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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都对她言听计从,那文老三更是如珠似宝地护着她。 冯氏嫉妒欲狂:凭什么?她才是文家那个任劳任怨之人,如若不是她,文家这几年根本熬不过来!她李建兰不过是懂投机取巧、会哄人,又恰巧运气好,遇上周智怀这个老头,在他的帮助下,认得几株草药罢了,她算得了什么? 冯氏暗地里嫉恨,可她的大嫂却告诉她,一定要忍耐,等待揪住李建兰的错处,再给她致命的一击。 可她都等了好久,只看到李建兰变化越来越大,与自己的距离也拉得越来越远。她心灰意冷,便频频回家,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好在,老天爷总是长眼的。这一次她回娘家,村里有人恰巧也去了李建兰的外家喝喜酒,得知了她在娘家的所作所为。 她便明白,扳倒李建兰的机会来了…… 在李建兰怔愣间,冯氏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她跟前。 冯氏二话不说,对着李建兰一巴掌扇过去。 可李建兰哪里容她得逞?早已快速地捏住她的粗糙大手,冷笑道,“上次你莫名其妙打了我一巴掌,我敬你是大嫂,我忍了;可如若你给脸不要脸,我也可以把你当草!我我今日就把话搁在这儿了,你要是再动手动脚的,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的李建兰身形比冯氏小了一圈,可那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狠绝与冷厉,是冯氏所缺乏的。冯氏用力地抽手,试了好几下都没成功,在李建兰那吃人的眼光下,竟不自觉地感到害怕,说出的话也不利索了,“李……氏,你松手,你、你还想拿你在娘家那一套来对付我吗?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方才我还找人去请里长了,咱石窝村的乡亲们眼睛亮得很,绝对会看穿你臭皮囊下的心是如何的丑陋恶毒的!” “我娘家?”李建兰想起娘家如今的境况,心突地一疼。家里的钱都被自己拿走了,不知爹娘以后要怎么办,没了她的干涉,老李氏会不会把那头山羊给卖掉或者吃掉…… 冯氏趁机挣脱了她的钳制,退得远远的,咬牙道,“李氏,你为了谋算你两个弟弟的礼金,故意用咱家的积蓄给你两个弟弟办满月酒;之后又把你弟弟的两百两礼金抢走,与你父母断绝了关系……你为了钱如此的不择手段,让我们文家、乃至整个石窝镇都蒙羞,简直是千古罪人!都说长嫂如母,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她往身后一招手,那些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叔伯兄弟,便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李建兰不会点穴,也不会功夫,仅会一招错骨分筋术,也只能趁对方不备使出,眼下被一群人围攻,她根本没有机会,只能束手就擒。 一旁的王春晓等人看傻了眼。他事先以为冯氏和李建兰闹了矛盾,因是家事,便只能袖手旁观。直到李建兰被擒,才反应过来。 “住手!冯氏,纵然李氏有什么过错,也该是你爹娘来教训;要扯是非,也需等里长来,还轮不到你带外人来欺负她!”王春晓气得上前推搡那些将李建兰双臂反转在身后的男子。 冯氏缓缓走近,猛地推开王春晓,又倏地转身,一巴掌就刮在李建兰的脸上,“我就教训她了,怎么着?我是她大嫂,难道她还敢打回来?而且,这些都不是什么外人,是我娘家人,是李氏的长辈,即便是他们亲手教训她,也都是应当的!” 她双眼里满是挑衅与得意。 李建兰动弹不得,不然她定然要扇回去的。什么打了她就是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在她李建兰这里,不存在的。 王春晓被冯氏那副嚣张的样子给气得浑身哆嗦,“你、你怎么可以仗着身份就胡乱打人?要是这样,我还是你长辈呢,是不是也可以毫无理由地打你?” 冯氏冷冷一笑,“王叔,您刚没听我说吗?李氏她恬不知耻私吞别人的钱财,我打她是为她好,可不是毫无理由!”转身,对着李建兰又是一巴掌。 王春晓气疯了,咬牙道,“冯氏,你这个疯婆子!”