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搅动的一腔烂熟翻江倒海。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典狱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快要被干死了,他双手向后撑着犯人的腿,弓着腰被干的一抖一抖,清澈嗓音带上哭喘:“不行!!出去!!滚,啊哈,别……别动!!” 剧烈颠动让他把不住,整个人向前面跌去,狼狈的倒在顾琢风胸膛,顾琢风曲起自己两条腿,双脚踩在床被上,喘息着大力往上颠动,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肉棍连连没入白嫩肉臀中被磨到烂红的穴眼,挤压出一汪淫液,撞击的湿淋屁股抖动,典狱长身体不断上窜。 他眼睛上蒙着领带,偏头亲吻典狱长的脸,一边狠干一边低哑沉声:“不是典狱长把我绑来强奸的么?怎么,说不出话了?” “唔嗯……” 唐棠身体不稳,抓着顾琢风脖颈的项圈,整个人被干的一窜一窜,只觉得那炙热如烙铁的家伙快把他捅死了,肠道里一片泥泞,他满身汗的急促喘息,汗湿的双腿跪在两侧,屁股微撅着被狠干! 肉棍捅进被撑到老大的艳红穴眼,挤压出一股汁水,淅淅沥沥流淌下白嫩屁股,凶猛拔出时又带出一股,水声噗嗤噗嗤直响。 直肠口酥酥麻麻,像是被玩儿坏了,肉棍磨得肠壁一阵痉挛,唐棠肚子里又热又难受,几声低吟溢了出来,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忍不住的泪水流过潮红脸庞。 顾琢风也到了零界点,他开始高速挺动腰胯,肉棒粗暴顶撞结肠壁,把典狱长干的颠动起来,啪啪啪一阵剧烈拍打,手铐声哗啦啦的想,典狱长在他身上高潮不止,满脸泪痕的急喘,仿佛要被干死了一样,冷清疏离都变成了迷茫。 可能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大床晃晃悠悠,蒙着顾琢风眼睛的领带也被蹭的陡然滑落到眼睛下方一点,他红褐色的眸睁开,映出了典狱长那潮红,布满情欲的脸。 高潮中的典狱长似乎发现了,他刚直起来身体,哆哆嗦嗦的射着精,潮红的脸羞耻地撇到一边,下面的肉棒还在抖动喷精,隐隐带着哭腔道:“别,别看……” 顾琢风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睛无比灼热,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粗喘着发疯往前顶,那胀大了一倍的肉屌死死干进典狱长湿软的结肠,拼命的来回顶操,干得他“啊啊”叫了几声,闷哼着射出精液! 那用力几下狠顶搅动一腔烂熟充血的肠道,越来越硬的肉棒抖动,大量灼热喷射而出。 啪地一声脆响,唐棠猛的挺直了腰,屁股紧紧贴着对方的胯,红肿的结肠口死死咬着正在喷射精液的龟头,一股一股浓稠灼热射的烂熟充血的肠道一塌糊涂,难耐地痉挛喷汁,快感轰然爆发。 “啊——!!” 他仰着头急喘地流下眼泪,屁股被挤压的变了形,猫尾巴胡乱抽打,身体颤抖的承受精液。 本以为这死去活来的快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但顾琢风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断一样一直在往唐棠肚子里灌,酸胀的饱腹感十分难受,唐棠表情变得难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满脸泪痕的焦急哭喘: “呃啊,不……,不,不要射了!出,出去,啊啊啊出去!!” 他开始疯狂挣扎,屁股抬起来一大半,红肿肛口吐出一节布满青筋的湿淋淋肉棍,眼看就要拔出去,顾琢风才射了一小半,怎么可能看着他离开,他猛的扯动几下手铐,力气大的墙都在颤。 “啪——” 手铐断裂,手背划出一道血痕,顾琢风不顾疼痛将他抱住,翻身压在身下,退出来的半截紫红肉棍用力往前一顶,继续喷射精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断。 唐棠面露痛苦,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一片湿淋的屁股抬起来,他抓挠着顾琢风的后背,压抑不住的难受让他崩溃地流下眼泪,哭叫:“滚,呃啊,滚开!!” 片刻后,他“啊”了一声,身体僵硬,猫尾巴垂在床上,尾巴尖细细地颤抖着,那被夹在二人腹部的病态勃起的肉棍弹动,淅淅沥沥尿了,清亮液体弄了顾琢风一身。 