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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面也有柳溪的东西,他没让热情的保镖送他上来,自己一个人走进楼道内,站在一户家门口犹豫了好几分钟,才在黑暗中拿出钥匙,费力的把门打开。 几天没回来,屋子里有一点潮味,唐棠用导盲棒试探进门,这两天明明发生了许多很糟心的事,青年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急躁,从容淡定的按照记忆走到窗户旁边,把窗户打开通风。 他屋子里东西不多,磕磕绊绊的……简单收拾一下卫生,才拿着导盲棒下楼。 这两天太匪夷所思了,青年心里有些疲惫,想着去楼下散散步,调节自己的心情。 楼下有一个小公园,附近有很多小吃店开张,人群吵吵闹闹的前行,属于生活的气息扑面而来。 唐棠不敢走太远,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步伐略有些迟疑,最后选择旁边的公园。 温润如玉的青年拿着导盲棒,行走在人群中,路过的人纷纷回头看他,压低声音好奇的问“盲人?”,并且给他让开路。 在他的身后,一名穿着西服的男人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这人相貌儒骓,穿着西装,手腕戴的却不是名贵的表,而是一串红色的木质珠串,他目光一直落在前面青年的背影上,像是再守护者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青年从容的前行,儒骓男人落后他几步,像是在放任眼盲小鹿出去见识陌生世界,又忍不住担心,所以静悄悄的跟在他后面,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狐狸。 柳逢白不会做囚禁人的事,纵使他金链子都打好了,不止一次在夜里,慢悠悠把玩着冰冷链条,脑补这颜色搭配起男孩白皙脚踝,一定是最美丽的画面。 但……后来,他又将金灿的链条,关进了书房的抽屉里。 他的男孩即使看不见,也是未经雕琢的美玉,而不是被折断翅膀,锁在只属于他的牢笼中的……弱小又可怜的金丝雀。 二爷遏制住对青年的控制欲,告诉自己他要做的……只是等青年在外面玩够了时,带他回家。 ………… 唐棠正往公园走,导盲棒轻点着地砖,却忽的撞上了什么东西,一坨黏腻冰凉怼到他裤子,听见耳边哎呦一声,像是个小孩子。 唐棠懵了一瞬,他那双让人惊叹的双眼看不见东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说出口,就被用力推了一下腿,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那孩子像是不解气一样,起来又踹了他一脚。 “我的冰淇淋!小汽车,小汽车也碎了,呜呜呜臭瞎子!!你把我的的玩具弄坏啦!” 八九岁大的小男孩,穿着富贵,一副被家人宠坏的熊孩子样儿,用袖子抹眼泪,凶巴巴瞪唐棠。 温润青年皱了皱眉,简单的白衬衫下身躯挺拔如白杨,浅色牛仔裤沾染着冰淇淋,右手握着黑色的导盲棒,一副宽大墨镜遮挡住那双好看的眼睛,平添几分时尚:“小朋友,是你先撞得我。” 周围路人停留下脚步,悉悉邃邃讨论,“里面什么情况?”“那盲人小哥撞到小孩了?”“嗐不是,那小孩撞到人了,还推人家小哥”。 看热闹的人太多了,直接把二爷挤到最外面,他皱着眉推开旁边的人,绅士的说着一句句借过。 但柳二爷挤人的速度,终究赶不上国内大妈,只听见嗷的一声“那个王八犊子欺负我大孙子了”,凶恶大妈冲出过去,抱住她孙子心肝肉的叫唤着。 熊孩子仗着有人撑腰,尖锐的哭声差点送走唐棠:“奶奶,瞎子……瞎子撞我,我的冰淇淋,我的小汽车,哇——” “哎呦,”大妈可心疼坏了,连忙给熊孩子擦眼泪:“哦不哭……不哭……奶奶的心肝儿哎!”她抬头刻薄的打量唐棠,见他一个穷瞎子,还敢欺负他们家的命根子,简直活腻了:“挺大个人连小孩都欺负,活该你眼睛瞎了!” 周围的人越微越多,有人听到这话,不乐意了,纷纷指责尖酸刻薄的大妈“你孙子先撞得人家”“啧,果然家长的教育会影响下一代”“嘴这么毒小心下拔舌地狱”“妈的,欺负盲人不要脸啊。” 唐棠孤零零一人的站是非中间,他看不见,只能听到耳边混乱的嘈杂,冷静的又重复一遍:“这位女士,你孙子不是我撞得。” “听见没,人家没撞你孙子,但是这个熊孩子把人家裤子弄脏了,不赔人家清洁费,说不过去吧。”