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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背在身后。 我默了默,打开门。 “你回来了。带了朋友吗?”我低头问。 看见出现在门后的人是我之际,头盔小子预备好的气焰显然猛地动摇。 他忙道:“哦哦,我回来了。”接着又紧张地绷紧身子,临时抬高嗓门,“这可是我精心培养的新·卡鲁卡沙精锐战士!养精蓄锐多日,终于到我史卡鲁大人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嗯。” 我抬起目光,看向小孩后头三个站姿僵硬的黑衣人,“你们好。里包恩不在,先进来坐坐吧。” 三人霎时慌忙地把两手搭回身前,连连鞠躬。 左边的:“啊,好、好的!” 中间的:“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右边的:“那就多有叨扰了!麻烦您了!” 声音听起来都很年轻,撑死不过二十岁,一女两男。站右边的是女生。 听到里包恩不在家的消息,史卡鲁难以置信地抱着脑袋,嚷了几声“什么”、“怎么会”。但消沉不过几秒,很快就打起精神。 “好吧,那,那等他回来再说!”他捏紧拳头放话。 小心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顶着死鱼眼在心里吐槽。这小鬼哪骗来的无辜市民?不过算了,就当家里有小孩带同学做客。 “家里还有点乱,请别介意。”我让出一条道。 三人颇为拘谨地跨进玄关里脱鞋,闻言紧急摆手。 “不不不,没有关系的。” “不用太客气,既然是史卡鲁的朋友,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了。” “哪、哪里哪里,”其中一人却说,“怎么能和史卡鲁大人用朋友相称呢!” 我眨眨眼。 回客厅尽量收拾了一下茶几台面,再翻出备用的坐垫,排半圈。 比起大摇大摆就坐地毯上拿遥控器的史卡鲁,他带来的三个手下落座时都诚惶诚恐,老老实实地跪坐着,两手搭在膝头,眼观鼻鼻观心。 我没有刻意放轻声音,只是平常道:“喜欢喝茶还是果汁汽水?” 年轻人们纷纷表示喝普通的水就可以。我直接拿出冰箱里的橙汁、可乐,两个男生便不好意思地选择了可乐,女生活泼一些,选了橙汁。 囤粮里的袋装曲奇和糖果也装盘摆上。 再到水池边切一盘水果出来时,史卡鲁与三人都已经把头盔摘到一边。 比我预想得还要年轻一点。男生最大的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女孩更显小。此时在边喝饮料,边崇拜地围观小孩打怪猎。 发色都染得和史卡鲁似的张牙舞爪。一个大红色,一个明黄色,一个墨绿色。 红绿灯啊。 见我端着果盘过来,原本伸脖子趴桌子的小朋友们立即坐正。 小绿是女生,红着脸道:“谢谢姐姐。” 我朝她一笑。 聊了几句,得知三个人的确只有高中年纪,但是都辍学在外打工。白天兼职,晚上当暴走族——怀揣着热血的信念,加入了当地某个比较弱小的组。 前不久老大卷钱潜逃,组织分崩离析。没人愿意接手,成员没有依仗,一被别的组认出来就会遭到欺负。 有一天,小红和小绿被围堵。史卡鲁恰好路过,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替两人挨了一顿打。 年轻人们被这位小婴儿坚韧不拔的精神所深深折服。 遂拜为老大,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想到史卡鲁的不死之身,感慨: “那你们一定要长命百岁啊。” 三人听了却一怔。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没必要的东西,望向我的眼神都感动汪汪。 至于小黄则是后来不经意间看到新·卡鲁卡沙的自主训练,心生向往,便中途自荐加入。 聊着聊着,气氛活络不少。游戏特效声激昂澎湃地在电视里闯荡。