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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老虎?我的天哪,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老虎肉!大侄子啊,那虎皮卖掉了,那老虎肉呢?藏哪儿去了?好哇,那么大个的老虎,你们一家子就私藏起来,连老人都没孝顺半点,还是人吗?” 文老太太也回过神来,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万分,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老大,这是不是真的?” 文惜福望着自己的母亲,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人失望到一定程度,就不会再有期待,心都变得麻木不仁的了。 第76章 神秘种子 “老大,你眼里果然没了我和爹!你自小体弱,一生下来就不停地生病,在月子里,我被折磨得没半刻安生,以致熬坏了身子,好多年都怀不上,又被你祖母磋磨得不成人样……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给你挑了一门好亲事,你却偏偏看上鬼节出生的蓝氏,硬要把她娶回来克死我孙子……老大,你就是个白眼狼、畜生,千辛万苦把你养大,你如今来忤逆我!早知道有今日,当初你一生下来,我就该先掐死你!” 文老太太双眸泛着冷寒的光,一个个恶毒的字眼从她苍白的薄唇里吐出,像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把自己的儿子伤得体无完肤。 潘凡青气笑了。 他本是好意点拨,却不成想,这老太太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她只听见黄三娘的声音,别的都入不了她双耳。 当一个人的心偏向那个人时,无论有多坏,她都当看不见;相反的,如果对那个人有了偏见,那么,无论那个人做得再好,她也会全盘否定。 潘凡青说,“老太太,你孙子把那老虎肉送本官了,怎么着,您有意见?” 数落、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文老太太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这些年,在两个儿媳妇不断的挑唆、灌输下,她内心早已认定大儿子就是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那老虎肉,她是觉得,必定是大儿子藏起来想独食了,她必须争取过来给小儿子渡过这几日困境,所以她才不管不顾地撒泼。可眼下县令大人却说,是他拿走了,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建兰才不管她内心怎么想,此时她又饿又累,肚子又疼,早就不耐烦了,便说,“大人,我们家已开始建房子,还想知道河道什么时候才能疏通,眼下大家的温饱还无法解决,耕地种田才是最主要的。” 潘凡青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说,“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做了个详细计划,正要找你聊聊的。而且,我得了一种有些奇怪的农作物,也想给你看看认识不认识,咱这儿能不能种。” “好。”李建兰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往张振他们的帐篷走去。却完全没想过,在这个年代,孤男寡女是不能共处一室的。 而那些还未走的女子暗地里咬碎了银牙,看来这县令真的看上李建兰这丑东西了!自己这么美却没看见,呸,真是瞎了狗眼! 而文智轩对于这个没有男女大防之概念的媳妇很头疼,他也只好一言不发地跟在了身后。 …… 张振王涛的帐篷没有建多大,三四个人挤进去,就显得十分逼冗,只能坐下来,才能节省一点空间。 潘凡青招呼两夫妻坐下聊,李建兰知道自己身上不干净,说什么也不肯坐,几个人便都干站着,有些尴尬。 李建兰便开门见山地问,“大人,您说的神秘种子,在哪儿呢?” 潘凡青的小厮便从角落的一个布袋里翻出了几件灰扑扑的东西来。 李建兰拿到手中一看,此物外表沾满了黑泥,是番薯? 她刮了刮表皮,真的是! 不禁喜出望外,“有了这东西,咱们就不愁饿肚子了!” 潘凡青一听,也大喜过望,“你果真认得此物?” “嗯。