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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夫?他惹你你去揍他呀!” 卢栩:“谁让你姐夫是官呢,小子,我也没办法。” 方烟水忙道:“我爹也是官!我大哥也是!” 卢栩笑:“你不是呀!” 他一拳揍方烟水肚子上,方烟水嗷的一声,捂着肚子开始嚎。 卢栩默默松了松拳,心想他也没用全力啊,这么不抗揍吗? 他虎着脸:“要怨就怨你姐夫吧。” 方烟水:“别打了,我给钱,我这就回家拿钱!” 卢栩:“那怎么行,我还没揍够呢。” 方烟水连滚带爬就想跑。 惊恐之下他爆发出无穷潜力,从按着他的赌坊伙计手里挣脱,撒腿狂奔,和卢栩在屋子里围着中间那张桌子绕起圈来,“好汉你等等,有话好好说,咱们俩才是一伙儿的!” 卢栩憋笑,他正愁怎么不揍他还能套出话呢,正好,捉迷藏吧! 卢栩:“他是你姐夫,咱俩是一伙儿的?你骗傻子呢,你过来!” 方烟水那能过去吗,卢栩跑,他也跑,俩人绕着桌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方烟水脑袋都绕晕了,“真的真的!你上街上打听去,我们俩关系特别不好!” 卢栩配合着他的速度,故意追着方烟水,叫他疲于逃跑,无暇思考:“我去打听,你还不跑了?“ “真的!我还揍过他呢!” “我不信。” “我帮你揍他!” “我不信。” 方烟水快哭了,周鸿那王八蛋从哪儿招惹的疯子呀,“他到底怎么惹你了?!” 卢栩:“你说呢?” 方烟水崩溃:“我哪儿知道!” 见卢栩突然加速快撵上他了,方烟水也连忙加速跑,开始盲猜:“他欠你钱了?出千坑你了?他和你抢女人了!是不是?!他和你抢女人了!” 卢栩:??? 他满心都是卧槽,上门女婿还敢在外面找人啊?还赌还出千,五毒俱全啊! 卢栩绷着脸:“你怎么知道?” 方烟水破口大骂:“他妈的周泓那个王八蛋狗娘养的,我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就我姐傻了吧唧的信他!回去看我不打死他!” 卢栩:“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你了!” 方烟水:“那你要怎么样!” 卢栩动作一停,跃跃欲试道:“你想不想收拾他?” 片刻后,卢栩和方烟水握手言和,沆瀣一气到一起了。 卢栩帮他还了赌债,他们俩在赌场附近找了个酒楼雅间,开始秘密会谈。 卢栩:“你姐夫是你家上门女婿,他在外面找人,你姐不管啊?” 方烟水一脸晦气,“还能怎么办?嫁都嫁了。” 卢栩:“……” 这什么傻逼? 卢栩忍了忍,憋下脏话,重新调整情绪,“那你就任由他欺负到你们姐弟俩头上来?” 方烟水:“谁让他是翰林,我爹病了,我当不了官,我哥在外面就是个小县官,我们家没人了。” 卢栩:“那你们就引只狼回家呀?你就不怕你爹不在了,他抢了你家家产,把你扫地出门吗?” 方烟水:??? 他呆了呆,拍桌子怒道:“他敢!” 卢栩看傻子似的看他,心说,难怪他看了三天,方烟水天天输钱呢,这脑子,啧。 他给方烟水算账:“你想想,你哥,在外是个小官,自顾不暇,鞭长莫及。你,你有孩子吗?” 方烟水:“有个闺女。” 卢栩一拍手,“得,要是你一死,你家男丁没了,京中家产全归你姐,归你姐不就是归你姐夫?” 方烟水:???!!! 他人傻了。 方烟水:“不,不,不可能吧?他敢!” 卢栩:“冬天,你赌完回家,深更半夜,雪地路滑,无人小巷,啪,摔一跤,脑袋磕墙上,人没了。” 方烟水惊恐的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往后撤了撤。 