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和大叔奔现后(1V1) > 第100章

第100章

得睫毛湿哒哒的。 「主人,好久不见」 “呀,怎么呛着了,”侍女们跟着好一通忙活,唐棠喝口寻冬递来的茶,摆摆手叫倚秋不用给他拍背,瞧着某条疯狗皱着眉,一副担心的姿态,领口雪貂歪着脑袋看他,木着脸咽下口中茶水。 “这从哪来的。”他问。 顾景策温吞的垂眸,遮挡住饥饿到隐隐冒绿光的幽绿狼眼:“在大街上买来的。瞧这小东西乖巧伶俐,我就想带回来给少爷。” 他捏着小雪貂的后颈皮将它放进少爷的怀中,那小东西被疯狗训了几日,再不敢乱咬人了,野兽的直觉让他隐约明白眼前这个两脚兽,能成为他这苦命貂的依靠,连忙颇为乖巧的蹭蹭他的手。 小少爷喜爱张扬的颜色,脾气又骄纵的不像话,可和小雪貂放在一起,竟半点儿不违和。 他低头瞧着通体雪白的雪貂,也不理它,直到那小东西讨好的嗞嗞叫,两只爪抱着他手指蹭了又蹭,他才矜持的碰了碰它耳朵。 “二公子有心了。” 顾景策克制一笑:“可叫少爷满意了?那我能讨个赏么。” 想来是他送的礼物让小少爷心里欢喜,竟然勉为其难地给了他面子,随后被疯狗装乖哄了一通,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叫侍女退下,等门被关上他才浑身一震,想在开口叫她们回来却为时已晚。 小雪貂一溜烟站在桌子上,也不敢趁机逃走,豆豆眼水润,瞅着相拥在一起亲吻的俩人。 “放,唔——” 离赴宴还有一个时辰,顾景策只能抓紧时间,他这些天被双生子共感弄发了疯,大手几下解开唐棠的衣衫,急切地含着他软嫩的唇轻轻吸吮,舌头狠狠扫荡湿哒哒的口腔,亲的唐棠涎水流到下巴。 他掏出自己的硬挺,插进圆润的饱满双臀,又吮了一口唐棠的舌,啵地一声退了出去后,一边顶操着紧闭的穴口,一边喘息着哑声道:“我第一次看见这小东西,就想着带回来讨你欢心,少爷让我讨个赏罢,我快要憋的发疯了……” 那处已经被顶开,巨蟒长驱直入操了进去,唐棠“啊”地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瑟瑟发抖,喉咙哽咽着骂他混蛋,明明前日才弄过,他脑袋里都是那档子事。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顾景策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他只操了小主人一次,但这些天夜夜共感,夜夜能享受到一半快感,可见顾淮瑜操了他多少次,又爽了多少次。 顾景策心里不大痛快,顶操的力道更加用力了,偏偏怀里的人还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他。 “呜……顾淮瑜,你混蛋,啊——!!轻点……呜呜顾……顾二我叫你轻点,疯狗。” “我是疯狗!”紧致肠壁夹的顾景策头皮发麻,再不用担心会中途断开,按着唐棠的腰肢颠动胯部,怒龙凶悍贯穿着肠道,嫩红褶皱被撑开,淫水逐渐弄湿交合处。 他音色低哑狠戾:“那主人是什么?我的小母狗么!” 「再叫顾二,我就干死你!」 唐棠自然听到他的心声,但他要是乖乖的不作死,就不叫唐棠了。他含着泪抱住顾景策脖子,被他操的肠道酸麻,热流一波波往下涌,嗯嗯啊啊地叫他顾淮瑜,哭求他轻一点弄,一会儿又胡言乱语的说,肚子要被顾二顶坏了。 带着哭喘的沙哑音色,藏着若有若无的挑衅,疯狗彻底叫他惹火,力道重的仿佛要顶穿肉壁,唐棠挑衅的话一噎,喉咙里溢出幼猫般呜咽,他被钉在疯狗孽根上,那温度烫的肠道紧缩,湿哒哒的嫩肉裹住柱身,羞羞怯怯吮吸着它。 “呃!!” 顾景策低喘,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怒龙操的唐棠又哭又叫,白皙圆润的臀被拍红,果冻似的抖动着,抬起时穴口吐出大阳具,下一刻就狠狠插进出,碾压出无数汁水,疯狗交配似的冲撞最深处。 “呜呜呜顾二你疯了……啊,好深,要死了……呜呜呜要死了。” 顾景策要叫他气死了,怒火化作蓬勃地欲望,操的他肠道淤红充血,一插便“噗嗤”流下汁水,嫩肉含羞带怯的裹着他,细细地舔舐吸吮,爽的阳具表面青筋跳动。 “快活吗?嗯?是今天快活,还是前日更快活,主人……告诉我,那天叫你最快活!” 他语气带了些阴狠,骚心被他顶的充血红肿,阵阵快感席卷神经,爽的唐棠眼前炸开白光,没半点白天的骄纵模样,泪眼朦胧的哭喘:“你呜……你有病呀!” 抽抽噎噎,叫人心都软了。顾景策揣着软乎乎的心,吮吻唐棠眼角,下面却依旧硬的什么似的,顶的唐棠小肚子被凸起,娇气的直哭,还在哑声问到底那次更爽。 