我吃过,香甜可口,咱们南方的气候最适合其生长,其根、茎、叶全部可以吃。咱们一些沙田种这种东西,最为高产的了。” 潘凡青兴奋地走来走去,连说,“太好了,太好了!”如若能将此物推广开来,解决农民的温饱,国家也会富强起来,那么,他就功德无量了! “大人,我都迫不及待要种这些东西了。我们这附近的梯田都可以种的,只是,您只有这一点种子么?” 潘凡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友人刚从藩国回来,给我带了一些,我吃不准这玩意儿吃了有没有毒,所以就都搁在家中后院呢!我这就让张振他们回去带来!” 李建兰点点头。 潘凡青又亲自从那布袋里找出了其他作物的种子,“这些东西呢?也是我友人给我的,他说在藩国很吃香。不过,他这个人有些浮夸,也不知真假……” 李建兰的家族隐世多年,一直过的都是自给自足的生活,因此也认得这些种子的,“是的,都是挺好的东西。这种是番茄,酸酸甜甜,可做菜,也可生吃;这种是番椒,很辣,却又十分带劲,北方、游牧民等都无辣不欢,番椒可是他们的宝贝……这两种作物都可以大量种植及推广。” “……”潘凡青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女子她怎么什么都懂?他明明调查过了,她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可她所掌握的知识技能、自身的见识和胆量,比他这个县令都强上百倍。她真是太神秘了! …… 第二日,文家人全都掌握了挖泥、制砖胚等环节,李建兰便不再跟着去。她将县令给她的种子找了块地种下,浇水,然后又把把药材晾晒了,才偷偷去了河边捕鱼——文智轩不让她碰冷水,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时河水已从村庄里退去,大水却还淹到了稻田里。稻田的岸边便藏了许多鱼。这几日村民们都打捞了不少,有的听取李建兰的建议制成鱼干,有的腌制好储存。反正这一段时间内,大家都只能吃鱼。可如果等河道疏通了,这鱼又回归大河,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吃得到了。 李建兰是饿怕了的,她必须抓紧时间多捕一些。 也不用什么技巧,就拿一个簸箕,往岸边一捞,多多少少总有收获。不过,总是捕到一些虾蟹多。 村民们嫌这些东西肉少,一般都丢弃。李建兰却如获至宝,统统都要。 那些鱼不在岸边,只在水里活跃。李建兰趁人不注意,就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木棍,一叉一条。 其实这里面还有个技巧,肉眼看到的鱼和它实际上的位置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一定要把握准确,不然你身手再好,也是叉不中的。 李建兰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很快里面就装满了鱼。 第77章 李春花求救 太阳毒辣,加之她还在生理期,很快就有些累了,又多捕了一些河虾,便停工了。就地将所有战利品杀了洗净,再背回去。 潘凡青远远瞧见李建兰背着一个大背篓健步如飞,内心啧啧称奇。 这妇人除了具备乡下人那吃苦耐劳的特质外,身上还有种特别的气质。明明是背着一筐腥臭的鱼,可她却兴致勃勃,双眸焕发出迷人的光彩,仿佛背着的是金子,是未来。 每接触她一点,就发现她的神秘又多了一分。潘凡青几乎有些迷恋这种类似于寻宝一样的感觉了。 李建兰把河鲜腌制、晾晒起来,剩下的河虾准备做一道清蒸、一道红烧;而河蟹呢,呵,她大有用途。 她准备了一个瓦坛,放入花椒、姜末、盐等调料,而后放入河蟹、米酒,再放入酱油白糖浸过面儿。把坛口密封,举起来摇了摇,便放置角落里,等待三四日后开封。 这道醉蟹她在现代早已做过无数遍,因此十分的得心应手。 吃饭时,潘凡青对她做的两道菜赞不绝口。他也吃过很多的山珍海味,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两道河虾特别的鲜美。 文智轩不着边痕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把剥了虾壳的虾肉夹到了媳妇的碗里,一语双关地道,“你既身体不适,就该在床上好好躺着,切莫为了某些不相干的人操劳过度了。” 李建兰一愣,不相干? 眨了眨眼,隐约有些明白相公这是吃醋了,便说,“家里人个个都在忙,我做顿饭的力气还是有的。更何况,大人还在咱家做客呢,总得把饭菜做好一些的。” 潘凡青哑然。 