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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传话,让她物色人选。 妾侍地位低下,既要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好男主人,还不能生育儿女,遇着刻薄恶毒的正房,不被治死也脱层皮,过得连个丫鬟都不如。因此如若不是走投无路,没有谁会让自己的女儿去作妾侍的。 李香妹找不到人选,眼看哥哥给的期限快到了,只好一咬牙把张荷花送去凑数。因今日是最后一天期限,她担心搭不上牛车,才一大早就先去李老汉家候着占了位置。 可怜的张荷花什么也不知道,还真的以为自家嫂子带她去买胭脂水粉呢! 这时,赶牛车的李老汉便吆喝,“去镇上的赶紧了啊,只要每人十五文钱,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啰!” “哗,以前进一趟只收八文钱,现在怎么涨价这么多?” “是啊,十五文钱都够割一斤肉了,还去什么去啊?不去了!” 李老汉翻着白眼,“邻村的林老头病了,他的牛车今日不出工,所以只有我这一趟车了,各位要嫌贵,改日再来好了。” 几个人在犹豫,李建兰也在犹豫——不是她拿不出这几十蚊钱,而是,她不想跟李香妹姑嫂坐在一起啊! 特别是那张荷花身上喷了劣质的香水,那味道,啧啧,简直能熏死一头牛去! 不过,抱怨规抱怨,大家去镇上总是有要事办的,今日也只有这一趟车,只能咬咬牙,付钱上了车。 李建兰磨磨蹭蹭走在最后,便听见那张荷花脆生生地道,“林大叔,咱这车坐不下了,后面那两人,就不要载了吧?” 李老汉虽说想多挣几个钱,可他也很宝贝自己的牛,张荷花又是个长得挺水灵的一小姑娘,一听她发话,便顺势应下,“好咧。”高扬起声音喊,“那两位乡亲呐,咱车坐了四个人,实在坐不下了,两位再等下一轮吧。” 方才还说只有最后一趟车了,现在为了拒载自己,却昧着良心说等下一趟,这老头也忒不地道了! 李建兰心中恼恨,面上却笑着说,“老伯,要不你把车上的几起重物卸下,载上我夫妻俩如何?我可以出双倍的钱。” 不等李老汉搭话,李香妹便抢先说,“我呸!这是我的东西,你想卸下来?门都没有!况且,你这猪一般的身材,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人的地儿,坐上来不怕把人家的牛给压死了?给双倍价格?出再多的钱你都赔不起!” 张荷花与另外三人毫不留情地嘲笑,“哈哈……对,就是不能让她上来!” 李老汉也为难,“这位小娘子,你看……” 文智轩黑了脸,拎着两袋子东西走过去,“砰”地往车上一砸,冷冷地道,“别人能坐,我夫妻俩自然也能坐!要么大家一起,要么都不要坐了!” 然而,不等所有人作出反应,那旺财被摔“嗷呜”一声,从袋子里钻了出来。一见阳光,便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旺财激动得再次内流满面,仰天长啸,嗷呜……老子这下子总算扬眉吐气了! “狼,居然是狼,天哪,快跑啊!”所有人回过神来都连滚带爬地从牛车上逃离。张荷花最为狼狈,全程都是用滚的逃到一旁的草丛里。 李建兰是想坐这车,可也不想做恶人,瞪了旺财一眼,便搂着它的脖子,对所有人说,“各位乡亲,这是我家养的土狗,并不是什么狼,大家不用害怕,我这就带它走。”说着打开袋子,低斥,“旺财,进去!” 才见着阳光,又要坠入黑暗,旺财无比幽怨。可它也知道,女主人真的生气了,便也不敢放肆,缩着脑袋乖乖钻了回去。 李建兰冲文智轩一笑,“相公,咱们走路进镇上吧,反正也不远。”说着便搂着旺财往前走。 文智轩怔了怔才抬脚跟上。 然而,身后传来一声断喝,“慢着!” 方才被旺财吓得四下逃窜的以李香妹为首的几个乡亲,正双手叉腰,怒目圆瞪。 李建兰面露不解,李香妹冷笑数声,道,“那分明是一只狼,你还想骗我们是狗?我呸!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你们要养着一头吃人的畜牲,我们没意见;可它方才吓着我们了,我们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它的!” 李建兰双眸半眯起,闲闲地问,“请问你是被吓傻了呢还是尿失禁了?” 李香妹气得跳了起来,“你咋不问我被吓死了没!李氏你个恶毒的贱货,你就巴不得我不好是不是?一大早就吃了屎吗?