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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老娘我还不想自讨没趣了,当下就站着没动。 可文母一瞧儿子有气出无气进的样子,顿时就慌了神,大声喊着,“兰儿,你快来啊,你大哥,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智轩已把人移到了自己肩上,李建兰便朝前走两步,冯氏又指着她骂,“都是你这个害人精,为了赶我们走,不顾相公的意愿,硬是塞给他二百两银子,相公揣着钱不知去哪儿,就在村里转悠,没想到,却遭了贼,把相公打伤了不说,钱还被抢了……”尾音带了颤,突然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地上,红了眼眶。 冯氏是个很要强的女人,文家上下,没有人见她哭过。此时一见她落泪,文母便心疼了,“大媳妇,你别急,先把智欢给治好了再说,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文母却不知,自己这一句话,把两个儿媳妇都给得罪了。 李建兰心想,婆婆定是觉得自己的钱来得容易,所以没当回事了。可她不知,自己是冒着生命危险挣来的啊!再说了,文智欢不过才到手一日,便没了,再多的财产,都禁不住他这般挥霍吧?说什么是遭了贼才没的,她可是不信的,乡亲们淳朴,哪里会明抢东西?且别人又不知他身上踹了银子! 冯氏却是冷笑连连,“钱没了可以再挣,娘可是好大的口气!那可是足足的二百两,我们一家人建房子、下半辈子的吃穿嚼用都在里头,现没了,房子也没了,下半辈子直接啃土了,你让我们一家怎么活?” 李建兰听了,真想喷她一脸唾沫星子。 便也冷笑一声,“那照大嫂这意思,你打算下半辈子什么也不干,就靠我这二百两过活了?眼下没了钱,就没法活了,是不是?” 冯氏相当的理直气壮,“你给钱我们,是用来建房子,用剩了的不拿来花干什么?你大哥手无抓鸡之力,干不了重活,你大把的钱,偶尔接济下不过是九牛一毛,算得了什么?!” 意思是,不但现在给她钱,以后还要养着她一家! 李建兰气得头顶冒烟,可面上却十分冷淡地道,“大嫂,方才你还骂我给了大哥二百两,令他遭了贼,让我滚远一点;眼下却又说指望我接济,你这话前后矛盾吧?” 冯氏总算流露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我不管你什么矛什么盾,总之是一家人,你如今发达了,没理由不带携一下我们!” 李建兰再也维持不了冷静,冷冷地讽刺道,“你如今会说我们是一家人,打我、赶我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你扪心自问,可有当过我是一家人?” 冯氏气得又站起来,指着李建兰怒声道,“我什么时候不当你一家人了?以前你死猪似的整日只知道吃,还不是我一人起早摸黑、做牛做马地干活养着这一大家子?说什么我赶你走,是你自己长翅膀了,要高飞了,谁敢拦你?是,我是打了你,可我是你长嫂,你不也把我打得跟猪头似……” “够了!”文惜福受不了大喝,“你们是妯娌,吵成这样像什么话?一个个都给我闭嘴!老二媳妇,过来看看老大如何了!” 李建兰这才抬步上前,只是才靠近,便从文智欢身上闻到了酒味。 第206章 谁家没几个极品 不是很浓,可她自小制毒,对各种气味都很敏感,因此能确定,他是喝了酒的。再一看,他身上有些湿,似从水里捞起,又在太阳底下晒了半日,衣裳将干未干那般。而他的脸和手臂上,都有抓痕。 冯氏见李建兰像看出了端倪,便冷声道,“我相公伤在脑壳,现流血不止,你眼睛看哪里,瞎了不成?你要是不懂,我现在马上去请大夫来!” 李建兰冷淡地应声,“那你去请大夫吧。” “你!”冯氏被噎个半死,不过她也知文智欢伤得不轻,眼下只好忍气吞声了。她愤懑地走到一旁,来个眼不见为净。 李建兰仔细查看了文智欢头部的伤口,似被钝器所伤,虽是皮外伤,可经过水的浸泡,此时仍出血,定是被感染了。 李建兰神色转为凝重,沉声道,“相公,你先点大哥的穴位止血,再把他搬到帐篷内;娘,你去烧一锅开水,然后准备针线。” 文母应了一声,李建兰严肃地问冯氏,“大嫂,你老实跟我说,大哥的伤究竟是怎么得来的,不然延误了病情,就算大罗神仙来也难救!” 冯氏气得浑身发抖,“李氏,你竟这样咒我相公,你好歹毒的心肠!” 