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后,也哄哄我的猫。唔,他好像生气了……” “Although,anger also fascinates me。” (不过,愤怒也让我着迷) 留言/送礼/评论 星际监狱篇:十四/来了零号监狱,就要守我的规矩(剧情/彩蛋) 唐棠办完事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他翻文件的手一顿,把文件放在一边,起身过去,打开门。 金雕仰着头,微挺着胸脯,华丽羽毛格外威风凛凛,仿佛对什么都不屑一顾似的高傲,但那双红褐色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他看。 电梯门口,北美灰狼叼着一只四肢乱动的黑猫,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而毛发旺盛的雄狮蹲坐在地,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脸边的一圈鬃毛顺滑且蓬松,看起来有些莫名的优雅。 不知道的还以为乱入了动物世界。 见它开了门,灰狼就率先叼着黑猫,蹭了蹭他的腿后进屋。紧接着,金雕飞到他的办公椅背上立好,抬头看他。狮子最优雅,慢悠悠地走到办公桌旁边蹲下,把尾巴一盘,似乎在等着唐棠回来。 一手拉着门把手的唐棠:“……”真不把自己当外兽。 典狱长沉默了片刻,把门关上,也没回去,就这么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它们。 雄狮等了半天,见他不来,毛茸茸的大脑袋一歪,想了想,起身过去。 它又高又壮,毛发顺滑的像绸缎,懒懒散散地走过去,仿佛看不到什么野性,通身都是贵气,围着唐棠慢悠悠绕了一圈,“呼噜呼噜”地用脑袋蹭着他的腰,如果说小猫的呼噜声可爱,那大猫的呼噜声就有点像废弃的大卡车了。 啊不对,应该是摩托车,不能冤枉这么可爱的大狮子。 唐棠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眸看了一眼像自己撒娇打呼噜的狮子,觉得这精神体简直和他主人一个样子,做错事就撒娇卖乖的。 没等他多想,那边狼和猫的声音,吸引了他得注意力。 “喵!” “嗷呜。” “喵!!!” 狮子大脑袋蹭着他的腰,他没动也没理,偏头看了过去。 黑猫在和北美灰狼对峙,瞧着弓着弱小的身体,炸着尾巴喵喵叫,另一个蹲坐在地上,黑猫喵一声它的狼脑袋就动一下“嗷呜——”出声,尾巴也不摆,有些委屈。 明明是体格最大的狼,毛发灰中掺着白,瞧上去野性未驯,对敌的时候能皱着鼻子一口咬断敌人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凶狠呜声,一点儿不像哈士奇,但对黑猫的时候就是一条撒了欢儿的双标狼了。 瞧瞧那气质,一股二哈味儿。 唐棠心里想笑,这仨人真是为了刷存在连精神体都能干出来,表面一成不变,眼眸微眯,似乎在考虑怎么把这几个精神体扔出去。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明显,或许有什么特殊感应,唐棠刚流露出这意思,狮子的呼噜声就戛然而止。 和黑猫顶嘴的恶狼后背一凉,尾巴夹了起来,金雕静了几秒,直接飞到高架顶上往下睥睨,恶狼和狮子干脆一趴,不要脸的赖在这儿,任唐棠怎么看都不动弹。 黑猫气得喵喵叫,来回在它们身上踩,唐棠也冷“呵”了一声。 “和你们主人一个德行。” 狮子和狼的耳朵动了动,把头埋进爪子下,金雕若无其事把脑袋一歪,全当自己聋了。 它们趴地上耍赖,唐棠也什么没办法,难道还能叫狱警进来连拉带扯的把抓着地面嗷嗷叫的精神体拖走么?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他干脆当看不见,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过他不理精神体,身负替主人哄猫的精神体却时不时过来撩欠。 金雕和狮子还好,一个高傲一个优雅,安静的时候比较多。 灰狼嘛…… 唐棠整理好文件,起身准备放在架子里,还没走几步就被灰狼扑倒,他躺在地上一愣,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条大舌头舔了一下。 满脸口水的典狱长:“……”他捏着灰狼的嘴巴,淡色薄唇气愤的抿了抿,脸色十分不好看。 下午,5:30。 黑猫蜷缩着在飘窗的窝里,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瞧着应该没睡着,那几个精神体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消失的,一杯咖啡散发着香味儿,文件在旁边摆成了一摞。 