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自己又要多一个强大的朋友而开心,拎着食品袋递到厉鬼眼前,见她低着头一边嗅一边吞咽口水,美滋滋地软声:“香吧?你叫什么名字?我供奉给你。” 白衣厉鬼握着林锡的胳膊,低头在他手上闻着,细声细气:“好香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阴风吹开女鬼两边头发,露出一张青白发灰,布满筋条的脸,她唇角挂着贪婪诡异的微笑,空洞的眼眶流淌下两道鲜红血迹,抓着林锡的胳膊咬下去,扯下一块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啊——!!” 林锡脑袋嗡的一声,疼的尖叫,他手上的食物散了一地,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崩溃的尖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伤害我,啊——!!好疼……”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已经被天师用秘法暂且封住,而更凄惨的还在后面。男人们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他被吃光了半条胳膊,疼的死狗一样,才被人给救走送医。 往后的日子,林锡依旧能看见鬼,只是失去了保护,那些鬼不会在宠着他,替他杀人扫清障碍,他们只会作恶,吃人。林锡从不怕鬼,变到看见鬼就抖,最后他刺瞎了自己的眼睛,疯了 恶鬼们磕磕绊绊的来爱他(温馨剧情) 空气中清甜的椰子鸡香将浑浑噩噩的唐棠叫醒,他脚踝被抓出好几个血洞,已经包好纱布了,轻微脑震荡导致他刚醒来时一动不敢动,枕着枕头,恶心的皱眉。 “醒了?” 江听白见他不舒服,倒了一杯蜂蜜柠檬水,等他缓了缓才扶他起来,把杯子小心递到他唇边。 唐棠还有些头晕,顺着他的动作喝了几口,甜中带着些酸的水一路流入干渴的喉咙,才觉得好受不少,神色厌厌的偏开头。 江听白放下水杯,按着床边的按钮,将病床升到合适的高度,看着唐棠躺在上面,说:“他们去买了椰子鸡,起来喝一些?” 他昏了一整天,男人们一直守在他身边,孟言澈怕他醒来会饿,隔一个小时就端些吃的备着,把鬼力当成传送门,不新鲜了就端回去,这次的椰子鸡刚端过来,唐棠便从昏睡中醒来了。 孟言澈走到床边,等罗枫宸把桌子架好,将黑色陶瓷罐放下,想过去贴贴他的额头,但还没等贴上,便想起来什么一般停下。 最后直起了身体,和罗枫宸站在一旁:“宝贝,先吃点东西吧。” 唐棠倚着病床升起的床板,没戴眼镜的眸半眯,看向床边的鬼王和恶鬼,虽然没靠近,但一双双沾染暗红的鬼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有些……眼巴巴的。 唐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过来,其实昏迷的这一天,他只是眼睛睁不开,并没失去感知和意识。 鬼不通人性,占有欲强。他受伤这件事让他们躁动不安,仿佛只有像野兽一样叼着他的后颈皮拖回窝,藏在怀里,才能放下心。 他们忘了自己不是活人,直到他在昏睡中,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难受的直哼,他们才一愣,恍然想起自己和他们的不同,无措地退到一边,看着天师帮他换衣服,清理身体,却不敢靠近。 活人和鬼怎么能相爱呢? 那是荒唐,禁忌,为人不齿的,知道的人可能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他们,骂上一句疯子。 - 椰子鸡清甜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高级病房的采光很好,阳光散落在唐棠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病床旁天师正盛着鸡汤,恶鬼和鬼王在阳光下现形,站在离他不进,却又不远的位置看着他。 像是不得不离他远点,却又舍不得离得太远。 唐棠垂眸,瞧着暖光穿梭在他搭在被子上、被绷带包住手心的冷白手,透着一点很淡的粉指尖,在阳光下微微蜷缩,可能是阳光太暖了,从指尖暖到了他的心里。 