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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啊,孤操起来舒服极了。” 他得老师双眸紧闭,眼尾漾红,喉咙断断续续溢出呻吟,刚开苞的疼痛过去,酥麻快感便源源不断的随着撞击席卷了他,他身体颤栗,肉穴流水,阳具被夹在他与江尧的腹部来回磨蹭碾压着。 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他养大的孩子操了穴,对方硕长的肉根,正在他屁股中畅快进出。 “不……呃啊,不,不要……” 丞相青丝散了满床,温柔眉眼满是难耐之色,清瘦白嫩的身体被高大的学生搂在怀中,纤长眼睫微微颤抖,被迫感受到这个被他养大的孩子是如何疯狂且亢奋地挺动下身,操烂他一腔青涩的嫩红肠肉,鼻音带着些许哭腔的含混喘息。 江尧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他一下比一下狠,像极了一头疯狂的野兽,坚硬龟头次次凿击肉壁,干得唐棠直哆嗦,在一片让人发疯的快感刺激下茫然地睁开眼,他轻喘着,黑润眼眸迎着江尧的影子。 “唔……老师。” 见他睁开眼,眸中满是迷茫,江尧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地亲昵唤他,裹着一鸡巴淫水的下身却大力冲撞老师娇嫩多汁的肠道,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击,畅快淋漓的抽插。 师徒多年,丞相一喝醉酒,便会失去记忆的事江尧自然知晓,他的老师,现在是不清醒的。 剧烈撞击让丞相回了回神,他下意识收缩肉壁,夹住体内乱动的东西,却被烫的低喘了一声,迷茫且含混的呢喃: “殿……殿下唔……我们这是,啊,这是在做,呃哈,做什么……” 江尧被他夹得后背发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边狠狠地往前顶,顶得唐棠小腹隆起硬块,一边兴奋的哑声:“老师忘记了?你在教导孤,什么是云雨之乐。” “不,呃啊……”小腹色情的凸起,尖锐快感使丞相胡乱摇头,他青丝凌乱,面容带着些许潮红,被江尧压着腿根操弄起那青涩的地方,拖拽出淅淅沥沥的肠液,弄得大腿根部和屁股一片泥泞湿淋,前瞧着便让人移不开眼,他喘息着:“不,不对……臣,啊……臣怎么,怎么能教殿下这个……” “如何教不得?” 江尧俯在他身上,亲吻老师的脖颈,随后抬头啄吻他的唇,一边挺腰操的他肉穴噗嗤噗嗤直往外流水,一边轻声呢喃。 “教得的……,丞相身体如此紧致,要操烂你的屁股,把精液都射进你的身体,让老师给孤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越说呼吸越重,挂满淫水的紫红色阳具进进出出,死死捣弄着被他插到烂熟充血的肠道,一双黑眼睛紧紧盯住了唐棠,看着他那与九年前一般无二的美人脸,一边用自己的孽根操他。 唐棠要被他干死了,肚子内被粗硬阳具捣弄的一片酸胀,满腔嫩肉开始难耐的抽搐喷水,他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叫声,黑润眼眸迷茫,不知该怎么办,只摇着头,拒绝他养大的孩子。 “啊……殿下,不行,臣,臣不能,呜,不能与你,啊——!” 他还没说完,江尧就狠狠一顶,坚硬龟头猛地撑开直肠,唐棠猛的哆嗦了一下,眼尾瞬间泛起红,他柔韧腰肢向上弓起,脖颈后仰着颤抖着身体,被操的脚趾蜷缩,喃喃的不要。 瞧见老师隐隐崩溃的模样,江尧就知道他是要射了,当即拖着他的屁股,腰胯“砰砰”往前冲撞,龟头迎着湿热的淫水狠狠冲进直肠口,快速在里面搅动碾压,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老师,孤学的如何?是不是该如此操弄你的穴,”他死死盯着唐棠,一边喘,一边压抑着疯狂道:“丞相……回答孤!” “啊!!!不,臣……臣不知,唔别,好热,肚子……” 粗硬的紫红色肉屌狠狠在他腹腔中捣弄,插出“噗嗤噗嗤”声音,丞相抽搐着流下泪水,三千青丝被晃的凌乱,白嫩皮肤布满了潮红。 江尧拖着他湿淋淋的白嫩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硕长肉屌上按,腹中的尖锐快感让丞相有些崩溃,失去了平日的温柔雅致,被自己养大的孩子干到泪眼朦胧,散发诱人至极的甜香。 “是了,老师不知道,无妨,那孤来教教老师,”江尧压抑着亢奋的声音狂风暴雨的撞击老师娇嫩无比的肉穴,丞相身体在床上剧烈颠簸,泪水流了满脸,悲鸣着扬起了脖颈。 “啊——!!” 他猛的绷直身体,下面一片泥泞的阳具忽然抖动着射出精液。江尧还在粗喘着贯穿他紧致的菊穴,炙热肉屌大力摩擦过所有前列腺后凶悍一顶,狠狠捅上骚心,也顶起丞相白皙肚皮。 连绵不断的快感在唐棠体内炸开,他睁着湿漉漉的黑润眼眸,耳边嗡鸣,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阳具一抖一抖射出精液,肉壁陡然夹紧正在进出的孽根,湿滑嫩肉环环紧咬了上去,裹住坚硬龟头热烫汁水猛的喷淋热流。 丞相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绷,白皙脊背向后弯出一个淫乱的弧度,墨色青丝披散在身后,贴在他潮红侧脸,小腹一颤一颤的痉挛。 “老师被孤操射了!” 江尧被淫水喷了个结结实实,眼珠子布着几道红血丝,他咬牙不顾那要命的阻力凶猛顶操,大屌裹着淫水摩擦黏膜,湿滑黏膜贴在他孽根上爽的要命,他松开那湿淋淋的屁股,将丞相抱在怀中一边啄吻他的嘴巴,一边挺腰暴力的干他。 “老师不知道孤想要你究竟有多久了……呃,老师怎么这么好操,水又多穴又嫩。” 他吮着唐棠的唇,呼吸炙热,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缝,将自己粗大的舌喂到他湿滑口腔中,怀中如玉丞相清瘦白皙,怎受得住粗暴,眼泪顺着侧脸流淌,被他上下侵占了个遍。 噗嗤水声不停,肉体的啪啪撞击的声音响起,太子的寝殿中一片迷乱,哪里有什么师徒的对床夜语,只有颠鸾倒凤,云雨巫山。 太子是丞相看着长大的,今天还不到弱冠之年,身姿却高大挺拔,将身下的丞相挡了个严实,唯有一双修长美腿正圈着太子律动的腰肢,圆润透粉脚趾难耐的绷直,挺翘屁股一片绯红,湿哒哒的淌着水,弄湿了身下的锦缎床被。 唐棠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能敏感察觉从未到访过的娇嫩体内被一根炙热无比的东西捅来捅去,虬结青筋磨得嫩肉哆嗦,那龟头插爆肠液发出噗嗤水声,里里外外都被奸淫的一塌糊涂,黏膜被大力摩擦到发骚发热,腹中一片难耐的酸胀汹涌。 他像是做了一场春梦,在他养大的孩子身下,被奸淫到汁水淋漓,舒服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被吻住的唇哭喘:“殿下唔……殿下不要……” 江尧畜生一样亲吻着身下流着泪的温柔美人,将粗大的舌头伸进这个将他养大得老师嘴里,吸吮着清液,喉结急促地滚动,胀大到不止一倍的紫红色孽根有了射意,他狠狠吮了一下老师嘴巴,才拔出舌头,抱着怀中颤栗喘息的老师。 他贴在他耳边喘息着问:“孤将精液射给老师好不好?”他开始大力抽插,挂满汁水的紫红色肉根在丞相艳红菊穴内来来回回暴虐捣弄,隐隐带着兴奋轻柔说道:“让老师怀上孤的孩子,以后……大着肚子,来教导孤君子六艺。” 这句刺激到了唐棠,他喉咙中溢出声哭喘,因将尧方才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导致哆哆嗦嗦的淤红肉壁瞬间缴紧,宛若一张张骚浪的小嘴,贪婪吸吮着在体内肆意抽插的孽根。 “殿下!不,我啊……我是你的老师,不要……殿下……” 如玉丞相浑身泛起淡淡潮红,在床褥上乱颤,枕在脑后的墨色青丝被江尧的大力撞击弄得凌乱松散,潮红的侧脸贴着几缕湿润发丝,雪白肌肤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那眼尾勾着一抹情欲的颜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江南君子,被他养大的白眼狼学生,拉下凡尘,被迫沉沦在背德的欢愉中。 他环着太子那宽阔的脊背,指尖在上面难耐的抓挠出力道红痕,被干到似哭似泣的表情,叫人孽根膨胀,恨不得立马干坏他得肚子。 “孤知道,呃,老师……,来,用力!继续抓。” 后背的刺痛更加刺激到了暴君,他漆黑的眸因兴奋微微明亮,映出在身下婉转承欢的老师身影,恶狠狠的吮舔他的唇舌,将他抱在怀里疯狂挺动雄腰。唐棠身体被他干得一个劲儿痉挛,圈住他腰的美腿难耐磨蹭着,脚趾也跟着蜷缩,舌头被吸吮的发疼,湿热呼吸夹杂含混呜咽。 那微微抬起的屁股中间窄小菊穴被迫容纳着一个比它大数倍的孽根,啪啪的凿击,身下湿了一片。 紫红色肉棍裹着淫水凶悍顶操湿滑黏膜,啪啪啪暴虐撞击上百下,肠液噗嗤乱响喷的满臀湿淋滴水,唐棠更是抖着身体射了又射,崩溃脚趾蜷缩。