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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断断续续嗫嚅着什么。 他凑近一听,“孩……孩子……保住……”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文智轩皱眉,“孩子?什么孩子?” 忽然听见丫鬟惊呼,“夫人,夫人流血了!” 文智轩下意识地一摸,满手的血。 赵影忙喊,“孩子!赶紧去找大夫,恐怕是要流产了!” “轰!” 像是有颗炸、弹在文智轩的胸膛里爆炸开来,他一瞬间痛得窒息。 一旁的林初九神色凝重,“先把丫头弄醒,她身上应该备有安胎之药。” …… 确实,周智怀说过,李建兰的脉象不太稳当,宜静养。李建兰却觉得,现代女性怀孕仍坚守在工作岗位上,所以不至于那么娇贵,如若静养不动,后期反而容易难产——这个年代可没有剖腹产的,万一难产,几乎就离死不远了。 所以她特别害怕,一定要出来走动走动,可没想到,结果会这样。 她躺在床上,任泪水长流。 人生第一次,她如此的怨恨天道的不公。她被丈夫抛弃,得知怀宝宝后,心情才好一些,可丈夫却和新欢在她面前晃,刺激她,导致她出现了流产的征兆…… 赵影一面替她擦眼泪,一面数落道,“你也是傻,自己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没数吗?他爱跟前晃,就当他不存在,你动什么气?搞得孩子差一点就……” 李建兰心里也是后悔万分,可是,却不能认同她的话。 试问有哪个女人,在面对出、轨的丈夫与小三时,能做到无动于衷的呢?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愤怒吧? 当下也不说话,盯着帐篷顶出神。 她当时的情况紧急,林初九立刻下令,让所有人原地建立简易帐篷,等李建兰的病情稳定些,再将她送回就近的外家。 因此,她是有家归不得,只能蜗居在帐篷内。 文智轩也许是为了避免再度刺激她,早在她清醒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可他的身影,却在她脑海里盘旋。 初见时胡须满腮、双眸淡然又疏离;被困山洞后,他终于找到他了,被胡须遮住的乌蓬蓬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宽心笑意;与他初尝情事,他亢奋、激动难抑的性感模样……太多太多,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可一想到他与那香香公主也同样在做、或者做过这样的事,她就恨欲狂。如若在现代,她一定会上前,揪住那女人的头发,狠狠地扇她耳光。可这里是皇权至上。为了未出生的孩儿、她的父母家人、所有关怀她的人,她都不能冲动。甚至,在被这个女人罚跪、打骂,她还得笑脸相迎。 太委屈,也太憋屈!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摆脱这两人的影子呢…… 第395章 背后有双推波助澜之手 冬日的深夜,万簌俱寂。一枚孤冷的月高悬于半空中,周边散落着几颗繁星,星光渺渺,显得十分的萧条。 在帐篷外不远处的大树上,斜躺着一个人,手中的酒壶,时不时往嘴里送。 树底下站着一男一女,在低声交谈。 “表哥,文将军在这上边呆了许久,你去劝劝他,好不好?还喝了那么多的酒,很伤身的,香儿瞧着,心里也是难受。”她轻声细语,烟眉轻拢,双眸含愁,真正的我见犹怜。 林初九知道这个表妹心善,可感情之事,外人是插不上手的。便叹息一声,道,“香儿,你老实跟我说,舅舅他,是希望你与他,走在一块儿吗?” 香香公主娇羞地点点头,“父皇说,文将军是国之栋梁,不能委屈他娶一介农妇为妻。” 而皇上又不想委屈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给人做小或者平妻,只好逼着文智轩休妻。可事实上,是皇上忌惮文智轩与李建兰,才故意透露文智轩娶妻的消息给香香,再在背后推波助澜,让香香顺利私逃出宫,找到石窝镇,拆散这对夫妻。 这两人,一个有勇,一个有谋,还得知大批宝藏的藏处,如若真有二心,确实能威胁到皇上的江山。 或者,成为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助力,也是不得了之事。 林初九看得真切,所以,在明知李建兰误会了文智轩的情况下,也没有帮着解释。可是,这对夫妻分明情深,却硬生生被拆散,也很残忍。而夹在中间的香香,则更加可怜。即便文智轩勉强娶了她,也不会给她该有的宠爱,这段婚事也得不到外界的祝福,香香这一辈子,注定在深闺幽怨中度过。 