这对夫妻总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一个直白地说他是外人,来蹭饭吃的;一个说为了他,而要刻意做些好饭菜——眼下村民都顾不上温饱了,还要做好吃的招待他,别人怎么想他? 哼!真是小气! “啪!”他把一小袋碎银子甩在了桌面上,闷声闷气地道,“在下这儿吃住多日,叨扰了,这点银子,就当做是在下的伙食费吧。” 李建兰见把人惹毛了,连忙捋毛,“大人,您这么说,就真是太见外了,您既然来咱家吃住,就说明没把咱们当外人,不当外人,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可能去计较这些?快把银子收起。” 文惜福忙不迭地道,“就是,就是。大人您这样太见外了,我们于心难安啊!” “……” 潘凡青被这家人整得哭笑不得。 而某日再次品尝了李建兰的醉蟹后,潘凡青对这个小山村更加留恋了,一直在赖在文家不走。文家人也逐渐当他是平常人,偶尔也敢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七八日。 这一日,李建兰正在帐篷外晾晒药材,面色发白的李春花闯了进来。 她楚楚可怜地问,声音都带着颤,“兰儿,你方便到这边来同我说句话吗?” 李建兰有些奇怪,她离自己不过两步的距离,她自己直接走过来不就行了?李建兰揣着疑惑走近一看,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李建兰吓坏了,“你是不是要生了啊!” 李春花缓慢摇了摇头,双目流露出悲痛之色。 李建兰忙上前扶着她,“快,到我帐篷里歇一歇。” 一段时日不见,李春花又瘦了,脸颊严重下凹,枯瘦的手鸡爪似的。走着走着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挂在李建兰身上,却没多少重量,等于是李建兰拖着她走。 “快,躺下,歇一歇吧。”李建兰将她按坐在床上,正想去给她倒杯水,可她却紧紧拽着她的双手,“兰儿,你快救救我,我、我下面疼!” 李建兰被她吓得乱了分寸,“疼?是不是要生了?有没有去找大夫。” 李春花泪如雨下,“不是。” 李建兰也不知她怎么了,只好让她躺下帮她检查。 可是,才帮她脱掉外面的裤子,她便闻到了腥臭味。再一看,亵裤上血迹斑斑,还粘了脓和血痂。 李春花双目紧闭,面色死灰,那双手紧紧拽住垫在她身下的粗麻布,关节处都泛了白。 李建兰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亵裤,顿时,吓住了。 她的下身伤痕累累,流血不止,可以从中找到木屑、草纸屑、线条等。 女子这个部位是最为重要和私密的,平时哪个不好好呵护着的?给一个女人造成这种伤害的,除了她的男人,还会有谁? 畜生! 人渣! 李建兰死死攥住拳头,愤怒如狂风暴雨在体内咆哮。 李春花在她灼灼双目的注视下,感到自己很脏,很难堪,双手哆哆嗦嗦地扯了自己的亵裤盖在那上面,企图遮掩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兰儿,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李建兰深深压抑住的愤怒顿时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你瞧瞧你自己都被那畜生弄成什么样儿了,你还想帮他隐瞒到几时?” “兰儿,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该顶嘴,也不该,拒绝他,才惹恼了他……兰儿,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你答应我,不往外说,好不好?” 李建兰听了更气了,“你都快生了,那畜生莽牛似的,你拒绝他,不很正常吗?你哪里错了?而且,你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就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怎么敢去顶撞他?” “兰儿!出嫁从夫,他打我骂我都应该的。”李春花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那一声从喉间溢出的呜咽。 她如此隐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老赖三手上握着兰儿的一个香囊。 他在她耳边绘声绘色地形容李建兰在草丛中如何的浪,如何缠着文老三一次又一次……就连动作语言,他都学了个十足十。他边说时边在她身上折腾,稍有不满意,就拳打脚踢。前天身上有些落红,她便苦苦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孩子吧!” 