唐棠烦死他了,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含混不清的抽噎着:“前,前日更快活行了吗?顾……顾淮瑜我一定要,要杀了你……” “……”顾景策骤然沉下脸,他冷冷的笑了一声,语气阴森:“主人该庆幸今日还有宴请。不过无碍,我们日子长着呢。” 唐棠作死一会儿,实在浪不下去了,哭着喊着和顾景策求饶,顾景策不急不忙的操他,哄着他说出淫荡的话,才满意吻掉他的泪。 “乖孩子。” 既然答应了早些射出,便不再折磨他。 疯狗抱着小主人上了床,将他压在身下交配,他咬住主人的后脖颈,下体啪啪啪凶猛冲撞,主人在他身下挣扎哭喘,却没有一点用处,还是叫疯狗胀大阳具射满,贴着被褥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热烫还在继续喷射。 另一边。 二公子再次体会到临门一脚,门却被“咣当”关上的难受,他坐在床边寒着脸撸动着胀大物件儿,可从奢入俭最艰难,撸动了许久才射出,没滋没味叫人心烦。他闭着眼平息了半晌,回到书桌旁边将剩下的密信写完,托人将它送了出去。 —— 快到赴宴的时间,重新梳洗好的小少爷怒气冲冲走到门口,一只脚踩上马车凳却停住,走下来狠狠踹了顾景策一脚,才姿势别扭地爬上马车。 顾景策勉强吃了个五分饱,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颇为乖顺地上马车,哄着不搭理人的小少爷。 但马车到了大皇子的府邸,疯狗都没哄好骄矜的猫儿。 (改了改剧情点,宴会改到宫中) 顾二,你有病吧(剧情?900字)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宫门口车马盈门,场面好不热闹。唐府马车停在跟前,车夫利落地下车,将马车凳放在地上,等着小主人落脚,可他最后等候半天也没见小主人下来,只好出言提醒。 “少爷,皇宫到了。” 马车内宽敞奢华,温暖如春,香炉内飘散的淡淡药香和富贵花的香味纠缠。 唐棠听见了车夫的提醒,但他如今却出不去,捧着鎏金手炉,气咻咻地瞪着顾景策。 恼怒:“起来。” 顾景策面容黑沉,视线在他脸上打个转,眉头骤然拧起,憋了半天才不高兴地道:“你等会再下去。”未了又看他一眼,不知道抽哪门子疯:“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就不能丑一点。” “……”唐棠满脸迷茫地张了张嘴,随后冲他小腿踹了一脚,语气十分不爽:“顾二,你有病吧!” 顾景策:“哼。” 小少爷本就长得明艳,被孽根干透了以后,眉眼间春意浓厚,唇瓣让人好好疼爱过,吮的娇艳微肿,像一朵开到极致地富贵花,抱着出去逛一圈便会引来无数狂蜂浪蝶,大公子又怎能心情好? 唐棠不知道疯狗的心思,见他拦着自己,就是不让自己下马车,气的都快要咬人了,春意变成怒意,没了那勾人的劲儿,顾景策才满意下了车,恭敬的伸手要扶唐棠。 小少爷看他就不顺眼,怎么可能要他帮忙?他怒气冲冲钻出马车,冲着顾景策的手就是一爪子,随后赌气地踩着板凳自己跳下去,他拢了拢厚实的狐裘,骄矜得意地跟着太监进了皇宫。 “……”顾景策笑着收回手,落在唐棠身后一步,疯狗守护着猫儿似的,跟在他的身后。 唐棠来的有些迟了,宫殿内几乎坐满了人,索性殿内歌舞升平,官宦子弟们说说笑笑,互相打趣喝酒,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宫殿内温度适宜,穿那么厚反而累赘。顾景策帮他脱掉狐裘,他身上一松,坐摆放菜肴的席面后,顾景策则站在他身后,低眉垂目的拿着狐裘。 宫殿丝竹声悦耳,酒香弥漫,穿着清凉的舞女在大殿中献舞,一华服男子坐在主位,听着耳边的恭贺,春风得意的喝着酒水。 大皇子弱冠之年,娶了正妃和一位侧妃,正妃何氏命不大好,在前年因病去世。 中宫无子,隆裕帝又有立大皇子为储的意思,不管大臣们怀的什么心,今日来赴宴的官宦子弟们都不少,大皇子在这儿招待着他们,而贵妃带众位小姐赏梅品茶,应该有给他挑正妃的心。 唐棠琢磨了会儿,又想起唐余妍,他这几日跑了两趟皇宫,放出风声说在他和皇后提起赐婚的事,第二日唐余妍屋内摆件不知“不小心”碎了多少个,定会怕他从中作梗,心急的乱了分寸。 这时大皇子要娶妻,他不信心比天高的唐余妍不动心。主角受……他就好处理了,他每次见顾淮瑜都会开各种魅力光环,病毒植入如今就差了百分之二十,说不定今日就能解决他。 唐棠思绪转动,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的酒,直到顾景策看不下去拿下他手中的酒杯,皱着眉不赞同的看他,才哼哼一声不喝了。 