典狱长垂下眸,猫似的伸了个懒腰,头顶的黑猫耳朵动了动,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猫咪晒太阳时的慵懒,不过他还没休息一秒,就听耳边炸响了警报,红光闪烁。 一道杂音过去,充满警报声的背景音乐中,响起智脑冷冰冰的声音:“警报!警报!!B区发生暴乱,请典狱长立刻前往食堂!” 飘窗上的黑猫动了动耳朵,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给等下的打架做准备。它的主人也缓缓睁眼,身上的慵懒消失不见,溢出寒霜一般的冰冷,只见他戴上手套,拿起桌子旁边的漆黑长鞭,走了出去。 —— 零号监狱一共四个区,这次挑事的是B区的犯人,许久没有犯人敢这么挑衅零号监狱的权威了,其他区的犯人们乐得看热闹,刚要找机会围上去,就听见尖利的哨声。 “都看什么?!啊,都给我回牢房!” 黑熊军官肌肉鼓鼓囊囊,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比犯人还像犯人,中气十足的怒吼一声。 一排狱警随即出动,拿着散发蓝色电弧的电棍,面露严肃和强势,武力压制犯人回牢房,以免他们借机生事,把水搅的更混。 一声一声的呵斥。 “快点走!” “说你呢,别磨蹭。” 其他犯人一看,就明白看不了热闹了,失望的嘘了一声。他们心中顾及着那只猫,蠢货才和B区一起闹事,所以大部分都跟着走了,只有几个没脑子的留了下来。 没脑子的阿萨德和没脑子的宗左、顾琢风,非但没走,还大摇大摆地往正在打闹的B区走去。 黑熊军官急着过去帮忙,一看还有犯人不配合,当时脸变得更黑,直接几熊掌拍昏那几个莫名其妙找事的,大步走到前面,从后面抓上顾琢风的肩膀,怒吼像钟一样:“让你们回牢房你们聋了是吗!!在往前走,别怪老子不客气!” 肩上的力道仿佛要捏碎人骨,顾琢风表情一冷,挣脱开黑熊军管,回身和他打了起来。 金雕弯曲的喙锋利,尖锐的爪子能抓起比它体型大许多倍的猎物,也能捏碎野兽的头箍,不过顾琢风带着抑制器,也主动收敛了力道,只是最后一脚将黑熊踹飞,才理了理肩膀上的褶皱。 等他过去的时候,宗左已经和一个猎豹哨兵打了起来。食堂一片杂乱,桌子,椅子,倒了大片,玻璃上血迹斑斑,犬类哨兵跪了一地,阿萨德掐着一个马峰哨兵的喉咙把他举起来,哈哈笑着扔了出去,“砰——”地带到几张桌子。 狱警和军官满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疯,怎么还帮上他们了?心怀戒备的先把其他人铐好。 恶狼和猎豹分开,猎豹哨兵吐了口血,恶狠狠的盯着宗左。 他啐了一口唾沫,冷冷一笑:“宗左你他妈的当典狱长的狗当上瘾了?帮着狱警打我们!” 野兽们总是缠着典狱长,被犯人们看在眼里,同时也起了不小微词,纷纷孤立冷漠的看他们。 这群人虽然不同区,但在他们眼里,典狱长和狱警们是一派,他们这些犯人是另一派,谁要是亲近狱警,那就是他们的叛徒。 当然,男人们从来不在意他们。 宗左没受什么伤,毛茸茸的狼耳立着,身后大尾巴随意摇晃。一双灰色狼眼儿看着受伤的猎豹,止咬器下的薄唇咧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懒洋洋道:“怎么,你羡慕?” “我羡慕你??”猎豹哨兵脸色发绿,他身后一头猎豹慢慢从虚凝时,迈着沉稳矫健的步子走到他旁边,似乎一声令下就要扑上去,猎豹哨兵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哈,你没病吧宗左。” 宗左硬是把疑问听成了肯定,狼耳朵动了动,目光挑剔的打量他一眼,不爽得哼了一声。 “羡慕也没用。” 他不跟猎豹废话,叫自己的精神体出来打架,北美灰狼从精神图景一跃而出,凶狠的仰头狼嗥一声,宗左不经意一瞥眼,唇角狠狠抽动。 他骂了一句脏话,满满不可思议:“操,你他妈干什么了!” 威风凛凛的狼王上斜着灰色狼眼,眼皮微微压低,它爪子抓地,弓起皮毛厚实的背部,鼻子上方的皮皱起来,呲出一嘴泛着森森冷白的尖牙,喉咙发出低低的咆哮,残忍凶狠。 但……金属笼子戴在它长长的嘴巴上,尖利狼牙全藏在底下。 灰狼仿佛没听见,依旧目视着敌人,大尾巴心虚地晃了一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宗左忍下揪着狼耳朵问他作什么妖了的冲动,冲上去,和猎豹厮打。 另一边,被阿萨德甩飞出去的马峰哨兵吐着血站起来,一双眼睛阴郁狠辣,看着就不像好人。 阿萨德歪了歪头,金色发丝微动,衬的那张脸更加贵气奢靡,唇角勾着一抹笑,优雅腔调像是羞辱:“唔,打不死的虫子。” 马峰哨兵目露阴狠,他不要命一般冲上去和阿萨德打了起来。 