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兄弟们都替他急得慌。哎,听说这次的向导有一个是白猫?同种族的精神体契合度比较高,他们都在打赌这次能不能成呢。” “我看悬,”花豹狱警啧啧几声,双手抱怀,十分不老实地翘着凳子:“之前不是还有人说老大喜欢艾诺·南希?结果都他娘是谣言。” 两个狱警聊着聊着天,不知道提起什么有意思的事,哈哈大笑,不经意往虚拟屏幕上一撇。 只见虚拟屏幕上,常年寂静的危险区,一间牢房忽然亮起红灯,滴声过去,大门缓缓向两边打开。 典狱从里面走出来,皮质军靴踩在地上,停下脚步,一身军装从腿到肩无比服帖的包裹着这人高挑劲瘦的好身材,他低着头,系着袖扣,湿淋额发滴着水,清冷淡漠的面容有些微红,薄唇似乎肿了那么一点,抬起眼,冷冷地看向监控器。 “噗,咳咳咳。” 花豹狱警腿一抖,跟着椅子一起摔了下去,鳄鱼狱警“噗”地一口水穿过虚拟屏幕,落在前面的地板上,监控室人仰马翻,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从椅子上摔下去的花豹狱警颤巍巍地爬起来,看向虚拟屏幕,捡到鬼一样,惊恐大叫。 “卧……卧槽……?!不是,老大什么时候来的啊!!完了完了,这次要死了。” ——危险区。 电梯门“叮”地打开,胡狼军官带着几名狱警大步出来,急匆匆地来到唐棠面前,小心翼翼地偷瞄一眼浑身散发着冷气的人: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犯人随便乱跑,还敢劫走狱警,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但监狱里恐怕也只有典狱长能制服他们,所以才有刚刚胡狼军官给唐棠打电话询问怎么办的事儿,而不是没点儿自知之明,冒冒失失的带人去找几个疯子麻烦,再一个接一个送了命。 唐棠侧对着胡狼军官,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监控器,整理好袖口,转了转手指上的指环,用智脑清除监控器上属于他的痕迹,微红的侧脸冷的面无表情,外圈带着金的黑眸毫无波澜: “十五天禁闭。” 胡狼军官咽了咽口水:“是!” 他应下后,带着人进门,一看那里面被鞭子抽的血淋淋的三个哨兵,注意到他们脸上诡异享受的表情,顿时牙疼的抽了口气。 因为宗左在里面,有狼王的威压,胡狼军官没敢沾手,看了一眼就离得远远得了。 他们脖子上戴着项圈,狱警们按下遥控器,项圈内骤然吐出一根涂了麻药的针尖儿,刺破他们皮肤,三人瞬间没了一半力气,狱警们才放心的过去给他们仨戴上手铐,压着他们往出走。 顾琢风双手铐着手铐,倦怠的垂着眼皮,仿佛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只是路过唐棠的时候抬起红褐色的眸,看了他一眼。 相比高傲又口嫌体正直的鸟,宗左的视线就要直白得多了,止咬器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薄唇被挡在一个隆起的铁笼子下,咧嘴笑能看见一点犬牙尖,痞里痞气又充满不驯服的野性,灼亮的狼眼从出来就盯着唐棠,走出去还在回头张望。 押送他的狱警直皱眉,催促着他快点走,别东张西望的,大尾巴狼才回过头去,敷衍:“行了行了这不走着呢么。”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晃悠。 手铐碰撞出声响,阿萨德最后一个迈出监狱,他混血的脸上带着一道鞭痕,微卷的金发垂在他脸侧,即使垂下的双手被银色手铐铐着,一举一动都保持着贵族浪漫迷人的优雅,路过唐棠时脸上的笑意加深,偏过头,灿烂且亲昵地道。 “Honey, when I get back。” (亲爱的,等我回来。) 唐棠面无表情,手痒的握住了鞭子把手。 等阿萨德走后,他把手放下来,黑眸撇向旁边的几个狱警,由胡狼军官带头,狱警们纷纷望天望地,装聋了的不去看他。 他这才收回视线,走向电梯。 哦,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走的稍微有点儿……慢? —— 新来的又被关禁闭了。 这条信息在零号监狱内迅速传开,狱警们算了一下,他们才来了短短几天,已经挨过了两次鞭子,两次禁闭室的折磨,能把典狱长惹成这样,也十分不容易,而且听说这次还要被关上整整十五天,连偶然听闻此事的犯人都跟着唏嘘。 艾诺之前因为行事急躁,引起了宗左几人的怀疑,被精神力弄伤,养好伤后被想补救补救,谁想他们又被唐棠关进了禁闭。 