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姐（继姐弟H）_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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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多说，我该回去了！” “凤仪姐慢走，我就不送了！” 等到韩凤仪离开后，我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找替罪羊这个办法，的确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但是这替罪羊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首先对方必须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势，如果只是普通小卒子，伊费尔家族是不会相信的。再者，这替罪羊身上必须有不干净地地方，罪证确凿才行。韩凤仪其实已经给了我暗示，她说那些死去元老的儿子们与五合堂的管事有勾结，其实就是在告诉我，可以拿五合堂的管事们当替罪羊。这样一来，对伊费尔家族有了交代，同时也能不造成华人帮内部大乱。我沉思了许久，一直到了天黑，我才让唐德开车送我去了五合堂。这件事情太严重了，我不得不告诉汪七爷，请他老人家做个定夺。当汪七爷听完之后，也是气得不行，一个劲地咳嗽。 “这些混蛋……咳咳……他们为了争权夺利，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我连忙说道“七爷，您别动怒，为了他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不值当。当务之急，咱们是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韩九爷他能查到这些事情，想必乔大爷、沈三爷、魏六爷他们早晚也会查到。” 汪七爷气愤地说道“查到更好，把这些胡作非为的混蛋全都杀了！” 我苦笑道“七爷，您现在说的是气话，只怕他们早就做好了事情败露，鱼死网破的准备，到时候整个华人帮内乱，黑手党再趁机下手，那华人帮就遭殃了。” 汪七爷气得直喘粗气，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我只好说道“七爷，要不然我再去趟伊费尔家族，跟瑞奇·伊费尔谈谈，就说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华人帮做的，反正只要他没有证据，这事能赖就赖。” 汪七爷闭上了眼睛，依旧一言不发，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而且也被伤了心。他是看在那些死去的老兄弟情面上，一直庇护着那些子侄们，却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七爷，那我先回去了，您好好消息，明天我再去一趟伊费尔家族。” …… 我与唐德又离开了五合堂，这一路上我心事重重，一句话也不说。唐德冷不丁地说道“伊费尔家族人丁稀薄，瑞奇·伊费尔就只有一个女儿，依我看，用不着你和七爷烦恼，我找个机会做掉瑞奇·伊费尔和他女儿，伊费尔家族也就完了。” 以唐德以前做雇佣兵的手段，想要暗杀个什么人，的确不是什么难事。我看着唐德的背影，说道“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伊费尔家族之所以快速崛起，成为萨勒诺黑手党的老大，是因为瑞奇·伊费尔的妻子是贝鲁奇家族的人。” “要是瑞奇·伊费尔被杀了，贝鲁奇家族的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来接管伊费尔家族在萨勒诺的地盘和势力，到时候贝鲁奇家族更难缠。对了，我怎么一直没见过瑞奇·伊费尔的妻子？” 如果不是因为忌惮贝鲁奇家族，那些黑手党其他的家族恐怕比我们更想灭了伊费尔家族。唐德似乎对伊费尔家族很了解，他不假思索地说道“瑞奇·伊费尔的妻子好像得了一种什么怪病，住在了罗马的一家疗养院里，所以很少有人见过她。” “得了怪病？” 我不由一愣，心中闪过了一丝念头。 “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唐德回道“不清楚，我只是在调查伊费尔家族的时候，偶然了解到的。” 