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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如若她与她的草包男人和离,还会不会跟着自己…… 他当初为李金凤的美貌倾倒,她又懂得耍些小动作让他欲罢不能、神魂颠倒,所以才毫不犹豫地退亲。可娶到手之后,他才明白,这女人毕竟出身乡野,见识和眼光特别短浅,他有时候都不好意思带出去应酬。 而眼前的女人不同,她甚至跟这个朝代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他有过无数女人,唯独没有这样的。 她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至于方才李建兰说出李金凤未婚先孕,导致她名声被毁,他一点儿也不在意。他家有钱,休了再娶便是。 司马锐一脸兴味地望着李建兰,那桃花眼里荡漾着潋滟的光,露出一抹风情万千的微笑,“夫人哪,既然你同村的姐姐生活如此困难,我看光是赠送衣物还是不行哟!不如送她几十两银子,让她今年过得更舒服一些吧。” 李金凤听了,把银牙都要咬碎了。手中的丝帕攥成团,面上却笑得风情万种,“一切听夫君的。” 李建兰被这对夫妻不同含义的目光看得一阵恶寒,强忍着不适,面上堆满了笑,道,“呀,司马公子真是雪中送炭呢,如此小妇人便多谢了。司马公子您有所不知,咱整个县的村庄都遭受了百年一遇的洪灾了呢!虽然我们石窝村受灾更加严重,我们夫妇俩很穷,可大家都是一国同胞,都该尽点绵薄之力才行。我想到一个好法子,司马公子,您家时代从商,在镇上是极有影响力和号召力的,干脆您组织镇上的商家搞个捐赠活动吧,您先带头捐个几千两银子,我也将公子方才赠与我家的八十两银子捐出去好了。这样能帮到很多人,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于公子的声誉也是极好的。公子,你说呢?” 凡是要搞事的地方,都少不了一堆热心的吃瓜观众。 一听李建兰说捐钱,爱热闹的他们连忙附和。 “是啊是啊,司马少爷,这是好事情呢,司马员外知道了,也会赞您的!” “这位小妇人家境如此困难,还如此大方,司马公子怎么也得捐个几十倍才行哟!” 司马锐被气笑了。 她捐八十两确实很大方,可那本来就不是她的银子! 他本想向她示好,却让她摆了一道。 好个狡猾的妇人! 司马锐明白今日与她打交道是讨不了好了,便拽了拽一旁呆住的李金凤,“内子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回去歇息,就此别过,告辞。” 双手一拱,转身就走。 谁知身后却有人喊,“司马公子,您的义德我已让同僚禀告给大人听了,稍晚大人会亲自到司马拜访您,与您一同商讨捐赠事宜的。” “是啊,司马公子,这下子整个县城的百姓都有救了,我替大人感谢您!” 司马锐回头一看,不知何时,在人群中竟混进了两个衙役。 听说县令正为赈灾发愁,有他插手,他便是推脱不得了! 这下子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金凤可真是气炸了,再也维持不了她的假面具,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穷鬼,不要太过分了!捐与不捐,是我们说了算,凭什么要强迫……” 司马锐紧紧捂住了她的嘴,面向众人却笑得风雅十足,“如此,司马锐便恭候县令大人大驾!” 自己惹的祸,就算哭也要背着。 李建兰忍不住“噗嗤”笑了,隔着人群冲那夫妻俩喊话,“金凤妹妹,别忘了将送我的那一车东西送来啊!司马公子,记住啊,您送我们那八十两银子不用拿给我了,直接以我相公的名义捐出去。我相公名叫文智轩!” 司马锐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他送她银子,却变成是她相公的,还要他帮着捐出去! 她这是有多狠啊! 那两个小药童也憋笑憋得内伤,故意大声说,“文公子,文夫人,我们周老板等候多时,二位请随我来吧。” 司马锐脚下又一个踉跄。 他爹说周老板出生隐世大家族,让他找机会结交。可他明里暗里示好,周老板却从不给他机会。直到大夫诊断出李金凤有滑胎的迹象,而周老板的医术据说很好,他便以此为由,带李金凤来惠民药局求见。可结果却被告知,周老板在招待贵客,让他晚些再来…… 他费尽心思都求不来一个见面的机会,可那对衣衫褴褛的夫妻,居然是周老板的席上宾?