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 大妈眼睛一瞪:“去去去,你们懂个屁,一群年轻人欺负我个老婆子,丧不丧良心!,哎呦!!”她看周围所有人都在对她们指指点点,立马往地上一坐,拍大腿撒泼:“哎呦我不活了!” “那你就去死吧。” 人群中传来声很冷漠的男音,唐棠微微一愣,偏头看过去,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大妈嘎的一声懵了,心想这咋不按套路来啊! 人群里不知道谁“嚯”了一声,小声嘟囔“我爽了,这是我一直想说的话”,他们让开路瞅瞅是那位壮士。 于是,当人群中穿着一身昂贵西装的儒骓男人,步态优骓的走过去时,所有人都满脑子问号。 “靠,我说哥们你这气质……跟天凉王破的霸道总裁也不搭啊!” 有人忍不住呢喃。 不怪他们惊讶,主要是emmm柳逢白身上古典的书香气,实在太有欺骗力。 大妈坐在地上,也没想到出来的是个像大学老师的小伙子,瞧着也不像个厉害的,眼珠子一转悠又开始干打雷不下雨了。 柳逢白没空理她,直径走到唐棠前面,拿出手怕弯腰擦拭唐棠腿上黏腻的冰淇淋汁。 唐棠下意识往后撤了下腿,忍了又忍,低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大妈哭天喊地,那小孩瞅瞅,也有样学样发出尖锐的哭声骂唐棠瞎子,这么小的孩子,字字恶毒让人心惊,柳逢白在一片嘈杂中,擦掉唐棠腿上的液体,直起身温和的笑。 “我来接你回家。” 唐棠抿了抿唇,他被这俩人尖锐的哭声吵的头疼,实在没力气回柳逢白,那不是他的家。 “哎呦,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明明是那瞎子没长眼!撞到我大孙子,还有没礼貌的小年轻,让我老婆子去死,哎呦喂,我——” 有人看不下去了:“我说大妈你有完没完啊,我都看到你是孙子先撞得人,人家不让你赔钱就不错了,怎么的?你还想碰瓷两个?” 大妈穿金戴银,就是见不惯大孙子受欺负,想让穷瞎子给她的孙孙道歉,撒泼拍大腿:“哎呦,这世道坏呦,你们跟那瞎子都是一伙的!” “嘿,你怎么说话呢……” 他们吵吵个没完,柳逢白叹了口气,直接给在附近的符哲茂打电话吩咐了句什么。 符哲茂办事效率快,带着附近商店监控录屏,和两个警察过来,那俩警察已经了解过原委,二话不说将撒泼的大妈架起来。 大妈一见警察,立马慌了:“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好哇,你们收了那穿西装的贿赂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儿子可是大领导!” 民警没忍住:“大妈您儿子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啊。”主动惹事不说,还偏偏就能惹到柳逢白身上,这不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熊孩子是真熊,对民警拳打脚踢吱哇乱叫:“放开我奶奶!放开……放开,我、我让我爸爸开除你!” 高瘦民警一只手制住他,乐了:“那你爸挺厉害啊。” 熊孩子气鼓鼓的,胡乱挥手要打人:“放开我,我、我爸爸最厉害,他……他能让你都下岗!还不赶紧嗯……对,跪下求求我。” 柳逢白牵着唐棠手腕,走到那小孩面前,眸色冷漠俯视他,欺软怕硬的熊孩子被他瞧的一哆嗦,也不挥舞胳膊打人了,梗着脖子瞪他。 “道歉。” 熊孩子瞪着瞪着,发现这个大坏蛋不怕他,也不像家里的下人那样跪下给他骑马玩,嘴巴一扁,哇地一声大哭:“奶呜……奶奶救我。” 鉴于大妈撒泼拒捕的态度,名警只能用手铐把她铐起来。尖酸刻薄的大妈被手铐锁着,一听命根子哭立马炸了:“你们两个王八蛋跟孩子计较什么?哎呦老天不长眼啊!欺负我们老的老少的少,呸!我孙子还小,他知道什么啊!” 她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都喷出去,还要往前扑。 柳逢白拉着唐棠的手腕,将他护在身后,挡住大妈拼命扑过来想要挠人的动作:“……你家的孩子是宝,我的小朋友就是草么?” 唐棠什么也看不见,被柳逢白拽着手,护在身后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尖利的污言秽语的中听见这句话,眼盲的青年微微愣住。 柳逢白说罢,垂着眼俯视着旁边嚣张的熊孩子,挠人向来温柔的目光,如今却仿佛带着数不清的针,熊孩子被吓得直缩脖子。 柳家二爷相貌儒骓矜贵,语气温和地说了几句话,却听的符哲茂心里一颤,为熊孩子默哀。 “你还小,叔叔现在不找你麻烦,这笔账我先记在你爸妈身上,等你长大了,有能力为自己的话付责任,我想我们还会再见……” 他移开视线,望向警察身后恶毒诅咒他们的大妈,一身典骓的格纹西装绅士儒骓,挺拔的身躯挡在前面,为身后眼盲的青年遮挡住外界风雨,轻笑一声:“年纪小……便能为所欲为?” “不好意思,我家的小朋友,谁也不能欺负。” 二爷被周围的人群挤来挤去,皮鞋被踩了好几脚,嘴里不断说着“借过……”“麻烦让让” 结果就见一大妈以螺旋升天的架势冲出去,瞅瞅她的崽,疯狗一样大吼他的男孩。 二爷:……艹 (人类幼崽超可爱,但emmm还有一种人类幼崽,就很让人难以言喻了) 儒雅岳父疯狂吃醋(剧情) 围观群众中有人嘶了一声,悉悉邃邃讨论,还有女生兴奋的说磕到了,啊啊啊啊好宠啊,听的直男们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大妈愣了一瞬后骂骂咧咧,嘴里没一句好话,尖锐嚣张的向柳逢白叫嚣,得意地说她儿子官有多大,等她儿子过来,有他们好瞧的。 熊孩子有样学样,恨不得鼻孔朝天,不管奶奶怎么骂都点头,用稚嫩的童言说着最恶毒的话。 周围人听的直吸气,来自孩子的单纯恶意,让他们心里一惊。 跳梁小丑来回蹦跶,吵的人心烦,柳逢白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他拉着唐棠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唾沫星子的喷射范围,温和眉宇忍不住一皱。 最后为了安全着想,民警不得不把这位得了疯狗病,还要故意伤人的大妈押进警车,另一位民警直接抱起熊孩子,不顾他在半空扑腾踢人,尖利的大喊大叫,塞进另一边。 大妈当然不可能不干,死死扒着车门,哭天喊地说自己命苦,喊着警察打人啦,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大妈眼睛一亮,连忙费劲吧啦拿出手机。 接通后,也不等电话那边的人开口,疯婆子般的大妈嗷的一声:“儿子!儿子你快来,哎呦!这帮丧良心的仗着年轻,欺负我的乖孙孙,还要把我老婆子关起来哇!” 她的手机通话是外放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一道气急败坏的男音,让她把电话给民警。 “听到没有,我儿子让你接电话,”大妈有人撑腰,底气更足了,牛逼哄哄的让人看着就想抽。 高瘦民警接过电话,那边男人趾高气昂的叫他到别处去听,心想还挺注重保护隐私,他敷衍的嗯了一声,没离开没关扩音。 那人哪里知道?他冷笑着,几句话就把自己是谁,官儿有多大多大,又和局里的谁谁是好朋友给扯出来了,还命令他们必须放人,把找事的抓起来,给他母亲和儿子下跪道歉。 围观群众听的一脸愤愤,一个个手机举了起来,录像拍照的应有尽有,那大妈见事不好,想要尖叫着提醒她儿子,可也已经晚了。 最后高瘦民警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很“体贴”的告诉他,你要抓的人叫什么,让他来警局和对方协商,那人一听见“柳逢白”三个字,嚣张气焰“噗”地灭了,说话都开始抖。 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围观群众纷纷偷瞄二人,在心里琢磨着他们的身份。 柳逢白依旧儒骓随和,没理会电话那边的恐慌道歉,把最后扫尾工作交给符哲茂,拉着唐棠手腕,走出这场是非的中心。 ………… 柳逢白牵着唐棠的手腕,带他往车那边走,直到察觉身后抗拒的拉扯,他才停下脚步回头。 “怎么了?” 唐棠脸上带着那副墨镜,看不见无神的双眸,他听到柳逢白温柔的话,停顿了几秒后冷淡道:“你要带我去哪。” 青年带着墨镜,拿着导盲棒,那种抗拒的姿态真真切切被柳逢白看在眼里,他温和的眸一暗,笑着说:“不是说了吗?我来带你回家。” 松开唐棠的手腕,顺势滑落到他的手上,温热和冰凉一接触,柳逢白便握紧这冰凉,给他用手细细暖着,语气柔和:“手怎么这么冷?” 唐棠把手抽出来,没回答柳逢白的这句话,直截了当的说:“柳二爷,柳家不是我的家。” “我也不会跟你回去。” 柳逢白笑意淡了,锲而不舍拉过还没捂热的手,温热握着这一捧凉意暖着:“你和小溪是合法夫夫关系。”他暗中挑拨:“不回家怎么能行……” “……” 唐棠犹豫了,他和柳溪如今的婚姻名存实亡,在纠缠下去也没意思,不如趁早分开。叹了口气道:“我回去,办理离婚。”和柳溪讨论完,便坐车离开,绝对不会在柳家多呆。 柳逢白唇角勾起。 …… 晚上。 柳溪臭着脸回来时,柳家已经开饭了,他并不知道热搜上的事,也没发现唐棠和柳逢白之间不对劲,洗了手回到餐厅,犹豫了一下才坐在唐棠旁边。 