但他此时已经微醺,醉意晕染上了脸,漂亮的眸水光潋滟,唇瓣更是娇艳的不像话,叫人想将之含在嘴里仔细吮舔一番。 宫殿内,不少人的视线都在有意无意往这面看,顾景策站在唐棠身后,将这些人目光看了个清楚,杀意骤然升起,他冷森森地记住他们的长相,抖开狐裘将唐棠裹起来,小少爷一头的雾水。 他被狐裘围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看向黑着脸的顾景策,丝毫没察觉那些人的目光,骄纵的闷声嘟囔:“你又犯什么疯狗病。” 「我发疯?是,老子就该把你藏起来,用金链子锁床上!」 咬牙切齿的念头一闪而过,又蹦出来一个阴森的,带着血腥戾气的呢喃。 「我要挖了他们的眼睛」 “……” 疯狗发起疯还怪吓人的,唐小少爷屁股一紧,真怕狗东西把他锁起来,没日没夜的干。 他们主仆之间的气氛古怪,叫很多人注意到,侯玉轩冷冷的哼一声,没控制音量地讽刺道:“就你还尚书嫡子,骄纵跋扈的样儿连你庶兄都比不过,大皇子宴请也容你放肆,不知礼数。” 他说话的音量不小,歌舞声逐渐停下,舞女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好恭敬地低头,众官宦子弟的视线若有若无在他们身上徘徊。 唐棠好不容易从狐裘内出来,便听到了侯玉轩倒胃口的话,明白他是对上次被踹进水里的事怀恨在心,也不给他面子的讥讽。 “我还当说这话的是谁,你侯玉轩,也好意思说我不讲规矩?哈……真是百年难得的笑话。” “你!” “吵什么呢。” 大皇子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宴会是他的庆功宴,如若最后宾客吵起来那就是在打他的脸了,他不悦地看了看侯玉轩和唐棠,待注意到唐棠身后的顾淮瑜时眸光微闪,唇角勾起快意的笑。 顾家在军中的威望颇深,每个皇子都想拉拢,大皇子当然也不例外,但顾景策和他爹谁的面子都不给,让大皇子憋屈极了,如今他即将做太子,而顾景策早就死在边疆。 真是…… 真是让人痛快。 大皇子又喝了杯酒,才恍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唐家庶子?那个文采出众的唐宁知?” 侯玉轩骄傲得笑:“就是他,宁知在中秋时写的水调歌头,如今还在民间传唱呢。” 侯玉轩厌恶唐棠,却喜欢上了主角受唐宁知,方才这话是在故意诋毁唐棠,也是想让唐宁知在众官宦子弟中露个脸。 大皇子和侯玉轩交情不错,听到这也来了心思,问唐宁知在何处。宫殿最末尾走来一人,那人身如松柏,温温柔柔的模样叫人怜惜,唇角的笑意勾的意志不坚定的人魂都没了。 唐棠看着这幅主角闪亮登场,众人被美色迷晕恨不得命都给他的场景,默默喝口酒压了压。 冷菜吃多了,有些反胃。 唐宁知听不见唐棠系统的提示音,正如傲然的松柏一样站在大殿内。享受众人爱慕的目光,心里骄傲自得之时忽然听到警报声。 系统提示音断开,唐宁知身上吸引力消失,他唇角笑容僵硬,眸中闪过惊悚的恐慌,而意志不坚定的人眸色逐渐恢复清明。 不少人心里纳闷,这庶子好看是好看,却也没到让他们想倾尽全力哄着他的地步啊,方才自己是失心疯了么?为了个庶子? 唐棠摸个橘子扔给顾景策,让他剥给自己,一双漂亮的眸亮晶晶,兴致勃勃的瞧乐子。 小少爷这幅欠摸的样子,叫顾景策手痒痒,他隐忍的剥开橘子皮,摘干净脉络给唐棠,还要低声叮嘱他:“少吃点。” 唐棠鼓着腮帮子咀嚼,闻言瞥了他一眼,咽下去后才不满地哼道:“什么你都管,你烦不烦。” 主仆俩在说悄悄话,那边大皇子笑着:“听闻唐大公子文采出众,那便作首诗如何?” 唐宁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没了一见倾心没关系,他还要好感光环,为挽回众人的好感,只好沉吟几秒回想,灵光一闪咏了首陆游的《卜算子·咏梅》。 官宦子弟里也有好学的,咂摸一下瞬间感叹这庶子才气倒是好。唐棠吃着橘子,冷眼看某人不要脸样子,叫系统把常见的古诗标出真正的诗人,先从别的城池流露出去。 小少爷觉得宴会无聊透顶,其他人玩的倒是开心,大皇子喝的有些醉了,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宫殿内响着丝竹声,官宦子弟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唐棠满脸不耐,屁股坐的不舒服,趁大皇子没回来,带顾景策去皇后宫中请安,坐马车回府,洗漱完钻进温暖被窝,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语气抱怨:“宫里的席面真不是人吃的,油都凝了。” 小少爷孩子气的模样,引得倚秋四人眉眼带笑。