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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陈默被“目中无人”四个字深深伤害了,一会儿说她刻板印象,一会说她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吃饭吃到一半又开始叹气。 梁津元看不下去:“差不多得了。” 他越发来劲:“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吗?我要是目中无人,你现在还吃泡面……” 梁津元“啪”地放下筷子。陈默立刻噤声,随后听到她用极慢的语速柔声细语道:“我说的是以前,现在的你特别谦和体贴,与人为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是楷模中的楷模。” “说这些你信吗?”阴阳怪气的,生怕他听不出来。 梁津元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我信啊。” 陈默愣住,梁津元又问:“现在能吃饭了吗?” 他的气焰彻底灭了,端起碗再没话说。 饭毕,梁津元和吴平惠说了会儿话,她最近和梁自强吵架了,两人都不肯说是什么原因。梁津元大概能猜到,要么为多嘴的妯娌,要么为死去的公婆,他们俩吵架没别的原因。 安慰完吴平惠,她下楼去扔垃圾。回来时,陈默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梁津元察觉到不对劲,问他怎么了。 他浅浅地叹了口气:“我在想你说得没错,我以前确实谁都不放眼里,结果后来那些我看不上的都跑到我前面去了。你说他们现在看我,和我当时看他们是一样的想法吗?” “不一样吧,他们可能更不把你放眼里。”梁津元让他进来说话,别把空调冷气放跑了。 陈默无语了,她不安慰自己就算了,居然又扎了一刀:“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她不敢笑得太张狂:“对不起哦,不过我觉得你那个时候确实有骄傲的资本,现在只是虎落平阳、掉毛的凤凰……” 陈默捂住她的嘴:“你别说话了,我不想听。” 梁津元呜呜地点头,双手比着 OK。 他放下手,继续自我剖析:“不过我也想开了,或许我的能力上限就到这里,不甘心也没用。” “你知道吗?我是我家学历最低的,每次聚餐,他们一边嫌弃我一边还鼓励我,就好像我是一张彩票,说不定哪天走运能开出个大奖。” 梁津元啧嘴:“那确实希望渺茫,中大奖的概率很低的。” 陈默暴走:“针线呢?我要把你的嘴缝上!” “好啦好啦,我认真说。”梁津元把他拖回来,按着他坐到椅子上,自己重新组织语言:“首先我要说你很棒,因为你能反思自己,至于反思得对不对我也没资格评价,但这个行为本身就很了不起。” 陈默内心毫无波澜:“你好像在哄小孩,下一步是不是要给我一朵小红花?” “那你回去吧,别听我说了。” 梁津元推他一把,陈默耍赖不动:“我不走,我想听,你继续。” “没有了呀。总而言之,你自己想通不是挺好的吗?” 陈默有些失望,皱着眉看她。 梁津元抚平他的眉头,刚松手,他又皱起来,于是她用两根手指撑着他的眉心不放:“别皱,丑死了。诶,你是不是该修眉毛了?” 陈默抬手摸了摸:“我就没修过。” 说话间,梁津元已经拿着修眉刀出来了:“那今天便宜你了,我来给你修个……剑眉。” 陈默犹豫:“你不会把我眼皮刮破吧?”。 “放心,我手艺好着呢。”梁津元摘下他的眼镜,“闭眼。” 左手拇指和食指绷紧他眉尾的皮肤,右手下刀,刚刮第一下,陈默眼睛就一转,害得她也手一抖:“你别紧张啊。” “我没紧张。”他深呼吸,闻到一阵甜香。注意力一旦被吸引,更觉得这香味越发浓烈,让人难以忽视。 他忍不住问:“你又换沐浴露了?” “两个换着用,今天是红石榴味儿的,好闻吗?” 他又吸了一口:“我还是更喜欢水蜜桃的。” 梁津元没空接话,轻轻吹掉刮下来的碎眉毛,陈默觉得热流一股股扑来,眼睛又不自觉地转动起来,还说了句“水蜜桃好吃”。 她轻笑:“可我是脆桃党。” 陈默不服,脆桃好吃,那怎么没脆桃味儿的沐浴露?再一想,脆桃和水蜜桃,不都是一家吗?想着想着,又想起正题还没说完。 “对了,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说你想开了。”梁津元修完一边,将阵地移向另一边。 “对,想开了,我就是个平庸的普通人,也没比谁更高贵……” 呼,梁津元又吹了一下,陈默顿了顿继续说:“……所以再看别人就没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了,因为大家都不容易……” 呼呼。 陈默受不了了:“你别吹了。”吹得他都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啊?不吹难道让我一根根捡掉吗?你不讲道理。” 他自觉理亏,不再提这无理的要求:“……所以我才关心老六,他也挺不容易的。” 梁津元随口应道:“觉悟真高。” 陈默听着不得劲:“你在敷衍我。” “那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夸你?”梁津元这回不吹了,直接用手掸掉。 陈默凭着力度感受到她的抗议,说话自然也小心翼翼的:“我不是来找夸的。” “那你来干嘛?”对啊,我来干嘛的?陈默也疑惑,莫名其妙就进来了,还被按着修了个眉毛。 还没想明白,梁津元已经修完了。 陈默睁开眼,见她扶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最后满意地点头。近视度数好像又深了,没戴眼镜,只觉得她周身长了一圈泛着光的绒毛。 “嘶”,他忽然偏头夹住她的手。 “怎么了?” “耳朵后面好像被刺了一下。” 梁津元摸了摸:“没东西啊。” “好了,没事了。”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半张脸贴在她手心里蹭了蹭,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梁津元没忍住,又揉了几下。陈默也不反抗,假装耳后还疼着。她的手便顺势往下滑,捏捏后颈又揉揉肩,没一会儿手就酸了,搭在他肩上休息。 陈默既觉得惬意,又觉得她力道太轻了,不痛不痒的,像悬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也捏捏她的胳膊帮她按摩,又贴心地问:“站着累不累?” 梁津元摇头:“你有没有看过一个说法,说深夜不适合聊天。” “为什么?” “因为人在晚上更脆弱,容易卸下心防,说出真心话。” 陈默觉得有道理:“我就是啊,我这不是来把自己剖析给你看。” 梁津元承认:“虽然你说我在敷衍你,但我听完之后真的觉得你很真诚,不回避自己阴暗的一面,这很勇敢。” 他听了很是受用:“这才像真心话。” 这当然是真心话,更重要的是,在夜晚的加持下,这一点真诚被无限放大、闪耀,光芒盈满了她的眼,生出一种被引诱的错觉。她忽然想,伊甸园里被偷食的禁果,该是怎样诱人的色泽啊? “不过这样也有不好的地方。” “比如?”他们俩浑然不觉彼此声音都变了。 “容易……不理智。” “不理智?怎么不理智?” 还能怎么不理智?梁津元不信他没听懂。但她也没说,只是捧住他的脸:“你现在像一颗迷人的苹果。” “看来你真的不理智了。” 她语气坚定:“我清醒得很。” 刚说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动静,两人细听,原来是下雨了,雨尖叫着拍在窗户上,风又怒吼着把它带走。 梁津元想起:“薄荷是不是要搬回来?” 这样大的风,万一被吹得掉下楼,伤了人可不好。于是两人来不及撑伞,匆匆出去,搬起薄荷往回跑。 风雨不留喘息的空隙,身上瞬间被浇湿。梁津元稍微好一点,陈默来回两趟,衣服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的地方。 他甩甩头发上的水,小水珠飞旋着溅到梁津元身上。他又找到一块干着的衣角,撩起来擦干眼镜,戴上看了她一眼又摘下来。 “干嘛摘下来?” “……你的眼神很吓人。”像要吃人。 梁津元眉头一跳,心里冒出个不属于她的想法,这样黑的夜晚,又是这样风雨大作,让他回去也太危险了。可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让他回去更危险,还是这个想法更危险。 于是只好控诉他:“你把水都甩到我身上了!” 陈默又戴上眼镜,其实不戴也罢,湿衣服沾在身上并无多大区别,是的,他心里这么想着,都是肉体凡胎,男和女没什么不一样。 他忽然别开眼往门口走去,梁津元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陈默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该动一动。 “天黑了,又在下雨。” “所以呢?” “所以……我妈说天黑了就要回家,外面很危险。” 两人都忍不住笑出来。梁津元绕到他面前,打开门又关上门,心里瞬间拿定了主意,随它吧,就当是昏了头了。 她转身抱住陈默:“和你妈说今晚睡同学家。” 🔒20.能包月吗 湿衣服最碍事,四只手齐齐来剥。石榴香还是贴着嗅最妙,体热一烘,迷得人七荤八素。 谁都没心思分辨卧室的方向,梁津元踩上他的脚背,凭感觉挪动脚步,遇到阻碍就停下,反正可做的事太多,要用手丈量每一寸皮肤,还用唇描摹胸前风光。 好像两股沸水交于一处,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等他们终于躺倒在床上时,只剩梁津元的睡裙还挂在腰间,陈默伸手一拽,扔到床下。 窗外疾风怒吼,似要掀翻屋顶。两具身体密不透风地贴着,脊背上沁出汗来,却像是淋了一场大雨。 厮磨抚慰,箭在弦上,陈默却忽然停下动作,扯过薄被将她裹住,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喘息,半晌,咬牙道:“不行,家里没有套。” 梁津元揉他的头发,被他抓着手按在枕边。 “别招我了。” 她小声道:“……我有。” “你有什么?”陈默撑起身看她。 “前几天便利店搞活动,九块九一盒,我就拿了一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陈默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梁津元不忿:“你笑什么!” 真不是她早有预谋,只是刚好碰上优惠。优惠嘛,错过了这次,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当然要抓紧,反正……反正早晚都会用上。 梁津元越解释越乱,又猛然反应过来,买了就是买了,没有解释的必要,索性闭上眼睛,由他笑去。 陈默低头亲她的眼角,她偏过头,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脸侧。她又抬手捂住脸,陈默便亲她的耳朵,气息涌进耳道里,嗡嗡震响。他边亲边问:“放在哪里?” 梁津元不肯说,陈默于是沿颈侧一路亲下去,亲到小腹,还要往下。她吸着气,终究是禁不住他蜻蜓点水似的流连往复,于是翻身坐起。 两人对望,这才意识到灯都还亮着,但人却已经裸裎相对,袒露着原始的野性和蓬勃的欲望,双双脸热,羞耻心涌上来。梁津元推开他下床,慌乱地翻床头五斗柜的抽屉。 陈默看到她模糊的背影,像蒙着一团水气不可捉摸,他呼吸一滞,下床关了灯,从背后贴上去,一只手攀上温软起伏的峰峦,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带向自己。 上半身相依,下半身相嵌,急切地表明自己。 梁津元手一抖,刚找到的小盒子又掉回抽屉里。她撑着柜沿,感受着他在颈侧的亲咬舔舐。 他似乎对这里格外钟情,因此也格外卖力,挑得两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还不忘催促道:“快拆。” 待梁津元摸索着拆开,陈默又将她翻转过来,要她帮自己戴上。 她得了机会,手探下去揉捏几下,他的身体立刻绷起来,双臂紧紧箍着她,喉间溢出几声呻吟,幸有风雨声为之掩护。 梁津元引他后退几步,将他推倒,自己俯身覆上去,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手是引线,口是烈焰,在他胸前肆虐,烧得他胸膛剧烈起伏,这才抬起腰坐下去,身和心瞬间涨满了愉悦。 雨更大了,轰然落在屋顶,带着毁灭般的气势。 下雨真好啊。这样大的雨,再大的动静都不会被听见。 第二天上班当然迟到了。从醒来到出电梯,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梁津元刚坐下,对面的许敏就探头问她:“迟到没忘了申请调休吧?” 见她点头,才放心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她拢了拢头发:“睡过头了。” “是吧?这样的天气就适合在家睡觉,我早上醒的时候听到还在下雨,好想请假,可惜今天轮到我送女儿上学。” 梁津元想,那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呢?好像一切刚平静下来,瘫软在对方怀里,身上的热意一点点散去,空调吹着汗湿的身体,竟也冷得一哆嗦。