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谨送的, 凝香只是看着好看,便用了。 “朱谨,我们真的不合适。” 破罐子破摔,沈月用指尖点在朱谨胸口,止住他向前入侵的动作, “你只生气我瞒着你嫁给宋成,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算计我婚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我为什么还要自降身份去做一个商人妇?” “朱谨,是你逼我的!” 滚烫的热意顺着指腹烫红了眼,沈月想到最近的忐忑不安,想到最近的辗转难眠,不自觉红了眼眶, 她只是想争取一下做自己而已,怎么就那么难, 如今唯一能保全所有人的方法就是示弱,只要让朱谨愧疚心软,参与此事的人才不会被追究,才能将这件事止于她和朱谨之间, 心中有了思量,沈月回忆近来的种种,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纠结在此刻涌现,雾蒙蒙的杏眸不断有泪水涌出,顺着金色面具滴落而下, 沈月泪眼婆娑地望着朱谨,揪着胸口衣衫泣不成声: “朱谨,你不能那么自私,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路,你能不能放过我,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如果不认识,她们就不会走到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果不认识,她就不会一边动心一边绝情,将自己分割成两半, “朱谨,我后悔了......” 她在后悔什么? 沈月哽咽哭诉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棱一下下扎在心上,疼得朱谨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他死死咬着牙关,额上青筋暴起, 是后悔不应该救他? 还是后悔不应该选择他? 可无论哪种结果,都是他不能也不想接受的。 原本想要质问发泄的怒火被沈月泪水一浇瞬间熄灭, 朱谨抬手取下沈月脸上的面具,抚着她冰冷的脸庞,艰涩道:“阿月,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因为喜欢,所以想将她留在身边, 会嫉妒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沈月明明也喜欢他的不是吗?两情相悦,纵使没有那个身份又如何?她在他心中早已是唯一的人! “可是我现在不想要你的喜欢了,你的喜欢像是牢笼将我困住,无法呼吸。” 沈月咬着红唇,将心中隐藏的想法通通宣泄出来, “你只是孤单,想要个人陪着你,而我恰好出现而已,朱谨,你的喜欢让我窒息,你我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你不再是以前的摄政王,我开始怕你了,” “高仲只是与我亲近了一点,你便开始点他,是不是日后只要我身边出现其他你觉得不舒服的人,你都会通通让他们离开我,直到将我变成牢笼中的金丝雀方才罢休?” “朱谨,我恨......唔!” 沈月连珠炮一样的控诉让朱谨找不到话语反驳,目光顺着滑落的泪珠下移落在她说话间不断张合的唇瓣上, 朱谨眸光危险, 红润的唇瓣中,香舌在洁白的贝齿之间游荡,仿佛在邀请人一同共舞, 喉间干渴,他目光暗了暗低头堵住沈月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 “唔!放开我!朱谨!” 肩背被粉拳捶击,这点痛对于久经沙场的朱谨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 他掐住沈月腰身,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仿佛只有这样他不安的心才能落下,才能将沈月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怀中, 你追我躲,金玉环配叮咚作响,将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遮掩, “吱呀---” 动作太过激烈,椅子被冲撞的后移,在地面划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两人动作默契顿住, 朱谨直起上身,薄唇沾染着鲜红的口脂,眼尾绯红,向来冷峻的面容莫名多出几分妖孽般的旎嫙, 他喘着气,两手掐着沈月腰身将快要滑落到椅子下的身影往上提了提, 低头再次强势噙住那抹红肿,孜孜不倦,仿佛是世间美味一般。 第251章 桌椅碰撞声听得院中等候的几人心惊肉跳, 凝香揪着帕子往屋门方向冲去,被高仲眼疾手快拉了回来, “你冲过去做什么!不要命啦!” 高仲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这个傻大妞,若不是他手快,这傻大妞哪里还有命在! “高先生!” 凝香急得跺脚:“你方才没听到屋内的动静吗?姑娘可还在里头呢!” 那桌椅碰撞声那么大!