林初九便说,“香儿,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希望你能明白。” 香香公主一愣,随之甜笑道,“香儿谢谢表哥的关心。只是,文将军他……”脸上浮现起羞涩的红晕,“对香儿很好呢!” “我没看出来。”林初九很是直白,“香儿,你自我感觉良好,可在我看来,文智轩对你只有客套与尊重,或许再加上感恩,再也其他。” 有一次,文智轩在一场战役中受伤。好在那是最后一场战役,胜利后,他强撑班师回朝,势却受到感染,变得更为严重。 香香公主亲自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几日,才脱离了危险。 消息传出,一个是皇上的结拜兄弟,一个是皇上的宝贝女儿,男才女貌,还一度被传为美谈。所有人都以为文智轩会娶香香公主,香香公主也做好了下嫁于他的准备。可结果,他伤一好,就跟皇上提出了卸甲回乡的请求。 皇上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好强留,暗地里派人护着他出了京城。 香香公主得知后,茶饭不思,久而久之,就染上了抑郁症。 林初九也是想点拨她,让她看清形势。 香香公主听了,却仍甜甜一笑,“表哥,你跟文将军接触得不多,不了解他。他是那种面冷心热之人,别看他表面冷冷淡淡,实际上,他知道心疼与照顾香儿的。” 林初九瞧她是病入膏肓,没救了。顿时有些火大,“他怎么心疼你,照顾你了?来,你给我说说看!” 香香又羞又恼地跺跺脚,“表哥,这是香儿私、密之事,怎么好意思讲给你听嘛!” 林初九瞧她小女儿的娇羞神态,便缓和了语气,可语气却是毋庸置疑,“香儿,你跟文智轩没有结果的,放手吧。” 香香愣了愣,有些受伤地道,“表哥,连父皇都赞同我俩在一起,你为什么就不能送上祝福呢?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李建兰吗?香儿跟了无名,让李建兰跟你,岂不是皆大欢喜……” “混账!”林初九陡然发怒,“香儿,你胡说八道什么!拆散别人,成全自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香香公主瞬间就红了脸,双眸含泪,“表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香儿呢?文将军夫妻是要和离了,香儿才敢肖想文将军……表哥,香儿自不自私,你是知道的……”眼泪成串地掉下,在晶莹的脸上划过,如珍珠一般。 林初九心软了,“香儿,我不是……” 忽然身后传来怒斥声,“你们还有完没完!要背后说别人闲话,干嘛不走远一点?就在人家门口,你们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赵影缓缓从帐篷里走出,满脸的怒容。 她一向清高惯了,很是试过这般真正发怒。 可香香公主这个恶心不要脸的臭表子,真是惹到她了。 明明是自己插足,才导致人家夫妻情感破裂,还装出一副可怜样子,做了表子还立牌坊,说的就是她这种人了。李建兰栽在她手中,不憋屈死才怪。 见她现身,文智轩从树上翻落了下来,急声问,“她现在如何了?” 他满身的酒气,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令她十分不自在。便不着边痕地后退了两步,低声道,“吃了药,才刚刚睡着。” 文智轩迭声问,“她还在流血吗?还吐不吐?有没有说想吃什么东西?她睡得安稳吗?” 赵影没好气地道,“你让我回答你哪一个?” 文智轩不说话,只是略带哀求地看着她。 他从未这么正式瞧见自己…… 赵影禁不住一阵心跳加速,暗骂自己没出息,却不由自主就回答了他的问题,“她现在一切都挺稳定,只是你别出现,再刺激她了。” 文智轩如释重负,语无伦次地道谢,“谢谢,谢谢你!”自己却身形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 林初九忙扶住他,“文将军,你醉了。先去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再出发。” 文智轩恋恋不舍地看了又看身后的帐篷,随之点点头。推开林初九的手,自己往前摇摇摆摆地走。 一面走还一面念叨,“媳妇儿,咱们终于有孩子了,真好。媳妇儿,让你受苦了……”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伤感,让人心酸。 赵影瞧着揪心,便又转身往李建兰帐篷而去。 听见香香公主在身后说,“表哥,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林初九应了声,“香儿,你也累了一天了,也休息去吧。” 