冲一旁呆愣着的村民低吼,“都被外村的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大家还愣着干嘛,都给老子上啊,揍得她娘都不认得!” 他是管工,自然一呼百应,所有人立刻操着家伙冲上前。 第163章 闹到里长处 冯氏没想到,王春晓为了李建兰,竟然会发动人打架!她带来的人不过五六个,可王春晓这边的人加上原本围观的村民,人数超过了两倍!不用说,她的娘家人铁定是要吃亏的! 她连忙冲上前阻止,“王叔,快让你的人住手!我方才不过是教训下自己的弟妹,何至于让两个村子的人互殴了?您要被里长责罚的!” 王春晓也学她方才倨傲冷漠的样子笑了笑,道,“我村的女子被欺负了,我怎么袖手旁观?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里长只会嘉奖我,不可能责罚的!倒是你,无缘无故带着外村的人来闹事,你去找条地缝钻一钻吧,不然,这些村民可要把你生吞了!” 冯氏震惊,却即可被人扭住了胳膊,也如李建兰方才那般,被反转在了身后。 她是真的害怕了,“王叔,你……” “啪”的一声,脸上被甩了一巴掌。李建兰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两边脸都被打肿了,嘴角还挂着一抹血丝,脸上却噙着诡异的笑,令冯氏望而生畏。 “我的好大嫂,想打我就直接说,何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嗯?”她倏地逼近,双手钳住她的下巴,一只手在她脸上轻拍,“人敬我半尺,我便敬人一丈,大嫂,你对我这么好,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才对呢?嗯?” 冯氏瞧着李建兰这副可怖的模样,从灵魂处衍生出害怕来,她哆嗦着双唇,“李、李氏,你自己罪恶多端,哪儿怪得了我……” 话没说完,另一边脸又“啪”地挨了一巴掌。 冯氏被打得头脑胀痛,两颊发麻,双耳“嗡嗡”作响,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总算出了口恶气! 李建兰轻舒了口气,正奇怪冯氏那刻薄的大嫂不见人影,便听见身后传来文母痛心的呼喊,“住手!” 李建兰身形一颤,转了身,瞧着那时氏带着里长一帮人匆匆赶来,而裹着小脚的文母则可怜兮兮地远远跟在后面。 即便隔了很远的距离,都能瞧见她脸上的焦灼与伤心——两个媳妇各自带着一帮人在互殴,能不难过么?只怕自此而后,她与冯氏的凶名,可要传播到老远去了。 不过,这不正是她如今想要的吗? 之前是不忍心打破家里和谐温馨的气氛,可眼下都这样了,便索性闹大了吧,如此对谁都好…… 李建兰的心一下子变得坚定,定定地站着,等待。 冯氏则以为她害怕了,便大声叫喧,“你打啊,你有本事把我打死啊,你不是挺横的吗?怎么一瞧见人来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李氏,你承认吧,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除了欺负人,你啥屁事都不会,要换作是我,早一头撞死早死早投胎了!” 冯氏低吼着喊出她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她最近被李建兰压得,在家里没了一点儿地位,心里很憋屈,喊出来,心里舒服了些。 可李建兰却轻声说,“好,那我如你所愿!” 抡圆了胳膊,“啪”再次扇了她一巴掌。 里长气得不行,远远就喊,“住手!李氏,你太过分了,连自己的长嫂都打!王春晓,你是死人吗?还不让底下的人把冯氏放了!” 王春晓也没想到李建兰这么彪悍,才一时愣住了,被里长一声大喝,如同当头一棒,他一个激灵回神,忙说,“快,快,把人放了。” 大家松手,冯氏跪跌在地,头脸肿胀不堪,嘴鼻全流了血,令人触目惊心。 里长一行人逐渐近了,时氏比别人跑得快些,跌跌撞撞冲进来,颤抖的手扶起了她视若亲女儿的小姑子。 瞧着她的狼狈样,心里抽疼,“梅儿,你怎么样了?” 冯氏缓缓摇头,一双如淬了毒的眸如刀似剑般落在李建兰身上。 时氏小心擦去冯氏嘴角和鼻间的血,在冯氏耳边轻声说,“你且忍耐让里长做主,定教她翻不了身。” 冯氏轻微点了下头。 …… 李建兰等人被带至里长住的帐篷里。 里长的妻子瞧着李建兰与冯氏那悲惨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忙递过一方湿帕子,却只递给李建兰,“先擦一擦吧。” 