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嫌弃地蹭了蹭。 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都有点羞辱人的意思。 江听白低笑一声,将唐棠搂的更紧,那地方非但没被羞辱到,反而更加精神焕发,隔着衣服都生龙活虎,抵住唐棠的大腿根。 抬手,解开他的领带。 领带垂落,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唐棠和他离得近了,自然能感受到抵在大腿根部的灼热,不动声色动了动腿,划过那硬挺的东西,察觉那东西再和他打招呼。 心中轻弯一下唇,表面眼眸蓄满耻辱的怒火,西装下胸膛的起伏因情绪变大,他盯着人模狗样的天师,咬牙挤出两个字。 “变态。” 天师抬着眼,看着他充满怒火的茶色眼眸,被西装裤这一下蹭的腹部微紧,热流直往下涌,那炙热东西硬得有些发疼了。 他喉结滚动,冷白的手向下搭在唐棠皮带,“哒”地一声弄开他款式简约的皮带扣,大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腰肢,语气温柔: “唐先生,请你把裤子脱掉,然后……自己坐上来。” 他说要这句话,方才还骂人的唐总,便特别乖巧的,从他腿上迈了下去,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古香古色的书房门窗紧闭,屋内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双优雅的黑皮鞋不整齐地放在地板上,修身西服裤垂落在旁边,棉质内裤搭在皮带,这堆衣服瞧着莫名色情。 书桌后,江听白并未脱下唐装,只是露出下面的炙热。 鼓鼓囊囊的卵蛋,黑色粗硬的耻毛,那胀红物件儿尺寸可观,硕大龟头饱满且红润,晶莹从马眼流淌,渐渐弄湿了粗壮的柱身。 唐棠赤裸着腿,一步一步走到江听白跟前,视线落在那处,不禁感叹主角攻天赋异禀。 他西装外套并未脱掉,只是解开了扣子,细腻胸膛上两点浅色惹眼,腹部线条流畅,很听话地脱下了西服裤,露出肌理匀称的腿,和胯下半勃的大肉棒。 随后不受控制的,重新跨坐他腿上,一手扶住江听白的肩膀,另一只反手向后,握住粗硬炙热的大东西,往自己屁股里塞。 天师的东西不似恶鬼般冰冷,温度灼着娇嫩手心,青筋生机勃勃的跳动,流着水的红润龟头抵在了唐大总裁的穴眼,温度烫的他肛口收缩,吃进去了些淫水。 即将被陌生男人侵犯的感官太过强烈,唐棠只是想一想便忍不住夹紧了湿漉后穴,但表面却露出屈辱,喘息着和命令做抗争。 他不想,不…… “唐先生,吞下去。” 强迫者的声音宛若恶魔低语,引诱了挣扎男人,男人再也抵抗不住,放弃挣扎地骂了句该死,冷白的手扶着粗硬,圆润屁股乖乖下沉,将它吞进自己的身体。 “呃……” 那菊穴前两日刚被恶鬼双龙,还没完全恢复,肛口成了淫荡的肉花,龟头坚定往里深入,推开阻力十足的肥厚嫩肉,唐棠咬着牙闷哼,扶着江听白肩膀的手收紧。 西装下圆润臀部雪白,形状也挺翘好看,中间红肿的肛口被撑大,艰难吞着一根胀红大屌。 龟头破开紧致的菊穴,碾压过湿热的肠肉,柱身被肠道淫荡的包裹,吸得江听白舒适的低叹,他向后靠着椅背,抬手摸了把唐棠胸口,指腹轻轻捻着那凸起红樱。 “唔,别……别碰。” 唐棠浑身一颤,短促的声音尤为勾人,没能扶住江听白的肩膀,屁股猛的落了下去,“噗嗤——”一声,硕长陡然贯穿红肿肉穴。 “啊——!!” 粗硬肉棒齐根贯穿湿软肠道,顶的唐棠小腹凸起,他脖颈后仰的颤抖,反射性夹紧粗硬肉棍,江听白被缴的闷哼,指腹捏着那微肿乳头,缓缓吐出一口气命令。 “唐先生动一动。” 炙热贯穿了唐棠的肠道,终于不是恶鬼的冰凉,烫的肉穴难耐痉挛,裹着肉屌拼命的挤压,他听到江听白的命令,不自觉摆动起屁股,红肿肛口吐出一半肉茎,落下时又吞了回去,龟头顶开蠕动的媚肉,撞击在还未消肿的骚心。 “呃,唔啊……” 敏感点被碾压,肠肉痉挛地收缩,电流般的刺激窜过全身,小腹抽紧地勒出肉棒,直肠口犹如小嘴,箍着饱满硬挺的龟头,被它戳的黏膜发烫,肠道内一片酸胀酥麻,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 江听白舒适地低喘,他燥热大手伸过去抚摸着唐棠莹白细腻的胸膛,揉弄他这一身皮肉。 只觉得龟头冲开嫩红软肉,摩擦过黏膜的感觉很舒服,被奸淫到咕啾乱响的肉穴仿佛有生命一般。即使主人在抗拒,也会贪婪地紧咬他,吐出热烫黏液浇淋在龟头。 “再快点,唐先生。”他把手伸进唐棠敞开的衬衣中,扶住他的腰,爽快道:“你的身体太热了,肉壁淫荡地夹着欲望,像是想榨出精液一样,很舒服……” 这相貌淡雅出尘的男人,单片琉璃镜神秘,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请你把它吞深一些。” “啊,该死的,”唐大总裁像是被主人操控的机器人一样,扶着主人肩膀,挺翘屁股加快起起伏。 西装下屁股挺翘,肛口吞吐着大肉根,那肉根布满水亮黏膜,啪啪啪的声音淫荡,淫水被插的咕啾作响,肉棒甩动着往外淌水。 他爽得浑身颤抖。鼻音越发难耐,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性感,金丝眼镜架在鼻梁,镜片后茶色眼眸阴狠,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怒气:“该死……该死的杂种,呃哈……” 唔,太爽了……太热了。 身体被主角攻支配,他嘴上说着礼貌的敬语,阴茎却凶的像杆枪,一个劲儿撞击骚心。 唐棠胸膛弥漫上潮红,眉眼以是情动的颜色,炙热狠狠摩擦着肠道。让他习惯恶鬼的肉穴淫乱不知地分泌着黏液,湿滑肠肉裹紧肉棒,却被那粗硬烫得瑟缩。 扶着江听白肩膀的手收紧,西装敞着,快速摆动挺翘臀部,肛口不断吐出粗硬,再狠狠含了回去,他“啊”长长呻吟了一声,蹭着江听白腹部的肉棒一抖,弹动着射出精液,后穴淫水被插的飞溅而出! 高潮后肉穴缴紧大肉棒,汁水淋的很爽,江听白的性器更硬了,他拧了把他乳头算是惩罚。 他配合唐棠的脐橙往上顶,啪啪啪的声音放大,干得唐棠四肢发软,短促尖叫着让他轻点。 就在这时,木质大门“砰”地被撞开,铺天盖地的阴风吹进屋内,两道黑气像暴怒凶兽。 门上的法阵被激活,闪过一道庄严的金光,密密麻麻的咒语化为锁链,将两个刚现形的鬼围住。 唐棠搂着江听白的脖颈,被这动静吓的一哆嗦,湿热肠道一阵收缩,夹得江听白闷哼一声,伸手将唐棠搂在怀中,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抚,胯下仍然往上顶。 “啊……呃哈,别……” 书房中两道黑雾散去,罗枫宸和孟言澈显出身形,前者寒着一张脸,后者漫不经心的笑意消失,眉眼的戾气骇人至极,鬼森森的盯着交合的人,音调儿古怪道。 “唐总。” 唐棠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背一下僵硬,从江听白脖颈间抬起头,偏头向后瞄了一眼,隐约看见了二鬼,心中哽咽着想着好刺激。 他身体不受控制,当着他们的面,继续吞吐江听白的性器,湿淋后穴羞耻的蠕动,被干出无数黏液,顺着夹住的肉棒往下流。 这淫乱的场景,灼得恶鬼们眼睛都疼了,呼吸也乱了起来。 江听白自然不知被他强迫的男人其实爽得要死,只以为他是耻辱的,被这肉壁夹的舒爽叹气。 他将唐棠搂在自己怀中,抚摸着他背部的黑西装,胯下粗硬沾染黏液,不断捅进红肿的屁眼,将唐棠肛口磨的外翻,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自己动的感觉爽不爽?” “呃,爽……爽死了。” 肉棍很热,磨得黏膜蠕动,淫液喷涌。唐棠说了实话,他搂着江听白的脖颈,身体发软的承受奸淫,西装下屁股一片湿润。 他鼻音难耐,低哑的声音尤为勾鬼,听得二鬼气压更低。 江听白有所防备,早早在门窗写了大咒,几乎掏空了他的灵气。二鬼这几天打斗又有所损伤,猝不及防中了天师咒,被暂时封印在原地,除了自保没法往前一步。 只能看着身穿唐装的天师抱着上身穿着西装,赤裸着下身的唐总,粗长肉棒在穴眼进出着,碾压出无数的汁水,弄得肉棒上都是液体,啪啪的水声无比淫乱。 “啊——,呃哈,轻点,轻点,肠道要被顶坏了,唔……” 唐棠喘息中带了哭腔。 罗枫宸鬼气爆发,凶猛冲撞金色符咒,孟言澈眸中满满怒火。 而江听白像是才发现他们,一边搂着唐棠往上顶,一边看向他们,喘息几声,温文尔雅道。 “二位光临寒舍,江某有失远迎。” 孟言澈冷笑了一声,指骨捏得咯咯响,语气阴森:“天师?” 一旁的罗枫宸也认出这是自己几百年前的分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后悔当初没吞噬了他,如今让他脱离掌控,还练就一身抓鬼的本领,胆大包天上了他的伴侣! 他声音很冷:“江听白。” 江听白看了他一眼,笑着喘息:“鬼王,许久不见了。” 