他说:“离那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们?靠近点。” 恶鬼和鬼王眼睛一亮,蠢蠢欲动几秒,又开始迟疑。倚着病床的男人穿着病号服,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淡,拧着眉啧了一声。 “让你们过来就过来,今天太阳太大了,过来帮我挡一挡。” 恶鬼们本来就站在阳光里,时刻消耗鬼力抵抗阳光,听到能离他近点,自然愿意站在他身边。 他们走到唐棠床边,和唐棠说这话,小声问他头还疼不疼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他们可以用鬼气去买,一点都不费力。 但怎么可能不费力。 他们小声说话的时候,江听白已经盛好一碗汤,汤匙浅浅搅动一下,舀起汤送到唐棠唇边,怕声音大了他头不舒服,说话声轻的近乎温柔:“你手心擦掉了一大块皮,刚上了药,我喂你。” 唐棠回了回神,并未推脱,张开嘴喝点,瞧着天师清雅眉目低垂,吹凉了汤喂他,忽然开口。 “我昨天晚上,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和罗枫宸是一体。” 江听白动作停顿,见他喝掉汤便又舀了一勺,嗯了一声答道:“是,我乃鬼王分魂转生。” 他没什么表情,哦了一声,前些日子他到处拜访能人异士、佛学大家,和他们斗智斗勇,时间久了也依稀了解了鬼怪,没头没尾的问他:“听说鬼怪不懂人性?” 江听白虽然不知他的意思,却也认真的答了,他继续给唐棠喂着汤,看他唇瓣碰到白色汤匙,接触到清亮的椰子鸡汤,染上一层水光,轻声:“嗯,没错。” 罗枫宸和孟言澈不在说话,唐棠在他们的视线中低头,将汤匙里的汤喝掉,随后轻哼一声说。 “我看你们懂得很。” 二鬼一人听不明白,唐棠也没在多说,继续喝着天师喂的汤,嘴里没滋味地说想吃川菜,二鬼刚要去买,就被理智的天师给拦下来。 他无奈的和唐棠商量,许诺等他好了就买给他,那即使穿着病号服,也这挡不住骨子里优雅的男人倚在病床上,老大不高兴地拧着眉,勉为其难“哼”了一声。 这间充斥着清甜香味的病房,响起小声的说话声,汤汁和碗碰撞出轻响,阳光浅浅洒落在病床。 里面的所有人,似乎都是那犯了禁忌的,令正常人厌恶和恐惧的,为人不齿的…… 疯子。 — 唐棠还要在住几天院,但他又放心不下工作,等脑震荡好了一些,便让助理把文件送到医院,本想着自己处理,但男人男鬼都不同意,孟言澈更是抢过他的活。 恶鬼生前是金融名校毕业,且家学渊源,就是年纪小,略显稚嫩,拿不定主意的就来请教唐棠,他亲爱的老师,顺便嘴巴上占占便宜,最过分的也止步于舔。 当然,是三只饿急了的狼,用唇舌欺负柔弱的病人,欺负的对方眼角泛红,喉结滚动的急喘,裸露出的冷白皮肤漾着情欲的颜色,身体微颤,短促地呻吟。 直到对方面容潮红,在病床上弓起劲韧腰肢,手指难耐地抓住床单,被他们吸出乳白液体,才会被他们怜惜地舔舔沾染星点白浆的粉肉棒,接一个带味道的吻安抚。 - 时间在恶犬们的隐忍和唐棠的快活中过得飞快,第一场雪来临的那天,唐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天窗外飘着小雪,他倚着病床看电视,吃江听白按好的荔枝。 直到一通电话,让他唇角抽动一下,不可置信的回问对方。 “你说谁?罗枫宸和孟言澈打人了,在警局等着保释?” 这俩一个恶鬼,一个鬼王,和活人打起来了,还被抓紧了警察局,乖乖等着他去保释? 呵……离谱。唐大总裁面无表情,挂断这通疑似诈骗电话。 江听白坐在床边剥荔枝,听到这话忽然停顿,几秒后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轻咳一声说。 “棠棠,这可能……不是诈骗电话。” 面无表情的唐总:“……?” “之前说过,鬼不通人性,也不懂爱一个人的正确方式。罗枫宸又是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刚学会用人类工具搜索……” 唐棠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妙,然后便听江听白淡定的声音带上一点幸灾乐祸:“就碰到盗版网站的广告了,线下教人如何对伴侣好。” “罗枫宸信以为真,特意冲了会费,走的时候被孟言澈发现,孟言澈没死前就是个疯子,怎么在那些想要他命的鬼怪手中活下来都是问题,自然也不知道这种东西,犹豫片刻也就跟着去了。” “为什么打了人,不用鬼气遮掩或者离开,可能是因为人多不好操作,我们还得用人类的身份,也可能是昨日刚稳固封印,怕鬼力释放的多了,封印会松。” “至于怎么不提醒他们……”江听白把手指擦干净,语气极为淡定地说:“哦,我想看热闹。” 