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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都滚,我要睡了!” 清亮的少年音有些沙哑,掩饰不住其中的虚弱。疯狗身体蓦然一僵,似乎被什么东西捏住命门,不敢呲着獠牙一口咬下去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几个瞬息,最后过去抖开裹住唐棠的被,将他的脑袋露出来后才盖了回去。 唐府有皇上的探子,顾淮瑜不能在这儿久留,他过去弯腰给唐棠掖了掖被边,亲了他一口,起身和哥哥说声走了,便起身从窗户跳出去。 窗户吱嘎一声后重新落了回去,顾景策收回目光,看向床上昏昏欲睡的小少爷。 小少爷到底亏了精气,躺在被窝里没多久便觉得眼皮沉重,他似乎睡好长时间,中途不知为何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隐约看见守在床边的人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给火盆里加碳火。 ……热得衣裳都湿透了。 小少爷沉沉的睡过去。 —— 唐家最近发生了两件丑闻。 第一件,是唐尚书的小妾毒害正室留下的嫡子,差一点便要了嫡子的命,引得皇后娘娘大怒,将那毒妇送进大牢里磋磨。 这第二件嘛,可就是桩艳事了。 那小妾生的女儿,竟然和大皇子在宫中颠鸾倒凤,失了女儿家的名节,还仗着大皇子的势,不将中宫皇后放在眼中。 朝臣本想参唐英韶纵容妾室欺负嫡子,教女无方等罪名,但一想到这件事的另一位主角是大皇子,皇上的亲儿子,便只能不了了之。 那位唐大小姐,最后也被一顶小轿,抬进大皇子府做妾了。 众人唏嘘不已。 然在这两件大事下,唐府小少爷的贴身下人,不知为何惹恼了少爷,被派去喂鸡喂鸭的这种小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 春节将至,市中卖年货者,星罗棋布,百姓们计算着银钱,热热闹闹的出去采买。 朝堂上,隆裕帝以立了大皇子为储君,但太子仅得意五日便有御史参他为攒功,将北方流民当流寇所斩杀,惨无人道! 众臣为之哗然。 御史将证物递上,字字泣血的血书,叫无数忠臣红了眼,太子脸色惨白跪在大殿,隆裕帝发怒的叫人将太子软禁,命令人去彻查此事。 当晚,贵妃解了钗环,素衣跪在养心殿的门外,默默落泪许久,最后冻晕在养心殿外,隆裕帝才急忙出来,将她抱回去喊御医。 御医为其诊治过后,恭敬道贵妃娘娘有了身子,隆裕帝闻言大喜。 又过几日……前去调查的官员回来,禀明隆裕帝太子是冤枉的,那些人确实是流寇。 隆裕帝狠狠斥责御史,将软禁的太子放出来,送去无数的宝物安慰受惊了的太子。 第二日。 何御史在皇城人流最多的街道,朗声控诉太子杀妻,皇帝包庇太子雪灾之事,叫无数人冤魂不宁,如此无德残酷的君王,他不屑为其效忠! 御史朗声大笑,他向天扬开写满着证词的纸张,雪花似的证词被无数百姓看到,不等姗姗来迟的衙役抓捕,便一头撞死在石墩上。 血染红了地上的纸张。 隆裕帝闻之大怒,给当了半辈子忠臣,为他做牛做马的老御史按上敌国探子的名头,诛其九族。 可后来才发现,老御史九族内只剩他自己,据说老御史前些年女儿病故,夫人受不了打击也没了,他孑然一身,一直到今天才含笑赴死。 隆裕帝勃然大怒,真正的忠君之臣,心都凉了一凉。 这场风波还没过去,去调查雪灾之事的官员,却吊死在卧房内,小厮去叫他起床才发现。 官员留下一封书信,声称北方雪灾确有其事,流寇凶悍狡猾,太子寻不到他们的踪迹,便斩杀流民立功,血将那场大雪染成红色。 他本该如实相报,但出发前夕陛下却命他为太子扫尾遮掩,老御史死后,每每深夜他都良心难安,自觉愧对死去的百姓,无颜再活在这世上,留下书信一封,到地下找老御史请罪去了。 此事爆发出去,在怎么压都压不住,隆裕帝的名声跌入谷底。 —— 皇城一处宅子。 顾淮瑜一人坐在棋盘前,身后银白色的大氅垂在榻上,他指尖摩挲着一枚白棋子,语气平淡:“何大人的尸体安葬好了?” “安葬好了。”心腹唏嘘:“何大人怀疑过女儿的死因,他装傻这么多年,一直在查当年的真相。” “……妻女亡故,怕只剩下查清楚真相,为她们报仇的这口气,支撑何大人走到现在了。” 心腹说完后,看向运筹帷幄的二公子,不禁心生感叹。 最初,他们之是想用私盐的祸事,来叫狗皇帝失了民心和大臣的爱戴,可谁想到大皇子竟然能如此急功近利,他为得到功劳,坐上储君的位置,杀了无数受到雪灾迫害的流民! 