他气得不行,愤恨的想该死的唐棠为什么总是和他作对!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觉得这是个机会。 英雄被扔到这种地方,像个犯人一样被关押看管,甚至还被抽鞭子,这时候不就该有个体贴善良的人去为他们不平么? 艾诺被那些哨兵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一种莫名的高傲,觉得以自己的天赋,只有第一军团的宗左几人才能配得上他。 他打定了注意补救,怒气冲冲的跑去找唐棠要说法。 —— 黑塔5楼,唐棠正和胡狼军官看着犯人们链接全息战斗舱训练军校生。 零号监狱比较特殊,这些犯人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杀,但他们在监狱也不是什么都不用干,来养大爷的,给军校生或者警校生当免费陪练是这些犯人其中一项任务,也算物尽其用。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见识过最凶残的敌人,这些学生毕业后在战场或抓捕犯人的行动中存活下来的几率也会高一些。 这么做的好处多,危险度也高,毕竟都是些穷凶极恶之辈,表面上笑嘻嘻,实际上并不好控制,有的就喜欢在精神世界凌虐学生发泄怒火,看着他们走向精神崩溃,所以需要人看着。 这不,今天就有b区的犯人发疯,趁着狱警不注意生擒了一名大意的军校生,不让他下线,用小刀生生剥了他一只手的皮。 机械发出警报,尖锐声响炸得b区的狱警们一愣,连忙跑过去想要断掉电源,但他速度太慢了。 唐棠眸色微闪,一只黑猫出现在他脚边,弓起身体,他从a区瞬移到b区,精神力震开全息舱,戴着皮手套的手掐着里面脸上长着马峰纹路的男人,将他从全息舱拽出来,连接男人脑袋和手指的贴片蓦然断裂开,他被暴力扔在地上。 马峰哨兵捂着脖子咳嗽,笑嘻嘻的,眸中满是畅快:“差一点,就差一点!!我马上就能扒下他另一只手的皮了!可惜啊可惜。” 唐棠冷笑,这人是b区的刺头,前些日子才来的监狱,看来是吃的苦少了。 他转动一下空间钮,一把匕首凭空出现在他手中:“觉得可惜?好,那我成全你。” 只见他握着匕首,反手放下一挥,尖锐二话不说扎进男人手上,鲜血来不及喷涌,侧着刀刃狠狠一划,血淋淋的东西掉落,马峰哨兵脸色骤然变换,笑意狰狞了起来,响起杀猪般哀嚎。 因为特殊事件的发生,被强制下线的众犯人还没离去,眼睁睁的看着马峰哨兵是怎么挣扎无果,被典狱长按着生生剥开两只手的那啥。 ……艾诺来的时候,那疼昏过去的哨兵已经被狱警抬下去,他踩着台阶上二楼,看到唐棠手套上滴淌的血,脸色都跟着白了白。 唐棠垂着眸擦拭手上血,唇色很淡,薄的几乎无情,听到声响后瞥了艾诺一眼,倒是没想到这么巧让他看到了,不过小圣父被他吓得脸色发白,来找茬儿的气场都没了一半,看着挺爽。 “有事?” 艾诺深吸口气,藏着厌恶看了他一眼,心想:真野蛮啊……像一头未进化好的野兽,他柔和了找茬的气场,语气有些犹豫。 “典狱长,我听说……听说宗左他们,又被关禁闭了对吗?” 艾诺抿了抿唇,似乎想抱不平,但因为某种原因不敢开口,只好叹了口气关心他们的身体:“他们的精神图景已经很乱了,频繁被关,会陷入崩溃。很抱歉,我没办法对功臣们的生死视而不见。” 他知道如果说的多了,传出去皇帝会不开心,就特意避开敏感点,用他们的身体说事。 向导觉醒的数量较少,狱警们大多都没伴侣,看到善良的宛若小天使一般正直善良的艾诺·南希,一时间还挺动心,但动心归动心,大部分狱警可不敢靠近,毕竟当初艾诺那一番豪言吓坏了不少哨兵,他的确善良可爱,但也有一些……愚蠢,没看南希家被打压成什么样子了。 唐棠表情不变,抬头看了一眼艾诺,只觉得假菩萨在发光,满脸都是普度众生的慈悲。 他有些反胃,先没说话,从空间钮拿出白手帕,擦拭着皮质手套上的鲜红血液,眼见着艾诺脸色越来越白,也跟他一样反胃,在这个小世界上分外睚眦必报的唐棠才觉得舒服了。 开口:“你想怎么样?” 艾诺忍着反胃,喉咙滚动,把自己的精神体变出来,一只小百灵鸟出现在他的肩膀,啾啾叫的时候微弱音波扩散,能让哨兵觉得安心和舒服,施加暗示,让他们认为自己说的有道理。 他眼眸清澈,意有所指:“我知道你怕惹上麻烦,我不怕,也不为难你,这几日让我照顾他们的饮食,帮他们梳理精神图景就行。” 哨兵们有些恍惚,似乎品出一点不对劲,艾诺虽然蠢了点,但不畏强权的善良是好的,典狱长就…… “啊——!!该死的!!放开,放开!!” 还没等暗示成功,艾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尖叫了一声,暗示“啪”地一下断了,众人一个激灵清醒,下意识看过去,只见艾诺一脸惊慌,正从一只黑猫嘴里,拼命往外拔他的精神体。 