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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的老师,如今坐在木制椅子,对唐棠慈爱道:“棠棠,你听老李的,就当给老师帮帮忙,啊。” 教授调笑:“是啊,难不成还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求你不成?” 唐棠心里一暖,他当然知道老师的心思,也明白这是几位老师,对他这名学生的温柔和爱护。 温润青年双目失明,傲骨却没因打击而折断,那种让众多老师都喜欢的灵气也并没消失,轻声说:“老师,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我如今行动不便,就不去给您添麻烦了。” 增长见识的机会谁都想去,虽然教授们威望很高,但唐棠不想冒险,他怕教授们清清白白一辈子,因为这件事让其他学生觉得他们偏心。 他浅笑着:“我准备转修心理学,也可以翻译文件维持经济,不会一蹶不振,请您放心。” 他这句话说的很认真,早就找好了路,让悬着心的老教授们释怀,欣慰地笑眯眯的和他聊起了天。 女教授端起杯喝了口茶,满嘴的茶香散开,嗅着茶室的淡香,赞赏:“焚香煮茶,这位柳先生为人随和,还是位极风骓的人。” 她放下茶杯,笑着看向得意门生,眼角的几条皱纹明显:“他当家长的儒骓知礼,我也就放心你了。” 唐棠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道回想起了柳逢白刚才说的话,一只手还在端着茶杯,杯壁温暖的温度正逐渐……缓慢的渗透进皮肤。 “嗯?柳溪去哪了?” 这时,一位教授疑惑的问。 唐棠回神垂了垂眸,轻抿了一口茶水,他真正的爱人做好表面功夫,便马不停蹄的躲开,反而是强迫他的人,过来招待他的老师。 还真是讽刺。 ………… 柳溪才不愿意陪那帮老家伙,特别是女教授,这辈子无儿无女,成天严厉的像个灭绝师太,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在卧室里刷刷手机,反正进门时,面子也做到了。 他趴在床上,晃着脚刷手机,直到一段视频吸引了他的注意,不,准确来说是视频上人群中那两张熟悉的脸,让柳溪一下懵住了。 嘈杂的声音传出来,一个男人嚣张的介绍自己,侮辱着那两个人,熊孩子拍着车门尖锐的喊,时不时还有网友科普,骂他们。 视频是昨天公园的熊孩子事件,不知道是那个网友录的,从大妈儿子叫嚣的地方,一直录到另外俩人走后,他儿子道歉无果后,对着电话大吼大叫骂大妈,说那男人说句话,就能让他负重债下岗。 听到这个下场,嚣张大妈两眼一翻,“嗝”地一声昏了过去。 后面这家人怎么被抵制,那儿子又怎么丢了官,柳溪已经不关心了,他来回看着柳逢白拉着唐棠离开的那段视频,嫉妒的眼睛通红。 他爱了爸爸这么多年,爸爸一直不冷不热,凭什么他唐棠就能,就能被爸爸的手牵着,被他保护在身后,贱人!他怎么不去死! 当初女医生偷的精子的事件,膈应的柳逢白洁癖严重,修身养性多年,没和任何男女传出过暧昧,这也让柳溪理所应当认为只有自己这个儿子,才会被他放在心上。 所以当他的视线分给别人,柳溪就像他母亲一样,受不了的疯魔了,来回看着视频上二人得手,嫉妒地骂着一句句贱人!贱人!! ……… 一个小时后。 唐棠送走了老师,听着引擎声远去,准备转身回到别墅里面,却不知道头上……大花盆摇摇欲坠着,在他走过来时,猛的掉下去。 爸爸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剧情) 花盆陡然从二楼掉落。温润的青年不曾发现危险,拿着导盲杖,迈动脚步往前走。 暗中的人屏住呼吸,眸色闪过一丝快意,可谁都没料想到,眼见就要血溅当场,歪着掉落的花盆竟然险而又险的……落到青年一步之遥的地上,“啪”地一声脆响,花盆碎后流出土壤。 唐棠显然被声音惊了一下,冷静下来后听声辨别位置,回过头去看花盆碎掉的位置,就在刚刚系统技能来了提示,他也自然明白是谁动的手脚,但让他惊讶的是柳溪不该这么愚蠢才对。 这人漏洞百出的拙劣,似乎让加害者失去了理智,和刚来时,那次差的太远。 唐棠听着,突然有种微妙的感觉,还没等制止系统,就听见他的系统很直白,很直白的叙述。 机械音很正经 “……” 软柿子.唐微笑。 最后一句就不用了,谢谢。 ………… 柳溪便看着唐棠没破一点油皮,也不好奇是什么掉下来了,转身回别墅,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 别墅内,唐棠摸着楼梯把手上楼,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复习,失明后他的学业受到影响,既然准备转修心理学,便要适应电脑读屏。 