他们知道后为时已晚,二公子临时改变计划,用之前收买的人,一步一步摆了盘棋局。 从何大人,到给贵妃诊出喜脉的御医,再到隆裕帝的近臣,杀了近臣的小厮,和伪造那近臣笔记的书信,一环一环叫隆裕帝失了民心,忠君之臣无一不心寒。 顾淮瑜垂眸瞧着棋局,似乎想好了落在什么地方:“叫宫中的人护住皇后,唐府也先围起来,别让不长眼的给误伤了。” 白子“啪”地落在缺口,以毒蛇之势包围黑子。 “时机,到了。”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月光照在黑色盔甲上,泛出冷冰的光亮,团团白气从口鼻中喷出,竟是一个个列队整齐的士兵! 领头的大将军坐在马上,一身轻铠包裹身躯,墨色长发高束,手拿一杆威风的长枪,沙场淬血的压迫力,叫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时间到了,攻城!” —— 沉香榭。 唐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初夏推醒,她害怕的眼泪汪汪,惊慌的的抖着嗓子。 “少爷,西大营反了!” 顾家反了,小少爷遭殃了(剧情?肉)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皇城内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街道被火光给照亮,百姓们躲在屋内,捂住啼哭小儿的嘴巴,战战兢兢听着动静,直到外面将士朗声。 “皇帝昏庸无德!为残害顾家三代良将,与胡人与虎谋皮!害我边疆无数战士死不瞑目!太子不仁不义,杀无辜流民邀功!今大军为清昏君而来,尔等不必惊慌——” 马蹄声逐渐踏去,百姓们的心也跟着稍稍安定,有胆子大的百姓,顺着门缝往外面一瞧。 只见大街上布满箭矢残骸,火光明亮,那些在京城中吃好喝好,荒于训练的巡捕大营,那里比得过藏与西大营中杀过无数胡人的边疆士兵。犹如羊群进了饿狼,被打的溃不成军。 黑夜中盔甲反射过冰冷的光,箭矢在地上噼里啪啦燃着火,两方人刀枪相碰溅出火花。 巡捕大营的将领乃隆裕帝近臣,明白一旦隆裕帝被杀,那等着他这心腹的不是流放就是死,他拔出长刀大吼一声:“杀了这帮乱臣贼子!” 他骑马冲着敌方将领冲去,长刀在月色中反射森森冷光,似下一刻便能砍下人头颅! 对面的将军穿着盔甲,长发被黑色发带高束,火光照亮了他半张脸。垂下的眼皮掀开,露出一双极黑的狼眸,战马被他一扯缰绳,嘶吼着迎面而上! 红缨长枪重达七十多斤,那人身姿压低,单手握着它策马疾行,肌肉紧绷并发出战意。 两方交战,隆裕帝养的狗被压的后退,面色充血硬抗,大将军长枪猛的挑开他的刀。 长刀插在了雪地中,鸣出嗡嗡震响,他利落调转枪头往前一送,“噗嗤”捅穿敌人心脏。 握着长枪的手臂绷紧,枪头挑下这人的尸身,胯下战马凶悍,大将军压下染血的长枪,拉着缰绳继续疾行。 百姓们躲在门后,小心看过去——大将军手中长枪向下,枪头滴滴答答淌了一路的血,风吹动的他身后披风猎猎作响,在空中荡起鸦羽一般…… — 火光四起,喊打喊杀。 唐府被重兵团团围住,想逃命的粗使婆子一开门便被骇的脸色发白,腿软的爬了回去。 正堂烛火通明,唐家几个主子都坐在这。 唐英韶站在正堂的门口,英俊的面容发沉,在知道造反的人是谁,他连忙叫人去找顾淮瑜,但结果可想而知。 如今唐家被重兵把守…… 他心里咯噔一声,看向在担心皇后的小儿子,过去拉住他低声:“等下我叫人在府里放把火,你趁乱离开,走的远远的,听见没有!” 唐棠微微一愣,看着他瞎了眼的爹,见唐英韶面容严肃冷峻,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当年帝师幼女对唐英韶一见倾心,嫁给他第二年有孕,怀孕七月有妇人带龙凤胎跪在府邸外,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母亲被刺激的提前发动,早产生下来了他,那妇人是唐英韶娶妻前夜宿青楼流下的孽债,见妻子差点没了命,唐英韶也为之愤怒。 但妇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自责道不知夫人怀孕,她们实在活不下去,才来冒昧打扰大人。 未了,将生病的女儿推出去,求唐英韶看在亲骨肉的份上救上一救,老太太和唐英韶狠心要去母留子,可唐宁知哪里能同意,拉着妇人哭叫娘,一看孩子都认了人,便只能暂且安顿了。 唐英韶后悔自责过,日日去和正室请罪,讨好。