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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双眸蓄起了温柔的笑意,俯在唐棠的耳边呢喃:“……愿与相公做梁上燕,岁岁年年常相见。” 这人君子谦谦,说话语气温柔清雅,那一声相公叫的缠绵,教主如此厚的脸皮,耳根也红了半边。 侧头躲开温卿隐,叹道:“你再不准备些吃食,相公我可真要投胎做那梁上燕了。” “……”温卿隐低笑出声,道:“好,那相公想吃些什么?” 寂尘和君离站在一边,留意到教主微红的耳根,眸中不禁闪过笑意,也在等着“小相公”的话。 “古董羹,要些新鲜的羔羊肉,鱼肉不要腥不要刺,鲜虾要今日打捞上来的,不要放葱姜蒜。” 负心汉惯会指使人,吩咐好了温卿隐,又看向旁边站着的佛子:“听闻枯禅寺素斋点心闻名江湖,和尚,我想吃有海棠的海棠糕。” 寂尘虽没做过,但也见识过寺中糕点做法,故而点头答应了。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魔头如今什么都想吃,胃里空的难受极了。 他吃过花,饿急了也啃过树皮和草,往日受饿会想起孩童时那些烂事,所以即使在跑路途中,也不忘采买吃食,但如今不一样了。 要问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就像知道他不会再受苦,一种隐隐的安心,让他急躁的情绪退散,趴在床上和君离抱怨:“你们正道的伪君子都是牲口,……我腰好酸,腿也好疼。” 他先前不知被弄到几时,嗓子都有些哑,说话时像在撒娇一样,教男人们心软成一滩。 寂尘和温卿隐怕他饿到,各自去准备食物,君离上床给他按摩,捏捏腿揉一揉腰部,魔头舒服的直哼哼,还坏心眼地去撩拨他。 君离被他撩的不上不下,冷硬的眉眼带着无奈,大掌拍一下他的屁股,告诫:“别乱动。” “!!”教主满满的不可置信:“臭剑客,你往哪打呢?” “……我错了。” 这剑客认错认得好快。 庄子内一片温馨,江湖上却出现很多闲言,起因是某世家修炼纯阳功法的少爷失踪了许久,家里人急的嘴里起泡,到处悬赏买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小少爷像是人间蒸发了。最后被人寻回来时,已经死去三日,且生还被人给凌辱过,其父母崩溃的扶棺大哭,发誓要让凶手血债血偿。 世家在江湖混了一代又一代,人脉和实力都不差,当天不少人都在场,有人问侠客在何处找到的小少爷的尸体,侠客答曰——魔教附近。 侠客膀大腰圆,昨日途径离魔教附近,老天爷下起瓢泼大雨,他只好找地方躲一躲。 快步走进破旧的小院,侠客直奔卧房,大大咧咧坐到床上时导致床板咔嚓裂开,这才惊觉下面竟有暗道,进去后便发现三具凉透的尸体。 除了世家的小少爷,另外二人在江湖也小有名气,因为暗室内阴寒冰冷,他们尸身还未腐烂,侠客拿不下三具尸体,只好先把小少爷送回来,拿了钱财在带人去寻。 在场众人无不心中愤怒,这时有人惊讶的说小少爷和那二人,修炼的武功竟都是至刚至阳的。 此人的话音落下,如同滚油里滴了水炸开。暴脾气的直接拔剑,义愤填膺说肯定又是那魔教干的!当然也有人摇头说不一定。 魔教近几年并不活跃,反而新起来的邪教,好强抢颜色好的男女练邪功。 他们两方人隐隐起了争执,这是一锦袍男子恰到好处的站了出来,朗声吸引大家注意。 “诸位——” “如若在下没记错的话,那枯禅寺的佛子寂尘,龙渊剑君离,和神医温卿隐,练的可都是至刚至阳的功法。” 那男子说着,视线看向公池玉的方向:“公池门主,在下记得你也是纯阳功法,当初还劝诫各位江湖友人离魔教教主远一些。” “看来……这魔教教主,选的也都是至刚至阳的人啊。” 海棠树倒,相思花落(剧情/解决主角受)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武林盟。 密室昏暗,墙壁上燃着几盏橙黄烛火。宁星宇瞥到地上断了气的赤裸尸体,目光露出一丝嫌弃,看向正在背对着他系扣子的中年男人:“父亲,如今风声正紧,你怎么又让人……” “行了,”宁晋鹏打断儿子的话,畜生不如的东西披上人皮转过身,暖光照在他刚毅正派的眉眼间:“我的反噬已经被压下,这是最后一个。栽赃给魔教的计划如何了?” 宁晋鹏先前闭关出了岔子,导致修为不升反降,为了保住自己武林盟主的位置只好找纯阳炉鼎,吸取他们的内力来抵抗反噬。 