极为敷衍的打了个招呼,便低头搂住唐棠,挺腰动胯继续攻略城池,他被唐棠肉穴夹的爽死了,胀红肉棒凶悍贯穿肉穴,柱身碾压得汁水飞溅,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别,别插,要死了,呃哈,要死了啊!!” 孟言澈见唐棠被干的浑身发颤,白皙屁股湿淋一片,眸中戾气深的让人胆颤,鬼气疯狂冲撞符咒,语气阴冷地问罗枫宸。 “你和他认识?” 罗枫宸没回他,只一边冲击符咒,一边紧紧盯着交合的人。 啪啪啪的撞击夹杂水声,红肿穴口被磨得外翻,湿哒哒吞吐肉棒,直肠被龟头凶悍冲撞,带来一阵酸麻的抽搐,唐棠声音发抖的哭喘,却还在狠狠往下坐。 白皙屁股颤抖着啪地吞进肉屌,汁水涌出,抬起时红肿肛口再吐出沾染黏液的粗壮肉屌。 他快被操死了,肉棒泄的一塌糊涂,却不得不拼命往下坐,不断用大龟头捣弄腔道。 江听白被夹的好爽,抱住怀中的男人,偏头在他耳边低声:“唐先生的身体直发抖,吸得我好舒服啊。来,告诉他们……” 他当着情敌的面继续挺腰,硕长大屌飞快进出,黏液一圈一圈飞溅,宛若对这场奸淫的抗议,缓声继续:“诚实得告诉他们你的感受。” 炙热贯穿了肠道,烫的肉壁瑟缩,唐大总裁衣衫半解,红肿乳头不断蹭着唐装上的穷奇绣纹,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抓住江听白背部衣服,埋头在他脖颈处呻吟,不受控制说出淫言浪语。 “呃啊……很,很爽,肠道被磨发酸,一直在流水。” 孟言澈和罗枫宸哪里见过这样儿的总裁,只见过对方浑身带刺,脾气不顺的低骂他们。 他们看着唐棠西装下,弧度挺翘的白皙屁股,夹着一根硕长大屌,被干得满屁股淫水,自身的肉棒也不受控制膨胀,一双双鬼眼猩红,死死盯着红肿的肛口。 “呃,唔哈,……我要杀了,杀了你们……但性器插到底了,好爽!!啊——!射了!!射了!。” 霸道强势的坏脾气总裁被干的小腹抽紧,胡言乱语的高亢呻吟,精液全射在天师身上,后穴缴紧肉棒,江听白被他刺激得炙热性器瞬间胀大了一倍,他双手掰开唐棠臀瓣,让他露出红肿的肛口。 二鬼眼睛猩红更深,呼吸急促的盯着那处,回力发疯的撞击符咒,那金色符咒摇摇欲坠。 “唐先生,”江听白呼吸不稳,沾染黏液的大屌快速进出在烂熟菊穴,发狠的撞击直肠:“和你有过关系的那两只鬼,如今在看着我们偷情,唐先生告诉他们……” 他语气很轻,龟头死死碾压着骚心:“谁干得你爽。” 身后阴冷的视线,刺激得唐棠后背发麻,喘息越来越急,金丝眼镜后茶色眼眸湿润:“都爽……都爽,他们是冷的,啊——!!好深,好深……你的是……是热的,都操的我好舒服,唔。” 白嫩屁股间肉穴红肿,磨一磨便抽搐喷水,泄得他浑身都在颤,汁液被大肉棒噗嗤噗嗤撞开,即使已经爽的受不住,还在哆哆嗦嗦执行命令,狠狠往肉棍上坐。 他的回答让二鬼呼吸一乱,江听白却不满意,他硬得快要射了,唐棠哆哆嗦嗦往下坐,他就凶狠往上顶,龟头次次顶开烂熟肉穴,捅得唐棠四肢发颤。 他低叹了一声:“唐先生回答错了,我不想听这个。” 中了迷魂药的唐棠唯命是从,被他掰着屁股奸淫,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紧了江听白的衣服:“你,你干得我最爽,呃,快……快射进来。” 孟言澈和罗枫宸听到这话,眼珠子都嫉妒红了,他们虽然隐约猜到,唐棠如今状态不对。 可他们还是嫉妒。 嫉妒的想杀天师。 恶鬼和鬼王周围,金色符咒摇摇欲坠,江听白加快速度,大屌凶狠贯穿唐棠,碾压肠道内湿热黏膜,所有的地方都被捅开。 唐棠爽得嗯嗯啊啊,肚皮凸起硬块,小腹又热又酸,尖锐快感不断在体内累积。 “舒服吗?唐先生?” “舒服!舒服!!” 江听白要射了,搂住痉挛的唐棠,一边挺动下身贯穿他,一边在他耳边哑声: “唐先生想被我射进去,射满你的肚子。” 摩擦着天师腹部的肉棒胀红,马眼往外吐精,他听着天师的命令,湿淋肉穴贪婪缴紧快速进出的大肉棍,符合人设的脑补。 不,他不想,不想被内射。 总裁被鬼开了苞,爆肏好几次,屁股都快被玩坏了,只好来找天师驱鬼,可谁想到天师,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他张开嘴,不受控制:“是……我,我想被你射大肚子,呃,快,快射给我。” “江听白低喘,加快最后冲撞的速度:“好,都射给你!” 啪啪啪得撞击越来越响,哽咽的哭腔沙哑动听,罗枫宸和孟言澈亲眼瞧着天师掰开唐棠屁股,大肉棍在烂熟肉穴中快速进出捣干,挤压出一股一股汁水,在唐总很没面子的哭腔中狠狠往前一贯。 