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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硕长大屌在蜜桃臀里钻来钻去,龟头快速撞击着骚心,似乎要把那块捣烂,“噗嗤噗嗤”挤压出黏液! “啊——!不!呜……要射了,要、要射了!!”唐棠哭喘着,肉棒啪啪甩动陡然喷出一道精液,樊子晋呼吸越来越粗,掐着他腰快速抽插,少年身体直往前顶,精液断断续续喷射。 樊子晋被他咬的很爽,急喘了一声,坚定操开高潮痉挛肠道,公狗腰强有力打桩。 “嘶,好紧……老师威严的官袍下,竟是这么一副浪荡的身段,无人会知道丞相大人那处的水,呃!!多的洇湿龙椅,只有朕!” “老师……你是朕的。” 录音室的玻璃变成单向,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路过,却没人怀疑,因为上午樊子晋说过,今天要去录一段h音,所以听到一点奇怪声音也都先入为主,还感叹新人配的不错。 但他们不知道,这个配可不只是配音的配,还是……交配的配。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少年压抑的呜咽尖叫,淫水流淌在地板,空气中腥臊夹杂甜香,是这世界上最烈的春药。 灰色西服裤包裹有力的大长腿,黑皮鞋沾染黏液,前面白皙的脚垂着,脚尖努力想触碰地面,可主人之间差的太多……只能点在皮鞋上,白嫩颤栗的脚尖,落在成熟男人的黑皮鞋,尽显色情。 喷张欲望被艳红软肉吸吮,如同无数条小舌舔过一寸寸柱身,公狗腰蓄力粗暴凿击颤抖的骚心,肠道都疯了似的痉挛,穴口外翻滴汁儿。 少年那么矮一只,被樊子晋抱着干,脚尖都碰不到地面,年轻紧致的身体乱颤,男穴湿润温暖吸的他尾椎骨发麻,樊子晋粗喘着加快速度狂抽猛顶,顶的少年小肚子凸起硬块,幼兽般悲鸣。 “啊——!!肚子,呜呜呜好酸,嗯哈,不、不行了!呜……要死了,啊!要死了——!!” 少年泪流了满脸,垂下去的脚尖蜷缩,雾蒙蒙视线看到玻璃窗,外面那走来走去的人,让他瞬间缩进了肠道,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樊子晋急喘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边的单向窗,忽然低笑了几声,握着手中颤栗腰肢,鸡巴顶着少年过去,他越往玻璃窗那走,被磨到抽搐的肉壁就夹得他就越紧。 最后他们停在了单向窗前面,高大的男人双手举着浑身无力的娇小少年,白衬衫下精壮的雄腰抽动,一根狰狞阴茎带着淫水拔出来,最后狠狠干进粉白屁股中,“噗嗤”插出汁水。 “啊——!!” 唐棠耐不住快感哭叫,外面路过的男人脚步微顿,趴在单向玻璃窗似是在往里面看,他见此场景骤然咬住唇,竭力遏制住接下来的声音。 “嘘……” 樊子晋眼底疯狂,射意从尾椎骨涌入四肢百骸,他像一头发情野兽狂颠着胯部,拍打肉臀抖出细腻肉浪,帝王气息不稳:“宫人都守在殿外,呃,老师等下可要轻声些。” 唐棠快被他操死了,哆哆嗦嗦又射出精液,全洒在了玻璃上,肉棒半软不硬的滴着水,脚尖不执着碰地,而是受不住地蜷缩着。 玻璃窗上,隐约印出的少年潮红的脸,漂亮眼睛迷离,含着汪春水似的看向窗外,细小泣音满是痛苦和欢愉,一副被操傻了的留着口水。 樊子晋简直爱死这模样! 他双手握着纤细腰肢,举着少年疯狗一般快速颠动腰胯,唐棠挺翘地屁股被胯骨拍红拍肿,颤出可怜兮兮地肉浪,要人命的快感堆叠后轰然爆发。 怀中少年泄的死去活来,樊子晋终于低喘:“呃,射了!!灌满老师的甬道!!……”大肉柱脉搏狂跳,死死往腹腔深处顶,抵着烂熟抽搐肠壁,突突喷射进一道道浓稠!! “嗬!!” 精液汹涌喷射进高潮的菊穴,一点一点撑大了肚子,唐棠瘫软在男人怀中,失神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尖叫哭泣,发泄这种饱腹感,可最后眼泪流下,却只溢出生破碎音调儿。 可怜,又勾人。 男人白衬衫微乱,灰色的西服裤被肠液给弄湿了几块痕迹,而他抱在怀中的少年一丝不挂,莹白的身体细细地打着抖,肚子鼓溜溜的像个淫荡的小孕夫,无力垂落的脚尖轻颤,却始终碰不到地板。 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攻一攻二修罗场/攻三暗中挑拨(剧情) 录音室的黑色真皮沙发,少年双眼紧闭,侧身窝在里面,他湿漉漉地眼睫轻颤着,一丝不挂地身体搭了一件外衣,挡住大部分裸露的肌肤,没被遮挡的地方,泛着淡粉情潮。 