江尧突然猛的往前一挺腰,坚硬龟头噗嗤捅进腹腔,这一下让唐棠哭喘着抬起腰肢,他死死抱住唐棠急喘着抖动起孽根,插入他肚子里的孽根热的惊人,在湿热的肉壁间兴奋的突突跳动。 迷茫的唐棠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胡乱挣扎起来,却被死死禁锢在身下,突然,那抖动的孽根瞬间爆发出一股一股灼热的白浆,汹涌激射一腔没磨到烂熟的嫩肉,一股一股大力冲刷着每一处角落,烫得唐棠忍耐不住抽搐尖叫。 “啊!!” 江尧射出浓稠阳精的同时,唐棠也抖着身体喷淋下热烫,劈头盖脸的冲刷让江尧后背麻了一片,他低吼着一边射,一边狠狠在湿滑肉穴抽动,唐棠香汗淋漓的身体被他射的乱颤,前面那根湿漉阳具抖动了几下,紧跟着射出一道道灼白。 丞相温柔清雅的面容潮红,胳膊攀上江尧肩膀,双腿圈住他的腰肢,眼泪顺着泛红眼角流淌,胡乱的哭喘,仿佛承受不了背德的快感: “不……,不行!!啊——!殿下,殿下不!不要……” “乖,马上就好了,” 江尧强忍着把抖动喷淋的肉棒往唐棠抽出来一节,不射得那么深,抵着肉壁继续激射,哑着嗓子哄着崩溃的考试:“快了,就要射完了……” 这对师徒紧紧抱在一起,学生压在老师身上抖动着腰胯射出自己积攒许久的精液,烫得老师清瘦身体阵阵发颤,那撑得老大的艳红穴眼湿漉漉的,还在咬着对方一抖一抖射精的粗壮根部。 许久,他们紧绷的身体才互相软在了对方怀中,学生亲吻着老师的唇,而老师喝醉了酒,什么也不知道,被里里外外欺负了个透。 谁也想不到温柔雅致的丞相,操起来汁水竟然这么多,将他与太子交合的地方喷淋的泥泞不堪,锦缎被褥也湿了大片,散发着淫靡暧昧的气味。 朝堂篇:十 一场情事了了,江尧微微弓起脊背,布满力道抓痕的肌肤上细密汗珠滚动,给冷白结实的身躯蒙上层性感的水亮,他额头抵着老师汗湿的肩,呼吸着他身上那令人心神荡漾的体香,温存了好半晌,才缓缓拔出自己沾染一层黏腻的紫红肉棍。 “啵”地一声,仍然硬挺的肉棒滑出丞相被磨到烂熟的菊穴,那圆洞瞬间收缩,挤出一股一股浓稠白浆,流淌的满臀都是。 “唔……” 丞相在他身下颤栗了一下,十分难耐的偏过头,避开江尧身上那强烈的压迫感与吃饱喝足的慵懒,微张着唇,呼吸着新鲜空气。 几丝墨发贴在他汗湿的优美脖颈上,一小枚凸起喉结滚动,那蒙着层细汗的身躯,就像白釉一般细腻。 他眼尾还晕染了一抹红,纤长眼睫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叫人吸吮研磨到微肿。 从江尧这个角度看过去,这江南来的如玉公子,不食人间烟火的读书人,竟添几分香艳之色,越发叫人移不开眼。 江尧瞧了老师半晌,低下头去与他亲昵,脑袋埋在老师脖颈处,蹭的老师直皱眉头,一边偏着头躲避,一边伸手松松抓着他的发丝,红绳幽幽垂落到他嫩白胳膊,想将这恼人的东西推开。 江尧脖颈处垂着相思豆的红绳微湿,仿佛不知道自己讨人嫌似的,深深埋在老师香汗淋漓的颈窝,蹭了又蹭,才恋恋不舍起身,爬下床去。 他随便捡起一件衣衫,松松拢在自己身上,露出一片汗湿的胸膛,赤着脚去打来一盆清水,拿着布巾给老师清理着满身泥泞和白浆,动作轻柔,小心的很。 就是他做的时候没忍住,将阳精射进老师的肚子里了,虽然半路想起来,往出拔了一节继续射,但依旧不怎么好清理,折腾了好半天,才排出老师体内全部精液,将特意寻来的奇药抹在那红肿可怜的肉花上。 他倒完水,爬上床,轻轻用干净的毯子将赤裸裸的老师裹起来,放到外室的贵妃榻,回去弄好了床被,才轻手轻脚把老师抱回来。 唐棠因为醉酒,加上后面的劳累,这一路都睡得沉沉的,一点都不知道他被自己养大的乖崽儿吃了又吃,肚子装满对方的阳精。此时已经穿上干净的寝衣躺在太子的被窝,眼尾带红,呼吸平稳。 江尧全部收拾好,已经丑时了,他忙的汗水湿透了衣襟,出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带着满身水汽回来,脱下木屐爬上床榻,面对着老师侧躺而下,青丝懒散地铺散在他身后。 忙碌了这么长时间,江尧脸上任然不带倦色,黑眸亮的惊人,一瞬不瞬地瞧着老师。 心头小鹿撒着欢儿,撞得他心脏怦怦乱跳,得到满足的兴奋还未从血液中显然,他毫无困意的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着床边人。 半晌,昏暗中一阵窸窸窣窣,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嫩白修长的手,红绳系在伶仃手腕,相思豆垂落雪白肌肤,衬出几分缠绵情意。 黑夜渐深,白昼将来,握在一起的手渐渐出了些汗,被他小心擦掉,再重新握住那只白皙玉手。