卢栩:“你看我干吗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这不是他绕他们家院墙时候发现附近有条小窄巷,随便瞎编吗? 方烟水端起桌上的水压压惊,手都抖了。 他有时候回家晚了到了宵禁时间,为了躲巡兵,会专门走没人的小巷子,他越想越觉得卢栩说的有道理,情不自禁还想起了有一年冬天,他爹晚上没看到他,发脾气叫人找他,他回去时周鸿提着灯笼在小巷子口等他…… 那个表情…… 如今脑补出来特别阴森、特别吓人! 方烟水吓出了一身冷汗。 偏偏卢栩吓唬他的话还跟环绕音似的响个不停,“你看你一死,你哥回不来,你老婆你闺女,你姐,你姐家孩子,全都指着他一个男人,到时候别说在外面找人了,他往家里娶个十房八房的,专门找两个跟你姐吵架,虐待你闺女,打你姐姐,把他们赶出家门,庭院深深,谁知道啊?到时候,他是官,在四邻人缘又好,你姐姐就是去闹,去告,别人信谁?” “不行!”方烟水猛地一拍桌。 卢栩:“……?” 他编的太离谱了? 还是周鸿干什么了? 怎么这小子脸都吓白了? 方烟水:“你说的对,这孙子根本就不喜欢我姐,他是知道我爹在吏部才突然说想娶我姐的,要是他升官了,攀上别的高枝了,肯定不会好好对我姐的。” 卢栩轻声问:“……那什么,你不知道他现在跟安乐侯世子混吗?” “什么?!”方烟水猛地站起来,又颓然坐下,“那怎么办呀,他是不是要杀了我了?是我对不起我姐,要不是我赌输了欠他银子,他就不会跟我回家知道我爹在吏部任职了……” 卢栩:??? 原来还有你小子的事! 方烟水:“不能再叫我姐继续跳火坑了,我知道他常去的几个妓院,都很隐蔽。” 卢栩:“………………你知道?” 方烟水:“我跟踪过他!” 卢栩:“那你告诉过你爹吗?” 方烟水脸一红,“我想多敲他点儿银子,告诉我爹,他就不给了。” 卢栩:“……” 这都什么傻逼混账? 亏他先前觉得揍了他一拳挺不好意思的,现在看根本就是揍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卢:你回去告诉你爹,你爹没准能把病气好 第249章 行侠仗义 卢栩无了个大语:“你!你干嘛不告诉你爹呢?!你爹要是早点儿知道你姐夫是为了图他的职权,图你家的家产,还会让他娶你姐姐吗?” 方烟水:“我当时不是鬼迷了心窍,想着有个做官还会赌的姐夫挺好的……结果……结果谁想我姐才和他成婚不久,我就发现他在外面偷人了。” 卢栩:“那也还来得及止损啊!你姐是官宦家女儿,和离又能怎么样?顶多再嫁只能下嫁,找个人品好的不比守着这种豺狼过日子好吗?” 方烟水不吭声。 卢栩猜,这混账王八蛋八成逮住周鸿,根本就没想过告诉他爹告诉他姐,而是敲诈要钱。 就这脑子…… 但凡周鸿胆子再大点儿,人再狠点儿,一包药毒死老爷子,拿捏他们姐弟俩,分分钟搞定。他再阴暗点儿,弄死他们全家独占他家财产,他们连哭都没处哭去。 卢栩:“要不你报官吧?你告他身为上门女婿在外嫖妓,把他扫地出门,让他滚出你们家。” 方烟水:“那我姐不成寡妇了?” 卢栩:“寡妇好还是死好?” 方烟水:“我姐还挺喜欢他的……” 卢栩:“……” 他忍了忍没忍住,吐槽道:“你姐姐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你做弟弟,听我说,你比周鸿还可怕!” 说不好周鸿只敢在外面偷腥,念着夫妻情分,念着孩子,将来不会对老婆怎么样呢,这混蛋小子坑起家人来,简直毫无底线。 方烟水:“……” 他意识不到自己哪儿有问题,还觉得自己只是贪玩贪赌了些,他那些朋友都这样啊。 方烟水见卢栩脸黑的难看,小心问:“你也是官宦家里的吧?” 卢栩没好气,“干嘛?!” 他现在看这小子就忍不住拳头痒痒。 将来他们家腊月找对象他一定要好好考察,仔仔细细的看,他回家就给家里写信,把这事好好写写,叫三婶、四婶别急着给寒露、小夏他们定亲,一定要把人品搞得清清楚楚。 方烟水:“我听说,官员都是不能逛窑子的吧?” 