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不小心撞见父亲与妹妹的情事后 > 第22章

第22章

我以后定会踏踏实实做人,不再给你惹事。” 文智轩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既然如此,以后就不要说借钱之类的话!” 许是他参过军,气势比一般人强大,李建兰不自觉后退两步,声音几分局促,“我知道了。”心里却有些发苦,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借钱且被拒,对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真是……有些受伤呢! 文智轩这几日见惯了她的凶悍,此时见她难得流露出小女儿的柔弱神色,便起了促狭之心,朝前走了几步,“你知道什么了?” 这人明知故问! 李建兰低着头,并未见着他带笑的眉眼,只是觉得他又步步相逼,心中有些气恼,不理他,转身拖着侄子就走。 不借就不借吧,大不了她厚着脸皮赊一回账! 到了铺子,文智轩买了一袋子盐和几颗麦芽糖给子辰,想了想,又买了一柄小梳子,才付了钱。 回到村口,他把小梳子递给李建兰,“妻子问丈夫拿钱,天经地义,以后要用钱了,问我拿,知道吗?” 原来他方才说的不借钱,是这个意思…… 虽然他也没钱,可他这句话听着让李建兰的心一暖,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应道,“嗯。” 接过小梳子又有些发窘,原主太懒,乱糟糟头发不怎么打理,随意用手抓一抓挽在头顶,鸡窝似的。而唐笑今日苦于找不到梳子,也是效仿原主的……在他眼里,她还是那个又懒又蠢的女人吧? 文智轩不知她心里的百转千回,送出梳子让他心情莫名变好,声音也变得分外柔和,“你和子辰走慢一点,我先赶回去杀鱼。” 李建兰太胖,走路基本用挪的,只好尴尬地点点头。 等她回到文家,天已全黑了下来。 文智轩已经把鱼杀好了,李建兰挽起衣袖,“我来烧菜吧。” 文智轩有些意外,却也点点头,很配合地给她添柴火。 前世她爱好美食,时常自己动手做,所以,她自信厨艺不错。然而,家中除了盐以外,没有任何调料。 她只能尽量将鱼做得多样化。既有红烧,又有清蒸,还有一道鱼汤。 当屋内香味满溢,李建兰以为大家会高兴。可只有子辰和二哥的女儿文清荷吸溜着口水外,其他人都瞪直了眼瞧她。 从地里回来的公公伸长脖子往锅里看了又看,皱了皱眉,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从他的叹气声中,李建兰明白,大家怪她油放多了。 也是,野生的河鱼,本来就鲜味十足,只要放多点油煎至两面金黄,味道就很好了,谁都可以做的。这油呢,可是金贵的很,只有逢年过节做菜,做才舍得用一点的。平时煮的野菜,都是直接用水煮一下了事,根本不放油。 可李建兰这一用就是两大勺,油罐子里已见了底……也难怪家人这么吃惊。 李建兰后悔自己的自以为是,一再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么浪费了。” 文家除了大房媳妇这几日回了娘家的陈氏,说话有些刻薄外,其他的人都是十分好相处的。见李建兰不但主动做起了家务,还学会了以礼待人,便不再计较这件事情。 第6章 上山打猎 翌日,寅时刚过,李建兰便饿醒了。而打地铺的文智轩也早已不在房内。庄户人家一向都起得早,李建兰没有多想,利索得将自己收拾妥当,便去了伙房。 只是还没走近,便听见伙房里传出了声响。 天还是黑的,李建兰瞪大了眼睛也瞧不见什么。她小跑上前,冷不丁从里面钻出一个挑着木桶的人,把她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不是文智轩是谁? “你……挑水吗?”她问了句。 “嗯……昨晚上水缸又空了。”他慢悠悠的来了句,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李建兰脸红耳赤,“你胡说,昨晚我……我不曾继续用水。” “哈哈……”某人发出一连串促狭笑声远去。 在原地站立许久,李建兰的脸立马还在发烫。 昨晚上她洗热水澡时,才惊觉身上很脏,轻轻一搓,都能搓出一大坨垢泥来。她只好洗了一遍,便穿上换下的衣服,提上热水,洗第二遍。如此反复了几次,锅里的水一添再添,水缸里的水也舀空了。 文智轩二话不说就去挑水。