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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发软,说话都不利索了,“二、二哈,是她,就是她,打了少爷!咱们,快,快撤啊……”说着双脚拼命地往前挪,却又使不上劲,挪了几下便摔倒在地,手脚并爬着走。 家丁有的后退,有的却不知死活在喊,“我们人多势众,怕她作甚!大家一起上啊,抓了她交给我们少爷处置,保管让她生死不如!” 便有几个家丁蠢蠢欲动。 文智轩扶着汉子站起,快速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接着一把将李建兰拉在身侧,目光如炬,“谁敢?!” 所有人都见识过他厉害的,便又都踌躇不前。为首的一个身穿黑衣的家丁凶神恶煞地道,“奉劝你们还是少惹麻烦的好,你把这汉子交出来,我们放你离去,要不然,我让你见识下我们凌府的厉害!” 文智轩不答反问,双眸凌厉,“你们为什么抓他?”一股冷硬的威严无形中释放了出来。 那黑衣家丁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他是我们举人老爷的家奴,他偷了我们举人老爷很重要的东西,自然要抓他回去审讯。” 他话音刚落,汉子便拼命摇头,冲文智轩“呜哇哇”喊着,急切地想表达着什么。 文智轩双眸一寒,冷声道,“他是我的好兄弟,家中有父有母有良田,什么时候成你们凌府的家奴了?” 那家丁一噎,支支吾吾地道,“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三年前他自己到我们凌府签了死契的。” 文智轩怒目圆瞪,低吼道,“胡说八道!三年前,我还与他在一起!把凌举人喊出来,我倒要问问看,我这兄弟什么时候卖身到凌府的!” “大胆!我们凌举人日理万机,岂是你这种升斗小民想见便能见的?你赶紧把人交出来走人,若真的想搅事,我们就不客气了!”家丁快要气炸了,凌举人那是谁?在整个北流县能一手遮天的人物,他一个贱民也想见,真是太天真!如若不是忌惮他的身手,早被他们这些人给砍成十八段了! 文智轩咬牙道,“他要当缩头乌龟是吧,行……”李建兰这时却拽了拽他的胳膊,在他耳边低声道,“相公,我看你这位大哥坚持不住了,咱先把人带走了再说。” 文智轩原本是想先替阿海去讨公道的,可李建兰已经撑起了阿海的一边胳膊,且对那帮家丁说,“人我们定是要带走的,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你们告诉凌举人,说我们的朋友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他最好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就公堂上见吧。” “哼!狂妄无知的妇人,连凌举人都敢威胁,活得不耐……” 憋了一股气的文智轩,脚尖点地,数十粒石头同时打向那群家丁。 顿时,“哎哟,哎哟”声彼此起伏。 文智轩蹲下身子,将阿海背起,紧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空出一只手往后伸。 李建兰愣了愣,将自己的小手放了进去。 文智轩握着她肉呼呼的小手,心里的窝囊气莫名的就消散了许多,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忘牵她的手,李建兰的一颗芳心如小鹿撞,欢喜得要冒泡。可是不知为何,在他背上并没晕过去的阿海,时不时看上她一眼,那目光冰冷而带着敌意,而沉醉于甜蜜中的李建兰并没有发觉。 因从凌举人的手中夺人,李建兰生怕他日后迁怒其他人,并没有回到周智怀处,把人带回方才买来的小院里。 文智轩把阿海放在床上,李建兰忙要查看他的伤势,却被阿海一把擒住了手。他冲她缓缓摇头,眼神写满了抗拒。 文智轩便说,“媳妇,不然你去伙房给他烧些开水吧,这里有我就好。” “可是……”她想说他伤得很重,且从他乌黑的嘴唇上看,像是中了毒。 文智轩却有些不耐地催促,“让你去便去,犹豫什么呢?” 李建兰只好转身走了出去。 自穿越过来,还未被他凶过呢,方才他还露出那样不耐烦的眼神……她的心里有些受伤,不过,看在他友人伤得那般重的情况下,她决定不生他的气了。 走到伙房,里边什么也没有,拿什么烧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药局,找师父过来一趟,顺便带些换洗衣裳与生活用品过来给阿海用。 注意打定,她便转身,打算回去跟文智轩说一声。 可在门口,她却听到里边的传来说话声。 怎么回事?那汉子不是哑巴了吗?难道文智轩自己在自言自语? 她心一发紧,看四下无人,便将耳朵贴着门板,想听得更清楚一些。 “三年前我们解散不是说好了,各自回老家隐姓埋名的吗?