卢栩:“是呀。” 方烟水:“要是京兆府去抓人,抓住他,他是不是就当不了官了?” 卢栩:“……你想举报他?” 方烟水笑笑,“我不行,要让我姐知道是我把他给举报了弄没了他前程,不得跟我闹一辈子。大哥,你能去吗?” 卢栩:“……” 晚上卢栩告诉颜君齐和卢舟这个“好主意”,把两人听得一阵无语。 方法倒是一个方法,但…… 卢舟不能理解:“可这样,他的姐姐不还在火坑里吗?” 卢栩:“他想的是周鸿没了官身,就永远是他家压周鸿一头,这样她姐姐不用和离,周鸿也不敢怎么样。” 卢舟:“……” 颜君齐:“若他人品真如你推测,即使是平民百姓,也能想办法夺了他们家产。” 卢栩:“我说了,他不听呀。” 三人一阵沉默。 最后卢栩总结道:“以后遇到那种又蠢又坏的,什么都别想,快跑。” 卢舟:“可是,我们什么都帮不上吗?” 卢栩:“我把方烟水常去的赌坊都举报了。” 卢舟:“嗯?” 卢栩:“方烟水说他是输钱认识的周鸿,能是在哪认识?大岐律例不是规定官员禁赌,举报他们活该!” 卢栩忍不住提起写家书的事,对卢舟道:“你一会儿写信再写上咱们家谁敢赌钱,打断他狗腿!” 卢舟:“……哦。哥哥,那你要替他举报周鸿去青楼吗?” 卢栩:“当然不能是我!京兆府哪个不认识我,我一去不是把你君齐哥暴露了?” 他转头问颜君齐:“你打听到谁和他有仇了吗?叫他派个家丁仆役什么的去!” 颜君齐:“问到了。” 卢栩:“那正好,方烟水说周鸿每月初七去会他的相好,初七就去找京兆府逮人!” 初六是成国公夫人大寿,这天弘安帝都派人去送了份儿贺礼,姜濯本不打算去,听卢舟说了安乐侯世子要使坏时,带上义愤填膺的米添和卢舟,一起去行侠仗义了。 姜濯到来,成国公一家吓了一跳,连忙举家欢迎。 自从上次他家孙子在太子府闹事,姜濯一直不愿意搭理他们,成国公欲借此让他们化解矛盾,冰释前嫌。 成国公幺子娶的是弘安帝侄女云山公主,云山公主父亲和弘安帝是同母所出的亲兄弟,人在十几年前已经病逝,当年他要去封地,因云山公主伤寒重病,皇后便把她接到宫中照顾了,云山公主从小是在宫中长大的,弘安帝女儿又少,对她视若己出,她一满十二岁,就封了公主。 而和卢舟打架的马志博,便是云山公主的儿子。 勋贵沾亲带故,论起来成国公家孙子和姜濯还是表兄弟,只是姜濯实在是不喜欢他,觉得他没继承到姑姑的可爱和姑父的相貌,却集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缺点,嚣张跋扈。 不过今天他们是来行侠仗义的,还用得上这个东道主。 他们几个凑在一起满院子乱转,寻找安乐侯世子。 爷爷奶奶爹娘耳提面命,今天绝对不能再招惹姜濯,马志博也收着脾气陪逛陪走,大半个上午都在走路中度过了,马志博都要疑心姜濯是不是故意整他给卢舟出气。 可米添这种小不点儿都走了,他也不好意思摆脾气,耐着性子劝:“殿下,你饿不饿,咱们坐下吃点儿东西吧。”“殿下,你热不热,咱们到亭子那休息一会儿吧。” 姜濯不听,他还是满院子走来走去。 终于,他们逛到女眷集中的后院了,也注意到同样往这边逛来,遮头藏尾的安乐侯世子。 姜濯:“……” 姜濯给卢舟一指,“就他,难怪咱们怎么都找不到他,原来早就跑这儿来了。” 马志博先前都没注意到他们是在找人,姜濯这么一指,他也瞧见了,假山后面竟然藏着人! 还是男人! 成年男人! 躲躲藏藏的,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马志博怒了,“哪个孙子?!敢往我家后院来!来人,去给我逮过来!” 跟随他们的仆从闻声,马上前去抓人,安乐侯世子还没游说动易县公世子帮他叫姐姐出来呢,就被成国公府的人风风火火逮住了。 一同的,还有易县公世子。 他们俩被逮去前院,闻讯而来的易县公看见他儿子也在,脸都黑了。 