一旁的文智轩不耐烦了,“大嫂,媳妇不是在咒大哥,她是让你认清事实!” 冯氏的气焰一下子消了,没好气地道,“我都说了他、他被贼打伤了,还要我怎么说?” 李建兰气结,但又不能不管,只好耐着性子说,“大嫂,你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吧?那我问你,大哥为什么喝酒?为什么会坠入河中?是否喝醉酒自己掉进去的?还有,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脂粉味?手臂上为何有抓痕?” 冯氏被李建兰这连番逼问给弄得招架不住,想矢口否认,可文智轩的眸光似刀子一般,她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在她背上睡熟的子瑞,不知是惊着了还是怎的,忽然大哭起来。这孩子长得好,声音也是十分的洪亮,这一哭可谓是惊天动地的。 李建兰深感无力,叹了口气,“相公,先把你大哥抱到帐篷里去吧。” …… 待李建兰把文智欢的伤口处理好,已是大半夜。唯恐他晚一点会发烧,李建兰又觉得自己不困,便说她留下来守夜。 可冯氏又指着她骂,“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安的是什么心?就算你已经习惯了不要脸,可我相公可是老实人,被你这种女人败坏了名声,日后他怎么见人?” 李建兰心里冷哼一声,如若是老实人,便不会去偷人了!当下也懒得跟她吵,直接站起身走人。 冯氏又在她身后大喊,“李氏,你就这样丢下我相公不管他死活吗?你好狠的心!” 李建兰就没有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她真想冲回去对她扇几个耳光,把她猪一样的脑袋打得清醒一些! 可她知道,再跟她较真下去,被气着的还是自己! 因此,李建兰对她的叫喧恍若未闻,直接走回自己的帐篷睡觉。 仍留在伙房里的文智轩却郁闷得不行。他精心准备的一桌饭菜,却因文智欢的事,个个都没心情吃饭了。 文母恹恹地回来收拾剩饭剩菜,他瞧了都心疼,便让她回去休息,他独自收拾。正要都装进柜子里,从门口那儿却鬼鬼祟祟的摸进来一个人。 “谁在那儿?”他出声问。 冯氏未料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在伙房,被吓了一跳,子瑞也被这一吓,又哭了起来。 文智轩见是她,便没说什么,继续将饭菜装入碗柜。 冯氏忙说,“他二叔,你,你留一点饭菜,你大哥他,他一整日没吃过东西了。” 文智轩本不想理她,可子瑞却哭着喊饿,他没有办法当作没听见,便索性走开,任她母子俩吃个够。 可才走两步,忽然又停住了脚步。折回来装了满满一碗的饭菜,又把柜子上方的蛋糕托在手里,这才走了出去。 冯氏追在后面喊,“他二叔,你好歹给我们留点啊,孩子都饿坏了……” 文智轩没有说话,不过对他以前十分敬重的大嫂,失望到了极致。那桌子上的饭菜足够一家人吃的,她还喊他留多一点,没有见过这么贪心、自私自利的人! 走到外头,冲黑暗中喊了一声,“出来吧。” 那些黑衣人呆在这儿小山村里,要找点吃食其实挺难的。他们没有足够多的人手去深山老林里寻找猎物,那些农民家里也没什么隔夜粮,此时正饿得两眼发晕,忽然见文智轩在喊,有些不敢相信,是喊他们吗?可为何没吹羚羊角? 头领有些不确定地现身,“文主子?您在喊我们?” “嗯。”文智轩淡淡地应了声,把蛋糕递了过去,“这个你们拿去吃。” 一向以冷情著称的吴名将军竟然给他们吃他亲手做的东西? 头领有些不淡定了,上次吃过一次李建兰做的,他们一直回味无穷来着,眼下这只还是吴名将军亲手做的,味道一定更好! 头领诚惶诚恐地接过,文智轩伸手在他眼睛上扫了扫,见他眼珠子没动,这才摇摇头走了。 而头领的身后,又闪出几个黑衣人,“头领、头领”地叫得殷勤。 “你们这帮臭小子,方才吴名将军在试探我,你们怎么不阻止?” 黑衣人其中之一抓起一大块蛋糕,迫不及待地送进了嘴里,“你又不是假装的,是真瞎,为什么要阻止?” 瞧着他们没心没肺的模样,头领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低吼,“可我只有一只眼瞎!” “……”黑衣人个个不理他,狼吞虎咽的分吃了蛋糕。 头领忧伤了,那日为了保他们,不惜撒谎说自己是瞎子,这日后要是被吴名将军知道了,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不可,可这帮臭小子却似乎丝毫都没放心上。