唐棠:“…………” - 警局。 今天警察局来了一个大工程,抓进来一批打架斗殴的,这些人个个人高马大,瞧着不像好惹的,却又个个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哀嚎遍野的痛呼不断,偶尔夹杂继续脏话,唯有被指认先动手的两个男人淡定坐在椅子上。 他们一个墨色短发不长不短,微微垂在眉眼,笑嘻嘻的散漫模样,也挡不住眉眼浓厚戾气。 另一个长发垂在身后,多情的凤眸犹如死水,又像含着彻骨的冷意,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其中一个男人哎呦哎呦的喊疼,口齿不清:“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快把他们关进牢里!他们就是个疯子,有暴力倾向。” “对!跨把他抓起来。” “操他妈的,老子牙都掉了。” 老警察皱眉一排桌子:“都嚷嚷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是一个诈骗团伙。还嚷嚷着抓别人?想想你们得判几年吧!” 那伙人似乎被吓到了,嚷嚷的声音小了点,领头的眸中闪过阴狠,顶着猪头脸冷笑一声。 “判!就算判,老子也要告这俩杂种故意伤害。” 罗枫宸表情不变,黑沉眼眸闪过一丝冷意,鬼气瞬间钻进那人身体,孟言澈古怪的笑了一声,眉眼间的戾气和疯劲儿,看的警察毛骨悚然,警觉地按住了腰间的枪。 下一秒,一只手忽然伸过来,这只手五指修长,肌肤莹润细腻,手腕戴着黑金表盘,看起来贵气满满,冲着男人后脑勺拍过去,“啪”地一声,男人额头磕在了桌子上。 “啊,宝贝,你谋杀亲夫啊。” 听着对方抱怨的语气,摸上手枪的警察:“…………” 方才可能是他多想了。 我在学着怎么去爱你,我永远比昨天更爱你(结局、肉) 老警察提起的心稍稍放下,这时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后背竟然发凉了。 他犹豫一下放开枪柄,心中仍然残留着警惕,视线移到那长得不像好人的小伙子身后穿西装的男人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如今外面儿正下着雪,衣冠楚楚的男人裹着一身风雪冷意,星点雪花儿沾在他黑大衣上的肩膀,气度不凡地令人赞叹。 他身姿挺拔地立在那小伙子身后,金丝眼镜镜片后茶色眼眸微垂,自上而下地睥睨着被他拍的小伙子,随后那略显淡色唇微张,冷哼一声。 “我想,我还不需要谋杀连传销组织都认不出的‘亲夫’。” 被传销组织骗钱,还认真记了笔记的二鬼:“……” 他们俩身上的气势瞬间一弱。 罗枫宸顶着性冷淡脸,很不开心地抿唇,旁边的孟少爷啧了一声后嘟囔了句什么。 唐棠猜测不是什么好话,他真怕这把自己当活人了得混账鬼再做出什么反常举动惹得警察怀疑,抬眸,看向观察他们的老警察,绅士道:“您好,我来保释我的家人。” 罗枫宸和孟言澈愣了愣。 警察还没说话,旁边这些个传销组织成员不乐意了,拍着桌子嚷嚷着不许走,他们清楚自己不出意外会被判刑,恨罗枫宸和孟言澈恨得牙痒痒,满脸阴冷得意的说要告他们故意伤害。 这些人绝对想不到他们骗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鬼,唐棠瞧着目前还活蹦乱跳的几个人,心里同情他们一秒,让在一旁待命的律师去处理后续事宜,然后戴着恶鬼和鬼王离开。 当然能这么顺利离开,也是他们并未对那些人下狠手,构不成故意伤害的标准。 — 回到公寓,唐棠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真皮沙发上,在二鬼一人的打架声中,靠着身后的沙发,端起咖啡喝上一口。 把斗的乌鸡眼似的二人一鬼加二鬼气一纸人当空气,掀开二鬼在传销组织内记的什么恋爱笔记。 注 两本一样的书,批注并不一样,流畅的钢笔字满满的嫌弃。 另一个竟然是毛笔字,看上去大气磅礴。 那边二鬼一人打的不可开交,两道鬼气和纸人一直扭打到他脚边,唐棠垂眸看了它们一眼,随后视线移到那册子上继续往下看,前几道题看着还算正常,但追到手后的题就,有些奇怪了。 