他们这圈子借着聚会帮年轻人相看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向来都是女方对男方有意,则找主家将男子约到一个静谧之处,再有主家主母或者亲族中的女性长辈作陪,从远处悄悄的看。 若男方对女方有意,也要找主家去提,主家到后院将女子和几位地位高的夫人一起约到前院,由女子在远处相看他们。 绝无男子莽莽撞撞跑去后院的道理。 马志博他们就罢了,他们中最大的卢舟也还没到十六岁,结伴的还有马志博这个主家少爷,又有米添这样的小孩,可安乐侯世子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能往后院跑? 马志博:“你们俩鬼鬼祟祟躲在后院假山后干什么?!” 易县公世子瞧瞧他爹,小声道:“小侯爷说,想向姐姐当面道歉,叫我喊姐姐出来……” 易县公听罢上去朝他就踹了一脚,被一旁的人连忙拉开。 易县公:“我怎么同你说的,叫你离他远一点远一点儿,你是聋了还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安乐侯:“孩子们关系好,一起玩也不算什么大事。” 易县公:“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家孩子高攀不起!” 安乐侯脸也黑了。 他是侯爵,易县公是公爵,要说高攀也是他家高攀易县公啊,这是讽刺给谁听? 易县公:“把这混账给我领回去!回去抄三百遍家规,明日你便去太学给我念书!” 易县公世子人都要傻了。 安乐侯也没好脾气,过去学着易县公朝他儿子身上踹一脚,“丢人现眼,还不给我起来!” 可他儿子刚看了朋友挨揍,哪能叫他踹实,他爹一抬脚,他就哀嚎一声往旁边躲,“爹别打了,我真的只想给抒妹妹道声歉而已。” 他喊的凄凄惨惨,卢舟却眼尖的瞧见他腰间别着一个小纸袋,像是装药粉的那种小纸袋。 卢舟:“那是什么?” 姜濯闻声,抬步就想往前查看,马志博见状,一撸袖子自告奋勇:“我来!把他给我按住!” 成国公家家丁得了命令,也不顾安乐侯还在呢,就把安乐侯世子按地上了。 安乐侯:“小公子这是做什么?!” 马志博:“你等我看看他带了什么就知道了。” 安乐侯世子见他要掏药粉,连忙挣扎:“不能拿,不能拿!” 他不说,马志博还让仆役去夺,他越挣扎,马志博越来劲。 他将安乐侯世子一把推倒,眼疾手快将纸包打开,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安乐侯世子见状,心急如焚,下意识想要毁灭证据。 他紧紧盯着,纸包打开一瞬,他气沉丹田憋足了劲儿,呼一口气吹向药粉,想来个毁尸灭迹。 不料马志博低头也正好奇去闻,他风向没把握好,将大半的药粉全吹马志博脸上了。 马志博满脸的白粉末,只剩下巴、眼珠是干净的,他怔了怔,下意识舔了舔,伸手一抹,满脸粉末,当即就要发飙。 只见他猛得跳起,大喊一声:“你——” 话还没说完,人噗通一声,直挺挺摔地上了。 众人:“……” 还是姜濯先反应过来,连忙喊:“快传御医!马志博是不是被毒死了,快传御医!” 成国公府一片兵荒马乱。 第250章 一锅端 未经稀释的迷药,迎面糊了马志博一脸,他好死不死还舔了一口,当场被迷晕,一下午都没能醒过来。 成国公脸黑了,云山公主脸黑了,驸马脸黑了,易县公脸也黑了。 在场的谁都能猜到,安乐侯世子是想要用这药粉对付谁。 要不是马志博带人把他逮住了,他女儿说不定就要遭殃了。 易县公一想到若是女儿被迷晕,就想和安乐侯世子拼命。 云山公主比他动作更快,一边喊人叫御医,一边叫人把安乐侯世子给绑了,她过去先给了他两耳光,“把解药交出来!” 安乐侯世子脸都被扇木了,“是迷药不是毒药,不是毒药!” 云山公主:“把他们给我带下去关起来。” 好好一个寿宴就这么泡汤了,国公夫人哪还有什么心情过寿,和云山公主守在床边一刻不离的等马志博醒。 