接着是林初九转身离去的脚步。 而香香公主却一直在原地,良久后,转身往后而去。 赵影觉得奇怪,她的帐篷还在李建兰的前面,她却为何往反方向走?莫非…… 赵影心里咯噔一下,想了想,便也抬脚跟在她身后。 第396章 前世葬她之人 李建兰躺在棉被铺就的简易床铺上,将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香香公主无耻是肯定了的,可笑的是,林初九与文智轩这两个男人,仿佛心聋目盲,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还一味觉得她纯善。 她说她跟无名,李建兰跟林初九。 呵……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与林初九说话的声音不小,她在这边都能听得见,那么在树上的文智轩,不可能听不到。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就说明默认了她的话。 文智轩,以往许儒懿说些奇怪的话,你都将他揍个半死,眼下香香公主将我与林初九配在一块儿,你竟无动于衷,你是欺善怕恶呢,还是对那女人无条件的纵容,又或者是他不再理我?那为何方才还要拼了命地要与我纠缠,仿佛有千言万语要与我讲…… 李建兰心里想了很多很多,越想越心伤,意识到这样会对孩子不利,便强迫自己将脑子放空,良久,才沉沉睡去。 只是,这一睡,她又坠入了梦境中。 …… 雾,浓得化不开。 她赤着双脚走在草地上,不,应该说,她全身赤果。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十分惊慌,双手交叉在胸前,可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她又觉得多此一举。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脑子也是混沌的,她茫然四顾,不知往哪儿走,双脚只是无意识地向前迈。 然后,她看到了同样的一个自己。 或者说,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同样是身无寸缕,浑身是伤,嘴角淌血,双眸圆瞪,竟是——死不瞑目! 突然间见到自己死去的样子,李建兰心中骇然万分,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再仔细看,那女子的胸、部与下、体受伤尤为严重,竟像是惨遭男子施暴致死的! 一股悲怆、愤怒、绝望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当她脑里闪过这个念头,她开始恐慌了。 她总觉得自己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越急,心越慌,正在原地团团转,便瞧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农民模样的人扛着锄头走来。 他身形高大,双眸如星,一身的粗布衣,一脸的正气凛然。 李建兰瞧着十分眼熟,一声呼唤便脱口而出: “相公?” 脑子突然像遭雷击一般剧痛而浑噩,她张嘴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眼睁睁看着文智轩从她面前经过,在另一个死去的“自己”面前停下。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飞快地脱了衣裳给“李建兰”盖上。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她似的,再慢慢地退开三尺外,才狂吼出声,“是哪些畜生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文智轩”显得异常的激动和悲愤,在那儿跪地嘶吼,通红如野兽一般的眼睛缓缓流出泪来。 李建兰不禁痛哭出声,可“文智轩”却完全听不见。他痛哭流涕,哭声里满是对悲惨遭遇女子的怜惜以及对施暴者的痛恨。 好一阵,他才缓缓站起,拾起扔在一旁的锄头,在原地里,一锄一锄地挖掘起来。他的速度很快,只留给李建兰一个壮硕的后背。 李建兰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些,便缓缓向“文智轩”走去。 她就停在他身边,仰起头看他。 他仍然浑汗如雨,瞧都没瞧她一眼。 李建兰有些无趣,便将视线投向死去女子。 