你为何还要独自到北流县来?”这是文智轩的声音。 阿海的声音异常沙哑,似被人掺了一把沙子似的,特别难听,“老大,你有所不知,”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接着说,“我被一伙神秘人绑架,进了深山里。他们让我带着一群新兵,如当初您带着我们那般,进行魔鬼式的训练。我不愿意,他们就威胁要把我的家人,乃至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部杀光。我没办法,便同意……”再次引发了剧烈的咳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他们在我胳膊上刺上“长安”二字,让我带着新兵操练了一段时间……” 文智轩猛地出声打断,“等等,他们给你刺什么字儿?” “长安……” 便听见文智轩发出诅咒,“该死的!” 里边沉默了一会儿,文智轩才说,“你继续说。” “我带兵几日,便发现,我们那一帮人都一一被抓了进来,新兵也增加了好多。我们被关在不同的山洞里,找不到机会交流。新兵也被编成几个队伍,有我们各自领着训练。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在山林里进行游击比赛,输的队伍被罚三日不许吃饭,操练时间却加倍。很多新兵熬不住,偷跑出去,却被打个半死送回。” 阿海停顿下来又咳了两声,才说,“我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便暗暗留意着里边的举动。渐渐的,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每逢初一、十五,便有人从外运送物资进来。便暗暗记下他们走出去的路线。可是,那片大山地形很是险峻,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我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便想着等等看。可没想到,却等来了杀身之祸。” 第183章 文智轩的过去 李建兰的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紧了,那阿海却没继续往下说。 智轩沉声道,“他们是不是要把你们都杀了?” 阿海涩然道,“是。他们手中有一种火器十分厉害,一扣开关,那杆子便有火焰喷出,将人烧伤了,再用枪头刺杀。我的嗓子,就是被他们烧坏的。” 李建兰暗道,火器?难不成是火枪? 文智轩双眸倏地罩上一层寒霜,“大家全都逃出来了吗?” 阿海黯然神伤,“当时我奋力杀了几个手持火器之人,便带着他们出逃。可那些火器实在太厉害,不到片刻,我们全被击散。几个兄弟没我熟悉地形,可能都……” “该死的!”文智轩气怒攻心,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咬牙嘶吼,“慕容琪,我发誓,我定将你斩于刀下!” 慕容琪? 三皇子? 是三皇子把他的兄弟都抓了吗?李建兰听得云里雾里,而文智轩痛苦而压抑的嗓音,又令她的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她正想推门进去,便从门缝里瞧见阿海忽而单膝跪下,“将军,是属下无能,无法护得他们周全,还请将军责罚。” 将军? 他不只是一普通退役兵而已吗?怎么成将军了? 李建兰差点惊呼出声,掩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文智轩如受伤的困兽,在屋子内愤怒暴走,浑身散发出暴戾与嗜血的气息。 也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浴血奋战了大半生,卸甲归田以为能过个平静安稳的下半生,却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即便是做鬼,也不能瞑目吧? 阿海见文智轩如此痛苦,他心里越发的难受。他双唇哆嗦着,哽声道,“将军,您先冷静下来,听属下说完。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您去做,不然,咱们的兄弟都白死了!” 文智轩倏地停下,攥起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墙上。 阿海震惊,拖着被打残的身躯上前制止,“将军,您千万别这样,兄弟们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文智轩一手推开他,而后砸得更重更狠。他没有用上内力,只是使用蛮力,所以,不到片刻,他的双拳便鲜血淋淋。 外边的李建兰忍不住,猛地推门进去,紧紧抓住他的双手。 