陈默把踢到床下的薄被扯上来盖住两人。 从未觉得它那样松软又温暖,以至于一觉睡到了九点,惊醒时还互相依偎着,待对上视线,立刻弹开,各自穿衣、洗漱、开车上班,又在电梯里碰到,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隔得远远的站着。 表面相安无事,心里却尴尬又烦躁。 梁津元打开昨天没做完的 ppt,庆幸这份工作不需要动脑,否则哪静得下心来。工作了一会儿,脑子里还是纷乱一团,于是把微信从电脑上退出,用手机给邱一宁发消息:我和陈默睡了。 两秒后撤回,重发:我把陈默睡了。 邱一宁:不意外。 梁津元:本来不想的,但是昨天氛围到了,所以就…… 邱一宁:嗯。 梁津元:你的反应好冷漠。 于是屏幕上出现了一串撒花庆祝的表情。 梁津元更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了? 邱一宁发来一张昨天的聊天截图,是她吐槽同事,明明是老板的妈妈动手术,同事却商量要带上礼物一起去探望。 梁津元:哦哦,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邱一宁:看他妈(微笑) …… 除了深表同情,ˢᵚᶻˡ此刻实在不宜多话。梁津元自觉远离火药桶,摸了会鱼,又把鼠标点得嗒嗒响,许敏站起来敲敲她的电脑:“今天工作这么认真?” 梁津元松开手:“我无聊乱点的。” “那陪我去接水。” 两人拿着杯子走进茶水间,陈默居然也在里面。 许敏问:“你怎么下来接水?” 他端着杯子,一时语塞。梁津元在他看过来之前就低下头整理裙子,耳朵却没错过他们的对话。 “楼上没水了。” “啊?水箱坏了吗?” “……不知道。” “那找人来看看呀。”许敏因为资历老职级高,所以负责统筹办公区的大小事宜,当下就打开钉钉要在大群里@后勤。 陈默忙阻止她:“我刚刚看是没水的,说不定现在有了,我……我再上去看一下。” “也行,反正坏了你就找那个叫吴什么来着的人修。” 陈默应了一声。梁津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离开时,好像是故意擦着自己走过去的。 无名的烦躁之火又升腾起来。 午休时,邱一宁终于顾上她,梁津元捏着手机找安全通话的地方。办公室肯定不行,卫生间没空调太热,茶水间人来人往太嘈杂,最后选中了楼梯间,又阴凉人又少。 “说吧。” 梁津元此刻反而平静下来:“说什么?” “那我挂了?” “别别别。”于是她将两人的尴尬情状描述一番,又向邱一宁求助:“你说我该怎么办?” 邱一宁想了想:“大概三个月前吧,有人跟我说没事不要谈恋爱。” “谁啊?” “我的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梁津元哦了几声,假装不知道,顺着她说:“你朋友情况可能和我还不太一样,我是有点喜欢陈默,但是又没那么喜欢。” 邱一宁听得一头雾水:“说得简单点。” “就是我和他相处是很开心的,昨晚也很开心,要是能继续保持就好了。” “明白了!你是只要享受快乐,不要承担责任对吧?” 梁津元浅浅地嗯了一声。 邱一宁又说:“所以你是想从饭友升级到床友?” 心思被这么明晃晃地点出来,梁津元下意识看了眼前后,幸好没人经过,才小声承认:“差不多吧。” 那头,邱一宁语气夸张,啧啧地感慨:“我还是结婚结得太早了,应该跟着你多玩几年。” “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结不结婚都无所谓。” 邱一宁笑骂她变态。 梁津元也大笑,笑声里带着秘密,在楼梯间里回荡着,她赶紧收住,但那些回声已经从窗口门缝飘了出去,许久,楼梯间里才恢复安静。 邱一宁压低声音问:“诶,昨天感受怎么样?” 梁津元瞬间红了脸:“你好变态!” “还不是跟你学的,又不要你说细节,你就总结一下。” 总结一下的话……那些旖旎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梁津元犹犹豫豫道:“还行吧。” “还行?”邱一宁摸不准,听着像是有些勉强,又像是还算满意? “嗯,他一开始有点……放不开。” “妈呀,他该不会还是个……吧?”隔着手机也掩饰不住邱一宁的激动和惊讶。 梁津元更不好意思了:“这我怎么开口问!” 两人又笑闹一阵,她挂了电话准备回去工作。 从楼梯间一出来,迎面撞上等电梯的陈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梁津元只觉得更尴尬了,捂着脸迅速跑开。 