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一身玄衣下身姿健壮,双手抱胸地随意站着。 他笑了笑,不着调:“是啊,总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让你跪就跪,”唐棠眉心一皱,不耐烦:“那这么多废话。” 顾淮瑜和顾景策对视一眼,刚要跪下去,便听小少爷霸道的指使他们把衣裳脱了跪。 幸好宫人们全都退下了,门窗也是紧闭的,若不然一国之君和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脱个精光跪在地上,那场面该多惊悚滑稽。 顾家兄弟相貌堂堂,胸肌饱满,腹肌曲线完美,紫红肉茎沉睡在浓密耻毛,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强烈荷尔蒙,他们像野兽一样,此刻却乖乖低下头颅。 小少爷心中烦躁,骄纵眉眼满是不耐,找借口敷衍:“你们上了我这么多次,我气不过打你们出出气,不过分吧?” 听到他的话,顾家双子一起抬头,看见了努力说服自己的唐棠,哑然失笑的同时,又在思考是谁惹着他了,是谁那么不要命…… 顾淮瑜收敛神色,和当初在唐府时一样,乖顺的叫人心痒: “不过分,主人想如何出气,就如何出气。” 唐棠便赤着脚下了床,黑色鞭子搭在地上,他静静的看过二人,一鞭子抽向顾淮瑜胸口。 “啪”地一声,一道鞭痕斜着出现胸膛,痕迹被右边乳头断开,又在上面和锁骨出现。 “呃——!” “嘶……” 乳头和胸膛火辣辣的疼,顾家双子齐齐闷哼,还未做出反应,唐棠便又甩了一鞭子。 这次挨打的是顾景策,啪地一声脆响后,胸膛腹肌出现了鞭痕,左边乳头逐渐充血。 清脆的鞭打声不断,冷白皮肤衬得红痕鲜艳,乳头充血的不像话,又大又红色情极了。 顾家双子接连闷哼,火辣辣的疼痛席卷神经,那乳头又酥又麻,升起一丝难耐的异样快感,让他们呼吸微微粗重,沉睡的紫红肉茎,在下体浓密耻毛中昂扬。 他们人长得高大挺拔,那处分量也极其惹眼,他一下目睹那两根丑东西是怎么站起来的。 唐棠收起鞭子,在二人急促地喘息中,走到顾淮瑜前面,他垂眸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脚踩在顾淮瑜昂扬挺立的阳具上。 这只足干净漂亮,晕染着淡淡肉粉,踩着狰狞的东西,大肉茎被刺激的直流水,顾家双子刚享受一秒便感觉到疼痛……被脚踩弄阳具的疼痛! 耳边是小少爷恶劣的,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狗屌对我的脚也能硬,你们是不是贱那。” 他的脚太嫩了,让疼痛中夹杂着怪异的爽。顾淮瑜和顾景策浑身汗水淋漓,喉结滚动,不知唐棠为何生气,顾淮瑜笑着低叹一声: “大概……是。” 小少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听到符合心意的话了,松开踩着他的脚。 “听说你要选秀了?”他语气平淡没什么变化,随后又看向顾景策:“大将军也该娶妻了吧。” 今日这顿鞭子是为什么。顾家双子这时才明白,他们有些哭笑不得,心道狗脾气又上来了。 “哪听来的胡话,”顾淮瑜冷白色皮肉上鞭痕纵横交错,右边乳头又红又肿,他乖顺的跪在地上,肉茎冲着唐棠昂扬挺立,能硬的滴出水,无奈:“我倒是想娶,小少爷肯给我吗?” 一国之君没什么底线,大将军便更不要脸了。 一双狼眸盯着唐棠,目光灼热地仿佛已经扒光了他衣服,去肏那让他舒服的洞,见唐棠偏头看他,瞬间收敛起狼眼内的贪婪。 疯狗模样顺从,彬彬有礼笑着:“或者少爷娶我也行。” 小少爷穿着朱红衣,宝石金冠束起长发,浑身的骄纵,是无数财力和宠爱疼出来的。 他拿着黑色鞭子,骄纵跋扈的模样很欠日,瞥一眼顾家双子,讥讽:“不敢,你们一个皇帝,一个将军,我算个屁,哼……顶多是个玩意罢了。” 他阴阳怪气的话让顾家双子隐约明白了什么。顾景策语气不善:“这话谁说的?我看这些人是活够了!行,老子亲自送他们下去!” 他阴沉着脸站起来,穿好衣裳,捧起唐棠的脸亲了亲,抬眸瞧着他的眼睛:“别想那些没用的,老子给你跪了多少次?给你洗了多少次脚?热的浑身汗透也怕冻着你,一个劲儿添碳火。” “天下这么大,没谁有这待遇,只有你这小没良心的。” 拿鞭子打人的骄纵小少爷,被包容的捧着脸亲吻,哄着,犹如被顺着毛撸过得猫儿似的,心中怒火悄悄下去一大半。顾景策又顺了顺他的头发,语气轻松:“在哪受委屈了?大公子帮你讨回来。” 