国公府的大夫和姜濯派人去请来的御医都说睡到自然醒就好了,可马志博一刻不醒,她们就一刻不放心。 云山公主追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太医为难,“要看小公子醒后的状态。” 照理应当没事,可马志博毕竟还不是成年人,他也不敢全然确定。 云山公主牙都要咬碎了,她就生了这一个孩子,娇生惯养的跟什么似的,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人给药倒了? 奇耻大辱! 谁能忍她都不能忍,她当即就叫人把那药给安乐侯世子也灌下去,凭什么她儿子昏迷着,罪魁祸首清醒?安乐侯想求情,她一怒之下把安乐侯也给绑了。 姜濯三人心惊胆战的,也怕马志博真被迷出个三长长短。 马志博虽然讨厌,但也没有讨厌到要这么无辜被毒死的程度。 他们三个也没走,一直留在成国公府等着。 到下午,太子、太子妃都带着御医来了。 云山公主瞧见太子,声泪俱下,要求堂兄给她做主,要是她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要安乐侯世子一家抵命。 太子妃又是好一通相劝。 临近晚上,马志博终于醒了。 他一觉睡到饱,睡醒人还饿了—— 走了一上午,中午没吃饭,晚上人才醒,饿坏他了。 御医赶紧给他诊脉、检查、灌药,忙活一晚上,马志博平安无事,就是满嘴都是药味儿,晦气坏了。 云山公主确定儿子没事了,开始发飙。 她和安乐侯府没完,心中甚至有些埋怨姜濯和卢舟,若不是他们俩,马志博会去闻什么药粉么? 不过再生气她也不能说姜濯的不是,将气全撒安乐侯府身上了。 当晚向太子告状不算完,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早朝时间都没到,她就穿戴整齐,进宫找皇后告状去了,驸马拉都没拉住。 她没完,成国公没完,易县公也没完。 这日早朝,不用文官开口,不用御史台起头,勋贵自己打起来了,给御史们人都看傻了。 早上勋贵们吵得不可开交,让满朝都看了一场热闹,弘安帝气的把安乐侯世子发派给大理寺去查了,若如易县公所说,他要迷晕易县公府小姐行不轨之事,马上废了他世子的身份,逐出族谱贬为平民,发配出京去做三年劳役。 一场热闹尚未结束,另一场热闹却刚刚开始。 晚上卢栩兴高采烈的拉着颜君齐来瞧热闹,卢舟他没带,勒令卢舟在家好好温习,不许到这种风月场所附近来。 这酒楼是他精心挑选的,从窗口往外看,正好能看到方烟水说的那间周鸿会相好的青楼大门,保证能第一时间看到京兆府冲进青楼逮人捉奸。 他心情甚好的点了酒点了茶,优哉游哉看直播。 雅间有座位他不坐,非要蹲到窗口去往外偷看,做贼似的。 卢栩看着青楼进进出出的人,和颜君齐吐槽:“啧,你看那穿着,就不像个穷的。” “咦,这人好像有点儿眼熟,好像到店里买过东西。” “那个也眼熟,君齐你看穿青色袍子那个,是不是也是个官?”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有声,“今天晚上得逮几个呀?没白举报,就这么一端,不知内情的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仇家干的。” 颜君齐:“……” 卢栩优哉游哉吃了晚饭,端着盘南瓜子歪坐在窗户边蹲等京兆府来人。 他们左等没人来,右等没人来,卢栩担忧道:“你说他们不会不来吧?” 刚说完,京兆府的人雄赳赳到了,带头的卢栩还认识。 他缩了缩脖子,见京兆府的人分批冲进附近三家青楼。 片刻后,三家青楼鸡飞狗跳,他们所在的酒楼客人悉数从窗口往外瞧热闹。 “又来抓人了?” “逮着谁了?!” “我瞧瞧我瞧瞧!” 卢栩心满意足的看到周鸿衣冠不整被按住,由京兆府的人绑着走了。 卢栩直乐,吐槽道:“该!” 