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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湿的胸膛起伏着。他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碎,渗血的鞭痕烙印在起伏着的白皙皮肤,左面乳首都被抽大了,又红又肿的凸起,真是既色情又狼狈。 双手被吊在高架两边的手铐上,顾琢风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眼睫被汗水洇湿,不小心落入眼睛中,刺的眼睛生疼。 他抬起那双红褐色的眼眸,看着前面。黑发青年面容冷淡,一身军装包裹着他的身体,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冷冷清清的禁欲最动人,撩拨着顾琢风紧绷的神经。 男人干渴的喉咙滚动,喘息着压下小腹中燃烧的火,眉眼尖锐冰冷,目光在对方领口打了个转,红褐色眼眸闪过一道暗色。 这二十鞭子如果落在他身上,会不会把这身军装抽碎?这位冷清的典狱长,说不定会抖着耳朵和尾巴,蜷缩着身体,呜咽求饶。 唐棠注意到了顾琢风暗藏危险的眼神,手下却没留情,在系统叭叭叭的技能播报中,忍着额角的青筋,匆匆抽出最后一鞭子。 “啪”地一声脆响,鞭子斜着抽过红肿乳首,凸起的乳首火辣辣的疼,颜色都有些发紫了。 顾琢风浑身一颤,闷哼着低喘了一声,一旦适应了这种疼痛中夹杂着的剧烈快感,身体就像变态一样,硬得裤子都顶起来些许。 他喘息着,心想自己这幅模样肯定被眼前的典狱长看见了,看他脸冷的,仿佛能掉冰碴。 高傲的鸟有些羞耻。 但顾琢风猜错了,典狱长脸冷的能掉冰碴,系统绝对要负全责。 唐棠也羞耻,羞耻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在心里咬牙切齿。 系统又在装死。 唐棠额角青筋直跳,不停安慰自己:冷静,冷静,这技能介绍虽然欠了点,但能融合他的精神力,给主角攻梳理精神图景,真不能一怒之下不打了!他放松紧咬的后槽牙,摸了摸手指上的智脑戒指: “来人,把他带回去,换阿萨德。” 阿萨德和宗左先后体验了顾琢风的待遇,谁也笑不出来了。 几鞭子下去,他们像发情的雄狮,恶狼,喉咙里不断溢出粗喘,不同于顾琢风为了自己的高傲死死忍耐,阿萨德比较色情奔放。 唐棠落下一鞭子,他就放浪的呻吟一下,身上被抽的鲜血淋漓,胯下却鼓一个大包。 典狱长几乎是黑着脸打完的,他抿了抿淡色唇瓣,垂下眼睛不去看阿萨德,等着两位狱警一脸怪异地把鲜血淋漓的狮子拖走。 阿萨德不觉得丢人,就这么支棱着鼓起来的包,被狱警带到唐棠附近时,还偏头对他笑了笑。 “亲爱的,你抽的我好爽啊。” 黑发猫耳青年忍了又忍,没忍住踹了他一脚,军靴狠狠踢在他腿上,寒声:“把他带下去。” 狱警们满脸冷汗的咽着口水,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是!” 以至于宗左进来的时候,某位典狱长就黑着脸,冷冷打量了他一眼,说:“如果你也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反应,我就直接,帮你绝育。” 宗左:“……??”操。 唐棠清冷的脸下颌绷紧,气的猫尾巴都在晃,完全吸引了灰狼的注意,他爪子又痒痒了。 不过没等宗左好好欣赏,对方就活动活动手腕,一鞭子带着风狠狠抽过来,不夸张的说,这一鞭子让宗左浑身一震,骨头骤然酥了半边,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典狱长不给他缓冲的机会,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混合破风声落在皮肉上,打出“啪啪”的声响。 鼓鼓囊囊的胸肌皮肉微抽,上面凝着一层汗水,像抹了一层蜜似的,交杂着几道流血的鞭痕。 宗左的喘息粗重难耐,汗水从脸颊流淌到脖颈,粗大的喉结滚动着,他垂着充满野性的狼眼儿,从典狱长扣的整齐的领口,到被军服裤包裹的双腿,恨不得立马挣脱开手铐,扑上去压住那只黑猫,大手抓着他的猫尾巴,把硬疼得狗屌插进去,不顾他得挣扎顶弄! 他越想越热,那把火快要烧死他了,他必须操一操那只猫。但呼吸粗重的宗左刚这么想,就见典狱长停下了动作,浑身寒气愈发吓人了,语气凉凉的开口。 “……你硬了?” 宗左身上的火一下灭了大半,差点夹起狼尾巴,他操了一声,咧了咧嘴,哑着嗓子不承认。 “谁硬了?老子原本就这么大。” 