可大晚上的,河边离着又远,换做是她,根本连脚都迈不出,他倒好,根本不听她的劝,三两下就把水缸满上了。 李建兰担心他摔着,即便身上还没洗干净,也只好作罢。 只是,水缸里的水她没再用,其他人也比她早洗澡,为何又没了? 揣着疑惑进了伙房,看见灶间正燃着火,揭开锅盖一看,原来在煮稀粥,难怪他要挑水,水都让他自己用了。 不过,按照原主的记忆,这村子里的人一日只吃两顿,是没有早餐吃的,文家也一样。 可眼前这是…… 是猜到她肚子饿吗? 李建兰脸上一热,赶紧从伙房退出,去寻了一家人的衣服,挑去河边洗。 由于去得早,她谁也没有碰见,省去好多麻烦事,很快就把衣服洗好了挑了回来。 文家的人陆续起了,看见她在晾衣服,个个又都惊讶了一把。文母只双掌合十,念叨着多亏了菩萨保佑之类的。 而对于文智轩擅自煮了早饭这件事,除了公公文惜福低声骂了句“败家子”之外,其他人都欣然接受。毕竟立刻要开始一天的劳作,饿肚子的滋味实在难受。 吃过早饭,文智轩和大哥文智欢去往田里收割早熟的稻谷。这一部分稻谷是拿来当种子的,只种了两分田,所以两个人去便足够。 文惜福翻整田地,文母浇菜、打猪草、煮饭,身体虚弱的二嫂在家织布……每个人都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唯独没有给李建兰安排活儿。不是遗漏,而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游手好闲。当习惯成自然,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这正合李建兰之意,她跟文母说去打柴火,便背起背篓进了山。 文母跳着小脚喊,“那山里都是些毒物和大虫、野猪,你千万不要往里边走啊!” 李建兰笑着往后挥挥手让她安心,心中却不以为然。 唐门历来擅作暗器、擅使毒药,虽说新世纪之后,唐门退隐避世,可子孙后代却从未懒怠。 她是唐家的后人,为了寻找药物、材料,进入一些大森林里呆个把月乃至半年是常有的事。所以,她并不觉得野外有多可怕。 此时旭日初升,空气清新,远处老牛的“哞哞”,鸟雀“叽叽喳喳”,李建兰走在幽静的山间小路上,只觉得心旷神怡。 一路上,陆续遇上一些村民,她统统面带微笑地打招呼。 等她走了过去,身后便传来一片窃窃私语: “你说这真的是文家那丑媳妇吗?我瞧着咋像换了个人似的。” “可不是么?我听说啊,昨日跳水才救回来,马上就去河边洗衣服了,还救了张荷花……我看她挺邪门。” “你们说,她会不会被那水鬼上了身……” 那几个妇人说得自己一身恶寒,打个激灵作鸟兽散。 李建兰耸耸肩,倒也不介意。只是在山路口遇到一个身形瘦小的妇人,支支吾吾地提点她一句,“别往山里边去了,很危险的。” 李建兰停下来打量着她。 不怎么出众的五官,黑黄的肤色。箩筐大的肚子,沉重地坠在下腹。这是跟她自小一块长大的好姐妹之一,名叫李春花。自从李建兰的未婚夫被另一个好姐妹抢了去,她一下子变得厌世嫉俗,连带着这个李春花也恨上了。所以,即便知道她嫁的不好,一次也没去看过她。反而是李春花从牙缝里省下来吃食,偷偷送过几次给她。 李春花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吃力地背起装满猪草的背篓,急忙往回走。 “春花。”李建兰喊了她一声,“你这几日在家歇着吧,我瞧你身子沉,怕是快要生了。” 李春花背脊一僵,慢慢转过身来,嘴唇哆嗦着嗫嚅,“建兰……”那双黑亮的眼眸里噙满了激动的泪水。 李建兰对她不错,有好吃的也会给她留一份。即便后来,李建兰打她、不要她了,也是她生命中温暖的存在。 李建兰明白她的心情,一切尽在不言中。“回去吧,我过两日去看望你。” “不……不用了,我……我挺好的,你……你多保重!”李春花磕磕巴巴把话说完,捂脸跑了。 父母为了两包谷子,便把她换给了瘸腿的赖老三,房子只余两间破败的茅草屋,又经常被男人家暴、被婆母打骂,哪里能称之为家?她不想建兰瞧了心里难受! 李建兰心里针扎一样疼,胸腔中充斥着无能为力的悲怆之感。 在原地站了一阵,她叹了口气,继续往前。 她很快便穿过两座荒山,再往里边走,就是一长溜绵延不断的山脉。山脉的那边,据说是一片蛮荒森林,里边野兽成群,还有各种毒雾沼泽障气。 这样的山脉,不说普通人,就是打猎的采药的乃至土匪,都不敢轻易涉足。可李建兰却知道,正因为原始,所有里面肯定有无数的宝藏。 别的不说,光是珍稀药材就不少了。 可惜,她还来不及制造出工具与药物,不然,她定然要闯一闯的。所以,眼下她只能在外围望山兴叹了。 她采到的草药也仅仅是金银花、金刚藤、石斛等这些普通的药材。