龟头抵在淤红充血的黏膜上,大力地碾压,凸起的青筋突突鼓动,唐棠能感受到柱身在体内迅速硬挺,在一片酸麻中松开了精关。 “啊——!!” 灼热汹涌喷射进烂熟肠道,冲刷着敏感肉壁,唐棠浑身发抖,没法反抗地承受内射。 总裁穿着西装的背部线条流畅,黑西装下挺翘的屁股,被天师一双大手抓住向两边分开,露出含着鸡巴的红肿穴眼,活人的精液汹涌,烫得他直哆嗦,死去活来的前后齐齐喷泄。 “咔嚓——” 周围金色符咒的裂纹扩大,最后破碎成了光点,飘散在半空中,没多久便消失不见了,恶鬼和鬼王的行动力终于得以解放,黑雾猛的扑过去裹住被内射的唐棠,将他从天师性器上抽离。 被撑成淫洞的肛口“啵”地抽离肉棒,胀肉棒正好喷出最后一股糊在穴口上,快速摩擦刺激得唐棠拧着劲儿抽搐,难以忍受快感的悲鸣。 狗崽子,别让我找到机会……弄死你(剧情) 被肏肿了的菊穴蠕动,白浆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嫩白泛红的肌肤上,蜿蜒出色情的画面。 唐棠神志不清,镜片后眸色迷离,一道雾状鬼气迅速膨胀在他身下化作柔软的大床,他侧躺在上面,另一道鬼气变成了被子。 符咒碎成点点星光,全部消散的那一瞬间,罗枫宸孟言澈闪身。 孟言澈的反应快一些,阴冷黑雾出现在他周身,骤然出现在书桌前,一拳狠狠打在江听白脸上。 正整理衣物的江听白敏锐警觉,可此时回避已经来不及了,被一拳打偏过头,单片琉璃镜从脸上甩飞,啪嗒掉在旁边的地上。 罗枫宸紧随其后,在他胸膛踹了一脚,江听白被踹飞的同时,指尖夹住两张黄符,顺势扔到二鬼身上,电流“滋啦”攀爬上他们。 “砰——” 江听白后背将书架砸碎,书籍噼里啪啦掉落,给他带来二次伤害,他偏头吐出一口鲜血。 蜿蜒的电流突然爆开,炸的二鬼浑身一震,不管是短发还是长发,都像炸了毛的猫似地凌乱,他们下意识看向鬼气床上的颤栗的唐总,咽下鲜血整理好头发。 江听白从一堆书里起来,拍了一下衣摆的灰尘,淡然看向西装恶鬼,和长发古装的鬼王。 “二位这是做什么。” 孟言澈的短发比罗枫宸的一头长发好打理,他顺好头发,满眼戾气的眸看向装模作样的江听白,笑的阳光:“做什么?想撕了你。” 说罢,猛然冲上去,裹着鬼力的拳向天师那张淡雅出尘的脸挥下,想他破个相的心思呼之欲出。 天师和恶鬼已经打起来了,鬼气做的床和被,带着没摆脱快感的唐棠,飘的离他们远了些。 阴冷鬼气密密麻麻包裹了这间屋子,门窗吱嘎吱嘎的响,金色符咒与黑雾碰撞,爆开气流四处散开,实木桌子凳子掀翻断裂。 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沉闷。 吵得唐棠直皱眉,身上汗津津的很不舒服,窝在鬼气化的床中被鬼气贴贴蹭蹭的好冷,打了个喷嚏,耳边说话的声音还没停。 周围东西碎了一地,孟言澈西装革履,优雅地站在一堆废墟,眉眼带上点儿张狂,操纵鬼气袭击江听白,侧身躲开罗枫宸的攻击。 他眸中戾气深重,唇角上扬,鬼森森的低语:“两个不中用的老东西,也配和我抢人?” 罗枫宸动作很快,冷白修长的手一挥,鬼气爆发和孟言澈对上,一袭古装的男人头发半束,剩下的泼墨般垂落在后,被电的有点杂乱,像是梳了半天没耐心了。 他穿着黑中绣金线的古装,凤眸生的狭长慵懒,暗红眼眸无波无澜,危险的让人心慌。 除却那双眼睛,长得一看就是个性冷淡的样,鼻梁高挺,唇带薄情,低沉声音冷冷道。 “他是我冥婚的伴侣,我的男人。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孟言澈骤然收敛笑意。 恶鬼和鬼王打了起来,江听白扔出符纸,不紧不慢的添油加醋: “我既收了唐先生的报酬,那就要让你们魂飞魄散。” 你们两个有什么可争的?唐先生来找我的原因,可是十分狠辣的,想让你们魂飞魄散呢…… 二鬼一人瞬间打了起来,罗枫宸和孟言澈偶尔会联手一起打江听白,然后又看对方顺眼的互殴。 噼里啪啦中夹杂着阴气里的鬼哭狼嚎,唐棠烦不胜烦。 他累得掀不开眼皮,闭着眼趴到床边,伸手在地下摸来摸去,胡乱抓起一个东西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扔出去,低气压的怒吼。 “给我滚出去吵!” 发完脾气,脑袋就势一歪,一条胳膊还垂在床下,就保持着这姿势,不动了。 罗枫宸:…… 孟言澈:…… 江听白:…… 鸦雀无声持续许久,直到窝在鬼气床中的唐棠蜷缩起来打了个喷嚏,他们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江听白率先走过去,将唐棠从鬼气床中抱起,想抱他去处理身体。 