鸟类生殖器确实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不过它精液多。 顾琢风压着唐棠,往他装满精液的肠道里顶一顶,龟头挤进窄小湿热的结肠口,舒舒服服的继续抖动鸡巴射精,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温热的液体把他小腹弄的湿了一片,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喉咙溢出低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 黑塔的窗外落进来一道暖光,摇摇晃晃的大床停下,上面被褥凌乱,深深浅浅的水痕明显,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 把犯人锁在床上强奸的典狱长失禁了,他被犯人射大了肚子,湿淋的大腿内侧痉挛,脚趾难耐蜷缩,潮红的脸更是一脸迷乱。 想来……他现在大概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至于某只黑猫下了床后,是怎么把记载不全的动物百科撕碎的,那就是后话了。 留言/送礼/评论 星际监狱篇:十九/黑猫神志不清和狼学犬叫(剧情?肉) 金雕的生殖器确实很正常,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但种族特性在人类身上却极为变态,精液多的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把典狱长烂熟肠道射得一塌糊涂,身体抽搐着失禁。 精神图景还没痊愈,但典狱长却不敢再用千挑万选的工具雕了,咬了咬牙,换了宗左。 但宗左也没好到哪去,这人就是个大牲口,公狼腰安了电动马达一样把典狱长窜在昂扬的鸡巴上狂颠,唐棠眼前一片混乱,别说逃离对方的顶弄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骑着一匹发疯的马似的,哭喘着流哽咽流泪,喉咙不断溢出短促叫声,猫尾巴湿哒哒的垂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身体,清冷的脸潮红且迷茫,满是似痛似爽的可怜,雪白肌肤蒙着一层汗,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上,睫毛湿漉漉的颤抖,那一双外圈带金的黑色眼眸盏着细碎的晶莹泪水,水洗过似的,干净,清澈。 宗左一看他这样儿更受不了了!鼓鼓囊囊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力往上顶他,嘴里还说着恶劣的粗口,刺激着最正经不过的黑猫。 黑猫面容染上羞怒,猫耳朵一抖一抖,即使狼狈地软在他身上,也要用尖牙咬他Q弹的胸肌,留下一个个鲜艳牙印,和一片湿淋。 一猫科,一犬科,在床上宛若打仗一样翻滚交配,啪啪声连绵不断,身下柔软的大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散了架,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淫靡的气味令人脸红。 “典狱长,叫一声给我听听?” 恶狼挣脱开控制他的锁链,随便一甩手上的血,拉着黑猫的腿把抓着床单想要逃跑的青年拽回来,压在身下,挺腰干进湿热肉穴,一边快速颠动公狼腰,一边低喘着附在他耳边,语气恶劣的说。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汗津津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哽咽,哆嗦着猫叫几声。 恶狼亢奋的狠狠挺动,高兴的狼尾巴甩起来,耳朵也跟着抖了一抖,干得身下的黑猫“啊啊啊”的挣扎着哭喘尖叫,哑声低笑: “叫的这么好听啊?汪一声给我听听?宝贝,来,再叫一声!” “混……混蛋。” 典狱长哭泣哽咽。 混蛋把他干的浑身直抖,汁水随着抽插流出,弄得大腿内侧一片湿淋,淅淅沥沥桃花在床单上。 宗左喘息着,龟头研磨他的前列腺,在他耳边低声引诱: “乖,汪一声我听听。” 可怜的黑猫神志不清,潮红的脸满脸泪痕,眸中更是一片难耐的迷茫,他抓着床单的手汗津津的,随着身上大力冲撞,喉咙溢出哽咽的哑声,跟狗小声汪了一声。 恶狼彻底发了疯,将这只跟他学狗叫的黑猫压在身下凶猛插弄结肠,胀大狗屌狂抽乱插,挤压出一片咕啾咕啾声响,恶狠狠的让他继续叫,黑猫在他身下蹬踹床单,肚子快被他干透了,湿淋额发垂在眼皮,他带着哭腔叫了几声,啪啪的撞击声骤然变得响,在他的痛苦悲鸣中,恶狼低吼着成结射精。 