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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而且寓意很好的。” 这回夏夏点点头,还问了句:“这些都有包装吗?” “当然,会包装得很好看的。” 旁边男人忽然开口:“你要送谁?” 他人在这里站着,可以直接戴,哪需要什么包装。这个周夏夏大老远的从墨西哥买礼物,是要送谁?无论是泰国还是缅甸,都没有跟她熟到可以收礼物的人。 不是泰缅,那就是这里。除他之外,还剩阿耀、亚罗、奥莱。名字一个接一个地迸出来,周寅坤脸色愈发难看。 “是送给麦莎和盖比。”夏夏一边挑选,一边回答。 虽说刚到的时候,分别送了麦莎和盖比一本书和一个崭新的画本,可那些都不是特意给他们准备的礼物。如今营救奥莱的任务结束,他们应该很快就要返程了,夏夏想在离开前正式地送两个小朋友一份礼物。 亚基镇是他们一直向往的地方,要是送与这里有关的东西,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听见这两个名字,周寅坤脸色也没缓和到哪里去。 又是小孩。他很烦小孩。 偏偏周夏夏喜欢,又不是自己的,还走到哪都挂念着。来了趟墨西哥,净给人带孩子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俩?” “嗯,喜欢。麦莎和盖比又可爱又有礼貌,很难有人不喜欢吧。”夏夏很快选好了两条项链,上面坠着等比例缩小的太阳盘。 周寅坤给钱,夏夏立刻说:“我回去就还给你。” 他问:“小孩有什么好?” 女人将包装好的项链递给夏夏,包装盒小巧精致,夏夏仔细地放进外套口袋。两人离开小摊,重新朝山上走去。 对于男人的问题,夏夏回答说:“小孩子身上总带着满满的希望。我还记得以前上课的时候老师也说,很多人喜欢小孩子,不仅仅是因为小朋友可爱,更是因为能在孩子身上看到对未来的希望。” 这也是曾经妈妈对她说过的话。 骤然想起萨玛,夏夏喉头不自觉地哽咽了下,连思绪也被扰乱。她没注意最后一步台阶高出了一点,不小心踢到边缘,踉跄着朝前栽去,幸而被男人及时搂了回去。 周寅坤根本没听出小孩到底有什么用处。倒是这小兔,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情绪低落,脑子里不知在琢磨什么,连路都不看了。 两人刚上来,立刻就有服务生走过来。夏夏调整好心绪,对服务员礼貌地笑了下,指了指那边正对太阳神像的观景台。 那是酒店最昂贵的位置,服务员大喜,极为周到地为两位贵客引路。 周寅坤向来挥霍惯了,一直很看不上夏夏不爱花钱的习惯。没想到这回跟他吃晚餐,她竟选了个最好最贵的位置。 尽管花的是他的钱,但男人很满意。 甚至,他还低估了夏夏对这顿饭的重视程度。点菜时听见她温婉地用英文问服务生,是否可以借用厨房做菜时,周寅坤挑眉:“什么意思?” 夏夏抿抿唇,“我想亲手做几道菜给你。” “没问题的小姐,您把需要的食材告诉我,十分钟内就能备齐。”服务生热情道。 “好,谢谢。”夏夏起身,对男人说:“那我先过去了。” 小兔主动服务,周寅坤自然不会拦着,他扬扬下巴,欣然同意。直至看着她跟着服务生进入餐厅,男人才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烟点了根。 刚放下打火机,手机就响了。 他接起来,那边是凯文:“坤哥,我这边差不多了。” “具体什么情况。”周寅坤起身,走到观景台的栏杆处,看着天黑之后逐渐静谧下来的亚基小镇。 电话里凯文汇报的语速偏快,逻辑清晰,周寅坤抽着烟,始终沉默地听着。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传来说话声,他回头看了一眼,正是夏夏和服务生一起推着送餐车朝这边而来。 “行,可以了。接下来你跟奥莱对接,调货后马上安排出发。” “明白。” 正文 61 第248章 恳求 最后: 23年10月29日 上午2:51 总字数: 3219 去做菜不过二十分钟,却没想从餐厅出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周遭安静,外面的灯全部打开,夏夏看见男人站在观景台的栏杆旁,正在打电话。他立于背光的昏暗处,只映出身形轮廓,这样看去整个人挺拔而神秘。 很快,周寅坤就挂断电话走过来,夏夏亲手端起餐盘放到桌上,服务生则配合地一一揭开盖子。 男人落座,扫了眼桌上的菜,抬眸:“周夏夏,现学的?” 摆好的是清一色的西餐菜式,每道菜瞧着都眼熟,是刚刚菜单上出现过的。至于做菜的画面,不用看都知道,她一定是站在主厨旁边,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看着人家操作。 夏夏没想到菜刚端上来就被识破了,她怔了一秒,解释说:“是……是跟这里的主厨学的,但都是我自己操作,没有任何人插手的。就是主厨站在旁边指点过几句。” 