少年人时不时互抢饼干吃,也会挨着脑袋大声密谋地讲悄悄话。 饶是我作为大人识趣地回了卧室,留给他们自己玩的空间,还是多少听到一点嘀咕。 “史卡鲁老大,那个里包恩真的是坏人吗?”这是小黄。 “你这是什么问题?本大爷还能出错不成!” “但是老板姐姐好像和他很熟啊,”小绿说,“好人的熟人应该不至于太坏吧。” 史卡鲁一噎。 很快,他结巴道:“总而言之,你们要知道里包恩那家伙就是个很狡猾的人!” 三人:“噢噢。” 史卡鲁:“他很会空手套白猫!满口谎言!油嘴滑舌!” 小红:“那是空手套白狼吧?” 史卡鲁:“都一样!” 静了一会儿。随后,小绿沉声:“老板姐姐不会是被骗了吧。” 众人大骇。 我戴上耳机。 手机讯息里,里包恩表示去帮阿龙处理一点事情,会晚点回。 我边听音乐,边抽了本推理小说,坐靠在床头打发时间。直到六点多。正看到精彩处,隐约听到卧室外面一阵唐突的鸡飞狗跳。 放狠话声、喊打喊杀声与急促的脚步声四窜。 事发突然。我算是第一时间摘下耳机,外边却已然一片死寂。 迅速出门一看:客厅没人,余留着没吃完的果盘和零食。走到玄关,只见屋门大敞。户外天色黯淡,从走廊里挤出的一方天空呈现出冷灰的雾蓝色,是黑夜的前兆。 一名穿着灰色制服的快递员站在门外,压低的鸭舌帽挡住了眉眼。 他一只手托着纸箱,另一只手赫然握着一把手枪。嘴角冷冷地下撇。 “……”我趿拉着拖鞋走上前,“他们人呢?” “刚才有谁在吗?”快递员微微抬起头,“我敲了门,它就自己开了。” 枪支蓦地变形,神奇地化作一只同样戴着迷你制服鸭舌帽的绿蜥蜴。小变色龙趴在男人戴着白手套的手背上,被稳稳送回肩膀。 好萌。 我伸出手指,列恩便把脑袋凑来,亲昵地舔了舔指尖。 快递员适时开口:“它正在努力工作,女士。请不要在上班时间搭讪员工。” “长得可爱也没办法吧。”我板着脸回应,“笔呢,我签收。” 快递员把夹在胸前口袋里的黑笔递来。 我看了一眼纸箱贴的单子。嘿嘿,哈士奇洗碗机。签了。低头签名之际问道:“衣服有吗?” “在这里。”他把签好的纸箱放到地上,换了个小号一点的。 果然还是买了啊。 我很满意,一并签收。把箱子放进玄关,握着门把手便要关门:“谢谢你,辛苦了。” “请等一下。” 业务十分专业的快递小哥叫停,从口袋里拿出清单,点了点。花了两秒确认完毕,接着煞有其事地塞回单子,转身蹲下,“还有人给您送了东西。” “是什么?” “我找找。” 我稍歪了歪脑袋,看着他从地上的大快递袋里陆续掏出书本、咖啡豆、玩偶、电锯、狙击枪、巫毒娃娃、手榴弹、抗肩型火箭炮等等诡异物件。 好奇心直降成吐槽欲:“那种武器不要在居民楼里乱掏啊!”甚至还有巫毒娃娃,你们杀手的手段有必要丰富成这样么! 然而背对着我的男人对此番正义谴责充耳不闻。 “哦,在这。”他道。 包装纸的塑料摩擦声显得清脆。快递员站起,转过身。 臂弯里静悄悄地躺着一束香槟色玫瑰花。 鲜艳、娇嫩,比热烈的红玫瑰要含蓄,又比纯粹的白玫瑰更钟情。花瓣如曙色,醒得很漂亮,每一朵都大胆地层层怒放着。被渐暗的天际衬得愈发细腻。 它们不会讲话,却好像盛满了倾诉感。一些没说出口的话似乎都有了具象的表达。 我接过花束。 不大,一小捧。抱在怀里刚刚好。不至于重得产生负担,但也能搂个满怀。 我注视着它,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过了这么多年,我自诩好好地学会了爱自己,也幸运地找到了很多人都没有的享受爱的能力。可原来与幸福离得近的时候,人还是会不知所措。 抬起头,里包恩就这么看着我抱花的样子,唇边露出一个安静的微笑。 他捏着帽檐压了压。 “喜欢吗?”一个笃定我会喜欢的语气。 我问:“没有寄语,这是谁送的?” 快递员翻翻单子:“来自一位叫柏林的先生。他祝您有个美好的周末。” “喔。”我左右环顾,走廊没人经过。便空出一只手,向他招招,五指拢在嘴边要说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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