他套弄着裤裆之物,面目狰狞地笑,“老子被那文老三威胁,如今夹着尾巴做人,我放过你?谁放过我?臭娘们,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省得连你这种没用的蠢货也瞧不起老子!” 木棍、菜梗、水、野果核……轮番往她下面塞……这一切不堪回首,李春花每每想起,都恐惧发抖。 第78章 臭水沟的老鼠 不过,他怎么折腾,她都不能往外说,要不然,他会拿着兰儿的香囊,跟乡亲们说兰儿与他有一腿。兰儿的名声已经够坏了,再被这人渣一抹黑,直接不用做人了! 她目前只能暂时拖住赖老三,等自己生下孩子,费尽心思去满足、讨好他,他就不会往外说的。 她坚信,她只要忍一忍便好了! 她本不想来找兰儿的,可是,下面实在太疼了,她又怕伤口溃烂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犹豫了好几日,才磨磨蹭蹭来找…… 李春花一声声的哀求,令李建兰软了心肠。 她用酒精沾着棉花先帮她消毒,而后翻出一些专门针对文惜福大腿上的伤而熬制的膏药,再小心翼翼地帮她抹上。 可是,那些伤口,太过触目惊心。 即便闯过刀山火海的李建兰,见此情景,都忍不住泪流满面。她想问她疼不疼,可如鲠在喉,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她在心里不止对赖老三骂了上千遍,嘴上也恶狠狠地数落着李春花,“说了让你跟他和离,随便找个鳏夫都比他强百倍,你偏不听,也不知你这猪脑袋是怎么想的!” 李春花对赖老三实在是怕极、恨极、巴不得离他越来越远的好,可是……现在还不行!她只好赔着笑,好声好气地安抚李建兰的情绪,“兰儿,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是为了我好,可你也知道,我家什么环境,要是我和离了,还带着个孩子,我哥嫂能容得下我么?” “你和离了就来找我,我随便给你搭个帐篷住下,也比呆在那个畜生身边强!” 李春花苦笑,只说,“兰儿,你不懂……”这类的话来敷衍过去。 李建兰怒其不争,不想跟她说话,可她走时,还是把一罐子药膏给她带走了,叮嘱她每日早晚涂一遍,一定要注意,不能同房……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不禁让李春花破涕为笑。 …… 在这之后,李建兰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提不起精神来。 也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女人地位是如何的低下,一旦被婚姻的枷锁套牢,从此就低贱如草,即便为家拼死拼活,也不一定得到家人的半点尊重。 不过,她也明白,再怎么难受,生活也还得继续。恹恹了两日,她又打起精神来,为了将来的美好生活而继续拼命了。 潘凡青前几日就已经招募了一帮乡亲去疏通河道、开渠引流去了。村里的壮年男子去了大半,剩下的都帮着文家人打火砖了。就这样紧赶慢赶,打了一万多块火砖,估摸着大概能起一栋房子了,就停工,等晒上三四日,便搬入砖窑。 李建兰这一段时间,都躲在了高山上给潘凡青研制了爆发力极强的火药,之后又忙着泡炙药材等,没日没夜的忙活,让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泡炙好的药材,她已交了一批,周智怀还是给了她一成的利润。 采药的人越来越多,甚至邻村的村民都加入了进来。不过,这些都是被洪水冲垮了田地房屋而走投无路的村民,他们不会被村人排挤,村人还会无条件的帮他们。 只是这样一来,山上的资源越来越少。而这样大量开采下去,会造成生态失衡,那大山里的野兽也会被惊动。前几日,有村民还被山里冲出来的老虎咬伤了。 所以,她必须得另想个挣钱的法子。这一季田地没收成,要等下一季的粮食,也有好几个月。这期间收入不大的话,一家人又得挨饿了。 好在,她制作出不少的药丸子了,必须要进城一趟,让周智怀帮忙寻找出路。只是,她原本挎个小包袱轻轻松松的,身后那驮着大包小包一路跟着的男人,是咋回事? 她转过身,有些好笑地瞪着自家男人,“你这一段时日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让你好好在家休息两日,我一个人进城就好,你为何还要跟着来?” “媳妇儿,这你就冤枉我了,不是我非要跟着,而是这只家伙。”文智轩把扛在肩上的一只大编织袋放下,通身雪白的旺财从里边钻了出来,冲李建兰“汪汪”地叫了两声,便欢快地扑向她。 李建兰额前垂下两道黑线。狼什么的,不应该是很有气势地“嗷呜、嗷呜”地吼的吗?