难道说,周老板要招待的贵客,就是他俩? 人群中有阵阵嘲笑声传来。 “哈哈,这妇人居然是周老板的客人,能穷到哪里去啊!方才那司马夫人还口口声声称人家穷鬼,那司马少爷还送了人家八十两银子,真是笑死了!” “就是啊!明显是那妇人挖了坑给司马夫妇跳!该,谁让他当初抛弃人家来着?” 司马锐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一张扭曲的脸青白交错,额上青筋猛跳。 第32章 能解救整个县的百姓 “夫、夫君,疼,你捏疼我了!”李金凤的手腕都快被司马锐捏断了,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她就不明白了,李建兰那死胖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伶牙俐齿了,方才她看着她在人群中舌绽莲花、巧笑嫣然,她就气得不行,偏生那张胖脸还特别耀眼,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以致夫君看她都失了神。 好恨啊,凭什么!你李建兰再聪明,也改变不了你丑肥的事实啊!该死的,不管你在做什么妖,今日害她出了丑,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李金凤被司马锐拽着走,那双往回望着李建兰的眸子写满怨毒! …… 李建兰恶整了一对渣男贱女,心情好得不得了,一直到见着周智怀,她都合不拢嘴。 周智怀一看到她也不自觉地乐,冲她竖着大拇指,“行啊,丫头,一来老夫这儿就闹了一场,老夫保证,不出明日,关于你惩恶扬善、逼着司马家捐款的事必传遍整个北流县了。” “惩恶扬善吗?呵,这个词儿我喜欢。”李建兰露出傻大姐般的微笑,拽了拽杵在一旁的文智轩,一起坐下。 周智怀让人奉茶,又道,“丫头,你们村被洪水淹没的事老夫听说了,眼下国家的赈灾政策也还没出来,你们有什么打算没有?” 李建兰说了大半日的话,口渴得要命,正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茶,待口干的感觉消失,她才说,“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大雨过后,蛇虫鼠蚁等毒物定然增多,现在乡亲们都住在山上,非常的危险。” 周智怀肃然道,“虽然老夫家穷力微,可但凡有老夫能出力的地方,老夫绝不推脱!” 家穷力微?好个老狐狸,生怕自己像讹司马锐那般讹他的钱,先一步堵了自己的路了。不过,好在我也没指望要你出钱! 李建兰面上却大赞一声,“好,周老板大义啊……”先把周智怀恭维了一番,然后才说,“我来找您,确实有要事与您商量。如果此事策划妥当并实施,便能解救整个北流县的百姓于水火之中。” 周智怀神色一凛,面容更为严肃,“丫头,赈灾之事不但县令大人束手无策,就连朝廷也……你一个小姑娘家,可千万不要口出妄言,被传了出去,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就麻烦了!”边说着边不着边痕地往屏风那儿扫了一眼。 文智轩不悦地瞪他,“老爷子,我媳妇什么打过妄语?你且仔细地听着吧。” 他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周智怀。明明他媳妇都已经嫁给他了,还一口一个丫头,是看不起他呢,还是希望媳妇仍是未嫁之身?简直是为老不尊! 周智怀总觉得文智轩不像是个乡野莽汉,他对他有种莫名的敬畏。因此被他一说,也只是讪讪一笑,不再说什么。 李建兰说,“放心吧,周老,我不是那些不知轻重之人,敢拿赈灾这等大事信口开河,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是不会说的。” 周智怀竟被她说得也充满了期待,“好好好,丫头,这里没外人,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李建兰也状似无意地朝屏风扫了一眼,便说,“好,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我想问下,您这里,每个月能吃得下多少药材?” 周智怀沉吟了片刻,说,“那得看药材的品种。珍稀类的,那也就十来斤,如若是普通药材,那不过是两百来斤。” 