我又问道“那你知道是哪家疗养院吗？” “不清楚，不过可以查，以瑞奇·伊费尔妻子的身份，住的疗养院肯定是最顶级的，这种疗养院不会太多。” “给我订机票，明天我们去罗马一趟，去见见这位贝鲁奇家族的小姐！” 唐德疑惑地问道“见她干嘛？你是想用她来威胁瑞奇·伊费尔吗？” 我翻了个白眼，回道“当然不是，我还不屑于用女人来当筹码，祸不及妻儿，这是我的准则，我只是想帮她瞧瞧病而已。” “瞧病？” 唐德不由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疑惑。 “你还会治病？” 第229章娜塔莎二天一早，我与唐德两人就悄悄地离开了萨勒诺，前往了罗马。抵达罗马之后，我就联系了伊莎贝尔珠宝公司的副总，让对方派车过来接了我和唐德。我又让伊莎贝尔珠宝公司的人帮忙，调查了罗马一些高级的疗养院。随后，我与唐德两人一家一家疗养院去跑，想要查出瑞奇·伊费尔妻子住在哪家疗养院。一天时间下来，我们跑了五家疗养院，但是却并没有有姓贝鲁奇的女病人。我不禁怀疑地看向了唐德，问道“你确定瑞奇·伊费尔妻子住在罗马的疗养院？” 唐德双手怀抱在胸前，语气低沉地回道“根据我之前的调查，他妻子的确是因为得了怪病，所以住在罗马的疗养院。” “那为什么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 “不是还剩下几家吗？明天接着去找，应该会找到的，除非瑞奇·伊费尔将他老婆送倒别的地方去疗养了。”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明天能找到。” 在罗马休息了一夜，天亮之后，我们又按照名单上记载的疗养院接着去找。我们来到了一家在郊区的疗养院，这叫疗养院叫圣马丁疗养院，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我和唐德先到了疗养院的拜访登记处，唐德跟负责登记的护士询问道“你好，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位姓贝鲁奇的女士吗？” 护士打量了我们两人几眼，反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我们这里不允许私自泄露病人的任何信息。” 唐德与我对视一眼，说道“看来还得用钱解决！”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那名护士的面前，小声说道“我们绝对没有恶意，麻烦你动动手，帮我们查一查，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信封的口是开着的，里面装着一万欧元。对一名护士来说，这笔钱也不是个小数目。那名护士往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用登记簿盖住了信封，说道“那你们稍等一下，我帮你们看看。” 护士翻看了一遍病人登记簿后，摇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的病人没有姓贝鲁奇的。” “没有？”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突然念头一动，想起了另一种可能。 “麻烦你再帮我们查一下，有没有姓伊费尔的女士，年龄四十岁左右。” 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了钱之后，这名护士自然乖乖地继续帮我们查。她又查了一遍，突然说道“这里有一位叫做娜塔莎·伊费尔的女士，年龄41岁，会不会是你们要找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忍不住一喜，忙问道“她是得了什么病才住进来的？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这……” 护士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她得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皮肤病，所以她平时不太喜欢见人，我劝你们还是别见了，我听说她那种皮肤病会传染。” 我忙说道“没关系，你只管带我们去见见她。” “那你们稍等一会，我得先找个同事过来替我值班。” 这名护士将信封里的钱拿走，我们等了七八分钟，她带着另一名护士回来了。 “咱们现在走吧！” 那名护士带着我们进了疗养院，来到了一间病房。我进去一看，差点以为是宾馆的总统套房，里面装修的非常好，家电家具样样俱全，房间有两百多平。 “这是病房？” “嗯，这是那位伊费尔女士的病房，房间是她家里人给装修的，好像家里挺有钱的。