不过,他可以发誓,他们是真的没偷看啊…… 文智轩端着一碗饭进帐篷内,李建兰正双手托着腮帮子,坐在床边发呆。 “媳妇,那冯氏就是爱闹腾,你别理她便是。来,吃点东西。”文智轩把饭碗递过去给她。 李建兰原本就饿得慌,可是不想去伙房那儿,正郁闷着呢,文智轩就送吃的来了。立刻十分开心地接过,“相公你真好。” “媳妇儿,我不好。”文智轩有些沮丧,“我的家人这样……让你受苦了。” 李建兰嘴里含着饭菜,含糊不清地道,“没事,谁家没几个极品?” 文智轩瞧着她吃得满足,挨着她坐下,满眼宠溺地望着她。 “相公,来,你也吃。”猝不及防地,被她喂了一口饭。 两夫妻嘴里都含着食物,却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气氛和谐而温馨。忽然,李建兰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然站了起来,“相公,你说,林初九会不会把我闯过那地道的事告诉皇帝?” 第207章 传说中的龙涎 文智轩顿时也愣住了。 过了好半天,猛地站起,冷声道,“我去宰了他!” “相公,咱先冷静。”李建兰拽着他坐下。 李建兰将见了林初九前后的细节都梳理了一遍,没感觉到异常。想了想,便说,“相公,我猜他还未说。且他为了救我们,千里迢迢回京给我们求了免责圣旨,可见,他是真的把我们当朋友的。因此,他可能暂时不会告诉皇帝,不过,应该会想办法说服我们为朝廷效力。” 文智轩的眉头微蹙,“我才刚从那个血雨腥风的庙堂退出,岂有再进之理?” 李建兰也觉得心烦,她就是个胸无大志的女子,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农妇的生活,如若被朝廷盯上,那真是太郁闷了! 她拿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饭粒,完全没了食欲。 文智轩瞧她愁眉苦脸的,心疼得不行,“媳妇,咱还是那句老话,船到桥头自然直,静观其变吧。眼下什么也别想了,先吃饭。” 也只能这样了。 李建兰叹了口气,重新坐下,与文智轩一同分吃了一碗冷饭。 …… 李建兰利用两日的时间,将所有的种子分配好,而后与公公婆婆敲定新房子入伙的时间为半个月后,便在这天晚上的深夜,潜入深山里接文智山。 可能是一个多月没见阳光的缘故,文智山和他的两个小伙伴李逵有、陈子勋的皮肤都变得十分白皙了,这令李建兰有点小羡慕。 可一看到阿海那张黑沉的脸,她又立马变得严肃了——许是阿海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身上的嗜血气息很重,总是令她感到不适或害怕。她就不明白了,文智轩也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照理他的气息更令人畏惧才对,她却一点儿也不怕他。 然而,在她往文智轩身边缩去的时候,阿海突然下跪,“阿海见过将军夫人。”把李建兰唬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看看文智轩,又看看他,“这、这位大哥不、不用这么客气,我、我就是一普通农妇,不是什么夫人……你,你起来说话啊。” 普通农妇…… 阿海心中苦笑,试问有哪个农妇懂得制造兵器、暗器的?他当初也看走了眼,对她不屑一顾。直到进了山洞,与文智山混熟,他才得知,眼前这女子,真是不一般哪! 环顾四周一圈,这满山洞都是锃亮的铁具,奇形怪状,威力极强。就拿那张强弩来说,他试了试,竟能数箭齐射,射程达到三十丈外,是他见过威力最大的远距离杀伤武器!另外,还有数十种巧妙精致的暗器,发出去时手段高明一点,定是无影无踪的;如若在暗器上喂毒药,那就真的百步穿杨,见血封喉了! 如果这些武器全运用到战场上,加上将军超强的军事谋略与指挥能力,那就不得了,这天下都能被他打下来! 怪不得连一向寡情著称的将军也对她千依百顺,娶了她,等于拥有了一座王国,谁不喜欢? 阿海被文智轩亲手扶了起来,瞧见他眼里的艳羡与钦敬,便警告他,“私造兵器,是抄家灭族之大事,你千万不可泄露出去!” 阿海神色凝重,“将军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还有你们,”文智轩望着文智山、李逵有、陈子勋这三个眉宇间还带着稚气的小伙子,极其严肃地道,“你们都参与了这件事情,如若走漏了风声,定是累及家人,所以,千万记得,把嘴巴闭严实了,听见没?” 