他并不是天生视障,因为后天的原因,要打破前二十年的一切,从新学习适应,困难度可想而知。 唐棠在学校被称为学神,一口流利的法语,不少文章都上过报纸,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即使如今双目失明,被恶意的失败者嘲笑,他依旧会靠自己爬起来。 失明又怎么样?他从不认命。 收拾好东西,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柳逢白送过来的资料,和盲文笔盲写本,唐棠拿着东西出去,不想却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哥哥。”柳溪拿着杯蜂蜜水,仗着唐棠看不见,毫不掩饰眸中嫉妒和恶毒,他声音甜蜜:“你说等老师走了要找我谈谈,谈什么?” 他边说边轻斜着杯口,将滑腻的水倒在地砖,恶意的等着这瞎子一脚踩下去摔个头破血流。 眼盲青年在听到他声音一刹那,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自老师们来了之后他就没见到柳溪,又怕等柳逢回来时,再走就更加困难了,只好收拾完的东西,先离开别墅后重新打算。 ……现在既然遇到了,那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不过他失明后的听力极好,那一丝细微的倒水声被他捕捉,皱着眉,问:“什么声音?” 柳溪笑容一僵,没想到唐棠的听力这么好,含糊的敷衍:“哦,我刚刚不小心把水洒了,在左边,你下楼小心点。”他说着,垂眸看一眼楼梯右边薄薄的水洼。 唐棠:“……”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相信主角受会这么好心,但还是得按照人设,“嗯”了一声算是应答,没有焦距的眸看着柳溪发出动静的方向,声音清润:“小溪,我们离婚吧。” “……”如果是一天前,柳溪听到他主动提离婚,可能会高兴到疯,激动的让他告诉别人是他抛弃自己的,从而保住名声。 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狐疑,昨天视频里的二人太过亲密,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见爸爸也会保护人,嫉妒让他疑神疑鬼,怀疑唐棠要离婚是要去勾引他爸爸。 这种想法让柳溪面容扭曲,一瞬间后又恢复常态,他装作委屈:“啊??怎么突然要离婚啊哥哥。” 他说着,恶意地瞥一眼那滩水,心想还是以绝后患的好,故意道:“我们先下去说,在楼梯口看着好晕” 丧偶,不也是离婚的一种么。 唐棠叹了口气:“好,”他扶着楼梯把手,半点没犹豫走向右边,“啪”地踩向了那滩水……的旁边。 楼上的柳溪原本正秉着呼吸,激动脸色涨红,握着拳死死盯着他,结果看见他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便踩了上去!顿时被噎的瞪大眼睛。 唐棠安全下楼,听到系统描述柳溪的表情,嘴角细不可微弯起,转身后收敛了神色。 青年温润如美玉,白衬衫下身姿挺拔,他站在楼梯的下面,抬头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眸看过去,笑着:“哦对了,我……看不见东西,还没谢谢小溪特意告诉我避开水。” 柳溪:“……”他胸膛剧烈起伏,两瓣嘴唇动了动,魂魄都被气飞的模样,咬牙:“呵呵,不谢。” 杀人诛心。 柳溪被他气疯了,蹭蹭蹭下楼,在路过那点水时扶住把手,非得要上去踩两脚,愤恨的眼睛都冒出火,他本以为自己抓的稳,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就在撒完火准备往下走时,脚下突然一滑。 “!!” 柳溪猝不及防,啪叽坐在台阶疼的大叫一声,屁股以“吨吨吨”的方式,有节奏地吨到最下面。 “啊!” “好疼,好疼……”尾椎骨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向来是娇气的少爷,这一下疼的直流眼泪,大喊大叫:“快,快给我叫救护车呜……好疼。” 痛苦的哭声不断。 唐棠心里一乐,坏心眼的愣住让他多疼了几秒,才在ooc的边缘拿出手机,语音拨打了120,拿着导盲杖走过去,听着系统生动形象并且带着音效的描述,忍笑低声安慰他。 