唐棠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搅动白粥的手一顿,眼盲青年低垂着眸,安安静静的坐在那。 “哥哥,”柳溪扯了扯嘴角,想起学校里那几个老东西就不开心,但为了他的形象和名声,还是勉强笑着,闲聊似的说:“今天孟教授说他和几位老师想来看望你。” 唐棠不蠢,想一想就明白了,柳溪不想落下任何把柄影响他的名声,他真心想说一句不行,气死主角受这货,但奈何不能在人前ooc,只好代入,认真演绎主角受爱人的情绪。 温润青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笑了笑,心里也清楚,这段时间柳溪对他的态度为什么一变再变。 要说一点也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认识一年,在一起也有半年的时间,当初也甜蜜过,后来眼睛失明不适应,柳溪在医院陪他一个月。 他其实不明白,柳溪为什么会污蔑他,还把他当成甩不掉的累赘。 当初救人的事是唐棠心甘情愿,就算换了别人他也会救,没必要用什么挑拨和冷暴力,只要他说一句,自己就会潇洒的离开。 就像今天。 他回到柳家,本意是想晚饭后和柳溪单独商讨,结果听到他故意讨好的话,半晌才叹口气,说:“好,等老师们走了,你和我谈谈吧。” 柳溪彻底松了口气,为了应付明天那几个老东西,装模作样的给唐棠夹菜,想要尽量缓和二人之间生硬的气氛。 “尝尝这个,”他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在唐棠前面的餐碟上,仿佛回到刚认识时:“你最喜欢吃的。” 唐棠笑了笑,他想好聚好散,为他们的婚姻画上句号,便配合柳溪在盘子摆放的方向夹了好几下,才夹起来咬了一口,轻声说了句好吃。 小夫夫气氛融洽,主位上的老男人脸色越来越冷,差点没捏碎手中茶杯。 柳逢白眼中笑意很淡,看着餐桌那边,柳溪低头小声和唐棠说话,和自己当初设想的商议离婚场景截然不同,不由得唇角下压。 柳溪敷衍的夹菜给唐棠,不经意一抬头,看柳逢白没怎么动筷子,食欲也不高的模样,立马担心的问:“爸你不吃了?今天也么吃这么少。” 柳逢白放拿餐巾擦了擦嘴,抬头瞥了一眼唐棠,出乎意料的冷淡:“嗯,吃饱了。” 唐棠看不见,吃饭也有些麻烦,柳家厨娘准备了单独的盘子,像调料盒那样一个格一个格的分开成了一份放在他的旁边,也方便夹取。 他听到柳逢白的话,夹菜的手微顿,随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将菜喂进自己的嘴里。 ………… 入夜。 夜深人静,整栋别墅都仿佛陷入安睡,卧室里的两道呼吸声平稳,夫夫俩分被而眠。 良久,房间的门被轻声打开,走廊微弱灯光照射进来,来人悄无声息的进来,门缓缓的关上了……走廊微弱灯光尽数被挡在外面。 柳逢白站在床边,垂眸俯视着床上的二人,他的儿子背对青年,而青年平躺着睡的正熟。 好一副刺激的画面。 这要是正宫,那眼前这就是捉奸现场,但柳逢白呃……是小三。 柳二爷嘴里都尝出了酸味,他脱了鞋上床,掀开他的小朋友的被子,在重新盖在他们二人身上…… 窗外的银月皎皎,月光柔和的透过窗户,洒落在卧室内的大床上,柳溪背过身睡得正沉,旁边老公的被子却鼓起个大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柳逢白在被子下,缓慢扯掉唐棠的睡裤和棉质内裤,见那可爱粉嫩的东西软踏踏的,安静沉睡着,目露一丝温柔。 岳父变态般低头轻嗅,随后张开嘴含住儿婿尺寸可观的东西,听到青年梦呓的闷哼,修长的手扶住肉棒,舌头缓慢舔舐过柱身。 “唔……” 薄唇含住干净的性器,从顶端一直吞到底,察觉到龟头顶到喉咙,柳逢白不适的皱皱眉,试探着放松往里吞,喉管条件反射紧缩。 “啊……别……” 唐棠在睡梦中感受到爽快,下意识往上挺腰,他僵硬着不在动了,喘息夹杂着模糊的梦呓。 柳逢白眸色带笑,在被子下欺负儿婿尺寸可观的干净东西,他的唇舌可不温柔,霸道又强势的舔弄,龟头被刺激的直哭。 性器仿佛被湿热包裹,肉壁震颤的挤压,一波一波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唐棠飘然在云端。 他没坚持多久呼吸便急促了,双眼紧闭皱着眉喘息,双手抓紧床单,下意识晃动腰的动作加大,最后压抑的闷哼一声,射在了温热口腔,射精的刺激也让他幽幽转醒。 意识还没回笼,便觉得胯下微凉,有人温柔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腥燥味的吻,舌尖撬开牙关,他被迫尝到自己的味道。 