嘴这么臭,再这样满嘴喷粪,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李建兰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道,“既然你没被吓坏,为何要我赔偿你损失?你这不明摆着讹人吗?” 李香妹一时语塞,一旁的张荷花插嘴道,“如若我们被你那畜牲吓成那样了,就不止让你赔偿损失这么简单,怎么都得让你见官的了。”那三个也想沾点便宜的乡亲连连点头赞同。 张荷花越发得意,便又接着说,“可是,我们都被吓狠了!我方才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晕了呢!瞧瞧我这身新衣服,也全都弄脏了,本想去镇上走亲戚的,这会儿子要么就去镇上再买一套换上,要么就回去换一套再来……李氏,你说,你的畜牲是不是把大家都害惨了?” 几个人又连连点头称是。 李建兰这下子连伪装都不屑了,直接拉长了脸,冷笑道,“各位乡亲,都觉得我的宠物吓着了你们,要求赔偿对不对?” 所有人都点头。 李建兰笑容阴森,“那行,咱们去见官吧。让县令大人定夺。” 第80章 女子心海底针 什么? 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居然要去报官?这女人疯了么?难不成县令大人是她家亲戚?等等,确实听说县令大人与她交好,在她家一住就是好几日……李香妹一想起这茬彻底慌了,她病了好几日,未曾见过那大人,可这事儿全村人都在讲,肯定错不了!眼下如果跟她去见县令,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当下她再也没有心情与李建兰周旋,只仓促地说道,“不用这么麻烦见官了,虽说这头畜牲将我们吓掉半条命,可看在大家同村的份上,我们也不想过多计较,这样,把这头畜牲交给我们处置,你俩自行离去,如何?” 不等李建兰说话,文智轩便低吼道,“要么去见官,要么给老子滚!”方才被他们排斥,逼得他媳妇要走路去镇上,就让他憋了一肚子火;眼下这些人又拿旺财说事,为难他媳妇,他胸膛都快气炸了!因此他这一声怒吼堪称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如天雷滚滚,直要把人的耳膜震聋! 众人十分惧怕这个浑身散发出恐怖气息的男人,全都缩回了牛车上。李香妹不甘心,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们养着一头吃人的狼,今日如若不赔点汤药费给我们,我就告诉里长大人,让他把狼给抓走……”倏地,她的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李建兰那张大饼脸逼近她的,面上笑颜如花,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清的声音说,“李香妹,你现在是不是双脚开始发麻了?接下来,你的手也会发麻,然后是全身、脑子。你会一点一点的、慢慢地看着自己变成木头人……这种感觉怎么样?很是酸爽吧?嗯?” 其实,李建兰不过是见文智轩点了她的穴,便运用了“卖拐”原理恐吓她罢了,哪有那么严重! 可是,李香妹不知道啊,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李建兰,而后真的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双脚也真的逐渐开始麻木!她真的怕了,双目流露出哀求之色。 李建兰却惊呼道,“张家大嫂,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张家大嫂!”说着上前把她推倒,装模作样地掐她的人中。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假装轻舒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这会子太阳大,还是回车上躺着吧。”而后双手插在她两肋下,把她拖上了牛车。 此时的李香妹满脑子都是“我快死了,我快死了”,以致双眼发直、呆滞,成了死人一般。 可有人探了探她的口鼻,她还是活着的,便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症或者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劲地催李老汉把人撵下去,省得惹上麻烦。 李老汉也是个势利之人,当下也就不管不顾地把人抬了下去。 