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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于失手的人会有处罚,还会被人鄙视,且终生不允许再碰这个行当。 至于庞修德说,让他们替犯人受刑,不过是吓唬罢了。 一刀刘站出来说道:“庞知州放心,我们这行当自有规矩,绝不会辱没了自己的手艺。” “不过您也得划出道来,我们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得了这个活儿。” 庞修德点点头,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 “如此最好,至于标准吗,我也不是苛刻之人。” “以五百刀为界,少于五百刀罚。” “五百刀不死,奖一百贯。” “五百刀以后,每一刀奖一百文。” “能拿多少钱,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一百贯?后续还有奖励? 一刀刘等人都激动起来。 他们五个并不是凤阳所有的操刀手,可只有他们五个最有名。 因为他们都达到过千刀不死的成就。 五百刀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 这一百贯钱,等于是白送的。 他们没有别的手艺,自从朝廷废除凌迟之刑,他们就基本歇业了。 靠别的生计勉强度日,一年最多也就赚个三五贯钱。 这一百贯,他们需要二十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 更别提后续一刀加一百文,这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干完这一票,真的可以养老了。 一刀刘不敢置信的道:“庞知州,您可莫要戏耍我们啊。” 庞修德脸色一拉,说道:“本官是何等身份,你们还没资格被我戏耍。” 他说的难听,一刀刘等人反而更加心安。 “是是是,小的说错话了,请知州恕罪。” 庞修德向外面招了招手,马上有一名差役端着一个盘子进来。 “这是预付的订金,每人五十贯。剩下的钱,行刑结束后一次结清。” “这……这多不好意思。”一刀刘等人嘴上说着不要,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托盘上的宝钞。 庞修德也没多啰嗦,让他们将订金取走。 然后安排人将他们带到锦衣卫监狱,拿犯人练练手。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没有实操过,难免手生。 而且锦衣卫监狱里有太多犯人需要提审,燕晓陆他们忙的不可开交,现在听到提审俩字就想吐。 正好让他们五个帮忙审问一下。 啥?他们不懂审问? 就问哪个犯人能受得了活剥还不招的吧。 联系好行刑的刽子手,庞修德就开始做宣传。 先将冯汝杰等二十人的罪行公之于众。 除了派人将这些人的罪名四处张贴,还派出了许多差役走街串巷广而告之。 什么贪污受贿,强抢民女,强取豪夺,草菅人命,简直就是标配。 首恶冯汝杰的罪名高达一百零七项,光死罪就有六十项,其余人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很多百姓看了告示才知道,原来某件事情背后竟然是他们在操弄。 甚至很多受害者,也是到了此时才知道,罪魁祸首竟然是他们。 百姓的怒火轻易就被勾起。 紧接着,庞修德以钦差的名义向外发布告示: 判处冯汝杰等二十名官吏、豪强凌迟之刑,十日后在城南空地行刑。 凌迟,还是二十个人同时被判。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华夏历史上第一次。 引起的讨论也是巨大的。 有人提出异议,朝廷已经废除凌迟,钦差这么做合乎规矩吗? 而且钦差这么做,报复的意味太浓厚了,真的好吗? 但更多的人则拍手称快,这种贪官劣绅,只有千刀万剐才能平民愤。 不论大家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确实如庞修德所想的那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也就在这个时候,义惠侯府安排的人不动声色的出入各处,对资料上记载的情况进行排查。 从第五天开始,就有许多百姓从家里出发,前往凤阳城南观刑。 本来桑敬已经下令全省戒严,但为了这次行动,他开了特例。 只要是来观刑的,都可以前来凤阳城。 等到第九天,凤阳城外已经汇聚了五六万人。 为此,桑敬派出禁军维持治安。 庞修德早已命人在这里搭建了五个高台,作为行刑台。 第十天,又有更多百姓涌来,现场人员目测有超过八万人。 所有观刑的百姓,都围在五座高台周围,等待着行刑的开始。 桑敬就站在城头,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幕。 对于即将到来的节目,他充满了期待。 很快随着庞修德一声令下,五名囚犯被押上了台子。 其中一名正是凤阳原判官冯汝杰。 见到贪官被推上来,百姓们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 “狗官,拿命来。” “狗官,还我儿命来。” 更多的人呼喊的则是:“杀了他,杀了他。” 还有部分人,则趁这个机会找到了押送的差役。 “大爷,这是一贯钱你拿着,等会儿把那贪官的肉给我一块。” 差役似乎对这一行很熟悉,不动声色的将钱收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收了二十几贯。 就在这时,一名衣衫褴褛疯疯癫癫的老头闯进来,从怀里摸出一根玉钗,颠三倒四的道: “我的……我的……将冯汝杰那狗官的血给我一碗,够不够,够不够,够的吧?够的吧?” 