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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陈默耍无赖,捧着她的脸蹭啊蹭,把眼泪蹭到她脸上,还厚颜无耻地说:“你也没出息。” …… 总之她忽然间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与期待,有了庇护地,还怕什么风雪?最差不过是墓碑上那两行字罢了,但话说回来,谁最后不是两行字呢? 梁津元吃完,边哼歌边收拾好垃圾,陈默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侧耳细听,连水声也没有。 她在外面敲门:“你怎么没声音了?” 陈默抓了抓满头的泡沫:“我在洗头。” 梁津元没再说什么,他打开淋浴头冲掉泡沫。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敲门声:“怎么又没声音了?” 陈默把门推开一道小缝隙:“你一个人在外面害怕?” 梁津元抱着奶茶摇头:“我听不到声音,以为你在里面哭。” 陈默“哐”合上门,还不待她迈出步子,又推开:“要不然你进来?” “谁要进去!” 他把门完全推开:“来嘛。” 梁津元张开五指捂住眼睛:“你神经病啊!” 陈默直接把她拽进来,奶茶洒了一地。 …… 两人情致颇高,或许是今天所经历的,让亲吻都多了几分情感,于是水也淋淋,汗也涔涔,人影交叠耸动,雾气爬上玻璃门。 事后,梁津元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陈默在卫生间清扫,不一会儿又出来把她晃醒:“我的眉毛好像要修了。” 梁津元翻个身:“明天再说吧。” “修眉刀我都给你拿来了。”陈默硬是拉着她坐起来。 梁津元真是服了自己,怎么想的,就住一晚,居然还在洗漱包里放了一把修眉刀。但她今天乐得纵容他,于是拍拍腿,陈默自觉上床,仰面躺在她腿上。 梁津元把他的眉毛梳整齐:“这才长出来几根就要修?” “今天不修,过几天就忘了。” 谁忘你都不会忘,梁津元心想。 陈默闭着眼,有气息喷洒在脸上,还有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觉得今天真好,心情是柳暗花明,一路冲向高峰,最后又缓缓落下,落在这一刻,灯光温柔,香气盈盈。他忽然想喊梁津元的名字。 “梁津元。” “嗯。” “津元。” “干嘛?” “元元。” 梁津元捏住他的鼻子:“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听起来好奇怪。” “为什么?我觉得很可爱。” “那我叫你默默你答应吗?” “你叫一声试试。” 梁津元没叫,而是问他有没有看过《西游记》:“孙悟空和银角大王那段,你记得吗?”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就是这一段!”梁津元的腿拱了拱他,“我问你,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陈默甚至翘起脚:“这有什么不敢?你叫。” “孙子!” “……” 他气得坐起来:“梁津元!” 梁津元倒在床上,笑得蜷成一团:“上一秒还叫我元元,这会就变成梁津元了,你说我能信你吗?” 陈默说不过他,伸手挠她,梁津元痒得翻来扭去,像刚捞起来的鱼。最后不得不亮出手上的武器,举“刀”威胁他:“还有一边要不要修了?” 陈默不为所动。梁津元又拉着他的胳膊晃啊晃:“默默?” 陈默这才放开她,重新躺好。修完眉,却不起来,依旧闭着眼。梁津元便和他说话:“原来你以前说梦见自己飞起来都是真的,我还以为你在骗我。” “但是我现在很少做这样的梦了,就算梦见,我也不怕了。”陈默翻个身抱住她,脸捂在她小肚子上问道:“你还失眠吗?” 梁津元一愣:“我也好多了。” 她摸着陈默的头发:“我睡不着是因为焦虑,虽然我嘴上说失业没什么,但心里还是担心,怕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 “现在好了,我们都在往前走,生活会一点点好起来的。” 梁津元嗯了一声,继续摸着他的头发,温馨不过三秒,忽然说道:“我这样好像在给小猫小狗顺毛。” 陈默无语:“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第二天回去,陈默在前台退房卡,梁津元在旁边翻看通知。