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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宋西峂转过头的时候,嘈杂的人声和乱七八糟的舞台灯光变幻里,他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产生了碎裂割离。 他只能看清那一双眼睛,也许是肾上腺素飙升时恰好看到他产生的吊桥反应,就那么惊鸿一瞥,他忽然所有的情绪全部卸力。 温一宵是那种人,他明明在轻视你,但是你总觉得他的眼睛深情,偏偏神情冷淡,就近在眼前又触不可及,这种触不可及催生了那一点禁欲,比单纯的深情还勾人遐想。 宋西峂不是第一次见他,以前经常看见他和付尧在一起,开车来接付尧,或者和他一起吃饭,他们是一个小团体。 但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他,他忘了生气,忘了论文,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然后宋西峂听到他不耐的语气说:“差不多行了。” 宋西峂根本没有在乎他说什么,温一宵甩开了他的手,付尧立刻躲到他身后,委委屈屈地小声跟他辩解:“霄哥,我没有” 他们低声说着话,人影来去,最后,整个礼堂只剩下宋西峂一个人孤单地站着,像一个被遗弃的垃圾。 “温一宵。”宋西峂抬手,合上了他手上的书。 温一宵淡漠地扫他一眼,开口道:“要做?” 宋西峂似笑非笑地嘲弄:“你不是随时都对我有吸引力。” 温一宵一怔,眉头微微皱起。 宋西峂在心里补充,比如忽然想起你是付尧的舔狗的时候。 宋西峂关掉了台灯,说:“我要睡觉了。” 温一宵皱眉:“我要去洗手间。” 宋西峂“哦”了声。 他说:“那你就在洗手间待着吧。” 温一宵被宋西峂拴在洗手间时,仍没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西峂关了门,然后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温一宵坐在马桶上,皱眉想了很久,仍没想明白,他沉默地抬起头,沉沉望着洗手间里那一扇小窗户,外面的世界。 宋西峂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极夜的时候,他总是犯困。 穿着拖鞋走到洗手间门口,推开门。 温一宵正坐在地上,靠着墙,长腿委屈地曲起,额头抵在膝上,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地上是瓷砖,很凉。 宋西峂皱皱眉,半蹲下,推推他的小臂,说:“温一宵,醒醒。” Alpha慢慢抬起头,黑发在他那双漂亮的眼前轻轻掠过,半睡半醒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雾。 宋西峂又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宋西峂,”温一宵有些鼻音,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空荡:“再做一次。” 宋西峂一愣,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温一宵说:“我连去洗手间都要经过你。” 宋西峂皱皱眉。 温一宵抬起头,看向那条拴在洗手池上的锁链。 黑色金属链子,连接着那个项圈,套在那个骄傲的alpha的脖子上。 他苍白的脸色与森冷的禁锢形成鲜明对此,也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致命吸引力。 宋西峂弯弯唇角,将唇贴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扑进了他的耳朵:“我说过,你不是随时都对我有吸引力。” 宋西峂在家里准备了一个月的粮食,这一个月,他不会出门了。 北境的极夜很静,外面几乎没有人在走,宋西峂家的电视机有几年没交费了,网络也停了,这种时候,除了电脑里下载的几部电影和满屋子的书,几乎没有其他事可做。 但宋西峂这一次并不觉得无聊,他心情很好,以至于在炸鸡块的时候还哼着歌。 半开放的厨房里,宋西峂穿着黑色柔软的毛衣,系着一个有点土的粉色旧方格的袋鼠围裙,不像是他会用的,很像是妈妈那一辈会挑选的。 他背对着卧室和客厅,很有兴致地把那些炸鸡摆成心形,并淋上番茄酱和芝士。 背后,客厅里安安静静,床上,一个人影正躺在鹅绒被下,闭着双眼,眉心皱着,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白皙的脸色有些潮红。 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身上的鹅绒被正细细颤着。 厨房里的人终于准备好了晚餐,脚步声走到床边,他放下了餐盘。 走到床尾,在即将熄灭的壁炉里又填上木柴。 火焰迅速舔上干木头,橘色的火光跳跃在屋子里,床上厚厚的被子被暖光包裹。 宋西峂转身,屈膝爬上床,从床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宋西峂”温一宵声音低哑而愤怒,咬牙道:“你快点拿开。” 