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雨声哗哗,打雷加闪电的天气吓人。 宿舍楼有窗帘,隔音也好,声音影响不到他们。唐棠在下铺睡得正熟,忽然有小妖精来爬床,小妖精脱的光溜溜,掀开他的被钻了进去,窝进他温暖怀抱,蹭了蹭才眯起眼睛。 唐棠睡得迷迷糊糊也不清醒,下意识拍了拍小妖精的背,熟练的和小时候在下雨天哄他时一样,含糊的呓语着:“不怕,骄骄不怕了……” 外面雨声很大,玻璃上划过一道道水痕,黑夜被闪电晃亮,映出他怀里乌发雪肤的人。 那人头埋进他胸前,呼吸着他身上的柑橘香,隔着睡衣咬住奶头,听着他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才抬起头,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舔了舔偏艳的唇。 唐棠奶头被咬了一口,不耐烦的翻过身,楚骄从后面搂住他,将他抱进自己怀里。 牢牢的,执拗的,藏起来。 他小声:“哥哥,晚安。” 台灯突然“啪”地亮起,对面床的裴珩眯着眼,借着台灯的光看向跟小公狗圈地盘儿似的楚骄,哑声:“别闹他,他伤还没好。” “唔,知道了。” ……上铺。 宴清越闭眼翻了个身。 — 翌日,天亮。 唐棠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眉心紧蹙,他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一会儿梦见被毒蛇缠住,一会儿又梦见让人给绑了,那孙子用绳子绑他,然后拿棍棒打他的屁股。 操,士可杀不可辱! 篮球队长怒火中烧,用尽全身力气往后一踹,“扑通——”一声巨响,他骤然从梦中惊醒。 翻身往下面一看。 拿棍子打他屁股的绑匪,浑身赤裸的坐在地上,胀红的那啥高高翘起,红着眼尾注视着他。 就……委委屈屈。 唐棠咳嗽一声,先发制人的问罪:“你什么时候跑我床上来了?还裸睡?赶紧穿衣服去。” 楚骄哦了一声,乖乖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坐在椅子上穿。 裴珩和宴清越早就收拾好,唐棠说完那句话,也顶着凌乱的短发,爬起来换衣服洗漱。 — 今天上完课,班主任留堂,告诉大家要举办他们这届在高中最后一次文艺演出,一个班出两个节目,问大家有没有人要上的。 一班的人比较佛系,都不想出节目,最后宁逸兴毛遂自荐。 老师把他填上去,看大家都都没什么兴趣,就把文艺委员填上了,一个钢琴一个唱歌。 放了学,唐棠和高三约好打球,宴清越也黏着他去了。 — “传球,传球。” “哎哎哎宴清越你放水了吧,你倒是拦他啊。” 唐棠脖子上都是汗,运球越过宴清越,汗珠划过喉结,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挑衅,不驯的花豹似的,真是又野又带劲儿,随后猛的一跃而起,暴力扣篮发出砰声,球框在篮球架微微颤抖。 “我艹漂亮!”队友热血沸腾的大吼一声:“唐棠牛逼啊!!” 周围的观看的人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压抑的尖叫几声,唐棠打球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的视线,情绪,都被他调动的魔力。 这次他特意没跟宴清越一队,用球计狠狠虐他,宴清越边笑边气喘,被他虐的心甘情愿。 他最爱唐棠在球场上张扬不驯,光芒四射的样子。 中场休息,女生们跃跃欲试,准备给喜欢的男孩儿送水。 唐棠和宴清越一概不收,一前一后正要去买。突然被穿着实验中校服,清秀斯文的宁逸兴拦住。 “等一等,”他似乎是跑过来的,热的白皙脸色微微泛红,透着一股艳丽,把凉的饮品递给宴清越: “清越,我还没谢谢你,哪天我在酒吧被人下药,幸好是你帮了我,要不然……” 宁逸兴一阵后怕,他看向宴清越的眼神是依赖的,能让人自尊心得到满足的那种,小粉丝看偶像的眼神。 ……能哄的人飘飘然然。 宴清越可不觉得飘飘然然,他觉得自己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男朋友还没哄好,这人又来给他添堵,他气的血压upup飙升,多年低血压不治痊愈。 “哦。”宴清越冷淡的哦一声,拉住要自己去买水的唐棠,说什么不让他走,皱着眉瞥一眼宁逸兴:“下次叫全名,我们没这么熟。” 