一只很小的马峰煽动翅膀,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穿过,它身上环绕着危险的黄色花纹,漆黑尾针在白炽灯下反过一道光,无声无息地接近阿萨德的后颈,撅起屁股,尾针尖微亮。 “砰——” 一声枪响,闹事的犯人被震的一愣,警惕的看向四周,马峰哨兵突然跪倒在地,他捂着脑袋,痛苦的歇斯底里咆哮,看不见的信息素狂暴出去。 那一瞬间,周围的犯人仿佛被一把无形的锤子狠狠凿了一下脑仁,急躁涌上神经,他们呼吸急促的晃了晃,像是发狂了一样眼睛中布满红血丝,精神体也跟着暴躁不安,不分敌友主动攻击附近的精神体,军官们暗骂一声不好。 “哒……哒。” 伴随着军靴踏地的声响,淡淡冷泉香铺天盖地,不同于向导素温柔,霸道压制了暴躁的哨兵。 哨兵们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按在他的身上,他们心中熊熊大火“噗”地灭成了大约火柴那么大的火苗,愤怒,屈辱,不甘,却不得不臣服,一个接一个精神体渐渐化作星星点点消失,较弱的哨兵摇摇晃晃,啪叽往地上一到。 稍微强一点的也没好到哪去,毕竟哨兵的精神力带给他们的只有压迫,他们搞不明白,为什么五感强化的哨兵会有不输于向导的精神力。 这踏马不科学。 军靴踩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脸色发白的犯人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勉强稳定下来,向门口看。 黑发青年依旧淡漠,他戴着黑手套的手握着一把普通的手枪,脚边跟着一只黑猫,步伐优雅地走进厨房,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本来就被精神力压迫的哨兵们更加难受了,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去,他们呼吸急促的隐忍。 阿萨德几人已经停下,他们并未被马蜂哨兵的狂暴引诱暴动,只是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不过这点难受,也在唐棠的信息素中平和了。 现在并不是缠着人卖乖的时候,猛兽猛禽都十分听话,并不打扰典狱长的处理正事。 唐棠倒是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走到半死不活的马峰哨兵身前停下,弯腰单手扯着他脖颈处的项圈,提一条死狗似的把他拽起来,垂下眸,看了一眼项圈内部的设置,随后扔垃圾一样松手。 马峰哨兵立马软了下去。 他并未离开,垂眸睥睨马峰哨兵,语气微冷:“谁给你们解了一半抑制器。” 马峰哨兵的精神体被击碎,受到精神创伤,眸色时而呆涩时而清醒,在精神体修养好之前都会是这幅要死不活的状态。 他平躺在地上,仇视地看向唐棠,答非所问的哈哈大笑:“一只猫当典狱长,还压在我们头上,哈……!多么可笑。” 他仇视唐棠情有可原,因为那一双手的皮就是被唐棠以牙还牙剥掉的,但有趣的事,犯人中有几个猛兽,也跟着不顾后果的讽刺他。 “要不是老子带了抑制器,不然就你这样儿的,都他妈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哈哈哈,哨兵的精神体竟然是只黑猫,要是我啊……早就羞愧的撞墙了,欸典狱长,你不会是个向导吧?瞧瞧你这张小白脸儿,娘炮。” “操,有可能啊,看看那骚样儿,我……” 男人们脸色骤然阴云密布,忍不住往前了一步,似乎想要去拧下不知死活的哨兵的脑袋,让他永远闭嘴,而这时——典狱长看都没看人群里面露讽刺和淫邪的哨兵,抬手,扣动扳机。 “砰——” 哨兵们被吓得一哆嗦,茫然的左右环视。人群中,一名鲨鱼哨兵的笑狞在脸上,他额头上一个血洞流淌出混合脑浆的鲜血,僵着身体直挺挺倒了下去,没几秒,鲜血渐渐蔓延一大摊。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哨兵都没了动静,他们愣怔着,死死盯着那死了的哨兵,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窜过头顶,后背发凉,手脚冰冷。 马峰哨兵不可置信的愣住许久,逐渐狰狞的大吼:“你疯了?!你怎么敢杀我们!!你——” 黑洞洞的枪口移到他的头上,戴着薄手套的手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在只有哨兵恐慌咆哮的B区食堂宛若惊雷般炸响,咆哮声戛然而止。 一朵血花彪了出来,冲击力让马峰哨兵的脑袋猛的往后一磕,他缓缓瞪大了眼睛,一片血红的视线中,看到黑猫正垂着眸,那张精致的脸表情淡漠。 