眼前这学狗叫的是什么鬼? 文智轩看得心头火起,媳妇儿这些部位,连他都没动过,这家伙居然学他偷香窃玉?大手一伸,将雪狼一把提起,不顾它的抗议挣扎,重新将它塞入暗无天日的编织袋中,还对李建兰腆着笑道,“毕竟是一头狼,与咱们走在路上会吓着路人的。” 袋子里的小雪狼内流满面,它不是狼,它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狗狗!村里的土狗都被当成了宝贝,它才不要当一头人人喊打的狼!它没有吃女主人的豆腐,它只是想撒个娇,卖个萌而已啊!嗷呜,它的人生为何如此的坎坷! 李建兰瞧自家相公那小气巴拉的模样,不禁好气又好笑,横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将手中所有东西都交给他,自己空着双手往前走。 文智轩毫无怨言,反而乐在其中。心中暗想,这下子总算可以和媳妇儿单独呆在一块儿了! 可他俩都忘了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一个女子大摇大摆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个拖着大包小包的男人,这画面实在太违和了吧? 于是,当夫妻俩出现在小驿站时,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一同在等牛车入镇的人们便都在悄悄议论,“这胖女子是哪条村的媳妇啊,自己什么都不拿,全都塞给自家男人,这也忒懒了!” “这男人也是,自己被当成了牛羊使唤,还似捡到金子似的傻乐乎个不停,要我说啊,不是个傻子就是个妻奴!” 李建兰心说,这是老娘的家事,你们管的着吗?面上却笑得十分温柔,对文智轩嘘寒问暖的,一会儿端起水壶喂他,一会儿给他剥个黄牙果,总之是没消停过。 起初那时人都觉得辣眼睛,个个都不屑地别开了脸。可瞧着这对夫妻却旁若无人的低声交谈,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禁又心生羡慕。 要知道,这一场洪灾,导致了很多人都无家可归。不少人为了前程,不惜抛妻(夫)弃子,有些勉强留下的,也是满腹怨言,很少有像李建兰这种患难时还如此相爱的夫妻。 特别是几个男子,瞧李建兰温柔小意的模样,心中一阵激荡。虽说胖了胖了点,可瞧她*厚,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精神又足,干起来准管饱;那双嫩葱似的小手,肉乎乎的,手背上满是可爱的小旋儿! 这几个男的眼神越来越火辣与猥琐,文智轩从媳妇儿的柔情蜜意中回过神来,顿时重重地冷哼一声,壮硕的身躯往李建兰面前一站,挡住了那些恶心的目光,冷眼往那些男子面上一扫,重重地冷哼一声,“是个男人就出来与我单挑,不然就别学那些个臭水沟的老鼠,鬼鬼祟祟躲在身后,用目光猥亵女人!” 第79章 坐车起纷争 那些男子被说自然十分不服气的,可一瞧杵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似座大山似的,暗自吞了吞口水,觉得还是做缩头乌龟比较安全。 一个抬头望天,“天哪,你们快看,上边好似有个仙女。” 一个低头望地,“嗯嗯,那应该是仙女。瞧,前面来了个牵着牛的,那应该就是牛郎了。” 另外一个男子脑子跟不上,看天又看地,什么也没看见。忽然瞧见来了一辆牛车,车上坐着两名年轻女子,便拍手叫好,“你们刚说牛郎与仙女,眼下不就来了?只是给牛郎配两名仙女,感觉有点浪费。” 李建兰一下子就笑出了声,牛车上的一名女子却立即跳了下来,冲过来朝方才说话的男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这赶车的是一五旬老汉,做老娘的爹都嫌他老!什么牛郎织女,你特娘的做春梦了吧?老娘也是你这等小瘪三能消遣的?我呸!” 男子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言,便惹来一巴掌,且对方双手叉腰,一脸的凶悍,那破锣似的难听嗓音更似魔音穿脑……人都有种欺善怕恶、趋利避险的本能,加之该男子又是个懦弱的,因此他只是手捂着脸,嘴唇嗫嚅着目露凶光,敢怒不敢言。 李建兰心中叹息,惹到李香妹这样的泼妇,谁别想有好果子吃! 是的,没错,车上的两名女子真是李香妹与张荷花。 李香妹的娘家就在镇上,她哥哥在一大户人家里当随从,他的主人要挑小妾,便偷偷给李香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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