李建兰微微有些失望,“您没有其他分店什么的吗?” “没有,惠民药局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丫头,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有很多药材吗?” “我手上没有,可我可以组织乡亲们去采。” “什么?”周智怀双眸陡然一亮,“丫头,你能把很多药材都认全是吧?你打算教乡亲们辨认采摘?可山林里毒物多,太危险了,等于是拿命在博啊。” 李建兰反问道,“不拿命去博,能活下来吗?赌一把还有机会,如果什么都不做,听天由命,那样不是更被动吗?” 周智怀哑然。 他不得不用新的眼光去看这个看起来平凡、实际上思想、胆识、见识都比男人超前的女子。她说赌一把。其实,以她的能力,她采药挣钱便能过上好生活,可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唯有放手一搏,才有机会活下去。 她看得很透彻。 周智怀不禁竖起大拇指,“好气魄!” 李建兰笑笑又道,“女性可以跟着我采药,男性可以打猎。我会炼制一些驱虫解毒的药丸让他们携带或者服用。等稳定一些,我们还可以开荒种些药材和果树,我觉得,要过个好日子也没那么艰难。” 本来是难解的局面,她竟说不难? 而且,仔细去想她的计划,似乎真的可行!周智怀抚掌称赞,“此计甚好!” 李建兰则是淡然一笑,继续喝水。 “对了,丫头,你还会制药丸?” 李建兰点点头。 周智怀激动地揪了一把自己的胡子,“丫头,老夫就说你在医药方面的造诣比老夫还深,你该不会是……” 李建兰打着哈哈,“老爷子,你想多了,我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山野之妇,我所有的知识都是从我爹收藏的书里学来的哈。” 周智怀嘀咕,“改日老夫定要去拜访下你爹,好好看看他都收藏了哪些神书。”明显的不相信。 李建兰赶紧岔开话题,“老爷子,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如若我带着全村人、甚至连整个北流县的村民都去采药,你能全部吃下不?” “这个量太大了,肯定不能。”周智怀拧眉,“老夫倒是可以引荐给同行。可咱们南方天气潮湿、多雨,草药即便晒干,也容易回潮和长虫,更不利于长途运输……除非你会泡炙药材。” “我会。”李建兰点点头。 前世为了制一枚药丸,不知道有多艰难。最主要是原材料稀缺难寻,几乎是不容失败,所以每个唐门的人都得学会泡炙药材。 周智怀瞪目结舌,随之神色变得很严厉,“丫头,你真的会泡炙药材?这可不是能从书里就能学来的,是需要师父手把手教,经过千锤百炼才能成功的。你老实交代,你师从何处?” 李建兰却没被他吓倒,笑嘻嘻地道,“我师父就是您,周智怀周老板是也。” 周智怀石化了。 第33章 真乃奇女子也 李建兰忽然一脸正色地冲周智怀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周智怀懵了,忙上前搀扶,可李建兰执意跪着,“师父,您想一下,我一个在乡野长大的女子,突然会辨认药材了,乡亲们能信么?可如果我拜您为师,那他们就绝对会信服。” 周智怀明白了李建兰的用心,可仍是有些不自在,“丫头,老夫说了,你的造诣说不定比老夫还高,拜老夫为师,不合常理啊!” 李建兰很诚恳地道,“周老板,不瞒您说,我是有个云游四方的师父,可我在他面前发过誓,绝对不会把他的信息透露出来半句,所以,我才不好对外说。至于造诣,我不过是跟着我师父,懂得炼制一些简单的药丸,要说在您之上,那是不存在的。” “这……”周智怀还在犹豫。 文智轩见自家媳妇跪了这么久,有些心疼了,便闷声闷气道,“老爷子,我媳妇说认你做师父,就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建兰忙伸手拽了拽他,暗恼,这家伙,无论啥时候对周老爷子讲话,都是这么不客气的! 周智怀这回倒不好再拒绝了,老老实实地受了李建兰的拜师大礼。 …… 几个人在这儿商讨直至天黑。 终于商定好了计划。 由李建兰与惠民药局签订好第一批草药的收购合约,而后惠民药局再派出两个药童与李建兰进村,协助其他村民采药。 李建兰轻舒一口气,“总算好了。师父,我明日回去之前,你要先支付十分之三的定金。” 周智怀瞪眼,“草药都还没见着,就要老夫先给钱?哪来的规矩啊?” 李建兰戳着合同,“喏,这里白纸黑字写着呢!” 周智怀抢过来一瞧,还真是。 