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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但既然都到点了。”我灰头土脸地对他嘿嘿一笑,“祝你生日快乐,里包恩。” 第49章 当晚大约再过了半个小时, 我们就回到了房间。 关于乐队的问题,案件事实在少年侦探团的帮忙推进下也得到了初步还原:贝斯手松叶遭受了团内霸凌与孤立。 前不久,妹妹的意外车祸更是压垮他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松叶再也无法忍受。他决意在这次演出之前轰轰烈烈地昭告所有人, 这个乐队从根上腐烂了, 而他想要复仇。 “但应该没那么简单。” 里包恩闲聊时跟我推测,“我不认为他的精神状态或者话语权能够支撑他完美地支开所有人, 比起制造这种犯罪条件,直接在舞台上捅死队友才更符合他的行为逻辑。” 我深有同感。不过, 既然清空楼层不是他干的—— “其实是他的队友或者经纪人这么做了。”我接话道, “松叶受到的迫害或许比目前得知的要更多,他甚至可能欠了乐队一屁股债, 一边又要为妹妹提供条件好的生活, 才忍气吞声直至今日。如果他今晚没有动手, 受欺负的说不定是他自己。” “至少我们是这样想的。”里包恩说。 没错, 毕竟我们不是调查人员,真相究竟是如何,还得看专业的来处理。 只是看乐队经纪人团队那个气势,恐怕调查会受到不容小觑的层层阻力了。 我盘腿窝在客房柔软的单人沙发上,对座的男孩正不疾不徐地叉起一大块蛋糕, 然后果敢、迅速且不失优雅地塞进嘴里。 “……” 我托着腮,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两只沙发中间紧挨着的会客小圆桌原本是用来泡茶的。如今拿走了茶具, 台面清了一遍, 便放上了可怜的歪七扭八的生日蛋糕。我另拿了一瓶红酒,特准保镖今天可以小酌两杯。但未成年不能喝太多。 灯开得明亮,暖澄澄的余晖般的色泽敷在小绅士青涩的侧脸边, 勾勒出柔软而暧昧的线条。 他没有戴帽子,外套和马甲也挂了起来, 只穿一件暗红色的衬衫,黑色领带松垮地耷拉在脖子上;品尝蛋糕时微微低头,眼睑也阖下。我一开始便能看出里包恩已经又累又困,可叫他去睡,这家伙还非要说饿了,蜡烛都不点地抱着他的小烂蛋糕就想独吞。 于是我不得不阻止他——“虽然几乎变成了蛋糕泥,但寿星今年份的愿望还是让它听听吧,否则也太可怜了。”我说。 继而点上三根蜡烛(里包恩说他正是三岁生日,我表示他开心就好),关灯,强迫他闭上眼睛,在烛光前许愿。我接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地唱了一遍生日歌。里包恩许完愿望,把蜡烛吹灭。客房重陷黑暗的一刹那,我笑着庆祝鼓掌,却又平白无故地想为他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准是因为我想起他轻描淡写提过的诅咒,或是我觉得他拐着弯不让我准备的惊喜落空的样子傻得可爱,也可能是我单纯被气氛感动。 但作为大人,我当然没有在小朋友面前丢脸地掉眼泪。 起身去打开灯,转头之际,我瞧见里包恩正仰头望着我。他也盘腿坐在沙发里,看起来乖乖的,像只黑色的小猫。这时候他又让我想要微笑。因为就算突然间长这么大了,他好像还是和小婴儿时给我的印象一样令人安心,没什么变化。 凌晨的海风从窗边悠然自得地渡来。 我不知觉走了神,耳里尽是不远不近、隐约轻柔的海浪声。直到男孩的声音忽地打断我的出神。 “好看吗?” “嗯?” 我闻言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在神游的期间光顾着托着腮、直直盯着人了。 眼见里包恩又不着痕迹地翘起唇角,露出一看就准没好事的轻笑,我死鱼眼地无语片刻。随即沉稳地注视着他的脸庞,慢慢点头道:“好看。” 兴许是没想到我不着他的道,里包恩一顿,没说话。他手里还捏着蛋糕小叉子,目光投来,神色沉沉的,不知是不是在判断我的回答到底是敷衍还是认真。 然而我可没有读心的技巧。 