唐棠惯是个霸道的,让他发善心包庇背地讽刺嘲笑他的宫女,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他模样矜持,勉为其难跟男人们告状。 宫女们不屑又肮脏的话,让顾家双子脸色微冷,根本顾不上问一问唐棠是不是在为他们吃醋。顾景策便低气压的起身,准备杀鸡儆猴。 今日之事给他们提了个醒,顾淮瑜思索片刻,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安抚好唐棠,去御书房下了一道圣旨,惊的满朝哗然。 来晚啦,没来得及写主角受的下场…… (今天太困了大家晚安??) 小少爷长大了些,也懂得怎么去疼人了(结局)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 隆裕帝当政多年,留下不少隐患,新帝自登基以来勤于政务,镇压闹事的宗室,贤明果决,任用良臣,朝堂一片欣欣向荣。 朝臣们欣慰不已,见陛下二十有二还未成婚,便开始操心起他的终身大事,但这时突如其来的一道册封圣旨,叫满朝大臣惊掉了下巴。 御书房内。 唐棠窝在美人榻上,吃着顾景策剥的坚果,一边鼓着腮帮子咯吱咯吱咀嚼,一边看了看顾淮瑜和顾景策,逐渐皱起眉心,欲言又止。 “陛下——,求您三思啊!” “圣上,您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和大将军一起下嫁唐小少爷!圣上,求您收回成命——”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到室内,桌案后皇帝在批着奏折,旁边香炉里龙涎香弥漫开淡淡的白烟,给他眉眼蒙上一点朦胧之意。 ……大臣们痛心疾首的声音,听的小少爷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懒得下去找顾淮瑜麻烦,便用赤裸的系着红线金玲的足,踹了踹边儿上的顾景策。 忍不住三连问:“我何时说要娶你们了?就让他们这么跪着?万一想不开撞了柱子怎么办。” 小少爷越说眉心越皱,不厌其烦地啧一声,他可没那么大的野心,还想娶皇帝娶将军。 顾景策坐在榻边,被不轻不重踹了几脚也不生气,给唐棠剥个坚果塞进他的嘴里,看他皱着眉咬住坚果吃掉,才道:“就是要让他们接受不了,这样一来,到时各退一步就容易了。” 小少爷是男子,男子封后谈何容易,更不用提大将军和皇帝都不想退让,便唯有勉强同意三人一起,让小少爷当他们的妻。 虽然他们不怕流言,但却不想让他们的小少爷背上祸水,妖妃等桃色名声,不想让天下人提起他时,和那些宫女一样不屑。 这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人。 圣旨一下,天下人都知道帝王将军放下身份,自荐枕席向一人求嫁,无论在如何荒谬,其余人在提起小少爷,都不会是轻视的态度…… 御书房内温暖如春,皇帝在批着奏折,小少爷躺在榻上,吃着将军剥开的坚果仁,这是三人相处时在平常不过的画面…… 不同于屋内的温馨,外面百官痛心疾首的声音连绵不断,皇帝终于放下朱笔,叫宫人给他们倒热茶,在搬上几个火盆,别冻着各位大臣。 宫人们应声退下。 翌日,皇帝和大将军求嫁小少爷的事犹如蝗虫过境一般传了出去,那些等着看唐棠好戏的官宦子弟,个个惊的说不出话,听说还气病了一个。 大臣们惹了一肚子气,本想用告老还乡,或者称病不上早朝来威胁皇帝收回旨意,但他们在宫中得到风声说……当初顾家双子谁当皇帝竟是抽签抽出来的!他们谁也不想当皇帝。 经历过隆裕帝这位君,大臣深知一名贤德的君王有多重要,何况大将军手握重兵,新帝又勤勉于政务,英明神武,若是惹急了,二人扔下孟国的烂摊子跑了,再来一个隆裕帝,那可如何是好?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但……但新帝和将军共侍一夫,甚至为一人不在选妃,纳妾,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正当他们纠结不已之时,新帝带着礼物来各家探病,颇为无奈的说——小少爷不忍看君臣离心,国家动荡,自愿下嫁给他们。 老臣们无一不心喜,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不禁为新帝的关怀而感动,且连带对劝阻新帝的唐家小少爷,也没有那么深的芥蒂了。甚至听新帝说这小少爷原先还不是自愿,是他和将军强迫的时,更是唏嘘不已,不知怎么说新帝是好。 