好在在她准备换个方向时,发现了一株野生田七。她紧走几步,前方忽然响起几声鸡鸣。 第7章 被毒蛇咬了 紧接着,几只山鸡扑棱着飞起。 李建兰迅速地捡起小石子当暗器,“噗”的一声,击中了一只。她前世长年累月和暗器打交道,虽然这具身体没内力,可手劲力道十足,要打几只山鸡是没问题的。只可惜她反应慢了一些,别的山鸡早逃得没影儿了。 她兴奋地跑过去将奄奄一息的山鸡拾起,拨开草丛,还发现了两窝野鸡蛋。个个都只比龙眼大一些。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李建兰小心翼翼地把田七连根带须拔了,拭了一把汗,正想找个地方歇下喝口水。可小腿处却蓦地刺痛。 低头一看,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正快速往草丛里钻去。 她被毒蛇咬了! 李建兰的刀倏然脱手飞出,“笃”的一声,把蛇钉入土里。蛇被劈成了两段,头尾在草丛里痉挛。 李建兰瘸着腿过去弯腰拾刀,那蛇竟然没死绝,蛇头闪电般朝李建兰飞去。李建兰反应极快,一瞬间手起刀落,蛇头被斩成无数碎块,落在了草丛里。 此时,她的腿部又麻又痛,伤口处已发黑肿胀。她撕掉半截裤脚,敏捷地将大腿绑了,用两株草药擦了又擦刀身,才持刀划开伤口放血。 直到流出鲜艳的血液,她才止了血。 接下来,她有些犯愁。 在伤口处用火烧,高温消毒吗?可毒性会残留她体内。如果在前世,她直接吃一颗解毒丸了事,如若外出忘记带了,还可以上医院打血清。 可眼下啥都没有…… 李建兰有些沮丧,不过又想起,老祖宗的日记里有说过,任何一种毒物,在它的周围都有能够找到制约它的东西。这种说法不绝对,可在毒蛇爬行过的地方,是真的极容易找到解除它毒性的药的。 李建兰趴在草丛里,细细翻找,终于发现有几株有点像百花草一样的植物。很特别,既不是草,也不是药。掐一小张叶子放嘴里嚼了嚼,无色无味。把汁液滴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烧灼的痛感减了些。确定是解药,她心中狂喜,揪起一把,塞嘴里大口咀嚼,把汁液挤在伤口处。如此反复几次清洗,腿部的麻痛之感逐渐消失了。 劫余后生,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木,缓缓坐到石头上喘息,被风一吹,才感觉冷汗把全身都湿透了。 刚才真是好险,她差一点就死了! 心中一阵后怕,拧开水壶,正准备喝口水,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样。 她倏地站起,转身,盯着前面那一块大石头,冷声喝道,“谁在那儿?” 那儿毫无声息。 李建兰的心一紧,握紧了手中的柴刀,却放软了声音,“小妇人只是进山砍柴的,如有惊扰到您,还请多担待。” 大石头冷冰冰,似在嘲讽她自言自语。可李建兰敢肯定,这后面一定藏了人,只不过闹不清来人的意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对方不愿意现身,便算了。 把背篓背上,大步往前走。 可走不到两步,那人又从背后跟上来了。 这是盯上自己了? 李建兰不动声色,脚步放得飞快。然后突然转身,面向身后。 那人猝不及防,被逮个正着。 令她意外的是,竟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人,他身材高大,耳朵宽肥,脸颊红润圆实,面目慈祥。 被李建兰撞上,他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只是捋须笑呵呵地道,“丫头挺机灵的嘛!” 李建兰仍没放松警惕,面上却十分恭谨,“谢您的夸奖。老神仙,您跟踪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丫头,此言差矣!山中道路千千万,老夫只是恰巧与你同路,并无跟踪之意。” 李建兰懒得看他装蒜,“既然如此,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老人家,就请别过。”豪气干云的抱拳一拱,转身往来路而去。 老人装不下去了,“唉唉,丫头,别走那么快,等等老夫!” …… 老人一直跟着李建兰从山中转了出来。期间还以李建兰受了伤为由,争着帮她背背篓。 李建兰沉住气,静观其变。 