她真的很像自己,无论是五官还是身形。只是女子的脸庞稍微圆润些,皮肤也比她柔嫩。李建兰忽然想起来。 这女子,不正是千年前的那名公主吗?据说是自己的前世。 还记得那名和尚说,当时她惨遭入侵者强、暴、杀害,她的父母兄弟全都死不瞑目,灵魂才在城堡里游荡,不肯散去。 眼下看来,这女子是死后被抛至荒野,而且,位置离城堡极远,所以,她的家人才找不到她的尸身吧。 好可怜。 李建兰的眼泪又出来了。 好一会儿,“文智轩”挖掘出一个三尺见深的大坑。他扔了锄头,双手在衣服上使劲地擦了几下,才弯下腰,小心地抱起女尸,跳下坑,把她放进泥土里。 上来后,从旁边的草丛里,采了许多鲜花,一片片撕碎了,洒在女子身上。 花瓣随风扬起,洋洋洒洒飘落在女子身上,花香四溢。 女子仿佛徜徉在一片花海中,显得极美。 “文智轩”嘴里喃喃地念叨:“愿你来生依旧像花儿一般美好。” 女子仿佛听见了什么动人的情话,睁着的双眼,竟一下闭上了,嘴角似带上了微笑。 李建兰这一瞬间,泪流满面。 佛曰:“今生你所嫁之人,是前世葬你之人”。 原来,一切的因缘,都早已注定。她之所以会嫁他,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会出现个香香公主,而且与他相识在先?她明明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为何变成了小三? 等等,妻子…… 是了,她早已嫁给他了,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孩子! 是了,那现在她也是死了吗?孩子呢? 孩子呢? “文智轩,咱们的孩子呢?孩子呢?文智轩……” 她惊叫着坐了起来,急促地喘气。 小腹处隐隐作痛。 她脑子里还有些分不清梦里梦外,怔怔地坐了一阵才回神。 夜凉如水。 外面隐隐有嘈杂声,仔细听,还伴随着女子的哭声。 中间还杂着赵影的愤怒的辩解声。 她一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掀被要起身,忽然想起胎儿不稳定,不宜站立,便又躺了回去。 可似乎外面的争吵在加剧,她实在不放心,犹豫再三,还是扶着墙,慢慢地往外挪。 离得近了,便听清了争吵内容。 赵影怒声说,“明明是你自己趁着文将军醉酒,想倒贴上去,让生米煮成熟饭,被我揭穿了,就倒打一耙,污蔑我对将军不轨……就没有见过你这么jian的女人,还公主呢,我呸!” 便听见香香公主哭着辩解,“本宫没有!本宫原本已回了住处,忽然想起,没有多余的被褥给文将军了,便让李玉与本宫挤一挤,本宫将她的被子拿过去给文将军。只是,才走近文将军的帐篷,便看到她,她衣衫不整地往文将军的被窝钻!呜呜,本宫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表哥,她,她是琼前辈的养女,你说,要怎么处置的好啊!” 李建兰双脚一软,差点栽倒。 赵影对文智轩的心思,她不是无所觉。只是,她相信赵影的为人,不会做对不起自己之事,所以便装聋作哑。 可现在想想,她与文智轩是如何认识的,至今成谜。难不成,两人曾经也发生过什么…… 第397章 跟她斗还是嫩了点 如若赵影与文智轩真的有过什么,她该怎么办?她心里可是拿赵影当好朋友的了,以后怎么面对? 李建兰心乱如麻,脑子也无法思考了。 赵影气急怒吼,“我赵影在这儿郑重发誓,如若我说的有半句谎言,就教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香香公主,你敢发这样的誓吗?” 李建兰慢慢走到了众人身后。 只见所有人都默了默,好一会儿,便听见香香公主柔弱却不失坚定地说,“本宫香香,现对天发誓,如若本宫今日有半句谎言,就教本宫死无葬身之地!” 而后,顿了顿,一双含愁妙目,坦荡荡地望着赵影,“赵姑娘,本宫发了誓,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这女人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赵影此时已被气得心中气血翻滚,怒极反笑,“我赵影无愧于天地良心,我做了便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让我承认什么?” 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香香公主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立马就换上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拽了拽林初九的衣袖,“表哥,你看她……” 林初九的面色从头到尾都是黑的,直挺挺站着,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可怕气息。 