一股一股,像是把黏膜烫坏。 …… 当然,恶狼的下场比金雕还惨,他被踹回牢房里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道抓痕,不过这头狼始终美滋滋的,愉悦的摆着尾巴。 不过二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出色表现”,典狱长已经准备换最后一个长着倒刺的家伙了。 不过这次他吸取了教训,特意叫胡狼军官打造了一副阿萨德绝对挣脱不开的手铐,把他锁在床头。 帮助典狱长电晕犯人,偷偷摸摸送到床上的胡狼军官瑟瑟发抖,捂住一双狼耳朵:我瞎啦!我聋啦!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次电的有点狠,唐棠坐在长满倒刺的狮子性器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后悔了选他了时,被电晕的阿萨德才幽幽转醒。 身下炙热被湿软包裹,阵阵吸力让他尾椎骨发麻,销魂的滋味让人简直要控制不住呻吟,他却下意识扯动的手铐,“哗啦”一声。 金发混血男人双眼被蒙着,优雅面容布满要杀人的阴沉,突然,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泉香,感受到精神力的缠缠绵绵,这头发怒的狮子便从紧绷到松懈,懒懒地躺回柔软床被,含笑声音优雅: “亲爱的典狱长,如果只是做爱的话,你并不需要把我电晕,那样实在太不浪漫了,我会自己脱光,洗好澡,等你来临幸。” 这金发混血的男人满嘴不正经,一肚子花花肠子,说这话时腔调慵懒地像是那国的贵族公爵。 见唐棠不回话,只哆嗦着身体往下坐,小心吞吐他的性器,那金发混血的男人又沉吟着: “还是……宝贝喜欢强迫人的刺激?噢,好吧好吧……” 他无奈的开始了他的配合。 阿萨德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从表情到说的话,都像是被无良典狱长挑出来用屁股强迫的愤怒犯人,就是鸡巴翘得高高的,舒服的直往上顶这一点,有点崩人设。 “唔,你闭嘴。” 唐棠忍无可忍地用猫尾巴狠狠抽他腿,屁股紧贴在他胯上,夹杂喘息的沙哑声音含着薄怒。 猫科动物的倒刺,坐下去时是顺着的,每次抬起屁股都会被倒刺勾着湿哒哒的红肿肉壁,典狱长自己玩儿到一半,就彻底后悔选了狮子,又爽又疼的直接射了一次,肉棒湿哒哒的滴着水,为了不前功尽弃,只能忍着哭喘往下坐。 甚至坐的更深,屁股紧紧挨着对方的胯,结肠口咬着龟头吸吮。 阿萨德确实挣扎不开,只能躺在床上,被典狱长当马骑着摇晃,但因为身下那根长了倒刺的生殖器,想让他赶紧射的典狱长前所未有的配合,龟头次次操进结肠,顶到柔韧湿热的肉壁,被层层裹住吸吮,让阿萨德舒服的直哼。 他是舒服了,唐棠却哭的不行,双手按在阿萨德腹肌上,抬着屁股吐出倒刺上挂满晶莹液体的一根,被勾的受不了,湿淋淋的屁股就往下一坐,艳丽穴眼把它吞了回去,挤出一片液体飞溅。 额发湿润,潮红面容带着泪痕,睫毛颤抖的掉着泪,坐在肉棍上急切摇摆几下,狮子还没射出来,他哭喘着被操射了。 “啊!!快,快点,呃啊……狮子,快点射,呜……” 湿热肉壁像是催促射精一样拍打,淫液劈头盖脸喷淋,阿萨德舒服的喟叹一声,听着典狱长哭喘着让快射,喉结滚动,富有魅力的腔调带着爽到了的暗哑: “Debauchery cat。” 他开始迎合着肠液往上冲撞,唐棠粘满汁水的屁股也一下一下落在被喷湿的胯,挤压的白嫩臀肉变了形,中间艳红穴眼吞吞吐吐着一根倒刺挂满淫液的肉棍,啪叽啪叽,汁水被挤压的乱飞。 黑发猫耳的青年勉强直起身体,双手撑着狮子的腹肌,垂着头发微湿的脑袋,泪水从下巴滴下去,喉咙哽咽着狠狠往下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萨德闷哼一声,越来越硬的鸡巴卡着典狱长红肿充血的肉壁,在肉壁难耐痉挛下,射出一道道灼热的肠液。 “呃啊——!!” 典狱长短促地哭叫,彻底软在他身上,随着激射一抖一抖,翘起来的猫尾巴弯曲,像是难以忍受快感,被狮子射的死去活来。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干了。 可招惹了猛兽猛禽的典狱长会被轻易放火吗?那当然……不能。 —— 顶层,典狱长办公室。 