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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能也后无来者的计谋。” ----------------- 慈宁宫。 朱元璋眉头一挑,惊讶的道:“绝世阳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真是这么说的?” 沈剑星肯定的道:“是的,臣敢保证无一字虚假。” 老朱的好奇心登时就被拉满了:“他有没有说到底是什么计谋?” 沈剑星摇头道:“没有,陛下追问,侯爷也只说到时便知。” 老朱气道:“这混账,就会吊人胃口。” 马娘娘直接说道:“好好监视着他,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录下来。” 沈剑星恭敬的道:“是,侯爷身边一直有我的人,这事儿他也知道。” “到时候我会令眼线跟过去的,侯爷定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圆圆很是无语,你们要不要当着我的面说监视我爹的事情? 我爹啥都知道,你们也知道我爹啥都知道。 还派人监视……玩过家家的吗? 一群幼稚鬼。 众人都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肯定会笑的很开心。 倒不是说圆圆笨不开窍之类的,而是年龄还太小。 陈景恪又坚决反对,提前教她鬼蜮伎俩方面的东西。 马娘娘现在教的也就是一些礼仪方面的东西,培养她的言行举止和气质。 至于学识方面,用的是洛下书院的小学教材。 别的,等心智稍微成熟一些才会开始教。 所以,她捉摸不透很多事情,是很清楚的。 老朱淡淡的道:“记住不要泄露出去半个字。” 沈剑星心头一颤,说道:“臣明白,请圣皇放心。” 老朱颔首道:“去吧。” 沈剑星小心的退出慈宁宫,然后迅速去安排‘监视’工作。 等他离开,马娘娘笑道: “景恪都多久没有这么郑重其事了,我很好奇他这次会拿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老朱有些担忧的道:“他肚子里的东西多着呢,我更担心他没能忽悠住对方,还被人学走真本领。” 马娘娘点点头,说道:“所以要盯好好那个极西人,一旦他露出异常,就让他永远消失。” ----------------- 约翰·胡斯并不知道,一柄利刃已经悬在他的头顶了。 此时他正为能见到传说中的第一智者感到开心。 在来到洛阳之后,他了解了陈景恪的经历,内心更加敬佩。 也不得不相信,或许真的有人是生而知之者。 更让他感到不敢置信的,是陈景恪提出的一系列政策和思想。 传说中的先知,也不过如此了吧? 不,先知都不如他仁慈伟大。 如果陈景恪开创一个宗教,约翰·胡斯认为自己一定是最狂热的信徒之一。 抱着这种思想,他将陈景恪所有的著作,研究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都让他为之迷醉。 最让他感到振聋发聩的,是人权二象性理论。 他认为这才是陈景恪思想的本质。 同时,也让他看到了,改良基教的方法。 他迫切的想要当面向陈景恪求教。 只是他也知道,对方不只是一个思想家那么简单,还是大明最成功的政治家。 每天有无数政务要处理,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 更何况现在大明正面临一次大的变革,陈景恪就更抽不出空来见他了。 他也只能按捺住急切的心情,耐心的等待。 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向杨士奇等人求教。 可是没多久,这些人就相继外放离开了洛阳,他只能自己闭门研究。 时间进入二月底,他终于接到了通知。 那位智者要见他了。 这让他欣喜若狂,又叫又跳来发泄激动情绪。 楚大保吓的连忙躲到一边,心里在不停嘀咕,莫非是猴妖现出原形了? 约翰·胡斯清醒过来之后,连忙找来理发师,为自己打理了头发胡须,又购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将自己打扮的非常得体,才在约定时间来到陈府大门前递上拜帖。 见面后,他行以最隆重的礼节。 陈景恪坦然受礼,才还礼说道:“胡斯先生,请坐。” 两人各自落座,例行寒暄了几句。 不过大家都不是俗人,没聊几句话题就转移到了文学、思想方面。 约翰·胡斯对华夏思想自然满是赞誉之词,尤其是对陈景恪的思想更是推崇备至。 陈景恪反倒是大谈西方思想史。 而且他还抛出了古希腊文明这个概念,认为欧罗巴文明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期。 要知道,此时古希腊文明还只存在于诗歌之中,欧罗巴人对此了解也不深。 前世直到十九世纪末,各种古遗迹被发现,才确定了古希腊文明的存在。 所以,对于约翰·胡斯来说,陈景恪抛出的这个知识点有多么震撼,可想而知。 以至于他都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尊敬的智者,请恕我冒昧……” “您是从何处得知这些信息的呢?要知道就连欧罗巴人对此都几无所知。” 陈景恪自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只是神秘的道: “凡是发生过的,必然会留下痕迹,人们要善于从遗迹中寻找历史。” “在这一点上,欧罗巴人做的远远不够。” 