小百灵毛儿都掉了好几根,啾啾的声音无比凄惨,黑猫叼着它灵活一跃躲开艾诺的触碰,跳到一个全息舱上,优雅地蹲坐,毛茸茸的尾巴甩动了一下,垂下的金眸带着些许讽刺。 艾诺气得把鸟收了回来,他脸色胀红,瞪着唐棠。 “不同意就不同意,放猫咬我的精神体,哨兵就能这么欺负人?” 小圣父不死心,这么大一顶帽子说扣就扣,唐棠懒得理他:“你刚才说的我答应了,没什么事就回去,我记得向导室有规定,严禁向导进入犯人活动区域。”他说着,偏头看向胡狼军官:“告诉向导室的主任,给他绩效扣五分。” 艾诺眼睛微微睁大,气得胸膛起伏,他仗着精神力比主任高,还有南希家撑腰,在向导室几乎说一不二,连主任都不敢管他,本来能履历漂漂亮亮的让所有人羡慕,这一下就被扣了五分! 他强忍着火气,转身往楼下走,心里满是阴郁和恶毒,咒骂:该死的唐棠,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的去……哎呦!! 脚下忽然一歪,眼睛红红的小天使表情惊悚地往前一趴,脸着地的“噔噔噔”,滑了下去。 唐棠:“…………” 咋摔了?不是你的小jiojio绊的吗? 虽然贱,但是……干得漂亮。 他这次除了新抽取的“女王的小皮鞭”,和被系统加强了体质,还选择了一个终于解锁能用的技能。 技能,“总有刁民想害朕”,当艾诺心中对他的恶意,达到了想让他去死的数值,那么将进行判定。 判定成功,随机抽选倒霉的事件触发。 艾诺无比顺畅且丝滑地滑下楼梯,不动了,一阵鸦雀无声。 犯人们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狱警们强忍着抽动的嘴角,赶紧把艾诺扶起来,送去医务室。 经过这么一遭,小天使光环彻底破碎了。 胡狼军官笑得不行,看到典狱长唇角的笑,咂了咂嘴说出心里话:“哎老大,我发现你最近气色太好了!真的,白里透粉的,嘿,跟吸了精气的狐狸……” 狐狸精凉凉的看过来。 胡狼军官蓦然卡壳,看着对方摘下鲜血的手套,脸上笑意越来越僵硬,比起笑更像哭。 11:40,食堂。 众狱警压着犯人来食堂吃饭,看见那边一身包公头衣服,蹲在地上,拿着转头苦哈哈砌墙的胡狼军官,忍不住乐了,纷纷打趣。 “哎老胡,干得不错啊,加油!” “老大说你太闲了,怎么样,这回有活干了吧,哈哈。” “让你嘴欠。” 胡狼军官憋屈赶人:“滚滚滚!!” 他又没说错,老大最近确实气色好了不少,头疼的时候也少了。 —— 唐棠放任艾诺去禁闭室,也是借着系统看到向导室发生的一切,清楚他们对艾诺起了疑心。 艾诺认为他的善解人意有用,能温暖阿萨德他们,但以唐棠这些天对他们的了解来看,这个时候艾诺越凑过去,越能引起他们的警惕。所以既然艾诺那么想去,那他就干脆让他去了。 十五天的时间一闪而过,艾诺那边唐棠一直关注着,如果引得男人们越来越怀疑,越来越不耐也算进展,那么艾诺的确做到了。 他没了那该死的“蜂后”能力,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作死小天才。 唐棠对男人们的举动还算满意,看了一下时间,去禁闭室接他们出来……在把他们送进牢房。 负一层,禁闭室。 “滴——滴——” 红灯伴随着滴滴声响起,禁闭室周围的电流消失,露出里面的大门,狱警们立在一边。 唐棠腰侧挂着长鞭,垂眸站在门口,等着门开,咔嚓一声轻响,禁闭室的门打开。 这时,一道高大的黑影骤然从禁闭室内掠出来,猛的将唐棠压倒在地。 唐棠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后脑垫着一只手掌,他皱着眉闷哼,抬眸向上看去。 一只带着止咬器的恶狼压在他身上,英俊的脸没有丝毫疲惫,狼眼儿灼亮,铁笼子下的薄唇咧出充满野凶和狠性的笑,犬牙尖露出来,嗓子仿佛被石头划过,沙哑的有些性感。 “宝贝儿,心挺狠啊,把我们关了这么久,一次都不过来瞧瞧,还他妈送个向导来,什么意思?”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彩蛋內容: 雄狮叼着黑猫的后脖颈,甩着尾巴走到山丘后,低下头,把口中挣扎的黑猫放下去,一爪子按在它身上,发出催促的低低吼叫。 黑猫不愿意,挥动着四肢挣扎,但它太小了,在狮子面前小的像个毛线团子,怎么都挣扎不开身上的爪子,气得瘫在地上耷拉着耳朵装死。 毛发浓密的雄狮低头咬了咬它的小耳朵,再次发出催促,竟然有“你不变大我就这么来”的架势。 黑猫金色眼睛瞪得溜圆,瞥了一眼狮子的东西,为了不被撑爆,屈辱的变大了身体。 