比如,不断用心理暗示和精神刺激,让伴侣手足无措觉得他/她什么都做不好,配不上你,稍微给点甜头让他形成依赖,等他把你当救命稻草后冷漠对待他几天,让他逐渐失去底线。 这样他便会一步步退让,失去尊严和底线,痛哭流涕也要拽着你,变成你最听话的狗。 钢笔字忽然变得阴气沉沉,末尾收的极为锋利,留下一个深深的点 毛笔字只有简单一个,却也写出的冷意 看得出来他们想杀人的火气了,唐棠没忍住弯了弯唇,翻过一页,上面的垃圾题看得他直皱眉,但每道都被恶鬼和鬼王画上了红叉,写着“不对!不对!!”血淋淋的红,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为什么,这画面明明很吓人,可唐棠抛开人设来看,也不会觉得恐惧了。 他合上两本内容垃圾的册子,弯腰摸了摸小纸人的头,随后撸了一把鬼气,那酷哥鬼气瞬间僵硬成了硬邦邦的棍子,唐棠没注意又去撸另一个,另一个愣住,然后摇着尾巴开始撒欢。 另一边。 打架打的正凶的二鬼一人突然浑身一震,他们喉结滚动,一双双眼睛看向坐在沙发上连呼吸都像是在勾引他们的男人,眸色越来越暗。 …… 夜里。 窗外月色明亮,柔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散落在床边。 大床上隆起一个鼓包,呼吸声平稳,暗香浮动,熟睡的主人没注意到两道鬼气从卧室大门钻进来,它们爬到床上,从脚踝爬上大腿根,将睡袍的带子都弄散了。 内裤被小心翼翼拽掉,露出疲软的粉嫩肉棒,其中一个立马缠住它,另一个去戳他的后穴。 “唔……” 唐棠身体抖了一下,在睡梦中皱起眉,微凉中夹杂刺激地感受从他下面蔓延,他呼吸逐渐急促,不自觉蹬踹一下腿,弄得床单起了些褶皱。 鬼气缠绕着半勃肉棒,不断撸动这根粉嫩,顶端还化成小小一条,从马眼往尿道里钻,后面也被撑开,嫩红软肉湿哒哒的流着水。 “呃哈……” 墨发雪肤的男人躺在深色床单上,身上很薄的睡袍半遮半掩,露出内里冷白细腻的皮肉,下面已经勃起的粉肉棒被鬼气缠绕,撸动时马眼流淌黏液发出黏腻水声,而微张的马眼也被一丝鬼气入侵,色情的黏液流的肉棒都是。 他双腿微微敞开,另一道鬼气撑开了他后面淡粉穴眼,那紧闭的地方被渐渐撑大,能看到嫩红软肉难耐又饥渴的蠕动,透明缓缓肠液流淌到白嫩屁股上,整体的视觉冲击很要命。 恶鬼们不知何时来的,他们闻着香甜诱人的味道,瞧着鲜嫩多汁的总裁,呼吸越来越急促。 房间里呓语不断,暧昧气息充斥在空气,闻着变让人心热。 罗枫宸面无表情又看了几眼,凤眸中暗红色更深,实在忍不住脱去衣物,爬到唐棠床上。 夜黑人静,长发鬼王苍白精壮的身体,伏在大床上沉睡着的男人身上,低头含住他的下唇舔吮,轻咬,背部肌肉线条舒展的性感,墨色长发便滑落了下去。 他伸手向下,握着硕长淡红的肉根,那手指冷白修长,肉根粗大狰狞,龟头抵在那撑开的穴眼。 饱满的红润龟头挤压湿哒哒的穴口,将那青涩穴肉戳进去,拔出来时牵扯出银丝,黏腻水声入耳暧昧,那龟头上都是水亮的。 那穴口泛着可怜的淡粉,宛若贪吃的小嘴,被刺激的直流口水,嫩肉舔的他马眼都酸了……罗枫宸爽得在心里胡乱的想,为了不吵醒熟睡的人,肉根缓慢的,一寸一寸没入青涩穴眼。 “啊……呃,别……” 唐棠皱着眉,哼哼两声,无力地蹬踹深色床单,收缩湿哒哒的肉穴去夹那让他难受的东西,夹得罗枫宸闷哼,手臂上的青筋蓦然绷起,唐棠也被这要命的刺激得“啊”了一下,更硬了几分的肉棒颤巍巍抖出一股黏液,看上去色情极了。 一旁的孟言澈和江听白不错眼看着那狰狞紫红东西没入窄小的,可怜兮兮的淡粉色穴眼,将那地方撑得光滑没有一丝褶皱,性器已经硬的发疼了。 孟言澈喉结上下一滚,不耐地压低声音催促:“罗枫宸,快点。” 鬼王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伏在唐棠身上,公狗腰蓄力地往前顶,粗硬欲望一路破开嫩红软肉。 活人的肠道温度很高,嫩肉层层叠叠,水淋淋的羞怯蠕动,每撑开一个褶皱肉壁便颤抖着收缩,插起来别提有多舒服了。 罗枫宸欲望舒爽的青筋突突直跳,强忍着想把唐棠干死在床上的欲望,沉了口气缓慢进入,直到戳到直肠口,没忍住大力钻了一下。 “啊,啊不……” 他只钻了这么一下,唐棠便像脱水的鱼一样,喉咙溢出呜咽,受不住的快要清醒了。 孟言澈低骂一句该死,等罗枫宸抱起唐棠翻过身,江听白脱了衣服上床,扶着他胀红的东西,龟头抵在那湿淋穴口,他也爬上床,把自己淌着水的东西,喂给他亲爱的老师。 唐棠浑浑噩噩睁开眼时,隐约听到一声“扑哧”,异物感明显的肠道突然被另一个炙热粗硬撑开,他脑袋顿时嗡的一声,还没彻底清醒便颤抖着叫了出来,随后下巴又被捏住。 