艹,好该。 ………… “柳溪尾椎骨摔伤了?”柳逢白翻文件的手一顿,诧异的抬头看向符哲茂,问:“怎么弄得?” 符哲茂一身黑西装,脸上伤疤瞧着很凶,虎背熊腰站在桌前,实事求是的汇报:“少爷喝水,不小心把水撒在了楼梯台阶上,唐先生先走过去,后来……少爷又不小心踩到,最后摔了下去。” 他顿了顿说:“二爷,这是根据唐先生的说辞,和我观察得来的结论,但如果按照少爷背地和我哭诉的说法,是唐先生故意的。” 显然,这话符哲茂都不信。 “……”柳逢白听懂符哲茂的意思,停顿几秒后合上了文件,他神色不明:“碰巧?不小心?” 男人相貌儒骓斯文,声音温润清骓,如同徐徐地春风吹过,却让符哲茂瞬间僵硬了脊背。 办公桌上古朴的香炉焚着香,淡淡白烟从炉鼎飘散,这香味淡骓悠长。二爷一身水墨唐装,落座在现代化的皮椅,笑容逐渐消失。 “去停掉他所有的卡,”柳逢白敛眸,轻捻左手腕的木质珠串,一点点撞击声中,淡然说道:“向外发表声明,我和柳溪断绝父子关系。” 他柳逢白天生情感淡泊,亲人、血缘,这些都束缚不了他。更何况柳溪的出生是那女人的一场算计,孩子无辜,他又何尝有罪? 符哲茂立马点头:“是。”他心想,柳溪少爷已经上了大学,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孩童,但以他一出去就好面子请客的少爷脾气,这份声明直接断了他柳家的福利,可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听着符哲茂的应答,落座在办公桌后的柳逢白眸色微暗,修长手指捻着那颗珠子。 他不否认自己偏心。 用了三十八年的时间,才等到属于他的小朋友,从动心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偏了。 “对了,”他把玩珠子的动作停顿,笑的十分温柔:“记得事先办好他们的离婚手续。” “……好的,二爷。”符哲茂一愣,貌似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 柳家别墅。 唐棠是盲人,跟着车去医院不方便,救护车拉走了柳溪和柳家的一名管家。柳逢白回来时便看见他手中握着导盲杖,双眸没有焦距的坐在软榻,一副坐立不安快要起身去医院的样子。 “怎么不回房?” 柳逢白将外衣挂在玄关,走到唐棠旁边,拉过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适过他的温度后,叹了口气:“手还是冷,饭后让中医来看看,给你调理调理身体。” “……”男人语气跟没事人似的,让唐棠的担心都变成语塞,深呼吸着平复好心情:“小溪怎么样了?” 柳逢白说:“没事。”随后又摆弄去他的手,专心的给他暖着。 唐棠不放心,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准备去医院探望,突然被一个力道拉回去,坐在了柳逢白怀里。 柳二爷轻轻松松将他翻过来,抱孩子似的,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仰头亲了亲唐棠的唇角,语气十分温柔:“乖孩子……爸爸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弄出去了吗?” ……唐棠一下被抱起来,重心不稳直接两腿跪在软榻,他把着柳逢白肩膀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唇角便隐隐一热,呼吸伴随着温柔的声音,让他的脸“腾”一声熟透了。 “……怎么脸这么红?”柳逢白像个和煦的长辈,弯着眸,用他们早上的对话调笑儿婿:“这次又是着凉了吗?这样吧,你陪爸爸去泡温泉,爸爸帮你把它拿出来,离婚的事也给你办好。” 儒骓斯文的岳父说着,扣住眼盲人夫的脑袋,仰头在他眼角的位置轻碰了碰,温柔的声音缓缓引诱。 “嗯,好不好?” 伪公开性爱play/眼盲人夫穿情趣浴袍被日 柳家旗下有一家温泉馆,主打的是露天温泉,和养生药浴之类娱乐,在周边几个城市都很有名气,预约几乎要排到年后,但今天却来了三个不用预约便能进去享受的人。 符哲茂目不斜视,送二爷和唐先生去了温泉区,便在最外面守门,以防有人误入这个区域。 现在已经入秋,天气转凉了,来泡温泉的人还是挺多的,不过……符哲茂听着耳边欢笑的玩水声,想起二爷吩咐他办的事儿,不由得嘴角微抽,心里震惊还没完全消退。 他是柳逢白的左膀右臂,跟二爷多年,从来不知道修身养性堪称活佛的柳逢白柳二爷,开起荤来,竟然是色中饿鬼的德性。 艹,太他妈崩人设了…… 符哲茂木着脸心想。 ………… 天色微暗,几颗星星点缀夜幕,温泉区鹅卵石小路蜿蜒,两旁的竹林被风吹动,发出让人心静的沙沙声,里面偶尔传出旅客在玩水的欢快说话声,听着人还不少。 唐棠是被柳逢白连哄带骗,最后直接抱上车带过来的,甚至到温泉馆后柳逢白还要抱他去换衣服,但奈何唐学神要脸,见逃也逃不掉,便气急的答应男人,他会换衣服出去找他。 柳逢白顿感惋惜。 更衣室。 唐棠站在柜子前,摸着柳逢白方才给他的一件浴袍,觉得这个手感有些不对劲,特意问了系统,听到系统搜索出的全部名称,并且贴心的解释后,拿着它的动作一顿。 不禁在心中感叹,禁欲多年的老男人,开起荤来可真会玩儿啊——脱了自己的衣服,将浴袍换上。 …… 柳逢白穿着黑色浴袍,常年锻炼的身躯,属于穿上衣服斯斯文文,脱下衣服荷尔蒙爆发的那挂,他抽烟的时候不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点了根细雪茄在门外等着。 烟草燃烧,一丝丝烟雾飘散。 身后的古典木门“咔嚓”一声打开,儒骓的男人回头,指间的细雪茄顶端燃着,猩红色的火光中,弥漫出一丝辛辣。 门打开了,正向他走过来的青年,有着一双让人惋惜的、没有焦距的双眸,瘦而不羸弱的颀长身躯,被一件白色蕾丝浴袍裹着。 那浴袍太短了,短到青年大腿根部下一点,腰部系着一条素白的,掐出他劲腰的浴袍带,朵朵白色玫瑰花蕾丝缝隙中,还能看到青年那莹白皮肉。 唐大学神没失明时,也喜欢晨跑,锻炼,不是特别纤细的类型,反而有一种男性的美,薄薄的肌肉不多不少,既能撑起来玫瑰蕾丝浴袍,又不会让人觉得辣眼睛,最重要的是那件内裤,和浴袍是一套的,几乎包裹不住半勃的性器,色和欲的冲击力扑面而来。 柳逢白微眯着眼,将青年从头到脚看了个全,吸了口雪茄,薄唇微张吐出烟雾。 唐棠走出来后闻着味道,有些迟疑不定,直到柳逢白掐灭雪茄,过来牵住了他的手腕,他才闻到熟悉的味道,皱着眉扯了扯浴袍,问他:“这衣服,为什么这么薄?” 还……有点漏风? 唐棠父母很早便去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亲戚,成年后便打工赚钱,靠着奖学金和小比赛的奖励,一直读到大学,法语过了评级后便帮人翻译文件赚取外快,每天忙忙碌碌,也没去过什么温泉馆。 所以摸到这衣服纵使心里升起一些奇怪,但什么都不懂的学神,还是规规矩矩的穿上了。 “嗯?怎么了。” 柳逢白显然早有准备,他拉着唐棠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色的丝绸浴袍,衣服厚度差不多,但他的可一点不漏,老男人在信誓旦旦地,糊弄他家的小朋友:“这样方便下水。” 他说的像真的,还体贴的给了选择,含笑地温柔问:“还是……宝宝想要件浴巾?”柳逢白离得近了些,轻声:“只能围住下面……爸爸掀开就能干进小穴里的那种,嗯?”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唐棠不禁后退一步,他听着岳父赤裸裸带着欲望的调戏,耳根蓦然红了一片,扭过头去逃避这种感觉。 柳逢白笑了一声,也不继续逗他,牵着他的手走到由石头围成的温泉池中间,扶着他小心下水。 进了温泉区,游客欢笑的声音隐隐大了,好像是从不远处那两个温泉池中传出来的,唐棠有些僵硬,他站在温度正好的池水内,手把着边缘的石头壁,按摩棒和周围的声音,让他有些不适应。 忽然……他被人从后面搂住,有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问他:“怎么了?”那只手滑向他微鼓的肚子,语气温柔:“含了一整天,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爸爸帮你弄出来吗。” 水里温度正好,泡起来明明是很舒服的,却让眼盲青年僵硬着,在柳逢白怀里动了动想要挣脱开怀抱,可感觉到有棍子在戳他,他突然不敢挣扎了,停顿几秒才问:“附近……人很多吗?” “当然。”柳逢白抬眸,扫了一眼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温泉区和好几个提前录好声音的录音机,睁眼说瞎话:“离得不远,就有几个学生。” 柳逢白的抚摸、周围有人的结论,都让他呼吸都重了一些,仔细听着声音辨认,竟然发现柳逢白没说谎,不远处确实有几个学生。 “呃,你……你干什么?” 男人从后面搂着他,手已经隔着他的内裤,碰到了按摩棒的底端,酥麻快感让唐棠瞬间闷哼出声,惊了一下慌不择路的游开,弄得周围水流直响。 青年受惊的样子,像是一只警惕的幼兽,可怜又可人疼的紧。 柳逢白眸中带笑,他一步一步将唐棠逼到退无可退,最后把他压在大石头上,垂眸看着白色的玫瑰蕾丝浴袍,紧贴着青年肉欲十足的身材。 