他的阴痉上套着一个东西,像一个触手一样,不停震动着,反复刺激着他阴痉顶端的蘑菇,痛苦又伴着强烈的爽,却带着强烈的侮辱性。 宋西峂从他的长腿爬到他的腰部,从外看,被子鼓出一个大包。 宋西峂轻笑了声,像玩闹一样蹭了蹭他的大腿里侧,活泼地说:“别生气嘛,新买来的,好玩的。” 温一宵被束缚着身体,整个人绑在床上,根本挣脱不开。 宋西峂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吐在他的阴痉上,加深了那种刺激。 他出离愤怒,咬牙切齿道:“好玩,你怎么不自己玩?” 宋西峂笑得发颤,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到他的胸前,灰褐色的眸子里笑意开朗,并不像有什么坏心思。 温一宵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拿下去,你坐上来。” 宋西峂一愣,眨眨眼,没动。 这种难捱的情况下,他目光一错,竟然发现宋西峂的耳廓好像红了。 他以前没有留意过,宋西峂这种人竟然会害羞。 “快点。”温一宵微闭双眼,低哑道:“想操你,不想用这东西。” “可是”宋西峂声音很小,显得有点乖:“这个看起来很好玩。” 温一宵心里有了计较,顺从宋西峂真正感兴趣的事时,即便他有别的想法,也不会太折腾。 “快点。”温一宵语气不耐,说:“想玩是吧?操完再玩。” 他也是真的忍不住了,那个东西在他下面反复刺激,可总是差一点,他只想尽快发泄出来。 宋西峂爬起来,关掉了那个硅胶触手。 他上午做过,那里还软着,温热的手攥着那根略带弯度的东西,慢慢往下吞。 床这里没有开灯,只有壁炉的火光照过来。 整根吞下去的时候,温一宵出于本能地低低抽了口气,绑在床上的手蜷起,将床单抓出褶皱。 宋西峂满足地喘着,低着头,摇动自己的腰,臀部与大腿间年轻细腻的皮肤相互摩擦,带起难以言喻的电流般的酥麻。 他在看光线黯淡的被子里两个人相互交和的地方,手撑着温一宵的胸,一起一落,慢慢套弄。 温一宵被他绑在床上,直挺挺的跟个僵尸似的,宋西峂终于想起来了,把他的手脚放开。 “温一宵,”宋西峂颤着声说:“你好硬。” 温一宵没搭理他。 他活动自己的手腕,伸长手臂,把方才宋西峂拿下来的触手玩具给拿了过来。 宋西峂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然后,他看到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按开了开关,触上了自己的阴痉。 宋西峂瞪大眼睛,那一瞬,几乎软倒在温一宵怀里。 太刺激了,宋西峂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迷蒙的眼望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alpha,他拿着玩具,正在他那里玩弄。 那东西的频率太高了,比他刚刚给温一宵弄得高了好几个档。 “老公”宋西峂即将高潮,哆哆嗦嗦说:“不行,拿开。” 温一宵面色冷酷,嘲讽道:“你喜欢玩,我陪你,不好吗?” 他的声音喑哑,眸色也很深,其实这种报复对他来说也不太好受,宋西峂绞得太紧了,几乎要把他榨出来。 他已经被这东西闹了太长时间,挺不住了。 腰狠狠在宋西峂身体里插了几下,接着炙热的精液灌满了omega的肠道。 烫得宋西峂浑身哆嗦。 同时,白灼糊上了温一宵轮廓分明的腹肌。 宋西峂脱力地倒在一边,背对着温一宵休息,然后,他感觉到一个粗粗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后面。 那是那个玩具的把手。 他痉挛一样抖了一下,猫一样瞪大双眼。 温一宵已经起身,冷淡地说:“今晚含着睡,不准拿出来。” 这种来自温一宵的恶劣小情趣让宋西峂觉得惊喜和兴奋,他有点害羞地蜷起身体,弯着唇,小声说:“知道了,老公。” 温一宵不再理他,起身,看着床头,拿起宋西峂拿过来的啤酒,仰头灌了两口。 他坐在床边,慢慢享受着美食,目光却在房间里搜寻。 他必须找到出去的机会,等到宋西峂出门或者放松警惕时,他就要快速离开。 但是,他需要找到钥匙。 这个锁链一直绑在身上,他属于alpha的力量会被源源不断吸走,这样他甚至不如一个普通beta。 然而他找了几天,都没有丝毫机会,宋西峂根本不出门。 他抓着宋西峂的臀部,在他的身上肆意抽插。 这已经称为他发泄愤怒的一部分。 以前他洁身自好,最反感和人肌肤接触,更不知道性爱的滋味儿,现在好了,宋西峂拉他一起入这种情色的地狱,他拒绝不了,就享受吧。 宋西峂并不时时都会想做,他有时不爱说话,坐在温一宵碰不到他的地方,也就是那组沙发上发呆。 这个时候他会戴上耳机,双腿蜷起在沙发上,然后用手臂环着,是一个有点幼稚的姿态。 他经常性地望着一本书发呆,或者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这几天里,温一宵已经意识到这里没有网络,宋西峂没有用过网络,也没有和外界产生任何联络。 温一宵杰出的视力看向电脑屏幕,能看出那是宋西峂专业的相关资料。 他不屑地转开眼,想着,这样没天分只会偷窃的人,竟然也能考上联盟理工的硕士,发表那么多篇论文。 