谁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摄政王身材魁梧,万一姑娘和摄政王二人之间发生了冲突,凭借姑娘那消瘦的身板只有吃亏的份儿! 高仲紧紧握住凝香胳膊丝毫不敢松手,生怕他一松手凝香就真的冲上去敲门了, “你是不是虎!” 高仲抬手用食指戳着凝香额头,恨铁不成钢道:“往日教你那些都忘到哪里了?遇事要冷静,莫要冲动行事!” 他叹了口气:“公子和摄政王之间经历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再怎么摄政王也不会对公子动手的。” 安慰凝香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他心中忍不住腹诽, 动手是一定不会动手的,但是动不动嘴就说不定咯! 她们在别庄是没看到,摄政王出现那会儿那脸不仅拉得老长,而且黑得和锅底有的一拼, 那身杀气,他险些认为他和“宋成”的小命不保。 好在摄政王还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没有一怒之下下了杀手。 凝香身上的力道随着高仲的话渐渐卸去,她将信将疑地眺着高仲,再次确认:“你确定?摄政王真的不会一怒之下失去理智伤了姑娘?” “确定!万分确定!摄政王要是一怒之下失去理智,你还能在这儿看到完整的我吗?” 高仲以手作刀在脖子上比了比苦笑:“待在迎亲队伍的我们才是第一现场,如果摄政王失去理智,早就一刀将我们咔嚓了!如今我们都还活着,足以证明公子的安全。” 他才不信摄政王是因为惜才或是不愿意滥杀无辜才忍住怒气不动他们的。 在尸山血海中成长的人,岂是善良之辈,不杀他们只不过是因为沈月而已。 唇角漾出一抹苦笑,高仲将凝香扯回院中,安慰:“安心等着吧,公子不会有事的。” 公子顶多也就吃点亏,再怎么,摄政王也不会禽兽到在大厅就做出出格的事。 等摄政王心头那口郁气出了,这件事也就算平了大半。 一行人顶着烈日蚊虫在院中等候,个个都晒得满脸通红, 此时厅中,沈月和朱谨二人也同样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 “嘶!疼!你轻一些!” 沈月恼怒的一口咬在朱谨肩上,疼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汗水顺着下颌滴落,朱谨被咬得闷哼一声, “乖,别动......” “忍一忍,马上就好......” 沙哑克制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沈月别扭的靠在朱谨怀中,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被汗水镀上蜜色的喉结近在咫尺,灼热的呼吸仿佛生了灵智一般,直往敏感的耳廓中钻去, 任由红霞从脖颈一路蔓延至头顶,沈月咬着下唇,恼怒道:“好了吗?” “再忍忍,就快好了。” 朱谨眸色微动,修长的手指略显笨拙地解着缠绕在一起的发丝首饰, 金玉流苏中间点缀着细小的莲花座,栩栩如生的花瓣在此刻变成无情的青丝杀手,缠绕在朱谨的发冠之上。 为了减少头发拉扯的疼痛,沈月以一种别扭的姿态依偎在朱谨身上, 杏眸汹涌着怒火, 沈月指甲用力扣挠着朱谨领口的云纹,发泄心中的不满, 若不是朱谨不顾她的意愿非要轻薄于她,她也不会在躲闪的时候无意间将头冠挂到朱谨发冠上! 头皮被扯拽,疼到发麻,沈月眼神麻木, 依着朱谨这摸索的劲儿,等他解开,天都黑了! 沈月无奈叹息,再次提议:“你若是不行,就唤凝香进来,将你我头冠卸下,自然就解开了。” “不必。” 朱谨嗓音冷冽,加快手上动作, 半盏茶过去,沈月昏昏欲睡之时,朱谨抬头,指尖缠绕着被扯断的青丝, 几乎是同一时间,沈月立刻同朱谨拉开距离, 抬手揉着酸痛的脖颈,一双杏眸戒备地望着朱谨,以防他再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毕竟依着朱谨方才的劲儿,她险些以为朱谨要将她嚼碎了吞入腹中才罢休。 经过这一打岔,朱谨被怒火压制的理智重新回笼, 他半跪在沈月面前,两手搭在她椅子上,凤眸被幽沉的雾气笼罩,柔声道:“同我回王府,此事我当作没发生过。” 温柔的嗓音落在沈月耳中却透着刺骨含义, 同他回王府,此事翻篇, 若是她拒绝,是不是参与此事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她垂眸,凝视朱谨狭长的眼眸中蒙着的阴鸷,心中发寒, 指尖收紧,沈月定定看着朱谨,艰涩道:“朱谨,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红肿的唇瓣被粗粝的指尖碾压摩挲,所过之处刺痛中带着让人难以招架的酥麻痒意, 细密的疙瘩瞬间遍布全身,沈月尽力克制住身体的战栗,再次强调:“朱谨,你曾经应允过我的,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 “阿月,分明是你在逼我。” 大掌从椅子挪到纤纤细腰上,摩挲着沈月红润的唇瓣,凤眸阴沉如墨, “我许你的自由,是在我身侧的自由,而不是放任你冠上别人的姓,成为别人的女人。” 