李建兰缓缓摇头。她不是懒得擦,而是要保持这副样子。让大家都瞧着,她被冯氏打得有多惨,待会儿她闹才出师有名。 里长慢吞吞坐下,眯缝里眸光瞧李建兰,“李氏,你可真行啊,三天两头的来我这里,都快把我这儿当成你家啦!” 可不是吗? 几日前与张荷花在此对簿,眼下又与冯氏出现在这里,也难怪里长阴阳怪气的损她。 她苦涩一笑,却没想牵动脸上的伤,便又皱起了眉头。 文母心生不忍,接过里长妻子手上的帕子,柔柔地给李建兰擦脸。 李建兰的心像猛地被揪了一把,生疼生疼,却倔强而快速地避了开去。 文母的手顿在半空中,身形讲了僵,良久,才叹息一声,上前也给冯氏擦脸。 冯氏同样的撇开了脸,冷冷地道,“别把碰过她的东西再拿来碰我,脏!” 文母的手再次落空,脸色刹那间苍白无血色。 她自认为对两个儿媳都不错,掏心掏肺的疼,却换不来她俩的同等对待,在这么多乡亲面前,半点面儿都不给她,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里长没想到这两妯娌竟敢当众忤逆自家婆母,他的儿媳妇可是温顺的很,对他和老伴更是敬爱有加,像文家这两个打得鼻青脸肿又桀骜不驯的媳妇,简直是家门不幸! 里长把脸一沉,语气却还算温和,“不错啊,文家的大媳、二媳,比那山贼女头目还厉害,”他连连点头,下一刻便陡然拔高了声音,“那干嘛还留在咱石窝村?滚出去当女贼王好了!两个女人带着一帮男子干群架?说出去丢死个人,咱石窝村的风气也都被你俩给带坏了!” 冯氏见里长动了怒,忙出声道,“里长,您有所不知,这李氏真是太过分了,竟拿我们文家的钱去给她弟弟办喜酒……”将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她为了钱可以六亲不认,杀人放火也有可能干得出来,咱石窝村还敢留她吗?” 第164章 总有人无条件的相信你 李建兰倏地抬眸看她。让里长处罚自己还不够,竟还想把她赶出石窝村?这冯氏与自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整得她无法翻身不可? 里长听完冯氏的话,沉吟了片刻,一双利眸直射李建兰,“李氏,冯氏所言为实?” 李建兰很为难。 如若承认,那么她极有可能被赶出石窝村;如若不承认,那些人迟早会知道,她与娘家脱离关系不过是为了演戏,甚至觉得她很在乎娘家,会将娘家拿捏在手中…… 李建兰思前想后,一旁的文母便忍不住急声道,“里长,我三媳妇善良本分,不可能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冯氏冷哼一声,打断了文母的话,“哼,误会?娘,我娘家人都在这里,包括去了李家喝喜酒的这位邻居也在,她是李建兰的表姑,她可是亲眼瞧见的,不可能说谎害李建兰。您都问问吧,省得以为是我故意生事害人!” 所有人都向李建兰那所谓的表姑看去。 那是个约四十岁的大胖妇人,她的嘴唇特别薄,说话的语速也很快,她接过话便霹雳吧啦说了一大堆,“是的呀,我是李氏大伯娘的侄女,李家办酒,我也在场。李氏出钱让潘夫人的人将所有办酒的物资送来,却说是借潘夫人的钱,让李秀才日后还钱给潘夫人;接着李氏又冲司马锐讹了两百两礼金和如玉居的金、银、玉手镯、脚环各两套等等。酒席散后,她把两个弟弟的东西全卷走了,被她奶发现,她就打伤了她奶,逼着李秀才与她断绝了关系……” 这妇人还没说完,围观的乡亲们便已发出阵阵惊呼声,到最后,个个都怒不可恕了,叫嚷着要李建兰滚去、把她绑去沉塘之类的狠话。 文母大受打击,脸色发白地争辩,“不可能的,兰儿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她当初拼死拼活采药的钱都全部交给我,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么一点利益去逼迫她的父母?我听说她的大伯娘不待见她,你这妇人又是她伯娘的侄女,谁知道你是不是被她伯娘挑唆,故意来陷害我媳妇的?” 看来,文母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 李建兰的心中仿佛被注入了暖流,含泪望着她。 当所有人都质疑你的时候,总有人无条件的相信你。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可惜,里长却不是这么想。他早就看出李建兰的心机颇深,且也很现实,为了钱去谋划一切,不无可能。 当下便沉声问,“李氏,你怎么说?” 