他朝颜君齐一招手,“走,回家!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再去京兆府告安乐侯世子造谣。” 颜君齐:“安乐侯府此刻已经自顾不暇了。” 卢栩:“那我们就痛打落水狗!” 他们俩才走下楼梯,忽听楼下有人道:“那谁啊,被京兆府的人抓了还这么狂?” 另一人道:“那不是驸马爷吗?!” “驸马?哪个哪个?” 卢栩脚下一滑,差点儿从楼梯上滑下去。 颜君齐手疾眼快拉住他,卢栩心猛跳了两下,和颜君齐快步跑下楼往外瞧。 “那真是驸马?” “不认识。” 他们俩望着远处衣衫不整还对京兆府的人拳打脚踢,放肆无比的人,面面相觑。 卢栩:“驸马,还敢出来逛青楼啊?什么家世啊,这么给他壮胆?” 同样瞧热闹的人诧异道:“你们不认识?成国公家五公子!” 卢栩:“……” 颜君齐:“……” 卢栩凑到颜君齐耳边,低声问道:“舟舟说那个晕了一天的小子,是成国公家的对吧,他娘是个公主?” 颜君齐:“……嗯。” 卢栩放空半秒,嘱咐道:“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们找人举报的。” 他语气中不由透出阵阵的心虚。 可云山公主都闹到弘安帝面前了,弘安帝能不查是怎么回事吗。 云山公主也是倒了大霉,她初七在宫中撒娇、撒泼、耍无赖,求皇后,求弘安帝为她儿子做主,严惩安乐侯世子。 她在前面冲锋陷阵,结果同一天驸马竟然趁着她留宿宫中,花天酒地去了。 云山公主第二日才出宫听到了消息,回家就和驸马打了一架,绑了驸马也塞大理寺去了。 她不但把驸马绑了,还把京兆府给告了。 告他们身为京城父母官,畏惧权势,抓住驸马狎妓却不收监,玩忽职守失职无为。 大理寺:“……” 京兆府:“……” 谁敢惹这姑奶奶啊! 她不顾成国公夫人声泪俱下,拉着儿子收拾了包袱当天搬出国公府,回弘安帝赐给她的公主府去住了。 赶在宫门下钥前,她让侍女看好儿子,自己又进宫跪求弘安帝给她做主,她要休了驸马。 弘安帝听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让皇后劝劝吧,云山公主根本不听,她振振有词:“伯父,我是您的亲侄女,是您亲封的公主,他若对我有一丝的尊重,对您有应有的恭敬,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我姜真虽霸道,却从不强求人,当初是他求娶的我,如今是他背叛我,若他早已不喜我,何必委曲求全?我成全他!” 前脚还统一战线攻击安乐侯的联盟,转瞬崩塌,任成国公怎么求,驸马怎么认错,云山公主都不肯退一步。 她甚至不肯和离,就是要休。 成国公跪在弘安帝面前老泪纵横,弘安帝摔了杯子,气的把云山公主怼的那通复述给成国公听。 成国公还能怎么样? 承认不把公主还是不把弘安帝放在眼里? 大岐建国来第一个公主休驸马事件,就这么达成了。 听说公主真把驸马休了,卢栩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效率! 好能干! 好痛快! 短短两三天,比他搜集周鸿把柄还快! 卢栩忍不住表达赞赏:“不管这位公主为人如何,这件事上,我是赞同她的。是驸马对不起她,不是她对不起驸马,凭什么不能休呢?活该!” 卢舟也道:“不错。” 颜君齐:“成国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卢栩啧一声:“他先管住他儿子再说吧,多大胆啊,公主都敢绿。” 颜君齐苦笑道:“他不善罢甘休的不是公主和陛下,弄不好会是我们。” 卢栩:“……?” 国公府吃了这么大的亏,会不查查究竟是谁在整他们吗? 周鸿人微言轻,即使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可若是成国公想弄清怎么回事,不出三天就能调查的清清楚楚。