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_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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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么时候发现自己不是亲生的？” “年前，我媳妇去鹏城找她朋友，远远看到了你。” 胥毅峰点点头，想起和他见过两面的涂月华。他又问：“你养父母对你好不好？” 顾延卿又陷入了沉默。这让他怎么回答？说好，那是假话。说不好，又像是在故意卖惨。他沉吟了几秒，才道：“有饭吃，高一辍学，务农三年后当的兵。” 胥毅峰的呼吸滞了滞。普通家庭怎么会让考上高中的男孩辍学回家务农？如果不是当兵，在部队有了建树，恐怕这辈子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而他从小当成亲弟弟一样宠着的‘弟弟’，从小享受最好的学习资源，哪怕考不上大学也能从容地复读两年。大学毕业后，更是想出国留学就出国留学。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在胥毅峰的眼前交织。胥毅峰心情复杂不已。一方面觉得对顾延卿亏欠，一方面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远在国外的‘弟弟’。父母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事故双双去世，留下他作为长子，自觉担任起了抚养年仅十岁弟弟的责任。这十八年来，他做到了‘长兄如父’，从衣食住行到学习成长，他都尽力提供最好的条件。如果他培养的是面前这个和他长得有七分相似，在泥泞中都能凭自己的本事在部队闯出一番天地的男人… 胥毅峰忍不住这样设想。第231章亲子鉴定胥毅峰喉头有些哽塞。深呼吸压下那些情绪后，他竭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我想要一根你的头发，可以吗？” “我了解过了，沪市那边有亲子鉴定技术，我想前往沪市，先用科学手段确定你和我之间的确存在血缘关系。” “然后再详查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顾延卿沉吟几秒，然后直接抬手揪下一根头发，放在桌子中间。早有准备的胥毅峰从内衬口袋拿出一个透明的、只有掌心大小的自封塑料袋。将那根头发放进了袋子里。再把袋子放回内衬口袋。顾延卿看不到，内衬口袋里还有一个同样大小不一自封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根乌黑油亮，带毛囊的头发。塑料袋的外包装用笔写着‘延卿’两个字。 ‘胥延卿’这个名字是胥父胥母取的。胥毅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叫了二十几年的‘延卿’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在祖国的另一端，竟然还有一个和他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也叫作‘延卿’的人。从涂月华那儿拿到顾延卿的照片后，胥毅峰立马通过各种手段了解检查血缘关系的办法。终于了解到沪市引进了亲子鉴定的技术后，他又了解做亲子鉴定需要的东西。得知带有毛囊的头发就可以鉴定后，他马上去胥延卿过年期间住的房间，寻找带毛囊的头发。找到头发，他却又迟疑了。他不知道如果鉴定出来的结果真的显示自己的弟弟另有其人该怎么办，又该怎么面对还在国外留学的‘胥延卿’。失眠了两天，他终于下定决心，安排好工作，然后给打出那串他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和顾延卿通过电话，他立马驱车自鹏城开始北上。一路上，他几乎感觉不到累，也感觉不到困。只想快点抵达目的地，快点亲眼见到照片上的那个人。可当真正见到人，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面坐下，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他有很多想问的问题，他想知道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亲弟弟的人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他这些年是否独自努力寻找家人… “还有事吗？”顾延卿看到胥毅峰放好头发，双手扶膝再次询问。胥毅峰抿了抿唇，“没事了，你有事要忙就去忙吧，等鉴定结果出来，我再联系你。” 顿了顿，又说：“如果…咱们之间真的存在血缘关系，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延卿没接话，起身。转身要走，抬脚之前突然说：“下周一大概率会有冷空气。” 说完抬脚离开。留下胥毅峰，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提醒他多穿点衣服。胥毅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毛呢大衣。确实有点薄了。