宁逸兴表情微僵。 这不太对啊,不是说唐棠最近和他们仨闹别扭了吗? 这…… 他怀疑的看向前面互相拉扯,一个咬牙呵斥松手,另一个粘人精似的,说着不放的俩人。 这是闹别扭?!! ◎再说下去可能要被日开花儿(剧情/四崽小时候彩蛋) 最近实验高的人确实发现,篮球队长和裴主席三人闹矛盾了,不,应该说是他单方面闹矛盾,另外三人依旧对他很好,好到什么地步?那是能让部分女生捂着心口,兴奋的喊磕到了地步。 至于磕到那,谁也不知道。 但宁逸兴却不以为然。 他听说唐棠不仅揭露宴清越爱穿女装的癖好,害得宴清越当众丢脸,还和那三人打了一架。 都这样了,说他们心中没有任何芥蒂,谁信? 当初宁逸兴想踩着唐棠上位,和裴珩三人搭上关系,再徐徐图之,抢走唐棠的朋友和助力。 但第一步就没能走下去,唐棠当初那番话让大家以为他想抱大腿,导致他在班里很尴尬,只有对唐棠有意见的不怎么排斥他。 至于被同学邀请到酒吧,是真的,被下药却是他故意的,他让母亲给他打配合,就是为了先搭上宴清越,从他这儿下手。甚至那天唐父给唐棠打电话也是他授意母亲去吹枕边风,为了激怒唐棠。 让他露出狰狞暴力的一面,凸显自己的温柔,善良。 但…… 宁逸兴狐疑地看向拉拉扯扯,根本不理他的俩人,不知道哪出错了,只好照着原计划演下去。 他握紧手中饮品,做出一副被宴清越打击到的模样,勉强笑了笑的继续道:“清……宴同学,我只是想谢谢你那天的帮助,而且……” 宁逸兴顿了顿,小心又胆怯的看了看唐棠,温温柔柔善解人意: “而且我听说你女装的事,被他们传的风风火火,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我有些担心你……其实这种爱好没什么的,你不用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他茶里茶气的挑拨,唐.罪魁祸首.棠听到这话,渐渐停止和宴清越拉拉扯扯,垮着个脸瞥向旁边的宴清越,发现宴清越脸色也挺绿得。 唐棠心想,宴崽现在心中指不定mmp的咆哮,谁他妈有这爱好! 噗…… 他差点没笑出声,连忙咬住后槽牙,绷紧面皮,阻止快要ooc的幸灾乐祸。 这届主角受行啊,踩雷技术一流。 其实也不怪宁逸兴多想,谁让当初宴清越去救他穿的就是一身女装呢,他可不就先入为主了。 宴清越好不容易从社死中缓过来,如今又被小绿茶戳到伤疤,风流俊美的脸脸色绿唧唧的,咬着牙好半天才用鼻子挤出一个哼: “不劳您操心,我们没熟到这个地步,谁爱说谁说,我穿女装是给我男朋友看的,又不是愉悦别……哎,棠棠你踩我干嘛。”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篮球队长狠狠踩了一脚,疼的嘶了一声。 唐棠不准痕迹,躲开宁逸兴揣测的视线,满眼警告得看向委委屈屈的宴清越,皮笑肉不笑地道:“让你醒醒脑子,瞎开什么玩笑呢,班导不是叫你有事么?赶紧去别让老师等。” 宴清越撇了撇嘴,知道自己再说下去,这只不好惹的大猫就又要炸毛了,只好咽下其余的话。 他拿着外衣先去超市给唐棠买了水回来,拧好盖子送到他手里,在摆摆手去办公室。 宴清越走了,宁逸兴回想着他们俩的互动,有点怀疑他们的关系,但看别的直男也这样,甚至还更过分,嘻嘻哈哈抱着飞吻。 他勉强压下心中怀疑,意有所指地拿话去敲打唐棠,说方才看到他扣篮了,语气崇拜的夸他厉害,不经意注意到场外小卷毛的神色,心中一动的又说他不仅招女生们喜欢呢,好像还有男生…… 话到这儿停住,他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男的和男的……” 唐棠的脸越来越黑。 等宁逸兴心满意足离开,唐棠脸色才变回来,看着宁逸兴的背影,不知为何唇角微弯。 “唐哥——!来继续打啊,站那儿那么半天聊什么呢?” 有人笑嘻嘻的喊他。 篮球队长笑意收敛,唇角略微下压,眉心拧起,做出一副被别人惹到的模样,转身走回球场,哨声响起,他打的更加凶狠。 裴珩便是这时候来的,他站在球场外,往里看。 冰冷的镜片后,黑眸映出球场上奔跑的身影,他最近有个数学竞赛,刚才被老师叫去谈话,明天就要去比赛,想临走在多看看唐棠。 忽然,他皱了皱眉,像是发现唐棠发泄般的打法,觉得这样很危险,在他准备叫停时,跳起来扣篮的唐棠落地后没站稳的崴了脚,趔趄着跌坐在地上,篮球弹了几下骨碌碌溜走。 “怎么了怎么了,把脚崴了啊?还能站起来吗?” 打球的人乌泱泱围上去,裴珩心头一跳,越过人群走到唐棠身边,蹲下去碰了碰他的脚。 