微凉的大手捏着他下巴,一个滴着黏液的,饱满的大龟头戳了进去,在湿热口腔中抖了抖。 身后的撞击已经开始,他趴在一个人身上,微微抬起的屁股被撞,晃晃悠悠了一会儿,阵阵热流随着抽插一股脑涌入小腹,他彻底清醒过来,涣散的茶色眼眸凝聚,鼻音难耐的哼了两声,看向在他嘴里抽插的一个粗壮的鬼屌。 这根东西很粗很大,颜色比最开始操他时深了一点,他张嘴张得腮帮子都酸了,勉强吞进去一半龟头就已经戳到喉咙口,何况后穴被干的直淌水,他收缩后穴,喉咙里不断溢出咕噜声。 孟言澈的鬼气在唐棠肉穴里,和他们一起干唐棠,本体又被嘴巴含着,双重快感爽的他直喘,眉眼的戾气被舒适替代,他垂眸对上唐棠的眼,笑的眉眼弯弯的。 “宝贝,醒了?” “呜……唔……” 唐棠趴在罗枫宸身上,被他抓着大腿根部,龟头带着点弧度的肉棒对着他的骚心狂抽乱插,而另一个温度高的肉棒也在大力撞击着敏感点,一冷一热的冲击,和尿道被鬼气贯穿碾压肉棒内前列腺的刺激,让他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射精是脑袋一片空白,茶色眼眸环绕了些许,爽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红,水儿流的更欢了。 那乳白从被鬼气堵着的马眼一丝一丝地往出溢,湿漉肉壁蓦然缴紧体内一冷一热的生殖器,穴口箍住青筋凸起的根部,骚心颤抖着喷淋淫水,尽数浇在那龟头上。 “啊,棠棠……” 天师低吟一声,不顾肉穴还在喷水的阻力,抓着唐棠臀部往前撞,噗嗤一声碾压过淫水,快速摩擦过湿淋肉壁,和一根粗硬微凉的性器,快速撞击在直肠口上。 罗枫宸抱着唐棠,身后是隆起的一团被子,他也受不住被活人湿热肉穴缴紧肉棒劈头盖脸喷淋热烫的快感,大开大合往上顶,和江听白的性器还有孟言澈乱入的鬼气一起,把唐棠操的浑身直颤。 月光散落进屋内,啪啪的拍打混合黏腻水声,大床因剧烈撞击晃动,一场淫荡的情事正酣。 “唔,咕噜……唔……” 墨发雪肤的男人躺在长发男人身上,偏着头被他学生的粗壮肏的嘴巴“噗嗤噗嗤”乱响,白嫩屁股被两个肉棒贯穿,弄得肉棒上都是水,床上也都是骚浪肠液。 大床剧烈晃动,一冷一热贯穿他得肚子,插开紧闭的直肠口。 罗枫宸带着弧度的肉棒一直在顶他得敏感点,刺激的肠道收缩,江听白深入直肠口,在嫩肉里放肆乱顶,弄得唐棠眼前发黑。 爽,太爽了,这种尖锐的爽犹如过电一般迅速窜过全身,不给他一点时间平息,如果不是嘴被堵住,此时他已经尖叫出声了。 唐棠呼吸急促,小腹阵阵抽紧,湿淋肠壁讨好地夹紧疯狂进出的一冷一热,它们主人舒爽低喘,挺腰动胯来侵犯他的身体。 两根硕长裹着一层水亮,在中间可怜兮兮的穴眼里进出的越来越快,胯部拍打的白嫩臀肉微微,穴口被磨成红肿的模样,里面嫩肉也被干肿了,别有一番滋味。 充血的嫩肉勒着肉棒嘬吸,时不时泄出黏液,罗枫宸被淋了一鸡巴水,爽得尾椎骨发麻,他诚实的低叹一声:“好热……阳具被淋的有温度了,全是你的汁水……” 他双手把着唐棠的大腿根,公狗腰快速颠动,沾染黏液的肉棒插爆那一腔湿滑淫水发出“咕叽”声,不断撞击他的敏感点,淫水被插出交合处,被他们的肉体拍飞出去。 啊……嗯哈,不行了,不行了…… 敏感点被细细密密撞击,肉壁难耐地蠕动着,穴心颤抖着喷淋淫水,唐棠爽得眼尾泛着红,被肏着的嘴巴发出咕噜声,一边抖一边翻白眼,口水随着抽插流到下巴。 他爽得失去理智般,不自觉吞咽着口水,不断挤压孟言澈的龟头,舌头乱动着跳过马眼。 “啊老师!!被老师舔射了。” 孟言澈只觉得马眼一酸,呻吟一声,声音里都是愉悦,他大手扶着唐棠后脑轻轻往前顶弄了两下,唐棠偏着头溢出鼻音,只觉得口腔中龟头弹动,爆发出微凉,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着。 等对方最后一滴精液涌入,肉棒才抽离出去,唐棠嘴角沾染点白浆,低喘着趴在罗枫宸身上。 “呃……你们,啊,别……” 男人趴在鬼王身上,撅着屁股被两个粗壮肏的浑身直抖,白嫩屁股成了粉白,青涩穴眼艳红,肉嘟嘟地夹着两个大肉棒,汁水被插的四处飞溅,弄湿了交合处,一直流淌到大腿根。 “啊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 他要被干死了,要被干死在床上了!!难耐地收缩着肉壁缴紧在他体内疯狂进出着的一冷一热,穴眼被磨的肉嘟嘟的,好不可怜的流淌着晶莹。 前面肉棒摩擦罗枫宸腹肌,被鬼气玩的红彤彤的,淌了对方一腹肌淫水,他哑着嗓子胡言乱语。 