但正室对答应过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丈夫失望,从那以后没了笑模样,只冷冷的看着他,到最后门也不让他进一步。 俩人渐渐越走越远,后来唐英韶也被装孩子的唐宁知,装解语花的胡姨娘,还有女儿给哄走了。 唐英韶对他,说不上好与不好,只是每每为庶子骄傲,便会对他恨铁不成钢。 他被母亲和祖母带大,见到父亲的时候很少,心里自然怨恨,次次都要斗的乌鸡眼似的,非气死一个才肯罢休。 但他没想到祸到临头,这人竟不让他大儿子跑么。 主位上揉太阳穴的老夫人,听到儿子的话逐渐放下手,她眼前一亮地扶着丫鬟的手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拉住唐棠的手,急切地道: “对,对!顾家人不是个滥杀的,唯有你欺辱了他。如今又是这样的形式……唉,棠哥儿听你父亲的,你先趁乱逃了罢!” 正堂周围都是忠仆心腹,不怕这话被听见,下人们低头不语,而唐宁知一身白衣,站在角落看着这相亲相爱的祖孙三代。 ……自从上次后宴会后,唐宁知许久没见过系统了,未知的东西叫他急躁,听见他们让唐棠跑,眸中闪过一丝恶毒。 谁都知道顾淮瑜在府时,小少爷对他非打即骂,罚跪都罚了不知多少次,如今顾家反了,一切尘埃落定后最先被开刀的便会是他唐棠。 唐宁知不信那日顾淮瑜维护唐棠的话,只以为他是怕被罚,所以才心口不一罢了。 ……他要断了唐棠逃跑的路。 某人自信满满,一肚子坏水的认为顾家双子一定会报复唐棠,所以当皇宫养心殿内,顾景策刚砍了跪在地上痛哭求饶的太子,拎着他面容惊恐的头颅,踏着血走到隆裕帝面前,便有士兵过来低声。 他听到小少爷逃走,又被抓回来时眉眼一压,微微颔首叫他退下,他将太子的头扔进皇帝怀中,隆裕帝吓得跌坐在地,扔了爱子的头,面色苍白的看着活阎王。 顾景策盔甲染了血,长枪换成一把重剑,他将剑尖怼在地上,双手松松伏在剑柄。 玉做的地板裂开蜘蛛网的缝,他对隆裕帝彬彬有礼的笑,露出一点的犬牙:“圣上,许久不见了。” 漫不经心的话落下,大将军忽然恍然大悟,又自顾自的笑开来:“不对……是臣记错了,臣去唐家之前,还在地牢见过您。” 隆裕帝跌坐在地上,龙袍胸口一大团血污,是太子头颅的血,他面容苍白的跌坐在地,看向顾景策的目光,像看到了恶鬼一样。 他不甘心,咬牙切齿的“你……你”了半天,顾景策向他走来,对他抬起那锋利重剑,猛的要劈向他脖颈,临到跟前又堪堪停住。 隆裕帝吓得面目狰狞,他冷汗淋漓,从手到脚都是冰冷冷的,一团污秽从胯下蔓延,士兵们接连嗤笑出声,嘀嘀咕咕地笑他。 顾景策又笑了:“臣忘了告诉您,家父如今还活的好好的,而圣上您的贵妃……没有身孕。” 他骤然敛了笑,举起的重剑狠狠砍下,滚烫的血喷溅出去。 顾大将军不耐地想,抓紧时间把人杀了,整顿整顿朝堂和后宫,老子还得去接小少爷呢。 — 翌日朝堂。 隆裕帝的走狗该杀的杀该坐牢的坐牢,其余的百官被请上朝堂,重兵把手皇宫内外,没人敢不应他们的邀请,也没人敢趁机生事。 顾淮瑜将隆裕帝残害忠良,与胡人合作之事袒露,一张张往来书信,被太监递给下面的朝臣。 他冷静的说隆裕帝此番作为,养的胡人膘肥体壮,如果在养下去,叫胡人撑过了这个严冬,来年边疆必有一战。他们会踏上我们的国土,杀了我们的百姓,抢走城中所有的女子,中原将沦为炼狱。 众位朝臣沉默,相继对二公子行了一礼,愿听顾家吩咐。 自此,尘埃落定。 — 顾家造反之事又过了两天,众人才缓过神,只有唐府依旧被兵围着,众人心里有了猜测。 小少爷向来骄纵跋扈,喜欢他的人,和不喜欢他的人一样的多,那些不喜欢他的人,见唐棠被带进皇宫,纷纷得意的准备看好戏。 谁不知道唐棠把顾淮瑜当狗,这下顾家即将坐上皇位,他唐棠还有好么?那必须不能够啊! 皇宫,永乐宫。 这处乃后宫一座空的宫殿,许久没有住人,因顾景策嫌弃隆裕帝脏,便将唐棠安放到这里。 皇宫内有火墙,烧上后温暖的很,小少爷朱红的衣衫单薄,面色不好地坐在床边,他拿起旁边的茶杯,重重的冲着地上摔去。 “啪——” 茶杯破碎,牛奶和茶叶熬煮的茶溢出,弄脏永乐宫的地面,甜滋滋的味道逐渐散开。 小少爷面容薄怒,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瞬。 这时,永乐宫的门被打开,御医们拿着药箱进门,越过地上的碎茶杯,稀稀拉拉地围住唐棠。 见对方一只脚垂下去,脚踝处扣着金环,细长链条延伸到床…… 御医们骤然移开视线。 