樊子晋撸着袖子,拿湿巾擦拭玻璃窗,几下动作娴熟专业,只不过扔了湿巾离远一看,花里胡哨的玻璃窗反射出痕迹,像是在对他发出嘲讽。 “……啧” CV大神沉默半晌,好听的嗓音发出轻啧,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地板也勉强收拾好,将录进去的干音拷贝,所有底音删的干干净净。 都收拾完了,他走到沙发前蹲下来,录音室里气温不低,樊子晋忙出一身的汗,白衬衫洇湿贴在后背,伸手想将少年扶起来。 “棠棠……” 手忽然被拍开,很重的力道,少年心中愤怒的情绪,打出“啪”地一声脆响,樊子晋手背红了一片,也顾不上别的,下意识去拉少年的手。 不顾少年挣扎,弄开后一看——果然,唐棠的皮肤娇嫩,那只被强行打开的手颤抖,手心的红和周围的白一衬,瞧着更加可怜…… 樊子晋低头给他吹了吹,轻声询问:“疼不疼?” 唐棠挣扎不开,索性就让他拉着自己的手,不过不想和他说话,只闭着眼睛装瞎子哑巴。 这狗东西太狠了,肏的他菊穴肿的像肥嘟嘟地肉花,满肚子精液又酸又涨,还塞了他的领带!腰都快要断了,啧……好气 樊子晋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也明白这是他自找的,他又贴了贴唐棠的手,才起身把他扶起来。 “放开,松手,你……你别碰我,混蛋!呜……都是混蛋。” 唐棠睁开眼睛不停挣扎,原本清软嗓音也哑了,还是被带着温柔的蛮力给抱起来,他落入一人怀中,惹急了的兔子扒拉开这人白衬衫领口,冲着他得肩膀啊呜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嘶……” 小东西牙还挺利,樊子晋喉结滚了滚,肩膀上的疼让他忘了那句“都是”,努力放松绷紧着的肌肉,由着他发泄怒火,揉了揉埋在他颈窝的脑袋,低笑一声:“宝贝,轻点儿,别崩了牙。” 唐棠脑袋埋在他颈窝,咬着他肩膀掉眼泪,泪水汹涌洇湿白衬衫,他又气又委屈的哽咽,一抽一抽的,直到嘴巴尝出血腥味,愣了一下连忙抬头。 这人被他强盗似的扯开衣服,肩膀的牙印肿起,周围渗出一圈血迹来,看着就好疼。 于是…… 一只细白小手,就悄悄拉着衣服边边,欲盖弥彰扯了上去,帮樊子晋盖好受凉肩膀,犹豫几秒……又把衬衫的第二个扣子系上了。 这样……这样就没人看到了,没有人看到的话,他、他就没干! 某棠信誓旦旦地想。 这一系列小动作,都被樊子晋察觉到,男人肩膀很疼,却被他的心虚劲儿可爱到心口一热,扶着他后脑的手揉了揉,侧头去亲亲他的黑发。 “宝贝,今天别回酒店了,跟我回家住?” 樊子晋从来没遇见过像唐棠这样,从声音到长相,一举一动都符合他心意、让他觉得可爱的人。 遇见了就要趁早下手,不然在磨磨唧唧的时候跟别人跑了,他去哪儿哭去? 唐棠后面还塞着领带,这么半坐在沙发,领带又进去些,他不舒服地推了推樊子晋,闷闷的鼻音带着一点委屈的哽咽:“我……我不跟你回去。起来,你不要碰我。” 樊子晋也知道自己不是个人,任他发脾气推两下,然后叹了口气,掌心扶着他埋在颈窝的后脑,另一只手安抚地摸光滑脊背:“好好好……不回不回。那我给你穿衣服,听话。” 剧烈运动这么久,唐棠一滴都不剩,都快成人干了,他累的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听到有人伺候穿衣,心里美滋滋地说准了,表面还是要演一演。 ……怀里的少年叹口气,似乎很是疲惫,也不想在跟他争辩什么,被他抱在怀中的身体不在挣扎,明明很乖,却让他心里扎了根刺似得。 樊子晋沉默半晌,拿起旁边的白毛衣,弄好套在唐棠脑袋,轻轻往下一拉,一颗黑发凌乱地脑袋瓜顷刻间露了出来,乖乖巧巧惹人疼。 他又哄着唐棠伸手,给他的少年穿好了一件奶白色毛衣,捡起内裤……牛仔裤。 少年穿好衣服,白净脸蛋微红,眉眼间依旧衔着那种果实成熟的香甜气息,他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男人膝盖,可爱圆润的脚趾蜷缩,天生皮肤白皙的他,似乎哪哪都是淡粉的。 男人衬衫领口微乱,左肩膀牙印渗出血,弄脏那块白。灰色西服裤有一块微深,他单膝跪在地上,拿着白袜子给少年两只脚丫穿好,捡起地上的运动鞋,全部穿戴完了又瞅了瞅。 实在没忍住,在少年伶仃的脚踝握了一握,叮嘱:“露脚脖子长不高,下次不许再露了。” 