再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唐棠连手枪都没收回来,黑洞洞的枪口依旧指着死不瞑目的马峰,他垂眸睥睨,淡淡开口。 “我想,这些年的仁慈,让你们误会了自己的身份。” 典狱长黑发间立着一对猫耳朵,身后的尾巴微微翘着,他高挑身姿挺拔地站在尸体和血滩前,眼神格外淡漠冰冷,看得犯人们后背发凉,仿佛他们在他眼里还比不上听话的警犬,管的烦了,踩到底线了,那黑洞洞的枪就会在他们额头上开个血洞。 “既然来了零号监狱,那就要守我的规矩。” 地上两具尸体睁大着无神的眼睛,死不瞑目地看着哨兵们,鲜血流了满地,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味道,那人冷冰冰的问。 “听懂了吗?”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彩蛋內容: 金雕展翅划过天际,落在精神图景中的高山山顶。 灰狼叼着一团毛发黝黑,尾巴下垂的东西,欢快地在平地上奔跑,跑到高山后面,放下嘴里四肢狂动的东西,昂着头“嗷呜”。 “喵呜!!” 那黑影跳起来就是一爪子,灰狼被拍了一爪子也不生气,湿润的鼻子拱着黑影软软的肚皮,把它“喵喵喵”的拱倒在地,全身上下闻了个遍舔了个遍,气得黑影变大了要跟它打,最后却被北美灰狼用武力压制在身下。 它迅速爬上变大黑影的背,毛茸茸的胯下颠动,一节大口红逐渐颠出来,顶在被它压在身下的雄性黑猫尾巴下的入口。黑猫爪子抓地,喉咙发出很凶的威胁声,挣扎着想往前爬动,却被灰狼压在身下,红彤彤的东西顶进入口。 那东西虽没有猫科的倒刺,却凶猛的厉害,灰狼一进去就高速颠动,黑猫不断发出“喵呜”的怒吼,毛茸茸的身体抖,似乎被高速撞击的很不舒服。 这只灰狼皮毛跟段子似的亮,长得充满狼王的野性,凶狠,看上去就不好惹,但面对黑猫的时候更像是一只大狗一样,张着狼嘴喘气,它两爪紧紧抱着黑猫的腰,速度极快地颠动胯部,垂在腿间的尾巴,随着晃动扫着地面。 红彤彤的膨胀兽茎在湿哒哒的粉嫩进出,蛋蛋鼓鼓囊囊,随着快速撞击接连拍打,犬类的交配方式和猫科有很大的不同,不会咬着后颈,但速度却快得要命。 黑猫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发出“呜,呜”的叫声,尖利爪子抓挠着精神图景的地面,想要挣脱相连的地方,灰狼两只爪抱住它,也发出一声凶狠狼嚎,下身颠动的更快。 黑猫吃痛的叫了一声,只见一阵快速迷离拍打颠动,灰狼突然猛的紧贴在它身后,尾巴一抖一抖的努力往前顶,却不在颠动。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黑猫痛苦的“喵呜——”一声,气得耳朵成了飞机耳,想要回身给这头不要脸的灰狼一爪子,但它们下身紧紧相连,怎么也扯不开,灰狼被迫跟着它乱动,喉咙挤压出低低吼叫,似乎在告诉黑猫老实点,现在还分不开。 过了一个小时,锁精的结渐渐变小,红彤彤的东西“啵”地一声从湿哒哒的粉嫩中脱离,动物们下面毛发湿润,就在黑猫想要扑上去,狠狠揍一顿灰狼时,天空骤然划过大片阴影,金雕从山峰飞下。 金雕交配的习性是在悬崖亦或者树梢,不喜欢在平地,但谁让它的爱人是一只凶巴巴的黑猫呢,它只好飞了下去,用翅膀包裹住爱人的身体,爪爪小心踩在猫的背上,覆盖着金色羽毛的颈部,蹭了蹭黑猫的脸,展开的尾羽微微颤动,泄殖腔紧贴着黑猫的入口,让精液流入那微张的地方。 黑猫憋屈极了,想它堂堂一只猫,被狗日了不说,还让鸟给弄了一肚子液体,它自然不会甘心,在大翅膀下扭动着身体,泄殖腔对不准,液体缓缓流了黑猫一尾巴。 金雕往前拱了拱,将黑猫抱紧,弯曲的喙碰了碰它的耳朵,发出鸟类傲气和威严的声音。 “啾!” 星际监狱篇:十五/高高在上的黑猫,让野兽们呼吸都乱了 犯人们不敢不懂,他们看着那血泊中一身整洁淡漠的黑猫典狱长,后背仍然一片湿润,就连那几个挑事的哨兵,也是脸色惨白。 不同于他们恐惧、警惕的反应,另外三道视线格外炙热,炙热到唐棠偏了偏头,看过去。 阿萨德三人现在不远处看着他,一个比一个眼睛亮。 眼前的青年太过迷人,高高在上的往哪一站,拿着手枪睥睨人,那冷淡的表情和他们记忆里红着眼眶扼制呻吟的反差,融合成别有的味道,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魅力,叫他们呼吸都乱了。 想被他打,或者,想操他。 混血男人甚至咬着下唇,忍耐着什么一样微喘,用英文嘟囔着什么。宗左尾巴不自觉地摇摆,一双狼眼儿灼热,喉结滚动。 顾琢风看向他得眼神中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欲望,像是一只单身多年的金雕终于找到了伴侣,想叼着伴侣的后颈,塞进自己窝里藏起来,谁也不给看。他胸腔里这颗的心脏从来没跳的这么快过,注意到唐棠看过来的目光,直白的把自己所想,一件一件剥开给他看。 