等两人出去,梁津元戴上口罩,和他隔开距离:“如果这个地方突然发生了疫情,那我们在单位就暴露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非常碰巧在同一天去了同一个城市,你说怎么解释?” 陈默把她拉近:“你都说了,碰巧呀。” “你信吗?” “我当然信。” 梁津元有个毛病,不管前一晚睡得多早多好,只要坐车,十回有九回半要瞌睡。打车来车站时快睡着了,这会儿开车才十分钟,电影不过看了个开头,她的脑袋又前前后后点起来。 陈默边收 pad 边说:“还好这回没开车来,否则你坐旁边光睡了。” “我也没办法,我就是上车易睡体质。” 陈默调了下座椅,让她靠着自己睡。梁津元蹭了蹭找好姿势,没一会儿又坐直:“我们换一下座位。” 她挪到过道边的位置,然后重新靠回去:“刚刚脸朝外,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你不好意思?” “我可是很矜持的。” 陈默撇撇嘴:“对,元元你很矜持。” 梁津元捶他:“默默你是在笑我吗?” 陈默从背后环着她,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又亲了下她的额头:“睡吧,到了我叫你。” 梁津元闭上眼,左蹭右蹭还是觉得不舒服,一会儿是座椅太硬,一会儿是扶手膈人。 陈默也没办法:“要不别睡了,我们听歌。” 但听歌也听不到一处去,陈默的歌单是高效学习沉浸 beat,梁津元的歌单是助眠轻音乐和白噪音。 她收起手机:“我还是睡觉吧。” 陈默拦着不让,说刚好一起听,顺便建个歌单。两人便边听边小声讨论,哪首好听,哪首是童年回忆,哪首歌词写得直戳人心。 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梁津元才想起:“我们一直在说话,别人会不会觉得很烦?” 陈默贴着她的耳朵说:“那我们再小声一点。” “不行!”梁津元示意他看自己,“声音还是太大了,我们用口型。” 于是两人又猜起口型来。 一路嘻嘻哈哈,转眼便要过江,两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列车穿过钢铁建成的大桥。待江面彻底消失在眼前,陈默问她:“你数了吗?” 梁津元会心一笑,原来他们刚刚都做了同一件事。她说:“我数了 85。” 陈默说:“我数了 93。” “你快了。” “为什么不是你慢了?” 梁津元不同他争。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过江时,她特意拍了个视频发给陈默,当时心想要是有机会要和他一起来看一看数一数,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刚刚数秒时,她看到阳光洒在江面上,粼粼闪烁,外面一定又是个好天气。 列车还在向前奔驰,载着他们一起。 🔒25.坦白局 夏天结束前,梁津元的新 offer 终于敲定,她着手准备离开。陈默早有心理准备,除了感慨时光飞逝外,并无其他反应。 自从看望李明成回来,他想了很多,故事里那种永远在一起的结局固然皆大欢喜,但两个人一起走出阴霾,然后各自奔向新生活,这不也是很好的结果吗?所以他并不打算挽留,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梁津元也不会为他留下来。 他们心照不宣地决定,要好好告个别。 说到告别,这可有得说了。 陈默真的无语了,没见过梁津元这么能瞒的人!她让自己过来帮忙,说得十万火急,等他来一看,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吃的。 陈默一头雾水:“怎么打包这么多?” 梁津元摘下围裙:“不是打包,是我自己做的,早上去买菜,忙了一天,这会儿才做好。” 陈默不信,走进厨房,看到锅还没来得及刷。他又跑出来,梁津元双手指着一桌饭菜,一脸求夸奖的表情。 陈默叉着腰站在桌前,越想越气:“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做饭?” 梁津元捂着嘴偷笑:“哎呀你不是说做饭是你的爱好吗?我不好剥夺你的快乐。” “我倒也不想天天体会这种快乐。” “……可是我一开始就说了自己不太会,总要维持人设吧。” “那你今天岂不是人设崩塌了?”陈默尝了一块肉,味道很不错,这更气人了。 梁津元不辩解,按着他坐下,又狗腿地把筷子递给他:“你尝尝看,我好久没动手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 陈默闷头吃饭,直到快吃完,一句话都没有。梁津元主动问他:“没什么要说的吗?”