黑发典狱长好像没信,垂眸看着他两腿之间,手指轻轻摩挲着鞭子,看得宗左后背发凉。 “滴——!!访客,艾诺·南希,是否接通。” 冰冷的女音缓缓响起,打断了典狱长给“大狗”免费做绝育的想法。宗左骤然松了口气,他胸腔内心脏砰砰乱跳,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绷紧的尾巴都垂了下来。 唐棠眸色微闪,摆出一副不知道对方找他有什么要紧事,收起沾血的鞭子,冷淡的嗯了一声。 智脑接收到典狱长的指令,行刑室的门向打开,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他长得柔美,楚楚动人,清澈的瞳眸看到宗左身上的伤,立马吓得惊呼了一声。 “天呐。” 艾诺不赞同的看向唐棠,百灵鸟的声音让他说起话来带着一丝清甜:“典狱长,您不该这么做的,他们的精神世界太不稳定了,我要带他们回向导室治疗。” 唐棠比对方高了一个头,高挑身姿被漆黑军服包裹,往哪一站优雅的跟猫儿似的,淡淡瞥了小矮子艾诺一眼,卷起染血的长鞭,语气冷漠无情:“不行,他们要被关三天禁闭。” 这人说完就要走,都不等他把戏演完!艾诺咬牙暗骂了一句,义愤填膺跑过去拦住他:“等等,您不能这么对待英雄!是他们拯救了帝国,不能因为死了一些囚犯,就这么罚他们!” 唐棠被他拦住了去路,清冷的脸面无表情,但身后的猫尾巴已经不耐烦的甩动了一下。 行刑室内,宗左双手被吊起来,他暗暗平复着自己胯下不听话的兄弟,视线瞅着黑猫的背影,落在他乱晃的尾巴上,爪子痒痒的想按住他。 恶狼的视线被猫尾巴吸引,听到艾诺义愤填膺的话,除了心中微动也没别的了。 不是他们太冷漠,不懂得感恩,而是第一军团战功显赫,就算沦落到被零号监狱收押监禁,也有许久向导哨兵为他们不平不满,这些话他们听得太多了,艾诺带给他们的印象寡淡的像白水,远没有势均力敌的唐棠,让他们更兴奋。 艾诺拦着唐棠,视线不自觉地往后飘,见宗左正看向他们,漂亮的脸摆出一副为他们讨回公道的模样,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仿佛唐棠是把功臣扔进监狱的罪魁祸首,罪大恶极之人。 唐棠清冷的脸面无表情,烦躁的甩着黑色猫尾巴。他不动声色转动着手上的智脑,轻轻敲击,让智脑装作故障把艾诺所说的话传遍整个零号监狱,等他说完了,才有些不耐的出声:“这些话你应该去和元帅或者陛下说,零号监狱有零号监狱的规矩,就算是功臣,也不能随便屠杀犯人。” 他说完,越过艾诺,直径走出行刑室。 两个狱警小跑着进来,连忙把宗左解开押走了,艾诺一句话都没和自己准备勾搭的人说上,气的咬了咬下唇,心中阴郁的想,当初没让这个该死的唐棠精神图景崩溃,实在是失策了。完全没注意到着这两个狱警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他出去了,一直走到向导室,才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很怪,他疑惑的拉住朋友:“怎么了吗?为什么大家这么看我啊。” 松鼠向导有些尴尬,被他拉着也不好走,叹了口气,柔和的说:“艾诺,我们都知道你心地善良,看不得陛下和元帅冷酷的做派,但把功臣送到零号监狱,等待死亡,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而且元帅的亲人也是在这陨落的,你就算在不满意,也不能……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了啊。” 艾诺眼前一黑。他敢在会议室说这些意有所指的话,就是看准了不会被传出去,才特意说来讨好宗左他们几个的,想告诉他们自己为他们不平,怎么就……怎么救突然传出去了!!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明显了,那位松鼠向导欲言又止:“智脑出现故障了,连通了好几个禁闭室的语音,你的声音又太大……” 另一位兔子女向导年纪小,什么也不知道,她从门内探头出来,还在目露崇拜的雀跃道:“艾诺艾诺!好多人都在夸你心地善良,有情有义呢,典狱长太冷啦,冷的让人害怕。” 艾诺猛吸了一口气。 谁要他们夸啊!!帝国皇帝那么小心眼,这话传出去就完了!! —— 唐棠面无表情,抿唇忍着笑走到顶楼,进了典狱长办公室,才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零号监狱虽然是他做主,不掺和外界的任何势力,但这种危险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帝国皇帝安插进来的探子。