温柔又不失控制欲的轻吻,让唐棠思绪彻底迷糊了,柳逢白退出舌,牵扯出的银丝断裂。 他舔了舔唇角,见床上青年将醒未醒,迷糊的喘息着,被吸吮红肿的唇和唇角一道透明的银丝,给温润相貌添上几分不可言说的色气。 柳逢白眸色温柔,笑着给他揩掉那一丝晶莹,还没等低声打趣他,便看见温润儿婿睁着失明的眸,喘息着平复射精快感,皱着眉迟疑地问:“小溪?” “……” 柳逢白笑意一僵,几秒后恢复如常,笑还是在儒骓的脸上,就是眸中的醋意,让人看着腿软。 好,很好。 岳父夜袭/当着熟睡的儿子狠干人夫 唐棠在柳逢白进来时就醒了,他一直在装睡享受主角攻的服侍,射了柳逢白满嘴后才幽幽转醒,坏心眼儿地叫出柳溪的名字,他猜想……柳逢白现在一定想干死他。 这个念头刚落下,下身便突然一凉,。 唐棠的裤子被人彻底退掉,这人躺在他身后将他转过去搂在怀中,他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前面的柳溪,随后整个人的身体陡然僵硬。 不可置信:“柳逢白?” “嗯?”柳逢白亲亲他的脖子,把紫红色的性器挤进唐棠两腿,硕长肉根表面布满着一条条青筋,看起来特别狰狞骇人,插进去在臀缝中摩擦着。 呼吸热烫,湿漉的吻细细密密落在脖颈处,柳逢白刺激的唐棠闷哼。他偏过头想要躲开扰人烦的亲吻,喘息着压低声音:“你唔……你疯了!” “……”柳逢白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唐棠仿佛听出了隐隐咬牙的意思,他坏心眼儿的憋着笑,还要符合人设装紧张,简直要精神分裂了。 粗大肉棒来回摩擦着穴口,龟头撞击囊袋和性器,儿婿白皙修长的两腿竟然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来一节,流出的黏液将他腿间弄湿。 “别……呃……” 月光透过薄薄地窗帘洒落卧室的大床,男人赤裸着冷白精壮上身,衣服铺在了青年身底下。 身体纠缠在一起,儿婿睁着失神的眸,被岳父紧紧搂着,用紫红的东西肏着腿,他音线颤抖的拒绝,可惜没有半点用处。 大床轻轻晃动,岳父捂上了儿婿的嘴,抽出湿淋淋的一根紫红,抵在儿婿臀缝间的穴口。 那处已经够软了,硕大顶端往里一顶,便肏进去一整个头。 旁边的柳溪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的安睡着,并不知道他睡熟后,旁边的合法丈夫浑身发抖,被他的父亲,捂着嘴挺腰贯穿了肠道。 “唔……” 唐棠痛苦的闷哼,这大家伙太大了,猝不及防将窄小肠道撑满,弄得一丝缝隙也无,层层软肉牢牢箍着肉棒,颤颤分泌出液体。 肠道比往常还要紧,一张张小嘴似的,咬的柳逢白又爽又疼,他舒爽的低低喟叹,挺腰让大龟头撞击儿婿的直肠口,势如破竹将那小口撑开,骚嘴“啵”地被迫紧勒青筋凸起的柱身。 唐棠身体抖了一下,凌乱的睡衣扣子被解开,平坦小腹凸起个硬块,肚皮痉挛着勒出肉条。 “乖孩子,放松……”柳逢白语气柔和,抚摸上唐棠的胸,抱着他小幅度挺腰,感觉到手下身体颤抖,想要往前面挣扎,低笑:“小心点……别打扰小溪休息。” 唐棠彻底不敢再动了,他眼睛看不见,还以为自己真的要碰到爱人,连忙往后躲,屁股紧紧贴着岳父的胯部,粗壮陡然肉棒插的深了些,快感和疼痛一股脑的席卷神经,强忍着才没叫出来。 他之前猜的没错,柳逢白确实要干死他,小幅度的挺动变大,扯过被子遮挡住他们的身体。 “啪啪”撞击全闷在被子里,不同于表面的斯文,岳父做爱堪称凶狠,特别是今天晚饭时吃了一缸醋,做爱时带着酸气拼命肏弄凿击,像是要贯穿儿婿脆弱的结肠。 力道大的有些疼了,但这细微的疼带来的却是更刺激地快感,唐棠敏感直肠前几秒刚被猛的撑开,难耐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种感觉席卷。 “呜……别……啊……” 卧室内大床轻晃……儿婿被操的直往前冲,肠道缴紧着侵占的东西,看不见地双眸溢出一些生理泪水,其他的感官因黑暗敏感,耳边男人低哑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他嗓音发紧地颤:“别在这,呃……” 一番运动让二人热的流汗,柳逢白喘着狠干,把菊穴插肿插到流水,透明的黏液流到衣服上。 他一把掀开被,凉意席卷背着柳溪偷情地岳父和儿婿,温润人夫白皙肌肤凝着层晶莹汗水,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唇瓣都被咬出了血。 