空气中充满着淫乱的情欲味道,往里走一走,能看见休息间的大床边掉落被一床灰色的被子,旁边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拖鞋被穿上,有人踏着他走到柜子旁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那处一盒香烟和打火机。 一团乱的灰色大床上响起手铐声,铐在床头的一只手铐被冷白手腕带动的“哗啦——”,穿着浴袍的青年坐起来,一只脚撑在柔软的床上,微微陷进去了一点儿,身体斜着半倚床头,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巴,从他浴袍下伸了出来。 湿润额发随意地垂在眼皮,冷淡的眉眼满是情欲,浑身散发难以形容的,令人脸红的香艳。 淡淡的看了一眼宗左,清冽的声音沙哑:“给我一根。” 宗左只穿了一条裤子,赤裸着精壮的麦色上身,后背上都是猫爪子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他叼着点燃的烟,垂下去的尾巴懒散摇晃,走到那只黑猫的旁边,抽出一根递给他,随后低下头,用自己烟上的火帮他的点燃,才起身。 典狱长倚着床头,手腕被冰冷的手腕拷了起来,冷淡神色融入一些情欲后的香艳,红红的薄唇含着烟,飘散的烟雾朦胧他的眉眼。 阿萨德越看越喜欢,凑过去搂他的腰,浴袍微散,胸肌上一个个鲜红牙印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压的是他,低头,在唐棠唇角亲了一下。 黑猫烦死他们了,那天过后他躲了许久,可还是没能逃过去,被禽兽们铐起来交配。后来的日子这三人简直把他的办公室当做自己家一样,这一只金雕,那一只狼,飘窗上还一只把黑猫抱在怀里,被挠了好几下也愉悦地摇尾巴的狮子。 正想着事,浴室门咔嚓被人推开,顾琢风穿着宽松浴袍走到床边,带着一身水汽的低下头,贴了贴唐棠额头,闭着眼沉默。 许久,他睁开眼,起身。 “精神图景好的差不多了。” 宗左去外面到了一杯温水,回来正好听见这话,把温水递给唐棠,也贴过去感受了一下。 抬起身:“是差不多了,本来还在想等释放令下来,该怎么把你拐到边境星呢。” 唐棠嘴里的烟是猫薄荷做的,阿萨德抱着他的腰在他脖颈乱蹭,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一只和主人撒娇的粘人大猫。 他夹着烟的手端起矮水杯,布着几个零星吻痕的脖子上喉结滚动,喝了几口温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狮子还在他脖颈乱蹭,典狱长直接把半截烟塞狮子嘴里,用眼神示意他一边玩儿去。 “我不能长时间离开零号监狱。”他扯了扯手铐,皱着眉:“把这个给我解开。” 星际监狱篇:二十/他们在漫天飞雪中接吻(完结) “解开干什么?宝贝儿不是最喜欢把我们铐起来骑了么。” 宗左的已经许久没戴止咬器了,像是要把之前唐棠不让他亲的一起补偿回来,说着说着就又亲了一口,舔了舔唇嘀咕: “满嘴薄荷味。” 宗左抽不惯薄荷烟,嫌没劲,但唐棠嘴巴上的他还挺喜欢,和黑猫这性子一样,冰凉凉的。 恶狼忍不住摇起了尾巴。 他们的报告已经交上去了,临别之日近在咫尺,依依不舍的猛兽猛禽狗皮膏药似的粘着黑猫,咬咬耳朵,贴贴脸,亲亲嘴巴,黏糊的黑猫尾巴都有了要炸毛的架势,一双眼睛冷冷的,充满“在腻歪下去你死定了”的意思看着他们。 撒着欢的猛兽猛禽这才消停,夹着尾巴各忙各的。 顾琢风解开锁着唐棠的手铐,抱他去浴室清理身体,擦拭干净抱回来,放在床边吹着头发。 温柔的风穿过湿淋淋的黑发,猫耳朵敏感的抖动一下,男人骨骼分明的冷白手指顺着柔软的黑色发丝。宗左在旁边和唐棠说话,狼眼儿带着点笑,犬齿尖偶尔会露出来,看着就痞里痞气不着调。 “哎,宝贝儿,说真的,隔个一两月来边境星看看我们呗,这次又不知道要打多久,回也回不来。想你怎么办?啧……不行,你经常穿的衣服给我一套,我留个念想。” 黑猫青年听的头疼,他坐在柔软的床垫上,细碎得额发垂落在眼皮,闭着眼睛幽幽道: “比鸟还唠叨。” 顾琢风:“……?” 宗左翘着二郎腿,尾巴垂搭床边一扫一扫,混不在意的哼笑一声:“提了裤子不认人啊典狱长。” 典狱长轻呵,长了一张冷清疏离的脸,却毒舌的要命: “需要我付你们钱吗?” 宗左脸有点绿,尾巴也不摆了,嚷嚷:“你别气我啊!” 顾琢风笑了一声,关掉吹风机,捏了捏唐棠的猫耳朵尖。 在床上摆弄智脑的阿萨德也凑过来,金发混血的男人趴在床边,扯了扯唐棠的衣服,给他展示自己为他订购的一系列猫玩具。 冷酷无情的黑猫表示这种幼稚的东西他一个都不会玩,狮子不听,高高兴兴地又下了一单。 外面天色暗了,屋内亮起温柔的光线,说话声热热闹闹。 办公室外狮子把黑猫圈起来,舔着他的耳朵,金雕立在一旁的架子上,红褐色眼睛静静看着他,灰狼受到月色的影响,满腔热血无法释放,仰着脑袋狼嘷。 “嗷呜——!嗷——,啪!” 它被跳起来的黑猫一爪子按在地上,听着喵喵喵的骂,怂了吧唧的缩着狼脑袋,往地上一趴,甩着尾巴,也不热血沸腾了。 —— 等待陛下调令下来的这几天,三人越发粘人,恨不得时时用尾巴把工作繁忙的黑猫圈但怀里,没事就舔一舔,谁也不给看。 但在怎么不舍,再怎么不想,也终于到离别的那一日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射进黑塔,柔柔的落在床边。 “亲爱的,要起床了。” 敏感的猫耳朵被轻轻捏揉,眼皮上落下一点湿润,男人呼吸声浅浅,声音轻柔的哄着他起来。 唐棠半梦半醒,被人揉着耳朵还挺舒服,喉咙下意识溢出呼噜一声,懒懒的睁开眼睛。 撞进了一双含着笑的,无比温柔的灰蓝色眼睛。 窗外的阳光落在阿萨德的头发上,晃过一道温暖的金灿柔光,男人混血脸庞深邃,灰蓝色的眼睛微弯,富有西方贵族般迷人的魅力。 他低低笑了几声,低头碰了一下唐棠的唇角,混合着湿热呼吸嘟囔:“A Lovely Cat。” (可爱的猫) 阳光太暖了,典狱长静静看着他,心里忽的柔和了一些。 顾琢风穿好昨天送过来的作战服,垂眸系好金属袖扣,踩着军靴走到大床旁,让阿萨德抓紧时间收拾,弯腰把唐棠抱到腿上,手掌扶着他大腿,吻了吻他的额头: “睡得好吗?” 唐棠胯坐在他腿上,双手扶住他肩膀,白浴袍松松散散穿在身上,给冷淡疏离的青年添上些许猫儿似的懒散。看着不太一样的顾琢风,觉得这人穿着作战服,身姿格外英挺利落,俊美非凡。 他嗯了一声,问: “什么时候走?” “快了,在陪你一会。” 顾琢风眸中闪过思念,还未离开,就已经有些不舍了。 “哎哎哎!” 几声敲门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宗左高大的身躯被漆黑作战服包裹,闲闲地倚着门框,一对灰狼耳支棱在短发间,身后蓬松狼尾巴垂着,那张英俊的脸满是不悦。 酸溜溜道:“老子出去弄早餐,你们在这儿亲亲我我,啧。” 阿萨德穿好指挥官的衣服,正戴着一副白手套,听见声音后偏着头:“早餐?有我的吗?唔……今天没什么胃口,我的就不用了。” 宗左翻了个白眼:“没你份。” 他啃柠檬的时候唐棠已经顾琢风腿上下来了,洗完漱换了一身衣服,还没来得及吃宗左去厨房弄得略丑的煎蛋培根,来接几人的星舰就到了,他们只好先出去。 零号监狱建立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有人活着进来,或者出去。监狱门口站着几个军官,正等着典狱长他们出来。 没多久,一阵军靴踩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说话声,四个身穿军装或者作战服、指挥官服装的男人,从黑塔在走了出来。 其中三个正和中间的黑猫说着话,似乎在嘱咐着什么。 来接他们的是第一军团的人,看到自家长官、老大、还有顾神都好好的,简直热泪盈眶。 本以为此生不能再见了,兄弟们嗷嗷大哭,哪想到还有今天!! 北极狼哨兵两眼包着泪花,看着熟悉的三人走来,身后仿佛响起了忧伤又感人的bgm,他忍不住快走几步,深情:“老……” 突然,看见他们老大犹豫着,低头和零号监狱的典狱长说了什么,听到回答,脸色变绿,骂了一句脏话,捧着零号监狱典狱长的脸亲下去。 北极狼下属一个趔趄。 “??”卧槽。 一阵鸦雀无声,零号监狱的其他军官们傻了眼,蜥蜴军官渐渐张大嘴巴,眼睛都要瞪出来。唯独胡狼军官抬手摸了一把表情麻木的脸。 另一边。 宗左看了一眼来接他们的人,犹豫了一下,碰了碰唐棠胳膊,装作不在意的清了清嗓子,问: “马上就要走了,给个准话?嗯?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黑猫听出他声音里的紧张,冷傲的脸表情不变,薄唇微张合着说:“情人,或者床伴。” 这话一出,三人骤然一停,宗左脸色更是从愣怔变得越来越绿,他咬牙骂了一句“操”:“谁他妈和你是床伴!”他想和黑猫好好争辩争辩,但时间不允许,气得身后大尾巴乱甩,捧着唐棠脸狠亲一口,咬了咬他的嘴唇,恶狠狠道: “你等我回来的,混蛋。” 阿萨德穿着指挥官的衣服,戴着白手套的手摸了一下黑猫的猫耳朵,似乎被人抛弃了,幽怨道: “真想现在就把你抱回去,放在膝盖上,狠狠打一顿屁股。” 顾琢风红褐色眼眸半眯,看着唐棠,唇角下压,仿佛很不爽。 他们都知道时间来不及了,只能过去亲了唐棠一下,惩罚的咬咬他嘴巴,留下一句回来算账。 典狱长眸中闪过一丝笑。仿佛明知道这么说猛兽猛禽会被气得心肝儿疼,睚眦必报的要命。 