新帝的礼贤下士,体恤朝臣,也被天下人瞧在眼中。 — 傍晚,繁星点缀夜幕。烛火通明的永乐宫大门紧闭,将顾家双子一起关在了寒冷的夜色中。 顾淮瑜/顾景策:“……” 兄弟俩一个皇帝,一个将军,很没有面子地被小妻子关在门外,只好在冷风中,低低认错。 “主人,我们知错了,昨夜不该那么没有节制……外面好冷,求主人可怜,让我们进去罢。” 皇帝一手扶着插锁的门,低声哄着,但里面的人铁了心就是不放精力旺盛的疯狗们进来。 见软的没有用,顾景策眉梢微微一挑,人模狗样的叹气:“……昨夜实在不该那么用力,弄得主人的腿都合不拢,那处也肿的厉害,也不该在主人哭喘着说不……” 他越说越放肆,里面的人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打开了门。 暖黄烛火倾斜,勾画出门口人的轮廓。小少爷穿着单薄寝衣,摘掉金冠后墨发散落,柔柔顺顺披在身后,唇红齿白的好颜色。此刻他双手把着木门两边,漂亮的眸怒火燃烧,狠狠瞪着门外的双生子。 叫顾家双子心中一热。 顾景策的调戏蓦然停住,笑着走到唐棠跟前,将赤足的小少爷一把抱起,低头亲了亲他的发丝,才大步走进永乐宫,而小少爷挂在他身上,气急败坏说他不知羞。 烛火温暖,笑声和羞臊抱怨钩织成平淡又温馨的场景,顾淮瑜眸中染笑,抬腿跟上了他们。 小少爷进了被窝,迅速将自己缩起来,留给二人生气的背影。 顾淮瑜神色温柔,低笑了一声,想要过去将他搂起来哄。小少爷察觉他的心思,一声不吭往里挪了挪,连头发丝都透着气愤。 顾家双子眸中笑意更深,好声好气哄着小少爷,见他还是不搭理人,只好说了他感兴趣的事。 比如他那个哥哥。 他们造反那日,唐宁知泄露唐棠要逃跑,大义凛然地说唐棠该为自己的错事负责,生生将亲父气吐血,在外界名声一落千丈。 新帝登基,广开科举,天下秀才皆往皇城中来,熙熙攘攘的讨论学文,各大诗会雪花一样。 一次,唐宁知去参加诗会,想借着这场诗会造势,挽回他外界的名声,当场做了几首好诗,引得众人啧啧称奇时,有鲁城的学子跳出来,指出这诗是他盗的…… 小少爷听得入了迷,悄悄支棱着耳朵,幸灾乐祸地哼哼两声。 顾淮瑜和顾景策笑了笑,继续说唐宁知自然不认,但由不得他不认,那学子当即掏出本书,那上面记录了无数诗词,“水调歌头”“卜算子·咏梅”,都在其中。 但署名却另有其人。 他们当场对质,唐宁知不知为何做不出诗,磕磕巴巴说出一个,那本书上便能找出一个,狼狈的被主人家“请”了出去,流言传的飞快,唐家的神童也成了笑话。 看着小少爷全身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听闲话,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顾家双子心中柔软。 没告诉他们的小少爷,当初唐姨娘下毒,他们不信没有此人插手,本想得空了让他去见阎王,如今出了这种事,便将他多活上几日,享受几日众书生的唾弃。 在来去要他的命。 小少爷听着听着,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没多久便彻底合上,呼吸均匀地熟睡了过去。 顾淮瑜和顾景策收了声,前者去前厅熄烛火,后者脱衣上床搂住唐棠,小少爷闭着眼“唔”一声,坏脾气的呓语了句,随后被男人抚后背的动作,给安抚下来了。 他把头埋进顾景策的胸膛,眉头隐隐舒展,一手摸着人家饱满的胸,呼吸浅浅地睡过去。 顾淮瑜熄了外间烛火,脚步极轻地走到里间,他脱掉衣衫后上床,放下床两边的床幔。 夜里忽然下小雪,寒风裹着纷飞的雪花呼啸。 永乐宫内一片暖意,隐隐浮动着富贵花香,雕花大床的床幔放下来,遮挡住里面三人的身影。 — 这场荒唐的大婚让礼部众人忙的团团转,三人服饰修改许多次,好不容易才敲定,却因边疆来的一份书信,延迟了原本的计划。 这日,两封边疆来的书信,被快马加鞭送到顾淮瑜、顾景策的手中,来信的人是袁奇将军。 给皇帝写的信,恭敬的表达出边疆瞒不住了,那将领已经被斩杀,请皇上派大将军镇压。 给将军写的信,骂骂咧咧的说老子拦不住了!隆裕帝已死风声传出,边疆恐有一死战。 絮絮叨叨写了半页纸,顾景策看了一眼,随后便看到最末尾,袁大将军加大加粗写着…… 顾景策手微微一顿,他看向窗边的美人榻。小少爷懒洋洋的半躺在上面,一边看着话本子,一边撸了撸貂质的身体,然后眉心逐渐皱起,发下话本将雪貂举起来。 “它是不是胖了?”他诧异地颠了颠略显蓬松的小雪貂,一脸嫌弃的搂在怀中:“跟猪一样。” 