不由分说给小少爷把脉,沉吟了良久后,转身互相嘀咕了一番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 小少爷:“……” 他还没懵逼完,就见两个穿一摸一样衣服,一摸一样的表情,甚至连相貌也跟照镜子似的男人跨进门槛,走到了他面前。 他怒火中烧,语气十分不好:“你们抓我来皇宫做什么?我姨母呢!你们还敢囚禁我!” 说着晃一下腿,金链子响起了清脆声响,左面的男人说话了。 “放心,皇后娘娘很好。” 右边的人勾起笑:“做什么?……想和主人玩个游戏,主人赢了我们便放了你。” 小少爷怒瞪他们,漂亮的眼睛亮的惊人,让素了许多一个月的疯狗们喉咙都痒的很,视线落在他微润的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行……”走神间,听见他们的小主人咬着牙:“你们说玩什么。” 疯狗们便笑了,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过去,将小少爷压到在床上,将他双手扣在上方,朱红的衣裳被解开,露出莹白细腻的胸膛。 压在他身上的疯狗,低头在胸膛处吻了吻,舌尖舔了一下那红樱,语气不紧不慢:“主人来猜猜我是顾淮瑜,还是顾景策……” 衣裳一件件被扔下床,小少爷被恶仆给脱光了,浑身战栗的躺在床上,有人顺着他小腿往上亲,吸吮着细腻的皮肉,留下一个个艳红吻痕,他喉咙溢出了呜咽。 然后,他被人捏住下颌,含住香软的唇用力吸吮,大舌搅动着口腔的甜蜜,唐棠泪眼朦胧,费力的吃着那人的舌头,吃的下颌酸涩难受,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 那人压着他亲了又亲,跟这辈子没见过肉的狗似的,亲的他嘴巴肿了,才不满足的退出了舌头,牵扯的银丝断在唐棠脸边。 他松开唐棠的手,只见被他亲了许久的主人,漂亮的眸荡漾水雾,面容潮红的大口喘息,嘴巴被吸吮的晶莹红肿,全身都泛着一层薄红,叫人瞧着便心里喜欢。 他们眸色一暗。 顾家双子长得太像,没几个人能分辨的出,他们俩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同样精壮的身躯,怒气冲冲的巨蟒昂扬,表面布满虬结的青筋,黏液顺着饱满顶端流淌。 顾景策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主人的味道,掰开小主人的腿。 御医说唐棠身体已经养好,还贴心的留下膏脂。大将军拿过来挖一大坨,全弄进主人的粉穴,感受到那小嘴的热情,一股火烧到了下面,狗东西催促的弹了两下。 顾淮瑜在咬主人的胸。 他伏在小主人胸口,薄唇含住偏艳的乳头,连带乳晕一起裹到嘴巴,牙齿叼住乳头细细磨弄。 “啊……” 唐棠带着哭腔的尖叫,双手不停推搡顾淮瑜,屁股颤抖摇晃,似乎想甩开顾景策的手指,可却不小心将手指吞的更深了,撩拨的疯狗喉结一个劲滚动,想要用力咬住点儿什么。 他胸口酥酥麻麻带着点疼,指腹按压肠道内湿软嫩肉,异物感明显,也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小肉棒更是虎头虎脑的。 “……呜,滚!滚开!” 他似乎慌了神,不停拒绝男人们。顾景策呼吸越来越重,拔出被吮的紧紧的手指,发出淫荡的“啵”声,滴水的大阳具抵在穴口,压的那块软肉凹了进去。 感受到穴口处饥渴嘬吸,顾景策沉了一口气,压着唐棠大腿根,猛的挺腰贯穿娇嫩肠道! “啊啊啊!!!” 炙热的阳具破开窄小肠道,嫩肉被它挤向四周,一鼓作气捅开直肠口!唐棠一口气没喘上来,似痛似爽的尖叫,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床被。 自从小少爷生病后,他们就没在亲热过,那嫩穴紧实如处子,刚一插进去就裹住阳具。 顾景策头皮发麻,下意识往里顶了一顶,只见小少爷呜咽一声,平坦小腹隆起个硬块。 “好紧……”他额角溢出了汗水,腹部结实的腹肌紧绷,咬牙挤出两个字。 顾景策压着唐棠的腿根,不顾肠道内嫩红肠肉抵抗的挤压,腰胯颠动的又狠又快,粗硬阳具碾压过层层嫩红湿软的肠肉,猛的拔出大半根,在凶猛地干回去,“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 唐棠身体被塞的满满当当,胸口被顾淮瑜咬着,粗硬的炙热侵占肠道,撑开了每一个褶皱,它在身体里快速的抽动,狂风暴雨的急躁,碾压的肠肉溢出淫水。 他一边爽的浑身直抖,一边断断续续的骂:“狗……狗东西……啊哈,滚开!呜——!!滚开……!” 