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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个个超大的楠木箱子,外面镌刻着复杂的图腾,厚重、沉重,瞧着便让人感觉有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两端用红绳子拴着,有两名赤膊大汉抬着,似乎很沉的样子。令人瞪目的是,箱子有大有小,大的走在最前面,小的在后面,长长的一排队伍,一眼还望不到头。 所有人都在猜测什么东西,天花夫人从轿子中下来,李建兰忙上前跪拜。 天花夫人将人扶起后,李建兰便埋怨她,都是自己人,不该搞如此大的排场。天花夫人慈眉善目地笑了,“老身的徒弟新房子入伙,自然不能太寒碜了。”啧啧,好似她家有座矿似的,口气好大啊! 李建兰却有些发懵,徒儿?自己不是加入天一门而已吗?什么时候拜她为师了? 然而,不等她发出疑问,周智怀便从里边急哄哄地冲了出来,“什么人敢抢老夫的徒弟?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还送了一长溜的礼,这不是“啪啪”打他脸吗? 天花夫人早就知道李建兰有个挺孬的师父,此番前来,也是想劝服兰儿解除这段关系,毕竟,她天一门人的师父只能是天一门里的人,并不是谁都可以当的。 而且,她一听周智怀这般无礼地咋呼呼,心中更加不屑。 她天花是什么人?天下第一的医药世家二夫人,想拜在她门下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她想收李建兰为徒,那是给她面子。而周智怀不过一个凡夫俗子而已,也配与她争? 不过,她的教养是极好的,心中是那般想,面上却不动声色,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微笑来,缓缓上前,“这位老先生,兰儿已拜入天一门下,是我天一门的人了,她之前与您的口头约定,便作不得数了。” 周智怀一听,肺都气炸了。 “什么叫做不得数?老夫与她是正经行了拜师大礼的!你天一门未经老夫同意,横插一脚,硬抢老夫的徒弟,这天下都没人了还是咋的?这般下作,还大门派呢,说出去不把天下人笑死!识相的你就赶紧滚蛋,不然,老夫就把这件事捅到天平台,让天下人都评评理儿,究竟谁对谁错!” “天平台”类似于现代的协会、联盟,是一些仁义侠士自发聚集在一起为江湖人声张正义的一个地方。 天花夫人也气白了脸,双眸紧盯着周智怀,咬牙正要说什么,忽然瞧见他脖间露出的一个玉佩,倏地抬眸紧盯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周智怀却以为她理亏了,不免有些得意,“知道害怕了吧?老夫最恨你们这些假仁假义、满嘴仁义道德之辈!敢抢老夫的徒弟,未死过!” 无花夫人却一声不吭了,枯瘦的手死死地捏紧了拐杖,关节处都泛了白。她的身子发颤,双眸溢满了泪水。 周智怀嘴里骂骂咧咧,丝毫没发现无花夫人的异常。李建兰见情况不对,忙拽了拽他衣角。 “臭丫头,你拉为师作什么,她硬生生把你抢走了,难道就不许为师说她两句……”不经意地顺着李建兰的手看向神情激动的无花夫人。 看见她双目含泪,心里正奇怪来着,可下一刻,却倏地身形一震,如遭雷击般,僵立在原地。半晌,才抖着双唇梦幻般喃喃,“晴儿……” 这一声呢喃,挑动了无花夫人绷紧的神经,她似如梦初醒般,一面狼狈地拭泪,一面慌乱地说着,“丫头,老身突然想起门中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处理,老身先回去了。”说完便仓促转身上轿。 第239章 新房子入伙风波 “晴儿……你真是晴儿!”周智怀愣了片刻才追上去,却被无花夫人底下人拦下了。 周智怀急了,把眼一瞪,“有没有点眼力劲儿啊,我是你们姑爷!姑爷你也敢拦?小心你们的脑袋!”说着将身旁之人一一推开。 下人也看出了无花夫人与他之间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虽说看他臭屁的样子令人很不爽,可万一以后真的能在天一门登堂入室,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个个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上了天花夫人的轿子。 也不知两位老人在轿子内说了些什么,时不时有无花夫人的哭声传出,而周智怀始终没下来,李建兰等人也只能干着急。眼看客人越来越多,她唯有暂时撇下不管,到一旁去招待客人了。 文家新房子入伙,不但全村出动,就连整个北流县都轰动了。 