宁星宇听到父亲的话,眸中暗色微闪,他那日从温卿隐处回来,恰巧碰到暗卫处理尸体,在知道事情原委后,他心中一直想不通的事,如扶开了云雾般清晰。 他向来不是个蠢得,明明被魔功反噬的人却一下恢复全部武功,稍微联想便能猜测出来。 看着那下体鲜血淋漓,皮肤青白的少年,“君子傲骨”的少盟主脑中闪过恶毒的计划,他拦住暗卫,和宁晋鹏谈了一盏茶。 宁晋鹏那时正后悔不小心掳来世家小少爷,还将人给折腾死了,如今世家闹得天翻地覆,武林盟处也来了好几次,宁晋鹏不堪其忧,生怕哪天漏了馅。 但儿子说的栽赃,在他来看风险委实太大,宁晋鹏本不遇同意,但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他藏尸体的地方竟被路过的莽夫发现,这下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宁星宇听闻,当机立断派人去世家,在人群中挑拨是非栽赃嫁祸给唐棠,由于这些年他往魔教泼了无数的脏水,这次也没费多少力。 他静了静心,说:“计划进行的很成功,各大门派已经在聚集,准备再次围剿魔教,逼温卿隐交出人。”说到这他欲言又止:“但……” 宁晋鹏明白他要说什么,沉吟了几秒:“……不要直接去寻那魔头的麻烦,先对魔教下手引他回去,让枯禅寺主持去拦佛子,君离那边我自己去,温卿隐……” “神医谷治病救人之时,禁制外界的人去打扰,那就寻一个人去拦住他,只要那魔头死了,他们就算再心有不忿,也不可能杀光全武林!”宁晋鹏表情阴狠。 宁星宇眸色微亮。 …… 翌日,未时。 唐棠收到谷灵鸟送来的信,纸条上写着“遇险,速归”,他浓艳的面容表情不变,打开追踪技能看了一眼。 虚拟地图上,代表着主角攻的红点附近都有正道白色的点,魔教大本营外,也被白点给团团围住。 唐棠此世界除了抽取到,用来压制魔功反噬,另外又选了一个追踪技能。 这技能是末世时抽取的,如今到了武侠世界,里面的丧尸和异能者,就成了邪魔外道、正道。 “……调虎离山啊。”绯色袖口下冷白的手轻动,一只站在食指上的谷灵鸟,扑棱着两只小翅膀飞离他的手指,没多久便看不见了。 他起身走向门口,春日徐徐微风吹落桌上纸条……在转眼一看那美人榻上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白玉杯中的茶,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 庄子离魔教并不远,唐棠到达魔教时,两方人正脸红脖子粗的口吐芬芳。 “你们教主奸杀了几个纯阳的少年,弄的他们……他们如此凄惨!当初那蛊师还灭门追日堡掌门一家,连襁褓中的娃娃都没放过,实在丧尽天良!” 这人嗓门极大,绯衣魔头木着脸想给他来一针,心想:……我还能奸杀旁人?呸,你们正道的领袖才都是色中恶鬼,缠着我要个没完的小妖精,我哪里还有精力出去偷吃? 正道侠客浑然不觉,义愤填膺的说完左右看了看,问人群中一面容和善的中年人。 “王阁主你说是不是?” 正道魔教都看了过去,那现任阁主面容阴沉,似乎恨死那帮魔教了,说:“我今日便为兄长报仇!” “你放屁!”蛊师穿着宽大的黑斗篷,只能看清下巴上的毒纹,他气急败坏:“魔教从不屑伪君子那套,老子杀了就是杀了,没杀就他娘是没杀!那追日堡掌门是个什么玩意儿,也配浪费我这些小可爱咬他?” 正道人士看了眼黑袍人周围,密密麻麻的五毒虫,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他娘是小可爱? 追日堡掌门眸底闪过暗芒:“你们魔教能有什么信誉?那血魂老怪,不也吃了玄雾殿的小公子?” 正道人士又看另一伙人,那伙人个个面带恨意,中间一位白衣少年是玄雾殿的大公子,和那位小公子一母同胞,此刻抿紧着唇,红着眼眶瞪魔教当中的老头。 血魂老怪一脸茫然,他穿的破破烂烂,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回过神来后也骂骂咧咧:“谁他娘说爷爷我吃小孩?呸,我还嫌你们肉臭呢!” 正道、魔教呜呜泱泱吵起来,宁星宇一身白衣傲骨铮铮的站在前面,拔出自己的长剑,冷声:“多说无益,今日我等便为民除害!” 这时一道众人熟悉的,带着点玩味的慵懒嗓音,魔教众人瞬间欣喜,正道警惕地拔出武器。 “哦?” 宁星宇心头一跳,刚要往后退一步,眼前便蓦然闪过一道绯色,胸口突然一疼,被人拍飞了出去,砰——地砸在了地上。 “教主!”魔教众人行礼。 正道人士慌忙将宁星宇扶起,有人愤恨的瞪着唐棠:“果然是魔教,竟然如此卑劣的偷袭!” 绯衣魔头不紧不徐地走进,他站在魔教众人前,林不闻和林不闻,便站在他身后左右两边。 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轻笑着说:“你们正道就干干净净?”他饶有兴趣的看过玄雾殿,和追日堡的方向,勾着唇:“恰好本教主近日听说些笑话,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开开眼,你说呢……” “灭兄长一家,夺了掌门之位的王掌门?” 他声音不咸不淡,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正道瞬间一片哗然,纷纷看向和善的王掌门。 王掌门察觉到众人的视线,黑着脸拿剑指他:“魔头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王掌门最清楚了,毕竟啊……我们魔教和你们向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大哥死后,这掌门之位坐的可还舒服?” 唐棠看热闹不嫌事大,又看向隐隐白了脸的少年,语气温和的教众人心都在颤:“玄雾殿的小少爷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苗子,人人都夸小少爷的天资,完全忘了还有位大少爷……” 他啧了一声:“一母同胞,竟将弟弟骗出去,喂了那林中食人猿。” “你胡说些什么!”玄雾殿的掌门不相信唐棠的话,只觉得他是在挑衅,刚想让儿子反驳回去,就见儿子脸色惨白惨白,浑身直抖的躲开触碰,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半大少年还没修炼好脸皮,被人戳破杀害亲弟,手脚冰凉六神无主,完全忘记该怎么演了。 玄雾殿掌门直愣愣的,看着这个让自己骄傲的,天资极高的儿子,崩溃地狠踹他一脚。 正道已经乱了,第一个得到证实,人们看王掌门眼神也不对,有和他大哥交好的,质问究竟是不是他,亲自杀了他大哥一家。 王掌门四面楚歌。 魔教人行事乖张,正道也未必干净多少,伪君子们杀人灭口,总是往邪魔外道泼脏水,唐棠又挑了一两例,坏心眼的看他们反目。 他像一只优雅矜贵的猫儿,蹲在一群狗的地盘,这个尾巴挠一下,那个尾巴也挠一下,一群傻狗便噼里啪啦撕咬起来。 宁星宇见正道乱成一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冷声:“都闹够了没有!那魔头没拿出证据,他说的是真是假没无人知晓,你们在打架下去,还不是便宜了他们!” 那些人渐渐停下来,他们知道少盟主说的在理,但心中还是堵了一口气,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宁星宇看着唐棠,眸中闪过阴狠之色,他冷声:“上。” 正道人士大举进攻,喊打喊杀的声音响亮,唐棠绯衣衣摆侧风吹动,姿态懒散:“不闻不问。” 霎时间二人从后掠过,掀起来一阵风,吹的教主青丝微微一晃。 正邪两道终于打了起来,另一边的宁晋鹏失策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搬出了伯父的名头,竟也留不住君离,只好拿起剑拦他。 君离原本只是不解,如今见宁晋鹏如此拦他,瞬间冷下了脸,招招不留情的打了回去。 “让开!” …… 竹叶飘然散落,林深处有一石盘围棋落着一片黑白棋子,佛子眉眼淡漠,对面坐着位老和尚。 最后白子将黑子杀了个干净,寂尘一身僧衣干干净净,拿着佛珠起身,对老和尚道一句佛号。 “今日便到这,天色不早,寂尘该回去了。” 老和尚慈眉善目,看向眉眼禅意的寂尘,站起来对其还礼。 “阿弥陀佛,佛子当真愿背弃我佛,和那魔教教主做苦海中人?” 竹叶打着旋落在了脚边,白衣僧人干干净净,慈悲的眉目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持着串佛珠,放在身前行礼,淡然:“贫僧愿。” 老和尚看了他良久,才摇了摇头叹口气,道:“佛子去救那位施主吧,在迟下去就晚了。” …… 温卿隐正在给病人施针,见有人闯入老大的不高兴,神医谷的家规,便是在医治时不得有人闯入。 ……家规谁都清楚,但老管家也见识过谷主,对那魔教教主有多好,他不敢不去通知一声啊。 老管家只得顶着压力进门,在他耳边嘀咕着几句,温卿隐面色瞬间变了,眯了眯眼看向彷徨的病患。 放下毫针,拿了一个最粗最长的直接扎进这人痛穴,那患者“嗷”地一声抽搐着喊疼,想要求神医放过,可神医已经拂袖离去了。 …… 魔教硝烟四起,死了不知道多少的人,连那一树海棠也被波及,从中间断裂倒下,相思花散落了一地,唐棠看的眼眶都红了。 他似乎隐隐要发疯,修长的手成爪,猛的向宁星宇脖子捏去。 周围几个掌门见到机会,立刻围攻上去,一剑指向魔头的后心! “叮——” 龙渊剑挑开那人长剑,君离一身黑衣萧杀似魔,抬眸时杀气腾腾,那掌门心惊的后退几步。 剩下几人被银针定住的定住,被佛门功法拍出去的拍出去。 唐棠掐住了宁星宇的脖子,拎着小鸡崽似的将他举起来,宁星宇呼吸困难,瞪着眼睛抓挠他的手。 君离一身黑衣执剑而立,神医温柔地掩唇低咳,佛子拿着持珠眉目低垂,他们护在魔头周围。 竟没人近得了那魔头的身!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边,打斗渐渐停止了,正道中有人对君离一行人不满的大声指责。 “龙渊剑君离,神医温卿隐,佛子寂尘,你们是非不分,枉为正道!” 宁晋鹏也追来了,他见儿子被唐棠捏着脖子,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立马打感情牌:“贤侄!贤侄你糊涂啊!你要我百年之后,如何去地下见你父母!哎……” 正道人士个个义愤填膺,看向君离一行人的目光,和魔教之类无异,他们大声的指责着三人。 唐棠眼底隐隐弥漫红血丝,他喘息着加重力道,捏的宁星宇嗬了一声,窒息感憋的脸色紫红。 哑声:“说够了吗?” 众人声音一下弱了下来,只见那魔头微微偏头,看向温卿隐的方向:“今日带没带真话丹。” 温卿隐微愣,真话丹是他们床笫间的小玩意,主要是教主给说不出淫言浪词的佛子和剑客吃的。 不过他来得及,除了银针之外没带东西,只好对唐棠摇了摇头,问:“可要我派人回去取?” 唐棠“哦”了一声:“不用,我荷包里面带了,你把它拿出来。”魔头有时脸皮也挺厚,不满的哼了一声嘀咕:“本想等着今夜欢好前,给佛子和君离服用,让他们叫给我听,如今倒是便宜这伪君子了。” 正道人士黑脸的黑脸,一脸惊悚的一脸惊悚,显然被吓的不轻,眼珠子在他们身上乱转。 佛子和君离前者淡漠垂眸,后者面无表情,耳根的红却透露出了,他们并不淡定的内心。 温卿隐又无奈又好笑,过去将君离送唐棠的荷包摘下,翻出里面的丹药,唐棠结果后松开宁星宇,趁他咳嗽时塞进他嘴里,那丹药遇水滑开,宁星宇根本咳不出去。 “少盟主,”绯衣魔头状态逐渐平静下来,问:“那几个纯阳的少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宁晋鹏心里咯噔一声,他暗中摆了个手势,黑衣影卫瞬间拔剑,锋利剑尖冲着宁星宇方向。 龙渊剑先一步将影卫斩杀,头颅骨碌碌滚落,宁星宇咳嗽声停止,他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可还是控制不住哑声:“被……被我父亲吸干了内力,折腾……折腾死的。” 正道人士瞬间哗然,那世家的人一身鲜血,面目狰狞的看向宁晋鹏,宁晋鹏佯装惊愕,随后皱着眉看向唐棠:“魔头,你给星宇吃了什么!我宁某行得正坐得端,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我如何做得出来!” 唐棠也有些诧异,原以为那些无辜人的惨死只是主角受用来栽赃他的计策,可没想到武林盟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蹲下来继续问。 “少盟主,你父亲说的可是真的?” 宁星宇仓皇的捂着嘴,憋的脸色都发紫了,他坐在地上身体颤抖,僵硬而缓慢的放下手。 沙哑声音悲凉:“是假的,我父亲闭关出了岔子,需要吸收纯阳之人的内力,如今……如今密室内,还有一位少年的尸体。” 宁星宇说完后便知道自己完了,一直沉默的宁晋鹏突然爆发,似乎想要逃离趁机,君离提着龙渊剑拦他,招招凶猛要他的命。 宁晋鹏打不过君离,急得又想打感情牌,便听见那魔头问。 “少盟主,你父亲还做过什么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事?” 宁星宇浑浑噩噩,想起了自己偷听到的秘密,他嘴巴一张一合,心如死灰的说出让众人炸开的话。 “君无朔委托他照顾妻儿,父亲……他为了掌门之位,换了君无朔妻子的药,导致她没撑到丈夫回来,便撒手人寰……” 君离后背一僵,蓦然看向面目狰狞的宁晋鹏,他父母伉俪情深,一人死了另一人独活的几率不高,就算父亲没赴死,也不可能有闲情雅致,坐什么武林盟主之位。 剑客眉眼凌厉萧杀,龙渊剑挑了个剪花,猛的冲向宁晋鹏。 正道的人心彻底乱了。 宁星宇冷汗淋漓,执拗不甘地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唐棠。 方才魔头不紧不慢的废了他的手脚,如今蹲在他的前面,地上鲜血染红衣摆,他狭长凤眸和宁星宇对视,忽然对其笑了起来。 “噗嗤——”鲜血飚出,剧痛让宁星宇瞳孔涣散,机械般向下看去,只见冷白的手捅进他胸膛,捏住了那颗心脏,最后一阵黑暗袭来。 好疼…… 他死前,听到那个被自己偷了气运,三番两次派人去追杀他的魔头,发出一声无聊的叹息说,原来他的心,竟然也是红的。 君离一剑捅穿宁晋鹏心脏,冷着脸将他踹飞,那畜生到底弹了两下,便彻底不动弹了。 这场仗以正道落荒而逃结束,今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他们需要思考一下,魔教众人也都散了去。 绯衣魔头坐在地上,伸出手让温卿隐擦,他看向断裂的海棠树,耳边是温卿隐温柔的教训。 让他不要随便挖人心,那些人的血又臭又脏,弄脏了他的手怎么办? 那一树海棠不知活了多久,没有它唐棠早就死了,如今却倒在地上,粉红的相思花落了满地。 唐棠心情有些低落,见寂尘和君离过来了,便表现的和往常一样,免得受到打击的君离担心。 他站起来,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率先走到几人前面。 语气轻松:“走吧,我们回家。” 绯衣男子身姿颀长,绸缎似的墨色长发铺了满背,连背影都好看的紧,他走了几步没见人跟上,便疑惑的回过头去,如今夕阳以挂在天际,暖光柔和了他的眉眼。 魔教地理位置高,夕阳的光辉金灿灿的,散落在这崖面上。 海棠粗壮的树干被内力弄断,凄惨悲凉的倒地,男人们各自弯着腰,寻最好的枝丫回去栽种。 唐棠静静地看着,眉眼不知不觉柔和了些许,他勾着唇心想。 ——今日阳光真美。 大婚/竟如此恨嫁!(结局)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 自那日正道围剿魔教,被魔教教主戳破几家伪善的外皮,露出内里血淋淋污泥,“武林正道”,在江湖上就成了笑话。 从魔教回去后,各家迎来了大清洗,披上人皮的畜生皆没逃得掉以命偿命的下场,而武林盟主之死,也使得邪魔外道蠢蠢欲动。 其中以血云殿为首。 正道有披着人皮的畜生,也有真正为百姓着想的侠义之士,君离带领这些人苦战一日打散血云殿,吓得邪魔外道夹起尾巴,再不敢残害百姓。 如今正道群龙无首,君离便顺理成章的被他们推上的武林盟主之位,当然,他本人不情愿的很。 …… “小二,来一壶酒!” “哎哎哎我们的菜呢?怎么还没上?” 客栈内鱼龙混杂人来人往,大多数都是穿着短打劲装的江湖人士,豪放的大口喝着酒。 其中一桌的侠客仰头喝酒,一抹嘴巴,憋屈的粗声:“他娘的!那魔教教主真不是个东西。” 旁边的人也义愤填膺:“对!你说他娶妻就娶妻,竟……竟……” 他委实说不下去了,隔壁桌听到他们对话的正道侠客忍不住啪地放下酒碗,痛心疾首接上:“竟将我们正道领袖通通娶走,三个!三个啊!一个都不给我们留,魔头简直恐怖如斯。” 一人忿忿:“朝三暮四!” 一人附和:“可恶至极。” …… 大红灯笼挂在门口,囍字剪纸贴在窗上,今日魔教热闹的不像话,连红绸透露出几分喜气来。 唐棠穿着喜服推开门,便看见魔教众人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腰间系红绸等着跟他去迎亲。 “教主。” 唐棠嗯了一声,大步走向前去,红色衣摆轻动。不闻不问跟在他后面,其他魔头乌泱泱跟上,走到魔教门口,唐棠翻身上了一匹白色的马。 八人抬的大轿一共三顶,后面跟着两排长长的魔教貌美如花的妖女,她们服饰统一手中拿着托盘,上面的奇珍异宝系着红绸,人也笑意盈盈的。 