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床边人,带着几分偏执的瞧着。 无人知晓,太子究竟肖想了他的老师,多少个年头。 — 翌日,卯时。 唐棠眼睫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入目的是江尧熟睡的脸。 他的轮廓长开了,不再是小时候那般瘦小可怜的模样,浓密眼睫覆盖住黑眸,沉静的睡颜多了几分恬适与对他的依赖,带毒的刺收敛干净,满是天潢贵胄的贵气,手指还攥着他得衣袖。 唐棠垂眸瞧了瞧他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心头微微一触,掀开眼皮眯着眸瞧了长大的乖崽儿好半天,才心情好的移开视线。 今天不知为何,他起来后有些犯懒,只想在赖床一会儿,他面对着江尧侧躺着,迎着外面的天光,百般无聊地数起乖崽儿的睫毛。 一根一根,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来一些朦朦胧胧的梦中片段,脸色古怪,趁着江尧没醒,暗暗感受了一下自己下身,前面清爽干净,后面也没有丝毫不适应。 除了从骨头缝里透出懒意,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唐棠缓缓皱眉,而此时江尧眼睫动了动,在唐棠注视下睁开了眼,那双漆黑的眼眸装满了迷茫,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眸中便被一些水雾遮挡,挪动身体往他跟前凑了凑,抓着他的袖子嘟囔。 “老师……孤好困。” 说罢,沉重的眼皮半掀,干干净净的黑眼睛清楚地映着唐棠的身影,眼皮眨巴,险些就合上了。 似乎在用一张满是慵懒,与厌倦贵族感的脸,对他撒娇,想赖床不起,再多睡上一小会。 唐棠心头一软,眸中带着溺宠,温声:“睡吧,殿下。” 怀疑彻底跑了个干净,他并未梦见与自己颠鸾倒凤的男人究竟是谁,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全被他归结到素的久了,至于为何会从骨头缝里透出一股轻松懒意。 嗯……肯定是他喝醉的原因。 反正不可能是他的乖崽。 毕竟乖崽看上去比他还要累,一副昏昏欲睡……哦,已经睡了。 这体力,看着更像是自己昨天不做人,半夜夜袭了他呢。 唐棠有些忧心的想,这究竟是孩子长身体,觉多,还是体虚啊。 如忧心的丞相并不知,那依赖地攥着他的衣袖,眉眼温顺的青年,黑色寝衣遮挡起来的宽阔脊背上,满是昨天夜里被他指甲抓出的痕迹,一道一道的纵横交错,透出几分色情与香艳来。 而床边的暗格中,不但装着涂抹那处的膏脂,事后消肿的奇药,还有一根与自己手腕上相差无几的,穿着相思豆的红绳。 是他窥伺老师的证据。 — 又过了一个时辰,江尧迷迷糊糊醒了,一睁眼没看见老师,他手中还攥着半个衣袖。 “……” 沉默几秒,他起身,坐在床边静了净,低头看着衣袖,猜想老师有事要起身,但又拽不回来衣袖,不忍心将他叫醒,才干脆扯开自己半个衣袖。 江尧低头瞧着瞧着,面无表情的把衣袖也藏进暗格,起身换衣服,梳洗干净。 他出了寝殿,问过路过的宫人,得知丞相正在厨房,走过去时正好撞见唐棠端着托盘,从厨房里面迈步而出,险些撞到一起。 唐棠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形,抬头一看是江尧,便笑着打趣:“殿下醒来的时间刚好,若是再晚一些,臣就要如殿下孩童时期一般,去叫殿下起床用膳了。” 江尧听到他的话,矜贵眉眼微弯,待留意到唐棠的托盘上是一碗热气腾腾,加了鸡蛋的长生面,黑眸骤然微亮,抬头,忍不住追问。 “老师给孤做的?” 唐棠哭笑不得,他穿着一身绣着云纹的锦缎白衣,腰封衬得腰肢柔韧纤细,做饭时束缚袖子的襻膊已经摘下,手中端着沉甸甸的托盘,瞧着风度翩翩,却着实不方便。无奈: “自然是给殿下做的。好了,我的殿下,快且让一让吧,臣就快要端不住它了。” 江尧神情愉悦地想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却被唐棠躲了过去,只好与老师一起回到寝宫,坐在椅子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长生面。 唐棠坐在了江尧对面,他今日有些乏力,温柔眉眼也带着股倦意,安静地瞧着江尧用膳。 丞相与太子九年师徒,年年太子生辰,他都会为其亲手做上一碗面,昨天也始终惦记着。谁曾想不留神喝醉了酒,竟睡着了,今日特意早了起些,给太子做一碗长生面,弥补昨天的遗憾。 