顾景策站在床边,眸色除了温柔还有没吃饱的贪婪……恶狼压抑着自己的狼性,在月亮没高挂天空之时,伪装成乖顺的忠犬。 但只要夜深人静…… 他垂眸挡住晦暗。 他的小少爷躺在被窝,模样乖的不得了,问初夏雪貂去哪儿了,初夏叽叽喳喳说它凶得很,今日给它洗澡就要呲着牙咬人呢,倚秋给它做了个窝放在少爷的榻上了,现在应该正在睡觉。 这时寻冬拿着汤婆子走过来,想亲自给少爷塞进被里。 顾景策突然目光一凌:“别动。” 寻冬吓了一跳,其他侍女也纷纷看过去,见顾景策一脸严肃盯着汤婆子,她们瞬间对汤婆子阴谋论,寻冬也跟捧着火药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顾景策走过来,将她手中的汤婆子拿走…………掀开小少爷的被把汤婆子塞了进去。 顾景策眉头舒展。 “……” “???” 唐棠的腿碰到了暖乎乎汤婆子,他眨了眨眼,看向装乖的疯狗,又瞧了一眼茫然的寻冬……他觉得寻冬可能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寻冬确实反应一会儿,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语言:“少爷……少爷可是饿了?厨房热着甜汤呢,奴婢给少爷端来一碗,垫垫肚子罢。” “行,你去吧。” 唐棠清了清嗓子,给受到冲击的寻冬找点活干。寻冬心情肉眼可见的明媚,退下后没多久就回来,从食盒里端出花生甜汤,警惕地瞥一眼顾景策,目不斜视走到床边,把碗递给坐起来的小少爷。 纯白的瓷碗乘着用牛奶熬煮的花生甜汤,甜香的味道弥漫开,很符合小少爷的胃口。 唐棠用勺子搅了搅,浅浅的喝了一勺,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这次甜汤做的不错,厨房还有吗?” 小少爷吃东西挑剔得很,见今日的甜汤合了他的胃,寻冬几人都挺高兴,她想了一想回道:“温着的就剩这一碗,夜里容易积食,少爷千万不要贪嘴多用,不然又要胃疼。” 唐棠懒懒地应下寻冬的话,他把握好分寸又喝一口,便腻了一样放在旁边。 寻冬要来端走,也被他拦住了:“放着吧,我等下还要用。” 几个侍女都不赞成,又劝不动小少爷,最后只好给顾景策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叫他看着小少爷,夜里凉了就不许用了,顾景策点头应下。 …… 今天夜里挺冷,唐棠让顾景策留下来给他暖床,大公子暖好被窝后想和唐棠亲热,被一脚踹了下去,顾景策锲而不舍,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大手握着唐棠的脚踝,对他笑的春意荡漾。 小少爷抱着锦被,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就这样骄纵的瞧着顾景策,往外抽了抽自己白嫩的腿,却敌不过顾景策的力道,困倦地直打哈欠,含含糊糊撒小脾气:“松开……要困死了。” 顾景策低头看着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没吃饱也不那么重要了,他燥热大手松开我唐棠的脚丫,躺过去将唐棠搂进怀中,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多少带着些幽怨:“行,睡吧。” “……睡就睡,谁让你搂我的?狗东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唐棠在他怀中乱动,困得尾音黏糊糊的,顾景策忍了又忍,忍不住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打的臀肉颤了颤。 张牙舞爪的小猫儿身体一僵,刚要炸毛便察觉了他下身的硬挺,气焰“噗”地被扑灭了。 顾景策忍得颈筋蹦出来,汗水随喉结吞咽滚落,他胸腔里的心跳动飞快,好半晌才呼出口气,隐忍的将下巴搭在他头顶,哑着嗓子道:“别乱动,就这么睡。” 小少爷:“……”下面有凶器威胁,他确实不敢乱动,可能是狗东西怀里太温暖,胸肌又太好埋,他没一会儿便沉沉睡过去。 怀中人呼吸平稳,顾景策却睡不着,他搂着暖香温玉般的人,轻嗅着那富贵花香,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连疯狗病也好了几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烛台上烛火偶尔炸开清脆声响,蜡油堆叠凝固在底部,顾景策抱着怀中的人,忽然察觉到他冷了似的瑟瑟发抖,连忙低头去扶唐棠肩膀,直到对方把脑袋从他胸肌处离开,一张汗津津的苍白小脸露出来,往日骄纵跋扈成了病弱怜惜,偏艳的唇都几乎没了娇艳。 