唐棠一听,小眼神咻地移到他脚踝,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嘟嘟囔囔谁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樊子晋好笑,望着坐在沙发里,眼神直往他身上飘忽的、很是不服气的少年,掌心懒懒抚摸着那伶仃的一节踝骨:“说什么呢宝贝?大点声。” 唐棠嘀咕声音微顿,飞快看了一眼樊子晋,很有底气的挺胸,带着点抓住把柄的小得意:“我说,你……你也露了呀,还说我呢。” 樊子晋忍着笑,拉长音调哦了一声,放开唐棠在他膝盖上嘚嘚瑟瑟的脚丫,起身穿过少年腋下将他整个抱起来,掂了掂轻重才放在地上。轻弹他的脑门,隐隐含笑:“可是我长得高,小矮子……” 唐棠站在地上,又恢复仰头看人的姿势,漂亮眼睛瞪圆溜,气的一脚踹在男人小腿。 啊啊啊混蛋! ………… 最近业界传来风声,贺博延和向沧闹掰了,这俩人吧……一个是贺氏集团的董事长,另一个虽然一时兴起,去云逗旗下当了个小主播玩玩,但人家向董可是游戏行业发家,只不过委派人去管理公司,自身在圈外,鲜少有人知道罢了。 更别提两家的合作关系,虽然大事还没出,不过今天你捅我一刀,明天我就给你下个套,让一众圈内人唏嘘,并且各自安分不去惹嫌,省的城门失火啊。 当然,也有那不安分的企图在庞然大物撕打中占好处,最后……还不是被当成出气筒了? 所以啊,人还是消停些吧。 向沧接着电话,听下属汇报贺博延准备开车离开公司,他拿过桌上的车钥匙,没好气的哼声:“给贺大董事长找找事儿,让他车开到半路,也得给我赶回去!” 电话那边的下属连连称是,他挂断电话,大步走到车库,随便选一辆车准备接他的宝贝,结果没等行驶进主路呢,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向沧不耐烦的拧眉,接通电话,几秒后帅脸黑的跟碳一样,憋了半天忍不住骂:“ic游戏作什么妖,啊?以后不想合作了?” 下属尴尬的咳嗽一声,小声提醒道:“向董,ic游戏在云逗有一个专属的直播专栏,很抱歉,您好像,呃……和贺董想到一块去了。” “而且,他们只是改了签合同时间,还有个会议要开,您看……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回公司一趟?” 向沧气的三尸神出窍,额角都蹦出一条青筋,拍了一下方向盘,憋屈:“靠!” 这时又有电话打进来,向沧拿开手机看眼来电提示,想都没想便接通这个电话,气笑了往后一靠,磨着牙说:“贺博延,你行啊……给我找事?” 沉稳大气地豪车停在路边,驾驶室内,贺博延西装革履,冷白的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是那种修长劲韧骨骼分明的好看,黑色西装袖口下露出低调的腕表,很有男人本身的性格。 听完那边的阴阳怪气,他也冷笑一声,悠悠的回答着电话里的人:“彼此彼此。” 硝烟在空气中弥漫,无形的火花四溅,x市两条相隔了很远的路,两辆不一样的豪车,而这里面…… 贺博延和向沧拿着手机,都觉得自己头顶冒绿光,心想—— 行,可以。 你不让我接小神仙/乖宝,那我们两个,就谁也别想去! 他们俩齐齐挂断电话,发信息给另一头虎视眈眈的狼,把自家小绵羊送入了那头狼的窝里。 …… 唐棠不跟他回去,非要回公司给他订好的酒店去住,樊子晋也怕逼得太急,只好送他回那家酒店,在酒店给他定好晚餐,才开车离开。 天色渐暗,公司附近的一间高档公寓,浴室的门打开,樊子晋穿着浴袍出来,走到特定的大床前,拿起手机看微信信息,眉梢略微一挑。 「向沧:哎老樊,棠棠在你那儿怎么样啊?我这两天就过去接他,你别忘了帮我好好照顾他啊。哦……对了,那什么你们公司吃的好不好?需要赞助吗?算了算了,我还是请私厨做完送过去。」 「贺博延:最近被一点事绊住了脚,还要麻烦你照顾唐棠了,记得不要给他吃生的、凉的,比如刺身之类,我会尽快去接他回去。」 樊子晋看这两条信息,心里那股不对劲又去而复返涌上来,少年今天的表情也不太对…… 他给俩人发了信息。 「??怎么,你和贺博延商量好的,我这到底是在帮谁照顾」 「呦,你和向沧怎么回事?我这究竟算是帮谁照顾」 樊子晋心说别想了,我帮我自己照顾老婆,有你俩什么事儿? 微信一响,向沧和贺博延发来信息,前者发来个暴怒捶桌表情,后者简单粗暴一个呵字。 「向沧:那是我男朋友!我家的!!」 「贺博延:内人,叨扰了。」 “……” 樊子晋心里的火腾一下,总算明白那不对劲了。