柳逢白瞧着心疼,伸手弄开他咬着地唇,手指塞进湿润口腔,细细狎玩着湿软底小舌,嗓音沙哑,略带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不要在这?” 雄腰往后退,粗壮肉棒不顾菊穴贪婪饥渴的吸力,拔出湿淋淋的柱身,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在狠狠挺进去,猛然撑开整个肠道。 “呃!!” 唐棠抽搐般痉挛,胀红肉棒往下流淌精液,他舌头被玩弄,成丝的口水止不住地流到下巴。 他被日高潮了,可又实在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柳溪身上,肉棒憋地紫红,精液缓慢滑落到衣服。 柳逢白喘了声,粗壮阴茎在痉挛的湿软肠道里狠操,插出一点点“噗嗤”水声,沙哑地呢喃:“怕被柳溪发现吗?棠棠……你离他好近,近到肉棒快碰到他了,我们轻一些……别吵醒他。” “不……不要……” 温润青年在高潮中听到这话,汗津津身体颤抖,努力往后贴着柳逢白,也让性器进的更深。 菊穴越缩越紧,层层充血的肉壁夹紧了粗壮柱身,湿滑地蠕动咬吸着阴茎。柳逢白快要射了,干净修长的手指……在湿软口腔模拟抽插,口水流了他一手,腰胯挺动也越来越狠。 大床剧烈晃动,睡得正熟的柳溪皱皱眉,翻了个身子呓语一声。 柳逢白猛的停住动作,唐棠也听见了,他努力压抑着喘息声,汗津津的身体僵硬着,肉壁夹得柳逢白额角青筋直跳,缓缓肏弄起来。 “舒服吗?”岳父轻声问他,腰身晃动着,粗壮雄根插在儿婿肉穴,当着儿子的面肆意抽插,干的儿婿穴口外翻,艳红的淫荡又色情。 他挺腰打桩,声音很低很温柔:“棠棠,柳溪转过来了,他一睁眼呃……乖孩子,别夹这么紧。” 儒骓男人语气溺宠,玩弄着软软的舌头,胯下雄根却干的凶狠极了,“噗嗤噗嗤”插爆一腔黏液:“他一睁眼……就能看见我们在偷情。” “唔……嗯呃……柳啊……柳逢白,你放开……唔……放开我……”唐棠含糊着,他皱着眉喘息,温润眉眼即使看不见,也蓄着一片情欲之色。 柳逢白低笑着,瞥一眼闭着眼睛的柳溪,这一眼让老男人隐隐有一种小三挑衅正宫的架势,他拔出自己的手,津液牵扯成暧昧的银丝,最后断落在唐棠胸前。 儿婿皮肤白皙,像一块温润的美玉,睡衣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大片白皙和两个被刺激挺立的乳头,胀红的肉棒来回甩动,顺着龟头流淌精液。 而他对面,合法丈夫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的安睡着,一点都不知道这张床上正在发生着什么。 “要射了……”柳逢白低喘一声,他搂着颤抖的儿婿,公狗腰打着桩疯狂的往里凿了几下,唐棠肚子被顶的凸起,声音颤抖着呜咽:“别……” “来不及了。”他叹了口气,布满青筋的阴茎大开大合猛干,噗嗤噗嗤……插地艳红穴口直往出流黏液,温润青年呜咽着挣扎想跑。 柳逢白将他拖回来,抱着干到床都在晃动,温柔嗓音沙哑:“……爸爸当着柳溪的面射给你好不好?” “爸爸要射了……”岳父心眼小,还在为今天的事吃醋,想惩罚他的男孩,却又舍不得,最后只笑着,故意刺激他说:“爸爸唔……爸爸把柳溪的弟弟妹妹射给你,好不好?乖孩子……给爸爸生个宝宝。” “唔不……不要不要啊——!” 唐棠嗓音发紧的颤,眼前是一如既往的一片黑暗,偏偏身体感官却又那么清晰,听着柳逢白温柔的声音,在熟悉的黑暗中舒爽到高潮迭起,待察觉到肠道内陡然变大,还在“突突”跳动。 他瞬间慌乱,紧紧抓着柳逢白手臂,喘息着想要说什么,却又听见柳溪的一声呓语,心跳陡然加速,岳父肉棒“噗嗤噗嗤”日穴,一梭子精液,随着撞击高速冲刷肉壁。 唐棠汗津津地身体抽搐,体内热烫浇淋在软肉,眼泪止不住蜿蜒,脑中轰鸣炸开朵朵白光。 “呜——” 柳逢白低喘,结实有力地双臂将抽搐地儿婿抱在怀里,抖动着胯部持续输精。 穴口被摩擦的又肿又红,撑开它的粗壮根部抖动着,浓稠精液从岳父下体两颗鼓囊囊的囊袋,一梭子一梭子喷射进儿婿的结肠。 他平复喘息,手摸向唐棠还在痉挛着的,被白浆撑到微鼓地小腹,温柔的叹:“射满了啊……” 随后直起身……亲了亲唐棠的唇角,很轻的吻中带着怜爱和男人地温柔,抚摸掌心中微隆的小腹,垂着眼笑,商量:“再来一次。” 老男人心眼比针小,他的醋意,可不是只干一次就能平息下去的。 ………… 窗外月光很亮,整栋别墅都陷入安静,唯有一间房内传出了压抑的喘息和男人低喘,月光调皮地凑过去,似乎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柔软的大床晃悠着,若有若无地声音没停,娇纵青年呼吸平稳,盖着被子侧身而眠,另一边……他丈夫下面的裤子不翼而飞,睡衣也大敞四开,露出白皙的皮肤,镶嵌在薄薄胸肌上的乳头。 