她丈夫长得还挺帅的，经常会过来看望她。” “房间里怎么没人？” “哦，她可能是去海边了吧，她经常一个人去海边发呆，有的时候一待就是一天。如果不是我们护士去找她，她都不想回来。” 护士又带着我们朝海边走去，这家疗养院就建在海边，依山傍海，风景优美，的确是个适合疗养的好地方。当我们到了海边的时候，就看到有一名全身都穿着黑衣服的人坐在沙滩上，她的脸也蒙住了，穿的似乎是修女服。护士小声地说道“她就是娜塔莎·伊费尔，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还得回去上班，你们自己去跟她聊吧？” “嗯，谢谢了！” 等到护士离开之后，我与唐德朝着那名女人走去。因为我不会意达利语，所以我让唐德跟对方交流。唐德冷着一张脸，语气同样有些冷硬地说道“你好，请问您是瑞奇·伊费尔先生的妻子娜塔莎·贝鲁奇女士吗？” 那名女子回头看了我们两人一眼，她的眼睛是淡淡地蓝色，给人一种忧郁、悲伤的感觉。她没有理会我们，转过头去继续看海。我对唐德说道“你语气客气点，脸上要带着微笑，就你这跟石头一样的脸，一看就不像好人。你告诉她，她的眼睛与她女儿莫妮卡的很像，只不过莫妮卡的眼中看到的是简单、快乐，而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忧郁、悲伤。” 唐德听完我的话，撇了撇嘴，不高兴地说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你是来跟人调情的吗？” 这时，那名女人突然开口道“你见过莫妮卡？” “你懂华夏语？真是太好了。” 我有些惊喜地走上前，自我介绍道“伊费尔夫人您好，我叫杨毅，跟瑞奇·伊费尔先生是朋友，今天是特地过来拜访您的。” 娜塔莎淡淡地说道“据我所知，瑞奇他从来不和华夏人交朋友，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又说道“夫人，我其实是一名华夏的医生，在我们那里又叫做中医。我听瑞奇·伊费尔先生说，您得了一种怪病，所以他请我过来给您瞧瞧，看看能否治好？” 娜塔莎回道“你不用骗我了，如果你真的是瑞奇请来的，他不可能不提前告诉我。看你们的样子，你们是华人帮的吗？” 被对方识破了身份，我并不是很吃惊。她既是瑞奇·伊费尔的妻子，又是贝鲁奇家族的小姐，自然对黑道上的事情也是非常了解的。我点头承认道“没错，我们的确是华人帮的。” 她与我对视着，又说道“那你们来给我看病是假，其实是来杀我的吗？” 第230章毒狼疮我与娜塔莎对视着，她说我们是来杀她的，但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看不出一丝的害怕，甚至还有一种即将要解脱的轻松感。 “夫人，您恐怕想错了，我们真的是来给你看病的。” 娜塔莎听到我这话，眼神中透出了一股失望。 “你们走吧，我不想你们帮我看病。” “夫人，我做过医生，所以能明白病人的心思。我想在我之前，瑞奇·伊费尔先生肯定已经给您请过许多名医看病，但是他们都没看好您的病，所以令您已经失望透顶了，对吗？” 我盯着娜塔莎的眼睛，发现她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中悲伤地情绪更加强烈。 “夫人，但是我想告诉您，病魔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希望。不要轻易放弃自己，医术在不断地进步，您总有一天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而且我们中医与西医治病是不一样的，万一我能治好你的病呢？” 娜塔莎沉默不语，似乎我这一番话对她毫无作用，肯定有不少人这样鼓励过她，所以她对这种话已经没有任何触动了。我又说道“您应该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女儿莫妮卡了吧？” 当我一提起莫妮卡，娜塔莎的眼神就又出现了变化。我继续说道“莫妮卡小姐很漂亮，也很善良。她今年才二十岁，应该是读大学的年纪。” 娜塔莎开口道“莫妮卡现在剑桥大学读书，她很聪明，也很好学。”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最惦记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我又说道“再过几年，等她大学毕业，应该就参加工作了，谈恋爱结婚，难道您不想去参加她的婚礼，亲眼见证她的幸福吗？” 娜塔莎低下了头，她的眼睛中泪光闪烁，似乎被我戳中了心事。 “夫人，你让我瞧瞧你的病，如果我治不了，我立刻就离开，以后绝不再来打扰。