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件事情似乎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好像珍珠是伺候他的丫鬟,做这些琐事理所当然。 在记忆里,他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就算过去的事情大多他都记不清楚了,谢燃灯也并不觉得自己和珍珠这种生活在海边的小渔娘是一类人。 而在隔壁屋子,躲藏在窗户后面的少年又冒了头。 就男狐狸精那羸弱的身体,肯定拿不动那么大的筐子,搞不好肩膀压垮。 但是珍珠是海边长大的,力气大,不一样。 这种落难的小少爷,看着就是不能干活的。 反正珍珠做了好吃的,肯定会有他的一份,鱼筐里的东西给珍珠,她自然会打理的妥妥当当。 “海哥”的视线只在珍珠忙碌的身影上停留了非常短暂的时间,就转移到了谢燃灯身上。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要打败情敌,当然要深入的了解情敌,知道珍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然后模仿他,超越他。 少年的眼睛一眨不眨,几乎粘在那个悠闲自在的人身上。 觉得自己做了件聪明事的“海哥”完全没有发现他的逻辑有什么不对。 辛辛苦苦打来的食物,送给他“心爱的姑娘”,可是重活累活脏活都让心爱的姑娘干了,情敌小白脸就该躺着吃好的。 怎么看,都是做他情敌的那个人才比较幸福。 珍珠的手艺确实不错,也有可能是因为食材足够优越,怎么做都好吃,谢燃灯难得多吃了一碗饭。 珍珠做了点心,打算登门道谢,却被谢燃灯阻止了。 “我送过去吧。” 他说:“你们两人之间有过一段,你去答谢,不太合适。” 珍珠脸又红了,忙为自己辩解说:“我对他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是他一厢情愿。” 段郎为她吃醋了,她好开心。 少女感觉自己被在乎了,酸酸甜甜的。 “那还是你去送吧。” 村子这么小,有个动静,全村的人马上就知道。 她到底是女子,还是畏惧风言风语的。 被几个男人爱慕没问题,但是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可是会影响名声的。 谢燃灯敲了敲门,对着那张凶巴巴的脸说:“你送的东西很好吃。” “又不是给你吃的。” 少年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然后语气很凶悍的关了房门。 贴在房门上,“海哥”背对着谢燃灯的脸红扑扑的。 他的心脏跳动的特别快,刚刚在门口的时候,简直要从胸腔,跳出嗓子眼。 这个小白脸比他高了一截,靠得那么近的距离,脸上竟然看不到一点瑕疵,和粗糙的渔民们完全不一样。 白白净净,呼出的气息在他脸上,灼的他发烫。 一个大男人,身上竟然是香喷喷的。 不过并不是那种很甜腻的女人香,是树林里那种草木的气息,干净清冽,沁人心脾。 他就说嘛,大少爷拿盘子的手比盘子还细腻,手没有一点茧子,就不是干活的命。 珍珠养这么个大少爷,真是脑袋有问题。 她一个女人,就算是有点本事,也养不起一个大男人,准确来说是养不起这种娇贵的男人。 为了帮助心爱的珍珠,海哥开始频繁的把东西往隔壁送。 可能是为了不让珍珠感到为难,除了第一次,每次送东西的时候,他都是在珍珠不在家的时候送的。 珍珠自尊心强,还怕别人说闲话,他要替她着想。 就是“海哥”也说不清的是,谢燃灯哪天说喜欢吃什么,接下来保证会有很多一样的食材。 珍珠因为海哥的无私奉献,有些事也会开始和这个竹马倾诉。 虽然他们两个人做不成夫妻,可是她是真心把他当哥哥的呀。 珍珠有些羞怯的提出请求:“海哥,你能不能帮我弄点那方面的东西。” 她有些伤心:“段郎他最近对我有些冷淡,很久都不愿意碰我。” “海哥”愣住了。 “是不是他太累了?” 他说:“教人读书识字费脑子,很辛苦的。” 没错,谢燃灯给自己找了个活,在渔村当教书先生。 不过他不教小孩,教隔壁邻居少年郎,那些海产,就对外宣称是学费。 “可能吧,那更应该给他补补。” “海哥”神色莫名,沉默很久,最后答应了下来。 “那你先出海,我帮你弄来,放那些食材里给你送过来,这样他就不会想到你头上。” 姑娘家做这种事情不合适。 “那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很显然,珍珠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她没办法。 第二天一上午,海哥就来敲门了。 珍珠趁机找了借口出去,她等了许久,在村子里绕了几圈,心里急的要死。 到底还是性子急,没等到和海哥约定好的时间,她就打算回家了。 石头房子拉上了窗帘,但是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 低低的喘息,沙哑的低吟,听声音脑补出来的画面,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 海哥说要她晚点再过来,可她看现在时机正好,珍珠红着脸推门进去,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床上的那个青年,在昏暗的小屋里也白得发光,可是他身下,竟然还有个人。 面色潮红,眉目含情,一听到声音,就拿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遮住。 珍珠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砸了一样,嗡嗡作响。 她七窍生烟,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海哥!你们在做什么。” 满脸春色的“海哥”和往日一般看着她:“帮你看看他是不是不行啊。” 明明不用吃补品,和往常一样很行的。 都怪珍珠胡说八道,搞得他都快被折腾死了。 “海哥”觉得自己说话很有逻辑,就像是珍珠平时提各种要求时一样理直气壮。 这种活很辛苦的,一点都不比捕猎容易,他对珍珠这么好,当然要帮她了。 第20章 020 望着珍珠扭曲的面容,谢燃灯心中早就存在的怀疑不断扩大。 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动摇就会出现裂痕,而现在,那份裂痕已经达到极限。 谢燃灯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他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声音冷漠无情:“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和珍珠,绝对不可能是恩爱情人的关系。 在他这句话出口之后,珍珠的防线全面崩塌。 周围的床也好,石屋也好,除了皮肤温热的“海郎”,其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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