至于礼物,早在前一天丞相就交给了太子,便是太子如今佩戴在腰上的一块比羊脂白玉稍微次一个等级的玉佩,穗子也是丞相所编。 虽说羊脂白玉是首选,但一来这种玉石难得,二来以嘉定帝的肚量,太子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江尧把一碗面吃完,便与唐棠一起去书房学习,到中午,昨夜在东宫留宿一整夜的唐棠为了避嫌,乘坐马车回府,江尧自己回到书房,安静的写了一会儿字,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一位身穿崭新冬装,带着大太监帽,笑容憨态可掬的太监裹着外边的风雪进门,给他行了礼,从食盒中拿出茶和点心,一一摆放在他桌上。 他笑眯眯的:“殿下,这离用膳还有一会儿,怕您饿着,奴才特意叫厨房做了些点心,还有新茶,殿下可要吃一些,垫垫胃。” 江尧淡淡瞥了一眼,将剩下的字写完,放下笔,唇边带着笑:“有心了。” 净了净手,拿起一块糕点,他坐在檀木宽椅中,黑眼睛瞧着大太监,漫不经心地吃着糕点。 太监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与太子说了许多趣事,逗得太子一乐,等他将桌上的点心和茶用的差不多了,太监便恭顺地低了低头,那张憨态可掬的脸挂着讨喜的笑,退出去,将门合上。 江尧笑意收敛,他垂下薄薄的眼皮,轻轻捻了捻手指沾上的一点糕点碎屑,倚着椅背许久未动,直到这杯茶凉了。书房的门传来一声轻响,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端着新茶进门,步伐很轻的来到他身边,弓身放下新茶,将旧茶换下去。 等小太监要退下时,那坐在宽椅中,看不清眸中情绪的男人,不咸不淡地开口。 “孤这些年用的东西……,想办法,叫皇帝也用上一用。” 小太监低了低头。 “是。” 朝堂篇:十一 唐棠闻言眉头逐渐放松,瞧着面前风姿卓越气度不凡的少年郎,温和雅致的面容忍不住露出笑来,拿着锦帕一点一点擦拭江尧脸上的汗水,黑润眼眸映着他的影子,含着浅浅柔和笑意: “是啊……臣的殿下长大了。” 江尧眼眸半眯,漆黑仿佛透不过光,厌倦的贵族感便从他身上不知不觉散发出来,带着一股子冷漠,却又让人控制不住探寻。 丞相话虽然这么说,但看向他的眼神还是与看小辈一样温和,暴君并不满足如此。 他想让面前这个白玉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读书人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他抱在怀中,脚尖碰不到地的孩子,他如今能轻轻松松的将他揽在怀中疼爱,能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遏制住他乱动的双腿,捏着他脸颊重重吻过去。 江尧心想,他大概会很凶狠,吻的他那双时刻都像是看小辈的黑润眼眸渐渐溢满水雾,眼尾泛起潮红,泪水沾湿白皙的脸蛋,在用下身狰狞的阳具凶悍捣弄他的后穴,磨出源源不断的汁水,弄湿他们的交合处,顶得老师平坦小腹色情地鼓涨起痕迹,注入灼热浓稠的阳精。 他应该会流着泪,强忍嘴边的尖叫,哭着骂自己是个畜生吧。 锦帕上沾染淡淡的冷香,随着呼吸流入身体,在他血液中点了一把火,江尧只觉得小腹抽紧。 唐棠给他擦完脸上的汗,竟觉得脖子抬的有些累了,心中正感叹着,突然,便一阵天旋地转。 手中锦帕幽幽垂落在地上,白衣丞相被人一把抱起,只听一声嘹亮口哨,枣红色骏马四只蹄子踏着雪奔驰而来。身穿玄色衣袍的太子带着丞相一跃而起,坐在那高头大马上。 他将丞相牢牢抱在怀中,一手扯出骏马的缰绳,玄与白的衣摆翻飞,胯下骏马向远方奔驰,马蹄声哒哒响起,对着高高的围栏一跃而起。 唐棠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他后背倚着江尧结实的胸膛,腰肢被对方单手紧紧揽在怀中,耳边响起了淡淡的呼吸声,有些暧昧。但可能是紧张的缘故,他并未注意到对方充满占有欲的怀抱,黑眸映出马背上变高的视野,忍不住惊呼一声。 “殿下——” 一缕墨色发丝向后纷飞,几次碰到江尧的脸上,骏马从跳跃中落下,唐棠的心也跟着极速下降,心脏砰砰直跳,刺激得手心出汗。江尧搂着老师的腰,嗅着他身上的体香,扯着缰绳哈哈大笑。 “孤带老师去跑马!” 枣红骏马肌肉有力,坚硬四蹄踏过积雪,向林中小路奔驰而去,马背上风声猎猎,吹得丞相发丝微动,他靠着玄衣公子胸膛,黑眸映出沿途的景色,只觉得心旷神怡,连忧虑的心情也缓解了。 