不过它始终没放弃抵抗,用自己变大后庞大的身躯和雄狮较量,两只猫科动物滚来滚去,似乎在打闹,它成功挠了雄狮一爪子,最后还是被金灿灿的大猫掀翻在地,压在身下。 雄狮将它压在身下,蓄势待发的东西抵着它尾巴下紧闭的入口,咬着它的耳朵,寸寸挺近。 那带着倒刺的胀大东西让黑猫吃痛,它在雄狮身体下挣扎,喉咙溢出很凶的“呜”声。 雾蒙蒙的精神图景中,一身毛发金灿的雄狮骑在黑猫的身上,一边轻轻咬着它三角形的尖耳朵,一边快速颠动着胯部。 野兽律动的速度很快,长满倒刺的家伙刮划着娇嫩肠道,带来刺激和疼痛,黑猫贴在地上扭动,爪子疯狂抓地得往出爬,一边爬一边吼。雄狮死死骑在它身上,轻轻咬住它的耳朵,跟着发出长吼。 “喵,呜……” 尾巴微微翘起,毛茸茸的两个蛋蛋随着撞击抖动,周围的毛发湿成一缕一缕,咕啾咕啾声隐隐从它们交合处溢出,雄狮发出畅快的长啸。 黑猫耳朵压成飞机耳,在雄狮身下四只爪子疯狂乱蹬,挠得地一道一道跟被老牛犁过似的。压在它身上的雄狮加快颠动,松开它的耳朵,粗喘着张开血盆大口,轻叼住黑猫的后脖颈。 尾巴舒服得抬起来,毛茸茸的巨大蛋蛋抖动,黑猫表情狰狞的粗喘着发出怒吼,雄狮则呼哧呼哧咬着它后颈,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咆哮。 胯部狠狠颠动几下,湿淋淋的毛发瞬间散发出野兽交配的味道,它们停下动作。 星际监狱篇:九/典狱长扯着恶狼的项圈,声音冰冷:你属狗的 宗左的速度太快了,黑影一样从禁闭室掠出来,一下就把唐棠压在了身下,狱警们怕他发疯伤人,慌慌忙忙过去拉他。 但一靠近,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们动作骤然一停。 还不等反应,就见那戴着止咬器的恶狼把头埋进他们典狱长的脖颈,伸出猩红的舌头,想要舔那雪白的肌肤,但因为铁笼子的阻止,恶狼无法舔舐到,狼尾巴急躁的摇晃,啧了一声哑着嗓子让典狱长把他止咬器打开,他就舔舔。 他这说话时,犬齿露出尖,狼眼儿闪过一丝幽绿,让人不禁猜想如果松开了束缚着恶狼的笼子,那这可怜的典狱长会不会被尖牙咬住喉咙,眼尾发红的浑身直抖,溢出短促的呜咽。 “嘶……” 不知道谁忍不住抽了口气,引得一只手抓着恶狼耳朵不让他靠近的典狱长皱着眉,看了过来。 狱警们纷纷抬头望天,恨不得挖个地道钻出去! ……太敢了,太敢了,竟然敢调戏他们典狱长,这头狼不要命了。 禁闭室的门被人推开,光亮照了进去,阿萨德和顾琢风走出来,视线锁定那边交叠的二人。 唐棠平躺在地,身上骑了一头狼,被黑色皮手套包裹的手遏制着恶狼跃跃欲试想要靠近的狼脑袋,没理他的话,偏头越过他看向旁边紧紧盯着他的金雕和狮子。 禁闭室走了一趟,出来后态度热情不少,主角攻们的反应,都在唐棠的意料之中。 刚体验过极致快感的野兽,被鞭子抽了一通,心中正膨胀着势均力敌的兴奋和刺激,就被锁进了笼子,憋憋屈屈的呆了十五天。 十五天的禁闭,够他们把这几天的一切,翻来覆去咀嚼碎了去回想。 唐棠回了回神,拽着宗左毛茸茸的狼耳朵,皱着眉寒声:“从我身上滚下去。” 宗左被他拽得抬了抬头,嘶地吸了口凉气,不但没从他身下滚下去,反而垂下自己绿幽幽的狼眼儿,扯着薄唇露出犬牙尖,皮笑肉不笑: “让我滚,行,你先告诉我,让一个向导过来照顾我们,你什么意思?嗯?”他沙哑的声音变得危险:“这么急着把我们往出推,是不是太无情了,宝贝儿。” 一旁的顾琢风和阿萨德,听到这件事,眸中也闪过不爽,就好像他们这些天那天的情事念念不忘,辗转反侧睡都睡不好,但人家另一个主人公不仅忘了,还特意送来一个向导照顾他们。 这他妈什么意思? 不怪他们多想,艾诺为了攻略他们,当众社死了一次,之后每当别人看过他,再压低声音小声说话,他都会觉得这是在嘲笑他,所以养好脸上的伤就一头扎进了负一层,天天往禁闭室跑。 不提对方柔美面容背后的目的,这举动就像是某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哨兵,在给他们几个喜欢日哨兵屁股的变态看看正常哨兵该喜欢的向导什么样儿,啧,让人不爽极了。 狱警们深觉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谁也没敢去触典狱长霉头,反正这些犯人带着抑制器,也打不过老大,索性躲在一旁看热闹。 不过由于禁闭室大敞四开,蜥蜴军官看着热闹冷不丁瞥了一眼,瞬间吸气地连连叫人: “老……老大!!你快看禁闭室。” 唐棠听到他心疼到牙疼的叫嚷,拉着恶狼脖颈处的项圈,把他掀开,坐起来看向禁闭室。 大敞四开的门,让光亮照进禁闭室,里面稀有贵金属制成的墙布满一道又一道抓痕,看上去像是刚关过一百只成了精的二哈。 