主角受害死原主,他送了主角受一份大礼,希望南希家能承受的起。 这是他报仇的第一步。 …… 三日很快就过去了,远在主星的皇帝还是听说了零号监狱里的事,心生不满,压下正在快速成长的南希家,艾诺那些守护者们无奈,却也不敢喝陛下抗衡。南希家家主气了个半死,回去就给艾诺发光脑,狠狠痛骂了他一顿。 南希家靠着艾诺晋升,艾诺也要依附家族,被父亲骂也不敢有怨言,不过外面的吵闹和监狱无关,监狱里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每每有人崇拜的对艾诺说“你人好好哦”“心底好善良哦”,艾诺都恨不得吐血,还偏偏要咬牙应下。 不过还好,他们紧闭终于结束了,艾诺早早就来禁闭室前等候。被罚禁闭的哨兵,出来后都会去向导室,由他们做精神梳理。 他面容憔悴,越发楚楚可怜,心中却是迫不及待的,幻想着只要顾琢风他们打开自己的精神屏障,他就能把一点一点让他们对自己的精神力上瘾,再修改他们的记忆,把这三人也收入囊中。 艾诺眸中闪过一道野心的光。 他嫌弃自己池塘里的鱼,觉得这些人要不就是愣头青,要不就是有向导的了,虽然他觉得这些人配不上自己,但他喜欢看他们为了他冷落自己的向导,看着那些向导卑微痛苦,而他们的哨兵,还在因为他的一点小事亲昵的哄着他。 不如果是选爱人,那还是顾琢风他们最配他。 如果唐棠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轻呵一声道:做梦吧,做梦比较快。 艾诺已经开始幻想以后得美好生活,直到这时禁闭室发出声响,门向两边缓缓打开,他精神一振连忙抬头,目视着三人从里面出来,漂亮脸蛋挂着甜甜的笑。 不过他没想到,顾琢风三人一出来,就马不停蹄往牢房走。 他一懵,赶紧追上去问。 “哎,你们去哪啊?你们的精神图景一片乱,需要去向导室梳理,哎!!你们等等——!” 别说他了,几个狱警都差点没追上,顾琢风他们谁也没搭理艾诺,一脸难看的回到牢房,狠狠洗了三四遍,才觉得舒服了。 刚进禁闭室半天,三人都觉得没什么,但半天一过去,从快感中回过味,发现禁闭室里没水没饭还没洗澡的地方!顾琢风当时就黑了脸,浑身阴云密布,差点被刺激的发狂。 不过这次血压上升,他们没发狂没暴走,实在是个奇迹,男人们互相探讨了一下,发现唐棠的精神力可能有压制他们作用,这一发现男人们都觉得惊讶,并且决定在观察观察。 到了中午,顾琢风他们去食堂吃饭,再也没有一些不长眼的刺头过来招惹他们,A区的犯人端着装着餐盘,离他们远远的。 他们关了三天禁闭,饿的能吃一头噗鲁兽,打了满满一大盘子,没几下就吃光了。 A区的犯人们忍不住看他们,视线落在那鞭痕上,都龇牙咧嘴的吸气,仿佛深有同感。阿萨德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放下筷子看过去,犯人们纷纷避开视线,阿萨德唇角勾起笑。 他看向一个长着断裂犀牛角的高大男人,对他勾勾手,让他过来,倒霉的犀牛哨兵满脸是汗,又不敢不过去,毕竟连A区的老大都被他们杀了。 他放下筷子,连忙走过去,点头哈腰:“哥,什么事哥?” 阿萨德金发垂在脸边,举止有种西方人的浪漫,灰蓝色眼睛看过那些低着头往嘴里塞饭的哨兵,看得他们拿着筷子的手直抖,唇角勾起,语气优雅:“唔……你们怎么这么看我们?” 犀牛哨兵干笑:“大家,大家就是好奇你们在禁闭室关了三天,还受了典狱长的鞭子,怎么还能吃得下去饭,没去向导室梳理。” 顾琢风和宗左从中分析出信息,他们一个面色不变,仿佛不感兴趣的吃着饭,另一个翘着二郎腿,英俊的脸没戴止咬器,一双狼眼儿懒洋洋的看着犀牛哨兵,没说话。 阿萨德眸色微闪,又问:“哦?这怎么说?” 犀牛哨兵嗐了一声,给他们指了一个愣头愣脑的棕熊哨兵:“看见他了吗?这小子是一周前出来的,这都一周了,还是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呢,典狱长精神力冲击太强,几鞭子下去,哪滋味,啧。” 犀牛哨兵打了个哆嗦。 阿萨德表面笑着“哦”了一声,心中却想着,看来Kitten的精神力,只对他们有用呢…… —— 顶楼,典狱长办公室。 唐棠捏了捏鼻梁,喝了一杯冷咖啡,这几天主角受总找理由往他身边凑,攻击他的精神屏障,唐棠并没拒绝他的接近,因为他需要一个契机,引发自己的结合热。 他吐出口气,准备休息休息,桌上放着的智脑又亮了,还是胡狼军官,唐棠起身的动作一顿,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重新坐回去,点开胡狼军官的通话。 “……” 那边沉默了片刻,胡狼军官欲言又止:“老大……” 唐棠“嗯”了一声,他后背倚着座椅,问:“什么事?” 胡狼军官吐字艰难:“顾琢风,阿萨德,宗左,觉得自己没反省好,自请受鞭刑。” 其实不是,那几个祖宗说的很直白,他们说自己想被典狱长的鞭子抽!!草草草,太变态了。 胡狼军官无声尖叫。 唐棠:“??”留条命行吗,那么羞耻的技能词听多了恐怕会智障,总得让他缓缓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字冷的仿佛能结成冰:“让他们,滚!” 通话啪地挂断。 没多久,电话又通了。 唐棠默念一百遍不生气,平静的接起来电话。 胡狼军官比较绝望:“老大!他们几个说要挣积分,去超市换东西。自己领了厨房洗盘子的工作,然后这群王八蛋把厨房给炸了!!A区的厨房炸了!老大,快把人送走吧。” 唐棠的表情逐渐麻木。 —— 唐棠面无表情,抿唇笑走到顶楼,进了典狱长办公室,才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零号监狱虽然是他做主,不掺和外界的任何势力,但这种危险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帝国皇帝安插进来的探子。主角受害死原主,他送了主角受一份大礼,希望南希家能承受的起。 这是他报仇的第一步。 …… 三日很快就过去了,远在主星的皇帝还是听说了监狱里的事,心生不满,压下正在快速成长的南希家,废了他们家三个军中的领导,并且训斥提拔南希家的人,艾诺的守护者们不敢和陛下抗衡,无奈之下暂缓他们扶持。南希家家主被这事气了个半死,回去就给艾诺发光脑,狠狠痛骂了他一顿。 南希家靠着艾诺晋升,艾诺也要依附家族获得资源,被父亲骂也不敢有怨言,不过外面的吵闹和零号监狱无关,监狱里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每每有人崇拜的对艾诺说“你人好好哦”“心底好善良哦”,艾诺都恨不得吐血,还偏偏要咬牙应下。 不过还好,他们紧闭终于结束了,艾诺早早就来禁闭室前等候。被罚禁闭的哨兵,出来后都会去向导室,由他们做精神梳理。 他面容憔悴,越发楚楚可怜,心中却是迫不及待的,幻想着只要顾琢风他们打开自己的精神屏障,他就能把一点一点让他们对自己的精神力上瘾,再修改他们的记忆,把这三人也收入囊中。 艾诺眸中闪过一道野心的光。 他嫌弃自己池塘里的鱼,觉得这些人要不就是愣头青,要不就是有向导的了,虽然他觉得这些人配不上自己,但他喜欢看这些人为了他冷落他们的向导,看着那些向导卑微痛苦,而他们的哨兵,还在因为他的一点小事亲昵的哄着他。 不如果是选爱人,那还是顾琢风他们最配他。 如果唐棠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平呵一声道:做梦吧,做梦比较快。 艾诺已经开始幻想以后得美好生活,直到这时禁闭室发出声响,门向两边缓缓打开,他精神一振连忙抬头,目视着三人从里面出来,漂亮脸蛋挂着甜甜的笑。 不过他没想到,顾琢风三人一出来,就马不停蹄往牢房走。 他一懵,赶紧追上去问。 “哎,你们去哪啊?你们的精神图景一片乱,需要去向导室梳理,哎!!你们等等——!” 别说他了,几个狱警都差点没追上,顾琢风他们谁也没搭理艾诺,一脸难看的回到牢房,狠狠洗了三四遍,才觉得舒服了。 刚进禁闭室半天,三人都觉得没什么,但半天一过去,没水没饭还没洗澡的地方!顾琢风当时就黑了脸,差点被刺激的发狂。 不过这次血压上升,他们还没发狂暴走,男人们互相探讨了一下,发现唐棠的精神力,可能有压制他们暴乱作用,这让三人觉得惊讶,并且决定在观察观察。 到了中午,顾琢风他们去食堂吃饭,再也没有一些不长眼的刺头过来招惹他们,A区的犯人端着装着餐盘,离他们远远的。 顾琢风他们关了三天禁闭,饿的能吃一头噗鲁兽,打了满满一大盘子,没几下就吃光了。 A区的犯人们忍不住看他们,视线落在那鞭痕上,都龇牙咧嘴的吸气。阿萨德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放下筷子看过去,犯人们纷纷避开视线,阿萨德唇角勾起笑。 他看向一个长着断裂犀牛角的高大男人,对他勾勾手,让他过来,倒霉的犀牛哨兵满脸是汗,又不敢不过去,毕竟三天前连A区的老大都被他们杀干净了。 他走过去,点头哈腰:“哥,什么事哥?” 阿萨德金发垂在脸边,举止有种西方人的浪漫,他灰蓝色眼睛一一看过那些低着头往嘴里塞饭的哨兵,唇角勾起,优雅的语气轻缓:“唔……你们怎么这么看我们?” 犀牛哨兵干笑:“大家,大家就是好奇你们在禁闭室关了三天,还受了典狱长的鞭子,怎么还能吃得下去饭,没去向导室梳理。” 