万一我能治好您的病，那么您就可以和自己的女儿团聚，不用一个人孤独地住在疗养院，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娜塔莎犹豫了一会，开口道“你让你的朋友先离开，我只让你单独一个人看。” 我给唐德使了个眼色，唐德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远处去。娜塔莎又说道“一会我掀开面纱，可能会吓到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她的提醒，我心里暗暗嘀咕，她到底得了什么皮肤病？娜塔莎缓缓掀开了自己脸上的面纱，当我看到她的脸之后，顿时胃里产生了一种恶心作呕的感觉。她的脸上长满了毒疮，有的毒疮还在流脓，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泥泞腐烂地沼泽一样。我甚至都有点不忍心去看，但我还是强忍住了作呕的感觉，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脸上的毒疮。 “你这毒疮长了多久了？那些来给你看过的医生，他们说什么了没有？” 娜塔莎放下了面纱，她抱着双腿，将自己缩了起来，这是一种很无助，很害怕地表现。 “已经有十几年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长了出来，最开始只是在脸上，现在已经蔓延到了全身。来给我看病的医生试过各种治疗方法，最后都没能治好，他们说这可能是基因病变，根本没法治好。” “一群庸医！”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回想着刚刚娜塔莎脸上毒疮的样子，脑海中回忆起了《气神经》中疑难杂症篇记载的一种怪病。 “这应该是毒狼疮，这种病看似是皮肤病，其实是一种内脏器官引起的病症，如果只治疗皮肤上的毒疮，根本治标不治本，而且还会令毒狼疮反复发作，加重病情。得了这种病的病人，如果得不到医治，最后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听到我详细地解释了毒狼疮这种病，娜塔莎激动地问道“你有治疗的办法吗？” 我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我的确有治疗的办法，但是想要治疗这种病，需要用到一些珍贵地中药药材，还要特殊地治疗方法，过程会很痛苦。但是只要坚持下来，最后就能脱胎换骨，重新焕发生机。” 娜塔莎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不怕痛苦，请你一定要治好我……” 她的双手手背上也有着毒疮，她连忙将双手收了回去，急切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我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毒狼疮虽然有传染性，但是传染性不强，除非长期接触毒狼疮，才会被传染。我可以帮你治病，只不过我需要用到一些中药药材，你愿意跟我回萨勒诺治疗吗？” “回萨勒诺？” 娜塔莎愣了愣，她迟疑了起来。我忙说道“你可以通知瑞奇·伊费尔先生，让他先接您回家。等我集齐了药材，研究好了治疗方法，咱们再进行医治也不晚，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就准备离开。娜塔莎赶紧拦住了我，她又问道“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吗？” 我故作犹豫地说道“治疗的方法我有，但是能不能集齐药材是关键，我不敢说有十成把握，起码八九成是有的。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让瑞奇·伊费尔先生去五合堂找我。” 我朝着唐德招了招手，两人一起离开了疗养院。唐德好奇地问我道“你真的能治好那个女人的病？毒狼疮这名字不是你编出来的吧？”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隔那么远，应该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唐德回道“我学过唇语，虽然我听不到你们的对话，但是我能看懂你们的唇语。” “你会的还真不少！” 我心中暗道这唐德的确是个人才，难怪汪七爷会派他来保护我。之前的司机陈诚身手也不错，如果不是我们中了埋伏，陈诚为了给我挡枪，独自逃命的话，他未必会被杀死。 “毒狼疮这病的确是真的，不是我编的，我也真的能治好。不过我不会轻易给她治疗的，得让瑞奇·伊费尔来求我才行。” 