唐棠吸了口冷气,抬头看到他,下意识道:“你怎么来了?” 没等裴珩回答,他大大咧咧摆了摆手,没心没肺的和其他人道:“没事儿,都别在这儿围着了,我去医务室弄点药,擦擦就行。” 他说着,站了起来,围着的球员散开,有想背他去医务室看看,都被他嫌弃地拒绝,说他又不是瘸了,能自己走到医务室。 裴珩听的忍无可忍,镜片后眸色能冻死人,注视还在说话的人,迈开脚步直接向他走过去。 篮球队长没察觉危险,他是真觉得自己可以,拒绝担心的朋友们,看到裴珩迎面走过来,一边拿眼神问他干嘛,一边满不在乎地说:“行了,心意领了,但用不着啊,我也不是瘸……哎卧槽!” 话说到一边,裴珩忽然把他扛在了肩上,唐棠被他肩膀顶的闷哼一声,一脸懵逼的抬起头看向安静的球场,发现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 “……” 他脸骤然爆红,见裴珩扛着他走,还想让他社死到外面!立马在他肩膀上不停扑腾。 “卧槽……卧槽裴珩,裴珩你大爷的,放开我!!放开!!” “不放。” 裴珩语气平静的拒绝,把挣扎的人腿给锁住,往肩膀上颠了颠,就这么迈开脚步走出去。 现在是放学,学生不少,大家亲眼瞧见,身穿实验中黑色制服,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脚踩黑皮鞋像个衣冠禽兽的裴主席,肩上扛着穿红色球衣,利落短发微微湿润,蜜色皮肤的篮球队长。 轻轻松松,淡定优雅地往校医室走,男友力爆棚。 路过的同学无一不回头,惊讶的看着他们,唐棠脸红脖子也红,手指用力揪住裴珩背部的衣服,差点儿没撕下一块布料。眼看人越来越多,他脑瓜子嗡嗡,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最后,掩耳盗铃得扯住衣服。 像鸵鸟把头扎进沙子堆,用胳膊和衣服把脸蒙起来,只露出凌乱短发,和腰腹泛着汗水的皮肉。 ……emm校霸还有点可爱。 众人视线移到下面,校霸露出一节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腰肢,泛着层淡淡蜜色。 裴珩察觉她们视线,脸色黑的要命,胳膊牢牢勒住唐棠的双腿,一边走一边拽他衣服,想把那节腰给遮住:“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卧槽我不穿!” 唐棠死死遮住自己,叛逆地脱口而出,察觉裴珩在扯衣服,顿时护的更加紧了。 路过的学生分分回头,眼睁睁地看着,这俩一个拽,一个护,走进了校医室。 “妈的,好甜呐。” 不知道谁激动的喊了句,唐棠和裴珩还不知今天过后论坛上,他们的同人文如雨后春笋。 — 宿舍。 楚骄画画到一半,宴清越刚进屋,准备洗洗澡,裴珩就过肩绊扛着唐棠进门,他们俩一个黑着脸,一个被扛着骂骂咧咧,脚踝还绑着绷带。 “哥哥怎么了,” 楚骄放下画笔,手指不小心染上点红色颜料,等裴珩把唐棠放在床上,问:“扭伤了?” 裴珩“嗯”了一声。 宴清越顾不上洗澡,重新穿好衣服,看着唐棠的脚踝皱眉:“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眼看不住,你就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嘴上说的话不中听,眼眸中的担心可一点不少,问裴珩:“看过医生没,严不严重啊?” 裴珩:“没错位,肌肉拉伤了,抹几天药就行。” 他们仨围着唐棠,唐棠坐在下铺,支着那条脚踝打着绷带的腿,不悦的抱着胳膊,想起今天宁逸兴的话,更加不悦的抿了抿唇。 说话很冲:“喂,你们仨有意思吗,把我当小姑娘呢?” 裴珩三人一愣。 唐棠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从枕头旁摸过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垂着眼按下打火机,火苗映的他眉眼间野劲儿有些冷漠,他吸了一口烟后吐出,咬了咬烟嘴,说的话差点让他们发疯。 “我准备谈恋爱了,你们也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 他说出这话的一瞬间,楚骄眸色黑的透不进光,唇色偏红,苍白的脸变得更白,像阴郁的古堡吸血鬼,又像电影里的杀人取乐的变态艺术家。 宴清越面无表情,风流缱绻的狐狸眼带上攻击力,仿佛生挖人心都不会眨一下。 