顾景策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下身抬起来顶弄,硕长阳具布满黏液,消失在被撑大的穴口,磨的那一圈软肉泛红,带出的淫水飞溅,弄湿了男人胯下的耻毛。 他喘息急促的狂干,小少爷啊啊瞪腿,小腹凸起的弧度吓人,肚皮痉挛可见裹的多深。 「我是狗东西,那主人是什么?嗯?……给狗东西怀狗崽的小母狗?」 心声恶声恶气的,似乎要操烂他的肠道,将浓稠雄精射进来,让自己给他怀狗崽子!唐棠眼泪骤然掉落,受不住的呜咽一声。 双生子哥哥干的爽快,弟弟也享受到了阳具被紧咬的快感,像是正在隔空操着小主人的穴,他喘息急促用力吸他的乳,快感叫大阳具成丝地流淌黏液,在被褥晕开一块水痕。 直到吸肿唐棠的胸膛,他才松开了可怜的乳头,那乳头又大又肿,表面挂着晶莹的口水。 小主人被疯狗日“呜呜”哭喘,屁股湿淋一片,另一只疯狗扶着阳具去碰他红肿的乳头,在上面碾压滚动着,乳头刺激着微张马眼。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混合一点黏糊水声,紫红孽根将菊穴撑成合不拢的肉洞,骇人的肉柱表面青筋暴起,凶狠地进出插飞无数的黏液! 骄纵小主人爽的漂亮眼眸含着泪,他脚踝处锁着金链子,恶仆抓着两瓣屁股狂干湿软肉穴,另一个恶仆用龟头玩弄他的乳头,弄得白皙胸膛处一片黏腻精水,淡淡的腥燥味直往鼻子里钻。 舒服和异物感的疼痛纠纠缠缠,肠道被炙热的肉茎贯穿碾压,他哭喘的仿佛快要死在了这床上,眼泪一滴一滴从流下:“呜……拔出去!!啊——!肚子好疼,嗯哈,坏了……要被撑坏了!!!别呜呜呜——” 青筋虬结的柱身沾染晶莹,没入挺翘肉臀中间,碾压出一圈淫水,顾景策被咬的爽死了! 野兽交配似的颠动腰胯,龟头凶狠冲撞着肉壁,一阵酸麻快感冲击着唐棠的理智,他抓紧身下锦被,哭喘着达到高潮,小肉棒射出一道道白浆! 疯狗溢出低喘,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压迫感十足的问:“主人,我是谁!” 唐棠停顿一瞬,随即将手放在顾淮瑜的手中,被他拉着钻进马车的车厢,他坐在软垫,掀开窗户的帘子往外一瞧,果然看见侍卫拦着惹人怜的唐宁知,不让他靠近马车。 主角受如今光环微弱,根本奈何不了一开始就对他心存警惕的侍卫,只能怨毒的看着马车离开。 — 皇宫,永乐宫。 疯狗们乖乖顺顺讨好小少爷一天,回来后色中饿鬼般将小少爷脱了个精光,他们跪在床上将小少爷从脚到胸膛,咬吮出一个又一个的鲜艳齿痕。 小少爷浑身直抖,哭喘着蹬踹他们小腿和腹部,可那漂亮的足又被拉去好一番磨蹭炙热,白嫩被磨成肉粉,脚趾缝里都是黏腻液体。 “来,踩,接着踩。”顾景策拉着唐棠的足,用白干净的足磨蹭他紫红色的狰狞,爽意叫他呼吸粗重,低低笑了起来:“主人不是最喜欢踩它?如今怎么不踩了?别忍着……我来帮主人。” 唐棠抽噎着用力往下踩,顾景策闷哼一声,热烫狗屌更加兴奋,跳动有力的他要踩不住。 “呜……畜生。” 他委屈的哽咽,疯狗则认下畜生的称呼,下床抱起小少爷,粗硬的畜生根顶在菊穴,肉柱表面青筋暴起,一点一点没入白皙屁股,消失在嫩红肉洞内。 “啊——!!” 唐棠眼泪汹涌,哭喘着尖叫,他搂紧顾景策脖颈,双腿搭在他胳膊弯,形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挨大阳具肏。 “呃!这么贪吃啊?”紫红阳具插入紧致菊穴,刚一进去便被肠道给咬紧,嫩肉四面八方的贴合肉茎,爽的顾大将军忍不住逗弄主人。 他轻轻松松抱着主人,狰狞粗壮的阳具在白屁股进出,拔出来时紫红沾染水膜,衬得青筋更加骇人。 小主人身体发抖,屁股被一双大手掰开,顾淮瑜在后面能清楚看清那嫩红的穴眼,是怎么被撑的老大,吞吐一大根狰狞,又是被怎么插出水的。 “啊!不要!!呜呜呜,拔出去,畜生啊……狗东西!!” 粗硬炙热的怒龙横冲直撞,碾压过无数嫩红蠕动的肠肉,顾景策干的无比爽快:“……几日没干,主人的穴倒是想我想的紧。” “呜——!!” 白嫩的臀被大手掰开,成了微微泛红的颜色,中间穴眼夹着一根粗壮的大阳具,被撑成色情的肉洞,随着阳物的进进出出往外飞溅汁水。 顾淮瑜目光灼灼,盯着那处舔了舔唇瓣,凑过去扶着阳具,往小主人湿软的穴里插,畜生根表面紫红,布满着凸起的青筋,大龟头顶在湿淋穴口,挤压过哥哥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往里插,穴口无力的张开,艰难吞进这对双生子的阳具。 “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撑坏了——,呜呜呜我吃不下……起来,拔出去嗯哈……拔出去!!” “嗯……” “嘶,好爽。” 唐棠浑身赤裸的挂在顾景策身上,夹着两根肉棒的屁股晃动,一边胡言乱语哭喘一边剧烈的挣扎,但却没有半分用处…… 窄小肠道嫩肉被压扁,两个怒龙在他肚子里的存在感很强,硬邦邦的像是大棍子捅开他了,他甚至还能感知到跳动脉搏,它们在兴奋的打招呼。 他的哭叫声又痛苦又舒服,而顾家双子的这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便只是舒服极了…… 小主人的穴紧致湿软,本来就好操,双倍快感更是无法言喻,只是随便插一插就能让孽根硬挺,流出来浓稠精水。 他们不在停顿,一前一后地操弄起小主人,两根阳具同样凶猛,哥哥抽出来一大半,弟弟便插最深处,等弟弟拔出一半,哥哥又发狠的往前撞,你来我往操着穴,十足默契让唐棠崩溃哭叫。 “呜——!!呜,不……不要,肚子嗯哈……啊到了!!呜……出来了!!嗯哈,出来了……” 他挂在顾景策身上,屁股被掰开挨操,嫩红穴眼逐渐充血,湿淋淋的吞吐两根狰狞,它们强有力贯穿,“噗嗤噗嗤”挤压出肠液,压在前面的肉棒跳动,喷了顾景策一身,爽的他身体细细打着颤。 “主人好多水……” “唔,好烫。” 顾家双子只觉阳具被裹紧,一汪肠液劈头盖脸,迎面冲刷着龟头,湿漉漉的肉壁夹紧孽根,兄弟俩共感的加成下,爽的尾椎骨窜起射意,紫红孽根硬如石头。 他们一模一样的脸满是隐忍和汗水,脖颈处蹦出难耐的青筋,喉咙溢出野兽粗喘,发狠的啪啪狂干,龟头凿击淤红充血肠壁,小主人平坦肚子凸起,又随着抽动下去,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狂抽乱插轰炸数十下,小主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肉棒射了又射,他们才终于到零界点,低吼着喷射一股股热烫。 “嗬呃——!!” 唐棠喉咙溢出破碎音调,他被钉在两根鸡巴上,肚子迎接一股股热烫,白浆汹涌浇淋在媚红肠肉,他难耐的睁大眼睛,眼泪一滴滴滚落,脚指头抽筋着蜷缩起来。 高潮射精,这灭顶的快感席卷交欢的三人,他们眼前不断炸开朵朵白光,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才让顾家双子回神。 顾淮瑜微微气喘,阳根依旧插进主人身体,维持平静的开口。 “何事。” 门外传来太监恭敬的声音:“陛下,吏部尚书等候您多时了。” 顾淮瑜:“……” 新皇登基,广开科举。吏部尚书是他今日走时安排下午来商议科举之事的,他竟给忘了…… 新帝沉默许久,不甘不愿拔出湿淋阳具,淡淡瞥了一眼哥哥。 双生子哥哥抽签没抽到皇帝,这会独占小主人,笑的犬齿尖都露了出来,装模作样道: “陛下,国事要紧。” 顾淮瑜眸色阴郁,垂眸看向软在顾景策身上,颤颤发抖流着精水,肌肤晕染着淡红的主人。随后抬眸对哥哥笑了笑,斯条慢理:“不急,边疆还等着大将军呢。” 他整理好衣物,低头咬唐棠肩膀一口,听着主人的呜咽,舌尖舔了舔那处咬痕,安抚完浑身紧绷的主人,抬起头看一眼痕迹。 主人身体泛着情欲潮红,圆润肩膀出现个齿痕,他忽略黑脸的哥哥,满意地去御书房处理国事。 — 顾淮瑜走后不久,便察觉那边也离开温暖,他坐在桌案后听着吏部尚书和大学士的话,不时给出一针见血的点评,叫文官们深感佩服,可不知道谁说了什么。 这位新帝的脸色一下沉了,一众官员心里发突,幸好新帝喝了口水,表情便又恢复回来。 书房内龙涎香散开,朝服上绣禽的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科举之事,而坐在龙椅上的新帝,面容冷静没有什么不对,但桌案挡住的下身,已经将龙袍顶起鼓包。 另一边的永乐宫。 唐棠跪在床上,上身无力地贴着锦被,撅着挺翘的屁股被干,身后疯狗胯部猛撞,他泛起红色的臀尖,被撞的抖出一点肉浪。 中间烂熟菊穴夹着紫红阳具,湿淋淋的红肿着,每每被插到最里面,便能挤出无数淫水飞溅。 顾景策被夹的爽死了,他喘息着“啧”了一声,大屌贯穿到最深处,日的主人“啊——”地尖叫,感觉到肉穴紧紧夹住他,没忍住又抓又拍圆润屁股,哑着嗓子道。 “主人屁股抖得真浪。” 小主人抽抽噎噎骂他,前面肉棒胀红挺立,随着撞击晃来晃去,一丝丝精水流到锦被上。 疯狗结实的胸膛凝着汗,他拔出沾染精液的孽根,让小主人趴在他身上在重新插回去,坏心眼儿的到打一把:“我的小主人真坏,明知道顾淮瑜在御书房处理国事,那么多朝臣都在……还夹我夹这么紧,嘶,怎么这么激动?” 