第231章同意合并伊费尔家族与华人帮如今仍旧剑拔弩张，瑞奇·伊费尔非要华人帮交出袭击他女儿的凶手。但是我已经从韩凤仪那里了解到，袭击莫妮卡的人的确是华人帮的，而且就是那些死去元老的儿子们联合干的。他们还通过五合堂向外走私毒品、军火，就是已经做好了拉汪七爷下水的准备。到时候这件事情挑明了，乔大爷、沈三爷等人为了华人帮的稳定，可能不会将这些人给交出去，最后只能让五合堂背了黑锅。但是现在我有了治疗娜塔莎的方法，就等于握住了一个大大地筹码。凭借着这个筹码，我不仅可以让瑞奇·伊费尔放弃追究袭击事件，而且还可以缓和双方的关系，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我和唐德当天回到了萨勒诺，让我没想到的是，瑞奇·伊费尔当天也派人来到了五合堂，想要约见我。我没有很快答应跟他见面，只是对他手下的人带话回去，说我这两天比较忙，等我有空了，自然会去拜访他。第二天，瑞奇·伊菲尔就沉不住气了，亲自带着一些手下来到了五合堂。汪七爷没有出面，由我来接见了瑞奇·伊费尔。 “杨毅，我听我的妻子说，你有办法治疗她的病，这是真的吗？” 我笑着说道“瑞奇先生，作为一名医生，我杨毅从不骗人，我的确能治好你妻子。但是治疗需要几种很珍贵的草药，我们五合堂内没有。” 瑞奇·伊费尔急忙说道“什么草药，你告诉我，我派人去买！” 我摇了摇头，说道“呵呵，瑞奇先生，你恐怕有所不知，我们华夏的草药跟你们西医的药可不一样。许多珍惜草药都是生长在深山老林之中，有的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长成，并非有钱就能买到的。” “您妻子的病已经有十几年了，您也请过许多名医帮她治疗，但是都没有起效。一是因为治疗方法不对，二是因为用药不对。治病这种事情，必须要慎重，所以还请你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瑞奇·伊费尔皱了皱眉，他又问道“要等多久？我妻子想尽快治疗，只要你们能弄到药，并且治好她，之前袭击我女儿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瑞奇·伊费尔这话，我嘴角不由微微翘起，知道他这算是向华人帮低头了。 “瑞奇先生，我们华人帮已经内部调查过了，袭击你女儿的人似乎不是我们的人，您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仇人呀？” 如今我的手上有了筹码，说话自然也硬气了，必须要让瑞奇·伊菲尔明白，我给他妻子治疗这是对他的恩情，不是为了抵消袭击他女儿的事。恩是恩，仇是仇，这必须要分清楚！瑞奇·伊菲尔的脸色一沉，他也算是人中翘楚，又是在黑道上混的，自然明白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只不过以他的身份，让他低头求我，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来。 “那你想怎么样？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吧。” 我微笑着说道 “呵呵，瑞奇先生，我没什么条件，只是希望你们伊费尔家族与我们华人帮可以和平相处。对了，我听说你们伊费尔家族要洗白一些生意，你们不想做的生意不如交给我们五合堂来做，我们可以给您分红，咱们双方互惠互利，多多合作。” 瑞奇·伊费尔沉思了一会，最后说道“只要你能治好我妻子的病，合作的事情我可以考虑。杨毅，你救过我的女儿，如果这次能治好我妻子的病，我瑞奇·伊费尔一定把你当朋友。” 我伸出了手，与瑞奇·伊菲尔握了握手。 “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你让夫人安心等三天，三天之后，让她去我的别墅，我给她安排治疗的事情。” 瑞奇·伊费尔也露出了笑脸，说道“那就拜托了！” “来人，送伊费尔先生！” 等到瑞奇·伊菲尔带人离开后，我去后堂见了汪七爷，将我们的谈话都告诉了他。 “七爷，华人帮与伊费尔家族之间的事情算是结束了，您可以放心了。” 汪七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杨毅，这件事情多亏了你。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对那些子侄们多有照顾，他们不感恩就算了，竟然还在暗地里算计我，实在是令我寒心。”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合并几家珠宝公司，洗白五合堂的生意吗？我现在告诉你，我支持你这样做。就把那些黑心烂肺地肮脏生意交给他们去争去抢吧，我们该上岸了！” 