悬浮的星际军舰旁边,北极狐哨兵冷汗淋漓,看着老大们的动作,战战兢兢地扫了一眼已经气得把手放在枪上的零号监狱军官们,凄凄惨惨,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你们疯了啊老大!!现在还在人家地盘,亲人家典狱长是要被突突成塞子的啊啊啊!! 不过还好,三个登徒子最后只是受到了一排愤怒敌视的目光,没因为调戏人家典狱长被射成筛子,上来的那一瞬间,北极狐哨兵利落的关门,逃也似的跑了。 笑话,万一他们后悔了,冲着军舰来一个能源导弹呢? 唐棠看着他们离开,装作没发现被震碎了世界观的一众军官,转身进黑塔,回到顶楼,吃掉宗左煎出来的略丑的煎蛋和培根。 —— 星际历6943年,异兽王身死,第一军团指挥官、突击手、狙击手,受到辐射,被关进零号监狱。 同年,虫后察觉到时机,率领虫族大军攻打边境,想要抓人类回去,用他们的血肉饲养虫卵。 元帅前往边境御敌,不过两月,被辐射的第一军团主力痊愈,加入星际战场,和虫族厮杀。 这场仗打了许久,零号监狱外那颗四季常青的大树上挂着一层白雪,押送犯人的车停下门口,胡狼和新来的军团押送犯人刚进黑塔。 突然,听见一阵冰冷的,军靴落在地上的敲击声,新来的回头张望。 漆黑的军装服帖地包裹着来人高挑的身躯,披风被风吹的微微晃动,他裹着一身风雪冷意进门,军帽戴在头顶,上半张脸隐在阴影下,露出高挺的鼻,薄而色到的两瓣嘴唇,和轮廓优美的下颌。 从那看都是冷冰冰的,有一种上位者的压迫力。 这不是新来的军官第一次见到典狱长,到无论见几次,都会被这位长官惊艳到。 他好奇的碰了碰胡狼军官,声音很轻:“哎老胡,都说典狱长有伴侣了,但我来了也有俩月了,怎么一次没见到嫂子啊?” 胡狼军官嘴角抽了抽。 不远处,蜥蜴军官也听见了这话,他骂骂咧咧说闲话能不能他妈小点声啊?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夹着尾巴把文件递给典狱长。 典狱长白手套接过文件,似乎低头看了一眼,确实听见了他们的话,拿着钢笔在上面签好字,想起跟他玩儿失踪的三个男人就心情不好,低气压如有实质,语气冷淡的说:“死了。” 新来的军官一个激灵,尴尬的简直想死,干巴巴的“啊”了一声。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炸响,智脑冷冰冰的语音响起。 “警报!有不明直升机接触能量罩!警报!警报!!” 唐棠合上文件,往外看了一眼。 闪烁红光的警报声中,狱警军官鱼贯而出,一个个面露警惕,新来的军官更是神色严肃。 螺旋桨把地面的雪扇飞,一架直升机飞过来,从上面滑下两个人,还有一个是鹰类精神体,滑翔着冲向典狱长,新来的军官卧槽一声,刚要开枪射击,就被旁边的胡狼军官压下来,他瞬间急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 胡狼军官面色古怪,对着那两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前看。 新来的军官面露焦急的偏头,一看就傻了眼。 哗—— 巨大的羽翼展开,男人从空中滑行下来一把将典狱长抱在怀里,方才还满身冰冷的典狱长并未拒绝拥抱,并且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阵风吹掉典狱长的军帽,毛茸茸的猫耳朵抖了抖,二人热情拥抱,在满天的飞雪中接吻。 新来的军官傻眼了,压低声音:“卧槽,这谁啊!!” 胡狼军官一脸便秘,尴尬的笑了笑:“你不是想见嫂子吗?喏,这不就是么。” 刚说完,从直升机滑下来的另外两个人也过来了,他们一个是狮子,一个是灰狼,把鹰类哨兵怀里的典狱长挖出来狠狠亲吻,尾巴一直在身后晃悠着,低声说着思念,说着回来晚了。 “……这又是?” 胡狼军官一脸淡定:“哦,也是嫂子,牛逼吧。” “…………” 另一边。 黑猫正迈着猫步往黑塔里走,不经意回了一下头,瞬间被身后蹭进视野中的狮子吓的一跃而起,向来高傲黑猫瞪大了金色瞳眸满脸惊恐,尾巴炸着,足足半米高。 它这一跳,给身后偷偷摸摸准备扑它的狮子也吓跳起来,尾巴炸着,场面十分滑稽。 “喵呜——!!” 一声愤怒的猫叫吸引了唐棠的注意,他的脸被宗左的手捧着,看见那边一道黄色的身影闪电般窜过来,蹭蹭蹭爬上了树,另一道黑色闪电紧接而至。体格娇小的黑猫在树下蹲坐,仰头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大猫,喵喵喵的骂骂咧咧。 狮子两只前爪抱着树,尾巴耷拉下去,委屈的一甩一甩:“吼!!” 一阵羽翼煽动声传来,金雕展翅滑翔飞到下面,脑袋低下去,贴了贴黑猫毛茸茸的脸,北美灰狼迈着步子走到黑猫旁边,低头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蹲坐下去,幸灾乐祸的往上看。 