他路过二鬼时,脚步停顿了一瞬,对他们露出一丝笑意。 语气温和的欠揍:“天气冷了,你们最好离唐先生远点。” 罗枫宸面无表情,周身冷嗖嗖的死气,比外面的天儿都冷。 孟言澈垂眸看了看唐棠,随后抬眸,语气很轻的嘲讽:“那你这个灵力属相为火的老东西,到了夏天是不是该自动消失啊。” 江听白还没接话,怀里的人便动了动身,低气压的闷声。 “说话的是谁,有完没完了。” 孟言澈瞬间收敛神色,面不改色地甩锅:“江听白。” 窝在江听白怀中的唐棠沉默,消化结束,烦躁地“啧”了一声。 江听白:“……” — 唐棠在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他拿过床头旁边架子上挂着的一套新西装,臭着脸穿在自己身上,整理好扣子和领带,二话不说的迈开酸软的腿,勉强不让自己一瘸一拐,往大宅外面走。 不过还没出了大宅的门,他就被脸上带伤的江听白给拦住去路,两道鬼气在旁边凝聚,西装恶鬼和长发鬼王,分别从两边走出来。 “唐先生,你要去那。” 江听白很有礼貌的问。 唐棠看到他就屁股疼,淡淡扫过旁边的两鬼,冷笑一声阴阳怪气:“江先生报酬收的倒是挺早,答应我的事,做到了么。” 江听白还未说话,孟言澈先走了过去,好奇地拉长音调问。 “什么事啊……” 黑皮鞋踏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到唐棠跟前,和他亮面皮鞋鞋尖相对,不太一样的西装裤,大两号的黑皮鞋逼近,另一双不禁往后退一步,画面感莫名有些暧昧。 鬼下属捏住上司的下巴,笑得眉眼弯弯的,语气很轻的呢喃:“是……让想我们魂飞魄散么。” 下属比上司高一些,苍白的手很凉,那戴着金丝眼镜的上司被迫的微微抬起下巴,并没露出局促和慌张,而是淡定和他对视。 男人常年身居高位,骨子里的优雅和性感,让他看起来诱鬼极了,漫不经心地开口。 “是啊……” 他俊美面容变得冷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遮挡不住眸中狠辣,扯出泛着冷意的笑,低声:“狗崽子,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弄死你们。” “……” 孟言澈脸上的笑意消失,他捏着唐棠下巴,垂眸瞧着他半晌,突然低头亲住他的唇。 刚放完狠话的总裁:“……”他眸中冷笑还没散,便吃了冰凉的软舌,木着脸心想这鬼抽什么风。 冰凉的舌钻进口腔,舔舐温热的牙床,暧昧纠缠着软舌,吮的他舌根发麻,那尝够味道的鬼才抽离湿哒哒的舌尖,将脑袋埋进他脖颈,叹了一口冰凉的气,声音愉悦的呢喃道。 “唔,真带劲儿。” “……” 唐棠推开他的脑袋,整理一下西装外套,嫌弃地说了句疯子,越过他往大宅门口去。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回去,二鬼一人也不想逼得太紧,索性没再拦着,目送他离开大宅。 ——当然他不在这留宿,恶鬼和鬼王是一百个赞成的,只有天师一个人不想罢了。 暂且休战的二鬼一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孟言澈刚才的表现,也正是罗枫宸,江听白心中所想的。 那面容俊美的男人,戴着优雅斯文的金丝眼镜,茶色眼眸中流露出的霸道,强势,和危险,让江听白的活人心跳加快,两个没有心跳的鬼也久违感受到胸腔中,有什么跳动了一下。 大宅外亮起两束车灯的光,照亮了前面的大路,随后,引擎声“嗡嗡”发动。 总裁笑着逗弄恶犬,低叹:好乖……(情人节更新) 唐棠走了,大宅内气氛一下变得格外安静,剩下二鬼一人相看两厌,鬼王和恶鬼催动黑雾将他们身形包裹,在散开时已然消失。 至于他们打到最后,为什么没死两个,还要多亏了唐棠身上有罗枫宸和孟言澈施加的封印,若是他们的鬼力不足以支撑封印,让唐棠的体质爆发,那唐棠就只有被万鬼分食这一条死路。 他们只好暂且休战。 今夜月色明亮,星辰暗淡。热情好客的江天师站在自家院子里,瞧着门口的方向,对雇主没留宿的行为,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一身唐装淡雅出尘,转身回屋时没想到第二日,自己会被一个荒唐的理由,请到警察局。 警局内人来人往,办事的,争吵的,这会儿又有几个打群架的小混混被警察压着,路过坐椅子上的江听白,污言秽语脏话很吵。 