插了这么长时间,肉穴依旧紧致的厉害,宛若呼吸一样骚浪,江听白气息重了些许。 “乖,死不了。” 他跪在唐棠身后,温柔的安慰他,但双手却抓着他湿淋淋的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艳红外翻的穴眼,沾染黏液的胀红大屌插的越来越凶。 罗枫宸也发了狠,他们一前一后夹着唐棠奋力打桩,唐棠浑身颤抖地咬住罗枫宸肩膀呜咽,两个硕长肉屌双龙的直翻白眼,积攒在体内的快感轰然爆发,他松开罗枫宸连个油皮都没破的肩膀,贴着对方腹部的小腹抽搐,长长哭喘。 “要……要到了,要到了!!啊——!!到了!!到了——!!” “呃,射了!!” 一冷一热的肉棒往前一贯,弯曲龟头抵在敏感点,另一个插进直肠口,爆发出浓厚的白浆。 那天晚上,唐大总裁身兼力行地了解到,把狼饿的眼珠子冒绿光会有什么后果。 他爽了整整一个晚上,床单都弄湿了两条,那地儿肿的肉嘟嘟的,被淫水泡的鼓胀微凸,手指一按,便会溢出一汪透明的液体。 前面病态勃起的肉棒,也被男人男鬼给疼爱成了红彤彤的一根,可怜地抖出清亮尿液,弄的腹肌和人鱼线,都飞溅到晶莹水亮。 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日,他被被窝里怎么也捂不暖的温度给冻醒了。 没睡好的总裁起床气严重,一脚便把搂着他的冰冷东西踹下了床,重物落地发出“咚”地一声。 只见堂堂鬼王赤身裸体,被伴侣踹到了地上,他墨色长发发丝凌乱,性冷淡的脸带着迷茫。 看着伴侣揣完他后眉目舒展,舒舒服服翻了个身,只留下一个背影。在网络上不知道都学会了什么东西的老古董,性冷淡脸面无表情,有点委屈的心想—— 说好了不嫌我们冷呢? 呵……果然。 男人的话不可信。 —— 日子在不通人性的鬼怪学着怎么去爱一个人中渐渐过去,新年来临,公寓头一次有了热闹的气氛。 今天四人都穿了红毛衣,只不过款式不太一样。 唐棠过了这个年就三十一了,但岁月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平日后梳的头发散在额前,少了些强势,多了几分柔软,低领红毛衣衬的肤色雪白,领口开的略大,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漂亮锁骨若隐若现,侧身懒散地倚着门框,修长手指拨开橘子皮。 他看着孟言澈将罗枫宸写的对联贴在门两侧,掰开一半橘子吃掉,随后回头看向屋内。 屋内四处贴着福字,桌上的饭菜被鬼气暖着,散发着香味。 江听白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剪刀,将红纸剪出漂亮的福字,还有春节限定版,一个红色的小纸人,跑过去抱住唐棠的拖鞋尖。 唐棠弯腰把它揪起来,放在手心里逗弄了一会儿,看着长发古装的罗枫宸正和鬼宅里生前是御厨的鬼讨教他今早吃了好几个,觉得味道好的虾饺怎么做,模样冷淡的听着,时不时问出一个问题。 吓得那鬼厨直擦冷汗,磕磕巴巴教导鬼王,收了报酬离开时都恍惚着,脚下踩云似的走了。 唐棠看着他,金丝眼镜后眸色微闪,手指又摸了摸小纸人,两道鬼气的主人看了看他,表面上没说什么,但鬼气却分离出去。 一个不开心的围着他转,随后prpr舔了舔他唇角,尾巴渐渐摇起来,另一个酷酷地贴了贴他的脸。 小纸人不甘示弱,抱着唐棠手指到怀里,好一番不要脸的撒娇。 然后,它们就打了起来。 鬼气把小纸人撞到,小纸人起来捏住鬼气尾巴,啪地摔打在地上,又被另一个鬼气弄的直转圈。 唐棠:“……噗。” 他镜片后茶色眼眸带笑,看着他们,心想,真热闹啊…… 但笑着笑着,他忽然想起来什么,看了一眼罗枫宸和江听白,不知为何的沉默下来,半晌后去阳台,点了一根细烟叼在嘴里。 男人男鬼都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放下手中的活,去了阳台。 江听白给他披上大衣,将他从后面搂紧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问。 “怎么了?” 暖意席卷了全身,唐棠垂着眸,看着手指间夹着的一根香烟因为风燃烧的更快了,冗长的沉默过去,他语气平淡的开口。 “你们和我耗有什么劲呢,在过几年我的头发会便白,脸上会爬上衰老的皱纹,而你们依旧年轻。” 他笑了一声:“难不成,跟我这个老头子耗下去?” 几片雪花飘了下来,在灯光下格外明显,他们四个站在阳台,唐棠被江听白抱在怀里,手指间的香烟,泛着忽明忽灭的猩红火光。 