裴珩是最先回过神的,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遮挡住眸中阴暗,低沉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 “那,你想和谁谈恋爱。” 唐棠支棱着腿,姿势放松的坐在床上,表情不变,心脏开始“砰砰”狂跳,像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疯狂叫嚣着逃离,他勉强稳住自己,仔细看看夹着烟的手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他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可能会被日开花儿,但按照人设,听到宁逸兴得那番话后,他必须做出个态度,顺便也能坑主角受一把。 可这不代表他不害怕。 操,他贼鸡儿怕好吗!! 彩蛋内容: 今天元旦,唐宴裴楚四家的家长准备在一起过元旦,大人们在包饺子,小朋友们在做什么呢? 客厅的毛绒垫子上,摆放着一堆玩具,昂贵的汽车模型,拼图,还有奥特曼,儿童画画本。 这时,一个顶着稀碎短发,胖嘟嘟的小团子捧着果盘从厨房出来,准备招待好朋友。 唐棠缩水好几倍,成了不到大人膝盖的崽崽,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着就机灵,小脸蛋还带着婴儿肥,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眼睛很大,皮肤天生就不怎么白,很健康,像个活力四射的小炮弹,介于唐母心血来潮喜欢上给崽儿剪头发,技术也惨不忍睹。 呃……总而言之,他成了头发被狗啃过的小炮弹。 唐棠捧着果盘溜溜达达,从厨房出来,看到裴崽崽正坐在沙发,安安静静看羊和狼。 唐棠过去,瞅了瞅小时候还很软萌的裴大魔王,忍不住欠嗖嗖地伸出胖爪,捏捏小裴珩软乎乎的脸蛋,小裴珩让他捏了一下就挣脱开。 他摸了摸鼻子,说话奶声奶气,老脸一点都不红的装幼崽,叽叽喳喳: “裴珩裴珩,你喜欢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呀,那你最喜欢那只羊?我喜欢强壮的沸羊羊,你这么聪明,肯定喜欢喜羊羊吧。” 裴珩小时候还没近视,坐在沙发盯着电视机,可爱的小脸儿严肃,声音软酷软酷。 “都不喜欢。” 唐小团子纳闷了,嘟囔:“都不喜欢,你还看。” 裴崽崽施舍他个眼神,像是说你怎么这么笨那,然后又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解释:“我想看这两头蠢狼,究竟第几集才能吃上羊。” “……” 唐棠心说你关注的还挺跑偏,然后小声哔哔。 那你可能等不到啦,不是能不能吃的问题,是再过个几年,这部动画片就会被禁播了。 唐棠哔哔完,给小裴珩他最爱的菠萝片,左右瞅瞅,才看到另外两只崽儿在干嘛。 小宴清越玩着玩具车,包子脸还没张开,狐狸眼也没那么明显,但依旧是个漂亮的崽,同时是除了他以外,最淘气和霸道的崽崽。 而穿背带裤的小楚骄,皮肤比他们都要白,他抱着儿童画画本面对墙角独自生闷气,头发都翘起了根呆毛,一看就是被欺负了。 唐棠爹咪很担忧,迈开小短腿颠颠哒哒走过去,看到楚骄绷着精致脸蛋,眼圈红红的看他,爹咪得心更柔软了,小奶音严肃地叫宴清越。 “宴清越,你又抢骄骄的糖。” 小宴清越穿着粉嫩的毛衣,漂亮的像个女孩子,右边脸颊鼓鼓囊囊,听到唐棠的话一激灵,连忙把含着的糖块嘎吱嘎吱嚼碎,毁尸灭迹后才挺起胸脯耍赖,就是底气听着不怎么足。 “我,我没有。” 嘿,破孩子还学会撒谎了!老父亲怒火中烧,气呼呼的扑上去挠他痒,问他错没错。 “噗哈哈哈,哈哈哈嗝,错哈哈,错了,呜棠棠……棠棠弟弟别挠啦,我错了还不行嘛。” 小宴清越被小唐棠一个猛虎扑食,啪叽——按在地毯上挠痒痒,他扭来扭去咯咯笑个不停,从小就很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唐棠。 唐棠有被宴崽可爱到,心中怒气没了一半,拉着宴崽起来,让他给小楚骄道了歉,从兜里掏出一块草莓味的硬糖,瞅着它咽了咽口水。 四崽还小,父母不让他们吃太多甜食,怕对牙齿不好,唐棠变成幼崽以后,性格也在向幼崽靠拢,糖块的诱惑力真不是一般滴大。 但他还是移开视线,把小胖爪伸出去,对楚骄呲着小乳牙笑。 “呐,骄骄不哭。” 小楚骄坐在地上,抱着儿童画画本,他穿着背带裤,精致的小脸蛋儿板着,像个童话里的小画家。 此时小画家眼眶红红,黑眼睛漂亮又水润,犹犹豫豫拿过棠棠哥哥手中的糖果,扒开包装吃进嘴巴里品尝甜味儿,仿佛对什么下定决心。 ……饺子煮好了,香味渐渐弥漫开,大人们端着饺子出来,就看到小楚骄羞涩的抱着一脸懵的小唐棠,用稚嫩的童言童语,说长大要嫁给棠棠哥哥,引得他们哈哈大笑。 小楚骄觉得,他的棠棠哥哥和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帮他打跑了大坏蛋,那自己也该和书里那样,以身……以身什么来着? 唔,这不重要。 他们俩亲亲热热,大人们放下饺子,也开玩笑,宴清越的母亲甚至逗宴清越,说棠棠以后和骄骄结婚,就不能在陪你和裴珩玩儿了,他只能和骄骄玩儿,也只能宠骄骄一个孩子。 小宴清越一听这还了得,炸毛的冲过去抱住唐棠嗷嗷直叫,说那他也要嫁给棠棠弟弟。 当然,沙发上的小裴珩也再不关注狼什么时候能吃到小羊了,虽然棠棠有点笨,可他还挺喜欢和他玩的,不能让给别人。 他走到唐母面前,严肃地板着脸,奶声奶气让姜姨把棠棠弟弟嫁给他当媳妇,大人们差点笑岔了气,眼泪都被他们几个逗出来了。 饺子香飘出去老远,哈哈的笑声让人不自觉跟着笑出来。一脸懵逼的唐棠身上挂着两小团子,还有一个人小鬼大的,在向准岳母求娶她儿子。 …… 天光破晓,屋内依旧昏暗,梦里欢乐的回忆让唐棠唇角一直上扬,迷迷糊糊拍了拍旁边,黑暗中有人抱住他,狗狗一样蹭了蹭他的脸。 “哥哥,怎么了。” 唐棠打了个哈欠搂住他,嗓音慵懒沙哑:“梦到小时候了……” “你和宴清越都想嫁给我……裴珩从小就鬼灵精怪,就他想要娶我,还去唔,还去讨好我妈。” 黑暗中响起来一声轻笑,唐棠的额头被亲了亲,那人微哑的嗓音柔软,带着满满的依恋…… “我现在也想嫁给哥哥。” ◎蜜皮体育生被兄弟抱着肏 贼鸡儿害怕的唐棠心脏砰砰直跳,他稳住颤抖的手心一横开始作死:“没想好,但绝对不会是男的,我会娶个温柔的妻子,生一双可爱的儿女,那谁说得没错,男的和男的……哎。” 他很欠操地畅想着未来,听的三人脸色越来越黑,最后一句让他们难受的话没说出去,楚骄便突然暴起将他按在床上,但即使他愤怒的胸膛起伏不定,也没忘记护住唐棠的后脑。 一阵天旋地转,唐棠枕上楚骄的手,手中烟头不小心撩到他的肩膀,但楚骄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黑眼睛执拗地盯着唐棠哥哥,一点都不敢去想他描述的场景,难过的眼圈都泛红了。 唐棠先是一懵,随后也不管讲究不讲究了,连忙把烟头按在铁架床边弄灭,胳膊支撑在他身下起来一点,一把扯开楚骄衣领往里看。 楚骄皮肤很白,肩上烫出的红印就很明显,气的唐棠脸色难看地松开他衣领,压不住心中的怒气推搡他胸膛,骂:“艹,你他妈疯了?我刚才要是在他妈抬高点儿,你现在就毁容了!” 他怒的气息微重,眸中都是火光,比受伤的人情绪激动,但肩膀上的疼痛没引起楚骄的注意力,他将棠棠哥哥压在床上,微长的黑发垂下,脸色苍白,唇色艳丽,掀不起波澜的眸看着唐棠。 似乎不解的皱眉,病态呢喃:“哥哥,你怎么能娶妻呢,怎么能生孩子……” 他撑着旁边的床直起身,一把扯住唐棠的红球衣,看似羸弱的手臂绷紧,肌肉并发出攻击力。 “刺啦——” 一声撕裂的声音后,唐棠上身一凉,红球衣成了碎布,挂在他蜜色的身体,若隐若现的胸肌起伏,淡粉小点还有些肿,羞羞涩涩从布料里探头。 由于他们四人上小学时差点被人给绑架,家长们当即觉得,男孩子怎么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就让他们学了好几年拳,再加上家庭和成长环境的影响,导致他们看起来很早熟。 所以,用外貌来判定他们的实力是最不正确的,这不,漂亮阴郁的小病娇,如今不就把阳光的蜜皮小豹子压在身下撕碎了衣服吗。 唐棠似乎被他弄蒙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卧槽。”反应过来后抬腿就要踹,绿着脸吼:“楚骄你丫的干什么!!给我滚下去!” 他挣扎乱踹,楚骄压下他作乱的腿,歪头看着他,声音平静的不正常,隐约带着点不高兴:“哥哥被坏人带坏了,我不喜欢听到那样的话,所以要惩罚哥哥,给我操一次。” “操你大爷!” 唐棠不断地蹬腿,扭动,导致整张单人床都在晃悠,这时床边的宴清越裴珩也动了起来。 