的眼神后,再也不敢说出来,整个人鸵鸟一般缩到柜台下装死了。 李建兰腹诽:胆子这么小,真不知他怎么敢开首饰店的!要是有贼人来打劫,他是不是吓得双手把钱奉上,还帮别人数钱啊! 不想妨碍他,便想速战速决,擒住李金凤尖细的小下巴,一脸凶悍地道,“赔二十两来,不然我直接上司马家取。” 李金凤一听,顿时焉了。 第102章 逛首饰店(今日只有两更) 她本是高嫁,又是未婚先孕,夫家人谁都瞧她不起,如若再被李建兰闹上门去,估计她直接收包袱回家得了! 思前想后,便从牙缝里挤出两字,“给她!” 可贴身丫鬟神色尴尬,站着没动,她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低吼,“没听见我说话吗,给她!聋了是不是!” 丫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吞吞吐吐地道,“少夫人,少爷还为上次的事生气,所以,已交代下来,您的月钱只、只给,二两!” 上次的事? 是了,被李建兰设套,逼得司马家捐了上千两的银子赈灾,为此,司马家上下,全都不待见她! 李金凤又羞又怒,恶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贴身丫鬟的脸上,怒不可恕,“你这蠢货!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围观的人群里,是一片嘲笑声。 “噗……司马家富甲一方,听说给一些小管事的月钱都有五两,那些大管事则几十两,可给一个少奶奶的月钱才二两,这也太吝啬了吧?” “你不知道,我听在里面当差的说,别看这个少夫人表面光鲜,实际上,就跟通房的待遇差不多的!” “不会吧,她好歹给司马家生了嫡孙啊!” “可她未婚先孕啊,这孩子要戴着‘私生子’过一辈子,想想都可怜!” “身上只有二两,还敢来逛首饰店,也不嫌丢人!” “……” 丫鬟捂着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心里万分委屈。她其实早就告知过少夫人了,可少夫人自认为凭本事哄好少爷就行,因此压根儿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金凤气得恨不得撕了丫鬟,可眼下,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好发作,只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猛地拽走她怀里的荷包扔给李建兰,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一群人簇拥着离去,李建兰还不嫌解气,跳着脚在后面喊,“司马夫人,我要二十两,可你这荷包里连二两都不够呀!不过,看在同村的份上,算了,就勉强当二两吧。记住,你还欠我十八两啊!” 李金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心里暗恨,这贱人……走着瞧,今日受辱之仇,他日定当百倍奉还! 热闹看完,人群也逐渐散去。不过,仍有群众认出李建兰夫妻便是那日惩治了凌泽天之人,上前说了许多恭维的话,李建兰温和地笑着客套一番,便往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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