文智山三人异口同声,“记住了!” 李建兰心想,除了有些暗器自己带在身上外,其余的得藏起来才行。且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让林初九的暗卫,以及这山洞里除了文智轩以外的其他人知道。 几人将山洞里的东西整理一番,文智山几人正要去搬兵器,李建兰却说,“四弟,这些东西太惹眼了,不要搬出去了,随便挖个坑埋起来就行,日后要用,再回来取。” 文智山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招呼他的两个小伙伴开始挖坑,只有阿海奇怪地看了李建兰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便暂时打消了疑虑,也开始挖坑。 待把所有铁器埋进去,李建兰又果断地让他们毁了打铁用的工具和炉子,文智山舍不得,毕竟这里的一切都凝聚了他和几位小伙伴的心血。李建兰便跟他说,“这是非常时期,要是被查到了,我们真的很麻烦。四弟,你别着急,出去后先从我这儿拿些银子去做些小生意,待日后打铁令解除了,我让你开个大大的打铁铺。” 经李建兰反复劝慰,文智山的心里才好受些。 山洞被毁了个彻底,如果忽略深埋在底下的铁器,从表面看,丝毫看不出曾经有人在里边打过铁。 彻底放了心,一行人上了悬崖,走在了山林间。 李建兰抬头看了下月亮,忽然拍了一把大腿,“哎呀,我突然记起来了,今晚是十五。” 阿海见她停下了,便觉得奇怪,“夫人,十五怎么了?” 李建兰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便连忙说道,“上次,我与相公在这座深山里,发现了一条金银相间的蛇,它浑身长鳞,雌雄共居,长有四足,跟传说中的龙很相似。难得的是,它每月十五会吐涎,这应当是传说中龙的唾液。这可是人间极品,不但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与灵芝、人参等名贵草药配成药丸,更有起死回生的神奇效果。我和相公跟踪到它的巢穴,想着等十五才来捕捉,可最近事情太多,差点给忘了。”拽了拽文智轩,“相公,咱们现在便去找它吧?” 文智轩深深看了李建兰一眼,便点点头,“好。” 文智山听得一愣一愣的,回神忙说,“那二嫂,咱们一起去帮忙吧,人多力量大。” “不不不,非也,人多反而会不好,那东西敏锐的很,一不小心就被惊走了,得不偿失,你们先回去等我和相公。” “可是……” “四弟,听话。”文智轩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 文智山几个没办法,只能妥协。 等他们转身离去,文智轩用手揽住李建兰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媳妇儿,咱们快些去接那龙涎吧,晚了就没咯。” 第208章 阿海叛变 李建兰自己都觉得好笑,却又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地道,“相公,你认真点,那可是价值千金的宝贝呢!”自己却忍不住“噗……”的一声破了功。 哪儿有什么龙涎,不过是她为了避开众人而故意扯的谎,文智轩自然是明白的,因此相当配合她。 两夫妻很有默契地嘻嘻哈哈地往回走,文智轩瞧四下里无人,便掏出羚羊角吹响,把黑衣人唤出。 “我与媳妇有私人事情要办,尔等速速退到五里外。” 头领想起这几日晚上断断续续听见的声音,不由得耳根发烫。心想这吴名将军倒也知情趣,想带着媳妇在野外酣战。 他们也不是无趣之人,自然爽快应了。等头领隐入黑暗中,李建兰想了想,又冲他离去的方向喊,“记住,不要偷看啊。” 头领身形一个踉跄,差点又跌了出去。前几日他已说了自己眼瞎,可为何文夫人还要多此一举叮嘱?难道她看出来自己说谎了? 头领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的伙伴都已迅速撤离,只有他在原地发愣了许久。 