约翰·胡斯还有很多话想说,但陈景恪并不给他机会,继续顺着方才的话往下讲。 古希腊灭亡后诞生了罗马文明,罗马有选择的继承了古希腊的很多文化和政治制度。 接着,陈景恪就开始和他聊罗马的兴衰,聊它的优缺点。 这里,他重点聊了选举制度。 全体公民,一人一票选出执政官,他盛赞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制度之一。 约翰·胡斯也由衷感到骄傲。 因为他也同样认为,票选执政官的制度很优秀。 现在又获得天下第一智者的认同,他更感觉自己的想法没错。 事实上,陈景恪对外国史了解也不多。 他讲的这些,有些是历史课本上学过的,有些是在互联网上看到的。 还有些则是他穿越后,通过种种渠道了解到的。 然后再夹杂一些自己的想象。 放在前世他要是敢和懂外国史的人讲这个,绝对会被人喷成狗。 啥都不懂,胡咧咧什么。 但此时用来忽悠约翰·胡斯是没问题的。 毕竟他是东方人,了解的不全面是很正常的。 就算说的与现实有些出入,约翰·胡斯也不会怀疑什么。 而且因为他对西方史有着系统的了解,反而让约翰·胡斯更加相信,对方能解决自己的难题。 毕竟胡斯不是什么无脑傻瓜,随便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了。 一个对西方没有任何了解的人,他的话就算在有道理,也得先打个问号才行。 这也是陈景恪和他大聊西方史的原因。 取信于人,是忽悠人的第一步。 很显然,这一步他走的非常成功。 到了这会儿,约翰·胡斯终于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苦寻许久的智者。 也不再试探,当即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尊敬的智者,我有诸多疑问想要请教,还请您不要嫌弃我冒昧。” 陈景恪已经适应了他怪异的说话方式,初学汉语能说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胡斯先生太客气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也有许多地方需要向你学习。” “况且,你也是一位大学者,我更愿意称你我之间的交流为互相学习,互相探讨。” 约翰·胡斯更加钦佩对方的谦虚,倾诉道: “欧罗巴正被基教思想笼罩,罗马教廷的思想越来越极端。” “我有心想要改变,却苦于没有门路。” 他将欧罗巴的情况,以及自己族群的现状,和自己的追求,都详细的讲了一遍。 即便早就知道了这些,此时听当事人讲起,陈景恪依然感到敬佩。 这是一位真正的大学者。 就是不知道上辈子他是否有所作为。 不过这辈子……不出意外肯定‘有所作为’的。 约翰·胡斯将自己的经历讲完之后,起身下拜,恭敬的道: “您是我遇到过的,最具智慧最伟大的学者,希望您能指点迷津,帮我找到前进的道路。” 陈景恪由衷的赞叹道:“这世上有三本样东西使我深深地震撼。” “一是头顶浩瀚的星空,二是人们内心崇高的道德准则,三是向往自由的灵魂。” “胡斯先生,你对自由的向往,让我感到敬佩。” 约翰·胡斯顿感遇到了知己,高兴的道: “尊敬的智者,您的话总是充满哲理,我非常庆幸来到这里。” 两人又互相吹捧了几句,陈景恪终于开始聊起了正事: “你想要寻求族群的独立对吗?” 约翰·胡斯期盼的道:“是的,可是我的族人也被教廷的极端思想所控制,我不知道该如何解救他们。” 陈景恪表情凝重的道:“族群独立和反对极端宗教,是二而一的事情。” “很可能会被教廷绑在火刑架上烧死,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约翰·胡斯郑重的道:“不自由,毋宁死。” 陈景恪总感觉这话很耳熟,莫非上辈子这话就是他说的? 不过无所谓了,既然你做好了死的决心,那我就放心了。 “好,自由的灵魂永远不会被任何枷锁所束缚,包括死亡威胁。” “你已经具备了,成为领袖的潜质。” “接下来,我就将我的一点浅薄想法说与你听,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约翰·胡斯大喜,恭敬的道:“请智者指教。” 陈景恪沉吟片刻,说道:“我说族群独立之路,与极端宗教背道而驰,并非虚言。” “基教我了解过,将一切归于神灵,反对祭祀祖先。” “而族群独立恰恰相反,它是建立在历史叙事之上的。” 想要在一个群体里构建独立的族群意识,就必须在历史中寻找共同点。 这些共同特性,是构建族群意识的基础,也是族群意识觉醒的土壤。 “英雄,最容易获得所有人认可,也最容易引起大家的共鸣。” “所以,想构建族群意识,就必须塑造、歌颂、崇拜英雄。” 约翰·胡斯露出所有所思的表情,喃喃自语道:“历史?英雄?” 这几句简单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解开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陈景恪说追求族群独立,和反对极端宗教是同一件事情了。 但凡他敢在欧罗巴宣扬族群英雄,就必然会被教廷打为异端。 火刑架将是他最终归宿。 不过他不怕,反而充满了斗志。 此时,他对陈景恪已经再无任何怀疑。 虽然这几句话看似简单,但这其中却蕴含着大道理。 一个从来都没有人提到过的问题。 构建族群意识的方法,若没有人提点,恐怕他这辈子都想不到。 这说明,对方是真的在教他真正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更加虔诚的问道: “尊敬的智者,请问我具体改如何做呢。” 