顾琢风和宗左从中分析出信息,他们一个面色不变,仿佛不感兴趣的吃着饭,另一个翘着二郎腿,英俊的脸没戴止咬器,一双狼眼儿懒洋洋的看着犀牛哨兵,没说话。 阿萨德眸色微闪,又问:“哦?这怎么说?” 犀牛哨兵嗐了一声,给他们指了一个愣头愣脑的棕熊哨兵:“看见他了吗?这小子是一周前出来的,这都一周了,还是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呢,典狱长精神力冲击太强,几鞭子下去,哪滋味,啧。” 犀牛哨兵打了个哆嗦。 阿萨德表面笑着“哦”了一声,心中却想着,看来Kitten的精神力,只对他们有用呢…… —— 顶楼,典狱长办公室。 唐棠捏了捏鼻梁,喝了一杯冷咖啡,这几天主角受总找理由往他身边凑,攻击他的精神屏障,唐棠并没拒绝他的接近,因为他需要一个契机,引发自己的结合热。 他吐出口气,准备休息休息,桌上放着的智脑又亮了,还是胡狼军官,唐棠起身的动作一顿,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重新坐回去,点开胡狼军官的通话。 “……” 那边沉默了片刻,胡狼军官欲言又止:“老大……” 唐棠“嗯”了一声,他后背倚着座椅,问:“什么事?” 胡狼军官吐字艰难:“顾琢风,阿萨德,宗左,觉得自己没反省好,自请受鞭刑。” 其实不是,那几个祖宗说的很直白,他们说自己想被典狱长的鞭子抽!!草草草,太变态了。 胡狼军官无声尖叫。 唐棠:“??”留条命行吗,那么羞耻的技能词听多了恐怕会智障,总得让他缓缓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字冷的仿佛能结成冰:“让他们,滚!” 通话啪地挂断。 没多久,电话又通了。 唐棠默念一百遍不生气,平静的接起来电话。 胡狼军官比较绝望:“老大!他们几个说要挣积分,去超市换东西。自己领了厨房洗盘子的工作,然后这群王八蛋把厨房给炸了!!A区的厨房炸了!老大,快把人送走吧。” 唐棠的表情逐渐麻木。 星际监狱篇:五/瞧瞧我捡到了什么一只结合热的小猫咪(剧情) 11:30,犯人们用餐。 A区的食堂前些日子被人“不小心”炸毁一半,这几天正在抢修,到了饭点,A区的犯人一脸苦态地在炸毁一半的食堂中打好饭菜,目不斜视地回到座位,埋头苦吃。 餐具噼里啪啦碰撞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些咀嚼声,犯人们往嘴里扒着拉饭。 “咔嚓——” 清脆断裂声响起,犯人们扒饭的动作停顿,隐隐察觉那道注视着他们的目光更加阴测测的了,他们咽了咽口水,几乎快要把头埋进饭里,心中哀嚎这是什么事啊。 食堂内各种肉类飘香四溢,挑逗着食肉哨兵们的味蕾,另一侧炸毁的厨房,被烟熏的黑黢黢的半边墙旁边摆满了各种维修工具和砖瓦之类。 前面摆着一张白色长桌。 宗左坐在长桌后,一双狼眼看着大口吃肉的犯人,恶狠狠咬了一口黄瓜。 阿萨德虚弱的坐在他左边,一只手杵着头,用叉子戳碗里的圆白菜,半天才吃下去一口。 顾琢风咀嚼着西蓝花,高傲冰冷的脸有点臭,还有点绿…… 这样的生活,猛兽猛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当初他们三个故意找事,炸了半边厨房挑衅典狱长,终于得愿以偿的被他押去行刑室抽了一顿鞭子,鞭痕流血,简直爽死。 当然哨兵的恢复能力,和普通人不一样,这点皮外伤两天就能好全,只剩下浅浅的鞭痕。 不过乳头要脆弱一点,被鞭子抽的发红发紫,到现在还没痊愈,洗澡的时候碰一碰都要疼,而且一疼,他们就回想起昏暗的行刑室内,典狱长浑身低气压,不开心的冷着脸,冲他们挥下鞭子的场景。 挨完打,还要受罚,小心眼儿的黑猫又让他们亲手把炸毁的厨房重新建起来,什么时候建好,什么时候才能和犯人吃一样的食物。 不得不说,这个惩罚实在是狠,猛兽猛禽的脸都绿了。 他们看着那一盘盘肉,在一队狱警警惕的注视下,味如嚼蜡的吃着蔬菜。 十二点半一到,智脑响起提示音,这意味着犯人们每天晒太阳放风的时间到了,狱警们吹响哨子,一些吃完饭的哨兵稀稀拉拉走出去,阿萨德几人吃了几口草,也起身和人群一起往外面走。 犀牛哨兵饭量大,正吭哧吭哧吃着喷香,这时,一只手拿起他放在白色单盘上留着最后吃的大鸡腿,他一懵,骂骂咧咧的抬头:“操,那个孙子拿爷爷鸡腿!” 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头狼远去的背影。 那头狼身材高大,肩宽窄腰的撑起了囚犯服,利落的短发间竖着一对狼耳朵,灰白相间的尾巴自然下垂,看背影都不好惹。 