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叶随叹气,“秋水,秋山是你的堂弟,姐弟之间要……” “姐弟之间当然也要争个高低,这样才能让人服气!” 被打断了话的叶随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话来接。 那边的秋山则是不甘示弱的叫道:“分明就是你铸的剑有问题,输给了我,是你自己不服输,非要和我打!” “我铸的剑哪里不行了?我都说了要在铸剑炉里锻造上三十六个时辰,才三十五个时辰你就把我的剑给拿出来了!它当然会有缺陷了!” “什么三十六个时辰?这就是你不肯认输的借口而已!” 叶随明白了个大概,“你们又打赌了。” 第22章 我也不懂 只要是秋水与秋山一打赌,他们就总会闹出矛盾来,这对姐弟年纪相仿,发生冲突谁也不会让谁,叶随来藏渊谷的这十多年来,大半时间都是花在这对姐弟身上了。 树后。 悄悄观察事态发展的温苒小声的问:“师兄,要是叶先生没出手阻拦的话,你觉得他们打架谁会赢?” “那只母的会赢。” 这奇怪的用词让温苒抬起头看向了他,因为角度问题,她一抬头就能看到少年那线条精致的下颌。 正在嗑瓜子的沈勿疑惑歪头,“怎么了?” 他不能理解温苒看自己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又在装傻,温苒放弃了纠正他的想法,而是好奇的问:“为什么那位姑娘会赢?”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但是轻剑灵活多变,那对姐弟年纪差不多,修为好像也是差不多,沈勿怎么就确定那位姑娘能赢? 沈勿又嗑了颗瓜子,慢悠悠的说道:“她的基本功更扎实。” 轻剑更多注重的是技巧,而重剑是靠绝对的实力,在与对手过招的情况下,无需任何技巧,只要能碰到敌人一下,对方不死也残。 而那个少年身影虽然灵巧,可他基本功没有那个少女好,时间久了,他的体力跟不上,速度自然就会慢下来,到时候要想再避开那少女的重剑,可就难了。 温苒想到了这一点,不禁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她朝着沈勿伸出了手。 沈勿低头数了一下自己手里还有的瓜子的颗数,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挑出了三颗瓜子放进了温苒伸出来的手上。 温苒表情木然。 他握住了自己抓瓜子的手,“苒苒,我也没有多少了。” 他手里分明还有一大把! 温苒转过了头,不再搭理他,而是咬着仅有的三颗瓜子,默默注视着那边的情况。 叶随摆出了严肃的表情,“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们的父亲也强调过很多次了,不许你们私底下打赌,你们这是全忘了?” 秋山急忙甩锅,“是秋水先提的打赌!” 叶随看着女孩,“秋水。” 秋水不服气,“如果秋山不答应的话,那我一个人也赌不起来,他也有错!你凭什么只看我?” 白切黑男配每天都在脑补我爱他 第15节 黑衣人靠着超常的反应能力,在那鬼魅一样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之时,就幻化出了一柄长剑,接下来了沈勿的一剑。 这一剑过后,便是又急又快的剑招紧接而来,根本不容人喘息。 黑衣人原本还能站在原地接招,可随即他就皱了眉,只因为身影灵活多变的沈勿,他的一招一式里都是杀意十足,可黑衣人却感受不到沈勿身上的杀气,换而言之,他根本无法凭借着修者的本能来凭借对方的杀气判断对方的位置。 而且,这个少年用的招式确实是登仙府正统的剑法,但是在每一个登仙府里的剑法里,却暗藏了更多令人防不胜防的诡谲的变招,一个名门正派出来的大弟子,竟是有几分邪魔外道的作风。 沉思间的黑衣人一时不察,手臂上忽然被剑划伤,鲜血瞬间滴落在地,他急忙退开两步。 沈勿忽然也停了,他身上气息很是平和。 但这不对。 黑衣人眉间皱的更深。 沈勿轻笑了一声,长剑一甩,上面的鲜血落在地上,犹如绽放的红梅,他说:“你的血,味道比我以前遇到过的那些东西的血还要好闻,我很喜欢。” 那含着笑意的声音打造出来的每一个字,无一不是在流露着他此刻分外愉悦的心情。 也更加的危险。 黑衣人未曾眨眼,少年的身影就趁着弥漫的血腥味忽动,瞬间到了他面前,他要接下他的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旋身躲避,不经意间,他那只受了伤的手上抓着的绳子脱了手。 刚趁机溜到崖边的温苒正准备救人,眼见着绳子不断往山崖下滑落,情急之下她直接扑了过去试图抓住绳子。 但她低估了绳子那一段的人的重量,绳子没被她拉起来,反倒是她自己被抓住的绳子连带着给拽了下去。 夜风里,传来了她身影消失时,脱口而出的一句优美的话: “淦!” 第26章 鸳鸯锅 早晨的风带着些冷意从打开的窗户外飘了进来,还送来了一阵阵的幽香,沁人心脾。 睡在床上的人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如此惬意的时光,倒是个睡懒觉的好时候。 