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手没生,散伙饭挺好吃。”还在阴阳怪气! 梁津元踢他一脚:“重说。” 陈默吃痛,停下筷子,想了想问:“哪天走定了吗?” “我打算周一和院长提离职,我的工作不复杂,交接起来应该很快,然后这里再收拾收拾,大概半个月吧ˢᵚᶻˡ。” “那你爸妈呢?他们知道吗?” 梁津元撇嘴:“他们才不可能同意,只能先斩后奏,等我那边安顿好了再告诉他们。” 陈默点点头,继续吃饭。 梁津元见他又不说话了,问道:“这就没了?” 他只嗯了一声。 吃完饭,陈默刷碗,梁津元切水果。他才干完活儿出来,梁津元就提议玩游戏打发时间。 “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她早想好了。 “这有什么好玩的。” 梁津元脸一垮:“那你走吧。” 陈默反而坐下了。刚入夏时,她买了藤席地垫铺在客厅,一面吹着空调吃着水果,一面把电影投在对面白墙上,在家里也能享受到纳凉般的快乐。 他撑撑背,又开开肩,挑衅道:“来吧,输了可不许耍赖。” 石头剪刀布,第一回合,陈默胜。 他挑挑眉,得意地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梁津元很爽快。 “那你说一件……我不知道的事。” 陈默觉得自己足够手下留情了,殊不知梁津元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不假思索道:“我喜欢你。” 无论他问什么,梁津元都会这么回答。她犹豫了很久,有些话还是想说出来,承认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段快乐弥足珍贵,值得被认真封存。 陈默却没什么反应,拿着水果叉戳葡萄。葡萄在果盘里四处滚动着,水果叉一路追过去,怎么也戳不上。他气急败坏地扔了叉子,直接拈起一粒塞到嘴里,半天才淡淡地说:“嗯,我知道。” 你就装吧,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梁津元也淡淡道:“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这件事。这几个月我很开心,过得很开心,喜欢你也很开心,所以最后这几天,也想开开心心的。” 她吃了块西瓜,不经意地问:“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陈默此刻心里隆隆作响,像火车鸣着笛,一路冲进隧道。他按耐住激动:“下一轮再说。” 然而接连两轮又都是他赢。梁津元还没来得及选,陈默就忙不迭推翻,说这不作数,要重来。到第三轮开始前,她对着拳头哈哈气,故意说:“这回我要出剪刀,总该赢一把了吧。” 好巧不巧,陈默出了布,终于如愿以偿输了。他也选了真心话,梁津元知道他有话要说,给他机会,让他也说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 陈默说:“有一回我们去玩撕名牌,你还记得吗?” “记得,看完升旗没几天。” “对,”他顿了下,又调整了坐姿,才继续,“我是故意把你留到最后的,至于为什么,你现在应该猜到了。但你当时一直向被淘汰的章则越求助,我彻底意识到你是别人的女朋友,所以后来就再没动过这个心思了。” 梁津元略微错愕,她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她只记得那时候有一档综艺带火了撕名牌这个游戏,一时间翻出了各种花样,他们那回是在满屋子的海洋球里撕名牌。海洋球本就阻碍行动,稍不留神就会被埋进去,而她偏偏又抽到了卧底牌,整场游戏只敢贴着墙移动。 或许是她战斗力太弱没人在意,也或许是大家把她忘了,玩到最后,球场里居然只剩下她和陈默。梁津元本就不敢动,更别说上手撕了,两人对峙许久,最后陈默转身,主动认输。 她还为此同章则越夸过陈默,说他不为难人,要是他真的动起来,自己大概就是主动转身认输的那个了。 而现在,陈默却说了这个游戏的另一个版本。 他见梁津元不说话,问道:“你不信?” “我信。”她竖起手指,“我发誓,我相信。” 陈默握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你不用发誓。” 随后又生硬地解释道:“我对你只是有一点好感而已。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很骄傲的,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觊觎别人的女朋友?