江听白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坐在这些人不远的位置,看着对面的警察,笑了:“你们说……我朋友打电话报警说我钻研封建迷信,钻研的疯魔了,想要御剑飞行,抓鬼除妖?” 两个老警察点了点头,用一种“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学什么封建迷信呢”的眼神看他,拿出一个证物袋,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其中一个警察长得很和蔼,笑眯眯的说:“小伙子别害怕,我们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聊聊天。” 另一个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泡的水,清了清嗓子。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被称为道家第一人的江天师就听着这两位老警官你一言我一语,谆谆教导他要反对迷信,相信科学和国家。 他既无奈又好笑,心想某个人啊,可真是睚眦必报。 — 那日唐棠放下狠话,也没光说不做,他跑遍大大小小的寺庙道观,高价聘请各类能人异士抓鬼,和二鬼斗智斗勇的同时,也不忘给天师找找事。 这不,天师被请去喝茶,恶鬼和鬼王过得也不太好。 孟氏集团的总裁办。 大落地窗透过光束,浅浅打在室内,那摆放着文件的办公桌后,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笔尖落在白纸上,书写出锋利的签名。 一片温暖的光线中,森然阴风幽幽吹过,丝丝凉意缠绵着唐棠,顺着他脚踝攀爬。 雾状黑影出现在他身后,弯腰将工作的男人抱在怀中,但紧紧一秒,便被什么给撞飞了出去。 “唔……” 唐棠身上一松,手腕上的玉牌掉在地上,啪地一声碎成几瓣,饶是当初说过“老子钱多”的唐总也有些心疼,毕竟这玩意可不好找。 听着身后传来的闷哼,他扶了一下鼻梁处的眼镜,放下钢笔,转将椅转到后面,西服裤包裹的双腿交叠,后背往身后一倚,金丝眼镜后茶色眼眸微垂,瞧着前面单膝跪下的恶鬼,似笑非笑。 “呦,孟少爷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行如此大礼,叫唐某好生惶恐。” 男人西装革履,靠在椅背上睥睨着跪他的下属,亮面皮鞋的鞋尖一尘不染,骨子里的优雅和强势,让他看起来像古代的帝王般威严不可侵犯。 孟言澈捂着胸口,单膝跪地,他眉眼戾气很重,墨色瞳孔里漾着些许暗红,鬼森森的盯着唐棠看了半天,舔了一下偏淡的唇。 恶鬼不知羞耻,不懂掩饰,想将他扒光了压在办公桌上干的欲望直白且坦诚,一路烫到唐棠心窝里。 他金丝眼镜后眼眸半眯,对那恶鬼招了招手,轻佻地像叫什么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动作中带着漫不经心。 孟言澈盯着他半晌,视线中流露出的危险,让唐棠更加期待了,没多久恶鬼站起来,很听话的走过去,来到总裁上司的跟前。 他足足高了唐棠半个头,优雅的站在他面前,森冷的压迫感中夹杂着一股连隐藏都懒得隐藏疯劲儿,宛若拿着电锯的杀人狂魔。 唐棠茶色眼眸微暗,胸腔里心跳变快,兴奋的血液游走全身,修长的手抓住恶鬼的领带,往下一拽,他被迫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一片温暖的阳光中,西装革履的恶鬼弯下腰,垂眸和坐在椅子上,优雅矜贵的总裁上司对视。 总裁镜片后的眸看着他,笑了笑,不轻不重的摸了摸他的头,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逗弄一条听话得小狗般低叹,呢喃:“好乖……” 孟言澈眸色越来越暗,猛的将唐棠按在椅子上,大手用力捏住他下巴,恶犬般吻了上去。 他高大身躯几乎遮挡住唐棠,将对方唇瓣咬出个小口,冰冷的舌尖钻进去缠绕着他的软舌,吸吮那带着血腥的甜蜜,闷哼声让他血液沸腾,大手扯开衣服,揉弄总裁衣服下细腻肌肤。 那力道像是要将他吞了,冰冷呼吸急促,直到指尖碰到温热硬块,金色佛光蓦然亮起,他再次被金光撞飞,狼狈的躺在了地上。 