宗左三人被关的前两天,还能坐在一起讨论精神图景的恢复情况,提起唐棠,阿萨德笑眯眯的感叹他们的精神力能梳理典狱长的精神图景,而典狱长的精神力也能反而梳理他们的,语带调侃的说这简直是上帝牵线,过得还算惬意。 过了两天,他们开始心浮气躁,因为这两天静下来,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回放着那天的欢愉和享受,还有典狱长的体温,硬得发疼的欲望无法疏解,又控制不住不去想。 第七天,宗左急得直挠墙。 阿萨德脑袋贴在墙上,多动症一样扣着墙,英文带着怨念的说,出去后要干烂他得小屁股。 恶狼和狮子发疯,顾琢风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尖锐的冰冷,又充满着懒散的傲气,除了脸更臭了点,其他的没什么不对,但他的精神体已经不受控制从图景跑出来,满屋子乱走了。 禁闭室压制哨兵的能力,金雕飞不起来,就迈着步子急躁乱走,啾啾啾个没完。 对,看上去威武霸气,高傲睥睨着所有人的雕,叫起来是个嘤嘤怪,所以才特别讨厌红尾鵟。 它总觉得红尾鵟这个家伙不就是嗓子好听点儿,至于成天叫个没完么?实在惹雕讨厌(雕总不屑脸) 等到八天,门口终于传来动静,宗左和阿萨德耷拉的耳朵瞬间竖起来,可谁想到是艾诺,他们白高兴一场,更加气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哨兵。 猛兽猛禽憋的发疯。 …… 稀有贵金属,重点在于一个“贵”字,唐棠胸膛不平静的起伏,扯着恶狼的项圈,看着英俊面前无辜的男人,语气十分不好。 “你属狗的?” 宗左倒在地上,止咬器下薄唇咧出笑,竟点了点头应下,沙哑且性感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欲望:“嗯,我属狗的。” 恶狼戴着止咬器,被一只手扯着项圈,狼眼儿邪恶又充满野性地盯着清冷的黑猫,仗着别人看不见,无声咬出几个字,说完后眸中的欲望更深厚,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只猫扒光了,压在禁闭室前的地面上,扯着尾巴操! (欠干的小母狗) 脖颈处骤然传来一阵大力拉扯,宗左顿时像一条死狗一样被黑发猫耳的典狱长拽起来。 典狱长眸色冰冷,扯着他脖颈处的项圈,另一只手握拳向下,一拳接着一拳砸向他肚子。 拳头打在肉上,发出砰砰的声音,狱警们牙酸的吸气,不知道这头狼又怎么惹他们老大了。 “唔……” 宗左闷哼着,胃部一阵痉挛性疼痛,额角冒着冷汗,他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典狱长拽着无法做出动作,甚至嘴里也出了血腥味。 连着打了好几下,出过气,唐棠扯着他的项圈,把这头恶狼拽进了点儿,冷冷地看着他这张脸: “清醒了么?” 典狱长可能不知道,他离这头恶狼太近了,进到宗左都能呼吸到他身上带着冰凉水汽的信息素。 恶狼胃部痉挛,呼吸着他清冷信息素的举动带来了细微疼痛,他舔了舔唇角的血,狼眼儿瞧着那一脸冷意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究竟有多让人想征服的黑猫,喉结滚动,哼笑着,懒懒道: “清醒了……” 清醒的都他妈快硬了。 黑猫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把恶狼扯在手中,垂下的眸没什么波澜,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傲。 金发混血的男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呼出一口气,压下体内的兴奋,灰蓝色眼眸亮的令人,隐隐藏着疯狂,似乎想替宗左挨这顿打。 顾琢风站姿懒散,红褐色的眼睛映着对方的身影,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喉咙微滚。 瞧瞧,紧紧拽着他们脖颈处的锁链,让他们疼,让他们兴奋,这才是驯服野兽的办法,而不是像小蠢货那样去体贴和心疼野兽。 唐棠松开手,宗左立刻软在地上,就这么懒懒散散躺在那儿抬头瞧他,唐棠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没什么表情的冷漠道。 “让他们再吃几天素。吃饱了撑的。” “明白了,老大。”蜥蜴军官连忙点头应下,随后,目送典狱长转身离开。 他是目送,野兽和猛禽就是赤裸裸的看了。 