顾景策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将书信团起来,随手扔到一边。 — 边疆战事以起,大将军出征。 帝王和唐小少爷送大将军出城,听闻大将军下了马,捧着小少爷的脸亲了亲,又替他拢了拢狐裘,才骑马带着士兵们离开。 那日风很大,吹的大将军披风猎猎作响,吹的小少爷红了眼眶。 顾景策骁勇善战,一入战场便如鱼得水,摧毁胡人的攻势。 第四日,大捷。 第七日,大捷。 ……… …… 今年冬天特别的冷,老天并未偏爱任何国家。胡人的家乡也受到雪灾的影响,他们被前皇帝养大野心,想起了中原的女人,中原的吃食布料,鬣狗的獠牙流淌出涎水,拼死的反扑。 一月后,大将军伤。 刚听到这个消息,宫中的小少爷脸都吓白了,顾淮瑜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哄着他在夜里睡去。然而有一日他惊醒,发现床榻边是空的。 他急忙披上衣服走出去,才发现隔壁耳房烛火通明,淡淡茶香弥漫在每一个座位,主位上皇帝有条不紊地向朝臣下达着命令。 朝臣接连出列,恭恭敬敬的领下差事,等他们都退下,皇帝才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小少爷沉默片刻,趁他不注意悄然离开。那日之后他不在需要人哄着才能入睡,有时还会替皇帝沏上杯茶,他给将军送去书信,恶声恶气威胁他若是身上伤疤太多,他便换个听话的乖狗了。 并且在明知顾景策出事,御医不会不管的情况下,还是跑了一趟御医院,带回来上好的伤药,和那封“威胁”的书信,一起送去边疆,交给打起仗不要命的疯狗。 他依旧是骄纵跋扈的小少爷,被疯狗们捧在掌心娇养,只不过长大了些,也懂得怎么去疼人了。 — 冬去春来,边疆大获全胜。 胡人被大军打的落花流水,龟缩回草原,又过几日,大将军班师回朝。 春三月树木冒出枝丫,天气已然不似腊月里寒冷了,从别处进皇城必经过的凉亭中,一名身披价值千金的狐裘,唇红齿白的小少爷望着无人经过的路,一队带刀侍卫跟在他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忽然由远及近,皮毛黝黑的战马从道路尽头奔驰而来,它背上驮着一名身穿盔甲,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小少爷眼睛一亮,他猛的站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冲出凉亭,大喊:“顾景策!!” 战马速度不停,马上的人勾起唇角,在飞驰过小少爷时,迅速弯腰贴在马背上,风吹的发带晃动,他一把将小少爷捞起来,狐裘后摆一荡,小少爷落入将军怀中,黑色战马嘶吼一声。 侍卫们被落在后面。 黝黑的战马迈开蹄子奔跑,大将军用黑色披风裹住了小少爷,低头埋在他嫩白颈窝深呼吸,嗅着那淡淡甜甜的富贵花香,喉咙滚动不自觉溢出声兽性呜咽,喷洒在对方颈窝的呼吸更灼热。 “想死老子了……” 低低一叹沙哑至极,里面困倦和疲惫怎么也藏不住,听的唐棠心中又柔软又酸,他脖颈被对方高挺的鼻蹭了又蹭,带着点儿笑的嗓音问他。 “特意来接我的?” 金灿的阳光散落在皇城,仿佛将大地都蒙上细碎的金沙,野性难驯的黑色战马离城门越来越近,也离城门口身穿明黄龙袍,等二人回家的皇帝越来越近,一道清亮柔软的声音飘散在风中。 “嗯,回去成婚。” ——世家篇完—— 番外甜肉(避雷:梦中舔穴,梦见怀了狗崽)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忘了说了,写完番外会停更一天 留给99给下个世界打大纲 ? 小少爷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怀了狗崽子,肚皮隆起一个弧度,似乎是快生产了,每日都空虚的不得了。 这日,皇帝和将军公务繁忙,还未归来,永乐宫只剩小少爷自己。自从怀了狗崽子,小少爷的脾气越来越不好,还有些多愁善感,疯狗们没陪在他身边,他便升起一种委屈的情绪。 他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便赤着足下了床,颤抖着腿走向衣柜,淫水顺着裤腿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板,被踩后形半个脚印。 一直延伸到衣柜处…… 皇帝和将军不喜欢被近身服侍,甚至抢走了迎春等人的活,小少爷的一切他们都亲力亲为,所以三人衣服洗好叠好后,通通放在檀木的衣柜中。 