暴怒中的文智轩以为是阿海扑上来阻止,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开。李建兰不过是一弱女子,被他这用力的一摔,便“砰”一头撞在了墙上。 她脑袋被撞得一阵发晕,双眼一阵阵发黑发暗,恍惚间似看见了一道道血幕,她闷哼了声,身不由己地滑落到了地上。 文智轩后知后觉,“媳妇!” 他小心翼翼地将气若游丝的她抱在怀里,颤抖的手摸上她流血不止的额头,心脏处似有人拿把刀在砍,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比方才听见那些兄弟殉难的消息还令他难受百倍。 “相公,我没事……”她声如蚊呐,“我只是有些累了。你去请师父来给你兄弟看下吧,他像是中毒了。我太累了……”说着,她便晕了过去。 意识仍有残留的那一刻,她听见文智轩痛苦地嘶吼出声。 …… 李建兰醒来时,感觉屋子里全是人,其中以周智怀的声音最大。 “文智轩,你说你是不是傻?兰儿这么一个小姑娘,只有那么一丁点力气,怎么能跟大老爷们相比?你竟分不出来,一下子把她摔晕了过去,你的心不疼吗?还有,她前几日被你那无良大嫂揍得跟猪头似的,她硬是忍着不吭声,现在脸上还有伤痕……你自己想想看,她为你遭了多少罪?你可有让她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他的咆哮声就响在李建兰耳边,简直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就是啊,文兄。自我认识她之后,她就一直像陀螺一般忙个不停,眼下都得了血虚症,再也不能操劳过甚了,不然……反正,自己的媳妇自己疼,文兄,你好自为之吧。”潘凡青的声音带着责备与怜惜的意味。 李建兰自始至终都没听见文智轩的声音,她睁眼一瞧,只见他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目光呆滞。 四目双对,两人皆一怔。 “媳妇儿,对不住。”文智轩回神,满脸的自责。 李建兰虚弱笑笑,“相公,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 一旁的周智怀瞧李建兰善解人意的样子就气愤不平,“傻丫头,虽说他不是故意,可你的伤到底是他造成的,你怎么不骂骂他几句呢?” 李建兰只是淡淡地摇摇头,满脸的疲惫。 潘夫人便说,“我们都先出去吧,让丫头休息一会儿。” 屋里的人都走了,只有文智轩站着不动。 李建兰的头上缠上了一层层的纱布,面色苍白,双眸无光,样子很憔悴。 文智轩每多看一眼,心就多疼一分;因此,他便一直盯着她看,让那无尽的心痛来鞭策自己,以后,这样的低级错误不能再犯! 李建兰被他看得不自在,便笑笑说,“相公,我得了虚血症是减肥太狠、太快了,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不用自责,知道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瘦得这么快,所以,估计是体内的激素或机能什么的失衡了,所以才会得虚血症。 文智轩却只淡淡地应了声,“嗯。” 相公为什么这么冷淡?是发现自己偷听了吗?可她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说话那么大声呢? 李建兰心思复杂,随口问了一句,“刚刚那个男子,……呃,他是你的什么人呢?” “普通朋友。” 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似乎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李建兰的心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即便她没有偷听到那一番话,从文智轩对那男子在乎的程度,便能猜出关系不一般了,却对她说是普通朋友,当她是傻子吗? 他的过去真的那么不堪吗,所以一直不跟她说?可他们是两夫妻啊,是携手一辈子风雨同舟、最亲密的两个人,如若什么都藏着掖着不说,这以后还怎么过下去? 她之前之所以一直都没问,是觉得他可能对自己还不够信任,给他更多的时间,他一定会跟自己坦诚一切的。 可眼下都露了破绽,他还是不愿意说……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这一刻,李建兰的内心无比的气愤与沮丧,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她怕她一旦揭开那一层薄纱,他便找到借口离开。 他的仇恨,她懂。 可是,又有谁懂她呢? 两夫妻各怀心思,都陷入了沉默中,久久不语。 