再说,你又不把我放眼里,我为什么要把你放眼里?” 梁津元哦了一声,笑着倚到他身边:“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 陈默不答,低头玩着她的手指,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也笑起来:“第一次吃饭那天,你一直看我。回学校的地铁上,你还在微信群里找到我,偷偷点进我朋友圈看。” “我那是好奇。”她小声辩解。 “哪有你那样好奇的?一点都不掩饰。” “说明我光明磊落,是你自作多情误会了。” 陈默一口咬定不是。 梁津元不依不饶,坐到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直盯着他眼睛看。陈默装不下去,干脆闭上眼睛。于是梁津元伏在他耳边吃吃地笑:“那就是你对我一见钟情。” 陈默哼了一声,依旧不承认。 梁津元哼了两声给他听:“明明记得那么清楚,之前还骗我说不记得。” 她用手指戳他,被他抓住,又顺势与她十指相扣。陈默现在只能说服自己:“我也是才想起来的。” 梁津元不再追问,转而问他在这里是什么时候认出自己的。 陈默觉得自己全线崩溃,所有隐秘的心思都快抖落出来了。他回避道:“你都问了好几个问题了。” “我刚刚连赢两局,这是你欠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钓鱼执法,你就说了一句,套了我这么多话。” “那我多说一点。”梁津元换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回想起来只有快乐,连烦恼都是快乐的。我从没想过能有这么自在、舒坦、开心的日子,也确信以后不可能再有了……” 她说着,不自觉流下泪来。陈默一点点吻掉她的眼泪,最后吻住她的唇,亲昵又珍重,充满爱意。梁津元从亲吻里感受到他想说的话,他说我也是,我也同样珍视这里的每一天。 许久他们才分开,梁津元蹭着他的颈窝,陈默顺着她的背,亲亲她的鬓发,又贴在耳边说悄悄话。 “第一次在楼下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我是在几个 offer 里随机挑的这里,没想过会遇到你,你简直是意外的惊喜,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人……” 梁津元头埋得更深,紧紧搂住他:“好肉麻哦。” 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带来一阵酥麻,恰合他心中的悸动。陈默也回搂住她:“我也觉得,那我就说这一回,以后不说了。” 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身体失去平衡,向后仰倒在藤席上。于是索性面对面躺着。已经看了无数遍的脸,再看依旧觉得心动。 陈默替她拨开眼前的碎发:“你会把我删了吗?” 梁津元摇头:“我把你置顶。”忽而又想起来,“我早就把你置顶了。” 陈默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满足和喜悦。他向梁津元坦白:“我本来想挽留你的,但是我自己的事还没有处理好,那还是个不确定的结果,所以我开不了口,也没有底气给你承诺。” 他和梁津元讲过自己的计划,他想最后再试一次,看看这一年能否让他调整心态,突破瓶颈。 “我明白。”梁津元想想又加上一句,“我支持你。” 陈默抚摸她的脸,犹觉得不够,四肢缠住她,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他自己都快嫌弃自己了,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不仅如此,还说了一堆酸言醋语。 “这一点上,我比章则越强吧。” “你干嘛跟他比?” “以前比不过他,现在还比不过吗?” 梁津元挣开他,翻个身,笑成一团。陈默又从背后抱住她,她的笑激起胸前一片震动,他也笑起来,笑自己越说越不像话。 待梁津元终于停下笑,陈默才问:“而且我不会去找你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又很巧遇到了,我可以争取一下吗?” 梁津元反问他:“要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别人呢?” “……那你就喜欢吧,他不一定比得过我。” “你可别太自信了,外面的世界要什么男人没有?