丈夫平躺着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两条修长大白腿轻颤,被儒骓岳父抗在肩上,抱着腿操了几下,往前一压几乎被折起来。 岳父骑着他的屁股狠干,粗壮肉棒从上往下爆插,将小小地穴眼撑成一个圆洞,随着抽插发出淫乱细小地“噗嗤”声,粘稠白浆顺着臀缝蜿蜒流淌,抬起来时能看到穴口的艳红。 淫荡至极。 “不……不要了,呃哈,不行了……别唔……” 儿婿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柳溪突然醒来,然后撞破他和柳逢白在偷情,被岳父日到了射无可射,睁着失明的眸,哑着嗓子颤抖讨饶。 柳逢白看他可怜,笑着喘息说最后一次,然后更加用力撞击,插出来的白浆越来越多,唐棠被压着腿,痛苦又爽的呜咽几声。 “……肚子里都是爸爸精液呢,好暖,唔……怎么突然咬的这么紧。” “嗯哈……不肚子……肚子,啊!!别……好深……” 艳红穴眼红肿,表面沾染着星点白色,随着紫红色大肉棒凶狠地自上而下挤压,一道白浆抽插蜿蜒,流落到艳红软肉的场景色情到极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父终于要射了,死死压着儿婿的大腿根,享受着肉壁疯狂挤压阴茎,精关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最深处! 唐棠浑身抽搐高潮的死去活来,看不见的眸滑落泪水,张了张嘴无声尖叫。旁边躺着熟睡的爱人,察觉肠道内岳父“突突”跳动射精的性器,意识逐渐飞走,在快感中昏过去。 过了几分钟……青年意识昏沉,唇上忽然接触到温热,他似乎听到一声很轻的晚安。 第二天一早。 柳溪睡醒后直起身,不舒服地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满脸都是没休息好的疲惫,皱着眉嘟囔:“怎么做了一夜游轮的梦啊,这船真晃……”完全没怀疑昨晚爸爸突然给他的果汁有什么问题。 他嘀咕的声音不大,温润人夫却恍然惊醒从梦中,被子下身体感官跟着复苏,酥麻的异物感让他身体一僵,似乎有什么东西……还留在他身体里。 整整一夜。 老狐狸岳父/儿子嫉妒发狂(剧情) 柳溪昨夜睡得很累,以至于现在醒了还有落不到实处的感觉,他皱着眉动了动身体,不经意瞧见唐棠盖着被子侧身躺在床上,睁着那没有波动的眸,脸色泛着艳丽,红的有些不太正常。 “哥哥,你怎么了?”他不怎么在意地随口一问,丝毫不知在老公衣服下,有多少爱欲的痕迹,昨夜和爸爸又究竟偷情到几时才休息。 温润青年被说话声拉回神智,脸上火烧一样,他垂下眸去轻咳一声,嗓音微微沙哑:“着凉了。” 柳溪也并不是真关心他,随口敷衍一声“哦”,便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走到浴室洗漱。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唐棠在被子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微微缩了一下菊穴,仔细辨认着身体里,留了一整夜的东西。 那东西插的很深,是一个很粗的棒形物体,就像……就像是柳逢白的东西,干了他一整夜还没拔出去一样,精液黏腻地挂在烂熟肠肉,蠕动时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无端让人脸红。 儿婿抓紧了被子,满脸难堪的羞红,搭配眉眼一丝春色,整个人都活色生香起来,他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骂:“混蛋。” ………… 楼下餐厅。 柳逢白坐在主位喝着茶,听到楼梯有声响,抬头见柳溪扶唐棠下楼,娇纵的少爷和温润青年瞧着很是般配,二爷却觉得刺眼极了。 他口中茶水苦涩,带着一点点莫名的酸,慢悠悠地心想昨天果汁里的安眠药,应该再加多加一点。 “爸,”柳溪把唐棠扶到楼下,看柳逢白已经下来了,立马就忘了自己老公是个盲人,大步走到柳逢白旁边坐好,朝着他笑:“你今天去公司吗?” 昨天夜里柳逢白给他倒了杯果汁,好脾气的跟他闲聊了几句,以至于柳溪连着今天心情都很好。 ……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这只是父亲为了和老公偷情,怕他碍事才做的准备工作。 主位上柳逢白一身仙鹤唐装,手腕缠着木质珠串,身上那种成熟的温润,让柳溪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甚至还找了替身当老公。 