顾景策瞳孔猛所,他赶紧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榻半直起身体,摸着他汗津津的脸,低声叫他:“唐棠,小少爷……” 小少爷没给他回应,明艳的脸蛋失了血色,顾景策沉着脸又叫了一声才将他唤醒,他艰难弓起身体,墨色长发滑落到床被。 “顾淮瑜,我好疼啊。” 他漂亮的眸蓄满泪水,连瞳孔都是涣散的,睁开眼好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虚弱的声音听起来既委屈又痛苦。顾景策面色阴沉吓人,他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少爷变成这样,戾气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翻涌,伸出手擦掉唐棠额角的冷汗。 沉声:“我去叫大夫。” — 寂静寒冷的黑夜被打破,小少爷的病惊动了整个沉睡的唐府,烛火一盏盏的亮起。 答应给我生的狗崽,我来讨了(剧情/姨娘下药被抓) 书籤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王院判,我儿怎么样了?” 唐英韶衣裳皱巴,头发也没束起,弯腰询问正在给幼子诊脉的太医院院判。沉香榭比其他住处都要热,他焦急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哪里还有半分一品大员端正、威严的模样。 唐棠的卧房烛火通明,唐英韶,老夫人,还有朱嬷嬷围在床边,见床上的唐棠闭着眼睛,呜咽喊疼,老夫人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 王院判给唐棠诊了脉,又掀开他紧闭的眼皮看了看,皱着眉思考良久道: “腹痛,发热……小少爷像是吃了坏东西。这对旁人来讲并无大碍,但小少爷先天不足,若是在多食一点,就神仙也难救了。” 听到他这话,老夫人眼前一花,吓得唐英韶连忙扶住母亲,他的后背早被冷汗给浸湿。 那边朱嬷嬷红着眼眶,给王院判行了一礼道:“院判缺什么药材尽管开口,就算再难得老奴也会弄来,还请您千万多加费心。” 御医向来只听皇上和后妃的差遣,方才唐棠眼见就要不大好了,唐英韶立马叫管家拿着他的牌子,进宫求皇后派御医救治。 皇后一听唐棠不大好,差点要昏过去,她出不去皇宫,只好叫朱嬷嬷来看看。 “嬷嬷放心。” 王院判收回手,写了一张药方子给迎春,面容严肃的叮嘱道:“三碗水熬成一碗,给小少爷灌下去,务必叫他吐个干净。” 迎春福了福身,去府中药房抓药。 —— 雕花大床上,小少爷身体滚烫,却冷的直发颤,顾景策将他抱在怀里暖着,轻轻抚着他的脊背,虽然这样不成体统,但如今谁还顾不了这个。连最古板的唐英韶都当顾景策是一团空气。 一听唐棠受的苦,是吃坏东西造成的,向来和善的老夫人发怒的斥责几个丫鬟,又问今日都入口了些什么,哪儿来的脏东西叫哥儿用了。 唐英韶也沉下脸。 倚秋几人跪在地上,红着眼眶仔细说着今日的饮食,除却从外面买的肉饼,便都是一些府中其他主子也用过的,至于那张肉饼小少爷只用了两口,剩下的都被雪貂吃了,那小东西还活蹦乱跳挠人呢,可见也不是肉饼的问题。 她们刚要说到甜汤,唐宁知就过来了,他给祖母和父亲见礼,一副担心弟弟的模样:“父亲,二弟如何?这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唐英韶面容沉沉,好半晌才道:“吃坏了东西,伤了脾胃,幸好用的不多。” 听到唐棠没死,甚至甜汤也没用完,唐宁知面上温柔担忧的表情僵硬,随后又伪装成好兄长的模样,犹犹豫豫道:“今日……二弟和儿子去赴了大皇子的宴,莫不是那时……” 他的话音刚落下,便被顾景策出声打断:“大少爷说的不对,若是宫中的东西有问题,为何你们无碍,偏偏小少爷生了病。” 顾大将军不蠢,想到临睡前唐棠曾无意问起的甜汤数量,在稍加思索一番,便知小少爷今日的苦楚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他给唐棠捂着肚子,眸中闪过杀意:“今日少爷还用了甜汤,麻烦院判验上一验。” 唐宁知眉心一跳,下意识看向床头精致瓷碗,那里面的长生果汤已经凉了,他心中暗恨唐棠怎么没用完,竟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幸好他教姨娘的,不是什么一验就能验出的毒,而是用发霉花生提取出的黄曲霉素…… 王院判拿着银针,仔细地验过那碗甜汤,银针没变色,他当然没发现什么不对。 