忽然,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文公子,我家老板请您到正厅议事。”语气中带着急切与惶恐。 李建兰心里一突,大声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184章 印花机的制造商 那佣人却没回答,转身跑了。 “媳妇儿,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文智轩替她掖了掖被角,瞧见她眼里的担忧,便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乱如麻。而蜻蜓点水的吻,带着他的气息,在她额间久久不散。 她心里强烈的不安,便硬撑着坐起身来,可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她又赶紧躺了回去。 她静卧着不动,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可什么声音也没听见。 夏风从窗口缓缓飘进来,便有淡淡的花香扑鼻。 应该快立秋了吧?不知家里的秧苗有多高了,房子入伙了没?公公的腿是否好利索了,二嫂还上不上山采草药…… 李建兰想着家里的事情,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微笑来。虽说没在文家呆多久,可她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或许是爱屋及乌吧,就连自私的文智欢与冯氏,她都讨厌不起来。 而一想到娘家,她又黯然神伤。她把父母的心伤透了,此时一定很恨她。对了,她应该交代黑衣人偷偷给父母留点钱,不然,这会儿家里可能连吃的都没有了…… 她拉拉杂杂地想了许多,逐渐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她得到了充分的睡眠,醒来又精神十足了。 待洗漱完毕,她便去了屋厅用早饭。所有人都神色如常,就连一夜未归的文智轩,除了脸上多了几分疲惫外,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问起那汉子阿海来呢,便说找人送他回家了。 李建兰暗地里翻白眼。 即便他以为自己不知道阿海是装的哑巴,可他为什么会被凌举人的下人追着往死里打……这个这么严重的问题,即便她是傻的,都知道不寻常吧? 好吧,既然个个都瞒她,她也不想多操心,该吃吃,该喝喝,反正天塌下来有相公顶着,反正这个时代的女子两耳不闻窗外事是天经地义的事。 于是,很认真地吃过饭,喝了中药,然后她准备出门找刘春桃去商量制造打印机的事。 周智怀瞪眼问她,“臭丫头,你现在身体还虚得很,不好好躺床上休息,又到哪儿蹦跶去?” 李建兰笑道,“自然是出去逛逛啊,待屋里快发霉了都。” 文智轩不悦皱眉,“才休息一个晚上,哪儿就发霉了?头还没好呢,别闹,快回屋躺着。” 李建兰也笑着说,“躺一晚上躺得骨头都酸了,我只是约好了刘老板一起逛逛成衣铺,不碍事的。” 潘凡青也担忧皱眉,正要说话,李建兰便欢呼一声,“走喽,出去玩儿了喽,你们不许跟着啊!” 连蹦带跳地出了大门口。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总感觉今日的她有些不一样。 “是不是她已经察觉出什么了?”潘凡青弱弱地道。 “肯定啊,兰丫头一向冰雪聪明,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而且,这所有事情的端倪这么多,神经再大条,也会觉得不对劲吧。”周智怀一副“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的样子瞪着潘凡青。 “唉,但愿她不会真的怪我们吧。”潘凡青唉声叹气。 “即便怪,也要瞒着。”文智轩沉声说着。她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他怎么能还给她增加负担呢?他的媳妇儿,是要来疼的,而不是让她受累受罪。 …… 李建兰与刘春桃去了一个据说以前祖上也是开打铁铺的汉子家里。 他眼下自然也没开铁铺了,如今住在一座小小的院落里,里边隔开一畦畦的栽了好些青菜。屋子内外没有看到任何铁质的东西,也没见着其他人。 这汉子身形高大,一身的腱子肉,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却精湛有神,像是会家子。刘春桃一见他就双颊红粉翻飞,双眸含春。 李建兰终于明白,自己前几日提到印花机、刘春桃说有人能打造时,那脸上突现的一抹羞涩是什么意思了——她是对这汉子动了春心了。可惜,瞧汉子一脸冷酷的模样,多半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而正在看她印花机图纸的汉子,却突然神情激动起来,一把拽住刘春桃的胳膊,“这图纸,你从哪儿来的?” 