第570章 回旋镖 具体怎么做? 陈景恪心道,这才是最关键的,可不能告诉你。 否则还真有可能养虎为患。 虽然欧洲一统几无可能,但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能给。 不但不能给,他还要想办法断绝那里一统的可能。 所以,他满是歉意的道:“我对西方文明史的了解并不深,对你所在的族群更是一无所知。” “强行用华夏的思路,来套你们的情况,只会害了你们。” “我所能做的,只是在大方向上给出一些建议,细节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大方向上才好给出关键信息,误导其走向歧途。 归化的太细致,反而容易出现破绽。 也容易说漏嘴,泄露一些正确的信息。 约翰·胡斯虽然有些失望,但对陈景恪的谦谨态度更加的敬佩。 这才是真正的智者,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会不懂装懂。 用华夏的古语来说就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尊敬的智者,您给予我的指点已经足够多了,是我索求太多。” 两人又聊了几句,约翰·胡斯就很识趣的起身离开。 陈景恪并未挽留,但也特许他每三天来拜访一次,这让胡斯非常的感激。 这其实也是陈景恪的计划。 “他是一位真正的学者,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言多必失,所以每次和他聊的时间不能太长。” “三天见一次,则是我需要用这段时间,来回顾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然后再思考下次见面,该和他说什么,如此才能确保他上钩。” 朱雄英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你简直就是在玩火啊……区区欧罗巴,值得你花费如此大的心思吗?” 陈景恪正色道:“要灭掉欧罗巴很简单,二十年休养生息,二十年发展工业,四十年后大明军队能横扫世界。” “然而我们要的不是毁灭欧罗巴,而是让它按照我们的计划存在下去。” 朱雄英不解的道:“为什么?” 陈景恪说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啊。” “陛下应该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华夏文明遇到的第一次挑战,就是来自于佛教。” 朱雄英颔首,这一点他确实数次说过。 在佛教的冲击下,华夏文明开始自我完善。 提出了更加完整的天人观,完善了逻辑方面的缺陷。 程朱理学、陆王心学,张载的民胞物与思想……都是在佛教冲击下形成的。 可以说,佛教东传是华夏文明遇到的第一次挑战,最终促使了华夏文明的完善。 陈景恪继续说道:“为了不让华夏文明成为孤例,为了有一个对比借鉴的对象。” “我们有必要保留一个样本,并让其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演化。” “所以我们要在一定程度上放任他们,向着与大明不同的方向演化。” “如此才能在将来,为华夏文明提供一个参考。” 朱雄英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 “那为何是欧罗巴呢?” 陈景恪说道:“世界虽大,诞生的文明却非常的少。” “现存文明,以华夏、安西(伊)、欧罗巴三家最为强大。” “安西已经被大明占据,意味着伊文明失去了独立发展的可能。” “以后它就算能继续存在下去,也只能作为华夏文明的附庸。” “欧罗巴离我们非常遥远,受我们的影响最小,还有独立演化的可能性。” 朱雄英露出深思之色,良久点头道: “确实如此,但要预防养虎为患。” 陈景恪说道:“我给欧罗巴设下的计谋,内容就是杜绝养虎为患的可能。” “数千年来欧罗巴始终没有统一过,族群众多,风俗习惯、文化信仰都有所差异。” “那里想要统一,比登天还难。”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扩大这个差异,强化这种族群间的隔阂。” “让他们在文化、自我认知、地理环境等等方面,彻底陷入割裂,让那里永无统一的可能。” “而一个无法统一的欧罗巴,是无法对我们形成威胁的,最适合当小白鼠。” 朱雄英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所以当你得知那个约翰,在寻求族群独立之法的时候才会那么重视他,并告诉他实现族群独立之法。” 陈景恪说道:“是的,他也是一位真正的学者,一位值得尊敬的战士。” “但越是如此,就越能为我所用。” 朱雄英笑道:“这确实是绝世阳谋,即便他们知道了你的目的,也一样会这么做。” 民族这个概念,最早就是英法创造出来,分裂各势力的。 确实非常成功。 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多年后‘民族’将成为反帝反殖民,最强大最核心的力量源泉。 最终他们也在民族化浪潮的冲击下,被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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