黑发青年穿着一身军装,身姿挺拔,猫类优雅的走路姿势让他仿佛踩在一条直线上,身后翘起来的猫尾巴轻轻晃动,看看那劲腰翘臀和笔直的大长腿,他们三人眸色越来越深。 还要继续吃草怎么办?没关系,饿狠了的猛兽和猛禽心想,他们能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星际监狱篇:在主角受的视频下,被主角攻内射到崩溃(大改剧情)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的零号监狱没有一天不遭受波澜。典狱长每次巡视牢房,都会被不知道从哪扑过来的猛兽猛禽堵在墙角,压在墙上,咬嘴巴吮唇瓣,被迫吃上一条几乎能塞满他嘴巴的大舌头,而事后猛兽猛禽通常也会被典狱长狠狠揍一顿,但仍然乐此不疲,越挫越勇。 智脑天天发出警报,响得一些狱警都没脾气了。这天,身心疲惫得狱警们吃着吃着饭,该死的警报又突然炸响,食堂内顷刻间响起一片连绵不断的哀嚎,他们扒拉两口饭,放下碗筷连忙跑过去。 等狱警们到了地方,发现典狱长脚下踩着阿萨德的胸口,脸色难看,唇角带血,连衣的衫扣子都崩开了一颗,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鉴于上次禁闭室外发生的事太过惊悚,看见的狱警都闭紧了嘴,所以这三人好像对典狱长有意思的消息也只有小部分狱警知道。其他人一看典狱长的模样,只以为他们刚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狱警们心里骂骂咧咧,想要把阿萨德带下去,唐棠却在这时偏头,瞥了他们一眼。 典狱长军靴踩着犯人的胸膛,手背擦过嘴角的血,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开的不知道第几件衣服,平静冷漠的神色终于起了一点不耐烦的波澜,看着狱警们。 “都下去吧,我有话问他。” 狱警们面面相觑,最后道了一声“是”,听从命令的离开现场。 等人都离开,唐棠重新垂下眸,纤长眼睫挡不住眸中冷,他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一脸闲适的男人,渐渐用了点儿力,踩了下去:“你们几个究竟想干什么?真当我不敢杀了你们。” 说着,他看向角落,声音更冷:“出来。” 一眼望去满是冰冷机械感的白,安静到仿佛刚才只是都是说话的人的错觉,这里并没有其他人,除了被唐棠踩在脚下的阿萨德发出的闷声咳嗽,在没别的声音,这时,暗处忽然走出两个男人。 打头的那个个子很高,挺拔的身体藏在囚犯服下,鼓鼓囊囊的胸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公狗腰,大长腿,还长了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身后的大尾巴随意摇晃,那双灰色眼睛向上倾斜,嘴上还带着止咬器,怎么说呢? 看似散漫无害,却充满着野性和嚣张,就狼模狼样儿的。 后来的那个没有那头狼那么高壮,皮肤也较为冷白,流畅的线条让他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不失雄性的力量。略长的黑发遮挡眼睛,长了一副尖锐冰冷,又带着鸟类高傲的相貌。 他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漂浮在冷白肌肤上的羽毛痕迹,像是刺青一样,给那有点狂的气场融合了些许谁也不想搭理的懒散样儿。 总而言之……更欠揍了。 唐棠下意识摸了摸腰侧鞭子的把手,爪子痒了一瞬。 果然,鸟和狗一样讨猫厌。 他们俩一出来,视线便顶住了唐棠,眸色隐隐加深。 猛兽猛禽吃了一段时间的素,饿得两只眼睛直冒绿光,他们盯着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猫典狱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目光中都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的饥渴欲望。 唐棠只是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的狮子。 这人也有一副好相貌,即使躺在地上也毫无狼狈,反而闲适的很,微卷的金发有些凌乱,几丝贴在勾着笑的薄唇,只是看着你都含情脉脉的,浪漫奢靡到骨子里头。 