掀开遮挡挺翘臀部的湿淋裙摆,脱掉那条滴水的内裤,这下青年白皙臀肉间,夹着粗黑的红肿穴眼一下便暴露在空气中。 “柳……柳逢白,呃……你是不是疯了,”听着耳边陌生的说笑,唐棠连呼吸都放轻,不可置信的问。 他原以为有外人在的话,男人还会收敛点,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竟然……这么不要脸。 “嗯?”柳逢白轻笑着,修长手指摸上按摩棒的底端,装无辜道:“爸爸只是想帮你把它拔出来。” “……”简直无耻。 红肿的穴眼夹着粗黑,被可怜兮兮地撑得老大,男人抓着按摩棒底端,一点一点往出拔着,水亮的大东西划过肠壁,刺激的唐棠臀肉都在颤,沾着水抖动肉浪。 菊穴被大家伙插了一天,早就肿起来了,更何况看不见东西,其他感官更为敏感,一点刺激都能让眼盲人夫受不住的高潮迭起。 不远处传来嬉笑玩水的声音,穿着蕾丝浴袍,半扶在石头上的眼盲人夫死死抓着石头,他不敢叫出声,努力忍受着要命的快感,只有受不住了才会溢出点呜咽。 终于“啵”地一声,那一大根按摩棒拔了出去,艳红穴眼来不及收缩,还能看见滴着水的软肉,不过只短短几秒便变小,随着蠕动挤出一丝精水,流落到清澈的水面。 “唔……” 唐棠忍不住溢出一丝声音,他被迫半扶着石头,湿淋浴袍紧贴脊背,浴袍后摆堆在那节劲瘦腰部,屁股和大腿根露出水面,白皙挺翘的臀肉中间,颜色烂红的穴眼正往出挤着一丝丝白浆。 昨夜岳父的精液,被儿婿含了整整一天,如今顺着艳红蜿蜒,丝丝滴落在清澈的温泉池中。 柳逢白瞧着,眸色不禁微暗,两根修长手指插进儿婿红肿的穴,往两边撑开,使这具身体一抖,没控制住往下滑了一点,“哗啦”一声后,半个屁股都没入了水中。 “啊,水……水……”红肿充血的肠道,一下涌入热热的温泉水,唐棠细细颤栗着,忍不住呻吟:“唔……好烫,好……好难受……” 察觉到儿婿的躲避,柳逢白将他抱在怀里,两根手指插的更深,引导着被锁在直肠深处的浊白精液丝丝流落到掌心和水面,语气很轻:“嘘……宝宝小点声,前面只有一个石头挡着。声音太大……大家可就发现坏孩子露出红肿的穴来勾引爸爸了。” 不远处隐约传来说话声,笑骂声,还有几个少年在玩水的声音,唐棠双目失明,听着柳逢白的描述,在脑中幻想出外面的场景,羞耻又难堪的往后退,却紧贴住一根热烫,粗长青筋直突的大家伙。 柳逢白不要脸的,糊弄他的眼盲男孩,低头吻着那白皙的脖颈,狰狞骇人的肉屌,在红肿湿软的穴口摩擦,轻易插进去一个头。 “唔……”唐棠呼吸急促,被他抱在怀里,哑着嗓子刚拒绝出口:“不……别在啊——!!!” 狰狞的紫红色雄根低着穴眼,“噗嗤”一声贯穿菊穴,撞开充血直肠口,狠狠凿向脆弱敏感的结肠。 烂熟肠道猝不及防,被肉茎烫的只直抽搐,唐棠空洞的眸发热,死死抓着温泉池的石头,挣扎带动水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死过一般蓦然流下眼泪。 好舒服,好难受…… 柳逢白感受到他的紧绷,爽的一叹,下巴轻搭在唐棠的肩膀上,抱着他挺腰操弄,热热的温泉水随着抽插,“噗呲噗嗤”地被挤压进儿婿敏感温暖的肠道,眼盲人夫烫的身体发颤,大大小小的呻吟诱人。 “好暖……”柳逢白轻叹,腰胯带动周围哗啦的水流,啪啪拍打儿婿的屁股,在他耳边低语:“乖孩子……听到了吗?隔壁那几个学生唔……打闹着游到温泉池边上,呃……他们一抬眼,一抬眼便能瞧见儿婿的小穴……在含着爸爸的性器。” 系统下线了,唐棠本来是觉得,按照主角攻的醋劲,不可能让他被别人看,但柳逢白说的这么真,他又怀疑真的有人。 唔……老……老男人。 玩呃……玩的真浪。 玫瑰蕾丝浴袍下身体蹦的更紧,温润眼盲的人夫,被岳父的话刺激的直抖,喘息着平复呻吟。 他茫然的看着前面,可惜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失明使其他感官敏感,耳边众人的嬉戏,和岳父干他发出的水流,甚至耳边湿热性感的低喘,都听的一清二楚。 红肿充血的肠肉颤颤,因为羞耻和害怕,紧紧包裹着大肉棒,骚嘴儿环环咬吮着青筋,龟头也被肠壁贴住,似乎要榨出精液来。 柳逢白爽的呼吸微重,干穴的力道更深更重,周围泉水哗啦的响,他拉着唐棠两条手臂向后,不同于表面的斯文,发狠的狂操着。 “啊——!太、太深了!” 周围游客说话声清晰,热气升腾的温泉池中眼盲人夫穿着白蕾丝浴袍,充满男性美感的身体向后弯,被儒骓岳父拉着胳膊,挺腰狂肏艳红菊穴,水中紫红肉茎拼命进出,不知道灌进去多少热水。 窄小红肿的肠道灌水后越缩越紧,夹得柳逢白舒服极了,感受着肉壁的颤颤,狠狠往最深处顶了几下,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猛。 “呃……不……要……要射了,别嗯,别,好难受……啊!!” 唐棠声音颤抖,被他干的小腹凸起,剧烈的抽插让菊穴抽搐,他睁大失明的眸,喉咙发紧“唔”地悲鸣一声,随着男人拉着他的胳膊,挺腰撞击骚心,前面“啪啪”拍水的肉棒弹动,一股接着一股射进温泉池。 “唔……”柳逢白喘了一声,肉棒享受着疯狂蠕动,放缓抽插的速度,帮他的儿婿延长高潮快感,温润含着情欲:“小穴好贪吃……” 过了良久…… 他搂着高潮颤抖的唐棠,一步一顶,走到温泉池边缘,拿过一瓶打开的红酒,倒在温泉池中。 红酒瓶内妖艳的液体流入,在清澈温泉水中迅速扩散,温泉池热气蒸腾,带来丝丝缕缕的红酒香,让人只闻着就要醉了。 柳逢白拔出自己的性器,听着耳边压抑的呻吟,抱着他的小朋友,将他压在大石头上面,语气温柔:“宝宝,我们换个姿势。” “不……有、有人。” 唐棠喘息着拒绝,他半躺在有坡度的石面,白色玫瑰蕾丝浴袍湿淋淋地,紧贴着他线条流畅身体,玫瑰镂空的缝隙中透出几分薄粉的肉色。 柳逢白眼眸微弯,目光温柔地瞧着,不自觉中被他糊弄得穿上了情趣浴袍的儿婿,故意逗他:“那就让他们看着爸爸操你,射满你好不好?” 耳边的陌生人的谈笑,让温润眼盲人夫绷紧身体,他唇瓣动了动,被岳父不要脸弄得面红耳赤,抬起颤颤的脚,便要踹他。 柳逢白握住唐棠的脚踝,低头在那凸起的骨头,落下一个湿润的吻,他身上的丝绸浴袍早掉了,此时赤身裸体,湿润的头发滴着水,瞧着儿婿因姿势不当,露出的惹眼春色,叹气:“不乖……” 轻松开唐棠的腿,扶着自己无比狰狞的肉根抵在穴眼一下齐根而入,龟头凶狠凿进骚心! “呜啊!!” 穴眼还未合拢,便被肉茎猛的撑成老大,凶猛刺激让人夫蹬了两下腿,最后无力垂落在水中,声音颤抖着失神的喃喃:“水……水进去了,好烫……唔,好撑。” 这时,录音机里突然响起一阵欢呼,似乎是几个少年,邀请隔壁浴池里的旅客,一起玩游戏。 这几道嘈杂让唐棠一个激灵清醒,白色蕾丝浴袍下身体僵硬,肉壁发了疯的蠕动死咬,刺激的快感让柳逢白吸了口冷气,手臂青筋都绷了起来。 眼盲人夫睁着失神的眸,喘息着:“不……不行…别在这……不行。”他蹬着腿挣扎,哗啦的水声响起。 “为什么不行?”柳逢白喘息着,将挣扎的唐棠拽回来,压着他狂操菊穴,极具压迫力的温柔:“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嗯?儿婿。” “啊!!别……别说……” 充血肠道遭受一顿狂抽乱插,柱身摩擦的肉壁痉挛,肿大的骚心快被细细密密地撞击操坏,唐棠似痛似爽的羞耻呻吟,白色玫瑰蕾丝浴袍下两粒红红的奶头凸起,看的柳逢白喉结滚动。 “害羞吗宝宝?和爸爸做爱舒不舒服?”柳逢白想起什么似的,眯着眼睛,醋意藏在平静的声音里面:“爸爸操你舒服,还是你操我儿子舒服,嗯?回答我……” 他虽然语气平静,但胯下大屌却干的凶狠,捞过人夫两条修长白腿挂在自己臂弯,精壮有力的公狗腰律动,“砰砰砰”生猛打桩,隔着浴袍都能看见温润儿婿小腹凸起又平了下去。 “啊……啊肚子,肚子……轻……轻点,呃……不……不要……” 唐棠被操的死去活来,两条腿搭在柳逢白手臂,脚背绷紧的颤抖,艳红的穴眼被撑的老大,软肉外翻着嘬弄进进出出的性器。 他眼前一片黑暗,听着柳逢白的声音,想到爱人还在医院治疗,他却和岳父干的难舍难分,禁忌的背德感翻涌,随着耳边一声陌生的欢笑,羞耻感也不甘示弱。 “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柳逢白语气异常温柔,他的性器暴涨一倍,把儿婿屁股操红,操的儿婿肉棒射不出精,病态的从浴袍边缘探出来,还在变着花样爆奸他:“乖孩子……告诉我是爸爸干的你爽,还是你干我儿子爽,嗯?你们做了几回呢?” 他说这话时,特意俯下了身来抱住半躺在石面上的唐棠,在他耳边问着,温柔低哑的声音和粗暴的奸淫狠狠冲击着唐棠的理智。 大屌快的几乎出了残影,外翻的穴口凸起,又被狠狠操了进去,黏液成丝流淌进红酒池,“噗嗤噗嗤”的声音,别提有多淫荡。 “呃……呜……” 身体剧烈抽搐,温润的眼盲人夫射不出来了,他双腿搭在半空乱晃,冷白脚背绷直成线,在男人爆奸中悲鸣一声,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啊啊没!!我……我们没做过!要坏了,肚子……啊——!” 柳逢白粗喘着,眸色闪过一丝狂喜,醋缸里的醋变成了蜜,他忍不住搂紧唐棠凶猛撞击,呢喃着:“宝宝……宝宝,你是我的……” 唐棠叫的这一声太大了,后来反应过来,在听到耳边乱糟糟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到了,羞耻感在这一瞬间打到顶峰,他呜咽一声,两腿圈住柳逢白精壮腰肢,失去神智的呢喃被看到了。 “呃,要射了!”柳逢白喘了一声,随着凿弄肠道精关大开,边操边喷射精液,势必冲刷肠道每一寸角落:“乖孩子他们在看我们……爸爸当着他们的面,把精液全射给你。” “啊啊啊!!” 唐棠脑袋轰鸣一声,干性高潮的快感使两腿紧夹岳父的腰,脚趾抽筋儿似的绷紧,肠道内性器弹动着一股一股喷射精液,酸胀的饱腹感袭来,他面容扭曲一瞬,听清了耳边熟悉的欢笑声。 仿佛……重新来过了一般。 所有人的话都一字不差。 温润的盲人青年面露迷茫,随后过了几秒,他抱紧了柳逢白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没什么力气的猫儿似的,羞耻又气愤的磨牙,哑着嗓子含糊不清。 “混……混蛋。” 柳逢白便任由他咬着,低笑一声,抱起还在发颤的儿婿,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柔和: “嗯,我错了。” 这狗粮好他娘的噎(剧情) “二爷,” 柳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 符哲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和眼前面带春风逢人便炫耀耳尖一点痕迹的老板说:“这几天高层已经不下五个人来和我打听您怎么了,说句实话,这印子轻的,怕是得用放大镜才能看清。” 潜台词,所以您就别秀了! 柳逢白手一顿,默默地放下来,其实他并不是故意秀的,毕竟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像毛头小子那样特意摆出来嘚瑟。只是一想到……他的小朋友咬了他一口并且还留下痕迹,二爷便不自觉温柔,下意识想去触碰,所以说无形中秀更为致命。 符哲茂性子直,表达出单身狗的怨念后,舒坦的咂了咂嘴,又和柳逢白汇报:“二爷,刚刚柳溪来电话,说想要见您一面。” 柳逢白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他既然说要昭告外界和柳溪断绝父子关系,那就是断的干干脆脆,不会有一丝的牵连。 不过二爷做父亲的也没太绝,柳溪治疗尾椎骨的医药费、大学的学费,都由柳家全部交齐了,以后没了少爷身份,平日里肯定是在也没法请客买单,甚至还要打工赚生活费,但也不至于上不起学,压力要小一点。 虽然柳溪却不那么觉得。 符哲茂都懒得吐槽他,他老板这个儿子,仿佛精神上有什么问题,每次他去柳家或者跟二爷说工作,这位主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警惕地跟什么似的,还各种挑衅捉弄他。 这次来电话,呵……更是尖叫加噼里啪啦摔东西,要死要活威胁谁呢? 要不是看在他姓柳逢白的柳,符哲茂早抽他丫的了。 果然如他所料,柳逢白并没答应,反而准备提前下班回家,符哲茂是保镖也是助理,见状抬腿要跟上,却被二爷摆摆手示意不用。 “我今天要陪小朋友去导盲犬基地,你不用跟着我了。” 柳二爷拿着大衣,语气温和,但符哲茂发誓,他从里面听出了明晃晃的,对电灯泡的嫌弃。 他打了个嗝…… 这狗粮好他娘噎。 ………… 林润小区。 唐棠带着一副宽大墨镜,刚把门打开,忽然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他握住把手下意识想要将门关上,可男人已经挡住了他。 “躲什么?”语气带笑。 唐棠心说老畜生,我躲什么你不知道?腰都快被干折了,屁股更是刚刚消肿,为了躲开这个精力旺盛的老男人,他甚至找遍借口回小区,可谁想到,一出来便活见了鬼。 温润的眼盲青年没回他,把着门把手,冷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他们俩隔着一条门缝说话,看起来就很累,柳逢白用了点力气将门打开,轻拉住唐棠的手腕将带出来说,叹了口气:“我预约了导盲犬基地,流程办好了,今天带你去做定向行走测试。” 柳逢白说着,望向唐棠脸上的墨镜,心里满满的疼惜,早在唐棠和柳溪刚来家里时,他便请人看过他的眼睛,但得出的结论,无一例外全是永久性损伤。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把唐棠护在羽翼下,尽可能为他打点一切,那份温柔瞎子也能察觉到。 温润的眼盲青年自嘲,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不冷不热地挣脱开柳逢白的手,语气很淡:“不用,我和柳溪已经准备离婚,你……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关系,以后别再联系了。” 