李建兰沉默。 文母目露期盼地瞧着她,“兰儿……”她是相信李建兰,可更希望她能出言反转。 可李建兰注定令她失望了。 她十分平静地道,“冯氏所言句句属实,任凭里长处置。” 文母不敢置信地瞪着双眼,“兰儿,你……” 李建兰不等她说话,便快速地道,“娘,既然今日都闹到里长这儿来了,我索性把话都说开了吧。我新建的房子,外观设计、烧制火砖、请人工等等,全都是我一手一脚办成的,断没有让大家都住进来的道理。而且,大嫂与我不合,我也不想天天面对她,所以,娘,这座房子就我夫妻俩住,您和爹就随大哥住吧,平时可以帮她带带孩子,做点儿家务,便能减轻一点儿大哥大嫂的负担。大哥大嫂能干,日子一定过得比我们红火的。” “什么?!”冯氏率先站了起来,“那房子是我们合力完成的,怎么成你一个人的功劳了?李氏,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李建兰仍十分心平气和,“大嫂,你们是帮忙挖了泥和砍了木材没错,可没有我的法子,你们不能建得起来的。这样吧,你们出了点力,我给你们算回人工好了。” “你……这房子倾注了我们全家人多少心血,你不是不知;就是爹和娘,都天天盼着,每日都去看好几回;眼下全家无家可归,你一个人就要霸占这座大房子,你的良心呢,被狼给吃了吗?”冯氏气得浑身发颤,内心却恨不得大笑三声。 这李氏果然是又蠢又自私,在这儿节骨眼竟提这种无理的要求,那不是活该被全村人讨伐吗?想把房子独占?想都不要想! 果然,冯氏话音刚落,现场立刻就沸腾了。 “文家人为了建这座房子,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水,竟然不让他们入住?这李氏做得真是太过分了,别人即便分了家还同住一屋檐下呢!我看她这打算与文家老死不相往来了!” “前些日子她还很孝顺的啊,怎么突然就翻脸无情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其实我们都被她骗了吧?你们想一下,她连自己才出生不久的弟弟的东西都抢,没给他们留一丝活路,那心得有多黑?说白了,她骨子里就是那种自私绝情之人!” “唉,昨日我还跟我闺女说,女子当学李建兰,可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人……” 李建兰听着这些骂声,自以为坚强的心再次被撕开一道鲜血淋淋的口子。她怕自己会后悔,不敢看任何人,只是冷漠地看着前方,双手却紧握成拳。 文母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兰儿以前是混了点,可人也很单纯,每日只想着吃的,哪儿来那么重的心机去算计别人?而且,她脑子变得清明后,人虽然有些小聪明,可仍然还是很善良,既懂事又贴心,就在早上,自己打了个喷嚏,她还坚持给自己把脉……如果说她能装,那她的目的是什么?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也能装吗? 文母迷茫了,像是愣愣地看着李建兰,又像透过她,看向别人。 四周一片吵杂,里长冷声喝道,“够了!你们要吵,就让你们来定夺。” 等所有声音逐渐消失,李建兰却突然朝里长走去。 “里长,能否借一步说话?” 里长狐疑地瞧着李建兰,猜测又在打什么主意。 李建兰苦涩一笑,“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下,任我有通天本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里长实在没有必要防备我。” 里长被她这一激,便冷哼一声,“狡兔三窟,我不防备你防备谁?”却已站起来,缓缓往角落里走去,“想说什么在这儿说吧。” 李建兰瞧那位置离人群较远,便连忙跟上。 里长停下,冷声道,“李氏,你别想耍什么花招儿!” 李建兰神色凄惶,轻轻地摇摇头,忽而附耳里长,低声说了几句。 里长面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第165章 被逐出村子 李建兰十分严肃地道,“里长,如非万不得已,没有谁愿意背井离乡的,还请里长看在文家上下十几条人命甚至全村人性命的份上,配合我。” 里长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饶是他见多识广,眼下也乱了方寸。几十条人命啊,不是开玩笑的! 