唐宁知收敛眸中的暗色,温柔缓声:“今日厨房做的甜汤,府中许多人都使用过,想来也不是此汤的问题……该是唐棠脾胃不好,在宴席上吃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腹痛难耐。” 说着说着又绕回到原点,陷入了死局,仿佛只是唐棠身子弱,不小心吃坏东西,才导致他差点没了命,但自信满满的唐宁知,却忘了一件事。 顾景策眸中闪过讽刺,他安抚着怀中的小少爷,扯了扯嘴角想说这么验能他娘验出来什么?话到嘴边儿却变成了:“少爷今日赴宴只用了个橘子。院判不妨将这甜汤喂给鸡鸭试上一试。” 唐宁知担忧的神色瞬变了,他瞳孔猛缩,连忙掩饰住自己的不对。 顾景策琢磨着顾淮瑜的语气,忍着心中不耐,咬文嚼字:“寻冬去厨房取甜汤,说温的只剩下这一碗,那便是有凉的了,院判可以将凉的也试一试,如果一碗鸡吃完死了,另一碗没死的话……” 他故意停顿在这。 朱嬷嬷入宫多年,什么脏的污的手段她没见过,听明白了顾景策的意思,立马就冷下脸,她冲着外室喊了一声:“菱珀。” 外室进来个宫女,她模样精明冷静,对众人福了福身。 朱嬷嬷严声道:“你去,和唐尚书的小厮一起到厨房盛那甜汤,在将这碗也一并验了,省的到时若出了事,再来说我们有失公允。” “是。”菱珀应下。 任谁都听出来朱嬷嬷语气不善,但无人心生不满,当初她家的二小姐嫁入唐家没多久便出了事,唐英韶一直心生愧疚,而且幼子生病有蹊跷,就必须要一查到底。 他偏头看向贴身小厮,让他和宫女一起去。 小厮点头退下。 众人面容严肃,围在唐棠床边,唯有唐宁知在人群外,烛火映出他不变的表情。 小厮和宫女走后,他心里越来越恐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将这事给糊弄过去,临了却把嘴闭上了,狠了狠心决定先保自己。 他们方才说话的功夫,迎春已经把药给煎好放凉,端的着碗快步从外面走到床边。 顾淮瑜见状,扶起面容苍白的唐棠,让他倚在自己怀中,一手端起温热的汤药,另一只胳膊从唐棠背后绕到前面去,大手捏住他的腮帮,碗边碰到了柔软的唇,缓慢而小心的喂着药。 他喂得很小心,可这么苦的药,小少爷喝一口都皱巴着脸,偏头全吐在他身上,顾景策拧着眉心,给他擦了擦下巴继续喂。 因为等下要催吐,为了小少爷的体面,其他人都去外室等候,无人发现顾景策异常的举动。 他给唐棠喂完药,将垫了草木灰的崭新木桶,放在床边。 —— 外室烛火明亮,丫鬟小厮站在后面低着头,里面传出唐棠难受痛苦的哭泣。老夫人心疼的闭上了眼,坐在主位上摸着手腕的佛珠祈祷,唐英韶看着墙壁上的一副画,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门外突然传出动静。 菱珀和小厮面色不好,急匆匆的回来,老夫人一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是有蹊跷了。 她问:“结果如何?” 菱珀深呼吸一下,冷静的说道:“回老夫人,厨房剩下的并没有问题,而我们小少爷用的那碗,灌进去没多久鸡就死了。” 小厮严肃的点了头。 唐英韶脑袋里嗡的一声,他身体晃了一晃,勉强扶住圆木桌面,愤怒至极的吼道。 “去,给我查!” 其余人立马动起来,朱嬷嬷带宫人去审问,铡刀终于落下,唐宁知心中冰凉只剩俩字。 完了。 那碗甜汤分量很少,如果唐棠喝光了,其他人去检查也不会发现任何的问题,只会以为小少爷在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才会意外身亡。 可偏偏那么小一碗,又是最符合小少爷胃口的甜汤,在他饥饿时送了上去,竟然没被用完…… 他们刻意留下的遮掩,最后却成了重要的证据。 —— 宫中审讯手段不是寻常人家比得了的,仅过半个小时,粗使婆子就压着罪魁祸首,到尚书府正堂。唐余妍哭哭啼啼跑过来,对她们泼妇一般打骂,叫她们放开她娘,胡姨娘更是梨花带雨。 “爹,爹你快救救娘呀!” “老爷……老爷。” 唐英韶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脸色便难看的很,她们娘俩哭的人心烦,唐英韶猛的一拍桌子:“都给我住嘴!” 胡姨娘跪在地上,被他吓得身体一颤,怯怯的看向唐英韶,头发丝凌乱也不失娇美。 唐英韶却不吃她这套,他看向胡姨娘的目光是一种陌生的冷漠,像是重新认识了枕边人。 主人发了脾气,小厮和丫鬟大气不敢喘,气氛安静,正堂只剩下唐余妍的啜泣。 朱嬷嬷冷着脸:“姨娘谋害正室嫡子,好啊……你们唐家今日真是让老奴开了眼界了!” 老夫人又羞愧又生气,她儿媳妇是那么的知书达理,却因为儿子少年风流,未娶妻前夜宿青楼给那歌妓留下了孩子,怀孕时受到歌妓抱着两个一岁大的孩子登门的刺激,险些一尸两命的没了。 