黑猫利落的爬上树,哗啦啦的树叶散落,狮子鬃毛乱飞,雄狮的低吼声变了动静。 “嗷!!” ——星际监狱篇完结—— 番外(黑猫和宗教官的更衣室play) 夏季,烈日炎炎。 大树树叶被风吹的哗啦直响,蝉鸣声嘶力竭地叫唤,吵得人心烦,树荫底下,瘫了一堆横七竖八喘得跟死狗似的军校生。 一名黑熊哨兵湿透的体恤下胸膛剧烈起伏,躺地上四肢乱动的撒泼,嗷嗷哀嚎: “那老牲口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脸成天黑的跟煤灰似的,吃炸药了他!往死了操练咱们!!” 树底下的东北虎哨兵两眼呆涩:“知足吧,校长废了老劲才从第一军团请回来个大佛帮咱们训练,其他军校还没这好待遇呢,昨天我和我朋友视频,那小子嫉妒的两只眼睛直冒绿光,操,大晚上吓死人了,还他妈阴阳怪气。” “啧,也是,虽然累得跟死狗似的,但学的东西多!值了!” 他咬牙切齿的狠狠说。 瘫在他旁边的鬣狗哨兵瞥了他一眼,随后想起来啥,踹了踹黑熊的脚,好奇兮兮地问: “哎,听你这意思,教官有伴侣啊?” 黑熊哨兵家里是军二代,知道点儿内幕,昂了一声:“有啊,而且还是个哨兵。” 八卦这东西很少有不感兴趣的,何况是宗左那老牲口的八卦,瘫在树荫底下的半死不活的兽类哨兵回光返照一般骤然支棱起耳朵,其他科类的哨兵睁着贼亮的眼睛,爬起来兴奋的叽叽喳喳。 “我靠!!真的假的?” “哨兵啊?宗教官也太……太那啥了。” 黑熊哨兵撇了撇嘴,一副你们少见多怪的样子:“那有啥,跟你说个更另类的事,第一军团知道不?” 军校生连忙点头。 黑熊说:“他们仨喜欢的还是一个哨兵。当初这事闹得可大了,大臣们觉得荒唐,纷纷上奏陛下说有悖人伦,应该拆迁他们,然后给他们强制匹配,好留下什么优秀血脉,教官他们不怂啊,上次打完虫后人家直接进阶成黑暗哨兵,我的乖乖,三个!多有面子啊。” 黑熊哨兵说的热血沸腾:“听说啊,他们干脆往军部递交了退役,说什么累了十多年了,现在异兽王死了,新虫后也没诞生。他们要移民去落后星球养老,以后就不回来了,吓得大臣一句话都不敢说,最后还是元帅去劝才劝回来。” 大家被刺激的直吸气。 他们倒是理解作妖的大臣们为什么消停了,那可是三个黑暗哨兵!帝国的人走出去都有面子,联邦和其他星球嫉妒的眼睛都要绿了,要是帝国不要,可有的是星球暗搓搓举着锅等天上掉哨兵呢。 军校生们兴致勃勃讨论了一会儿,才去更衣室换衣服。 教官的更衣室和学生们的在一起,只不过用一道门隔了起来,省的这帮精力旺盛的混小子躲着摄像头,在更衣室里打架。 军校生们休息够了,一窝蜂地过来换衣服,互相说笑打闹,吵闹的厉害。 ——隔壁更衣室。 那边学生们的吵闹声音清晰,这边滋滋水声暧昧不已,忍耐不住的喘息带着一点儿音线发抖的颤栗,听得人耳朵都痒了。 唐棠跨坐在宗左身上,一手捂着嘴,以免控制不住叫出声。他脖颈微扬被狗东西在喉结上咬出个牙印,另一只手扶着宗左的肩,对方舔舐咬吮他脖颈,将大手伸到他背后,撩起单薄的体恤乱摸脊背。 他的身体颠动,黏黏腻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更衣室放大。宗左往上顶了一下,唐棠骤然一个急喘,不小心在宗左的脖颈抓出一道鲜艳的抓痕,声音似痛似爽。 “唔……” 宗左猩红的舌舔吮着黑猫青年白皙脖颈,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湿漉喘息灼热的哼笑: “嘶……,轻点浪宝贝儿。别让那些小兔崽子听见了。” 他大张阔斧地敞着腿坐在长椅上,一只粗糙的手撩起典狱长穿的极单薄体恤,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肉,颠动下身缓缓向上顶。布满青筋的硕长肉棍在红肿穴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堆肠液,弄得他们下半身交合处湿淋淋的黏腻。 唐棠被他抱着操了好一会儿了,穴里热乎乎的都是肠液,被一根坚硬粗热的大肉棍捅的噗嗤噗嗤乱响,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让他下面尺寸可观的粉肉棒湿的一塌糊涂,全都蹭在男人腹部的衣服上。 他冷淡的眉目多了些情欲的难耐,眼尾微红着,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细碎的晶莹泪水,坐在肉棍上,微仰着头,捂着嘴喘息。 