他往北最远只去过长江，哪里知道祖国的北方有多冷，而且出发的时候也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些。现在听到顾延卿提醒他多穿点，虽然是委婉得不能再委婉的方式，他也感觉心头涌过了一股暖流。他反应过来回头看的时候，顾延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顾延卿步行穿过三条街，回到邮局门口，去自行车棚取出那辆他买给岑婧怡的女式自行车。依旧不顾行人目光，骑回家属院。他目不斜视，完全没注意到蹲在离家属院有十几米远的顾芳芳。下车，准备推着车走进家属院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激动的‘哥’！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以兄妹相称二十几年的人，顾延卿当时就听出那是顾芳芳的声音。他眉头瞬间紧皱起，扶着车把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哥！”顾芳芳又喊了一声，快步朝顾延卿跑去，想抱住顾延卿的后腰大哭一场。顾延卿转身。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自行车横在了自己和顾芳芳的中间。顾芳芳只能张着手，眼泪汪汪地看着顾延卿。虽然顾延卿还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已经能感受到顾延卿对她的态度变了。 “哥！我被人骗了呜呜呜～哥，我怎么办呀呜呜呜～” 顾芳芳知道自己现在只能示弱，努力唤醒顾延卿的兄妹情，否则顾延卿大概率不会帮她做主。 “哥，你去哪儿了啊，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呜呜呜～外面好冷呜呜呜～” “哥，你不帮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呜呜呜～” 顾延卿被她呜呜哭得脑仁一阵阵疼。他皱眉，“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要先回去一趟。” 顾延卿推自行车要走。顾芳芳抓住自行车后座，可怜巴巴看着他，“哥，你不会进去了就不出来了吧？” “你要是不出来了，就直说吧，不用骗我！” 顾延卿眸色黑沉看她，脑海中闪过小时候自己被蔡金花打，顾芳芳不惜跟着挨打也要拦着的画面。又闪过顾芳芳对岑婧怡不好的画面…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其中复杂滋味无法言喻。 “出来。”他说，“我一会儿就出来，你在这儿等我。” “好！哥，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顾芳芳松开了自行车后座，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顾延卿推车走进家属院。顾延卿的身影消失后，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问题——那辆自行车是岑婧怡的吗？肯定是！不然她哥怎么会骑一辆女式自行车？这么好的自行车，肯定要很多钱，肯定是她哥花买的！她哥竟然这么舍得给岑婧怡花钱！顾芳芳心中燃起妒火，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顾延卿阔步流星回家。将自行车停在家门口后，第一件事进家门找岑婧怡。他开门时，能听到有交谈声从小房间传来。往小房间走的时候，交谈声停了。走到小房间门口，正好碰到辉辉妈从房间出来。顾延卿停在房间门口，后退一步，让开路给辉辉妈。只见辉辉妈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就往外走了。顾延卿无暇细究，进屋找岑婧怡。看到搭在床尾的外套，他皱眉，“你出去了？” 第232章爸爸！来上吊！ “嗯。”岑婧怡直接承认，“顾芳芳来了，吵着要进家属院，我没让她进来。你刚刚回来的时候，见没见她？” 岑婧怡虽然没有派人去门口打探消息，但以她对顾芳芳的了解，顾芳芳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果不其然，顾延卿微拧着眉应声道：“嗯，她喊了我一声。” 顿了顿，继续说：“我答应她，一会儿出去见她。” 像是生怕岑婧怡生气，马上又解释：“留她守在家属院门口也不是个办法，得想办法让她离开。” “如果事情闹大了，会对部队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到时候我就算不想管，组织上也会勒令让我处理，并且还会变得被动。” 岑婧怡：“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我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顾延卿现在大小也是个干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代表着部队和军人的形象。如果放任顾芳芳不管，导致事情闹大，不明所以的群众恐怕会站在看起来更弱势的顾芳芳那边，指责顾延卿冷漠无情，从而对部队军人也失去信心…… 岑婧怡又说：“就算你帮顾芳芳，我也没有意见的，毕竟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就算是一条狗，从小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也会有着深厚的情谊。