他歪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思绪思绪逐渐飘散,直到柳逢白拿起茶杯,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他的话,心怀不轨的儿子才恍然回神。 正巧这时,唐棠自己拿着导盲棍从楼梯那边走到厨房,摸着凳子准备坐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坐下时,身体微微一僵,仿佛在忍受什么一样。 柳溪瞧见后立马皱了皱眉,嫌弃的扭过头看着主位上的柳逢白,心想唐棠本来就只有气质像,眼睛瞎了后,就像劣质的残次品一样。 让他心烦。 思绪刚刚飘远……却听见柳逢白轻笑了一声,里面愉悦的情绪连柳溪都听的真真切切,唐棠自然也听到了,这下身体更加僵硬。 “棠棠,身体不舒服吗?” 柳逢白和煦的问。 唐棠眼前一片黑暗的僵硬住,不过耳朵的听力却是极好,柳逢白那一声看似关心的和煦声音里,夹杂了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懂的调戏。 简直……无耻。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1:1定制的东西,这根按摩棒的长度要命,随着他坐下直接干到直肠深处,一瞬间酥麻快感奔涌过全身,让唐棠腿都有些抖了。 关键他……他还拿不出来。 为了不让柳溪发现端倪,只能强忍着喘息,嗓音发哑的回复柳逢白,说:“有些着凉了。” “哦,着凉了。”二爷声音含笑:“等等让厨房热杯牛奶,多喝点热的,病才好的快。” 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唐棠耳根又是一红,从容的学神露出窘态,下意识缩紧灌满“牛奶”的肠道,真想甩手离去,可惜现在还不行。 柳逢白调戏心上人调戏的开心,半点不为追妻之路考虑,惹得温润的小朋友,红着脸难堪地要咬人,真是十足的恶趣味。 他们两个你问一句,我答一句,气氛奇怪的很,柳溪眸色闪过一丝嫉妒,不满的打断这场谈话,就是不让柳逢白和唐棠交谈。 没人烦他的棠乐得自在,松了口气低垂着头,小心摸了摸桌子上的碗,拿着勺子吃起饭来。 …… “棠棠,老师缺一名法语翻译,想请你帮个忙。”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目光慈爱,看着引以为豪的学生。 他的学生本该是天之骄子,可往日那双坚定的眸中再没了神色,老教授瞧着,不由得痛心不已。 茶室香炉飘散淡香,水墨画的托盘上,羊脂玉陶瓷茶杯表面描绘着着典骓的纹路,里面乘着茶水。 二爷去公司之前,来了趟茶室,亲自用茶艺招待了几位教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柳逢白虽然不到四十,但从唐棠柳溪这面论,和教授们却是一个辈分。 男人儒骓且斯文,让老教授心升好感,更何况二爷有意讨好,把握好尺寸没让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番交谈下来简直和教授们成了忘年之交,可吓坏了符哲茂。 沏好茶后,柳逢白很有眼力,给他们师徒留下空间谈心,说自己到时间去公司了,和老教授们道别,他本就长得儒骓矜贵,一身的绅士教养,让人瞧着便身心舒畅。 如果好感度能语音播报,唐棠便能听见,他的几位老师对柳逢白的好感度一直在+1…+1…+1…… 出了茶室,符哲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往前走了几步,问前面的柳逢白:“二爷,您今天这是……为了柳少爷?”也不像啊。 柳逢白笑了笑,他往外走着,轻声说了一句让符哲茂不明白的话:“不,他们是棠棠的长辈。” 身后…… 晚了一步,准备出门送人的眼盲青年,却是听懂了柳逢白的意思,他站在原地,温润的神色复杂了一瞬,拿着导盲棒回去了,平静的老师们交谈。 …… 听到教授的话,唐棠弯着眸笑了,温润嗓音满是无奈:“老师,您的翻译员,学弟学妹们恨不得抢着做,那里又非我不可。” 老教授耍无赖:“胡说,他们口语还有欠缺,我就乐意听你说话。” 旁边的另一名女教授也笑,她一丝不苟的头发花白,是学校里最严厉最让学生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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