听到汪七爷这番话，我顿时高兴不已。 “七爷，您说的对，等咱们洗白了，就不用操心这些肮脏事了。既然您同意了，那么我也就着手安排下面的人去做，不过只凭我手里掌握的这些资源，恐怕还不够。” 汪七爷点头道“放心，我会让曹蹇、王光宗他们全力支持你得，必要时候，我会收了他们的权和钱，都交给你来调配使用。” “七爷……” 我心里不由有些感动，汪七爷如此信任重用我，让我有一种无以为报的感觉。汪七爷笑道“不用多说，你洗白生意也不是为了你自己，我不也是收益人吗？” 我回道“嗯，我一定尽心办好这件事。对了，七爷，治疗毒狼疮的确需要几味特殊地草药，这件事还得麻烦您想想办法。” 汪七爷自信地说道“没问题，我在国内有自己的进货渠道，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草药。” 离开了五合堂后，我就打电话联系了袁文华，让他帮忙安排四家珠宝公司合并的事情。合并公司这是大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除了工作交接与合作，还涉及到许多的人事安排，比如原先四家公司的副总、各部门经理，他们的职位都需要重新调派，甚至需要裁掉一些人。我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又专门钻研了一下《气神经》中记载治疗毒狼疮的方法，确定到时候不会出现任何失误。如果没能治好娜塔莎·贝鲁奇，那我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瑞奇·伊菲尔会仇恨我，而且华人帮的那些三老四少也会看我笑话，甚至落井下石。第232章你别多想三天后，汪七爷果然通过他自己的渠道，从华夏国内购买来了我所需要的几种特殊药材。并且，在这三天中，我将自己别墅三楼的一个空房间，改装成了一个专门用来治病的房间。我派人去通知了瑞奇·伊费尔，他亲自带人将他的夫人送来了我的别墅。 “杨毅，你说药材已经准备齐全，那你打算怎么为我夫人治疗？” 娜塔莎·贝鲁奇夫人依旧穿着一身黑色修女服，只露着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但是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股焦急、期待。我微笑着说道“想要治疗毒狼疮，一共分为三步。这第一步是排毒，就是将娜塔莎夫人多年体内积累地毒素先给清理出来，这个过程耗费时间最长，也最痛苦，至少要七天到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看具体情况。” 娜塔莎急忙说道“我不怕痛苦，这些年我被毒疮折磨的生不如死，早就已经习惯了痛苦。” 我点了点头，说道“娜塔莎夫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要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这第二步是滋养，排毒虽然是排出了毒素，但是对你身体损害也不小，你会变得很虚弱，所以需要特殊地方式进补。” “第三步则是修复，即使毒狼疮治好了，你身上也会留下许多的疤痕，很难消除，不过我有办法帮你修复肌肤，至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也需要看具体效果。” 听完我的话，娜塔莎激动地站了起来，朝着我鞠了一躬。 “杨先生，只要您能治好我，您就是我的恩人，伊费尔家族与贝鲁奇家族都欠你一份人情。” 我看向了瑞奇·伊费尔，说道“瑞奇先生，我得提前告诉你，在治疗的过程中，娜塔莎必须要住在我这里，一是方便治疗，随时观察她的病情；二是因为在排毒之后，她的肌肤和免疫系统会变得很脆弱，不能吹风见光，否则会引发其他病情。” “住在你这？” 瑞奇·伊费尔不由皱起了眉头，露出了凝思地表情，他对我并不是很信任。这时，娜塔莎说道“瑞奇，听杨先生的，他是医生，他说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瑞奇·伊费尔只好点头道“杨毅，那就拜托你了。不过我看你这里都是些男人，恐会多有不便，我想派两个女护工过来，专门负责照顾我妻子的生活，可以吗？” 我心中一动，知道瑞奇·伊费尔还是不放心我，他不能亲自天天往我这边跑，所以想要安插眼线，方便他随时了解他妻子的情况。 “呵呵，瑞奇先生考虑的很周到，可以派两个护工过来，不过她们必须要听我的命令，否则治疗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后果由谁负责？”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