人就是这样,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人越聚越多,文家附近变人山人海了。 在屋内开席都坐不下了,没办法,只能露天摆上,好在乡亲们也热情,自动自发的从自家里带来锅碗瓢盆,没有桌子,便用石头火砖临时搭建。食物不够了,便一轮一轮的遣人去镇上买回,一个伙房不够,就又搭建了一个伙房。 总之是熙熙攘攘,热闹喧天。 然而,正在这热闹的当口,冯氏却背着哇哇大哭的儿子、拽着头上包着染血的头巾的文智欢,出现了。 他们衣衫褴褛,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与文家人的光鲜靓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在外边席位上的乡亲们全都看着他们,小声地议论着。而堵在路上的乡亲则自动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这夫妻俩面色发冷地一直走到了大门口,得了讯儿的文母和李建兰走了出来,子辰率先跑了过去,红着眼喊了一声,“爹、娘。” 冯氏却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你喊谁爹娘?这几日你不是巴着那小贱人不放吗?你咋不喊她娘?养不熟的白眼狼!” “冯氏!你住手!”李建兰气极,快速地跑来,把子辰抱起。他的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嘴角都流了血。 孩子不过才五岁,她竟也吓得了手! “都说虎毒不食子,大家看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女人都把自己的孩子打成这样,可见平时没少虐待他!”她把子辰抱起,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而后冲冯氏怒声道,“你这般对待他,他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还跟着你?没了你们,他跟着我们生活,还更幸福一些!” “呵呵……李氏,儿子我生的,我打或是骂,与你有关系吗?”冯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转身面对所有人,大声说,“你们都觉得李氏为人好,对不对?我今日来,就是要撕破她这层恶心的虚伪的脸皮的。”说着把文智欢拽过来,“大家瞧瞧,这是她大伯,文家的长子,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落魄?” 文智轩目光呆滞,样子麻木,确实很难将昔日那个文弱书生联系到一起了。 冯氏目光冷冽,手指着李建兰,“就是因为这个刻薄的女人!她不想与我们住在一起,便霸占了宅子,硬塞给我相公二百两,把我们赶了出去。在半道上,相公的银子被贼给抢了,还被打个半死,我们求她,让我们回来住,她不肯……迫不得已,我们一家三口出去行乞。可别人都知我们是文家人,都说我们,家中有金山银山,还出来扮穷骗人,不但不肯给我们食物,还时常殴打我们……我们被这个女人逼上了绝路,她却过得如此风光,我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冯氏深深吸气,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着,“今个儿我就把话搁在这儿了,除非爹娘与相公断绝关系,不然,这房子,我们非住进去不可!李氏,有胆儿就撕破你假仁假义的嘴脸,把爹娘也一并赶出来!” 以文惜福夫妻的为人,是不可能和儿子儿媳断绝关系的。所以,不等李建兰说话,文惜福便不悦地道,“真是傻孩子,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断绝关系的傻话!还不进去换身衣服出来?也不怕乡亲们笑话。” 冯氏见文惜福这般轻易妥协了,便露出得意神色,越发得寸进尺,“爹,既然欢迎我们回来,那这住所,得分一分吧?这样,把东面那一栋小院给我们就行,别的我们就不要了。” 李建兰听着就来气了。东面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是她两夫妻住的地方。要是之前,想着和气生财,让给她也就算了,可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去,房间也铺得好好,家具也全都是按照自己所喜欢的款式作成的,凭什么要让给她? 李建兰便淡淡地说,“大嫂,刚好趁着大家都在,我澄清两件事,免得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第一,因为我与你的性子合不来,的确不想和你住在一起,便询问大哥意见。