他抱着一堆疯狗们的衣服,颤悠悠地回到床上,脱掉湿淋淋的裹裤随手扔在一边,露出沾染一片水光的屁股,小少爷就像只筑巢的鸟儿一样,用这些带着疯狗们味道的衣服将自己圈起来。 所以,当皇帝和将军回来时,便看见怀了狗崽的小少爷嫩白双腿夹着他们的衣裳,呜呜咽咽不停磨蹭着,明黄龙袍和玄色衣衫洇出一块块的水痕,甜媚混合富贵花香散开。 顾家双子眸色顿时晦暗,他们走到床旁边,顾淮瑜率先俯下身去,墨色长发滑落到前面,冷白的手骨骼分明,落在小少爷湿淋的屁股,捏弄的臀肉从指缝溢出。 “我的小皇后这是怎么了?” 陷入空虚情欲中的唐棠被大手捏屁股弄的浑身发抖,淫水流的更凶了,他断断续续的哼哼着:“……我要难受死了!顾淮瑜……唔顾景策,后面……后面好难受。” 不等他们有动作,唐棠便耐不了了似的,翻身跪在衣服堆里,一手扶着凸起的肚子,上身下压趴在被褥,撅起白皙圆润的屁股。 那白皙的肉臀湿淋,中间肉粉色肉花微凸,褶皱都被淫水弄湿了,蠕动间淫水成丝流淌。 唐棠声音里带着哭腔,依然是忍到了极限,颠三倒四命令他们:“插一插……呜呜呜,快点插一插,好难受,把狗屌插进来。” 圆润的肉臀颤颤发抖,中间被淫水泡凸的穴眼,挤压出一丝一丝晶莹,将那处染的可口极了。 顾景策喉结滚动,狼眼布满着情欲,他伸手碰了一下肉花,那处“噗嗤”挤出股淫水,将他的手给弄湿了,顾景策呼吸更加浊乱。 他咧着嘴笑开,尖锐的犬牙便露出个尖来,和弟弟阴狠毒蛇不一样,笑起来也一股子疯劲儿。 呢喃细语:“主人发骚了?狗东西帮主人舔一舔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凑近那处,呼吸喷洒在湿淋的肉花,激的那屁股抖得厉害:“……狗东西的舌头又粗又大,定能给主人舔的干干净净。” 他双手将唐棠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被淫水泡着的穴眼,呼吸急促地埋头过去,舌头灵活的蛇一样,钻进温暖紧致的肉穴! “啊——!!!” 滑腻的舌和肉棒不同,它要更加柔软一些,灵巧地钻进湿淋穴口,来回鞭挞着嫩红媚肉。 紧紧肉体上的舒服,便让他手指揪住了被褥,何况舔那处的是大将军,他脑中轰然炸开白光! 唐棠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他扶着凸起的肚子,肉棒彪出一道道白浆,射在身下明黄龙袍上。 那处夹紧顾景策的舌,他爽的不知云里雾里,听到对方含混哼笑一声,仿佛是在调戏他。 ——小孕夫好骚,竟然射的这么快。 “呜不要……”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大将军并没因此而放过他,双手掰开他的肉臀,舌头插入肠道疯狂鞭挞,时不时用牙齿咬穴口。 电流般刺激冲刷着理智,顾景策在舔他,舔他那处!! 唐棠眼泪汹涌,屁股摇晃着想要躲开唇舌,受不了这刺激的哭泣尖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脏——!呜呜不要舔……” “不脏……”疯狗含混不清的声音夹杂着水渍声:“给主人好好舔舔,舔好了好生狗崽子。” “唔啊——!!” 小孕夫大着肚子跪趴在床,哭腔里带着难耐的颤音,圆润湿淋的臀被将军的大手掰开,那人埋在他身后轻咬着穴口,鞭挞嫩肉,他怎么也摆脱不掉这玩弄,被他唇舌给欺负了个彻底。 皇帝脱下自己的衣衫,俯身在那孕夫脊背落下一个个湿漉的吻,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景策终于愿意放过小孕夫,从颤颤发抖的湿淋肉臀抬起头,露出和皇帝一模一样的脸,甜腻淫水从他下巴上往下滴落,猩红舌尖危险地舔了舔唇瓣,漆黑的狼眸注视那块被舔开的肉花,看它蠕动着流出一丝淫水,不禁微微一眯。 小孕夫被松开后瞬间脱力,跌回他们的衣服堆,雪白肌肤弥漫潮红,“呜……”地哭喘了一声,两条白腿颤抖着缴紧,一丝奶水从乳头流出,他捂着隆起的肚子高潮。 顾景策紧紧盯着那艳红乳头,再次发育的小孕夫乳头又红又大,挂着一滴乳白色奶水,他喉结滚了滚和顾淮瑜一起扑上去,他们将小孕夫压下身下,一人叼住个乳头,努力吸吮着甜腻奶水。 两个高大的男人跪在床上,俯下身将头埋进一名皮肤细腻白嫩的小少爷胸膛篇,犹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力道,狠狠地嘬吮着甜腻。 