唐棠被他们眸中的情绪烫得皱了皱眉,移开视线,吩咐下属:"把他们带去禁闭室。交给狐狸,蛇拷问。" 军官和狱警右手放在胸口,低头对他行礼:“是,长官!” 他们并没受到唐棠的精神压制,比犯人的状态要好,还能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体,带着各种各样的野兽,拿着电棍押送犯人们。 “走走走,快点的!” “老实点,后面的跟上!别磨蹭!!” 经过这么一遭,犯人们心有余悸,不敢反抗狱警们的呵斥,默不作声地跟着大部队稀稀拉拉往外面走,阿萨德几人也跟了上去。 胡狼军官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凑到唐棠旁边,压低声音:“哎,老大,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阿萨德他们好像是来帮忙的。” 他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些天阿萨德几人都快让胡狼军官有Ptsd了,不由心怀警惕,小心翼翼问:“老大你说他们几个打的什么主意?总不能是良心发现,悔过了吧?” ——打你老大屁股的主意。 唐棠在心里吐槽,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似乎在考虑他的话。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典狱长和胡狼军官看了过去。 狱警们拿着电棍呵斥动作快点,犯人们挨挨挤挤地往出走,一名森蚺哨兵长了副蛇类特有的阴沉相貌,脸色难看,挪动着脚步。他就是刚才讽刺典狱长是怕不是个向导,嘲笑他娘炮的哨兵。 不能否认的是,马蜂、鲨鱼的死,让他们这些方才讽刺过典狱长的犯人心中恐慌,生怕那个疯子一个不顺心把他们也给崩了。 好不容易走出门口,森蚺哨兵的脸色稍缓,忽然,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他愣了愣回过身,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金灿灿的发在视线中晃过,喉咙就被一只手扣住,他“唔”了一声两条腿离开地面。 窒息感让森蚺哨兵张大了嘴巴,他胀红着狰狞的脸庞,仿佛眼球都要被血压挤破,视线中是出现了一位金发混血的狮子哨兵,对方看着他勾了勾唇,一双清澈的灰蓝色眼睛映着他充满恐惧的脸。 “干什么!?把人放下!” 狱警们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立马一边喊一边大步跑过来,但走到一半,却被肩膀上站着金雕的顾琢风拦住了去路,有犯人准备过来帮忙,也让宗左一脚踹出去老远。 这混不吝的狼又高又壮,腿边跟着一头充满凶狠野性的灰白色狼王,剑眉微挑,冷笑着骂。 “滚蛋,别找抽啊。” 阿萨德也知道当下不是折磨人的时候,只好遗憾地收回了一些堪比恶魔的心思,他笑嘻嘻的看着被他掐着脖子举起来的森蚺哨兵,彬彬有礼:“Go and see God。” (去见上帝吧) 咔嚓一声脆响,森蚺哨兵的脖子歪成了诡异的弧度,他们这么做无疑是在挑衅零号监狱和典狱长的权威,狱警们暴怒,刚才还在想这几个人是不是良心发现的胡狼军官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 “老大,我错了。” “他们压根没有良心!” 唐棠:“……” 狱警们和军官愤怒不已,走过不在拦截的顾琢风,推开电棍的开关,刚要打在阿萨德的后背上,就看见了那死人的脸,忽然一顿。 嗯??骂老大的傻逼?? 狱警们愤怒的表情逐渐变得畅快,带着蓝色电流的电棍也落不下去了。胡狼军官仿佛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他古怪的小声:“老大,哎,老大!他们不会在为你出头吧。”回忆起之前的种种,他荒谬的笑出声,不长记性的开玩笑: “嘿,总不能是看上老大了。” “……胡游。” 典狱长声音冷淡。 胡狼军官脸上还带着笑,下意识昂了一声,就听典狱长不咸不淡,没有一丝起伏的说。 “去A区食堂继续砌墙吧。” 胡狼军官:“???” 阿萨德当众杀了犯人,宗左、顾琢风是从犯,狱警们再觉得痛快,也要把他们拷起来,带去禁闭室关押看管。 本以为这么不服管教的犯人,一定过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但这几人却一如反常的听话,只是走到一半,混血男人眉眼带笑地扫了一眼人群中脸色更白的几个哨兵,他戴着手铐的手垂下,绅士一般微微颔首,金色发丝随之滑到脸侧。 “随便杀人要被关禁闭,所以,希望你们能诚实点儿。” 