三个人,三双手,撕碎蜜皮直男衣服得力道都透着压抑的愤怒,唐棠躺在床上挣扎,一拳打向楚骄的肚子,又踹了宴清越一脚,咬了裴珩的手一口。 他们心中各有愤怒,都不肯服输,如同四头强壮的雄兽一般在床上低吼厮杀,窄小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剧烈摇晃,仿佛随时要塌了一样。 最后,唐棠累的气喘吁吁,双手被领带捆住,下面脱得光溜溜的,球裤被撕碎扔在地上,他穿着白球鞋白袜子被裴珩抱起,坐在他袒露出的性器上,感受到那东西跟气球似的膨胀变大变硬。 他粗喘着,头皮隐隐发麻,心中祈祷今天花儿开的轻点,但看这架势,应该轻不了了。 虽然这事儿很舒服,很爽,但他妈爽过头了屁股和腰要疼好几天,他那儿还没好利索呢。 “你们仨有病啊,”唐棠硬着头皮在三个黑化崽崽的理智底线跳踢踏舞:“我说了我喜欢女人,只喜欢女人!那谁说的没错,男的和男的叫什么事儿啊,别招惹我成不成,操,裴珩你他妈别硬了!”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直接把宴清越三人心脏捅了个对穿,鲜血滴答滴答流下,仿佛呼吸都能牵扯伤口,闷痛不已。 裴珩发泄般撞了他一下,听着他倒吸冷气的声音,缓慢道:“不然你让它听话点。” “我特么怎么让!” 听起来咬牙切齿,裴珩的炙热在他臀缝里磨蹭,龟头流出来的黏液弄湿了穴口褶皱,他低笑:“简单,它爽够了,自然就不会再硬下去了……” 唐棠骂了一句娘,被捆住双手也要扭着蜜色屁股挣扎,想逃离裴珩怀抱。 浑身上下的蜜色肌肉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撑住旁边凳子,还没起身,腰肢便被一双大手抓住,他随着重力一下坐回大鸡巴上。 他闷哼一声,没等继续挣扎,宴清越和楚骄就动了,他们走过来低头一人咬住他一边乳头,惩罚似地用力吸他的乳,还啃咬奶尖和乳晕。 “啊我操——!!” 胸前埋了两个脑袋,敏感的乳头被叼着咬,宴清越这王八蛋还一边渍渍的吃,一边伸手撸他鸡巴,指腹有技巧地刺激龟头,唐棠倒在裴珩怀中颤抖,马眼一阵酸麻,穴口也被摩擦的很爽。 但直男唐棠可不能表现出来,赶紧用腿踹他们,怎么也不肯就此服输,可穴口已经大肉棒被摩擦的咕啾咕啾响,贪婪地往出吐着淫水润滑了。 裴珩觉得差不多了,将唐棠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扶着滑腻地肉棒顶开湿漉穴眼,布满青筋的肉柱一寸一寸钉进蜜臀,撑开途径的层层嫩红肠肉。 “裴珩!我呃,你妈的拔出去!我啊——!!我跟你没完!” 兄弟的东西太牲口,篮球队长眼前一黑,紧如处子的肉壁被狰狞大屌给贯穿,他忍不住粗喘一声,咬着牙放狠话,并且抬腿踹开宴清越。 宴清越正吸着乳呢,没什么防备边被被他踹开,嘴里的乳头“啵……”地一声吐出。 他漫不经心舔了舔唇,狐狸眼看着唐棠蜜色饱满的胸肌上乳头被他咬的比平时大了一倍,颜色也呈现淫靡的熟红,乳尖上挂着的一丝晶莹摇摇欲坠,他目光灼热地盯着美景,胯下兄弟在裤子里硬的发疼,恨不得掰开唐棠的腿操进去。 火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一寸一寸舔舐唐棠的皮肤,让坐在裴珩鸡巴上的唐棠喘息着夹紧肉穴,嫩红软肉严丝合缝裹紧侵略者,肉壁随暴力抽插蠕动着,吮的爽意从鸡巴一股脑钻进神经。 裴珩舒服的低喘一声,唇角带上些许笑意,一边夸唐棠穴热,一边颠动公狗腰狠狠打桩,在蜜色颤抖的臀肉里碾压出淫水,弄得他们交合处一片湿淋,啪叽啪叽的水声让直男咬牙脸红。 粗硬生殖器操的很深,撑开窄小肠道每一寸褶皱,退出时肠道又恢复了正常形状,来来回回磨出的汁水越来越多,直男唐棠小腹迅速凸起弧度,在随着体内同性生殖器的撤离平坦下去。 那大东西太烫了,烫的嫩肉发了骚一般颤抖,哭唧唧地分泌出滑腻的淫水。 “呃,呃啊……” 唐棠被操爽了,压抑的鼻音暧昧,破成碎布的红球服挂在他蜜色的身体上,左面被宴清越吃过的大乳头从破布露出来,若隐若现反而色情,另一边的乳头被楚骄隔着衣服啃咬,疼爽交加的快感酥酥麻麻,就是有种抓心挠肝的不满足。 裴珩几人前两天才尝过情欲滋味,为唐棠的身体着想谁都没吃爽,更别提后来又素了几天,如今裴珩一插进去便开始大开大合猛干,先解了解馋,再上下摆动,让大鸡巴抽打滑腻腻的嫩红肠肉。 粗长的热烫肉屌在青涩肉穴内鞭挞,啪啪抽打紧致嫩肉,凸起青筋磨得它们颤颤分泌粘液,刚开始酸胀的异物感被爽所替代,大鸡巴粗暴冲进来时的疼,也早就成了让人兴奋的刺激。 