那差役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谁,不禁露出几分同情之意: “姜员外……你的事情我知道,这玉钗你收好,狗官的血我应下了。” 姜员外似乎只听到了后半句,依然将玉钗塞进差役手里,看着台子上五花大绑的冯汝杰大笑道: “好好好,姓冯的,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周围不好人都很好奇,这是谁?似乎很痛恨冯汝杰,而且为何差役都不收他钱? 有知道真相的一番解释。 姜员外本是凤阳大户,被冯汝杰等人害的家破人亡,他本人受不了打击疯了。 冯汝杰突出一个没下限,见姜员外疯了,竟然没有灭口。 而是一直留着他,时不时的就羞辱一番,以此取乐。 众人都露出了然同情之色,同时也更加痛恨冯汝杰。 疯子姜员外走到哪,人群都自动让开,大家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行刑台上的冯汝杰自然也看到了,本来已经认命,情绪还算平定的他,见到姜员外后突然就激动起来。 不停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声。 但可惜,他嘴里被塞了麻桃,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已经精神失常的姜员外,依然没有忘记仇恨。 通红的双目里,充满了恨意。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大有生食其肉的架势。 以前高高在上的冯汝杰,此刻眼神里却透露出慌乱、不甘和懊悔。 也不知道是后悔犯罪,还是后悔没有斩草除根。 一刀刘意气风发的走上高台。 给谁行刑是通过抽签来决定的,他运气好抽到了冯汝杰,别提多开心了。 能亲自处死一个这么大的官,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成就。 他先是拿出一整套的刀具,又拿出一块石头和粗布,小心的对刀具进行了再一次的打磨。 这一切都是在冯汝杰眼皮子低下进行的,他顿时吓的屎尿齐出。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很快就到了行刑时间,一刀刘来到冯汝杰面前,说道: “冯判官得罪了,冤有头债有主,黄泉路上莫要怨恨我。” 冯汝杰早就没了之前的凶悍,吓的浑身哆嗦双目紧闭。 一刀刘说完,就伸手揪住他的眼皮,两刀将其割下。 冯汝杰身躯拼命抽动,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凌迟处死,目的就是要让犯人受到最大的痛苦。 想闭眼受刑,想多了。 必须要睁着眼看到自己被一刀刀活刮了。 台子下的百姓,见到犯人受刑,都发出欢呼声。 “好……” 一刀刘将眼皮放在旁边的托盘里。 一名差役拿着托盘来到台子周围,无数双手伸出。 差役用纸将眼皮裹住,扔进了人群。 大家纷纷争抢,一个纸团很快就被好几个人给抓了七零八碎。 每一个抓到的人,也不管自己手里的是纸还是别的,一股脑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然后露出快意的表情。 周围没有抢到的人,则露出遗憾之色。 混乱了好一会儿,现场才重新恢复正常。 这时,一名差役来到一刀刘身边耳语几句。 一刀刘微微点头,伸手取过一个瓷碗,放了大半碗血出来。 那差役接过碗,来到台子边递给了疯子姜员外。 姜员外扑过去接过碗一饮而尽,然后仰天长啸: “啊……哈哈……狗官……” 然后……他人噗通一声倒地,再无声息。 差役连忙跳下台子检查,发现他已然气绝身亡。 叹息一声,差役命人将其抬了下去。 然后将那枚玉钗换成钱,将其与家人合葬。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眼下,刑场,无数百姓目光死死的盯着台上,等待这下一块肉被扔下。 远处的桑敬重重叹了口气,喃喃道: “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啊。” 第565章 画 一刀……两刀……五刀……十刀…… 在几位刽子手的操刀下,一块块皮肉被割下。 随即就被差役取走,裹着废纸扔进人群,每次都能引起百姓的争抢。 流出来的血也不会浪费,用盆接住,有的是人花钱买。 生啖其肉,饮其血,书中描写的画面走进了现实。 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被愤怒的百姓吞食。 平日里嚣张霸道的贪官污吏、豪强恶霸脸上,再也没有了桀骜。 只剩下惊恐、痛苦、懊悔、哀求…… 台下百姓脸上,也再无平日里的温顺怯懦,神情里充满了愤怒、痛恨、兴奋…… 他们或高声呐喊,或高举双手,或挥舞拳头……以各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在人群的远处,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读书人,正激动的看着这一幕。 右手食指情不自禁的伸出,在面前虚空画着什么。 他正是著名画家王绂。 他是无锡人,擅长山水画,为了寻找灵感游历天下。 只是运气不好,路过凤皖省的时候,恰逢桑敬封闭全省通道。 他只能在一家寺院寄宿。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大画家,寺院倒是非常欢迎,提供了种种便利。 在此期间,他也详细了解了凤阳发生的事情。 曾经在官场混迹过的他,顿时就知道事情不会简单。 果不其然,没几天凤阳禁军就开始出动大索全省。 将所有劣绅恶霸、社会帮派、地痞流氓等等全部缉拿,就连庙观都没能幸免。 七八家庙观因违反律法被取缔,管理层全部被抓捕入狱,普通僧众被勒令还俗。 王绂借宿的那家寺院,算是口碑比较好的,才得以幸免。 即便如此,也被审查了好几遍。 