三人被押送下去,那几个当初和鲨鱼哨兵一起讽刺人的哨兵脸色惨白,丢了魂似的,狱警们可不惯着几个杂种,大力推搡着他们的后背,吼着赶紧走,别挡路。 食堂是用透明玻璃隔开的,唐棠一直看着他们从门口走到拐角的电梯,皱着眉,没忍住骂。 “疯子。” —— 向导室。 艾诺把手从哨兵手腕上收回来,眸色温顺,露出柔美的笑,百灵鸟一般的声音清甜,整个人散发柔光:“好了,你不会在难受了。” 治疗椅上的军官露出看见天使般的恍惚,眸中满是爱恋。 他语气不自觉的柔和:“谢谢。” 艾诺很享受哨兵的目光,尤其是知道他的伴侣最近在跟他闹变扭,就更得意了: “这次疏导够撑到你的向导回来了,不过你们这次吵架,她竟然没给你留下向导素,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吗?实在太粗心了。” 军官皱着眉,也觉得伴侣太过分了,他不就是晚上私自出去帮艾诺做了点事,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成天跟个妒妇一样,小家子气。 他越来越觉得当初匹配出了问题,能和他匹配的,应该是艾诺这样善良不屈的向导才对。 哨兵军官叹了口气:“唉,她生完孩子以后胖了一圈,人也变得多疑了,总觉得我在外面偷吃。” 艾诺仿佛很惊讶:“是吗?我记得你的向导很漂亮呀,我看了都羡慕呢。” 哨兵下意识皱眉,脱口而出:“胡说,她怎么能比得上你。” 艾诺听见他的话,眉眼流露出一丝腼腆,心中却是更得意了。 …… 哨兵军官走后,艾诺又治疗了几个狱警,他并不是谁都下手,这样查出来的话太明显了,而且零号监狱的狱警和军官可能是知道他顶撞了典狱长,唐棠的下属们有意避嫌,从来不找他做精神疏导,来找他都不是唐棠手下的。 一下午在忙碌中过去,他出了治疗室,端着一杯咖啡走到休息区,听见向导室的医师们聚在一起聊着天,神秘兮兮地说,今天B区食堂发生大规模的犯人暴动了。 他眉眼露出一丝畅快,随后被很好的压下去,抬手刚喝了一口咖啡,那边有向导发现他出来,“咦”了一声,才继续说。 “艾诺今天接待的军官,好像被带去审问了,听说他可能和B区犯人抑制器失灵的事有关系呢。” 艾诺一口咖啡喷了出去,他猛的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什么?!!” 那名向导被他吓了一跳,奇怪:“就是有人被抓了而已啊,你怎么了艾诺?” 看见向导门看过来的视线,艾诺定了定心,他当然没有那么蠢,亲自告诉犯人自己会想办法解开他们抑制器,他们替他报仇之类,而是真真假假哭诉一番在监狱里受到的痛苦,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委屈的说典狱长瞧不起人,再在治疗的时候和那位不属于唐棠势力的军官嘟囔,如果唐棠能收到惩罚,不能担任典狱长就好了。 剩下的事,便有他们去奔波解决。 他只是太惊讶怎么才过去了一个下午,军官就被抓了起来,不过这跟他没关系,军官的暗示已经深到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有恃无恐,并不担心被发现。 不过……唐棠真该死啊,不能为他所用,还要阻挠他,这种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艾诺眸色微闪,做出迷茫的模样,叹气:“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事。” 向导们这才收回目光,纷纷附和了起来,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 唐棠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黑猫正在给狮子舔毛,那么大点儿的小东西钻进雄狮鬃毛里可能都看不见猫,伸着长着倒刺的粉舌头,满脸嫌弃地舔舐着狮子的脸,那双金眼睛里,还带着纡尊降贵的意思。 在猫类的世界,舔毛除了帮同类清理它们平时够不到的地方,还有一种,便是宣示地位,在幼猫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告诉别的动物,“这只崽儿是老子罩”的意思。 典狱长心里升起一种古怪的情绪,他垂着眸,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精神体的行为往往有着其主人的影响,看着那只黑猫满脸不屑,却舔着狮子流血的脸,就知道原来他也并不是没看见受到抑制器控制,却仍然帮他摆平暴乱的哨兵们身上的伤口。 是啊,怎么可能没看到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禁闭室里某人情绪波动太过强烈,隔着阻隔石,都传到被金雕的身上。 