我轻轻松松就能找五个!”她掰着指头数,“一个做饭,一个司机,一个暖床,一个按摩,还有一个专门端茶倒水。” 陈默松开她,翻身躺平,还好心地给她提建议:“干脆再找两个吧,一周七天不重样。” 梁津元笑嘻嘻答应:“也行,我不嫌多。” “再安排一个替你上班,你只要躺在家里享受。” 她一下坐起来:“那不行,工资算谁的?” 陈默大笑,又勾住她的小拇指晃了晃:“不然你考虑考虑我,我一个顶五个,还便宜。” 梁津元笑得倒在他胸前,半晌才支着胳膊撑起上半身:“那我更要出去打工,有了钱才能找你续费。” 陈默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梁津元只觉得他其实还有更多的话要说,只是这些话藏在眼神中,藏在臂弯里,藏在一呼一吸之间。 她俯下身亲他的眼睛:“你不戴眼镜更好看,一戴倒显得眼睛小了。” “那我试试隐形。” 梁津元又亲他的眉心:“以后要记得自己修眉毛。” “你得先教会我。” 接着又亲他的嘴巴:“软软的。” 陈默也亲她一口:“你也是。” 最后亲他的喉结,手也不自觉地摸上去,轻轻地打着圈。陈默抓住她的手。梁津元好奇地问:“我可以按一下吗?” “不行。” “为什么?” “你真的想按?” 她眼睛都亮了,以为陈默要同意了,结果他还是拒绝,一张大饼画到以后。 “给以后留个念想,省得你被其他男人勾走,把我忘到九霄云外。” “小心眼。”梁津元趴在他胸前,“别人怎么就比不上你了?” 陈默像模像样地分析起来:“我们是一起经历过困境的,感情基础不一样。有的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光这一点我就赢了。” “还有呢?” “我会做饭,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 梁津元嗤笑:“这条不行,我自己也会做饭。”她又问:“还有吗?” 陈默却不说了,喊了几遍她的名字,认真道:“我前面说的那些话,什么我不挽留你、没底气给你承诺,还有你随便喜欢别人之类的,那些都是正确的话,是为了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 “有不正确的话吗?” “有。” 正确的话背后是尊重、理解、体贴的他,不正确的话背后是狭隘、自私、贪婪的他。正如他知道该让风筝自由地飞,却同时也攥紧了手中的线。陈默知道面对选择或做出决定时该表现出怎样的他,但正是有了另一面,才构成一个完整的他,而非一个完美的他。 梁津元说:“我想听听不正确的话。” 陈默微微叹气:“你不要喜欢别人。” “为什么?” “当然是要多考察考察,比较比较啊。” 梁津元作势掐他脖子:“说实话!” “等我。” 梁津元确实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但她又很欣慰自己听到了。她不要求一个完美的人,而要求一个真实的人。能坦诚面对自己的每一面,而非遮遮掩掩;能认真比较、权衡,最后做出选择,而非妄想兼得。她欣赏敢于剖析自己的人。 陈默一直执着地和章则越比较,但在她心里,这比较毫无必要,因为他早已经靠真诚取胜。 他捏捏梁津元的脸:“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的人设崩塌了?” 梁津元笑着比了个手势:“我只给你留一点点时间哦。” 她有时想,如果按照他们今天所约定的,那么他们也许从此渐行渐远,也许某一天会在街头偶遇。 但生活嘛,如果一切都能按照预想中的样子走,那它就不叫生活了。 🔒26.虚惊一场 周一,梁津元去找院长面聊离职的事。院长正忙,让她先等五分钟。就在这等待的五分钟里,她接到了吴平惠的电话。 梁津元压低声音,问她有没有急事,不急的话等会儿再打。 电话那头是故作镇定的声线,吴平惠说自己在村里组织的“两癌筛查”中查出个不太好的结果。 梁津元脑子一嗡,挂了电话茫然地站在窗边,她看到路边的行道树被风推来搡去,一根细枝折断,掉在地上咕噜噜地往前滚。 邱一宁有句话常挂在嘴边:每当我觉得生活正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它就会给我一通暴击。 梁津元此刻深以为然。她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没来得及奔赴新生活,就先上了考场。 再进院长办公室,她没提离职,而是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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