的确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厨艺,进了餐厅后厨,她才发现这边的灶都跟泰国不一样,更别提刀和调味料了。如果全程只靠她一个人,会耗费大把时间不说,万一做出来的菜还不好吃,按周寅坤的脾气肯定要发火,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只好请后厨的人帮忙把菜备好,她在主厨的指点下操作,很快就完成了。 行吧。男人没打算计较这些。 服务员将提前醒好的红酒倒入杯中,便推着餐车离开了。 观景台上只剩下两人,夏夏走到周寅坤对面,落座前还看了眼那巨大的太阳神像,它巍峨耸立,仿佛能支撑天地。女孩深吸口气,像是有神作为后盾一般,在心头鼓足勇气。 她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开口才不会惹到他,但周寅坤则很有闲情逸致地欣赏起桌上这几道菜。也不全是西餐,里面还掺了一份冬阴功汤和一份泰式海鲜炒饭。主菜是牛排,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边缘微焦,倒也吃不死人。 69696969夏夏斟酌半天,最后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举起手边装着橙汁的高脚杯,“小叔叔,我、我——” 时隔许久的一声“小叔叔”,叫得男人抬眸。见她举着酒杯,想敬酒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想正式又有点局促,瞧着可爱。 他拿起酒杯,与她清脆碰杯,饮了一口。酒香醇厚,却不醉人,配以漫着香气的菜肴和这安然静谧的夜景,让人心情也愈发好了起来。 看她小嘴张了又张,欲言又止,周寅坤把酒杯放回桌上,耐心地等着下话。 他很好奇,又是小镇又是做菜,这小兔兜这这么大的圈子,究竟是想要点什么? 见周寅坤终于打算认真地听她说话,夏夏喉头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强行压下心里的紧张与汹涌,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小叔叔,我想说……来墨西哥之前,我去了机场,的确是想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周寅坤抚着酒杯的指尖一顿。夏夏注意到那个动作,心头一抖。尽管男人神情未变,但她清晰地感知到,整个观景台的气氛都变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她鼓足勇气坦白一切,不能才刚说出一句就退缩。 “至于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佤邦那些孩子。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唇瓣干涩,桌下的手指因为紧张而紧紧攥着衣服边缘,“是因为,我不想继续待在你身边,不想继续跟你生活在一起。” 话音刚落,她看见对面的男人拿起了餐刀。夏夏后脊瞬时绷紧,额头隐隐冒出薄汗。 可那泛着银光的餐刀,并没有甩过来扎在她身上。反而慢条斯理地切开了他面前的牛排,一切开就有肉汁流下,内里带着微微血红,熟得刚好。 “继续。”他尝了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 不过才坦白了两句,夏夏就觉得体力有些耗尽。最煎熬的,就是她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猜不出他究竟是生气还是无所谓。 既然如此,原本紧攥的手指渐渐松开,她挺直了身体,决定继续把话说完。 “我本来,是想等你腻了就会放我走。但我等了很久,你好像都没有这个意思。可是,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现在的这种关系是不对的,不好的。” “我在机场的时候想了很多,我想把一切不愉快都留下,不带到新的生活中去。这其中,就包括我们之间那些事情。我始终感激你救过我,可是我也因为你遭遇了那么多次追杀,而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曾让我很痛苦很崩溃。” “我、我不是要翻旧账讨公道,我是想说,我真的有点累了。我只想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去过平静正常的生活。” “我明白我姓周,与周家有割不断的联系,从小到大我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物质生活,我的身上也积累着罪恶。