孟言澈:“……” 他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西服裤隆起一个大包,呼吸急促的缓了几秒,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唇角坏了个口子,一丝血液沾染在唇瓣,西装领口被他大力扯开,脖颈戴着一条红绳。 那红色很惹眼,衬得他冷白的肌肤,和形状漂亮的锁骨,活色生香的招人喜欢,而地上又多了一个被高僧开了光的玉石挂件碎片。 鬼下属下面硬得发疼,看着男人淡定整理衣服,呼吸也急促起来,喉咙溢出一声古怪的低笑。 他随意坐了起来,微歪着脑袋思考:“唐总,您到底还有几个玉啊……” 唐棠给自己系着领带,闻言冷笑了一声:“多着呢,用没了我再买,孟少爷,开不开心?” 孟言澈瞧着他的视线很危险,轻轻回他:“开心,我开心极了……” 鬼气已经缠绕上他的脚踝,总裁办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孟言澈偏头看过去,遮挡住自己的身形。 唐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重新坐会皮椅上:“进来。” 过了几秒,门开了,女秘书拎着一个包装简陋的外卖盒子进到总裁办,将盒子放在办公桌上。 “总裁,您的外卖。” 唐棠后背靠着座椅,垂眸看了一眼桌上包装上印着喷火辣椒的外卖,摆了摆手让秘书下去。 女秘书低了低头,临走时偷瞄一眼坏脾气且毒舌的要命上司,又瞧了瞧桌上的外卖,压下心中的意味深长,踩着高跟鞋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好,地上显出孟言澈的身形,另一道死气沉沉的阴风也从四面八方涌来,孟言澈闻到这味儿,便啧了一声。 死气在客厅形成黑雾,阳光都染上阴霾,罗枫宸从黑雾中走出,看到唐棠解开包装盒,在一片红而辛辣的食物上插入两根木头筷子,拿出三根烟点燃立好,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妙。 唐棠准备好后,看到性冷淡脸的长发鬼王,眸中闪过一丝恶劣,叫道:“罗枫宸!” 他和罗枫宸结过冥婚,入过洞房,身为伴侣,自然能给丈夫上贡,某位总裁心想…… 瞧,他对死鬼丈夫可真好。 当唐棠叫出名字的一瞬间,罗枫宸便突然觉得从喉咙到胃一片灼热辛辣,脑袋里“嗡”的一声。 “咳,咳咳咳!” 长发鬼王顿时弯着腰,墨发从背部滑落,苍白的手捂着嘴咳嗽。谁想到他躲过了高僧开过光的物件儿却没躲得过爆辣炒米粉,凤眸都辣的泛红了,泪花包在微红眼眶,一副被唐棠糟蹋惨的模样。 “……” 一旁,孟言澈看着罗枫宸的惨状,听着耳边一声又一声优雅的,不紧不慢的“罗枫宸”,喉结滚动了一瞬,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恶犬夹紧了尾巴,缠上唐棠小腿的鬼气也一僵,颤巍巍地松开它最爱的漂亮哥哥,咻地躲回主人身后,瑟瑟发抖了起来。 办公桌上那一大碗爆辣炒米粉,裹满了红彤彤的酱,正逐渐失去它令人口齿生津的香味,全被“贤惠”的总裁,上贡给了他得鬼丈夫。 这位“贤惠”的总裁眉眼带笑得继续,叫到他也不知道第几声的时候,捂着嘴咳嗽的罗枫宸挥手一道鬼气,将他的嘴巴给绑了起来。 随后又受不住弯下了腰,咳嗽好半天才抬头,性冷淡脸带着潮红,唇瓣红润的有些肿,微张着喘息几下,泛红眼眶含着一点泪花。 长发鬼王生气了,他走到唐棠身前,抿了抿唇,捧着唐棠的脸凶狠吻了上去。 本想惩罚自己不听话的新娘,但舌头钻进他口腔,触碰到他温热的舌尖,便被烫的往后一缩,眼泪顺着泛红眼角,缓缓流淌到下颚线。 唐棠抬着头被亲,舌尖感受到对方微烫的口腔,没忍住溢出一声含混的笑,惹得罗枫宸更气,压着他狠狠亲了好半天,把他嘴巴都吮肿。 所以当下午他出办公室时,女秘书瞧着他红肿的唇,心中了然,原来唐总喜欢吃炒米粉。 真接地气。 — 唐棠费劲周折寻来的法器还是有一些用处的,起码他屁股没开花,安安全全出了办公室。 孟氏集团今天有面试,他带着鬼王和恶鬼去面试场地看了看,觉得一个小伙子的观点很吸引他,注视着对方自信的模样,金丝眼镜后的眼眸露出罕见的欣赏,带头给对方鼓了鼓掌。 青年得体的笑了笑,但耳朵已经红了,对总裁的夸奖颇为羞涩。 恶鬼和鬼王:“……” 周围温度骤降,森森阴气犹如洪水般倾泻,汹涌席卷了整个面试场地,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奇怪,怎么这么冷啊。” “阿秋!!