对我的脚也能硬,是不是贱(剧情?肉)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永乐宫烧着火墙,混合情欲气味的富贵花香越发浓郁,闻一闻都叫人心神一荡。 雕花大床轻晃,啪啪的撞击声响亮,一名肌肤似雪的富家少爷跪趴在被褥,他上身无力地贴在被褥,墨色长发滑落到一边,宝石金冠昂贵,本该是鲜衣怒马的儿郎,如今却高撅起屁股,夹着一根紫红阳物,呜咽着被身后的人侵犯。 “呜,呜啊……轻,轻点,”小少爷撅着屁股,啪啪冲撞让他身体晃动,逐渐蜿蜒到腿侧的黏腻精水,臊的他脸埋进胳膊里:“狗……狗东西,呜……你等着!!嗯哈……” 放一句带着哭腔的,抽抽噎噎的狠话,刺激的疯狗呼吸更重,唐棠便从胳膊弯抬起头。他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细碎泪珠,水光潋滟的眼蓄满朦胧泪意,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 装作没听懂顾景策的意思,被他粗硬的东西干的屁股抖出水,爽的哭叫声越发难耐。 “顾……顾淮瑜见大臣,和我有什么关系,谁,谁要夹你……啊!!轻……轻点——!!” 顾景策闻言,腰胯颠动微缓,深入主人身体的阳具在湿漉漉肉壁中抽插,紧致湿软的肉壁能感受到它的热情,骚心也让龟头重重顶住。 疯狗沙哑声音带笑,透着一股子愉悦:“忘和主人说了,顾淮瑜和我有双生子间的特殊感应,譬如我操着主人的穴,那御书房的顾淮瑜,也能享受到这快感。” “说不定他如今已经当着大臣的面一柱擎天了,可惜……唐尚书被革,要不然还能呃——”疯狗喉结滚动,短促地笑:“主人又咬的这么紧……” 他拖住唐棠的腰,腰胯律动又狠又快,龟头重重碾压骚心,紫红孽根抽出一大半,在“噗嗤”插了进去,无数黏液被插的飞溅。 硕长的家伙布满浊液,那块软肉像桃心一样被插的烂熟溅出汁水,湿淋肠肉发了疯抽搐。 “啊——!!” — 御书房,朝臣激烈讨论。坐在桌案后的新帝不知喝了几杯冷茶,额角溢出细密的汗珠,脊背蓦然僵硬,他握住扶手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这木头。 阳具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嫩肉湿湿滑滑的蠕动着,犹如一张张贪婪的口拼命嘬吸着欲望,热烫劈头盖脸的冲刷,他下意识想颠动腰胯,迎着热流冲撞肉穴,操的主人肚子哀哀直叫。 “圣上,您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恭敬的声音,猛然拉回顾淮瑜的神智,他表面毫无变化,下面硬的能捅破龙袍。 淡定道:“甚好。” — 啪啪的乱响带着水声,高大的恶仆扶着主人的腰,宛若公狗交配般疯狂操弄主人的肉穴。 小少爷上身伏在床被,腰肢下陷,白皙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臀肉印着恶仆艳丽的巴掌痕,颤颤发抖地夹住一个粗壮肉茎,他一声声哭喘勾人极了,身体随着恶仆的撞击往前颠动。 那白皙臀肉间小花红肿不堪,大肉茎在其中噗嗤噗嗤地进出,捣出无数混合着白浆的浊液,从红肿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缓慢蜿蜒,最后洇湿了跪着的那块被褥。 “嗯哈,呜——!!不行,不行了……我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别插了!” 唐棠跪趴在床上,身后撞击带动了他的身体,胯下湿哒哒滴水的肉棒来回晃悠,他泪流满面的哽咽,用被玩坏的穴吞吐恶仆的大阳具。 小主人水多的不像话,嫩红充血的肠肉缴紧了阳根,时不时往龟头上浇淋一汪热烫。顾景策被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当即拖着唐棠的腰狠干,啪啪啪乱响和唐棠崩溃的尖叫中。 粗喘着压抑道:“在夹紧一点,呃……一会精液都给你,把肚子射鼓起来!!给老子怀一窝狗崽好不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怀狗崽,啊——!!” 