更何况是从小兄妹相称、活生生的一个人？如果顾延卿真的做到不闻不问、不管不顾，那她才真是要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 “但是，”岑婧怡又补充说，“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让我和她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不接受你把她接进家属院，不接受我的茵茵叫她‘姑姑’。” 顾延卿一阵心痛自责，握住岑婧怡的手，“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让她踏进家属院半步的。” “嗯，那你去见她吧。她的精神看起来很不稳定，让她等久了，她没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顾延卿神色凝重，“嗯，等我，我尽快回来。” 顾延卿将岑婧怡的手放进被子里，给她掖好被子。起身，往外走。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像是要去完成多么艰难的任务。刚出家门，就和小火箭炮一样往家里冲的茵茵撞了个满怀。茵茵被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捂额头，视线顺着黑色的裤管往上，仰面看高大的顾延卿。 “爸爸，你又要去哪儿？”茵茵软软糯糯问。顾延卿弯腰将她抱起，拍拍她屁股上的灰，“爸爸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很快回来，你先帮爸爸照顾一会儿妈妈，好不好？” 茵茵眨巴眨巴眼，很认真地问：“爸爸，你是要去‘处理’你的妹妹吗？” 小萝卜头还不太理解‘处理’的意思，但她听见辉辉哥的妈妈跟其她婶子大娘们说了妈妈被欺负的事。辉辉哥哥的妈妈说：“我都不知道婧怡之前过得那么苦！” “顾延卿他娘和他妹子真不是个东西！” “原我还羡慕婧怡嫁了个好男人，现在才知道，好什么啊！” “那都是他应该给婧怡的补偿！” “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心软，把他的妹子接进家属院。要真要那样做了，婧怡得多伤心啊！” 茵茵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抛下小伙伴们，风风火火朝家里跑。她其实听得云里雾里，但她非常明确一点——她不能让妈妈被欺负！不能让妈妈受委屈！ “爸爸！”茵茵微微噘着嘴问说，“你会让你妹妹来咱家，让妈妈伤心难过吗？” 顾延卿被女儿问得一愣，再次刷新了对女儿的认知。女儿要远比他想象中的更要聪明早慧。他扶着茵茵的两截小肉胳膊，认真地回答说：“不会，茵茵放心吧。在爸爸心里，你和妈妈永远都是第一位。” “不管任何人发生了任何事，爸爸都永远首先关注你和妈妈的心情感受。” 茵茵噘噘小嘴，突然伸出右手。肉肉的右手握成小拳头，独独小拇指翘了起来。 “爸爸，上吊！” 顾延卿：“……” 他被逗笑，同样举起自己的右手，翘起小拇指。笑着纠正说：“茵茵，这叫作拉钩，不叫作上吊。” 茵茵急不可耐地勾上顾延卿的小拇指，拉锯般来回动。奶声奶气、一字一句念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顾延卿耐心陪她完成仪式，拇指对拇指盖了章，这才起身，摸摸她的手，迈脚离开。离家属院大门越来越近，他被闺女逗出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淡。最终在距离家属院大门口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彻底敛去所有笑容，神情变得有些冷肃，叫人莫名心生惧意。顾芳芳抱着自己蹲在路边，一副被人舍弃般的可怜巴巴模样。每当家属院门口有人出入，她就眼神希冀地看过去。任谁从旁边经过，都能看得出来她要找要等的人在家属院。终于等到熟悉的身影从家属院里出来，她立马亮着眼睛站起来，迎上去。 “哥！你终于出来了！”顾芳芳开口就是哭腔，眼眶里也瞬间蓄满了泪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也不理我了！” 顾延卿眉毛往下压了压，问她：“吃过饭了吗？” 家属院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得找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了解具体情况，再根据具体情况做出安排。这在顾芳芳听来，却是在关心她。她心头一喜，面上却是委屈道：“没有，我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买到火车票，我什么东西都没带，就上了车。” “下火车后，我一路打听来到这里。” “原想着路上没吃东西也不要紧，见到二哥你了，你肯定会让我吃上热菜热饭，结果……” “结果嫂子不肯让我进去等你，我现在真是又冷又饿。” 之前她是摸不准顾延卿的想法，不知道顾延卿到底是把她看得更重要，还是把岑婧怡看得更重要。所以她不敢贸然对顾延卿告岑婧怡的状。现在顾延卿关心她，那就说明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妹妹的。