她说拟什么合约,他不以为然,觉得一个妇道人家哪懂什么条约之类的,便由着她胡闹。她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那字体又不咋样,看着辣眼睛,他也就大略地扫上一眼,便签字了,谁料到会有什么定金这样的陷阱等着他! 他捏着那张薄纸唉声叹气,“丫头,你连老夫都坑,真是狡猾得很哪!” 李建兰却一本正经地道,“你错了,师父,你交纳定金,是一种诚意;我收了定金,是起了备足好货的决心,对双方都好的。您要是讲诚信,我哪儿能坑得到您呀?再说了,乡亲们拿到定金,做事不是更加积极了吗?到时候好药材多多的有,说不定会挖到很多珍稀药材,像人参、鹿茸、田七之类的,你转手一卖,哇,发大财了!”说着双手捧心成爱心状,双眼弯成了月牙状,一副财迷心跳的模样。 周智怀没好气地在她额头弹了弹,“敢情老夫还得感谢你,是吧?” “那必须的!”李建兰一脸的理所当然。 周智怀真是好气又好笑,不过觉得她说的也在理,便也应允了。 商量妥当,便让人准备住宿与衣物给两夫妻,等他俩洗漱一番,再去醉仙楼搓一顿。 可李建兰夫妻俩表示实在累坏了,只想洗澡后随便吃点食物就歇息。 周智怀见他俩实在是太憔悴,便不好勉强。 等两夫妻走后,屏风后面走出一名穿着官服的男子。 约三十来岁,长得是高大威猛,器宇轩昂。 “老周,这就是你整日挂在嘴边的村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县令潘凡青双目灼灼地盯着李建兰离去的方面,清隽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她居然三言两语就帮我解了难题,真乃奇女子也!” 周智怀傲然昂头,“那当然,老夫的徒弟自然是万里挑一,哪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潘凡青有些鄙夷地瞧着他的友人,“这女子心思玲珑,才能又在你之上,如若不是她主动拜你为师,哪儿轮得到你?” 周智怀却得意地大笑,“她选择拜老夫为师,那就证明老夫比所有人都优秀!” “……”潘凡青无语。果然不愧是师徒,一老一小都是一样的臭屁自大。 潘凡青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心情变得十分轻松,便与周智怀商量起药材的销售与运输等问题。 等聊得差不多了,忽然一拍大腿,“糟糕!我忘了向你徒弟请教两个很重要的问题了!” “……” 当李建兰洗了头、全身浸入浴桶里时,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骨骼都发出了欢呼声。 在文家,她冲澡都是用小木桶盛水、用勺子舀起浇在身上的,一点都不过瘾。眼下泡在浴桶里,将全身心放松,才是享受。 等以后有钱了,她一定要建所大房子,然后建上现代化的卫生间,再注上一个大水池,将温泉引流下来,在水池里撒上鲜花,每天泡上个把时辰,那感觉不要太爽…… “笃笃……”她正做着美梦,忽然有人在敲门。 她是直接让人把洗澡水提到她房间里洗澡的,此时有人直接到房间里敲门,说明有事。 她竖起双耳,便听见文智轩不悦地道,“我媳妇还在洗澡,你们敲门作甚!” 便听小药童陪着小心地道,“我家老板请文夫人去一趟正厅,有要事相商。” 李建兰怕文智轩为难药童,忙出声道,“稍后我就来,有劳药童了。” 她快速洗了洗,便从浴桶里起来穿衣。只是,下一刻,她愣住了。被困山里几天几夜,回来后一直不曾仔细洗过澡,身上实在太脏了,所以,看着那浑浊的澡汤,让她十分难为情。她想把水舀起装在小一点的木桶里提出去倒掉吧,又怕耽误了和周智怀谈事情,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文智轩都感觉不对劲了,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媳妇儿?” 李建兰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勺子一丢,捂着脸出去,“我先去见见师父,洗澡水等我回来再倒!”急匆匆地往外而去。 “头发都没擦,走这么急做什么?” 文智轩狐疑地往屏风里走去,随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笑声。农村人下地干活出汗多、身上脏,泡在水里,水面会浮起一层油脂,他早已见惯不怪。可他的媳妇儿却因这个难为情,真是有趣得紧!