唐棠身体抖得厉害,肉棒硬邦邦的,他佯装一副愤怒模样,似乎还不死心想在挣扎,直到宴清越蹲下来含住他硬邦邦的东西,他才彻底浑身一软倒在裴珩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被兄弟操了那地方,他是愤怒尴尬的,但性器被兄弟嘴巴含住,他先是愣了一下,脸就腾的就红起来。 心理不适让他躁动,身体又违背不了快感,急躁的如一群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他剧烈挣扎音线发紧大吼:“宴清越!宴清越你干什么!谁他妈让你含的,滚,啊——!裴珩,我日你大爷!!” 剩下的话被冲撞弄散,宴清越张着嘴含住他尺寸可观的性器,舌头挑逗般舔弄青筋。 他双腿挣扎要踢,可大宝贝在人家嘴里,怕一不小心被咬掉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楚骄已经从唐棠胸前离开,乳头将那块湿润的布料顶得凸起,裴珩抱着唐棠颠动腰胯,粗硬阴茎快速凿击烂熟流水的肉穴,顶的他胸肌颤抖身体往前窜动,性器被迫喂进前面湿滑的口腔。 湿哒哒地肉穴被粗烫磨得很爽,性器也很舒服,对方嘴巴很热,舌头在挑逗般舔弄着凸起的青筋,这具身体早就违背直男主人,后面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前面插入同性嘴里的东西梆硬。 “别……别几把舔了,呃!!轻,轻点,肚子要被捅穿了,操……牲口唔!!!” 篮球队长红球衣破碎成布,鼻音难耐的被裴珩抱着肏,蜜色屁股中间,微肿的肉花被大屌贯穿,挤压出成丝的淫水,给大屌也弄了层水膜,让凸起的青筋狰狞。 性器被宴清越含在嘴里,生涩的吞吐着,咕噜咕噜地声音淫靡色情,对方鼻子时不时凑近他黑色的耻毛,前后夹击的快感实在太爽。 唐棠喘息越发粗重,这时宴清越给他做了个深喉,肉棒噗嗤操进喉管,尖锐快感猛然窜过全身,他呻吟着胡言乱语:“松口,呃要射了,要射了,快……啊射了!!” 他前后都高潮了,肉壁骤然夹紧粗硬的侵略者,裴珩被夹的忍不住低喘一声,狠狠颠动胯部往前撞,大屌撞击唐棠前列腺让他身体颠动,前面硬挺的肉棒插在宴清越喉咙,随着撞击一抖一抖喷射。 宴清越艰难吞咽,舌头讨好地舔弄。 唐棠鼻音难耐,颤栗的射完精,才被宴清越吐出去,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白球衣,蹲在唐棠身前舔了舔唇,修长手指松松扶住颜色透粉的大肉棒,艳红舌尖舔干净表面精液,含着泪的狐狸眼时不时看向唐棠,随后亲了亲他的龟头。 嗓音微微沙哑:“……现在该我了。” 篮球队长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坐在裴主席性器上,后背靠在对方怀中,两条充满爆发力的蜜色长腿被他给分开,穿着白球鞋的脚,因为快感细细发抖,脑袋一片空白的看着男狐狸精。 宴清越也不着急,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撸了两把喷张欲望,视线紧盯着唐棠的嘴,打算等他叫两声,就把性器插进去享受。 旁边。 楚骄脱掉衣服,扶着硬的滴水的大肉棒,龟头抵在被裴珩性器撑的老大的湿淋穴眼,试探地往里顶,但好几次都滑到了会阴处。 “呃啊!!” 唐棠被撞的浑身一颤,湿漉漉肉穴夹着的粗热不在动了,可莫名的危险感却让他僵硬低头,看着自己蜜色腿根一片水渍,肉棒半软不硬的垂在黑森林,而楚骄扶着自己的东西往穴口使劲。 少年人本就有冲劲,更何况这仨牲口这么大,让他有一种怕自己今天会被日死在床上的担忧。 唐棠就希望他别硬插,这么大的东西,硬插他真的吃不下去。索性楚骄虽然没有经验,但也做过功课,先用手指去给他扩张。 “嘶,”手指插进他被身后人大鸡巴塞满的肠道,酸胀的异物感明显,他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楚骄的举动,仿佛猜到他们想干什么,惊恐:“骄……骄骄你别乱来啊!我艹我吃不下,我他妈真吃不下!!肚子,肚子会被你们撑破的!!” 楚骄专心致志扩张,反而是裴珩笑了一声,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引得他心肝儿都在颤。 “不会,那地方贪吃的很,两个性器也能吃的下,还能……”他用龟头顶着骚心死死碾压,肠道受到刺激颤抖喷水,唐棠闷哼着一哆嗦软在他怀中,热烫一波一波浇淋裴珩的性器,裴珩舒适喟叹:“还能往出喷水,真是淫荡的不得了。” 楚骄拔出湿淋手指,性器从缝隙挤进去,已经夹着一个大肉棒的肠道实在太过紧致,进去的挺艰难,三人都被挤的有些疼。 “啊,啊呃……我艹……你们他妈,唔!!怎么长得,牲……牲口,啊啊野驴……”唐棠倒在裴珩怀中音线发紧的骂:“呃哈……要被你们捅穿了!!” 他鼻音粗重,抖着嗓子的叫声让楚骄心头一片火热,压抑着全进去的念头,忍得手臂绷起青筋,艰难把肉棒送进肉穴,待唐棠缓了一缓才从慢到快的抽插,裴珩也不在保留体力。 “啊我艹,唔——!!你们,呃,啊啊轻点!!轻点!!” 他坐在两个大鸡巴上颠动,那俩东西操的太深了,让他小腹凸起又平坦,裴珩还嫌不够爽快,双手抬起他的腿继续干,打桩一般往里凿,前面的楚骄紧随其后。 肉体撞击声响亮,篮球队长球衣破碎,衣不蔽体地挂在身上,隐隐露出蜜色肌肉,他被衣冠禽兽学霸抱着,坐在椅子上操弄男穴。 那两条充满爆发力的蜜色长腿被裴珩给抬了起来,露出来的红肿肉穴,夹着两个粗壮的性器,直男那块已经被操肿,穿着白袜子白球鞋的双脚在半空中晃悠。 宴清越听着他骂骂咧咧的叫床,修长的扶着大肉棒,一手捏住唐棠的下巴,笑的轻佻:“张开嘴,姐姐喂你吃胡萝卜。” 唐棠一脸你想屁吃,凶了吧唧的瞪宴清越,都被同性的生殖器给插得肉穴汁水四溅,前面肉棒溢精,还喘息着阴恻恻地威胁: “你他妈敢伸进来,我就敢给你咬断,操。” “……” 宴清越下意识夹紧尾巴,然后委屈的嘟囔:“我都吃你的了……你还射了我一嘴。” 他说的唐棠耳朵红,脖子也红,大男孩被兄弟们夹心饼干般夹在中间操,还有一个要操他嘴巴,这可真是淫靡的要命。 宴清越贼心不死,捏住唐棠的下巴,扶着大肉棒把龟头搭在他湿软的舌面,那一瞬间快感让他他闷哼一声,继续把胀红生殖器喂给他吃。 “好舒服啊,棠棠弟弟,嘴巴好热……小舌头也好软。” 他骚里骚气地哼哼,唐棠仿佛僵硬住,帅气英俊的脸潮红,微微泛红的唇张开,露出湿哒哒地舌头嫩红口腔和洁白牙齿,而同性狰狞的大肉棒在舌头上碾压,试图往里冲撞抽插。 ◎直男被双龙,颤抖失禁 下巴被捏住,炙热的粗硬在舌面上摩擦,雄性荷尔蒙混合着淡淡的腥味在口腔蔓延,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能让人呼吸急促。 “宴唔……宴清越,你他妈给唔……给老子拔出去……” 唐棠鼻音粗重,被捏着下巴操嘴,声音含混地威胁,想闭上嘴咬断它,但牙齿碰到肉柱表面,宴清越立马哼哼一句疼,他下意识松了力道,脸色难看,半晌用舌尖往外推大龟头。 说咬断他,也就是放放狠话罢了,不管是他自己看着宴清越长大的爹咪心态,还是原本嘴硬心软的人设,都不可能真咬断他这玩意儿。 唐棠心里琢磨着,表面不断用舌尖推着龟头,看似是在抗拒,实则舌尖舔弄着敏感马眼,阵阵刺激让宴清越爽的闷哼,尾椎骨发麻。 他自然不知晓对方在挑逗,呼吸急促地把布满虬结青筋的红胡萝卜喂给兄弟的嘴巴,很是热情好客,噎得兄弟喉咙发出咕噜声。 “唔咕……” 唐棠大张着嘴,含着一大半肉柱,他脊背靠着裴珩胸膛,破碎的红球衣不知被谁嫌弃地扯下来,前后夹击的冲撞凶悍,他蜜色饱满的胸肌晃悠,腹肌紧绷,勒出肉条运行的痕迹。 蜜色臀瓣湿淋淋的,中间青涩的男穴被操到红肿,艰难吞吐两个粗壮肉柱,它们俩颜色胀红,表面布满虬结青筋,凶悍贯穿肥厚肠道,挤压出无数汁水,顶得唐棠鼻音越发粗重。 淫水飞溅,暧昧气味淫靡,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插爆淫水的噗嗤声,裴主席和小画家皮肤很白,把蜜皮体育生夹在中间操弄,肤色差让人看着就脸红心跳,更别提体育生还穿着鞋袜,白球鞋和干净的白袜子更是色情。 爽,实在太爽了,肉壁湿湿滑滑夹紧两个拼命捣弄的大肉棒,不管是肉壁摩擦性器,还是性器撞击敏感点,都让三人呼吸急促。 当然,被唐棠嘴巴含住的性器,也爽的在他喉咙处微微颤抖,那紧致的地方被插得咕噜咕噜,蠕动时让马眼一阵酸麻,简直要榨出精水似的,宴清越肌肉紧绷,喘息着继续往里顶弄。 他察觉到唐棠得不忍心,心里发烫,喂胡萝卜也喂的很小心,尽量不让兄弟噎的难受。 不过嘴上却贱了吧唧嘀咕:“嘴巴这么软,舌头也又软又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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