偏偏有人不客气的把被子一掀开,拉起了床上躺着的人便是说道:“你还想睡多久!” 温苒从梦中惊醒,她看着少女那张明艳的脸,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你不会是从崖上摔下来时,摔坏脑子了吧?” 温苒头脑清醒了,她面无表情,“我要是真摔傻了,那你就得负责照顾我一辈子了。” “你可别想故意敲诈我!”秋水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便是哼了一声,“我又没有叫你陪着我一起掉下来,就算你真的摔傻了,那也不需要我负责。” 这个丫头片子! 温苒暂且没有急着和她争辩,而是打量着这个屋子,摆设简单素雅,木桌木柜都是用的上好的木头打造的,这间屋子的主人非同一般。 秋水刚醒来时也是和温苒一样的状态,见到温苒打量的眼神,她便说道:“你可以不用看了,我在屋子里已经找了一圈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唯一奇怪的,就是我现在没法动用灵力。” 闻言,温苒试着抬手结印,毫无反应,这说明她也无法动用术法,她皱了眉,“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从崖上掉了下来,然后再醒来时,我就到了这里了。” 温苒注意到了自己身上不一样的地方,低头一看,她身上穿的是一袭黄色裙衫,这并不是她的衣服,于是,她看向了那同样穿着藏渊谷代表色的黄衣少女,“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秋水双手抱臂,抬起脸来,颇为娇纵,她没什么好气的说道:“从瀑布上掉下来,你衣服都是湿的,我总不能看着你病死吧。” “哦。” 秋水莫名有点不自在,她瞪着坐在床上的温苒,加大了声音说道:“我才不是怕你生病呢,我只是……只是想起了你好像是登仙府的什么大小姐,要是你出事了,登仙府肯定会来找我们藏渊谷的麻烦,呵,我们藏渊谷当然也不会怕人找麻烦,只不过要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说本小姐欺负了你,对我秀外慧中的名声有影响,那就不好了。” ……她是不是对“秀外慧中”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温苒盯着秋水看了好一会儿,“我才说了那么一句,你有必要解释那么多吗?” “我要是不解释的话,万一你误以为我是什么烂好人怎么办?”秋水偏过了脸,避开了温苒看过来的视线,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本小姐可不是烂好人。” 这小姑娘的口是心非,让人哭笑不得。 温苒就当做是信了她的话,她从床上下来,尝试着去推了推锁着的门,并没有推得开,她再次试着调动自己的灵力,依旧是毫无反应。 秋水能从储物空间里拿出衣服给她替换,她们却被限制了修为吗? 温苒又走到了微开的窗户前,透过窗户的缝隙,能看到外面是大片大片的梨树林,洁白的梨花在风中摇曳生姿,放眼看过去,就像是一片白色的的海洋,纯洁无垢。 但诡异的是,这里的树木参天蔽日,未免生长的过于高大了。 梨树…… 这让温苒想到了某个人物。 见温苒在窗边站了很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秋水按捺不住好奇走了过去,“你在想什么?” “这里的主人限制了我们的自由,但他似乎并不打算伤害我们。” “那他从崖底救了我们,又把我们关起来是为了什么?” “只能猜测他应该在我们身上有所图谋了。” 秋水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吓得花枝乱颤,“你的意思是,他觊觎我的美色!” 温苒看了眼少女还没完全长开,略显稚嫩的面容,她奇怪的问:“你当时被人绑在瀑布上面临生死危机时,倒是气势十足,怎么现在就是这种胆小如鼠的模样了?” “那是因为两军对峙,输人也不能输气势,现在那个囚禁了我们的人又不在,我还摆出那种英勇无畏的气势做什么?” 温苒点头,“嗯,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秋水眼前一亮,“你觉得我说的对,是不是?” 在温苒看过来时,秋水又迅速扭过头去,摆出了高傲的姿态,“你别误会,我才没有因为你的认同而感到高兴,本小姐说话向来都很有道理,支持本小姐的想法的人,可不在少数。” “我懂了,你是说很少有人会支持你的想法。” 秋水回头看温苒,“你!” 但温苒没理她,而是彻底的推开了窗户。 秋水暂时忘了生气,她看着毫无形象的掀起裙子的温苒,不解的问:“你要做什么?” “找出路。”温苒双手搭在了窗柩上,再一个用力撑着身子,爬上了窗户。 秋水赶忙提醒,“我之前看过了,这里可是有四五层楼那么高呢!而且不论使用什么法宝,也都是失效的状态。” 换而言之,哪怕是能飞的法宝也无法在这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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