唐棠骑着白色大马,一身喜服慵懒而华贵,他唇角一抹上扬的笑,足以昭告他的好心情。 “走了。” 话音落下,锣鼓声起。 …… 延城的百姓听到礼乐声,纷纷围在了正街上,她们瞧着魔的队伍,只见那高头大马上新郎官的好颜色,和后面两排绝色美人,不由得谈笑惊叹。 “天老爷呀,这是哪家娶亲啊?怎的排场这样大。” “这新郎官好生俊俏。” “噫,怎么三顶花轿?” 魔教的家底太殷实,各类宝物看的人眼睛花,更何况除却绝色的新郎官,那些拿着宝物的妖女,一个个长得或俏皮可爱,或妩媚多姿,或火辣奔放,也都是大美人。 街道旁的百姓,接着魔教撒的喜糖,嘴里说着喜气洋洋的祝福,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人群越来越多,跟着新郎官走到宅子前,好奇的想看看是哪家小姐,竟如此的有福气。 不过小姐没见到,但是先见到一帮好凶的挡门的亲朋好友? 百姓们吃着糖瞧热闹。 唐棠下了马,笑着看过面前这些瞧着他,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武林正道,叹:“吉时快到了,诸位,要不然暂且让一让?” 陶总镖头鼻音哼了一声。 原本三位是没有什么挡门的,但正道内所有人觉得不能便宜这厮,他们从古今说道当前,又扯上什么婚礼完整有关能不能厮守一生,那三位才勉强答应下来。 “新郎官既来求娶,那就要看心诚不诚!”陶总镖头朗声。 其他正道人士也跟着附和。 唐棠如何瞧不出这是要故意难为他?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不跟这帮斗鸡似江湖正道计较:“行,那依你们之见,如何才算心诚?” 魔头身穿喜服,头戴玉冠,一笑起来醉的百姓们迷迷糊糊,嘟囔着门口的侠客,如此好的郎君还不带进去,怎的要为难人了呀。 正道也确确实实在为难唐棠,说了比武,打不赢又要人家当场作诗,魔教众人不乐意的说。 就算我们教主做出来,你们这些莽夫听得懂呀,何苦互相为难呢。 陶总镖头当然听不懂!不过他们脸皮厚,仗着大喜之日死不了,就挡着门不让唐棠迎亲。 百姓们指责他们坏人姻缘,唐棠也有些不耐烦了,刚准备强行进去,就见他的“新娘子”出来了。 唐棠一愣,半晌后唇角不自觉勾起弧度,愉悦的扬声:“抢新郎了!” 百姓们呆住:啥?新郎?? 随后她们就看见了没盖盖头,相貌俊美的新郎……嗯?这怎么有个和尚,天呐,怎么还有病秧子。 竟取了三个! 魔教众人高呼着,跟着教主冲进正道的包围,正魔两道之间有种默契的,谁都没用内力。 他们凭着放肆的哈哈大笑,帮着教主挡住正道众人,林不问挡着陶总镖头,大声:“快压轿——” 三顶红轿子压下去,唐棠被扯得衣服都乱了,不知道推得那个“新娘”,勾着唇角催促“快快快”。 看到他的夫人们都进了轿,唐棠才翻身上马,瞧着满脸焦急喊盟主佛子和神医的正道人士们,眉眼笑意更深,扬声:“回魔教。” 魔教众人欢呼。 这帮土匪抢了人就跑,徒留满脸迷幻的百姓,和恨铁不成钢的陶总镖头,长呼短吁道。 “怎么如此恨嫁!” 如此恨嫁的君离,寂尘,还有温卿隐,被抢回了魔教之中。唐棠将他们一个个扶出帘子,美滋滋的模样,看的男人们既无奈又溺宠。 正道人士亲眼目睹他们行礼,憋屈的敢怒不敢言,可正道领袖却心喜的很,没有半分不情愿。 进了洞房,一群人又吵吵闹闹,跃跃欲试准备闹洞房。 只不过…… 君离穿着喜服,大红色衬得他气质风流,宛若那家的爱跑马打猎的公子……但这公子拿着剑。 那么大,那么锋利一把剑! 所以当他抬眸瞥过来时,众人怂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看着神医,发现神医今日也美极了,本就苍白的皮肤穿红,恹恹病骨教人怜惜,不过……他玩着针。 那么细,那么长的针! 众人推后了一步,不死心的看向佛子,佛子换下白色僧衣,穿上了大红色的喜服,暗绣花纹精美绝伦,衬得明明淡漠禅意的面容,像是话本子里的妖僧,拿着佛珠看向他们,眸中满满的不愿被打扰。 行……行吧。 众人作鸟兽散。 一群人没骨气溜得飞快,露出了最后面的人,绯衣魔头“噗嗤……”乐了,不在倚着柱子。 走到桌子旁,拿着酒和杯子,先走到佛子那给了他一个,笑着问男人们:“吓他们做什么?” 杯中装满了酒,魔头将这酒一饮而尽,寂尘喝的慢了一些。 那边,君离放下龙渊剑,温卿隐也收起了银针,唐棠走到君离旁边,拿了个新杯子给他。 