马蹄踏过积雪,留下一串脚印,哒哒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 丞相被身后人揽在怀中,呼吸出淡淡白色雾气,视野都是沿途风光秀丽的好景色,并未瞧见身后玄衣公子翻飞的衣摆,和对方正微垂着眼皮,注视他的漆黑眼眸,藏着点点笑意。 九年前,白衣丞相牵着还没有他腿高的瘦弱孩童,走过落了雪的梅林小路。 如今九年过去,瘦弱孩童已然成长成矜贵的少年郎,他将白皙丞相小心翼翼搂在自己怀中,带着他跑马看风景,那双漆黑眼眸满是情意。 朝堂篇:十二 这一夜,唐棠不知道有多后悔晚膳时给江尧吃了太多的羊肉甲鱼。他被自己养大的芝麻汤圆翻来覆,翻来覆去的去日了整整一夜!菊穴如今都红肿的不像样子了,大腿内侧更是一片水痕,将身下床被弄的一团湿淋淋的脏污,以至于昏迷前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咬牙切齿的想法。 吃什么羊肉甲鱼!火力这么旺盛,就该多吃点黄连炒苦瓜!! 混账东西,他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任凭他再怎么忿忿,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江尧也不再闹他,搂着他颠动几下,痛痛快快的射精,低喘着平复了一会快感。 他本想拔出来,给老师清理身体,可那热乎乎的肉壁宛若有生命一样收缩,夹的他舒服极了,实在舍不得拔出来,干脆埋进他身体内不动了。 没多久,他也睡了过去。 窗外天色微亮,右相府的下人早早便起床,厨房也燃起了炊烟。 江尧在唐棠身边是最没有防备的,可以依赖着老师,好好睡上一觉。所以刚陷入沉睡的江尧并未听见很轻的敲门声。他怀中的唐棠却因为他将那东西埋进自己一肚子精液的身体,不太习惯,没怎么睡熟,听见声音,便从迷糊中惊醒。 到了快上早朝的时间,唐棠的贴身小厮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丞相屋内喊叫水,疑惑的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唤他。 “大人,该上早朝了。” 他恭敬的低垂着眉眼,站在门外等了没多久,屋内便响起丞相有些沙哑的清润声音。 “我今日身体有所不适,告假一日,你且拿着我的帖子递上去。” 小厮一听丞相声音都哑的不像话了,顿时忧心忡忡,他连忙应下,小跑着去告假。 屋内。 唐棠打发走小厮,泄力地在床上喘了许久,那莹白身躯上几乎落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墨色青丝从线条漂亮的脊背滑落,瞧着有一种莫名的香艳。 时间流逝,他缓了许久,才有了些许力气,咬了咬牙,艰难的往出爬。 那半硬不软的孽根滑出他股间被撑大的红肿菊穴,艳红肉洞瞬间收缩,挤压出一股一股白浆,流淌过红艳艳的穴口,逐渐蜿蜒下大腿内侧,弄出一片淫靡景色。 唐棠好不容易下了床,两腿颤颤的穿好衣服。——期间是怎么险些腿软跪在地上的这种丢人的事便不提了,强忍着怒火回身。 江尧赤身裸体,睡在一团凌乱的被子中,眉眼满是依赖和恬适。他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手中抓着一角被子,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唐棠心中怒火像被扎漏的气球似的,泄了大半。看了他几秒,撒气般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 隐隐咬牙的呢喃。 “混账东西。” 淡淡的书墨香混合着老师身上情欲的气味,丝丝缕缕钻进江尧鼻子,他眉眼间的依赖更柔和了些,把被子抱在怀中轻轻蹭了蹭,哪里像暴戾恣睢的疯子,更像是对心上人撒娇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 午时。 丞相府的小厮提着食盒,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到底要不要将这个时辰还在睡觉的太子叫醒。 当他犹豫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太子一身整洁的站在门口,发现他站在门外,眼睑微垂的瞧着他,淡漠眼神让小厮心中发怵。 小厮忍不住后退几步,小心翼翼:“殿下,您起来了。” 江尧已经把屋内收拾好了,也开了窗通过风,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问:“老师如今在何处?” 