他似乎思考着唐棠的话,拉长音调唔了一声,低笑呢喃:“I want to make love with you。” (我想和你做爱) 顾琢风眼皮一跳,他觉得阿萨德可真是在受虐的路上乐此不疲,不过……谁又不是呢。 可能是他们平日做的事太疯,唐棠听到阿萨德热情的邀请,面容还算平静,但留意到他下身那明显顶起裤子的东西,表情就不大好了。 他周身气压极低,抿了抿薄而淡的唇,移开自己的脚,狠狠踩在下面的凸起。 军靴一踩上凸起,阿萨德立呻吟一声,那东西热情的弹跳着和一尘不染的漆黑军靴打招呼。 “啊……,好棒。” 那有力的跳动让唐棠心头微动,看着阿萨德畅快的表情,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被他惹怒了,实则用军靴不轻不重的踩着狮子蓬勃的生殖器,挑逗的狮子放浪呻吟,才加重了一些力道。 “还爽么?” 敏感部位被冰冷且不近人情的军靴狠狠踩着,阿萨德疼得吸了口气,但那地方非但没软,反而因为典狱长冷淡的眉眼更加兴奋的乱动,他胸膛起伏,声音沙哑。 低低笑着,亲昵道:“爽啊亲爱的,你怎么对我我都爽。” 宗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唐棠,把头懒懒搭在他的肩膀上,狼眼儿半眯。 恶狼戴着止咬器舔舐不到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只能呼吸呼吸那清清冷冷宛若冷泉一般的信息素味,喉结一滚,咧开笑。 “宝贝儿,让我们吃了这么久的素,也该给点甜头了吧,难不成……你还在想那几个向导么。” 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摇晃,说到最后,莫名停顿一下,有点咬牙切齿的继续道。 唐棠越听越皱眉,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干脆不想,掰着他的头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回身就一脚踹了出去。 随后不等宗左站好,黑猫就攻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凌厉又不失优雅的美感。 结果显而易见,被抑制器遏制的野兽猛禽,打不过黑猫。 等他们躺了一地,典狱长整理好衣服,叫人把他们带走,既然这么喜欢被鞭子打,那就成全他们。 ——昏暗的禁闭室。 阿萨德舔了舔嘴角的血,金色发丝垂在脸侧,笑脸灿烂:“你们恢复几成了。” 顾琢风坐在床上,垂着眼眸,握了握手,语气不咸不淡。 “六成。” 宗左双手抱怀,坐在另一边的床上,哼笑:“差不多。” “六成……”阿萨德心里计算了一下,微眯的眼眸闪过一道亮。 “啊,差不多了。” 昏暗又安静的禁闭室内充满压抑的气息,一双双兽眸似乎冒着绿光,猛兽猛禽已经迫不及待了。 …… 行刑室。 高架上最后一个受刑的男人已经被狱警押送到隔壁,行刑室只剩一人,唐棠并不急着离去,他仍然穿着能将他好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的军装制服,眼眸微垂,擦拭着染了血的长鞭。 这只黑猫性子冷,又长了一副清冷疏离的脸,平日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就仿佛跟什么都隔着一层,连身后翘着的猫尾巴没给他带来柔和,反倒多了些不近人情的傲。 像一只蹲坐在猫爬架上,高傲睥睨人的猫,想要摸摸它顺滑的皮毛,都要被挠上一下子。 他擦拭好鞭子,刚要往再走,一名狱警便从门外走了过来,到他旁边,低头道:“典狱长,阿萨德几人说有事想和您商量。” 唐棠闻言偏过头,看向把禁闭室隔开的大玻璃,扫过那仨满身伤痕的男人:“什么事?” 狱警也不太懂,犹豫着说:“大概是闹累了,不想继续和监狱作对了,准备跟您谈判换点好处?” 唐棠轻“呵”一声,心说想得美,他并未回狱警这句话,在心中思索了一番。 “好,我知道了。” 他出了行刑室,走到禁闭室,狱警还给他搬了一把椅子。 唐棠刚卖过力气,现在正是懒的时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能坐着绝不站着,他十分随意地坐下去,两条大长腿优雅交叠,随即向后靠着椅背,一节毛茸茸的猫尾巴从他身后溜了出来,懒懒垂在下面,他眸色平静,声音清冽。 “找我什么事。” 黑发军装的青年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脊背向后倚着,手中卷起来的长鞭轻敲着皮手套下的掌心,身后溜出来的猫尾巴也跟着有一下没一下晃动,两条大长腿优雅交叠,小腿被漆黑的皮质军靴包裹其中,冰冷禁欲,却色情极了。 