但我不想一直这样继续积累下去,我不想做什么小老板,不想继续踩在佤邦那些人的血肉上恣意生活。” “我也明白自己没那个分量去改变什么,你的生意对你来说很重要,可我的人生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我并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一时冲动。到了新环境、新学校之后,我会努力争取奖学金,也会申请勤工俭学项目……这些都足够我生活,爸爸留给我的一切,我全都留下。再改用新的身份,我想,这样也就不会再引来仇家的追杀了。” “小叔叔,我们……也算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亲人也不一定要生活在一起,彼此在心中挂念祝福、默默支持也很好不是吗?” “我知道哪怕我计划得再周全,也会被你识破抓回来。所以小叔叔,求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一席话尽,夏夏的心倏地空了大半,她终于毫无保留地坦白了一切。 接下来,就等待审判了。 她忐忑又满眼期冀地望着对面的男人,期待着从他嘴里听到一句“那就走吧,周夏夏。” 周寅坤慢悠悠地喝完了一碗冬阴功汤,桌上的菜几乎吃了大半。直至一句句诚恳的话语结束,观景台安静下来,他才擦了嘴,将餐巾往桌上一扔,看向对面的人:“说完了?” 夏夏点头。 “我有个问题。”他似笑非笑,好奇道:“你计划着偷跑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在乎的那些人会是什么下场?” “还是说……你已经把人安排好了,所以没有后顾之忧?” 闻言夏夏眸中一僵,“没有,是、是我太心急,没有考虑周到。事后想起来,也很后怕。” “是吗。”男人靠到椅背上,“周夏夏,你的话我都听清楚了。虽然每一句都能把人惹毛,但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以往你背着我做过的所有事,在我这儿一笔勾销,不再提了。” 一股欣喜涌了上来,女孩恳切地开口:“那——” “至于你想离开,”周寅坤一笑,“当然不可以。” 直接而干脆地给出回复,让夏夏僵了一瞬,眸中刚涌上的光瞬时消失。她张了张口,竟发不出声音。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听见自己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夏夏站起来,一字一句道:“为什么是我?我这里已经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了,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为什么还要扣住我?” 为什么。 这倒是个好问题,周寅坤还真思考了两秒。 “你明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愿意待在你身边的人?”夏夏一忍再忍,声音还是带了哭腔。 别的女人? 漂亮的不够懂事,懂事的又没意思。丰满的太腻,干瘦的他没兴趣。心思重的麻烦,心思简单的又太蠢……总之就是很麻烦。 他没那个耐心和信任浪费在女人身上。 至于为什么一定是她—— “周夏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周家人的。”周寅坤看着她,“既然姓了周,那你和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除非船沉了,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下去。” “船上的事很简单,谁掌舵谁就说了算。我要你乖乖待在船上,这跟你愿不愿意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通吃一切,弱者寸步难行。 “你想留学,完全可以。国家学校任你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前提是你得先满足我的需求,比如让我高兴,让我舒服。” 这些需求,除了她没人能满足。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瞧着她这张脸,听着她说话的声音,他就会心情很好。 所以必须是她,这理所当然。 夏夏沉默地低下了头,眼泪一滴滴砸在盘子里。偷跑被抓,这般诚恳地请求,得到的仍是无情拒绝。 神终是没有站在她这边。 她真的筋疲力尽,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刚才还一句接一句的人儿,不再说话了。她低着头,模样失落又无助,像只无措的小兔。周寅坤站起来走过去,将人拥进怀里。 眼泪浸湿了他胸前衣襟,夏夏垂着手,没有任何挣扎,像是认命般任由他抱着。周寅坤很满意这状态。 风渐渐大了起来,无声地吹干了盘子上的眼泪。 