孟言澈笑了一声:“宝贝,虽然我比你小了几岁,但在过几年,我也会和你一样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做个顽劣的老头。” 唐棠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抱着他的江听白,将他往怀里带了带,随后声音里带着笑说:“没关系棠棠,我和罗枫宸会比你先老。” 胸腔内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唐棠的手抖了一下,烟灰扑簌簌掉落,茶色眸中的惊愕还没散,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旁边的罗枫宸听到江听白所说,嗯了一声表示认同,暗红凤眸静静的看着唐棠,停顿几秒组织好语言,略有些笨拙表达爱意。 “我们用了不可逆转的秘法,陪着你,一起变老。” “…………” 唐棠思绪混乱,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似乎被酸涩给堵住了,他平静了许久,才问。 “你们为什么不把我杀了呢,这样不是一劳永逸。” 恶鬼和鬼王看向他的目光很温柔,身后的天师将他抱在怀中。 “你的人生才走了一半,我们不能要求你去死,但我们可以选择陪着你变老。” 天上的雪花悠悠飘下,电视机里传来倒计时,十个数字倒数完毕,新年的钟声敲响。 恶鬼露出了笑,他在寒冷的夜里说话,也不带一点白烟。 “宝贝,新年快乐。” 长发鬼王穿着现代装,看向他时目光温柔,冷淡的线条柔和些许,和抱着唐棠的江听白一起说。 “新春快乐,棠棠。” 我在学着怎么去爱你 我永远比昨天更爱你 ——灵异篇,完结—— 番外(4p、壁尻play) ——唐棠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 马上就要到黄金周了,他和几个高管来孟氏名下即将开业的度假村做视察工作。中午过后他独自在度假村转转,发现照相馆有一面墙破了个大洞,也不知道这是为了在夕阳下拍照特意布置,担心安全隐患,伸过去瞅了瞅……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卡在墙中的总裁尴尬心想。 “呦,这儿还有个人。” 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唐棠身体瞬间僵硬,尴尬的红迅速蔓延上耳尖。 那人不紧不慢走到他身后,停顿几秒,一巴掌猛地落在他紧绷起黑色西服裤的挺翘屁股上,“啪”地一声格外清脆,绷起西服裤的屁股颤动,麻中带着痒。 “……!!”他脸色爆红,眼角眉梢渐渐带上了羞怒,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出挤:“孟言澈,你活够了!” “孟言澈是谁?你男朋友么,”说话的又变成另一个人了,那人声音含笑,清雅温润。 唐棠还未回答,便觉得他的屁股正被人放肆抓揉,最开始说话的男人一边解开他的腰带,一边恶意满满道:“骚货,有男朋友了?” “下面的小嘴儿尝过别人的大肉棒吗?嗯?让哥哥插插好不好,放心,你男朋友不会知道。” 他一边引诱似的说,一边扯下唐棠的西服裤,白中带着一个浅浅巴掌痕的屁股便蹦了出来,这衣冠楚楚的男人上半身还卡在墙壁那边,扎了皮带西服裤退到大腿根,露出雪一样的白。 最开始说话的人呼吸微乱,他抓着那细腻的屁股揉捏着往旁边一掰开,粉嫩的穴眼就露了出来。 男人忍不住的低骂,解开自己的腰带,扶着胀红滴水的一根捅进臀肉里狠狠摩擦,龟头在会阴到处戳弄,弄得臀缝一片泥泞。 “哦屁股好软,真他妈好磨。” 微凉粗硬的大东西在臀缝戳弄,撞得疲软肉棒来回晃悠,他脸色红的要命,羞愤的咬着牙,听着另一个有些冷的男人,让他快点弄,弄完了好换他时,下颚线都紧绷了一瞬。 那人磨了一会儿,便在同伴的建议下把红润龟头抵在他褶皱沾染晶莹的粉嫩穴眼,充满恶意的声音说:“骚货,哥哥要插进来了……” 他双手箍着卡在墙洞中的,有夫之夫腰肢,龟头在菊穴口磨了磨,狠狠挺腰往里一送,猛的冲开人夫总裁蠕动着的粉嫩肛口,将周围所有褶皱撑平,一路顶开纠缠来的软肉撞击在直肠口! “啊——!!”硕长势如破竹地撑开烂熟肠道,那一瞬间的异物感,让肠肉瞬间包裹着他不断排斥蠕动,总裁浑身发抖的叫了出来。 他卡在墙洞中,看不见后面。