公寓里安静了许久,忽地传出一声轻呵。 男人穿着黑色浴袍,姿态闲适坐在床边,一人回一句明白了,随后开始挑拨离间。 他眉眼笑意藏都藏不住,慢悠悠道:“斗吧,争吧……最好弄得两败俱伤。” “宝贝就是我的了。” …… 第二天,公司。 “不对,老皇帝这段错了。” “大臣们呢?皇帝要立丞相为后,怎么还配出了看热闹的意思啊,怎么要不要当场磕cp啊?” 三三俩俩的人在讨论录音,争辩声音不小,每个人嘴里都鼓囊囊,似乎吃着什么东西。 樊子晋坐在唐棠身边,看他绷着小脸儿,自顾自地低头看稿子,轻碰了碰他的腿,唐棠没抬头往边上挪挪,樊子晋又凑过去。 “棠棠……” 他把手伸到唐棠面前,张开后露出掌心中的大白兔奶糖,上次公司发的零食里唐棠最喜欢吃这个,樊子晋今天就去特意买了一罐,但他怎么都没料到,这一办公室的混蛋玩意都爱吃甜的。 配音部的都管他叫老大,平日没什么距离,见他拿着一罐糖,哄抢得就剩下这么一个。 还是某人特意藏起来的。 从来不吃甜食的樊大神,小心翼翼把糖收好,送到他的少年眼前,在他耳边轻笑呢喃:“樊哥就剩这一颗了,留给我的宝贝。” 唐棠垂眸看那宽大的掌心中,一颗蓝白相间的奶糖安静的躺在那,似乎被人珍视过得模样,沉默了许久伸出手。 他的手又白又嫩,比樊子晋小上许多,搭在掌心握住那颗糖,有一种碰到野兽真心的感觉。 樊子晋见他拿走,眉眼间一抹笑意蓄起,只不过他没想到,少年面无表情拿过那颗被他珍视着的,带着他掌心余温的糖果,然后……将其丢掉。 办公室新换的垃圾桶,发出了一点东西碰撞塑料袋的哗啦声,樊子晋一愣。 乖软少年穿着毛衣,衬得脸蛋儿很小,漂亮的眼睛看向自己,娇嫩唇瓣轻抿了抿,笑着露出一点小白牙,像是一只努力扮凶的羊, 明明害怕,也要告诉那头狼。 我生气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软声:“我不喜欢。” 呜呜呜骗人的,我都喜欢死了!! 樊子晋的掌心还敞着,他注视唐棠半晌,才慢慢收起那只手,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想说到底是不喜欢糖,还是只不喜欢他送的糖,能说会道的cv大神发不出一点音,仿佛被堵住了喉咙,又像是知道唐棠的回答,自欺欺人。 不敢去问。 “哎老大你干什么去?” 樊子晋起身走到门口,听到小胖子疑惑的话,脚步停顿几秒,抬起手抹了把脸,深呼吸着平复好声音,和往常一样淡定:“去洗个脸。” “哦,哦行吧。” 小胖子拿着剧本,困惑地挠了挠头,心想才刚上班就困了?老大昨夜做贼去了啊。 男人便再也没停顿,几步离开办公室,那扇门晃悠一下,自己咔嚓一声关上了。 唐棠往玻璃门外瞅瞅,直到看不见人影,才复杂地松了一口气,挪着脚步到垃圾桶面前。 他盯着刚换过袋子的垃圾桶,像是在研究学术难题,顶着根呆毛的脑袋,左右晃了晃观察四周,见大家都在忙,快速伸手把糖捡起来,握到手里的瞬间,像做了坏事似得背到后面。 本以为出手迅速,没人发现的唐棠欢呼,美滋滋地抬起头,对上小胖一言难尽的目光。 唐棠:“……” 小胖子:“……” 唐棠默默地垂下脑袋,蜗牛一样挪到沙发,拿稿子挡住自己脸,两个耳朵尖红的要命。 天,来个人杀了他吧! 来晚了来晚了,先发在抓虫 (55555对不起宝贝们) 看大家说想看火葬场(╥_╥)奺奺尽量吧,这口玻璃渣,估计就能坚持到明天…… 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直播录吻音/挑衅另外二攻(剧情) 哗哗的水流涌入盥洗池,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前,高大男人弯着腰,察觉不到冷意似的伸手接过那一捧冰凉,往脸上一浇。 樊子晋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沉默半晌,才将身体直起,他抽了张纸擦干净脸上的水,走出卫生间。 …… 小胖子裹着羽绒服,手里还拎着个袋子,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跟站在前面神色冷淡的樊子晋打了个照面,他裹紧衣服,牙齿磕磕碰碰。 “老老老老大,你,你出去啊。” 樊子晋心里堵得难受,想下楼买盒烟,见杜丰也就是小胖,像只受冻的家养猪仔,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不由得打量他一眼。 “冻成这德行,下河冬泳去了?” “嗐,别提了,这天说变就变,我这身娇肉贵,最受……受不得冻。”杜丰从外面到楼里,缓了好长时间才不抖,拎着袋子给樊子晋看。 “……”樊子晋一看那包装上的大白兔,心脏就开始反射性抽疼,表情麻木移开视线。 杜丰全然不知老大的心思,举着一袋大白兔奶糖,不禁回想起他和唐棠面面相觑尴尬的一幕,表情唏嘘:“这不是给棠棠买它去了嘛,孩子太可怜,竟然翻垃圾桶找糖吃。” 心不在焉的樊子晋愣住,他静静站了好几秒,不确定地问:“你说……他捡起来了?” “昂,我猜这背后一定有段心酸的故事。老大你得保密啊,然后那个,咳咳……多给人家点工资。” 小胖后面说的什么,男人已经不知道了,他漏了好几窟窿的心脏似乎又被缝补好,急匆匆进电梯下楼,顶着呼啸的冷风,去专卖店重新买一袋糖,拎着它带着满身风雪回办公室。 大家都去配音了,办公室只剩下唐棠,在等另一位主角回来,樊子晋推门进去,就见少年红着耳朵,用剧本捂住脸在沙发打滚。 听到门开的声音,少年立马扑棱几下,很是端庄的坐起来,整个大写的乖巧,要不是他耳朵还红着,樊子晋都会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 唐棠装淡定坐在沙发,从稿子边缘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眸,偷看男人脱下冰冷的大衣,放下满满当当的一袋子大白兔,然后一把握住他手腕。 樊子晋有更重要的事,办公室随时都有人来,他就拉着唐棠的手,把他带到消防通道。 安静到甚至有轻微回响的消防通道,樊子晋把他压在角落,平复着急促地喘息,定定的看向眼前的人:“你是不是把糖捡起来了?” 唐棠被他压在角落,呆毛都翘了起来,警惕的瞪圆溜眼睛,听到他的话也不承认,梗着脖子嘴犟:“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反正……反正也跟你没关系。” “说谎。” 樊子晋又逼近几步,他低着头注视着警惕的唐棠,一呼一吸都能嗅到独有的勾人体香。 唐棠不由得退了退,后背紧贴着墙,漂亮的眸瞪着他,可眸色却不经意闪躲。 观察到这细微的小表情,樊子晋更加确信,他心里暖乎乎的伸手用掌心碰了碰唐棠侧脸,吐出口气喃喃:“棠棠,宝贝……你要乖死樊哥了。” 宽大微凉的手掌,贴住少年泛红的脸蛋,那种黑沉汹涌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见漂亮少年抿着唇,睫毛轻轻地颤着,他的呼吸隐隐急促,拇指按压柔软娇嫩的唇,直到泛出艳色。 呼吸很重,呢喃:“你不喜欢……我就改。宝贝,能不能先让樊哥亲一口?保证就亲一口。” “我要忍得发疯了……” 消防通道外。 几个工作人员路过,他们偷闲出来说两句话,放松放松神经,而隔得不远的消防通道里。 渍渍水声混合着呜咽,黏糊糊地哼哼勾人,湿漉低喘性感没边,在空荡的消防通道回响。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随意敞着露出锁骨,也不知道这过得到底是那一个季节。双手握着少年纤瘦颤栗的腰,把他压在角落狠狠地亲,他俩身高差太多,纵使前面踮着脚也很费劲。 最后…… 干干净净的白球鞋,踩上成熟男人的黑皮鞋,球鞋主人踮着脚尖,牛仔裤下小腿微颤。 “不,唔……不来了。” 黏糊糊地含混溢出,下一秒又变成了水声,柔软的舌头被吮吸,口腔里的软肉遭到舔舐,大白兔奶糖的甜,让男人更加沉迷。 半个小时后,被欺负到忍不住哽咽的少年,唇瓣微肿,扯扯自己的裤子,总觉得前面那块湿漉漉,没出息地吸鼻子,夹着尾巴离开了。 因为那只恶狼,盯着他看的赤裸目光,那粗重喘息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改变计划,从后面扑上来,把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 接下来得工作,总算步入正轨,录音速度有条不紊进行,樊子晋公司在一天下午,公布了广播剧的人选,引起一片哗然。 唐棠直播不到一个月,粉丝数量也不比大主播,谁不知道他樊子晋,在配音圈象征着什么?这资源好的有些过头了,同类型主播的粉丝不满,纷纷让平台给个说法。 还有几个主播眼红,在直播间带节奏,试图让高层重新选人,不过最后这些惹事的,只得到一封解约函。 他们几个纷纷不敢置信,骂骂咧咧说放狠话,上微博卖惨哭嚎,引出众多粉丝路人的怒火,跑到云逗官博和唐棠的微博下,没等骂上一句,官博便公布那天的录播,用户“烦”打赏要求的条件。 