如若不是一直都在她身边,他还以为今日厚着脸皮问李金凤要衣物、讹司马锐银子的那个人不是她呢! 文智轩闷笑不已,眼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默默地将洗澡水一勺勺舀到桶里。 第34章 惊喜连连 话说李建兰逃也似地冲到正厅,周智怀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身后,“有什么人在追你吗?” 李建兰红着脸,“没、没,我就是怕师父等久了。” “真是懂事体贴的好孩子!”周智怀欣慰地捋了捋胡须,看来潘凡青说得没错,有李建兰这个徒弟,他算是捡到宝了。 “师父,你这么晚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儿吗?”李建兰一面说话一面用手扇风。实在太热了,她现在还是胖子一枚,刚泡了热水澡,这年代的衣服又裹得这么密实,她快热疯了。 周智怀却没留意到这一点,他自顾自地说,“老夫也不想这大晚上的打扰你夫妻俩休息,只是老夫突然想起,一位友人托我问问,此次洪灾导致北流河水位上涨了许多,有什么法子能让它快点退水?上半年收成没指望,便想着早点开始下半年的播种计划。” “很简单啊,疏通河道、开渠引流、储水坝即可。” 周智怀双目熠熠生辉,“你所说的跟县……我那友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啊。只是,这几年与古柏国的一场战役,我方打得是元气大伤、国库亏空,疏通河道、开渠引流等都是大工程,这个节骨眼上,可能朝廷很难有银子拨下来。” 李建兰接过药童递过来的扇子扇呀扇的,却不答话。 有没有银子拨下来那是朝廷的事,难不成他以为,她一介村妇能有办法?未免太抬举她了! 周智怀只是见她屡屡创造奇迹,所以心直口快便说了出来。可这样的难题身为帝皇都束手无策,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知道自己过分了,当下轻咳一声,换了话题,“我友人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李建兰漫不经心地问,“你的友人是不是县令大人?” 周智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怎么知道?” “呵……”李建兰瞧着这滑稽的小老头就觉得好笑,“今日两个衙役出现在此处,绝不是偶然。加上您时不时看向那座屏风,我就确定,县令大人就在那里面了。” 周智怀哑然失笑,心中却是佩服得紧。仅能从几个小细节就作出了准备的判断,他这徒弟,可了不得!不但心思缜密,还聪慧过人,以后必定有大作为! 李建兰又说,“只是我觉得奇怪,县令大人有问题为何不当面问我?”还要师父传话,感觉挺不尊重她的。 周智怀神色讪讪。他总不能说,一开始,潘凡青以为她只是有点小聪明的小村妇,他不屑于接见吧?后来见识到她的厉害,他想出来,也放不下面子啊。 周智怀轻咳一声,正要说话,便看到潘凡青直接从屏风里出来了,又是一愣。 “民妇见过大人。”李建兰不慌不忙地跪下行礼。 这令潘凡青十分惊讶,据他了解,这村妇从未到见过一些达官贵人,为何行的礼还如此标准?再看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十分自然,要是寻常村妇见了他,保管吓得瑟瑟发抖了吧?他方才不露脸,就是怕她害怕,反而不能准确地回答他的问题,可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这女子太让人意外了! 有意思! 潘凡青伸手虚扶一下,“此处并非公堂之上,不必如此多礼!” “应该的。”李建兰也顺势起了。 “坐,坐,坐着聊。”潘凡青招呼。 李建兰觉得实在是太热了,并不想坐。可瞧这县令一副准备屈膝长谈的模样,她心里暗暗叫苦,只希望不要太久。 潘凡青见她频频看向门外,便想着自己可能打扰了人家夫妻就寝,便却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让周兄请你来呢,是有事要请教。第一个问题,周兄已经问过了,就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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