这都是他们唐家造的孽啊! 朱嬷嬷身为皇后奶娘,看着二小姐长大的人,心里的恨可想而知:“将这毒妇压下去,待老奴回宫秉了皇后,在做处置!” 胡姨娘一听便软了身,眼看粗使婆子要将她带走,唐余妍赶紧拦住她们,声音尖锐骂朱嬷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唐家的事!皇后就可以随便处置人,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唐宁知刚进来,一听到妹妹公然不敬皇后,脸色骤然就变了,咬着牙骂道这个蠢货!! 果然,朱嬷嬷气的直叫好,说唐尚书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她寒着脸叫人掌唐余妍的嘴,却没想到这一闹,竟让唐府都震了三震。 “我是大皇子的人,你们谁敢动我!” 粗使婆子手劲很大,唐余妍头发都乱了,她抱着胡姨娘,声音尖锐的喊了一声,这一声叫其他丫鬟婆子猛的停住动作,众人震惊的看着她。 她非但不知羞耻,见众人不敢在对她们娘俩动手还面露快意,意洋洋:“还有我娘,我娘呀马上就是大皇子的岳母了,你们抓我娘就是抓大皇子的亲岳母,大皇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正堂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直到唐尚书高大的身影眼睛一闭一到,众人才惊慌失措动了起来。 “哎呀老爷昏倒啦!” “我儿!” —— 沉香榭。 唐棠蜷缩着身体,震惊的消化着系统投屏的内容,他本以为唐余妍最多和大皇子私相授受,将他们彻底绑在一起,疯狗们造反结束大皇子一家下场可想而知,也省得他动手了。 但没想到,唐余妍真能蠢成这样,也胆大成这样。 腹中钝钝的疼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大舒服,唐棠索性不在想那边的闹剧,反正胡姨娘害得她险些没了命,皇后姨母不会放过她,他便偷个懒不管这些,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人多不利于养病,得知小少爷需要静养,其他人便都去了正堂,屋内只留顾景策伺候。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烛火炸开,和轻柔的呼吸声。 小少爷体寒,火盆要摆上好几个,顾景策给火盆里加着碳火和香饼,突然听见里面的窗户轻响了一声,他不慌不慢将盖子盖上,越过屏风走到里面,果然看见一身黑衣,脸色冻得发白的弟弟。 他站在床边,似乎想去抱抱小少爷,却担心身上的冷气冻着他…… 顾景策走到他旁边,不太痛快的啧了声:“什么时候来的。” “御医来之后,”顾淮瑜冻僵了的身体逐渐温暖:“要躲着皇帝的探子,一直躲在假山后。” 他瞧着小少爷苍白的脸,视线落在那睡梦中依旧皱着的眉心,问:“唐棠情况如何?御医怎么说的。” “伤了肠胃脏腑,以后需得好好养着,”顾景策面容不善:“何康适那边回没回信呢,早点动手,我要等的不耐烦了。” 今天的事叫二人不约而同想加快进度。顾淮瑜冷静的道:“回了,何大人知道爱女的死另有原因,恨不得杀了大皇子报仇,我们的人可以动起来了。” “是么。”顾景策咧嘴笑开,这还是自从小少爷出事后他第一次露出笑,只不过这个笑,隐约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儿,疯的很。 他们似乎吵醒了床上的人,那人不满的哼哼,迷迷糊糊睁开眼,漂亮的眸重新聚焦,瞧了瞧他们俩的脸,随后缓慢地眨了眨。 小少爷脸色发白,叫人心生疼惜,眸中茫然之色逐渐褪去,委屈巴巴道:“这是什么噩梦啊,怎么有两个顾二……” 说完便抱着被一翻身,留给他们个倔强的背影,闭着眼准备从恶梦中醒来。 顾淮瑜/顾景策:“……” 顾景策又好气又好笑,他爬上主人的床,抱着软趴趴的小少爷在他额头上亲一口,瞧着他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模样,心里愉悦极了。 疯狗不在伪装自己的本性,犹如换了一个人,笑着露出犬牙:“我叫顾景策。” “当初主人在花楼喝醉酒,被我压在床上弄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答应给我生一窝狗崽,如今……我来讨了。” 时机,到了!(剧情/造反)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夜色以深,唐尚书府却烛火通明,侍卫牢牢守着几个大门不叫人出去。 