张荷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明知是李建兰动了手脚,可没有证据,她也不好乱说。李香妹被丢下,她只好也下了车陪她,只是远远站着,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 李老汉的马车一下子少了两个人,收入自然也跟着减少,便谄着笑脸对李建兰说,“眼下空出了两个位置,小娘子和您相公赶紧上来吧,晚了就赶不上镇上的圩日了。” “不了,我与相公决定走路去。”李建兰神色冷淡,接过文智轩手上的两个袋子提着,大步往前走去。 李老汉被下了脸面,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有车都不坐,真是犯贱!”鞭子恶狠狠往牛背上一抽,牛车与李建兰擦肩而过,快速地往前跑,差点与前面行来的一辆马车撞上。 这个时代的马车,是身份的象征。意识到来人非富即贵,李老汉连忙让牛车避到边上,让马车先过。 然而,马车却堵在牛车的旁边不走了。驾车人跳了下来,双手一拱,冲李建兰夫妻说道,“见过文夫人与文公子。” “张振?你怎么来了?”李建兰惊讶。 “潘大人有要事要与二位相商,便遣了在下前来接应……”张振双目扫了李老汉一眼,面色变冷,“也好在我来了,不然,二位岂不是被那些个刁恶之人给欺负了去?”他方才远远瞧见,这牛车并没有载这对夫妻,还擦着人家的身子匆匆而过,相当的嚣张。 一旁的李老汉和几个村民早吓得跪下了,此时一听张振的话似有为两夫妻出头之意,更加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辩解,“官爷,是,是这小娘子不肯坐老汉的车,并非老汉不愿意载人……请官爷明察啊!” “不愿意?这是为何?”张振疑惑的看着李建兰。 李建兰摆摆手,“算了,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咱上车再说吧。” 张振点点头,掀开了帘子,“夫人先请。” 别看马车外面灰扑扑的不起眼,里面却很宽敞。李建兰伸头一看,心情总算好了些,把手上的东西放了进去,正要抬脚,忽然被人拽住了裤腿。 张荷花坐在地上,仰起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道,“李氏,我大嫂得了急症,你能不能也载我们一程?” 李建兰冷冷地拒绝,“放手!” “文三嫂,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您就真的这么绝情么?”一双美目浮上点点泪光,话是对李建兰说的,可双眸却直盯着张振看。 张振并不知道张荷花,也不知之前的冲突,见她一个姑娘家家这样楚楚可怜地哀求,地上还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妇人,顿时有些不忍,犹豫了下,便开口相帮,“文夫人,马车其实挺宽敞的,这位姑娘的嫂子又病了,您看……” 李建兰冷哼一声,“你可知她与她嫂子方才让赶车别载我夫妻俩?发现旺财后,又想把它占为己有?她嫂子突然犯抽,说不定也是她假装出来准备讹人的!你想怜香惜玉我不反对,可如果你要载她,我是决计不上马车的!” 张振一听,悔得肠子都青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如此心机深沉,差点儿就着了她的道,把文夫人给得罪了! 特别是他对憨萌的旺财情有独钟,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被别人抓走炖了吃,那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往自己脸上拍了两巴掌,张振赔笑道,“对不起文夫人,我实在不该同情心泛滥,被那些个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李建兰便笑了笑,拍了拍张振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伙子啊,女子心海底针呐,姐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了,不然呐,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张振被拍得垮了半边肩膀,却只抓住一个关键词“姐”!文夫人自称是姐,那他就是弟,大人曾自称为文夫人的大哥,那么,也就是说,大人是他哥……顿时整个人都晕陶陶了,美得找不着北了! 