宗左在他脖颈又吸吮出一个暧昧的红痕,舌头舔了舔被他咬出鲜艳牙印的凸起喉咙,引得唐棠身体微颤,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他这幅模样,心头一热,他抱着隐隐弓着身体的唐棠,加快顶操的速度,肉壁被他刺激的直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水。 “唔——!!” 粗热肉棍在肠道里狂抽乱插,撞的肠肉爽死了,尖锐快感冲击神经,典狱长身体痉挛,被宗左的狗屌操到高潮,他一只五指修长的手将宗左肩膀处衣服都抓出几个褶皱,昂扬湿淋的性器弹动,却射不出一点精液,典狱长喉咙溢出低喘,猫尾巴难耐甩了一下。 隔壁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清晰,宗左将他搂紧了些,一边不顾他刚刚高潮操纵着挂满淫液的硕长肉棍狠狠顶操,撞击出咕啾咕啾水声,一边压低声音问他: “宝贝穴怎么这么软啊,啧,来的时候刚被操过,是不是?” 他嫉妒的重重往上顶了几下,操的唐棠溢出一声悲鸣,哆嗦着腿直喘,泪水流了满脸。 白嫩屁股有一半已经被大手抓红抓肿了,全是指痕,中间湿哒哒的烂熟肉穴红肿的穴口外凸,吸吮着大肉棒,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在里面飞快的进出捣弄,肠液溅起水花,肉棒上裹了一层水亮的膜。 宗左速度更快更猛,因为被撞的四处飞溅,爽得肉棒胀大! “啊啊啊!!轻,轻点,啊呃,轻点,混蛋……” 典狱长现在怕是特别后悔因为某人回不了家,每天都一副怨夫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给他打电话,所以心软的不行,特意跑过来看他。 要抓着宗左肩膀,后背挺的直直的颤栗,要被吃醋的疯狗干死了,那越来越硬的狗屌撑满了他湿软的肠道,龟头搅动着充血的直肠口,肉道里酥酥麻麻全是水。 宗左被吸得爽的要命,肉棒胀大近乎一倍,他平复着乱跳的心脏,将手从他衣服下抽出来,双手把着湿淋的屁股,就这么将唐棠抱起来,一步一顶的往前走。 唐棠猝不及防悬空,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咬着下唇遏制哭喘,泪腺发达的猫咪哭的很惨,冷淡的表情和满脸的泪,叫人更加心疼。 滴答…… 液体坠落在地上,他挂在健壮的男人身上,对方走一步操他一下。肠液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宗左将他抵在门口,下身挺动的更加卖力,装了马达似的快速冲撞,顶得唐棠面露痛苦,红肿结肠宛若小嘴一样紧紧咬着龟头吸吮精液,肠液流淌的更汹涌。 军校生们的打闹透过门传进他耳朵,他们的教官压在他身上,奋力挺动着狼腰,在他菊穴里畅快抽动,刁钻地撞击红肿肠壁。 门微微颤抖发出声音。 “哎,什么声啊?” 隔壁一声疑惑的声音让唐棠浑身僵硬,睁着失神的眼睛,泪水流的潮红侧脸都是,羞耻的脚趾蜷缩着,湿淋淋的猫尾巴乱颤。 他喉咙发出短促低吟,清冷的嗓子已经哑了,焦急的喘息低声。 “停下,唔……先停下。” “快射了宝贝儿,忍一忍,呃啊,马上,马上就射了!” 恶狼不要脸的哄骗着黑猫,奋力挺动下身,粘满透明肠液的肉棍疯狂往烂熟肉穴里贯,狠狠的顶出汁水,飞溅的门板上都是,稀稀拉拉流淌下门板,在地上会聚成水洼,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索性外面的人也没在意,说了一句话就被朋友的打闹吸引了注意,笑骂一句,跟着闹去了。 典狱长要被他干死了,满脸泪痕的压抑声音,耳边是学生们的说话声,身上男人狠狠冲撞,背着他得学生们跟他在更衣室偷情。 他喉咙溢出一声悲鸣,双腿夹紧的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背磨蹭,使用过度的菊穴颤抖着,喷淋下灼热汁水,仿佛肠壁的黏膜都要被这根粗粗热热的东西磨坏,酸麻刺痒的饱胀感,碰一下都会让清冷疏离的黑猫典狱长浑身抽搐,难受的掉下眼泪,呜呜哭喘。 宗左呼吸越来越重,他将唐棠死死压在门板上,凶悍的挺腰轰炸高潮后格外紧实湿热的肉壁,挤压出一股股水花,兴奋的低头在典狱长耳边哑声叫他骚货,说他穴儿又软又嫩,吸得他鸡巴爽死了。 “想要精液吗宝贝?来,把衣服撩起来,老公咬咬奶子。” 恶狼十分不怕死,一边用粘满黏液的粗硬肉壁狠狠搅动热乎乎的腔道,一边粗声说着,典狱长肚子里一片热热涨涨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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