除了轻喘以外,用户“烦”还要求过朗读、即兴表演,官博没特意把它提出来,大家可能都没察觉,这么一提可不就是面试么。 事实证实,这是人家亲选的角,你们能力不行,没获得樊大总攻的另眼相待,怪谁?? 怪一罐软糖比你们强? 笑话。 云逗官网一向霸道,这次得到董事长的交代,更是拿出“天凉了傻逼该入土了”的架势公关。 向沧八百年没登的账号也发文支持软糖,还不客气地艾特作妖的主播,就问了三个字“你配吗?” 大多数路人、和粉丝消停下来,只有一小部分阴谋论的,和觉得自家本命才是最好,其他人都是垃圾的脑残粉们还在闹。 一个小时后,唐棠直播间如约开播,对黑屏刷了半天弹幕的众人恭喜的恭喜,骂人的骂人。 「恭喜软糖」 「啊啊啊啊软糖出息啦!刚入圈就能接总攻爸爸的剧,55555好欣慰好欣慰,期待你俩的同框」 「呵,丑八怪,抠脚大汉,声音好听表面指不定多ex」 「??这主播没露过脸,不要吧!!这可是樊总攻第一次录h……他要长得太丑,我还真磕不下去」 「是啊,樊总攻怎么想的,竟然找了个没露过脸的主播,一想到攻那么帅,受呃……对不起想吐」 「有病?爱听听不听滚」 唐棠直播以来,头次受到这么多恶意,即使管理已经在踢人了,可说这些话的人太多,他们踢不过来,直播间一阵的乌烟瘴气。 网络上的恶意,向来是莫名其妙,又恨不得另一方早点去死,谁也说不清为什么,仿佛披上这一层马甲,人性就泯灭其中了。 唐棠倒没什么玻璃心,只是一下蒙住了,无措地盯着屏幕看,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直到他被人抱起来,屁股挨到这人的腿,他像个乖巧的玩偶,精致侧脸贴着男人胸膛,被他的手扶着背,软软窝在他的怀里。 樊子晋坐在转椅,安慰的拍了拍唐棠,语气慵懒的缓缓说道:“朕的老师,丞相,和朕共度余生的人,都是朕自己选的,你们……有什么问题?” 他最后几字问的急慢,满身贵气如有实质,语调充满压迫。 弹幕陡然一清,过了好几秒,大家才像疯了一样啊啊啊啊的鸡叫,五颜六色弹幕飞快划过。 「没问题!!妈的樊总攻声音绝了,真绝了!」 「完了,樊爹依旧这么帅,我就又开始担心软糖声音那么少年气,能配得好帝师吗?」 「求求某人别毁原着」 “我能配好的,” 唐棠偏头看屏幕,忽略掉那些恶意的骂声,深呼吸着调整状态,在开口时已是清润,如春风徐徐。 丞相含笑的说:“殿下,微臣温予墨,今后将是您的先生了。” “先生免礼。” 这句的音调听着略有些青涩,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子,对老师本能的好奇和孺慕。 后来樊子晋恢复正常,低笑着,又说:“先生,免礼。”天横贵胄的陛下呢喃出四个字,却不像是在说免礼,更像床笫之间的调戏。 小太子的一句“先生”,丞相教会了他何为君子六艺,平衡朝堂之术,皇帝的这一句“先生”,丞相又教他的学生,什么是巫山云雨。 弹幕疯了,贺博延和向沧也快疯了,他们如今在没察觉自己亲手把送羊入狼口,那就别混了。 都破产得了! 「苍穹:樊子晋***!!你丫的,爸爸**跟你没完!!」 「y:呵/微笑」 「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向神和樊总攻怎么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y大佬这个呵,想说的是你他/妈的……这种脏脏的话」 「微笑也很,咳」 樊子晋沉默,他也没想到这俩东西,竟然能怎么敏感的察觉,明明他还没做更过分的事…… 只是憋了两天,调戏棠棠的声音里,多少带上过火的欲望。 唉,失策。 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让火烧的更旺一点,气死一个少一个,俩都气死他赚大了! 装作没看见:“给大家送个福利吧,想不想听接吻音?” 「卧槽!!想!!」 「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 「啊啊啊啊想!!」 「苍穹:想个屁,不许亲!」 「嗐,向神别太认真,又不是真嘬嘴巴的亲,就是个配音嘛」 「就是就是,又不是真的~」 「y:……」 「苍穹:我%#*&」 唐棠一直在偷瞄屏幕,看到向沧气的打出乱码,忍笑忍得肚子都疼,被樊子晋抬起脸前,赶紧掐了掐腿逼出泪花,漂亮眸含着湿漉漉惊慌,望向抬起他下巴的男人。 