正文 61 第249章 做梦 最后: 23年10月29日 上午2:51 总字数: 3643 次日清晨。 时间刚过七点,突兀的手机震动声吵醒了床上的人。纯白被子里伸出一只光裸结实的男性手臂,周寅坤一边摁下接通键,一边拢了下被子,将女孩雪白的肩头盖住。 “说。”声音听得出惺忪慵懒。 那边阿耀顿了下,昨天下午也没什么事,坤哥这个时间还没起床? “坤哥,我们这边办妥了。安排了今天上午回程。” “知道了,直接机场会合。”周寅坤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一扔,又把床上的人儿揽进怀里。 昨晚从床上到房间的温泉,又回到床上,记不清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她晚上倔强着没吃东西,最后掉着眼泪说头晕,凌晨四点喝了碗海鲜粥,刚睡下没多久电话就来了。 这么紧紧地抱了几分钟,被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周寅坤掀开一瞧,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蛋,夏夏侧缩着身子,肩头和胸前残留着红痕。 她睡得很沉,男人手指拨开发丝露出脸蛋,看见她睫毛还湿着,小巧的鼻头也红红的。周寅坤在她脑袋上亲了一口,“兔,起床。” 夏夏这床起得不太清醒,昏昏沉沉间感觉有衣服套在了身上,她本能地自己把扣子系好,又被人带去浴室洗漱。 直至车停在机场,她才恍然反应过来,是要离开墨西哥了。手伸进外套口袋,里面还装着昨天给麦莎和盖比买的小礼物。 进入机场,亚罗已经将她的箱子带了过来。也就是说,她都没来得及跟两个小孩和赛琳娜说声再见就直接离开了。 夏夏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小盒子,有些犹豫。周寅坤的私人飞机晚一点应该也没关系,她抬头:“我想去办点事,就在那边。” 不远处就是一个邮寄点,周寅坤瞧着她还红红的眼睛,她连声音还哑着。 “去吧。” 这次的机场邮寄与上次寄打火机不同,听夏夏说了大概地址之后,工作人员抱歉一笑,告诉她那里不属于邮寄范围,甚至差得很远。即便是他们这种全墨西哥最大的快递公司,也不会耗时耗力做那里的生意,因为那里太过偏僻而危险。 比较可行的办法是寄送到特定地点,再通知对方自取,但光车程就需要两天。 夏夏礼貌地说了谢谢,又把东西放回到口袋里。 她不想把送礼物变成一件给人添麻烦的事,麦莎和盖比说过,他们的爸爸会带他们去亚基镇玩的,那时他们应该也一样会得到这样的小礼物。 她的礼物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回程又是长途飞行。 夏夏昨晚休息得不好,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之后,又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结果看着看着又睡着了。 这次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又到了机场,并且成功地坐上了飞机。然就在起飞的前一秒,舱门被暴力打开,一群端着枪的黑衣人涌入,在一片惊恐尖叫声中将她扯下了飞机。 而飞机外,等待着她的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她挣扎着,却还是被丢了进去。牢笼落锁的那一刻,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 熟睡的人儿丝毫不知何时被搂进男人怀里,更不知睡梦中的自己神情悲伤,一滴眼泪静静地从眼角滑落。 周寅坤抱着怀里的女孩睡了长长一觉,也做了个梦。 梦里除了他俩,还多了两道小身影。一个正香香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奶声奶气地说着话。另一个要大点,大言不惭地来问他要钱。睡梦中的男人眉头皱起。 “坤哥,坤哥?” 试探的声音响起,周寅坤睁眼,眼底立刻一片清明。 阿耀说:“马上落地曼德勒机场,凯文发了消息,好像有事要说。” 话音刚落,飞机就颠了下,是起落架触地。夏夏也被颠醒,发现自己又在他怀里,她忙坐直了身子,下意识抬手一抹,指尖留下点点湿渍。 明媚的光透了进来,窗外的缅甸文字和中文汉字无一不在诉说着,时隔几天,她又回到缅甸了。 下飞机时,凯文等人已经到了。 “坤哥,查猜和卡尔到达阿富汗后待了没几天,就发现美方动向异常,查猜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没有让凯文转达,而是要回来当面汇报给周寅坤,足以说明事情的重要性。 周寅坤看了眼身边的女孩,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她心心念念的无非就是自由,想自己做选择。 