小厮不知为何有些尴尬:“大人……大人今日身体不适,吩咐殿下如果起来了,用过膳便先回去罢。” 江尧闻言眉心紧蹙,想也知道是老师在躲着他,抿了抿干燥的唇,抬腿就往丞相府的书房去。 小厮看他如此,哎呀一声小跑着追上走路带风的太子殿下,连忙道:“殿下!殿下!丞相今日真的身体不适,不见人的。” 江尧压根不听他的,他大步流星走到书房处,却被护卫拦了下来,顿时冷冷瞥了他一眼,乖戾的气息挡也挡不住,沉沉的压在众人身上,叫人气也喘不过来。 侍卫满头大汗,心中连连叫苦,先对江尧行了大礼,才起身重复了丞相的话:“殿下,不是小的不让您进去。丞相大人有过吩咐,若是殿下还认他这个老师,就先回去吧,大人今日谁也不见。” 侍卫斟酌着说完话,就见浑身贵气逼人的太子气场一下蔫了下来,仿佛有些失落,半晌,才对着房门紧闭的书房抬手行了礼。 “既然老师不肯见孤,那孤就改日再来。冬日天冷,望老师多穿些衣物,不要多饮冷酒……” 书房内没有人应声,独留太子在门口强忍着心中的难过细细嘱咐了半晌,全都嘱咐遍了,再没什么能说给老师听的,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独自往丞相府门口走。 唐棠站在书房内的窗户旁,悄悄掀起一个缝隙,侧着身从那缝隙中,注视着玄服太子远去。 他独自走在离府的路上,路过的小厮都对他行礼,披风下脊背挺的笔直,却透出萧瑟的孤独。 天潢贵胄的仪态,冷漠的储君气场,却没有半分昨天带着他跑马时那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看不到他得背影了,唐棠才满脸郁色放下窗户,忍着心疼走到贵妃榻旁,脱了鞋钻进被窝。 没过多久,他抱着被子翻过身,失神的思考起他的教育究竟是哪里跑了偏,怎么就把尊师重道的乖崽儿养成大逆不道的狼崽子了,越想越心烦,戳着装死的系统。 说实话,唐棠并没报多大希望,只是日常戳一下,谁想到装死多年的滚刀肉竟然慢吞吞爬上来了。 他面露诧异,起身,踏着木屐慢悠悠走到窗户旁边,往外头看了看,轻叹一声,温温和和: “奇怪,今日天上竟没下红雨。” 唐棠损了系统,又慢悠悠的走到床榻,没骨头似的往上一趴,懒洋洋的开口道:“说说吧,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系统体内由0和1组成的代码还有些瑟瑟发抖。 唐棠:“……” 他表情越来越呆涩,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的问:“你是说江尧是暴君重生的,一直都有长大后的记忆,不是什么小孩子??” 养大的乖崽儿其实是个假崽儿,唐棠冷静的表情当场裂开。 — 这件事打击多少有点大,他说了句想静静,就让小厮给他告病假,蹲在书房静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太子来过几回,唐棠都避而不见,送来东西也都给退了回去。 系统也没烦他,看着宿主一身飘然白衣,眼神发呆的从椅子挪到窗边的贵妃榻,静静看了会儿窗外的梅花,又慢吞吞的挪到古董架子前面,随便拿了个瓷瓶用袖子心不在焉的擦拭着,擦到一半又走到书架旁边,随便拿本书翻开,继续发呆,最后神游似的晃回了榻上,安详的钻进被窝。 安静下来,脑袋内便走马灯似的闪过这些年他宠爱暴君的日日夜夜,唐棠猛地吸了口气,脚趾不自觉抓起床单,想找点事转移注意力,猛然从榻上爬起来,两眼放空的胡言乱语。 “主角受,对,主角受还没解决,我……” 唐棠还在迷茫,下意识问出声:“怎么?他痛改前非,狼人自爆了?” — 江尧一个星期没见着老师,低气压另东宫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战战业业地做事。 他们都以为殿下最近心情不好,是因为皇上前日宣布,将太子之后的皇子位份往后挪了一位,认回了六皇子,也就是原本的左相府大公子。何况那六皇子竟只比殿下小半岁,可见是在前皇后孕中,皇上就和还是姑娘家的连小姐厮混在一起了。 而且现在的皇后,还是殿下名义上的母亲,这如何不叫人膈应。 宫人们忧心忡忡的叹气。 东宫,太子寝殿。 江尧坐在檀木宽椅中,手中把玩着绣“元思”名字的白色锦帕,听着小太监汇报。 “皇后娘娘出身不显,比不上徐妃娘娘家中显赫,这宫中每年逢年过节的打赏啊,加起来又是一笔不菲的银子,若是给的比徐妃少了,难免叫宫人瞧不起。往年都有陛下的私库撑着,但今年南方雪灾,陛下也给不出多少银钱了。” “而且经过这些年,殿下让皇后与徐妃之间越来越仇视,事事都要较劲儿,压对方一头。