否则他也混不成三位国公之首。 他们也顾不上去京兆府告安乐侯世子诬陷了,缩着脑袋低调做人,生怕引起公主或者成国公注意,惨遭迁怒。 可国公出手,哪能查不出来。 颜君齐所料不错,平静两天后,同一天内,月辉楼被人告了,翰林院大学士被弹劾,连卢栩联系的印书铺子都遭了波及。 这天早上,卢栩照旧运了蛋糕过来,远远就瞧见一群人站在月辉楼外,月辉楼被锁了,承平伯正和京兆府的差役吵架。 卢栩快步走过去,这次来查封月辉楼的人他不认识,只在队伍中发现两个眼熟的小差役。 为首的官差公事公办道:“有人告你们卖的点心不干净,让人吃了闹肚子,找了大夫看,大夫说里面用料含毒。” 瞧热闹的人一听,吓一跳。 承平伯当即就爆炸了:“放屁!我天天吃,我怎么没事?谁知道他是吃什么中毒的?他说是吃我家点心就是我家点心了?他偷偷去吃狗屎污蔑我们谁知道?!” 众人哄堂大笑。 京兆府的人:“伯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承平伯:“你奉谁的命?!叫他来找我!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铺子,我倒要看看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够胆!” 京兆府的人低声道:“是成国公府的人告的,我们不能不查。” 承平伯:“……啊?” 承平伯瞬间有点儿怂,可更多还是不甘心。 他才靠月辉楼在圈子里涨起来点面子,这一锁不是打他脸吗? 承平伯:“我与成国公府无冤无仇的,他好好的整我干什么?!” 卢栩走上前来,劝道:“伯爷,没关系,叫他们查吧,咱们不阻碍官府办公。” 承平伯哪能甘心,他正要继续闹,只听卢栩问:“请问我要告他们成国公府故意诬告我们,以图达成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朝贵衙门告还是找大理寺?” 官差震惊:“不可告人的秘密?” 卢栩煞有介事:“正是!也许是成国公府也想开点心铺,同行倾轧妒忌月辉楼生意,也许是他与我们伯爷有什么私怨,蓄意报复,也许是成国公府看上了我们月辉楼的地段,想将铺子据为己有。” 众人越听越离谱,这不胡扯吗? 京兆府为首的官差皱眉道:“你有证据吗?” 卢栩潇洒道:“没啊。” 为首的官差怒道:“那你……” 卢栩:“成国公府告我们月辉楼可有证据?是人证,还是物证,是谁哪月哪天哪时买了我们点心,那天他还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做了什么谁能证明?贵衙门可查清楚了?” 京兆府官差们:“……” 卢栩:“没查是吧,那便是随便有个人蹦出来说我们点心有毒,你们就来锁我们大门了,我也蹦出来说成国公府诬告我们,官爷,咱这就去锁了成国公府大门吧!” 众:“……” 卢栩:“若你们不去,我便要告你们京兆府身为百姓父母官,不为治下子民做主,反而畏惧权势,与权贵沆瀣一气鱼肉百姓欺压平民!要是大理寺不管,伯爷就进宫找陛下告御状!” 承平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卢: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被上门找麻烦)靠!你告我也告!伯爷上! 承平伯:?????(弱小无助且什么都不知道) 第251章 反客为主 本正义愤填膺叉腰点头的承平伯猛的一愣,嗯??? 他? 进宫? 告成国公? 承平伯腿软了一下,被卢栩眼疾手快捞住了,他朝承平伯背后“啪”的一巴掌,把承平伯后背拍直。 “是吧伯爷?他们何时锁,我们便何时告!” 承平伯小声:“我?” 