第81章 临县发生痢疾 文智轩可不知眼前这小伙子一瞬间想了这么多,他只知道,他媳妇的小胖手碰了这人的肩膀,他很不爽!当下大步上前,从张振身边擦过,重重地撞了下他,而后钻入了马车中。 张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肩膀似被撞碎了一般,疼得钻心。他苦着一张脸,捂着肩膀转身,那张荷花又抱住了他的大腿,清秀的小脸上泪如雨下,“我嫂子快不行了,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官爷,您行行好载我一程吧,小女子愿终身伺候您左右!” “嘶……”车厢内的李建兰听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张荷花居然连自己的下半生都卖了,为的是啥? 掀开了一条缝偷看,只见张荷花揪着张振的衣角,哭成了泪人儿,那张振瞪目结舌,吓傻了似的。 还别说,这傻小子长得挺俊,眉清目秀的,在他人眼里又是个官爷,也难怪张荷花动了春心。只是,这张荷花不是爱那陈沐晨爱得死去活来吗?怎么一眨眼就移情别恋了?唉,这女人的心思她还真不懂。她也懒得理,便轻咳一声,道,“张振,再不走就日上中天了!” 张振一个激灵回神,一把推开张荷花,逃也似地窜上马车。 那张荷花趴在地上,哀哀痛哭,“公子,你当真这么狠心,不理奴家了吗?”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振把她怎么了呢! 这样的她以为会让男人心生怜惜,殊不知男人都最怕女子哭闹的,特别胭脂弄花了她一张脸,让她看起来非常的丑陋。 张振一阵恶寒,鞭子一扬,将马车架得飞快,惹得李建兰笑了一路。 马车一路长驱直入进入衙门,在后院停下。 身穿便服的潘凡青迎了出来,李建兰弯腰欲下跪行礼,他急忙相扶,“又不是在公堂之上,老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李建兰仍是执意行了礼才起身,跟潘凡青进屋。 屋内整洁干净,几件古朴的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在墙角有两个半人高的青花瓷,内里斜插几株清香的荷花,平添了几分雅趣与生机。 潘凡青招呼两夫妻坐下,几个丫鬟轮番端来器皿净手、上茶、点心等等,动作快速而又有条不紊,期间目不斜视,唇角带笑,明显的训练有素。 果然是大户人家出身,就连个丫鬟都比别人家的有素质。看来,这潘凡青的夫人,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哪! 李建兰有心结识这等智慧女子,可既然人家不露面,她也不可能反客为主,要去拜访的道理。 当下微笑着端起了茶盏,轻抿了一口。 味道甘冽连绵,齿颊留香。再看茶汤,色泽凝腻,犹如果冻一般,很是招人喜欢。茶是陈年熟普,可这泡茶之人就真是深谱茶道、心灵手巧了。一般人泡茶,仅仅是用水泡而已,殊不知,这熟普要喝出粘稠感,除了普洱茶的品质,还须掌握投茶量和注水量的比例以及注水量、出汤时间的快慢等。要将这些掌握精准,真的挺难的。 李建兰没想过在这样简陋的小镇上,能品尝到如此高品质的茶汤,不禁赞道,“真是好茶!” 潘凡青迫不及待地问,“哦?你说说看,怎么个好法了?”说着双眸不着边痕地往屏风后面看了一眼。 他让夫人泡制这茶时,夫人还抱怨,“这对夫妻来自乡野,怎么懂品尝茶叶的好坏?何必白白浪费这百年好茶?依我看,随意泡些花茶招待就行了,反正您只是约他俩谈事情的。” 潘凡青当时就自信满满,“夫人,你且看着吧,这文夫人啊,可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呢!”现在一听,她果然是识货的,怎不叫他兴奋? 李建兰反而一愣,潘凡青眼眸中的光芒太耀眼,满脸都是猎奇般的激动之色,她心中疑惑不解,面上只是淡淡地说,“普洱茶是越陈越浓越香,大人这泡制的茶汤香糯可口,想必是用上了珍藏多年的好茶来招待我夫妻俩,真是受宠若惊、感恩不尽啊!” 文智轩不懂什么好茶坏茶,只知道潘凡青跟自家娘子尽扯些没用的聊,心中老大不爽,便闷声闷气地道,“大人,天儿不早了,您请我们夫妇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 “……”潘凡青一阵语塞。他的舅舅便是茶商,平时对他多有帮助和提携,他正愁无以为报呢!眼下遇到李建兰这个懂茶的,他便想进一步与她探讨关于茶叶的话题,看能否获得些新的灵感与做法,改日说给舅舅听,却被文智轩硬生生给打断了。 真是大老粗!李建兰这样灵巧的女子,嫁给这头莽牛,真是糟踏了! 