她怎么能不趁机上点眼药，让她哥看清楚岑婧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第233章未婚先孕顾延卿眉头紧蹙。顾芳芳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起效果了，心头一喜，还想继续说。 “走吧。”顾延卿声音低沉撂下这一句，抬脚率先离开。顾芳芳连忙跟上。顾延卿找了个不起眼的私人饭馆，带着顾芳芳进了个小包厢。从跟着进来的服务员手中接过菜单，随意点了几道菜后，他就挥手示意服务员出去。顾芳芳满脸感动，“二哥，还是你最疼我，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菜。” “……”事实上，顾延卿根本不知道自己点了什么菜，只是想着占用了人家的地方，多少得有所消费。顾延卿懒得在这些无意义的小事上计较，开门见山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么一问，顾芳芳瞬间像是被戳中了伤心事。她低头，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哥，我……我被人骗了，被那个姓张的骗了呜呜呜……” 这个回答完全在顾延卿的意料之内。早在他接到蔡金花的‘报喜’电话那会儿，他就预感顾芳芳的婚姻不会顺利。只是没想到他的预感会应验得这么快。现在还没出正月，而电话里，蔡金花说的顾芳芳的出嫁日期是正月初八。顾延卿几乎是没有给出任何反应，静静等待顾芳芳的下文。顾芳芳抹泪，继续说：“那个姓张的压根就没想娶我！” “他家里有媳妇儿！还有孩子！” “他就是见我年轻漂亮，想包我做二奶而已！” “呜呜呜呜～哥，我可是你妹妹，是军人的妹妹啊，我怎么可能给人做见不得光的二奶？” 顾芳芳越说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 “那个姓张的，哄我说大年初八就和我办婚礼，我听信他的谗言，让他玷污了我的清白……” “年前两天，他跟我说，回家去接他的父母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结果一走就没了音信呜呜呜呜～” 顾延卿头有些疼，英眉紧蹙，“事已至此，以后擦亮些眼睛看人。” 顾芳芳难以置信抬头看顾延卿，不敢置信顾延卿的反应如此平淡。作为哥哥，听到自己的妹妹经历了这些遭遇，不应该很气愤，恨不得找到那个负心汉亲手出气吗？面对顾芳芳伤心、失望、质疑的眼神，顾延卿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连演都不想演兄妹情深的戏码。他说：“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去火车站。” “不！”顾芳芳很抗拒地大喊了一声，“不，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顾延卿注意到她的动作，当下将眉头蹙得更深。 “你怀孕了？” 顾芳芳脸色煞白，嘴巴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天，这才嗫嚅着嘴唇，说道：“哥，我没有结婚证，不能去医院人流……” “前几天，计生办的进村检查，我好害怕。” “我真的好害怕呜呜呜呜～” “要是我计生办的发现我未婚先孕，肯定会抓我去流产的。” “听说她们流产是直接把人绑在床上，不打麻药的呜呜呜……” 顾芳芳捂脸痛哭，看起来是真害怕，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哥，我不想死，不想死。咱们县年前就有两个女人因为被抓去强制流产，导致丢了性命，我不想死呜呜呜呜呜——” 顾芳芳捂脸痛哭了好久。顾延卿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安慰她。出于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之前已经好言相劝过了。是顾芳芳自己一意孤行。现在酿成了这样的后果，也只能是顾芳芳独自承担。顾芳芳等不到安慰，手背抹泪看顾延卿。 “哥，你帮帮我，你不帮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顾延卿声音平淡无起伏：“你想让我怎么帮。” 顾芳芳像是看到了希望，坐直了些身体。吸吸鼻子，道：“哥，你帮我想办法，让我去正规医院做人流手术吧。” “然后让我在这边坐完小月子，再送我回家。” “对了！这事儿还得瞒着咱妈和咱大哥，他们都不知道我自己偷偷跑来找你了。” 顾延卿敏锐察觉不对劲，问：“你为什么要瞒着他们？” 顾芳芳气愤：“他们都掉钱眼里了！那个姓张的给他们一点儿好处，他们就帮着那个姓张的说话！” “现在他们还认定姓张的一定会回来，不同意我把孩子给流了！” 说着她又抹起了泪，“哥，你说天底下有咱妈那样当妈的吗？竟然为了钱，劝自己的女儿做别人的二奶，给别人生私生子！” “还有大哥！竟然因为那个姓张的送他去学驾驶汽车，就心甘情愿成了那个姓张的走狗！” 顾延卿神情麻木。他早就在发现岑婧怡被欺负的时候，看清了他们的嘴脸。因此现在听到顾芳芳对他们的控诉，他的内心毫无波澜。不过他发现了几处有疑点的地方。直接问说：“那个姓张的，当真杳无音信了？” 如果是这样，顾芳芳又怎么会说蔡金花为了钱，劝她做二奶，并生下孩子。顾芳芳果然不敢承认，微侧了脸说：“除了寄点钱来买通咱妈和大哥，和杳无音信又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