快快快,我忍不住笑了! “都听好,我们要亲了。” 樊子晋仿佛在开玩笑,低沉声音带着笑意,弹幕一片哈哈哈的乐,谁也没当真说“亲吧亲吧”。 除了唐棠,只有贺博延和向沧明白,这狗东西在挑衅他们! 前者戴蓝牙耳机冷着脸,让司机再开快点,后者暴跳如雷的骂,发弹幕告诉完他们不准亲!!平复呼吸,绿灯亮起时踩下油门。 可不管怎么阻止,听筒里还是传出声呜咽,湿漉地喘息逐渐溢出,男人忍耐的低喘,少年委屈的哼哼唧唧,黏糊糊混合着水声。 “嗯哈……别,唔——” “乖,张嘴……” 两个声优一声声的喘,喘的好听死了,平台管理犹犹豫豫,不知道这算不算色情,该不该封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发小红脸尖叫。 「阿伟死了」 「草草草,这太逼真了,是嘬胳膊出来的声吗?慕了,开始羡慕起樊总攻和软糖的胳膊」 「妈的,喘的绝了!!那一声“嗯哈”的音调刚刚好,还带着一点湿润的空响,听得我满床打滚」 「啊啊啊啊幻肢硬了」 「涩死了涩死了」 贺博延和向沧的脸越来越黑,头顶也仿佛越来越绿,他们走的路碰巧一致,在路过某个大型商场等待红绿灯时,不约而同听到了大屏幕上,《植物世界》的配音员在缓缓讲述。 “春天就快到了,xx大草原的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长。” 10/26请假条:???? 奺奺明天三次元有事要忙,来不及更新啦,先捋一捋大纲,后天更一章长的(o?_?) 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我想死你了,小坏蛋(剧情) “唔……” 办公室内响起黏糊暧昧的水声,电脑屏幕亮着,五颜六色的弹幕在直播间快速地飘了过去。 樊子晋抱着唐棠,捏着脸颊让他被迫抬起头,低着头,重重吮着他滑腻舌头。 舌根被弄得很疼,难耐的皱着眉,漂亮眼睛里逐渐凝聚水雾,仿佛映出一片春色。 少年又羞又害怕,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可惜没有一点用处,他只能仰着头被亲,精致喉结滚动,来不及吞咽地口水流下,弄得下巴湿哒哒的。 “唔哈……不要,别……” “宝贝,舌头伸出来。” 男人低笑着,声音里带着情欲的哑,和对眼前人的溺宠。 “不,我不要。” 清软少年音含糊,委屈地哽咽一下,仿佛是被欺负的狠了,说不定连眼眶都泛起了红。 一罐软糖的直播间向来是不开摄像头的,大家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到二人的声音,黏糊糊地渍渍水声,带着一点闷的回响,听的众人脸红心跳,发弹幕调侃。 「噫惹,他俩好涩」 「555老婆好软好娇气」 「把舌头伸出来??噫,樊总你是什么品种变态,赶紧放了软糖宝贝,让我来!!我也行!」 「对对对,我行我上!」 正当大家嘿嘿姨母笑,噼里啪啦发弹幕时,直播间的屏幕突然一黑,黏糊糊的水声消失了。 「卧槽超管!!」 「啊啊啊啊超管你不讲伍德!!」 「没了?没了?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有什么是我vip不能看的!!」 「爬!!给爷爬!!」 云逗福利高,也是直播界最严格的,被超管提示整改,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能恢复,大家一边痛斥超管,一边刷新着页面。 可一刷新,整改倒是没有了,反而提示该主播已经下播。 直播间内一片哀嚎,弹幕一条条滚动,小主播却顾不了这些,直播被粗暴的按掉,他也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掀开毛衣吸粉嫩的乳头。 “啊……不要,不要舔,呜!!也别吸,呜呜呜奶头好痒……” 乖软少年蹬着腿,哽咽着抓男人的头发,他白色毛衣被推上去,莹白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右边的乳头,被男人裹在嘴里又咬又舔,酥麻的快感和难耐,让他的肉棒都硬起了,被裤子束缚的好难受。 呜,狗东西好会舔。 樊子晋又嘬了一口,头皮被扯的一疼,少年双手抓着他的头发,难耐地蹬踹着,带着哭腔尖叫。 男人像被主人拉住绳子的大狗,盯着那红肿的乳尖粗喘,喉结滚动一瞬,轻声哄他。 “乖……我答应过不插你的小屁股,宝贝,给哥哥个甜头。” 