犀牛哨兵独自吞下了泪。 —— 他们跟着狱警出了黑塔,在监狱前面晒太阳,放风。阳光透过能量罩,柔柔的落在他们身上。 这阳光太舒服了,一时间空地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猛兽猛禽,顾琢风几人坐在地上,金雕在天空上盘旋,吓得一些鸟类连连躲避。 但不知道为什么,金雕好像特别不喜欢一只正在傲气鸣叫的变异红尾鵟,它滑翔过去,一爪子把雄赳赳气昂昂红尾鵟啪叽按在地上,红褐色眼睛睥睨着它,雕脸冷酷高傲,和他主人简直一模一样。 一阵嘈杂,野兽们警惕地避开,北美灰狼低着身体迈步而来,散发出的危险让路过的犬科动物呜咽着趴下,它走到宗左身边,蹲坐在他旁边的空地上。 阿萨德的狮子卧在地上,淡定的瞥了灰狼一眼,懒懒的收回视线,长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阿萨德没骨头似的倚着大猫,眯着眼晒太阳,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呼噜”声,尾巴抽打着地面。 犯人们放风的地方,和车辆来往的道路相隔。零号监狱在荒郊野外,基本没什么人来这里,但今天犯人们却听见了浮空飞车的声音。 猛兽哨兵们的耳朵动了动,下意识看向电网那边。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押送犯人的车一直用的都是古地球的押送车,这次来的浮空飞车,显然不是押送犯人的。 他们猜想的没错,因为下一刻,就看见典狱长出去迎接了。 顾琢风闭着眼,仿佛在假寐,但实则却是在用微弱的精神力链接着金雕的眼睛看高处的风景,谁想这一看,就看见了好些天不见的人穿着那身军装,走到浮空飞车前,迎了几个向导下车。 他睁开那双红褐色的眼睛,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绪,偏过头,有些冷酷的看向铁网那边。 今天阳光很好,典狱长站在阳光下,没什么表情的脸白的仿佛能发光。 他黑发间竖着猫耳朵,垂下眼睫,听着一名麋鹿向导说话,因为是侧对着铁网,顾琢风甚至能看见他身后微微翘起的黑色猫尾巴,尾巴尖自然的卷起一点。 说笑声随着风飘过来,宗左和阿萨德没动,依旧在闭着眼晒太阳,直到听见一声冷淡又熟悉的的“嗯”,一狼一狮子的兽耳动了动,忽地睁开双眼,看向通了电的铁丝网。 宗左狼眼一眯,身上莫名多了一些凶性:“向导?” 阿萨德和顾琢风没说话,他们看着唐棠带着一群向导进了零号监狱,没多久,浮空飞车上又下来一位他们在军中的熟人。 这名北极熊军官走过来,没说话,从电网的缝隙递了几根香烟,等宗左接过去,他自己叼在嘴里一根,看向他们的眼神有些复杂。 “好久不见。” 这人是第三军团的将领,等让他送这些向导,看样子这些向导的地位,或者说精神力不低。 宗左叼着烟,也没点火,和对方聊了一会,问他这些向导是来干嘛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是秘密,北极熊军官咬着烟嘴含糊:“还能干什么的,过来相亲的呗。你们典狱长一直没伴侣,也没被精神疏导过,他不急,皇室可急啊,这不,这些向导都是自愿过来相亲的,顺看看能不能给他做精神疏导。” 宗左的脸一下子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话有多冲,尖牙咬着烟嘴,语气带着几分恶狠狠的:“呵……相亲?脸那么冷,又记仇又爱抽人,看不出来还挺招人喜欢。” 北极熊军官一脸懵逼,他看着朋友满是邪恶和痞气的脸密布着阴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心道,朋友,你知不知道自己这话挺酸的?? 他心中古怪,转头看看阿萨德和顾琢风,好家伙,阿萨德唇角勾起,笑的灿烂无比,但深知这家伙什么德行的北极熊哨兵后背发凉的咽了咽口水,又看向另外一个。 顾琢风冷酷的要命,嗯……是要别人的命,红褐色眼睛抬眸看他,满眼都是“你快死了”。 北极熊军官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弹了弹烟灰,嘿了一声:“你们仨这是怎么了?和唐棠有仇啊,看到有这么多向导喜欢他不开心了?不是我说你们幼不幼稚啊。” 北极熊军官不知道自己猜对了一半,阿萨德他们确实是因为这事不开心,但不开心的点却颠倒了,也不是嫉妒对方,只是单纯的心里不爽。 这就好像跟他们势均力敌,把他们玩儿得这么惨,让他们狼狈不堪,升起满满斗志的对手,忽然就要娶妻生子,当全职奶爸了。