这人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泰山崩于前都不动声色的那种,此时他的主动接近,实在令她受宠若惊!呃,虽然是极其粗鲁地拽着她胳膊,可如此的近距离接触,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刘春桃脸颊泛起红光,神色有几分扭捏,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李建兰忙接口道,“这是我们祖上流传下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汉子这才正眼瞧她。他的目光带着审判意味,看得李建兰心里发毛。好一会儿,他才说了两字,“没有。” 李建兰暗暗松了口气,他的眼神真可怕,再被他多看一会儿,自己都要落荒而逃了。 那汉子又转了脸专注地琢磨那图纸了。 “印花铜辊是凹纹的……围绕于一个承压辊,既没有导带也没有台板。印版是铜辊的,它与印花辊、胚布都是不停的运转,因而印花辊上的花纹,便压在了胚布上……我在别处见过手工印花,可这印花机却比手工的先进了几十倍。这设计真是巧妙啊!” 汉子自言自语地说着,双手在比划着什么。他暗暗赞叹,这机器的设计精妙,他不知道的是,之后经他之手制造出的印花机器,能火遍全国,乃至全世界。 李建兰对他的领悟能力感到心惊,以为自己要费尽心机说好几遍呢,没想到,他一眼就看懂了。 当下忙不迭地说道,“是的,它的特点就是快,且花纹要比传统手工印的还清晰些。” “嗯,不错,只是,眼下朝廷已颁发了禁铁令,凡是从事与铁具相关的,一律抓起。你这个……”汉子深深皱起了眉头。 李建兰的心凉了半截,刘春桃也可怜巴巴地用写满哀求的双眸看着汉子。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好吧,看在桃儿的份上,就帮你这一回。” 李建兰喜出望外,叠声道谢,“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放心,佣金我不会少你的。” “不用这般客气,你别对外人说起便是了。”汉子又拿起了图纸,“这东西十分精致,整个郎月国都还没出产过,桃儿,你日后定要小心藏好才是。” 刘春桃方才就被他那句“看在桃儿的份上”给迷得找不着北,眼下又被他这一声“桃儿”给酥了心肝儿,晕陶陶的只顾傻乐了。 李建兰就是见不得她发花痴却不敢行动的怂样儿,便拽了拽她的胳膊,谄媚笑道,“我桃姐时常提起你,说你好心又热心,帮了她不少忙……” 那汉子十分古怪地看着李建兰,不等她说完,便粗声打断,“你们先回去吧,十五日后来取。” 第185章 潘夫人的心事 那汉子怒气腾腾地把李建兰两人扫地出门,连定金都没收。 李建兰搞不懂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愤愤不平地对刘春桃重复了一遍,“我不过说了这一句话,他立刻变脸了,你说他是不是很奇怪!” 刘春桃方才一直沉醉在幸福当中,没留意李建兰说了什么,听了下半句,才漫不经心地问,“你说什么了?” 李建兰只好又把那话重复了一遍,刘春桃一听,呆立在原地,不走了。 “怎么了?我说的这句话犯了什么忌讳吗?”李建兰自己再默念了一遍,没感觉什么不对啊。 刘春桃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幽幽地道,“丫头,我跟他之间……算了,你以后别在他面前提起我便是。” 李建兰想追问原因,可瞧她一脸灰败,即将说出的话便溜了回去,化作一声,“哦。” 既然刘春桃不想说,她也不想勉强,每个人都有属于她自己的隐私,尊重就好,不一定非要探究。 回到刘春桃的店里,与她一起商讨一番,便将合作协议拟了出来签字。午饭时间快到了,刘春桃硬要留饭,李建兰瞧她精神不振,便想拒绝,苦于找不到借口,正好文智轩来接,便顺理成章的跟他走了。 从内堂出来,有一条长长的走道。 两夫妻沉默着,一前一后地走。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横亘在了两人之间,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文智轩却暗暗心里发苦,媳妇儿终归是怨他了。 他的事十分的棘手,跟她说,一定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实在不愿。可是,眼下媳妇儿明显的对他使用了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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