插入他屁股的陌生人只觉得湿热从四面八方裹紧了他的欲望,不断的蠕动宛小舌头在舔弄般快活,爽的陌生人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恶声恶气的说粗话。 “操,骚肠子夹的老子爽死了,”他啪地一拍那西服衣摆下的白嫩屁股,腰胯颠动开始抽送鸡巴,硕长一根胀红肉棍不断鞭挞人夫的骚肠子。 没什么技巧,就是一通狠干,次次都要插到深处去,总裁上半身西装整齐,腰部卡在那墙洞中,裤子褪到大腿根处,露着屁股被肉棒施暴,可能是得了趣儿,镜片后眼尾泛着红,鼻音难耐的闷哼。 他被迫撅着屁股,那优雅的黑色西装衣摆腰肢劲韧,衬得屁股更白嫩挺翘,夹着肉棍的穴眼被粗壮噗嗤噗嗤贯穿,黏液顺着大腿根流淌,弄湿莹白的皮肉,没入脱到一半的西装裤上。 “呃啊……太棒了宝贝,来,在夹紧点,肉壁真他妈会夹!” 他低喘着颠动腰胯,龟头不断顶操唐棠湿软肉穴中的敏感点,顶一下就会被夹一下,舒服得尾椎骨发麻,一边操一边恶意满满。 “舒不舒服宝贝?”他大手抓着人夫总裁的腰,硕长大屌裹了水亮黏液,凶悍没入烂熟肛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捣出无数黏液:“哥哥操的你小穴舒服,还是你男朋友操的你舒服!” “啊……啊!!不,不,别插,放开,呃啊放开我!!” 狰狞的东西不断进出烂红肛口,噗嗤噗嗤挤压出黏液,酥麻快感不断刺激着唐棠的神经,他夹在墙洞中撅着屁股颤抖,湿淋屁眼贪婪蠕动不属于男朋友的性器,淌水的鸡巴不断戳弄墙面。 那层层叠叠嫩肉裹紧了肉棒,不管在怎么被它抽打,挤压,也恬不知耻地分泌着淫水凑过去,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喷了一下热烫黏液,用力拍了一下他屁股,随后抓着湿淋淋的臀肉,硕长大屌发疯抽动,淫水一股一股被挤出。 “屁股爽得喷水了。” 他嗯嗯啊啊呻吟,忽然听到另一道清雅的男音,身后男人颠动公狗腰,粗喘着哼笑了一声。 “可不是么,骚肠子里水又多又暖,呃……喷的我爽死了。” 他们刺激的唐棠浑身直颤,不断收缩湿滑肉穴,能轻易感受到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壮肉屌正快速摩擦肠道,龟头顶开直肠口,在更深处操出扑哧水声,也给带来酥麻的,尖锐的快感。 “不,不行了,不行了……” 他小腹发酸,受不了的颤抖,在对方越干越凶时哭喘一声喷出精液,一股股白浆洒在墙面,淅淅沥沥往下滑动,一滴落在黑皮鞋上。 “操!被干射了?呃啊,骚货,老子要把你屁眼干翻出来!” 充血的肉穴拼命夹紧肉棒抽搐,一汪热流喷在龟头上,泡着敏感的马眼,男人爽得恶声恶气低喘,几乎抓不住湿漉臀肉。 只好改为抓住对方的腰,男人看不见总裁,只能看到那西服衣摆,和湿淋淋的粉白屁股。 他拖着他的腰,压着挺翘屁股,胀红大屌被红肿肛口箍着,抽出时淫液滴落下去,抽速度飞快,把箍着肉棒的肛口磨到外翻,那肉棒越来越硬挺,最后死死插入直肠,低吼一声喷射冰凉。 “要射了,唔!!” 总裁剧烈颤了一下,高潮抽搐的肠道被不属于男朋友的精液一股一股冲刷,嫩红沾染浊白,淫乱的证据留在他体内,他哑着嗓子叫了出来。 连绵不绝的白光再眼前炸开,耳边嗡鸣,只察觉那人拔出肉棒,另一个热烫的便插了进来。 他“呜”了一声,含着微凉精液的肠道被炙热肉棒贯穿,对方低叹一声开始抽插。 “一肚子精液,充血的肠道还在夹着我,……先生好色啊。” 卡在墙洞中的男人额发微散,上半身西服领带整洁,金丝眼镜要掉不掉的模样瞧着莫名有些色情。 那双茶色眼眸涣散,红润的唇微张着喘息,满脸春情和潮红,让人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但墙的另一边,男人西服衣摆下挺翘的屁股形状漂亮诱人,被拍打的通红,湿淋淋的滴水,胀红不断贯穿它肉嘟嘟肛口,肠液顺大腿蜿蜒,洇进那把大腿根勒红的,黑色西服裤上。 这个人的欲望太热了,他被射的一片淫乱的肠道,受不住这么强烈的贯穿,在屁股被拍的啪啪作响中哽咽:“啊,啊哈……不,太热了,呃呜……太热了,好,好粗……”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胀红大屌强奸着人夫,把那露出来的白嫩屁股撞的泛红,中间肉嘟嘟的屁眼箍着肉棒,被它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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