大哥同意在外另建房子住,便拿了我二百两银子;第二,当时有人看见,大哥拿了钱,就兴冲冲赶去王寡、妇家了,过了半日,你也跟了去,两个时辰后,大哥两手空空走了出来,你在后面骂骂咧咧,你们夫妻俩一直往村外走,谁也不知你们去了哪儿;晚上的时候,大哥浑身湿透,头上被砸破了一个大口子,人也昏迷了,还是我给处理的伤口;之后,我有事回了娘家,回来后也不见你夫妻俩,太忙又忘了问……大哥是否遭了贼我不知道,我想说的是,是你们自己走的,而不是我赶你们出去。” 冯氏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有些心虚,却仍梗着脖子嚷,“反正我不管,是你夫妻逼得我们无路可走的,眼下如若我们不住进来,就要做乞丐了,大家都是妯娌,你要真是这么狠心的话,我唯有与你大哥和离。”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建兰冷冷地道,“你们无路可走,是因为你们自己把路给堵死了。钱你们拿了,现如今要赖上我,回来住,我也认了,毕竟都是一家人;可你为何要霸占我东边的小栖楼?那儿我早选了,我所有东西也都布置好了,凭什么让我撤出来给你?” 冯氏同样以冷冷清高的语气回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大嫂!凭我为文家做牛做马好几年,而你好吃懒做,做了一年多的驻米虫!凭我为文家生了两个儿子,而你屁都没放一个!” 话里话外透着说不出的得意劲儿。 可她不知,她这一番话惹了众怒。 第240章 热闹的酒席 “兰儿以前是挺混的,可她现在不但痛改前非,还帮助或救助了许多人,文家人的生活,也是她改变的,作出贡献最大的那个人是她,而冯氏还得靠她接济才能活!还敢出来显摆,你丢不丢人啊!” “说到孩子,文智轩回来也不过才三个月,暂时没怀上不也正常么?为何踩她痛处?你冯氏有儿子,可你有好好对待吗?就冲方才那样打骂,你生也等于没生吧?生而不养,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就是!自己死皮赖脸回来,还想霸占人家住的地方,真不要脸!” 群众指责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冯氏再凶悍,也难敌千万张嘴。她越说越愤怒,面容都扭曲了,更令人憎恶。 李建兰不耐烦地道,“行了,今日是入伙的大喜之日,我不想搞得大家都不愉快。这样,大嫂,你们回来就先住在西楼吧,以后你实在要住东楼,我再慢慢腾出来。”她实在不想跟冯氏一个屋檐下,等过一段日子,她再建一栋好了,反正那些佣人也来了,这里也住不下,倒不如独立出去,省得整日见到冯氏,闹心。 冯氏见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了,便冷哼一声,顺着台阶下了,“那你重新安排人去请我娘家吧。”样子十足大牌。 李建兰直接转身走人,丢下一句,“你娘家人个个都跟你一样,老佛爷似的,请了也不来。要请你自己去请。” “李氏,你!”冯氏气白了脸,可没人再看她一脸,统统转身该干嘛干嘛去了。冯氏气得死死绞着一双手,把下唇都咬破了。一旁的文智欢则面无表情地往房子的西边而去。 冯氏闹了一场,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了,便暂时堰息旗鼓。可没想到,文智轩的爷奶也在黄三娘的陪同下,又来闹了一场。 理由很简单,就是如今文惜福过上好日子了,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娘却朝不保夕,饿得皮包骨,不忠不孝,号召大家一起来谴责他。 当时文惜福十分为难,虽说前不久签了文书,证明与脱离了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可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没有谁能狠心到完全不管不顾的。 好在,李建兰把以前签了字的断绝书和后面签的文书拿出来,说明文老爷子夫妻以前的所作所为,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再给了他们五十两银票,才把事情平息了。 然而,经过这两场闹剧,人们的兴致被减弱了几分。 不过,等到开席后,那新奇百出、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一出,便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菜式十分讲究,且都有个好听的名字,例如发财鸭、年年有鱼、金玉(肉)满堂、财神驾到、步步高(糕)升……一道接一道,应接不暇,令人啧啧赞叹。