本来他以为,事情差不多到此就结束了。 毕竟在他看来,朝廷的专项行动,就是推广人权和惩奸除恶。 现在桑敬把违反《雇工法》《废奴法》等律法的人都打掉,把社会上的不法分子抓走。 已经是完成了任务。 至于被人火烧……很明显是有人煽动百姓,而且桑敬自己也属于以身入局。 后来他把为首的冯汝杰等都抓了起来,也算是报仇了。 至于向普通百姓复仇,在他看来那就有点小家子气了。 更何况这些百姓都是圣皇的同乡,桑敬也得顾忌三分。 他的猜测是有一定道理的。 只可惜,作为一个传统文人,他并不知道朝廷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所以没几天,桑敬又做出了一个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将二十名官吏、恶霸凌迟处死。 这是自凌迟之刑发明以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应用。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王绂一度以为别人在和他开玩笑。 桑敬这是要做什么? 朝廷明令禁止肉刑,凌迟更是被安平侯点名批评,他这么做就不怕上面的人怪罪? 就算他是诸侯王,大不了拍拍屁股去自己的永义国当国主。 可他真的就一点不在乎自己的身后名? 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如此大规模的使用凌迟之刑,都必然会被骂的。 想不通之下,他只能认为是桑敬心胸狭窄,想要报火烧之仇。 但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这条命令都这么下达了。 出于好奇心,他也前来观刑。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和百姓挤一块儿,而是找了个无人的高处用望远镜观看。 望远镜这东西制作门槛并不高,大致样式被人知道之后,很快就被工匠们摸索了出来。 精度和功能都不如军用,但对于普通人已经足够了。 只是这玩意儿价格昂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王绂也是咬牙才买了一副。 平日里出行,游山玩水使用,特别方便。 今天正好也用到了。 然后就看到了让他为之震撼的一幕。 高高在上的官吏,变成了砧板上的羔羊。 温顺的百姓褪去了怯懦,变得无比的狂热,似乎一把火就能将他们点燃。 尤其是争抢贪官血肉的场面,更是让他深受触动,内心深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酝酿。 他知道,灵感来了。 之后他放下望远镜,遵从内心的声音,来到了现场。 亲身感受到了那股氛围。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出两个字,民心。 内心里酝酿的那股情绪,也迅速膨胀,一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最后定格在其中一幅上。 王绂内心反而非常平静,在画面定格之后,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一路回到借宿的寺院,他关闭房门取出文房四宝。 挥毫泼墨,很快一幅画的轮廓浮现在纸上。 城外,行刑台。 柱子上绑着一个人,左侧肩膀已经露出白骨,剧痛让他面容扭曲。 一名手持利刃的人,正在沿着伤口进行切割。 行刑台的边缘,一名差役手持一块吸血的肉,做投掷状。 在高台的下方,围绕着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百姓。 只有前面几排人能看到面孔,在后面就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唯有那一双手伸向高台的手,清晰可见。 王绂足足用了四个时辰的时间,才将这幅画画好。 等他抬起头,发现外面天早就已经黑了。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点了数十根蜡烛,照的房间犹如白昼。 这些全都是虫蜡和蜂蜡做的蜡烛,价格高昂。 平时只有佛会的时候,才会取出一些使用。 今日竟舍得拿出来,王绂也不禁心生感激。 屋外人也察觉到他完成绘画,不一会儿主持就在门外求见。 王绂起身将人迎了进来。 一见面主持就说道:“恭喜施主又得佳作……方才未经允许擅入屋内,还请施主见谅。” 王绂感激的道:“是我该谢谢主持才对,若无这许多蜡烛,我的画作恐怕要半途而废矣。” 又客套了两句,主持提出能否欣赏一下画作。 王绂自然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就迎着主持来到书桌前。 只是看了一眼,主持就立即收回目光: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王绂知道他为何会如此,这幅画莫说是主持,就算是他自己都不想看第二眼。 过了好一会儿,主持才说道:“世人只知王施主枯木竹石画乃天下一绝,却不知道人……人物画亦如此……传神” 王绂叹道:“偶尔所感罢了。我有预感,此生恐怕再也无法做人物画了。” 主持明显是懂艺术的,闻听此言露出遗憾之色: “阿弥陀佛,希望王施主莫要因此留下心障。” 王绂用一声叹息,作为对他的回答。 主持默然,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贫僧认识一位裱糊大师,不知……” 王绂看了看桌子上的画,摇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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