粗硬在肉穴里横冲直撞,肠壁被凿出了带水声的闷响,接连不断的汹涌快感轰然在眼前炸开白光,唐棠屁股直抖,他一边崩溃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往前爬,可最后还是被拖了回去。 顾景策犹如发情的野兽,一双眼睛狼一样凶狠,他将唐棠翻过了身,健壮身躯猛然笼罩他,在他脖颈处粗喘,重新挺腰贯穿骚肠道。 他饱满胸膛起伏,粗声笑着,犬齿便冒出了一个尖,一口咬住唐棠的喉结,腰胯又快又狠的挺动,粗壮阳具沾染白浆,强有力凿击着菊穴。 唐棠被撞的一抖一抖,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脆弱部位被疯狗咬住,狗屌砰砰凿击着肠道。 他只能睁着朦胧泪眼,喉结艰难地滚动,溢出一两声要命的哼哼,湿淋菊穴缴紧大肉茎。 疯狗几乎快出残影,小少爷双腿难耐地夹紧对方的雄腰,脚指头抽筋似的绷直,紫红狰狞的肉茎在小少爷屁股间疯狂进出,无数白浆被肉茎挤压出来,一股一股顺着屁股流到被褥上。 被褥湿淋了一大片,白浆从穴眼流到上面,不在往下晕染,而是形成了水洼。 小少爷死去活来的高潮着,屁股被恶仆操到狂响了数十下,那狗屌“噗嗤”撑开小少爷脆弱的结肠,龟头死死抵在疯狂痉挛的淤红肠壁,狰狞柱身的青筋鼓动,一波一波灼热喷洒。 “嗬——!!!” — 御书房。 朝臣们因一件事争吵起来,顾淮瑜坐在龙椅上,双生子哥哥射精,主人高潮的肉穴缴紧,剧烈快感让他紧握扶手,手背绷出隐忍青筋,被咬破的口腔弥漫血腥味。 桌案下,龙袍被顶起鼓包,湿痕从凸起的顶端晕染,逐渐向四周扩散,龙涎香遮挡住气味…… —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双倍痛感都没制止得了他们往对方身上招呼,拳拳到肉。 但最后不管谁挨打,二人必然一起痛的闷哼。 小少爷便端着盒坚果,肩上站着了个雪貂,一边吃一边看他们打架,阴阳怪气起哄打死一个少一个。 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拢了拢身后的狐裘,便带着肩膀上的左顾右盼地小雪貂,拿着坚果盒一瘸一拐出去,想换换心情。 不曾想这一逛让他心情更糟。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心中郁气才堪堪下去,他们捏着鼻子忍了,回永乐宫去找小少爷。 二人一前一后进门,看见小少爷坐在床边,嫩白的手拿着粗黑鞭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淮瑜/顾景策:“……” 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在唐家,小少爷罚他们跪,恶劣地叫他们乖狗狗的时候。 沉默片刻,顾淮瑜咳嗽一声,率先开口转移话题:“棠棠……这鞭子,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顾景策似乎想起来什么,嘴角微抽:“……我让人带来的。” “……” 大将军察觉弟弟古怪的视线,为了清白只好沉吟: “和那些鸡一起送来的。” 唐棠忍不住嗤笑一声,凉凉开口讽刺:“你怎么不把我发你跪的那块石板一起撬走呢。” 顾景策要脸的清了清嗓子。 小少爷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下巴骄矜的一抬,明确表达出两个字,两个能叫他掉脑袋的字。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小少爷却是胆大包天,连皇帝和将军都敢惹,偏偏这二人还纵容他。 可能是之前在唐府跪惯了,顾淮瑜和顾景策如今到没什么天子、将军,跪人的屈辱。他们最开始跪时也想杀了这纨绔,但慢慢的只想操他,让这骄纵的小少爷,在床上哭着求他们。 ……相处久了,又想去爱他。 小少爷长得好,哭起来叫人心都软了,总是色厉内荏,脾气坏的跟狗一样,好的时候又像只猫儿,骄矜又高傲地看着你。疯狗们报复着报复着,就搭上了自己的一颗心。 顾淮瑜一身明黄龙袍,瞧着整个人尊贵非常,他无奈的问:“棠棠,我们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唐棠抿唇不语。 另一边顾景策没戴玉冠,用发带高束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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