合卺酒吞咽进喉咙,剑客依旧面无表情,耳根却是微微泛红了。 唐棠连续喝了两杯酒,狭长凤眸如糖似蜜的缱绻,他走到温卿隐面前,给病弱大美人倒上酒。 温卿隐看得出他很开心,眉宇间便带上了笑,他将杯中酒喝的一滴不剩,回唐棠之前问的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然是嫌他们耽误我与相公的时间了。” “这么会说话啊,”唐棠笑的眉眼弯弯的,挑着温卿隐的下巴吻他一下,他拖鞋坐到床上,却摸到里面硌手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桂圆花生莲子铺了满满一床。 魔头掀着被沉默了,君离三人也瞧见“早生贵子”,半晌后唐棠摸出莲子,一个夫人给一个。 龙凤烛燃着火光,洞房内触目的红色,唐棠一身大红喜服,懒散地坐在那龙凤呈祥被,道:“吃完了,给夫君生个孩子可好?” 小疯子又在逗弄他们。 男人们满心的无奈,他们不错眼地看着唐棠,看着他们的小夫君,心里软成了一滩春泥。 唐棠没得到回答,哼了一声踹踹温卿隐,又问:“生不生。” 那点力道一点也不重,踢得温卿隐骨头都痒,凑过去亲亲唐棠的唇,指尖捏着莲子吃进嘴。 笑:“生。” 唐棠有一点满意,又踹了踹君离的腿:“你呢?生不生啊……” 当今武林盟主君离,耳根红的要命,面无表情的吃掉莲子,心中慌忙忘记咀嚼,将莲子囫囵个吞进去了,偏过头冷酷道:“……生。” 唐棠便有二点满意了,眯着眼瞧向淡漠的佛子,路边的野玫瑰盛开了,扎人的美无比勾人。 偏艳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笑意和隐隐撒娇:“圣僧……你呢?可愿给我这魔头生孩子啊。” 这人说的煞有其事,仿佛这莲子是什么灵丹妙药,男人们吃掉了,就能给他生出几个小崽子。 可怜出家人没见过这架势,耳根连着脖子都红了,他强装着淡定,手中的持珠留下了汗渍。 唐棠不甘心的凑过去,扯开他的衣领,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含含糊糊问他生不生,要不要给他生小崽子,又轻声的叫他佛子…… 佛子闭了闭眼,抬手扶着唐棠的后脑,哑着嗓子艰难开口。 “寂尘,愿。” 洞房红色暧昧缠绵,窗户上贴着主人裁剪的不怎么好看的“囍”字剪纸,一对龙凤烛炸开了火花。 有情人在床幔内,罗带轻解青丝缠,巫山云雨共赴欢。 ——江湖篇完—— 番外(洞房、真话丹play)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洞房花烛,暗香浮动。 “呃……” 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从垂落在地的床幔后传出,龙凤烛火光映的红纱上交缠的影子影影倬倬,那人似乎耐不住了,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么急嗯哈……作甚。” 里面又传出声轻笑,那人缓缓道:“急着给小相公生孩子啊……” 红纱的床幔因动作轻轻晃动,如若此时有人掀开它,便能瞧见今日坐在那高头大马去迎亲的新郎官,这会儿摘了玉冠,褪了衣衫,双膝分开跪在那铺满“早生贵子”的鸳鸯戏水锦被,而两位新娘一前一后,将新郎官夹在了中间。 满目的大红衬得肌肤雪白,墨色青丝铺了满背,凌乱几丝贴在汗津津的脖颈。新郎官脖颈微扬着喘息,喉结滚动使汗珠滑落,他双手紧紧把着寂尘肩膀,绷紧的手背都透出了几分……无边的色气。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人们一刻都忍不住,上了床便将粗硬狠狠插入教主紧致湿淋的肉穴,缓缓抽动,低低叹息起来。 君离大手掐住唐棠的腰,将他的双手分开,用力的往前顶了一下,唐棠便颤着倚在他怀中,小腹凸起个硬块,湿淋淋的肉壁缴紧两根,逼出寂尘的一声喘息。 “早生贵子”铺了满床,二人将他夹在中间撞击,桂圆骨碌碌滚落到地,他白皙的大腿蜿蜒下水痕。 “啊——!好深……顶的这么用力,肚子快呜……快顶坏了。” 粗热在紧致的肉穴里肆意抽插,烫的媚红软肉都发了骚,蠕动着分泌出液体,唐棠抓紧了寂尘的肩膀,难耐的喘息变了调。 温卿隐看着病恹恹的,露出来的身体却不羸弱,他跪坐在他们身侧,拉过唐棠搭在佛子肩上的手握住他自己的阳具,哄着他的小相公,给这物件好好摸上一摸。 