他说完这话,打开导盲杖的感应装置,轻点着走廊地面,要从电梯下去采购生活用品,却被反应过来的男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棠棠,”见他走的毫不留情,柳逢白眼中笑意淡了,他语气依旧是温和的,只不过充满了压迫力:“坏孩子……别和我说,你不知道爸爸这么对你,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 唐棠甩开他的手,顾及到隔壁的邻居,压低声音:“我该知道什么?做人岳父的,伪装成儿子上了自己的儿婿,柳逢白,你还要脸吗?” 温泉池内那场欢爱还历历在目,他气急了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可说出去后,理智瞬间回归。 温润青年微楞,耳根逐渐蔓延红晕,他紧握手中的导盲杖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想着真是被柳逢白气到了,竟然说出这么……这么淫荡的质问。 柳逢白也惊讶一瞬,不过很贴心的没在提起这事,给他的小朋友留住了面子。 他凑近轻捧起青年的脸,低头吻了吻那柔软的唇,闻着那让人舒服的淡淡体香,高挺鼻尖几乎要碰到青年的鼻子,哄着他说:“嗯,是爸爸不要脸。但乖孩子……看看爸爸对你的好吧,嗯?” 温柔的声音丝丝缕缕挑动人的心神,唐棠戴着一副宽大墨镜,唇上一热后,偏过头把脸躲开,语气很淡:“我双目失明,看不见。” 小坏蛋,诚心气他。 柳逢白又锲而不舍地,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温润儒骓的眉眼微弯着:“我可以等你能感觉到,听到,触碰到,反正……你的后半生都是我的。” 不要跑,不要逃。 ………… 导盲犬基地。 已经约好了时间,唐棠也不喜欢失信与人,让工作人员白等,所以最后还是跟着柳逢白过来了。 训练基地看起来很现代化,色彩碰撞鲜明,后面的训练场占地很大,门口立着个狗狗的雕像, 低调的黑色豪车停在基地门口,柳逢白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口扶着唐棠下车,轻声叮嘱他小心点,等他站稳,带着他往训练基地走。 导盲犬培养起来并不容易,而且每一只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淘汰率高,对盲人也要有几点要求。 所以一个小时后…… 工作人员送他们出基地大门,详细地说明失败的原因:“这位先生定向能力有所欠缺,可能是因为还没完全适应失明后的世界,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嗯……回去可以先请一位导盲人,多加练习定向能力。” 柳逢白拉着唐棠的手,将他说的话一字一句记在脑袋里面,绅士颔首:“好,多谢提醒。” 工作人员笑着摇了摇头,等他走后,柳二爷便细心地觉得,自家小朋友貌似有一点不太开心了,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刚才的测试不满意。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小朋友在大学可是从不拿第二的学神呢,头一次见他使了一点小性子,老男人忍不住笑了一声,语气调侃:“这下,我们棠棠也挂过科了。” “……” 唐棠不想理他,一副温润淡然的模样,拿着导盲杖往回走,柳逢白笑着让他等等自己。 初秋阳光正好,温润的盲人青年身穿规矩地白衬衫牛仔裤,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导盲杖轻点着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身后儒骓成熟的男人笑着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守护者。 郊外鲜少有人烟,都是一些基地又或者什么俱乐部之类的。他们一个在前面走,一个落后几步跟着,在秋日的阳光下构成了一副美好的画面,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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