看了看香香公主一眼,对文智轩说,“身为当事人,你怎么说?” 文智轩脸色有些难堪。 他醉得厉害,迷迷糊糊中把来人当作是自家媳妇,又是搂又是亲又是抓,除了临门一脚之外,把该做的都做了。 所以,他能说什么呢? 说了就要负责任,那么他与媳妇,就更加不可能了。 此时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更觉窘迫,只好避重就轻地道,“我并没有与‘她’有过更进一步的接触。” 李建兰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一切都来得及挽回。 林初九却不依不饶地逼问文智轩,“你所说的‘她’,指的是谁?” 文智轩沉默了。 他没有与媳妇以外的女子接触过,所以不清楚她们的身体构造,不知黑暗中的那女子是何人。而且,如若正面指出那名女子是谁,他与她都完了。 林初九见他为难,脸色越发冷凝,“文将军,这名女子对您意图不轨,目的不明,其心可诛,您竟还想着包庇她,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你这样,对得起怀有身孕的夫人吗?” 文智轩脸上的愧疚之色越发明显。 媳妇自跟了他,一直在付出、在受苦,她却毫无怨言。眼下即便误会他与香香公主纠缠不清,她也没想过那打掉腹中胎儿,开始新的人生。 媳妇是世上最好的人。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媳妇了。 所以,如果媳妇知道了,对他更加失望,那该怎么办? 现场一片寂静。 李建兰心窝处似被火烧灼的疼痛。 他为何不直接指证是谁,他是不是在怜惜那女子?或者像林初九说的,有意包庇她? 李建兰胡思乱想了一阵,不想继续这样瞎猜下去,便缓缓往前走,说道,“林大人,可容民妇多嘴说几句话?” 众人望过去。 李建兰在夜色中缓缓走来,面色平静,目光平和,脸上瞧不出有什么多余情绪,却自带一圈贵气和从容的光环,让人无法忽视。 林初九摸不透她心思。 她是把所有的话都听进去了吧?自家的男人与别的女子睡在一起了,谁听见这样的消息,不会抓狂?她为何能如此冷静?深邃的双眸带着探究,“文夫人请讲。” “民妇想问问林大人,如若这趁虚而入的女子,是香香公主,您该如何处置?” 众人心头一震。 竟直捣黄龙,她也太大胆了! 香香公主淬然欲、滴,迫不及待地要辩解,林初九竖起一只手阻止了她,他眉头深蹙,问李建兰,“文夫人,何以这般认为?” “林大人,请您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香香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最多不声张便是,还能如何处置?她究竟意欲何为? 林初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本官定会禀明皇上,有皇上处置。” 是了,在这个年代,律法从来都只针对小老百姓,无法对位高权重之人起约束作用,更何况皇帝的心肝宝贝?李建兰嘴角扬起深深的嘲讽的笑容。 香香公主忍不住,说道,“文夫人,你为什么要将趁虚而入之人设想是本宫?难道你对本宫有意见么?” 李建兰脸上的笑容加深,“公主你错了,并非是民妇设想,而是民妇能肯定,你就是那个趁着我相公熟睡自动脱衣钻入他被窝中的无耻女子!” “你!”香香公主脸都涨成了紫色,双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不要脸是一回事,可当众被人指着骂不要脸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仇,不报,她不叫香香! 不过,她的心理素质也是极好的,愤怒的表情不过维持了一刹,很快就被憋屈与悲伤所代替,委委屈屈地道,“文夫人,香儿知道,今日里香儿与文将军走得太近,令你心生不满了。可香儿与文将军是情投意合,还望你谅解。不过,香儿承诺,只要香儿嫁给文将军,香儿立刻让他将你纳为贵妾,你的孩儿也免幸于流浪在外……所以,你不要这样针对香儿好不好?” 面色绯红,一双含情含愁的眸中,有泪水将落未落,端的是娇弱可人。 而且,连“本宫”的自称都改成了“香儿”,姿态低得不能再低了。真是,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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