寂尘和君离在他肉穴内,享受着肠壁的挤压,快活的喘息声止不住,新郎官教主不偏心,冷白如玉的手握住狰狞,他被撞击的身体直抖,手上撸动力道不由重了些。 温卿隐低喘声更大。 唐棠双腿发抖,汗津津的被夹在中间,寂尘和君离一前一后,不断颠动着胯部,硕长东西再肉穴进出,挤压出“噗嗤”的淫荡水声。 佛子和剑客皆服用了真话丹,怕小相公问什么羞耻的话,一开始便发了疯的干他,干的小相公嗯啊乱叫,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啊哈……你们,别……你们,故意呜好棒,故意的呃……” 唐棠爽的声音发紧,腿软的跪不住床榻,男人们密集的顶操使他身体无力的往旁边歪,寂尘的阳具便“啵”地滑出去,艳红穴口和敏感的会阴,都被阳具温度给烫到。 出家人上一秒还在享受极乐,下一秒便脱离出去,深红阳具翘得高高的,粗壮表面沾染一层水膜,龟头还在往下滴着水,可见这新郎官的汁水啊,有多么的丰满。 唐棠好不容易喘口气,指示君离抱着他靠在床架,他坐在君离孽根上,分开双腿等着佛子插入。 那处艳红湿淋淋的,含着一根粗壮肉棒,寂尘扶着自己的东西,重新插进这软乎乎的身体,享受肠肉瞬间缴紧,慈悲眉眼溢出几分难耐,不等说便快速撞击起来。 两个锯嘴葫芦自上床后,就闷头干他,一句话也不说,唐棠手握着温卿隐的肉棒,被君离抬着双腿,让他们干的汁水四溅,喘息着断断续续问:“佛子呜……弄我弄得爽不爽?啊哈,舒服不舒服……” 肉穴又湿又热,还紧紧贴着他的肉棒嘬吸,寂尘都要快活死了,他欢好时依旧是淡漠的,只不过眉眼间,平添几分动了情的情绪。 吃过真话丹的佛子说不了谎,他红着耳根道:“快活……甬道紧贴着,我那处……爽的厉害。” 出家人一本正经的说着淫乱的话,唐棠呼吸都重了,佛子说完更是臊的厉害,恼羞成怒重重顶入,噗嗤噗嗤肏的唐棠脚趾蜷缩。 穴口被撞的一片艳红,淫水止不住地飞溅,唐棠倒在君离怀里,颤抖着笑的断断续续::“君啊!!好用力……君盟主,你呢……你心里在想什么?” 沉默寡言,不善言语的君盟主双手抓着唐棠的大腿根部,硕长大屌狠狠捅进,又带着淫水拔出大半,来来回回操的怀中人痉挛,呻吟着射出一道道精水,飞溅在佛子的身上,他眸色黑沉沉的一片。 粗硬肉茎不顾高潮后,肠道严丝合缝的紧贴,大力冲开层层软肉,饱满龟头“噗嗤”挺进直肠口,那已经夹着一根肉茎的骚嘴,无力的撑得老大,怀中人又在疯狂的颤。 君离强忍着心里的话,可真话丹不给他机会,哑声:“我想操死你,操的你在没法勾三搭四。” 语气有几分恶狠狠,唐棠喘息着歪头看他,惊讶之色不言而喻,君离撇开头继续干他。 堂堂武林盟主,不善言辞的闷葫芦,面无表情的脸红的彻底。 不过脸红归脸红,干他时依旧凶得很,两个恼羞成怒的男人一前一后顶操他的骚心,肉壁被磨到充血,结肠都被他们两个撑开。 “原来……原来嗯哈,君盟主,如此大的醋意,呃好烫……” 这人明明快要高潮,爽的眼前炸开白光,也要低笑着调戏他们。 真是……坏的没边儿。 那句话仿佛打开什么开关,他喘息着故意引诱,寂尘和君离说出心声,又红着脸或者耳根狠干他。 “哈……好棒,畜生根唔,怎么会如此大,啊——!!在顶一顶……好舒服,呜……过了,过了!!” 他呻吟中带了一点泣音,被操的脚指头蜷缩,还要作死的道。 “圣僧……盟主,为何不说话?呃哈……我的身体不爽吗?” 寂尘本不欲说淫言浪语,可他根本忍不住,羞恼地重重往深处顶,操的唐棠穴口汁水四溅,平坦小腹鼓起骇人肉条,音色已然沙哑:“舒服……阿厌咬的我紧,寂尘……也想将阿厌,锁在这床榻上。” 他抵抗不了真话丹,君离也抵抗不了,察觉到肠肉骚浪的缴紧,那人断断续续的浪叫,君离心里火热,粗喘着一顿狂抽乱插。 “阿厌好热,紧紧的吮吸我的阳具……很舒服。”君离冷峻的脸红的要命,艰难:“……也好淫荡,一直在贪吃的咬着那处,像是……像是想要精水,怎么,怎么会这么淫荡。” 唐棠身体一颤,他喘息急促的呜咽了几声,被干的身体一颤一颤,听着他们一句一句的淫言。 “为何忽然这么紧?阿厌,唔……你咬的我好疼。” “嘶,流了这么多的汁水?” 啪啪啪声音不断,龟头在肠道中乱钻,快感连绵不绝刺激神经,唐棠眸色涣散,手上都是黏腻液体,硬挺的阳具在来回甩动,肿胀憋紫的模样一看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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