于是他问:“你是想跟我去武装基地,还是回佤邦?” 闻言,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夏夏。无特殊情况下,武装基地从不允许女人逗留。 夏夏听见他的问话才抬起头来,眼前全是高大的男人,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女孩觉得很不自在。 “我想回戈贡村。” 周寅坤偏头,“亚罗。” “收到。” 直升机落地佤邦的时候,正好中午十二点。 下飞机前,亚罗递过来一部手机。夏夏一怔,抬眸看他。但后者什么也没说,只看着她进了村,才命直升机折返回去。 时隔几天再回来,这里没有任何变化。 家家户户的大人们依旧在忙碌着过日子,小孩子们也仍旧嬉笑着在院子里追逐打闹,被绳子拴住的小狗叫个不停,唯有端着枪巡视的武装分子经过时,它们才会转着圈地躲回到自己的小窝中去。 这里似乎永远都不会变。 这大概就是与世隔绝信息闭塞的好处吧。 她沉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推开门进去,里面仍旧干净整洁。只是再干净整洁,也不过是间牢房罢了。 夏夏没心情去欣赏房内的鲜花,她坐到床边,不知此时的自己该做些什么。就在此时,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她低头,是熟悉的号码。 接起来,那边果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到房间了?” “嗯,到了。”她问,“有事吗?” “我今明两天不回去。” “嗯,好。” “……”男人沉默两秒,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夏夏也没什么反应,她把手机放到旁边,又继续安静地坐着。下一刻,吱呀一声,半敞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下,一颗脑袋试探地露出,看见床边坐着的人,她惊喜道:“夏夏你回来了!” 听见欢快的声音,她望过去,看见满脸高兴的索拉,夏夏脸上这才露出一点笑容。 “你这是又去哪里了呀?那天搬完菜回去找你,你就不见了。”索拉悄悄地问:“你是下山去了吗?” 夏夏点点头,却没有多说。 索拉歪头瞧瞧她,都是女孩,她敏锐地感觉出夏夏情绪低落。 见她不愿多说,索拉提议:“咱们出去逛逛吧,最近山上开了好多小野花,可好看了,还香香的。” 夏夏被索拉热情的笑容和邀请所打动,她亦不愿一个人待在这房间里,于是点头:“好,那就去看看。” 去看小野花的路,与之前去集市的路是同一条。只不过这次再来,远处山上开出了很多野花骨朵,一簇一簇地点缀在山林中,一眼望过去好看极了。 站在高地望出去,可以看见远处山下的村子,那里的房子与山上的戈贡村又不相同。 “那里好像叫同腊村,他们的房子总是要在下面空出很高,不过我知道是为什么!”索拉问:“夏夏你猜是为什么?” “是不是怕下雨后被水淹?” 索拉惊讶:“你怎么知道?” “嗯……”夏夏望着那边的村子,解释说:“那个村子地势四周高中间低,平时不下雨还好说,一旦遇上大雨就会形成倒灌,所以得把房子建高一点,下面最好还得挖出排水渠,不然积水排泄不出去,漫上来还是会淹掉房子的。” 不过此时此刻,房子下面宽敞的空间俨然变成了小孩们的游乐场,他们欢乐地结队在房子下钻来钻去。 她解释完,身边却忽然没了声音,夏夏不由看过来,见索拉眼里亮晶晶地看着她。 看得夏夏愣了下,“怎、怎么了?” “夏夏你好厉害呀,你知道好多东西!你说的跟我知道的一模一样,可是我都是听村里老人说了才知道的。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看见过很多房子,所以才知道这么多?” 索拉语气里藏不住的羡慕和佩服,只是那充满真诚的眼睛却让夏夏无法对视。 她的确去过一些地方,见过不同的风土人情。她也的确见过很多房子,每一个国家、每一座城市的建筑都具有各自的特色,给人带来完全不同的感受。 只是这种“感受”本身,就是很多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奢望。 索拉钦佩的语气和干净的眼神,让夏夏的心像被揪住了一般。她深吸口气,叫了索拉的名字。 “嗯?怎么了夏夏。”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她鼓足勇气,对上索拉的眼睛,“我其实叫周夏夏。” 索拉看着她,没太明白。 “就是……我也姓周。你口中的大老板,曾经是我的爷爷、我的爸爸,现在变成了我的小叔叔。严格算起来,我——”她顿了顿,“我算是‘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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