小少爷又哭又叫,胸口处密密麻麻的酸疼,让他身体抽搐不止,等到疯狗们吸空了他的奶水,吐出晶莹艳红的乳头,他才迷迷糊糊察觉到,下身微凉的泥泞不堪…… 顾淮瑜趁着顾景策在脱衣服,拉起小孕夫的腿,挺着紫红色的怒龙,便插入汁水泛滥的肉穴中,“噗嗤”一声碾压出淫水。唐棠身体一颤,圆滚孕肚颤悠了一下。 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粗热碾压的肠肉酸胀,舒爽的快感窜过全身,抽噎:“好……好大,呜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湿滑嫩肉裹紧炙热阳根,一环一环咬上柱身,随后贪婪地抽搐着,夹得顾淮瑜低喘了一声,青筋鼓动的肉茎发狠,“噗嗤噗嗤”插爆肉穴,挤压出泛滥的汁水。 “啊!!慢点!!慢点——!!狗崽子呜……,碰到狗崽子了,呃啊啊啊不要——!!” 他捂着圆滚孕肚哭泣,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让他身上的男人们更加兴奋,顾淮瑜弯腰将他抱起来,唐棠泪眼朦胧的哽咽,颤栗脊背贴上另一个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随后那撑到艳红的肉穴被一根孽根插入,将肠道嫩红褶皱撑开。 可怜的小孕夫悲鸣一声,护住自己凸起肚子,像是被二人强迫的,钉在阳具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亮,孕夫哭着喘着求他们轻一点,似乎是怕他这样太累了,疯狗们挺腰操十几下先缓了缓欲望,顾景策便抱着他倒在身后柔软的被子堆,双臂勒住他的大腿根。 顾淮瑜重新插入唐棠,刺激的唐棠直掉眼泪,躺在顾景策身上,颤颤地打着抖。 小少爷皮肤细腻白嫩,倒在顾景策的身上,大腿根部被把着,露出湿哒哒的媚红肉穴,白嫩胸膛乳头又红又肿色情的不像话,孕育狗崽子的孕肚轻颤,被疯狗们炙热的阳根接连贯穿。 无数汁水被插飞出去。 “不要了——!!” 爽到让人崩溃的快感连绵不绝,唐棠哭到不能自己,颤抖着再次达到了高潮,肉棒飞射出的白浆,落在圆滚的孕肚上。 “要死了!!呜呜呜要被操死了啊——!!” 顾景策凶悍冲撞着唐棠嫩红肉壁,细细密密的凿击让肉壁颤抖紧缩,裹紧兄弟俩青筋鼓动的肉棒,一波一波热流喷的他舒爽至极:“主人乖一点儿,将这处捅开了好生狗崽,毕竟……” 一只大手抚摸上肚皮,身后传来疯狗的呢喃:“这儿,可有一窝呢。” 顾淮瑜也勾起唇,大手摸着唐棠鼓鼓的小孕肚,粗壮的阴茎在湿滑肉穴狂抽乱插,操的一腔充血嫩肉发了骚,颤颤地缴紧阴茎死命蠕动喷水,唐棠近乎崩溃的哭叫声勾人,怀着狗崽子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孕肚下小肉棒湿哒哒的晃悠。 他被夹的好舒爽,不紧不慢地道:“主人怀的是谁的狗崽子?若是只有一个人的,那这窝生下来,主人可要给我们再生一次。” 孕肚里的狗崽子,像是在回应他爹的话,在下面活泼地动了动。 小少爷汗津津的倒在将军身上,白嫩皮肤逐渐蔓延上情欲的潮红,娇气又嚣张的眉眼满是欢愉,泪眼朦胧的被两个疯狗奸淫,哭腔断断续续:“呜……我不,啊哈……不要!!我不要生了!” “这可由不得主人。” 顾淮瑜顾景策默契十足的说了一句,随后腰胯摆动的越来越凶悍,紫红色狰狞在熟红肉穴疯狂的进出,无数黏液被插飞洇湿被褥。 他们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小孕夫的湿滑嫩肉四面八方贴紧阳具,直肠口咬住敏感的沟壑处,每次在其中进出都爽的他们脊背颤栗,长驱直入狠顶充血肠壁,一波波热烫泡的阳根青筋鼓动。 肉壁被细细密密的撞击,沟壑处进出直肠口发出淫乱的“啵”声,嫩红的肉圈被两个大龟头玩弄,让人崩溃的快感席卷小孕夫的神经,他无法在忍受被粗烫贯穿的刺激,抖着腿哭喊说不给他们生狗崽子了,但男人们非但没停下,还越发凶悍。 肠壁都被他们操红肿,穴口更是肿的不像话,等狗屌拔出去,那处说不定都要合不拢了。 “呜呜呜肚子!!碰到了,碰到狗崽子了!啊——!!” 小孕夫的尖叫声发紧,湿滑肉穴淫荡不自知地缴紧粗烫阴茎,男人们喉咙溢出低吼,插入腹腔阳具胀大抖动着喷射一股一股灼热,暴虐冲刷嫩红肠道,仿佛在隔着肉囊,跟狗崽子们打着招呼。 “啊好烫——!好烫!!” …… 永乐宫的大床没放下床幔,借着外间的一盏烛火,能看的清顾淮瑜从后面将唐棠搂住,而和他模样十分相似的双胞胎哥哥,顾景策则是面对着唐棠,侧躺在雕花大床另一边呼吸浅浅。 “呜……唔……” 被人从后抱住的小少爷闭着眼,喉咙溢出细小委屈的呜咽,像是在梦中被人欺负的狠了,眼角流出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水痕,最后落入墨色发丝和枕头,身子抖了抖才蓦然从梦中惊醒。 一睁眼便看到顾景策的睡颜,他抽噎着抬腿狠狠一踹——睡得好好的顾景策忽然被踹到了地下,顾淮瑜也被声音惊醒,他下意识想要将唐棠搂在怀中,却被他一爪子挠在脸上。 “……” 将军成大字型躺在地上,俊美的脸迷茫,和他相貌一模一样皇帝,也是困惑捂着脸。 小少爷穿着单薄寝衣,微乱的墨发柔柔散落在后,他坐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控诉:“我都说我不生了!你们非要我生!” “……?” 六月飞雪,顾家双子冤枉死了。 大将军艰难地从地上起来,和皇帝给小少爷擦着脸上的眼泪,又给他拍着后背顺气。听着抽噎的控诉,即使明白那是梦,也好声好气的哄着他。 “呜……你们,你们混蛋!我说了我,我不生狗崽子!” “好好好,我们错了。” “敷……敷衍!你们,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有……有多过分!” “我们知错了。棠棠不哭,家中还有个骄纵的小妻子要去疼,我们不要什么狗崽子。” “说好话没,没用,我……我要拿鞭子,呜,抽……抽你们!” “行,给你抽。” “给你抽一辈子。” 校园篇直男篮球队长(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Z市,实验中学。 初夏温度适宜,清风拂过宿舍楼边的绿植,叶子发出让人心旷神怡的沙沙声。不远处,篮球场热闹非常。 穿灰色球衣的男孩,拼命拦截穿火红色球衣,运球上篮的少年,攻势很足的样儿让旁边围观没上场的男孩们哈哈大笑,吹着口哨调侃。 “唐哥,你可别输了!!” “哈哈猴子加油干啊!” 调侃声隐隐约约传到宿舍楼,落满阳光的阳台上,其中一扇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名穿着黑衬衣牛仔裤,墨发冷白皮的少年,他站在阳台,静静遥望着球场上运着球奔跑的唐棠。 对方打了有一会儿了,出了一身的汗,夕阳暖光洒球场,衬得他肌肤泛着层蜜似的,只见他矫健如花豹奔跑在篮球场,带球转身躲过前来拦截的人,一跃而起的上篮! 砰地一声,篮球砸在地上,少年甩了甩手上的汗,才有空转过身,对看热闹的几人笑骂。 “滚蛋,瞧不起谁呢。” 楚骄看了没几秒,修长苍白的手指不禁动一动,他回寝室翻出油画工具。不远处做卷子的裴珩伸手推一下无框眼镜,偏头打量他一眼。 “唐棠在打球?” 楚骄垂眸“嗯”了一声,找全所有的工具,抱着走到阳台放下,再将画板搬到中间。 微风时不时吹来呐喊,夕阳余晖柔柔落在篮球场奔跑着的,青春洋溢的学生们周身,那穿着红球衣少年一个跳跃上篮,衣摆被风给吹上去露出蜜色劲瘦的腰,他在阳光下无比耀眼。 白色画布铺满色彩,将这一幕定格,楚骄冷静抬起笔,给少年蜜色肌肉画上汗水。 — 现在正直下午放学,四周围着的人不算少,穿着校服的女生们三三俩俩结伴,手中拿着运动饮料,看向篮球场上奔跑的人。 唐棠一个利落的三分球进框,“咣当”落地仿佛砸在众人心中,四周隐隐响起兴奋的尖叫。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谁没爱慕过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男孩儿。 那少年黑色短发利落,湿润的球衣贴在肌肉匀称的身躯,他脚踩一双白球鞋,微微气喘撩起衣摆抹了把脸上的汗,那凝着汗水的蜜色腹肌,便出现在裴珩眼里。 实验高中教师资源雄厚,虽然管理宽松,却为清北运输不少学生,所以刚刚裴珩在宿舍做完卷子,就被老师一通电话叫去了办公室。 商量好竞赛的事宜后,他出来时路过贩卖机买了瓶水,来篮球场等着唐棠打完球。 没等多久,压抑的叫声还没过去,少年便皱着眉一边揪着衣服给自己扇风,一边抬腿走过去叫停:“不打了,今天到这吧。” 其他人也玩的差不多了,这时一个高瘦黑皮夹着篮球,跑过来叫他:“走啊唐哥,开黑去啊?” 唐棠拿毛巾擦脖子上的汗,想了想还没等回他去不去呢,围了半天的女生便都过来了。 3班的班花穿着校服,笑盈盈地看向少年:“唐棠给你水,这个牌子的运动饮料可好喝了。” 