嘶好冷,是不是制冷系统打开了啊。” 已经入职的员工纳闷的嘀咕,那腼腆青年更是冷得说话声音都开始抖,清了清嗓子继续。 他的业务能力确实不错,和上司说话也不露怯,唐棠起了爱才之心,也想顺便刺激一下恶鬼。 衣冠楚楚的男人听着青年磕磕巴巴说话,没露出毒舌的一面,像个和蔼可靠的前辈,宽慰青年不着急,刺得孟言澈眼珠子生疼。 要知道,他没死前,唐棠可是他父亲特意为他请来的老师。 孟少爷心里一下就不平衡了,他深深看了唐棠一眼,往身后鬼森森的黑雾中后退了半步,消失在面试场地。 ——回去刺激他爹去。 罗枫宸也不痛快,面无表情,冷气放的众人直打喷嚏。虽然唐棠一点都不冷,但也怕再这样下去大家集体感冒,就简短的结束了交流。 带着人形制冷剂走了。 果然,他离开后,面试的地方宛若春暖花开,科学社会下众人宁愿相信制冷坏了,也不会往脏东西上面想,嘀咕几句便抛在脑后。 — 财务部。 快要到季度结算了,林锡忙的脚不沾地,低头处理报告时,忽然听见几个人在讨论起唐棠和孟家。 “哎,你们听说了没?” 男人坐在转椅上,往后仰了一下,压低声音:“董事长这周三出院了,不过……他好像把公司大大小小的权利都交给了唐总,大家都说啊,唐总可能要白得一个公司了。” “啊,真的假的。” “有可能啊,董事长就孟少一个孩子,亲戚嘛……啧。孟少车祸去世,公司动荡也是唐总撑起来的,而且他们俩的关系还那么好,要我说啊,孟董不知道多想认唐总当养子呢。” “唉,不管离不离谱,反正谁能当董事长养子,那可真是太幸运了。” 林锡越听越皱眉,心里莫名不舒服,他把这归咎为不想让唐棠这个万恶资本家的抢走属于孟言澈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起身去卫生间,继续给当初存得号码打电话。 实际上那天他看到唐棠身边跟着孟少爷时,就已经打电话给董事长,想要告诉他这个喜讯,顺便为报答孟董事长的栽培之恩替他好好照顾孟少爷,但不知道为什么,打给董事长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一直拖到今天,他这次的电话又打了两遍,才被人接通。 “喂。” 听到那边传来的熟悉的男音,林锡立马精神了,乖乖自我介绍:“董事长,我是林锡。” 孟父知道林锡是谁,当初为了自家那个混账,他还给林锡留了自己的私人电话,以防对方有事联系不上他。想到这,他“嗯”了一声问有什么事 “董事长,说不出你可能不信,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大家看不见的东西,这次我看到孟少爷的鬼魂了……您想和他说说话吗?”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儿,中年人叹了口气:“林锡啊,我……” 林锡抿了抿唇,义正言辞地打断了他:“虽然这个秘密我本打算隐瞒一辈子,但又实在不忍心看您和孟少爷阴阳相隔……”他越说越起劲,像一朵散发圣光的白花:“所以您不用在意,这是我自愿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然后孟父咳嗽了一声。 “……我儿子没死。” “好的!我今天就把孟少爷的魂魄带……啊?!!您说什么。” 林锡被雷劈了一样,满脑子都是“不可能啊唐棠身边那个就是孟言澈他不可能认错”,他想要再说些什么证实,孟父就连忙打着哈哈挂电话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自家那个糟心的混账东西,前几天回来拿钱包的时候吓得他差点咽气,话都说不出来,这次回来又开始作妖,非要回集团上班! 怎么活着的时候不见他对公司这么上心! 不过也幸好当初孟言澈是在自家医院抢救的,医生护士也都熟悉,他又悲痛欲绝住了院,也通知亲朋好友,也没搭理问候的人,这混账东西才能“死而复生”。 唉…… 孟父叹气。 第二日,在董事长的暗示下,孟言澈没死的事传遍了整个公司。 死而复生的事实在太过离奇,大家刚知道时纷纷卧槽一声以示尊重,后来听说孟少爷当初只是情况不太乐观,董事长用直升飞机送到他国医治去了,就没对外声张,又啧啧感叹有钱真好。 …… 总裁办。 唐棠签字的手一抖,钢笔笔尖在文件上划出长长一条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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