金雕红褐色的眼眸闪过一道微亮,它飞到唐棠椅子把手上,胸膛微挺,高傲冷酷地蹭了蹭他的手臂,哑巴雕轻易不会叫,看上去很酷哥了。 唐棠摸了一把金雕的脑袋,心想,嚯,还挺好撸,骨骼分明的手在雕脑袋上又撸了一把,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副冷清漠然的表情,只不过眉心微微皱起,多了几分思索。 “喵!” 突然,一声气愤的猫叫,吸引了唐棠的注意,他把视线移了过去。 北美灰狼嘴上的止咬器是用唐棠的精神力化成,现在已经消失了,之前打架的时候没了狼牙,犬科的战斗力直接减了大半,所以它今天被教训的最惨,黑猫粉舌头舔了舔雄狮脸上一道细小伤口,就从它身下下去,专心帮灰狼舔了起来。 但狼这种东西,面对敌人的时候,凶残,邪恶,面对伴侣的时候就是只二哈,它被黑猫舔的直欢快地直摇尾巴,兴奋的回舔了它一口。 大舌头狠狠舔了黑猫整张脸,一脸口水的黑猫伸着舌头,表情呆涩,随后跳起来家暴。 “喵喵喵!” “嗷?” “喵!” “嗷呜……” 金雕站在椅子的把手上,明明很好奇,还一脸我不在意地伸着头,悄悄往那边看。 大狮子眯着灰蓝色的眼睛,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看着灰狼趴在地上,气急败坏地黑猫弓着身体炸着尾巴,对它骂骂咧咧,灰狼身后蓬松的大尾巴从右边甩到被左边,委屈巴巴的嗷呜一声。 —— 零号监狱发生了一件大事,却没人敢随便八卦,那天B区犯人暴动,一大批犯人被抓去禁闭室关押。由最会审讯的狐狸和蛇折磨,听说还死了两个哨兵,这些想着身后背景无法无天的犯人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个个夹紧尾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艾诺·南希却不甘心,唐棠的存在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悬在他头顶,他忍了两天,就开始偷偷联系监狱外的那些拥护者。那些哨兵受到百灵鸟的迷惑,深深爱慕着艾诺,把他当成神明,上奏帝国皇帝唐棠在零号监狱的所作所为,指责他随便杀害犯人。 帝国皇帝心眼小,也不是个大度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管这些的元帅突然替唐棠开口说话,要说皇帝最信任的人,怕是只有和他一起长大的老元帅了,所以这件事没翻起来水花。 艾诺得知消息,差点气得吐血,但他不知道他联系那几个军部官员的时候,唐棠也抓到了他的把柄,他按兵不动,并不是在期盼着从那位军官嘴里翘出点东西,而只是想让那军官多撑几天,只有他死都护着艾诺·南希,等他把所有证据一一抛出去时,不管是哨兵还是向导,才会觉得恐惧。 能控制哨兵的感情,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而且……唐棠想榨干主角受最后一点价值,让他最后助攻一把。 艾诺也并未让他失望,他太想让唐棠去死了,每次借着送治疗报告,或者有事的由头去见唐棠,都会像蜘蛛蚕食猎物一样,一点一点攻击他的精神图景,表面柔美温顺,谁也不知道他正恶毒幻想着高高在上的典狱长最后精神图景崩溃,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被自己的下属击毙,死状狼狈。 察觉到主角受的恶意,唐棠反抗了吗?没有,系统看着它得宿主几乎把精神图景敞开给主角受攻击,又有些困惑。 它总觉得,宿主有点乐见其成,或者说迫不及待? 人类真的好难懂。 ———— —— “阿萨德,宗左,顾琢风,到时间了,你们出来吧。” 禁闭室外,鳄鱼军官替正在苦哈哈砌墙的胡狼军官传话,他们仨虽然杀人了,但狱警们都觉得杀得好!暗搓搓给他们送了许多东西,这怕是阿萨德几人被关得最舒服的一次,而且这次出来的还挺早。 黑洞洞的禁闭室没有声音,突然,阿萨德从里面钻了出来,吓了鳄鱼军官一大跳,卧槽的想这人怎么走路没声,后来一想。 哦,差点忘了,这人是猫科。 典狱长要是不穿军靴,估计走路也没声儿,猫科的特性罢了。 那金发混血的男人眯着眼,伸了个懒腰,宗左和顾琢风从里面走出来,这仨人一出来,就盯住了鳄鱼军官,宗左率先开口问。 “哎,典狱长呢?” 鳄鱼军官嘴角直抽,他确实是唐棠的下属,同时也是元帅的人:“老大当然在典狱长办公室…… 他憋不住心中的火气,尾巴直晃:“我说,你们疯了?让我告诉元帅你们想把典狱长叼回窝当伴侣?元帅被吓的酒都喷出来了!那么利落威武的人,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变态的。” “我哪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变态的啊!!”