卢栩同样小声嘀咕:“我又进不了宫,气势伯爷,拿出气势!” 承平伯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了一下,挺起胸脯,摆出最横的姿态,“不错!你们若敢锁,本伯爷便要进宫告你们告大理寺!” 京兆府众人:“……” 他们在心中狂骂,你有种去告成国公啊,逮着他们京兆府咬什么? 他们前几日才被云山公主告了,今日承平伯也要来是吧?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相互交换眼神:锁还是不锁? 万一承平伯真敢去告呢? 他这胆子真敢吗? 他不敢,旁边有个胆大的! …… 他们权衡片刻,肃颜道:“铺子可以不封,但你们要随我等到京兆府协助办案。” 他们看看承平伯,又看看卢栩。 卢栩:“我随你们去。” 同一天早朝时以成国公为首的几名勋贵齐齐以翰林院督管失察,用人品行不端,炮轰起翰林院大学士,要求他将害群之马踢出翰林院。 翰林院大学士:“臣确有失察之罪,未能早日发现周鸿私下多有乱纪之举,现已报与吏部,请吏部将周鸿革职,多谢爵爷指正。” 吏部侍郎:“确有此事。” 指责他的勋贵:“……” 周鸿是谁? “我所指乃是翰林院那名诬告大将军的颜翰林。” “不错,他方一入朝便敢无端诬告朝堂重臣,实在是其心可诛。” 御史大夫悠然道:“呵呵,若按诸位所言,我们御史台便也别干了。” 他们三天两头靠弹劾范孝冲业绩呢。 御史中丞:“颜翰林弹劾大将军之事,并无任何违规之举,时隔数月,爵爷重提此事,可是要阻塞朝堂言路?” “无任何违规之举?他那些文书数据来自何处,据我所知,他是以权谋私,借辅助户部调查商税之便,以求报私怨,从户部走时,更是私自抄走了瑞祥楼历年数据,这般以权谋私,不是品行不端,不该踢出翰林院吗?” 户部尚书茫然道:“瑞祥楼?哦,爵爷说那个占了别人菜谱盈利万两的酒楼呀!您不提我都要忘了,他恰好在户部调查的街市中,不能查吗?莫非这瑞祥楼还与爵爷有何关联,劳您在早朝如此兴师动众提出来。” “你莫要胡搅蛮缠!他抄走数据你知还是不知?” 户部尚书:“我知呀。” “既然你知晓为何又将他从户部踢出来呢?” 户部尚书:“借用完毕,归还翰林院,有何不妥?” “包庇有罪之臣当以同罪论处!乌问书你可想好了,你今日之言,非但是包庇,还是欺君!” 人群中忽地传来一声怪笑,吵架的几人都是一怔。 弘安帝目光也朝发出笑声的睿王瞧去,问道:“你笑什么?” 睿王笑答:“回陛下,臣弟只是觉得有趣,户部发生过什么事,隆县公似乎比户部尚书还清楚。” 咄咄逼人的隆县公面色猛的一白。 睿王还笑吟吟问:“县公耳聪目明,不如猜猜本王昨晚吃了什么?” 隆县公连忙道:“王爷玩笑了,臣不敢。” 睿王:“哦,那你身不在三司,也无督查之职,一直盯着户部做什么?你和乌大人有私仇?” 隆县公:“……” 成国公缓缓道:“朝堂之事,人人皆有监管之则,县公发现户部有失当之处,自当问出来便是。“ 睿王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户部不给隆县公批修房款,隆县公恼了乌大人呢。” 隆县公:“……王爷说笑了。” 睿王:“哈哈,那本王听来,隆县公所做之事,与那位弹劾大将军的翰林所做也无甚区别呀?是这个道理吧?” 隆县公:“这并非一事,怎能混为一谈?” 睿王马上道:“哦,本王不懂朝政,胡乱一听,胡乱一说,县公莫要当真。” 隆县公:“……” 成国公:“……” 不懂就不要瞎插话! 成国公莫名其妙,睿王从来不参与朝政,每天就是来当个摆件充数,今天怎么突然替文官说起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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