和宋西峂一起住久了,温一宵发现他经常晚上不睡觉,或者说,可能是睡不着,要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事实上,宋西峂并不常常和他一张床,他几乎把床让给了自己,把那张沙发做成了第二个窝。 午夜应该说在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是午夜。午夜里,宋西峂背对着温一宵,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北境的葡萄发涩,其实不适合酿酒和吃。 这里的人们以前总是不相信北境种不出葡萄,固执地用温室去养,终于养出了这种又酸又涩的葡萄,然后欢天喜地地酿成了酒,家家户户都喝,他们觉得很美味,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葡萄。 久而久之,也成了北境的一种特色。 他慢慢品尝着这瓶酒,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照着满桌的凌乱草稿。 黑色墨水画出的字符在酒精作用下仿佛从洁白的纸上跳起来,在欢快地欢欣鼓舞,宋西峂低着头,看着那些字符舞蹈,眼眸里空茫茫,灰褐色的清澈眸子慢慢失焦。 外面又在刮风了,雪下得很大,他知道,在北境,这样的夜里一定有很多人难以入眠。 “你看那些做什么?”寂静的夜里,温一宵刻薄地讽刺道:“看了有什么用?你看得懂吗?” 他一样睡不着,在这样被囚禁的日夜里干熬着。 这个矜傲的贵公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宋西峂缓慢地回神,并没在意他的嘲弄,他一向清楚温一宵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他拿起透明的红酒杯,微微仰头,将那里边的酒一饮而尽,嘴唇掀了掀,露出一个浓浓讥讽的笑:“确实没用,多少人用命换来的东西,你这种人轻飘飘一句话,就全都没了。” 温一宵皱起眉,他不明白宋西峂是什么意思。 想要开口问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渐渐紧绷的气氛。 温一宵立刻看向门口。 那扇木门上挂着松子做成的精致挂件,上面坠了铃铛和羽毛,很漂亮,在门的震动中泛起轻响。 宋西峂立刻站起身,向床边走。 温一宵眼瞳微缩,迅速说:“我不会说话。” 宋西峂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没有任何犹豫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门外高旭急得团团转,终于把门敲开了,他根本没有进门的意思,抓住宋西峂的手就向外拉。 凛冽的寒风吹进家里,温一宵仅仅头能动,歪头看过去,就见门口的暗红色地毯上短短时间就白了一小片,同时,屋里温度迅速流失,他在床上,已经触碰到了那种寒冷。 他听到宋西峂问:“怎么了?” 门外的男生急匆匆说了句什么,宋西峂折返回屋,在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后,穿上大衣,跟着离开了。 刚刚那个高大的alpha好像和宋西峂很熟悉,温一宵走了一下神。 很快,他开始在床上挣扎起来,宋西峂用绑带绑的他,三条绑带,把他捆在了床上。 他的嘴里,又被塞上了那个可恶的口球。 很快,他就停止了这种没意义的挣扎,微喘着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木头的屋顶,漆黑的眼底闪过浓墨重彩的戾气,身体两的手缓缓蜷起,攥到极致时气到发颤。 宋西峂,有一天他恢复自由,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后半夜,壁炉火已经灭了,寒冷渐渐从四面八方侵袭上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脖颈上的金属镣铐更加森寒,无意一动都会被冰得发颤。羽绒被方才匆忙间掀开一角,露出一边肩头,也渐渐失去了温度。 另一边,宋西峂完全没空顾及家里的囚犯,他跟着高旭在无人的街上奔跑,雪深已经到了膝盖,跑起来十分费力,但是谁也没浪费时间。 高旭家离他家有一条街,几分钟就可以到,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已经关灯,路灯在这个孤单的星球亮着微薄的光。 站在蓝星时,一年里有半年时间是无法看到这颗星球的,它一半时间都是极夜。 这些灯光亮着,让这里的人有光明的希望可以追逐。 “怎么会忽然发病?”宋西峂满脑子都是药物问题,脸色惨白,顶着寒风大声喊道:“阳阳吃了药吗?吃了多少?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高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回道:“吃了,只吃了两天就停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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