鳄鱼哨兵有点绝望,满脸茫然,不知道是因为这几个家伙贼心不死敢打他老大主意绝望,还是觉得他们有病绝望:“典狱长那可是哨兵!” 猛兽猛禽不在意这个,哨兵的行为作风和正常人比有很大不同,他们比较像真正的野兽,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计后果的喜欢,想乐颠颠的把他叼回窝,舔舔毛,碰碰嘴巴,贴贴脸什么的。 当然,哨兵和哨兵,向导和向导,不管是寻常人还是其他哨兵向导眼里那都是变态,这类人的结合,意味着哨兵永远不能接受真正的深度疏导,向导要稍微好一点,如果他们不会被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影响,从而爱上别人的话。 宗左毫不在乎:“哨兵怎么了。我不管,老子就认准他了。” 阿萨德和顾琢风也是一个意思。 鳄鱼军官头疼的要死:“你们仨还看中了同一个……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们这些说出去能吓死人的事,话给你们带到了啊,元帅不看好你们,觉得你们有病,但也答应了帮老大说话。” 说到这,鳄鱼军官暗暗看了几人一眼,不得不说他们这件事儿干得不错。 零号监狱全权归典狱长所管,就连皇帝都不能插手太多,他插手太多,那零号监狱的性质就变了,典狱长既然敢开枪杀犯人,就是看准皇帝虽然不爽,却不会因为这件小事找理由罚他,而且这次元帅帮忙开了口,皇帝心中估计连心结都没留下。 阿萨德眉眼带笑,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他刚张开嘴,突然察觉一阵心悸。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炸响,危险的红光一闪一闪,各个楼道和牢房上面的广播器发出“刺啦”一声,智脑冰冷的语音,速度极快的高声。 “一级戒备!一级戒备!五分钟后,将封闭所有牢房,休息室,所有军官、狱警,请马上回到自己的住所,禁止外出!!!” 冷香骤然铺天盖地扩散,鳄鱼军官身体猛的一晃,强撑着站起来,他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色难看的骂了句脏话,连忙打开屏蔽器隔绝信息素,一边跑,一边冲手环大吼。 “来人!快把负一层所有的禁闭室都关好!老大精神力暴动了!!快——!!” 零号监狱发生了一件大事,却没人敢随便八卦,那天B区犯人暴动,一大批犯人被抓去禁闭室关押。由最会审讯的狐狸和蛇折磨,听说还死了两个哨兵,这些想着身后背景无法无天的犯人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个个夹紧尾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艾诺·南希却不甘心,唐棠的存在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悬在他头顶,他忍了两天,就开始偷偷联系监狱外的那些拥护者。那些哨兵受到百灵鸟的迷惑,深深爱慕着艾诺,把他当成神明,上奏帝国皇帝唐棠在零号监狱的所作所为,指责他随便杀害犯人。 帝国皇帝心眼小,也不是个大度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管这些的元帅突然替唐棠开口说话,要说皇帝最信任的人,怕是只有和他一起长大的老元帅了,所以这件事没翻起来水花。 艾诺得知消息,差点气得吐血,但他不知道他联系那几个军部官员的时候,唐棠也抓到了他的把柄,他按兵不动,并不是在期盼着从那位军官嘴里翘出点东西,而只是想让那军官多撑几天,只有他死都护着艾诺·南希,等他把所有证据一一抛出去时,不管是哨兵还是向导,才会觉得恐惧。 能控制哨兵的感情,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而且……唐棠想榨干主角受最后一点价值,让他最后助攻一把。 艾诺也并未让他失望,他太想让唐棠去死了,每次借着送治疗报告,或者有事的由头去见唐棠,都会像蜘蛛蚕食猎物一样,一点一点攻击他的精神图景,表面柔美温顺,谁也不知道他正恶毒幻想着高高在上的典狱长最后精神图景崩溃,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被自己的下属击毙,死状狼狈。 察觉到主角受的恶意,唐棠反抗了吗?没有,系统看着它得宿主几乎把精神图景敞开给主角受攻击,又有些困惑。 它总觉得,宿主有点乐见其成,或者说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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