更何况他们对这位对手还有那么点儿不可言说的肮脏心思,哨兵和哨兵,这说出去,指不定要吓死多少人。 宗左狼眼儿里都是野性,下颌线紧绷的凌厉,他咬着香烟的烟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向导室。 唐棠的精神世界确实是个大问题,这么多年都没有向导能成功为他精神梳理过,已经在危险的边缘,所以帝国皇帝才借着让向导们试一试能不能帮他梳理精神的由头,拉线相亲。 皇帝的命令,唐棠不能违背,只好将来的向导们迎进由阻隔石建成的向导室,他躺在椅子上,闭着眼,让向导们进行精神疏导。 阿萨德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个向导坐在椅子上,尝试为唐棠进行精神疏导了,那男向导的精神体好像是一只波斯猫,还是纯白的,他大胆包天的拉着唐棠手腕,闭着眼,忽明忽灭的柔和白光,从他手上传入唐棠的身体中。 他们一个冷清,一个温顺,还都是猫科,一黑一白,共处一个画面,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宗左把脸一垮。 操,般配个屁。 他们心中不爽,艾诺可高兴坏了,他将阿萨德三人引进门,还没走到隔壁就见躺在治疗床上的唐棠忽然睁开了眼睛,冷淡的黑眸看过他们,像是疑惑的皱起眉:“谁让你们随意走动的。” 阿萨德几人还没说话,艾诺就立马往挡在他们前面,抢先道:“我让的,他们上次被你罚禁闭,出来后没进行精神疏导呢。” 唐棠懒得理他,听到符合规定,“嗯”了一声表示知道,闭着眼继续等白猫向导的精神疏导。 艾诺看他这幅样子就生气,暗中用精神力刺他一下,看着唐棠皱了皱眉,仿佛不太舒服,才满意的带着阿萨德他们走到隔壁的治疗室,百灵鸟般的声音清澈,语速放缓的循循诱导: “好了,要开始治疗了,你们不要害怕,不疼的,对我打开精神屏障就好……” 他心中兴奋的不行,仿佛已经把他们收入囊中了,但这一试,笑容立马僵硬。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能触碰到这三个人的精神世界!! 隔壁,治疗室。 唐棠唇角细不可微的动了动,一秒就恢复原样。他躺在治疗椅上,看着一片漆黑的精神图景中,白猫向导微弱的白光进来,又被黑暗吞噬,对方不服气的倔强输入,来回重复着结局。 他叹了口气,明白这位向导……不,应该来说,是所有向导的精神力都没法照亮他得精神图景,这也是艾诺·南希,为什么对他痛下杀手的原因。 原主死亡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特殊的哨兵,生来不能被向导安抚,所以没办法被艾诺利用,还能以暴力压制哨兵狂暴的精神波动,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办公室建在在那些精神图景崩溃的哨兵上面,镇守着他们,让他们不会像疯子一样活着。 而这件事,被艾诺发现了。 南希家靠着艾诺鱼塘里养的鱼一步一步晋升,其中一位资质好的哨兵,升职成了帝国教导那些未成年哨兵的主任,在未成年哨兵居住的哨兵塔中找到了属于典狱长的这份资料,当时艾诺刚到达零号监狱,原主的特殊能力刺到了他。 后来,他去找原主,发现自己的能力不仅对他没用,还会受到反噬。艾诺慌了,决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不在用精神体引诱,而是对原主进行攻击,最后,导致了原主的死亡。 唐棠躺在治疗椅上,隐隐约约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仿佛有一股邪火从他心中往外烧无数只蚂蚁正在爬过血管,他忍不住低喘,知道这是结合热到了,制止白猫向导在继续。 白猫向导忽然被他抓着手腕,愣了愣,他睁开眼睛,看见那治疗床上面容冷清的典狱长面露隐忍,淡色唇抿了抿,音色透露出一丝哑意:“多谢,今天先这样吧。” 白猫向导被迷的两眼发飘,耳朵红了红:“哦……哦,好,好的。” 他装作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从治疗椅上起来,让向导室的负责人带着这些向导去他们的住所,随后,离开了向导室。 唐棠走了,过来探查敌情的阿萨德三人也不准备在继续呆下去。 宗左刚站起身,忽然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屏障受到一阵柔和的冲击,他眉心一皱,下意识反击,就见艾诺“噗嗤”一声吐出血。 他瞥了咳血的艾诺一眼,没什么表情,离开向导室。 