其实他想多了,不过是李建兰放心不过,才多嘴喊了一句而已,做贼心虚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 两夫妻勾肩搭背地往原路返回,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可文智轩却耳听四方,待确定黑衣人全部撤离,才带着李建兰往方才离开的方向,发足狂奔。 只是没走多远,李建兰便倏地拽紧了他的手,喘着气低低喊了声,“相公。” 文智轩不明所以地停下,李建兰拽着他飞快躲进了草丛里,将声音压得更低,“嘘,别出声,有人跟着我们。” 文智轩方才只一心想着赶路,完全没留意,此时听她一说,便忙凝神聆听。果然听见前方传来轻微的声响,似有人小心翼翼地施展轻功接近。只不过很谨慎,只跃起一小段路,便又停下,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才又继续,如此反复。 近了,近了,李建兰一瞧,差点惊呼出声,这人竟是文智轩的生死之交,阿海! 阿海来到方才李建兰夫妻停留的位置,茫然四顾不见两夫妻人影,便流露出几分焦急与忧虑。 李建兰两夫妻屏息静气,即便心里紧张,也大气都不敢出。 阿海站了一阵,便选择了其中一条路追了下去。 李建兰两人双双对看了一眼,都默契地待着不动。好在她随身带着驱虫丸,不然准被四周那些毒物给啃噬掉了。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些饿极的毒虫冒着被毒死的危险,在她四周虎视眈眈。她只好忍耐,如塑像一般一动不动,很快便看到那阿海又折返了回来。 “看来是真的没在这儿。”他自言自语。他又四处搜寻一番,未果,又选择另外一条路追下去。 文智轩却在他转身离去的片刻后,带着李建兰施展轻功,往反方向奔去。 李建兰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大纸鹞,身不由己地被他拽着飞在半空中。风声在耳旁猎猎作响,衣物被风灌满,鼓成了球;她的脸被吹得变形,四肢逐渐麻木……飞行,一点儿也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般飘飘欲仙,她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风快要把她撕成碎片了。以前她看武侠片,看见那些轻功一绝的大侠走路,总忍不住吐槽,既然懂飞,为何还要走路?那不是很浪费时间吗?现在才明白,原来飞行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待两人停下时,她发根倒竖,衣裳凌乱,别提有多狼狈了。 文智轩帮她整理头发与衣裳,双眸充满了歉意,“抱歉,媳妇,我已尽量把内力渡给你了,可还是让你受了苦。” 李建兰“呵呵”地干笑两声,“相公,以后咱们不是特别赶路的话,还是好好走路吧。” “嗯。” 两夫妻在隐秘的地方找到了工具,而后沿着绳索下到山洞,再把绳索藏起,“阿海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这儿来,相公,咱们得快些。” “不会。”文智轩很肯定地道,“他的脑子没那么灵活。” 李建兰不屑地哼了声,“脑子不灵活还懂装聋作哑潜入咱们这儿当卧底?” “定是有人授意。” 李建兰一愣,对啊,阿海被人当街殴打,那有那么巧,就偏遇上了文智轩啊!“相公,如果他真的历经千辛万苦,从慕容琪的手中逃脱,一定是遍体鳞伤才对,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伤?” 文智轩淡然道,“有。新伤加旧伤。”所以,他才选择相信他,将他安置好。 这就奇怪了。从方才他跟踪他俩的行为中便可以肯定,他是卧底。可为什么呢?是不是慕容琪抓他的时候,他因反抗而吃尽了苦头,可时间一长,他受不住,这才叛变的? 李建兰想不明白,便摇摇头,“算了,先不管他,咱们快点把这里处理好,不能留下任何首尾。” 慕容琪收服她夫妻俩不成,说不定暗地里已经开始想办法将人除去,如若阿海真是他的人,他又知道他俩私下制造铁器,那现在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两夫妻将埋铁具的坑刨开,把里边的铁器全都起出来,再由文智轩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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