而大家最喜欢的就是这道“步步高升”。 其实就是李建兰做了无数遍的蛋糕,她身边的人一闻这个味道便知。不过,村里人没见过,且做了五层,初初一打开,香甜的气味便直扑人鼻间。再一看,雪白的奶油上,撒上诱人的红艳艳的树莓、红得发黑的桑葚、橘色的木瓜丁……真是令人胃口大开,还没开始切,就有一群小孩子围着,一眨不眨地瞪圆了眼瞧着,不住地咽口水。待终于吃到嘴里,个个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由于吃喝都十分痛快,气氛又活跃了起来。而周智怀不知跟无花夫人怎么沟通的,两人竟然亲亲热热地牵手走了出来。 潘凡青调侃他,“老周,你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总算苦到头了哇。” 无花夫人脸上居然浮现起似少女般的红晕,见大家都瞧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周智怀则咧开嘴傻笑,“可不?总算老夫没白等。” 李建兰却故意装作十分难受的样子,“师父,那您是为了师娘,要放弃我了吗?” 周智怀把眼一瞪,“臭丫头,这话从何说起?好像是你迫不及待想摆脱老夫吧?” “师父,我哪有摆脱你!我说的是事实!”李建兰气得跺脚,“你眼下与无花夫人和好,自然不好意思与她抢徒弟了,那不是主动放弃我了吗?” 周智怀吹胡子瞪眼睛,“胡说!她那儿的破规矩是,天一门人只能拜里边的人为师。老夫是她男人,自然也算是天一门之人了,如此,你便只有一个师父,一个师娘了。丫头,你永远都别想摆脱老夫!” “秋郎,你别这么大声说话。”无花夫人小声地抱怨,神情有几分羞涩,就跟个小女孩似的。 李建兰暗想,爱情的魔力真是惊人啊,昨日她还在暗暗赞叹无花夫人威势十足、女中豪杰来着,眼下却化身为智商为零的少女,变化之大,令人咋舌啊! 周智怀享受着大家怪异、崇拜的目光,内心十分得意,拍了拍无花夫人的手背,“没事儿的,大伙都习惯老夫的粗嗓门了。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差点翻白眼,个个都伸长筷子夹菜,完全无视他。 偏偏无花夫人还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夫君,你的朋友真多,对你也很好。” “那当然,也不瞧瞧老夫是谁。” “……” 狗粮吃多了有些消化不良怎么办? 李建兰轻咳一声,“我去伙房瞧瞧,给大家加点特色菜。”借机开溜了。 然而,她前脚才刚出了门,便有乡亲来报,“兰儿,那赖老三在外大吵大闹,要你和花儿出去呢!” 李春花如今是大变样,身穿李建兰专门为她设计的衣裳,戴着少量精致的银发饰,俨然一副贵妇人的样子。早上又是与潘夫人一起坐轿子来的,这么大的殊荣,并不是谁都能有的,村人个个瞧了都啧啧称叹。 眼下赖老三来了,李建兰便以为,定是他听说或者见着了李春花,故意来找茬的。就回应道,“让人将他撵出去,不用管他。” “可是……”乡亲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李建兰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他手上持着一香囊,说是,是你相赠……你还是去看看吧。” 第241章 无耻赖老三 这个时代,女性一般挂着都是荷包,里面藏着头绳、发夹、私房钱之类的,很少弄香囊。一则是香料昂贵,二则农村人没那么讲究,不时兴。即便做了香囊,也大多当作定情物赠送给男子,自己很少佩戴。 可赖老三却说有她的香囊? 记忆中,无论是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李建兰,也都从未拥有过这玩意儿啊! 李建兰一头雾水。 正抬步往外走,文智轩喊住了她,“媳妇儿,我与你一同去。” 显然,他也听到了那些话。 李建兰点点头,他的大手便握住她的,快步走了出去。 赖老三此时十分嚣张地坐在文家十分气派的大门口外,抠着脚指头。院子里十分热闹,熙熙攘攘,外面也有很多乡亲们在走动,在这人来人往的当头,他一副大爷似的无赖样子,让乡亲们倒足了胃口。有个别忍不住出言讽刺,“赖老三,你往日对李春花打骂不休,眼下见人变漂亮了,风光了,就想回来再续前缘?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啊,你想在这儿闹,要看兰儿同不同意吧!” “切!李春花那女人,随她怎么变,山鸡即是山鸡,难道能摇身一变凤凰?谁要谁泡去,反正我是不稀罕!”赖老三一面说一面不停地抖着腿,一脸的不屑。 “那你跑这儿干嘛?” 赖老三把抖着的腿放下,而后露出猥琐的笑容来,“不瞒你们说,老子我之所以这么不待见李春花,是因为老子早就和她的好姐妹李建兰好……” “赖老三,你休要在这儿胡说八道!”李建兰快速打断他的话。这死瘪三,居然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编排她,真是气死人了! 赖老三一愣,随之像是不认识李建兰似的,瞪圆了双目。 只见眼前之女子,身形袅袅娉婷,皮肤细润如玉般柔光若腻,大大的眼睛不笑时含春,笑时弯弯如月牙,不说话时慧黠地转动,说不出的古灵精怪。 一件天蓝色窄腰宽袖连衣裙,腰身被束得盈盈一握,衣裙的衣领、袖口、腰身、裙摆都缀着淡黄色的小花儿,衬得她如同花中仙子一般。 此时的她已完完全全摆脱了过去的影子,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赖老三瞧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美啊,只要与这般女子共赴云雨一番,他赖老三就是死也甘愿了!那李春花算得了什么,唯有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赖老三! 赖老三如是想着,要赖上李建兰的决心,越发坚定! “兰儿,你见到我不高兴吗?也是,如今你发达了,自然不愿认我了。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好歹有过那么一两回露水姻缘,你那时也是爱我爱得紧……” “住口!”文智轩气得脸色铁青。这个混蛋居然想毁媳妇儿的名声,真是好大的狗胆!如若不是他答应了媳妇不再冲动打人,不然一脚把他踹飞了!“赖老三,你要再敢胡说八道,我立即报官处理!” “报官?嘿嘿,报官好哇,正巧将我和你媳妇儿的事昭告天下,而你头上这顶绿油油的高帽子,只怕要戴上一辈子了!”赖老三得意地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文智轩这死混蛋之前敢用石子打他,他早就憋一股子气了!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就是想着给他夫妻俩致命一击,永无在一起的可能! 李建兰瞧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暗生警惕,“你找我什么事,当着大伙的面,说吧。” “要我说可以,说了你别后悔就行。”赖老三淫笑着,飞快地摸了一下李建兰的下巴。李建兰没避开,只觉得下巴像被蟑螂爬过了一般恶心,她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把,不等她骂人,便感觉“嗖”地一声,有个人从她身边飞过。 定睛一看,文智轩正捏了捏拳头,冲她咧嘴傻笑,“媳妇儿,是我这拳头走火了,你别生气……” 拳头走火……他这是是枪还是怎么的?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不可否认的,当她看到赖老三门牙都被轰掉了一颗时,她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 赖老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被摔得一身是伤。他此时顾不上许多,孤注一掷地拿出了一个香囊,龇牙咧嘴地道,“李建兰,你这臭婊子,老子没想到你这么绝情,提上裤子就不认账,还好你当初送老子的香囊,老子还留着,不然还真奈何不了你!” 李建兰一脸懵圈,“香囊?什么香囊?我以前一直不摸针线,怎么会做香囊?” 赖老三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却梗着脖子嚷嚷,“你不会做不会买吗?总之,这香囊是你送的,你还在上面歪歪扭扭绣了个‘赖’字,别想翻脸不认账!” 大家一瞧,香囊一面绣着鸳鸯,一面绣着并蒂莲,是送情人之物。只是,上面那字,好似不是“赖”字啊? 李建兰简直要气笑了,正要说话,李春花便从里边冲了出来,“那香囊不是兰儿的,是我的!” 她方才躲在后院奶孩子,却听见两位乡亲的议论声,说赖老三来找李建兰,手中拿着香囊,口口声声说是兰儿给他的定情物云云,她暗叫大事不好,一直提心吊胆的事终于发生了,便不管不顾地把孩子塞给李建兰的二嫂莫氏,冲了出去。 此时赖老三一看见她,顿时两眼放光,双脚不知不觉地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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