这次皇后自然也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徐妃得意,我们的人便听从殿下吩咐,让她管连家要银子。” 小太监恭敬的说。 “那左相是个见钱眼开的,早就贪了赈灾的银子,娶了两房美娇娘,花天酒地了一番。听闻皇后要银钱可不就把赃款都送了上去。等这脏款过了皇后的手,我们的人便弄塌左相偷工减料做的桥。” 朝堂篇:十四 望月宫。 徐妃慵懒地侧卧美人榻,纤纤玉手被宫女轻握,用以花汁润红指甲。她阖眼听着太监细声汇报着消息,那双丹凤眼忽地睁开,意味不明的轻声。 :“你说什么?陛下中了丹石之毒?消息可准确?” 大太监胳膊上搭着拂尘,忙对徐妃矮了矮身子,压低阴柔的声音道:“确确实实啊娘娘!” 徐妃闻言神色不变,丹凤眼瞥了一眼宫殿内低着头的宫女们,懒懒的抽回手:“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们福身行礼。 “是。” 宫女们退下,望月宫内只剩下大太监,和徐妃的贴身宫女。 徐妃将染到一半的手伸到自己眼前,垂着凤眸打量,心中想的却是皇上是怎么为了连含烟这个贱人降了她的位,又是怎么打压徐家,抬举连含烟那个草包兄长的! 她眸中满是恨意,红唇勾出冷笑:“若是叫她连含烟的儿子当了皇帝,那这天下,那儿还有本宫和二皇子的活路!” “竹月,去给父亲修书一封。告诉他,时机已到。” 大宫女福了福身:“奴婢明白。” — 养心殿内把守森严,宫人们进出都低着头。 连皇后好不容易敲打完宫人,瞒下嘉定帝昏倒一事,便听见嘉定帝醒了,她忙的移步走进内室。 嘉定帝半躺在龙床上,正喝着宫人喂来的汤药,病态眉眼满是阴郁之态,仿佛随时要爆起杀人。 她心中颤颤,伪装出一副欣喜的模样,温婉眉眼多了一份脆弱:“陛下可算醒了,怎么好端端的,竟中了……中了这种毒。” 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莫不是太子……” 嘉定帝何尝不怀疑太子,可就算怀疑他也不能声张!他下颌线紧绷一瞬,压低的语调阴森。 “皇后,朕中毒之事,一定要瞒的死死的!” 连皇后让宫人都退下,自己坐在龙床边,拉住他的手:“陛下放心,臣妾已经安排妥当。” 嘉定帝倚着床,眸色阴晴不定,琢磨起到底是不是太子做的。若真的是太子,那他怎么会把能医治神医带过来给他检查身体? 提到被他亲自赶走的神医,嘉定帝心里便堵得慌,他胸膛起伏的深呼吸,血压蹭蹭往上涌。 他想控制自己,却效果甚微,嘉定帝感受不到自己的变化,但满朝文武都看得出来皇上最近越来越喜怒无常了,连平日最疼爱的六皇子都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连嘉运是被人捧着长大的。这些日子受的委屈怕是比穿过来这十多年都多,他心中烦闷,不爱看见嘉定帝那叫人害怕的模样。 碰巧这日,大学士家长子娶妻,连嘉运和他家小公子交好,为了躲开嘉定帝,便出出宫参加喜宴了。 他如今是六皇子,就算这些日子名声再不好,也有人乐得捧着他,他们在凉亭中吃喝谈笑。 “要我说,咱们六皇子,做诗才是真正的这个!”工部侍郎的儿子喝的脸通红,竖起大拇指。 “那是,六殿下可是家喻户晓的神童。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哪儿能比得过殿下呢!” 另一人意有所指。 连嘉运也饮了不少酒,精致的脸面色红润,被他们夸的舒服极了,嘴上谦虚的说。 “快别夸我,我这算什么呀,怎么能和各位大人相比。” 工部侍郎的儿子似乎听明白了他们说的是谁,想起自己亲爹当初亲自上服给唐元思送礼,却被打发了回来,便冷冷一笑。 “怎么比不过?倘若殿下早生几年,哪里还有那谁什么事!” 连嘉运笑了笑不说话。 他们吹捧连嘉运的时候,就见那边不远的长廊,留着胡子的大学士,正迎着一名身穿青衣,淡雅如竹的男人走了过去。 工部侍郎的儿子皱眉,厌恶的嘟囔一声:“艹,晦气。” 连嘉运也皱着眉放下酒杯。 其他人一看立马打圆场。 “我听说仲子瑜他们几个在花园那边办诗会,不然咱们去凑个热闹?也叫他们那些草包见识见识咱们六殿下的神威。” 仲子瑜便是大学生的幼子,连嘉运来的时候他匆匆过来见了他一面,就去招待客人了。连嘉运心想反正在这也无趣,不如多背几首诗,打一打瞧不起他的人的脸。 如此想着,便点头:“好,那便去瞧瞧。” 其他纨绔子弟也是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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