这天下班,梁津元却迟迟不动,许敏边收拾东西边问:“要加班啊?” 梁津元说:“对,攒个调休。” 过一会儿院长也来问:“小梁今天加班啊?” 梁津元答:“是啊,这个工作要得比较急。” 等大家三三两两都离开了,她长叹一声趴在桌上,心里盘算着晚上回去怎么面对陈默。 磨蹭到九点,梁津元关灯下班。 你说巧不巧,陈默今晚也加班! 两人又在电梯里“狭路相逢”,照旧是相隔甚远地站着。他忽然转过身来,欲言又止,梁津元抢先开口:“回去再说!” 一路忍到家,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神情严肃又纠结,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谈论什么大事。 陈默先开口:“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他本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反而给她施了压力,仿佛只要她没说那个特定的答案,就落入了“随便”的陷阱。 他又补充:“我只想听听你的想法。” 梁津元没说话,打开钱包,掏出应急的现金放在桌上,一张 100,一张 50,一张 20,一张 5 块,还有个一毛的硬币。 她想了一晚上,其实好办得很,他无非就是同意或不同意。若是不同意,就要断得干干净净,彼此都不要留什么念想。 若是半推半就,那就先提出一个他绝不可能接受的说法,再退而求其次,提出做“床友”,他同意起来应该就没那么顾虑了。 陈默心里却一紧,有一种被嫖的错觉。中午无意间听到的她和朋友的电话,电话里说的和现在做的,似乎不太一样。他想得简单,床友也好,朋友也罢,总归要有交集才能继续下去。 他看着桌上一堆现金,有零有整,似一柄铡刀,要粗暴地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有点喜欢也是喜欢,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来不及细想,胡乱问道:“你这是要包夜吗?” “啊?”梁津元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设计了好一出复杂的计划,什么随机、抓阄之类的,现在全被打乱。 她愣了一下问:“那能……包月吗?” 陈默轻笑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人?” 梁津元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同意嘛,那就好聚好散吧,从此不再打扰他。她伸手要把钱收起来,手指刚碰到,就被陈默抢了去。 他又数了一遍:“才……一个月吗?” 🔒21.拿钱办事 反正关系就这么升级了,很难说清楚到底是谁画了个圈,又是谁跳进了套子里。 更大的可能是你知我知,你懂我懂,所以便顺坡下驴了。事后回想起来,那一场装模作样的谈判,既无逻辑也无必要。 总之这件事就不要拆穿了,彼此心里明白就行。 只有邱一宁笑了她半天,并从此称陈默为“175 块 1”。 老这么叫也不行,有一天,梁津元很严肃地和她说:你以后不要这样叫他了。 邱一宁震惊:你重色轻友! 梁津元大呼冤枉:我是怕自己叫顺口了,万一当着他的面喊出来多不好。 邱一宁继续出损招:那你就说这是你们之间的小情趣。 梁津元:这福气给你要不要.jpg 邱一宁:达咩.jpg 但还是说漏嘴了。 镇上新开了一家面馆,老六去收了不少废旧建材,店家顺便给了他一沓宣传单,让他回来帮忙发一发。他发现了商机,帮新店宣传轻松又赚钱,于是找了不少这样的活儿。 无所谓本镇邻镇,反正只要在小三轮上绑个喇叭,满街绕着骑就行,顺便还能收些废品,简直一举两得。 有的店家结算时会给他几张代金券,三块五块的,算是一份心意。老六挑挑选选,喜欢吃的就自己用了,不喜欢的就给梁津元和陈默,这当然是他自己的说法。实际上,遇到额度稍微大一点的,他都留给他们俩。 梁津元和陈默收下,找个时间去用了,回来时给老六打包一份,只说是没吃完的。 如此一来大家都能吃到,也都高高兴兴地盼着老六能多接几家的活儿。 这天老六神神秘秘的,说得了张大的代金券,让梁津元猜猜多少钱。她脱口而出:“175 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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