朱谨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沈月,大掌用力将沈月揽着站在自己面前, 修长的指尖顺着沈月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大红衣领, 朱谨凤眸微眯,在沈月惊恐的目光中,掌心用力将刺眼的婚服外衫撕碎,脱下玄青色外袍将沈月裹住。 他俯身隔着外袍拥住沈月,凌厉的下颌抵着她额角亲昵地蹭了蹭,哑声道: “阿月乖乖跟我走,别再惹怒我。我不想做让你我二人都后悔的事情。” 第252章 朱谨话中的杀意毫不遮掩, 沈月心知再这么僵持下去,只会让朱谨迁怒到其他人身上, 垂眸,她半迫半就被朱谨揽着往外走, 屋门开启瞬间,烈日刺眼, 杏眸半眯,沈月视线同凝香交汇,眨了眨,示意她稍安勿躁。 朱谨垂眸望着怀中沈月,冷峻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听风,将高先生和这个丫鬟一同带着,回府。” “喏!” 听风躬身,借着朱谨视线死角一把将高仲冠上别的红花扯下来握在手中。 “属下这就让人去准备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别庄门口,待沈月上车后,朱谨也紧随其后上了马车。 原本宽敞的马车随着朱谨高大的身形进入顿时变得逼狭, 沈月抬眸望了他一眼,往里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偏着头自顾自拆卸着头顶的冠子。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比自己舒服很重要。 距离回京都还有大半日的时光,若是一直顶着头上金冠,她的脖子非要废了不可。 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成为车厢内唯一的声响, 即使不抬头,沈月依旧能感觉到朱谨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如同猎人盯着关在笼中的猎物,野心勃勃地想要将她驯服,成为他的禁脔。 长睫颤动,杏眸蒙上冷意, 沈月摸索着拔下固定的金钗,盘起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 她侧过身,五指成梳顺着发丝,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浮躁崩溃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抬眸望向朱谨冷峻的侧颜,沈月嗓音清冷平静:“殿下是下定决心要夺人发妻了?” 她没那么天真,朱谨说的回府绝不是将她送回沈府, 朱谨这般正大光明地带着她回摄政王府,她和他的关系就再也洗不清了。 届时不仅她会成为百姓口中不知廉耻的女人,朱谨也会成为夺人未婚妻的昏君,两败俱伤,没有胜者。 “沈月好端端地在沈家别庄,同我又有何关系?本王纳的是居安。” 朱谨从袖中拿出青色瓷瓶递给沈月,薄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将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卸下来,居安夫人。” 盯着桌上瓷瓶,沈月眸光闪了闪: “你早有准备?是何时发现的?” 朱谨准备得这么周全,绝不可能是今早临时起意的,她的计划究竟是如何被朱谨识破的? 朱谨这些日子都在拉拢藩王,整日脚不着地,哪儿来的精力去关注别庄? 朱谨将曲着的腿伸直,搭在对面座上,两手搭在脑后慵懒地靠在厢壁上,眼尾微挑: “把面具卸干净,我告诉你。” “一言为定。” 沈月倒出药水敷在双颊的面具上,一刻钟后,面具边缘泛白,开始翘起, 她拿出帕子一点点沿着边缘将面具取下,一块块整齐码放在一起。 沈月取面具时,朱谨掀起车帘,召来听风要来他腰间水囊递给沈月, 药水粘糊糊的沾在脸上并不好受,沈月也没客气,接过水囊打湿帕子擦拭脸上乳白色的药水。 随着水囊中的水一次次变少,精致艳丽的容颜出现在朱谨眼前。 明艳的五官盛放在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墨色发丝侧披在肩侧,露出小巧的耳廓与修长的脖颈, 窈窕身姿裹在宽大的男子外袍中,一举一动皆是诱人风情, 喉结上下滑动, 朱谨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冲撞的声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月,像是要将她这幅模样刻进心底一般。 他的阿月,从带着婴儿肥的少女已经蜕变成令人心悸的牡丹, 被朱谨炙热的眼神盯着,沈月眉头皱了皱,抬眸,瞳眸清冷如水:“殿下,能否与我解惑?” 她想知道,她究竟输在了哪里。 明明只差一步,却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你做得很隐蔽,我险些没有发现。” 朱谨仰头望着车厢顶,思绪不由有些放空, 直到沈月去别庄前,他都还一直沉浸在沈月乖乖等着他的美梦中。 他始终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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