唐棠呜咽拒绝:“不要……”他抓着男人头发的手在抖,精致干净的脸蛋泛红,一双漂亮眼睛雾蒙蒙的,被人欺负的活色生香。 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心里直接晴天霹雳,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时候答应的?? 狗东西我劝你三思。 …… 贺博延和向沧一前一后,到达樊子晋公司楼下,二人在楼下撞见,沉默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从对方眼中,仿佛看到了他们俩这段时间斗的死去活来反而便宜了别人的愚蠢,讥诮,各自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眼前的大楼。 二人都和樊子晋有合作,关系也不错,连前台都知道这两位是他们家老板的朋友,再加上电话打不通,他们直接刷脸进了门。 秘书带着他们到办公室前,贺博延脚步微顿,偏头看向秘书:“到这吧,我们有私事找樊总。” 秘书识趣的点了点头,和两位告别后,离开办公室的门口。 等人彻底都走了,贺博延的好脸色,川剧变脸似的阴沉下去,抬眸看向眼前紧闭的大门。 向沧没那么好定力,他没一进楼就杀气腾腾,忍到门口已经很难得了,大步过去把门打开。 待看清里面的场景,向沧脸都绿了,表情隐隐狰狞一瞬。 “樊子晋!!” 樊子晋埋头欺负唐棠,舔着他的奶尖,一时不备被向沧掀了下去,吐出奶尖时还发出“啵”一声。 “啊——” 少年尖叫着,眼睛含着泪躺在沙发,浑身不停地打着颤,顶裤子的肉棒哆嗦着,猛地泄在内裤里。 脑海轰然一片空白,他抓着沙发下意识抬起腰胯,射完精又重重砸回去,歪着脑袋小口喘息。 少年唇瓣红肿晶莹,是被人好好疼爱过得,白嫩小胸脯一颗乳头粉嫩,另外一颗又红又肿,小葡萄似的挂着晶莹淫丝,和旁边的小粉一对比,骚气的要人命。 他还在细细抖动着,眼泪盏不住地滑落,洇湿了鬓角和耳朵。 贺博延和向沧,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看见少年这幅样子,欲望和怒气直接冲进脑袋。贺博延脱了大衣,过去整理好少年的衣服,把小小一只的他裹起来。 向沧眼底赤红,胸膛剧烈起伏,看上去是真的被气坏了,盯着站起来的樊子晋,二话没说一拳砸过去,打的樊子晋脸都一歪。 “姓樊的,老子日你祖宗!!” “艹!” 樊子晋没反应过来,被向沧一拳砸到脸上,向来爱惜自己这张脸,还准备用它勾搭唐棠人呢,擦了擦嘴角的血,冲着向沧帅气的脸,也狠狠回了一拳。 周围的吵吵闹闹,让唐棠逐渐恢复神智,他视线映出混乱的画面,也看着贺博延垂着眸,视线因身高睥睨着,不由得心里一虚。 过了几秒…… 侧脸软肉被轻轻捏了捏,唐棠缩在沙发,小心翼翼抬起眸偷瞄。贺博延面无表情,一手捏着他的脸,缓缓道:“等下再收拾你。” 然后,男人松开手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加入战场,他早就想和向沧打一架了。 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 当然另外两个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就像三头恶狼,叼着小羊的后颈皮,好不容易弄回自己的窝,边给小羊舔毛,边幻想以后的生活。 可有一天偶然得知,小羊是别家狼养的,又或者自家养的被叼跑了,这是个狼都忍不了啊。 他们嫉妒的发了疯,疯狂撕咬在一起,招招都要咬掉其他狼光滑油亮的皮毛,让他们再也不能勾搭被自己圈住的小羊。 而披着羊皮的小狐狸,缩在温暖的衣服里,表面红着脸呆楞楞的,心里忍不住嘶嘶吸冷气。 原因无他,这仨人打的太狠了,绝大部分都在往脸上打啊,他真有点怕主角攻们毁容…… 办公室噼里啪啦的响,椅子歪在地上,茶几上一套茶具也碎了,装饰的大花瓶紧接着倒下,“啪嗒——”,屋内声音终于引来了人。 秘书急忙把门打开,看见里面的场景,腿一软差点没跌坐下去,她满脸惊恐地看着贺博延,不是很明白,刚刚带路时还挺绅士有理,怎么一进屋就……就打起来了! “哎哎哎别打了,老大,老大,哎呦贺董,向总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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