艾诺有些太着急了,他不甘心自己的期望落空,在发现宗左他们要走,就加大精神力试了试,没想到被宗左发现,反击回去,咳得满手是血,命都没了半条。 也正因为他得着急,让阿萨德他们起了疑心。 —— 危险区。 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黑发猫耳的青年,在冷白的走廊中走动,巡视着危险区的牢房。 这些人中除了刚来的阿萨德一行人,其他的都不会出门,有他在镇压还会好一些,出去了他们就会发疯。 唐棠身体越来越热,汗水从他脖颈流淌而下,洇湿了衣领,他额前细碎的黑发湿润,冷清的脸颊已经染上绯红的情欲颜色,被结合热烧的意识混乱。他艰难走到转角,忍不住一手扶住转角的墙,黑眸熏染水雾,带着一些难见的朦胧。 垂下的猫尾巴颤抖,尖耳朵也小幅度地抖了起来,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撑着转角的白墙,意识不太清楚的典狱长身体微弯,喘息灼热。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捂住他喘息的嘴,被军装腰带勒的劲瘦勾人的腰肢上,横了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他被迫整个人被带进男人的怀中,嗅到了对方身上西西里佛手柑的果味,和鸢尾花般宛若贵族的奢靡味道,湿润的吻落在他得脖颈处,耳边响起男人语气优雅的呢喃。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 黑发猫耳的青年浑身发软,他失去了自己哨兵的体魄,毫无抵抗的被对方抱在怀中,戴着皮手套的手在身体两侧,原本冷清的眸色氤氲着朦胧水雾,一只冷白的手捂住他的嘴巴,身后金发混血的男人缓缓低头,在他脖颈处轻轻嗅了嗅。 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 “一只……结合热的小猫咪。” 原主死亡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特殊的哨兵,生来不能被向导安抚,所以没办法被艾诺利用,还能以暴力压制哨兵狂暴的精神波动,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办公室建在在那些精神图景崩溃的哨兵上面,镇守着他们,让他们不会像疯子一样活着。 而这件事,被艾诺发现了。 南希家靠着艾诺鱼塘里养的鱼一步一步晋升,其中一位资质好的哨兵,升职成了帝国教导那些未成年哨兵的主任,在未成年哨兵居住的哨兵塔中找到了属于典狱长的这份资料,当时艾诺刚到达零号监狱,原主的特殊能力刺到了他。 后来,他去找原主,发现自己的能力不仅对他没用,还会受到反噬。艾诺慌了,决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不在用精神体引诱,而是对原主进行攻击,最后,导致了原主的死亡。 唐棠躺在治疗椅上,隐隐约约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仿佛有一股邪火从他心中往外烧无数只蚂蚁正在爬过血管,他忍不住低喘,知道这是结合热到了,制止白猫向导在继续。 白猫向导忽然被他抓着手腕,愣了愣,他睁开眼睛,看见那治疗床上面容冷清的典狱长面露隐忍,淡色唇抿了抿,音色透露出一丝哑意:“多谢,今天先这样吧。” 白猫向导被迷的两眼发飘,耳朵红了红:“哦……哦,好,好的。” 他装作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从治疗椅上起来,让向导室的负责人带着这些向导去他们的住所,随后,离开了向导室。 唐棠走了,过来探查敌情的阿萨德三人也不准备在继续呆下去。 宗左刚站起身,忽然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屏障受到一阵柔和的冲击,他眉心一皱,下意识反击,就见艾诺“噗嗤”一声吐出血。 他瞥了咳血的艾诺一眼,没什么表情,离开向导室。 艾诺有些太着急了,他不甘心自己的期望落空,在发现宗左他们要走,就加大精神力试了试,没想到被宗左发现,反击回去,咳得满手是血,命都没了半条。 也正因为他得着急,让阿萨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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