我抽来一张纸巾,伸去擦掉男孩嘴唇沾到的一点咖啡奶油渍。 “倒是蛋糕好吃么,对你来说会不会还是太甜了?”我在他一动不动的视线里收回手,把纸巾团起,扔到垃圾桶,“本来奶油和蛋糕算是分层的,但打翻了就混在一起,味道应该会差很多。” 里包恩多看我一眼,便再次老神在在地叉了一块夹坚果的,很爽快地送进嘴里。 “还行,摩卡味比较重。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甜。”他点评道。 “明天……不对,今天再补你一个完好的。” “不用,这个就够了。” 我只好提醒:“那你这块吃完就不准吃了,积食会失眠。” 里包恩:“我没那么脆弱。” 我:“你也是人啊。”再怎么会打架吃多了不还是会消化不良。 里包恩:“把我和普通人相提并论的也只有你了。” 那之前又是失眠又是发烧昏迷到要人喂饭的是谁啊! 我瞧他一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浑身上下都写着无敌,你眼睛不好”的理所当然的模样,吐槽欲无力发泄,干脆认真讲道理: “我才不会轻易相信你自吹自擂的话,你早就在我这里失信了。” 里包恩挑了挑眉毛。 “有什么不可信的?”他问。 我:“你以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你不出一个月会长得比我还高,现在也还是矮我半个头。” “……” 下一秒,我自讨苦吃地嗷嗷捂住了泛疼的脑门。 有点痛啊!他这次竟然用力了!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好不好?!反正看起来就不过十二岁的小屁孩用得着这么在意身高吗! 为了报复这个暴力保镖,我不容辩驳地没收了里包恩的蛋糕纸碟,把惨兮兮的蛋糕也一并推回包装盒,以免他胜负欲一上来真的全都填进肚子里。随后拿起红酒瓶,给两个高脚杯各倒了一点,我的多一些。 我举起酒杯,轻轻去碰他的杯沿。 “祝你今年事事如意。”我贺道。 里包恩微微一笑。他望过来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柔和,在灯光里烁动着安静却熠熠的神采。如果说这位小绅士平日里常常像位冷静、靠谱、严格的长辈,现在却更像一个少年人。 不那么稳重,不那么无懈可击。在这样的年纪的蓝图里,爱与恨都不是用来权衡利弊的砝码,不是选择,而是死也无法抑制的冲动,欲望,以及一种具有延展性的渴求心。 但我只来得及下意识迟疑了一下。 眨眨眼,在他身上一瞬间预感到的某种冲动似乎又只是我的错觉。里包恩已经和我碰了杯,道了一声谢谢,视线便自然地错开。 他将高脚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我本就没有给他倒很多,估测也就两口的功夫。 再放下杯子,保镖还是原来的保镖,神色平静,态度熟稔,喜欢得寸进尺。 “我还要。”他拿杯伸来。 我毫不犹豫:“不可以。去洗澡睡觉。” “嘁。” “给你喝就不错了!不要一脸怪我管得严的样子!” 里包恩在我的督促下晃去洗了澡,换身睡衣,总算是听话地回了被窝。在他磨蹭的时候我还回了两封工作邮件,还有园子她们的简讯,顺便关心了史卡鲁的生活状态。 被留守在家的小孩确实睡到午饭点过了一会儿才醒。 恐怖的前辈不在,他吃完饭,尤其舒爽地打了一下午游戏,吃晚饭时才出门。至于出去后的行踪我就没有多问了,没被人贩子拐跑就行。 园子倒是一回房就想倒头就睡,但她说柯南建议她再缓缓,免得身体来不及消化受到的惊吓,就这么睡过去的话,不仅晚上睡不好,醒了搞不好还会出问题。 虽然不太相信,但年轻的高中生还是多熬了几分钟,传信息问我里包恩的反应怎么样。 园子写道, 我回复: 至于里包恩,我想了想,打字道, 园子: 加的什么分啊! 我: 园子: 园子: 我: 园子: 高中生给我提供了一些怎么带里包恩玩的建议,便下线睡觉。我收起手机。再抬头,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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