直到那炊烟袅袅的小山村已远远在望,李建兰才忍无可忍地转身面对老者,“老人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一路上老人已经解释了千百遍,此刻哭丧着脸,“丫头,老夫对你真没想法!” 李建兰沉默了片刻,倏地把手中柴刀一扔—— 柴刀深深擦着老者的半边脸而过,“噗!”陷入他身旁的一棵大树,露出的半截刀身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刀柄都在微微发颤。 老者身形微微一颤,强笑道,“你这丫头怎地这般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李建兰不会梳妇人发髻,只是将头发随意绑了辫子,是以老人误以为她还未嫁人。可她眼下已失去了耐性,自然没有好脸色,“我再问你一次,说不说?”眼神锐利如刀锋。 老者脸上讪讪,嗫嚅道,“丫头,老夫对你真没恶意。” 李建兰蹙眉,“老人家,你该知道,就是因为觉得你没恶意,所以我才由着你跟了一路的。不然,你年事已高,我要摆脱你,是轻而易举。” 老者脸色变了变,叹息一声,颓然道,“罢了,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跟你说也无妨。只是,这事关老夫个人私事,还请姑娘保密。” 李建兰下意识点头。 原来老者是城里药铺的老板,名叫周智怀。他年轻时出外游历,曾遇到一心仪姑娘,两人相处半个月便私定了终身。 两个月后,姑娘怀孕,周智怀把姑娘带回家中,却遭到所有亲人的反对。他母亲甚至将姑娘哄骗到外头,卖给了人贩子。 周智怀一直被蒙在鼓里,只当姑娘受不住家族压力,偷偷跑掉了。直到他的一个小厮娶了母亲的丫鬟,通过丫鬟的口才得知整事情的来龙去脉。 丫鬟还听说,后来那帮人贩子被抓了,拐卖出去的人也都找了回来,只是不见那姑娘。 周智怀当即离家出走,寻找妻子。 可他对妻子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出生于一隐世的医药世家。所以,他便开了药铺,想在与医药打交道的人当中寻找一丝蛛丝马迹。 可最终几十年过去,茫茫人海中,渺无踪迹。 他今日上山,见了李建兰杀蛇、处理伤口的手势非常老道,且与妻子的手法有几分相同之处,便想跟着她回村碰碰运气…… 老者与李建兰并排走在一起,低声说着些往事,动情处,还眼角润湿。 李建兰听了也唏嘘不已,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敢情这老人跟她回村是孤注一掷,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建兰抬头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叫喊起来,“不得了了,文家那死肥婆真的把一老头带回家了!” 第8章 要绑她去沉塘 那女人不断地叫喊,声音又尖又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特别难听。 李建兰的记忆中,只有张荷花的嫂子李香妹才拥有这样独特的嗓音。 李建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嚎给怔了一霎,反应过来才知道回到了村口,想把老者往外推,可已经来不及了。 一群以李香妹为首的村民,操着扁担、锄头、木棍等工具,气势汹汹而来。 “李建兰,以往你不守妇道纠缠陈秀才,我们看在文老头和你那从了军的丈夫份上,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眼下,你丈夫已归来,你仍死性不改,招花引蝶不说,还把人带进村里来……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下贱女人,我们石窝村绝对不能任由你带坏我们这儿的风气的!” “就是,她作的那些事儿,邻村都的人都知道了,昨儿我去给一户人家上梁,那人家还取笑我们这儿出了个潘小莲来着!” “啊呸!就她这副猪样子,还潘小莲?丑成这样,换我早一头撞死算了,还不自量力地四处勾搭,连这个快入黄土的老头都不放过,真是贱到没边儿了!” “……” 一干村民对着李建兰挥着工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唾弃。 李建兰张嘴欲辩,一旁的李香妹愤然喊道,“各位乡亲,这样丑陋不堪又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们还留着做什么?