正堂吵吵闹闹一团乱,只有沉香榭内安静温暖,两个一摸一样的男人站在小少爷的床边。小少爷刚遭了一场罪,比起平日的骄纵张扬,要更软更乖一些,他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 顾淮瑜一身黑衣,头发被发带绑起来,冷静优雅的站在床边,像是光明正大来串门的。 雕花大床上,顾景策坐在床边,搂着他软趴趴的身体,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小少爷沉默好几秒才伸手在顾景策胳膊上,用尽全力拧了一把。 “……?” 顾景策挑了挑眉,没有感觉到一点疼似的。 怀中的小少爷受了罪,脸色发白,蔫哒哒的没什么精神,他眉眼间的骄纵成了让人怜惜的病色,方才似乎想掐一下他,来看看这是不是场噩梦,最后却因没力气,掐也没能掐的下去。 他生病时又软又乖的,叫人想抱在怀里宠,但恶仆宁愿小主人永远都不这么乖。 这话才在心中,莫名其妙逛了一圈,乖软的小少爷便眸中充满怒火的看他们,如果这时候鞭子在旁,说不定早就抽过去打死这俩狗东西了。 「……好凶」 顾淮瑜眸色闪过笑意。 顾景策大手摸向唐棠的小腹,他长得人模狗样,锋利的眉峰一挑,语气也带上一丝笑。 “我的狗崽呢,主人。” 怀中小少爷满目怒火,显然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第一次被……被狗日,竟然是在花楼醉酒后!还是被那早就“死了”顾家大公子顾景策夺取的,而且二公子顾淮瑜,说不定…… 不,是肯定也上过他的床。 小少爷脸色都红润了些,咬牙挤出讥讽的话:“要狗崽子去找后院的大黄狗,看看它给没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好好的人,怎么长了张嘴」 顾景策心里念叨,表面却漫不经心地玩弄一缕黑柔的长发:“我看它做什么,我的子孙不都弄进主人肚子里了,要生,也该主人给我……” 唐棠打了他一巴掌。 他生了病,没有多少力气,巴掌轻飘飘的落在他脸侧。 顾景策骤然停住,拧着眉心看怀里的人,见他羞愤的脸色红润,咽下了剩下的调戏,拿过白嫩的手摸了摸,好声好气道:“疼不疼?” 小少爷不答。 这时,顾淮瑜走了过来,他之前在外站了许久,怕把寒气过给唐棠,一直没过去碰他,如今在沉香榭缓了缓,才去摸他的额头。 他摸到一手的汗,将手从小少爷额头拿开:“先换个寝衣,身上这件都被汗浸透了。” “行,被褥也换了吧。”顾景策起身,弯腰用锦被将唐棠裹起来,小心地打横抱起,站在床边等着顾淮瑜更换干净的被褥。 顾淮瑜把潮湿的被褥撤走,手脚麻利换上新的,将汤婆子塞进去,才让顾景策放下唐棠。 沉香榭内火盆摆了好几个,只有唐棠还觉得冷。顾家双子向来火气旺,汗水都洇湿了领口。 他们忍着热给唐棠脱衣,巾帕擦了擦他的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到真像忠心耿耿的仆人。 但这忠心耿耿的仆人,却是一副饿狼的性子,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吃的主人骨头渣子都不剩,还大逆不道的想主人给他们生狗崽儿呢。 唐棠被伺候的很舒服,表面却愤怒红了脸,等男人们收拾好了,和他说话他也不理。闭着眼睛不管怎么都不和他们说话,疯狗们快急得发疯,宁可被他拿鞭子抽一顿,也不想看见他如此。 顾景策脸色黑的滴出墨,他双手撑在床上,阴晴不定的看向唐棠,语气不怎么和善:“小少爷,你打算一辈子不理我?” 未了又骂了一句,憋屈道:“不行,你必须和我说句话。” 顾淮瑜站在床边,烛火的光照应在半边脸,显得更加阴郁。 小少爷蒙着被转身,连倔强的背影都没了,只剩下微乱的黑发,调皮地从缝隙里露出来。 随后这团鼓包蛄蛹蛄蛹,将自己团了起来,以身力行给疯狗们演示什么叫眼不见心不烦。 顾淮瑜/顾景策:“……” 疯狗气的想杀人,他高大的身影坐在床边,压迫感如影随形笼罩着大床上装听不见的人,刚准备发疯,就听那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不耐烦的声音。

相关推荐: 综漫:开局就打宿傩?   大唐绿帽王   我曝光前世惊炸全网   姑母撩人   生存文男配[快穿]   沦陷的蓝调[SP 1V1]   寡妇门前桃花多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媚姑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