李建兰目露焦虑,朝他逼近一步,“里长,请您相信我!”她忽然从腰带里掏出一个荷包捏在掌心里,小声地道,“里长,您抓住我的手,装成是我行贿不成,却被您揭发出来的样子。” “这……”里长仍在犹豫,李建兰不由分说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催促道,“您赶紧喊,‘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想贿赂我’,不然,我就说你非礼我!” “你!”里长条件反射的要缩手,可李建兰却比他更快的反握住了他的手,“里长,您要以大局为重啊!” 因里长在里头,李建兰在外头,别人是看不见那些小动作的,只会看到:两人挨得很近,李建兰几乎是靠在里长怀里,而她的手也被里长握在掌心。 里长暗恨:这小娘们果然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怕他不配合,居然使出这一招来。 可不知为什么,面对如此果敢的李建兰,他的喉咙里发紧发涩,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佯装大声喝斥,“李氏,你好大的胆子!以为给我塞银子就能收卖我吗?愚蠢!我老文头承蒙乡亲们信任,已任里长十五年,自认为公平公正,从不徇私,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却在我即将卸任之际,贿赂我,你是想我晚节不保吗?” “这样也行?”外面围观之人发出极大喧哗声。 里长用力的狠狠的摔开李建兰的手,走回方才的位置上坐下,冷声宣布,“因文智轩、李建兰夫妇犯下极大过错,受尽千夫所指,同时也令我们石窝村蒙羞,我村无法容忍这等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之徒的存在,现决定将两夫妻逐出石窝村,其下房屋、田地等全归文惜福夫妇保管分配。” 底下的人全惊呆了,谁也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回事啊,李氏虽说做得过分了些,可并没有酿成大错,罪不至此啊!” “这处罚也太严重了!逐出去就等于是把户口也划了出去,有地方接收还好些,没有地方收留,那就是黑户,不但自己找不到活儿做,就连子孙后代也是黑户,连给人家做奴仆都没资格的!” “她还小,不懂事不听话还可以教,大不了罚她重一些便是了,干嘛要逐出去啊!况且,她为大家做了那么多事,没有她,说不定我们早饿死了!眼下我们活过来了,却不要她了?断没有这样的道理,里长,我们不服!” “就是,我们不服!” “我们不服!” 村民高声抗议,喊声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文母则直直朝里长跪下了,“里长,我媳妇兰儿没有那些歹毒的心肠,即便她真的做了那些事,也一定有苦衷的,还请里长明察啊!她要住大房子,就由她住好了,我与我老头儿住草棚也住习惯了,还不想搬呢!里长,我们家会包容兰儿,我也会慢慢教她做人,请里长不要赶她和老三走啊,不然,我和老头子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啊!” 文母痛哭流涕,李建兰心疼得要命,不过感到很欣慰。 够了,有这么多人真正的关心自己,她所做的一切便都值得了! 冯氏却冷哼一声,冲文母道,“娘您是几个意思?敢情文老三夫妻是您的儿子儿媳,我们就什么也不是,所以您对着我们,就没了盼头?” 文母一愣,却不敢高声哭喊了,双唇哆嗦着嗫嚅什么,谁也没有听清。 李建兰平静地道,“多谢大家替我说话,我是真的从心里感激大家。不过,里长为我们断理无数的大小事情,心中自然有一杆秤存在,他对待每一个人都公平公正,这是十分难得的。所以,我尊重他的判决,我即刻回屋收拾东西,然后过来拿迁户书。” 说着,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默默往外走去。 很多村民欲言又止,可瞧她疏离冷漠的样子,却又什么话儿也说不出。 记忆中的李建兰并不是这样的,她总是笑盈盈的,对谁都亲切温和。她又是那么热心,只要有苦难,谁都相帮。 就拿那李春花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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