快绑了她去沉塘啊!” “对,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就坏了我们这儿姑娘的名声,把她绑了敬河神!” 众人叫嚷着推搡着上前。 “谁敢!”一声震人耳膜的大喝,文智轩从人群里走出。径直走到李建兰面前,冷凝的双眸扫向众人,而后把老者一直背着的背篓背上,接过李建兰手上的东西,粗糙的大手紧握她的,“辛苦一天了,走,咱们回家。”眼神温和干净,甚至还溢出了点点笑意。 李建兰感到很意外。当她面对千夫所指,他却选择相信她,为了保护她,站在了全村人的对立面。要知道,她是个有前科的人啊!心里有些感动,便扬唇一笑,“好。” “慢着!”李香妹跳出来阻拦,手撑腰骂道,“文智轩,你这个怂鳖三,自己的婆娘偷了人还跟没事儿似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一对奸夫淫妇往家里领,啊呸!你真不是个男人!你今儿个要保这个烂货,先问过我们的乡亲答不答应吧!” “文老三,你年轻力壮,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李氏就像那烂白菜,从心烂到根儿了,不能要啊!赶紧休了她,再将她交给里长处置吧。” “就是!听说她还打过你爹娘,如此的丧心病狂,你还要她作甚!” 这帮村民之所以这么容易受李香妹的煽动,主要是原主名声太坏,早已引起了民愤,如果不是一直受文家二老保护着,她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眼下逮到机会,岂会轻易放过她? 李建兰心里着急,寻了个空隙,插嘴道,“各位乡亲,我过去实在是太不懂事,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和困扰,我在这儿给各位赔礼了!”说着屈身致歉,又接着道,“只是,关于今日之事,各位能否听我一言?” 李建兰举止落落大方,就如那知书识礼的深闺小姐一般,大家都愣住了,竟没人打断她。 “各位,我方才砍柴归来,在路口遇到这位中暑的老人家,便邀他到家来喝碗粥水。请问我做错了吗?”说着眼睛冲周智怀眨了眨。 老人心神领悟,当即一手捂胸口,一手扶额,“哎哟,我头好晕,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晕倒了。”身躯摇摇欲坠。 农村人家最是热情好客,不要说一位身体不适的老人了,就是普通人路过,也非得拽进来递上一碗水的。所以,村民们不会觉得李建兰有错。 “帮人即是帮己,李氏你没做错。” “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这次却做了好事,好样的!” 更是有两三个村民上前搀扶老人,“老人家,你不要怕,我们不是那些无情无义之人,您快回村里歇一歇!” “这日头太猛,老人家您应该在家歇着的,咋出来了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把后辈们急坏了啊。” 李建兰便趁机道,“各位乡亲,我才和老人家走到村口,你们便在这堵着,说什么奸夫淫妇的,这又是为何?” 村民这时留意到老人家的穿着、品味等,都不像是这穷乡僻壤里出的乡巴佬,便隐约明白李建兰和这老人是清白的了,只是这会儿如何下台是个问题。 村民面露尴尬,打着哈哈,个个瞪着李香妹。 李香妹脸红耳赤,梗直脖子嚷嚷,“你们一个个的,瞪我作甚?这老头跟她头碰头说话,还帮她背背篓,如果说两人没有问题,谁信?你们信吗?张三?李四?”李香妹一个个轮着问,被点到名字的村民下意识地摇头。 “咯咯……”李香妹得意地笑了两声,挑衅地看着李建兰,“你瞧瞧,没一个人信你。你的名声比粪坑还臭,要是我,早一头撞死好过。偏偏还这么不知羞耻的四处招摇,我呸!烂货,别以为没人治得了你,我这就去请里长来!” 李建兰怒了,这女人摆明了就是想将事情闹大,张荷花

相关推荐: 归宿(H)   军师威武   铁血兵王都市纵横   小怂包重生记(1v2)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人妻卖春物语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媚姑   综漫:开局就打宿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