他心里骂了一句,可一接触到他那双仿若能洞察人心的眼眸,他莫名的没了火气。轻咳一声,道,“文公子快人快语,那潘某也就开门见山了。”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不知二位知不知临县发生痢疾之事?” “痢疾?”夫妻俩面色都变了。特别是李建兰,心里怕得要死!她明白这是在古代,没有西药没有抗生素等,就连普通的感冒发烧,如不能及时处理,都会死人的,更别说痢疾霍乱都传染性极强的病了! 潘凡青说道,“对,就是痢疾!临县本不是潘某管辖范围,不过下大雨时,潘某曾向县令预警。不成想,县令不当回事,村民没能及时撤离,好几个村都死伤无数。又因没有及时处理,环境湿热,尸体快速地发臭发胀,苍蝇臭虫横行;在这种情况下,临县百姓便陆续出现呕吐、高热、腹痛,腹泻等症状,更有甚者咯血而亡。” “这么严重?”李建兰眉头紧锁,心情沉重。 潘凡青道,“嗯!从官兵到百姓,个个都拉得半死不活。诡异的是,从太医院来的人用遍了药方,病情始终不见起色。偏偏临县又是边境要地,皇上十分关注此事,每日上朝必问,有好几个官员回答不好,已被革职!眼下没办法,只好贴出皇榜悬赏民间偏方,一旦病情得到有效控制,便赏黄金千两。” 李建兰默然无语。潘凡青是想她去试试揭皇榜吧?可是,他哪里来的自信呢?就仅仅凭她给他出过几个点子、会制造火砖和炸药?这也太抬举她了吧?太医院的人都没办法呢,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更何况,这可是杀头的大事呢!不干,坚决不干! 第82章原来传漏了的) 潘凡青静等李建兰接话。文智轩却忽然说,“多谢大人将此事告知,我等回去自会多加宣传与提醒村人,做好防御措施的。” “?”潘凡青一脸懵圈。 李建兰却笑了,冲自家相公抛了个赞许的媚眼,对潘凡青说,“大人为我们设想周到,实在是我等之福!我夫妻俩即刻回去,开展将住处消毒、熬煮清热解毒之药物等工作,近期内也减少外出,以免被传染……我替全县百姓谢过大人!”说着起身深深作福。 潘凡青的脑筋快要打结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李建兰瞧他茫然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便故作惊讶道,“怎么?大人,您难道不是担心痢疾会传染到我们北流县,所以才让我们夫妻将这个消息传达回村,让大家好生堤防的?” 潘凡青顿时哭笑不得,他所表达的意思全被曲解了。可他也明白,李建兰如此聪慧,想必早就猜到自己用意了,只是不想去做,故而不说破,免得落自己脸面而已。不过,怎么是文智轩先拒绝的?难道他也一早懂得自己的意思? 不简单啊,不简单。 这文智轩绝对不像表面那般粗枝大叶,心也是极细极深的! 如此,多说也无益,潘凡青便顺着台阶下,“是的,劳烦二位了!惠民药局倒是配了一些药物,分服用与沐浴的,药费本官已付。潘某会让衙役陪同二位一同回去,还得麻烦二位协助里长,按各户人头分配下去。” “再次谢过大人……”如此寒暄一番,李建兰夫妻才得以出了衙门。 “呼……跟大人物聊天就是累。”李建兰伸腰扭脖的,毫无形象可言。 文智轩却想也不想地将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帮她按捏,“以后由我来见他就好。” “嗯,相公真好!”李建兰双眸笑得弯弯如新月,小胖手拖过他的粗糙大手,“相公,我们赶紧去办正事吧。” 文智轩被她那纯净的笑容感染,双眸流露出点点笑意,“好。” 张振驮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欲哭无泪,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有想过他这只单身汪的感受么? 他胸前挂着的大布袋,伸出半颗雪白的脑袋,低低地“汪”了两声。 …… 李建兰来之前已炼制了多种药丸,可她不打算卖给周智怀。因为他极有可能不需要、可为了补贴她,还是收了去。李建兰没有成为他人负担的习惯,因此,两夫妻已说好,她不出面,交给文智轩去卖给别的药局。 在街角处分手,文智轩拿着包袱去对面的温氏药局,李建兰则带着张振在小摊上坐下喝糖水。 这个年代的糖水,其实就只是糖水,顶多加几颗莲子与两片百合。不过有放井水镇过,大热天喝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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