阿萨德率先走了过去,他蹲在拿着鞭子的青年旁边,仰着头看他的垂下眸,疑惑皱眉的模样,浪漫奢靡的脸绽放出灿烂的笑意,语气既亲昵又温驯,像听话的只家猫似的: “来投降的,我亲爱的典狱长。” 唐棠听到这话,微微眯了眯眼,心想主角攻这是正哪出?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捏着阿萨德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黑猫青年坐在椅子上,捏着男人的下巴,微低头看着他的睛,薄唇勾出冷笑。 “投降?”他呵了一声,半个字都没信:“想要什么?嗯?” 男人眸中闪过丝兴奋,身后的狮子尾巴晃了一下,他微卷金发垂在脸侧,竟然有些无辜。 他瞥了一眼唐棠身后的狱警们,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是乖巧不过的拉过他得手蹭了蹭他的掌心,嘟囔着:“噢,好吧……我们的确有一个小条件,不过您要让他们离开,我们只说给您听。” 说罢,他又蹭了蹭。 唐棠可半点不信阿萨德这幅温顺如家猫的模样,狮子永远都是狮子。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角攻们现在想做的最过分的事大概也只是馋肉了,想日他。 他沉吟几秒,叫狱警们下去等。 零号监狱向来是典狱长的命令高于一切,狱警们低头领命,一个接一个从禁闭室退下。 禁闭室的门被关上,黑猫青年收回手,给了他一个“说”的眼神,阿萨德眸色微闪,西西里佛手柑的果香融合着奢靡的鸢尾花香从他身上蔓延了出来,男人蹭着唐棠的手,语调优美。 “如果……您能当我们的情人,那我们,将把控制野兽的链子,放在您的手中,亲爱的典狱长。” 闻到信息素的一瞬间,唐棠脑袋蓦然一晕,太阳穴直跳,心脏不受控制的鼓动。 热流渐渐流淌过全身,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自己受到了哨兵的引诱,低喘了一声,握着鞭子想站起来,但这是身后一双麦色大手落在了他肩膀,将他按回椅子,男人在他脸侧低头,身上的血腥气随之而来。 “想去哪啊,宝贝儿。” 信息素越来越浓,黑发猫耳的青年闷哼一声,他被按着肩膀,被迫坐在椅子上,身后高大的恶狼低着头,铁笼子一样的止咬器下薄唇咧开森然的笑,露出一点犬齿尖,辛辣的信息素夹杂着男人身上的血腥味,霸道又强势的包裹着他,他身体发软,交叠着的腿滑落了下去,金发混血的男人便轻轻枕在他膝上,俊美的脸一脸满足。 顾琢风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起那长鞭,将他手捆了起来。 没有狱警知道,冷清如天边明月的典狱长已经被犯人脱下了那身严肃的军服,赤裸着白皙匀称的身体,被鞭子捆着双手躺在犯人的床上。 狮子温热的口腔含着他的乳头,牙齿叼着研磨,重重吸吮乳头用舌尖舔弄,恶狼用猫尾巴插弄着青年青涩的穴眼,那地方受到结合热的影响,流淌出的液体弄得猫尾巴湿成一缕一缕的。 胸膛处的舔吮研磨,让唐棠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呻吟一声,他双脚乱踹着床单,似乎十分难受,却在下一刻闭紧嘴巴,偏过头无论如何都不叫,隐忍的浑身发抖,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宝贝儿,瞧瞧,穴里的水多的把猫尾巴都弄湿了。”宗左拿着猫尾巴噗嗤噗嗤日得肉穴直冒水,呼吸急促,哑着嗓子:“自己操自己都能流这么多水?啧,真他妈浪。” 唐棠眉眼带着难耐春情,猫耳朵因为快感微微发颤,闻言,用这眼神冷冷瞪他一眼。 他也知道被自己的尾巴日穴有多么羞耻,雪白肌肤都泛着薄粉,黑猫清冷高傲,这让他觉得羞耻极了,猫耳朵难耐的抖了抖,包涵怒气地冲着宗左英俊的脸踹了一脚,谁想宗左非但不生气,还拉过他的脚,笑嘻嘻的摸了摸脚踝。 唐棠不愿意看他们,仿佛耐不住羞耻的闭上眼,任由他们玩弄这幅敏感至极的身体,纤长的眼睫微颤,淡色唇也被抿的艳丽了。但实际上小色鬼恨不得把胸挺给阿萨德咬,又爽又疼的吸气。 几人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看着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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