另外两个女生也丝毫不让,话说得一个比一个有礼貌,大大方方告诉唐棠她们的欣赏,裴珩站在修罗场的外围,看着唐棠为难的模样笑了一声,过去帮他从修罗场拯救出来。 “唐棠。” 听到熟悉的声音,唐棠眼睛顿时一亮,抬头往前看。篮球场外站着一个穿白衬衣,西服裤的人。 裴珩比他大一岁,不是只会在图书馆学习的学霸,常年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体魄包裹在衬衣和笔直的西服裤下,鼻梁架着一副不宽不窄的无边眼镜,高大的身躯英俊的相貌,撩起眼皮淡淡看人时的压迫力,说是哪来的衣冠禽兽款老师也有人信。 “不用,阿珩给我带水了。” 唐棠收回视线说着,便小跑过去从对方手中拿过水,拧开盖仰头喝了半瓶,吞咽间布满汗水的脖颈喉结性感的滚动,一丝清凉从嘴角溢出,流脖颈滑落胸膛,洇湿球衣胸口的布料。 裴珩看了那处几秒,随后非礼勿视一样,克制地移开视线。 女生们一看见裴珩,只好犹豫的收起饮料,临走时一步三回头,看见那夕阳余晖下 火红球衣的英俊少年,灿烂的笑着和旁边穿白衬衣西服裤,带无框眼镜的学霸打闹,那么大一只扑人家背上树袋熊一样挂着,向来生人勿近的学霸弯着身体,声音低磁的嫌弃他浑身汗臭。 “滚滚滚,你什么嗅觉?老子香死了好吗。” 唐棠没骨头似的挂在裴珩背上,被他拖着往寝室去,呼吸间都是冷香,嚷嚷:“还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两肋插刀背我回去,那帮小子今天发疯,拼命拦我一个,累的我差点没死球场上。” “没劲儿了,走不动了。” 直男趴在gay的背上哔哔,半点没个自觉。 裴珩背着一米八四的直男,后背都是暖烘烘的,被对方运动后,汗水夹杂着说不上来的暖意,和撩拨人的味道熏了一下,太阳穴隐隐跳动了几个瞬息,不止一次为他直男的粗神经头疼。 “谁叫你打那么狠。”他声音淡定的和往常一样,一边轻松背着唐棠往寝室走,一边琢磨该怎么告诉唐棠,他的三个兄弟不知怎么全弯了的事。 背后人啧了一声,十分嚣张的直言直语:“不打服他们,爸爸我多没面子。” 聊着聊着走到宿舍,唐棠从裴珩后背跳下来,刚准备拍一下他肩膀说句谢,便被西服裤包裹的臀吸引到视线,他大大咧咧“啪”地往上一拍,笑着调侃:“我说阿珩,你屁股挺翘啊。”随后抬头看见楚骄的画,呦了一声刚要走过去便被拉住。 回头一见裴珩面无表情的脸,唐棠露出直男困惑,隐约知道是他手欠惹对方不开心了,转过身背对着裴珩:“错了,真错了,让裴学霸打回来,学霸大人有大量别和我生气行不行。” “……”裴珩太了解他,他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如今腔调懒洋洋的说着自己错了,但没多久便会忘个一干二净,拆家的哈士奇一样不长记性。 他松开拽着唐棠的手,冲着他球裤下挺翘的臀踢了一脚,语气不爽:“一边去。” 某人笑嘻嘻的“哎”了一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大步走向楚骄,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弯下腰指着画,不知道和对方说着些什么。 别脱了,这屋全他妈是gay(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来晚了来晚了,前面一张大修,改了主角攻的名字,建议重新看嗷 实在抱歉,99这段时间的状态确实不是很好,上一篇后面写的也拖拉了点,看大家建议99休息一段时间,我看看,明天如果修一修文,更新还晚的话,可能就要停更几天调整了,也不能让大家天天等到这么晚,也辛苦大家天天等99啦(鞠躬) ? 实验中的宿舍是四人寝,比寻常高中要宽敞,还配备独立的卫浴,四个人书桌摆放也不相同。 楚骄在阳台上画完画,为了避免太阳的暴晒,将画板拿进宿舍内,坐在椅子上垂眸打量。 主角攻楚骄,实验中的艺术生,楚家父母是着名画家,楚骄从小开始学画画,画的风格偏黑暗系,有一种极强的氛围感,但其中的压抑也如影随形,叫楚家父母很是忧心,这还是楚骄第一次用暖色在画布上晕染出阳光的痕迹。 唐棠明显知道他的风格,胳膊搭在对方肩膀上,弯着腰指了指上面,那张扬肆意的少年。 语气稀奇:“我啊?” 楚骄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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