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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进唐棠湿软的肠道,但他们依旧没放过拧着劲儿抽搐的新兵唐棠,换了个姿势,重新开干。 江刑的军装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唐棠扯开了,古铜色的胸膛带着一道道鲜艳的抓痕,给男人平添几分狂放不羁,他坐在沙发,一双大手掐住唐棠劲瘦的腰肢。 少年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腿架在江凌渊肩膀,每一次操干都仿佛能产生一步到胃的恐怖错觉。 浅蜜色腿根和屁股被拍的通红,前面那让男性羡慕的大屌,跟被玩儿坏了一般,病态的半勃着,随着男人们撞击骚心,和插弄直肠的力道,往出溢着一丝丝前列腺液。 “呜!不……不来了,妈的你们……狗东西呜……叔……叔叔,爸呃啊,爸爸艹死我了……” 他坐在叔叔的大屌上,被爸爸扛着腿狂操,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两根大屌拼命的进进出出,插的一腔精液“噗嗤噗嗤”乱响,菊穴溢出一丝浊白色的液体,大部分顺着臀缝蜿蜒,弄脏了男人们的军裤,小部分黏腻地糊在穴眼,更添色情。 江凌渊和江刑听到唐棠含糊带着一点儿哭腔叫他们,当即红了眼,大屌死命的往肠道里钻! “啊啊啊啊!!艹你们祖宗!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的声音依旧没停,那淫荡的动静,羞的阳光都在偷偷看着他们,偶尔调皮地,照在他们身上。 男人们这回是真的打翻了醋坛子,禽兽且不知道节制,等他们第二次射完精液,唐棠已经射无可射,趁着他们跟自己温存,找了个空荡从鸡巴上跌下去,“啵”地一声响后,菊穴抽搐着喷出浊液,他摇着水淋淋的屁股往前爬,哆哆嗦嗦的骂道:“妈的,不……不玩了,老子……老子快……快被操死了。” 可刚爬出去两步,就被江刑拽住了脚踝,猛的用力往回拖,满身淫乱的新兵抓着地毯,嘴里胡言乱语地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可他的长官、首长并没放过他,拖回去后将两个大肉棒“噗嗤”一声贯穿他烂熟的销魂洞,又一次开始征战。 日落西山,月亮逐渐升起,桀骜的少年被吃醋的叔叔爸爸惩罚,晕了醒,醒了晕,被操的双眼翻白,淫荡的流着口水。 又过了一个小时,男人们压抑的低吼,将精液灌进少年隆起的小腹,昏过去的少年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身体无力的抖了一抖,男人们停顿了好几分钟,才拔出半软的肉茎,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卧室内。 唐棠堪堪从那种爽上天,又痛苦的让人害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就有人扶着他的后背,让他倚着自己坐了起来,喝了一杯温温的水,等他全部咽下去,重新躺回到床上,才看见这人是江凌渊。 暖光下的江凌渊扑克脸都柔和了不少,唐棠看着他,想起下午江凌渊的眼神,又复杂又生气。 要不是被老畜生明晃晃的疼惜给蛊惑到了,他怎么可能性这么惨,妈的屁股都要没知觉了! 野驴精!畜生!! 江凌渊和江刑也知道这次他们做的太过了,但唐棠不该拿女人气他们,他们真的会嫉妒到疯。 见唐棠如今眼尾还泛着红,都恨不得扑上来咬人的目光,江凌渊和江刑只好投降,用低哑的声音哄着他,说自己错了,怎么罚都成。 他们可宝贝小混蛋了,恨不得连命根子都给他玩儿。 唐棠确实又气又恨,最可气的是他腰酸背痛不亚于负重越野十公里,屁股都麻了!妈的狗东西! 一只颤巍巍的脚从被窝里伸出来,没什么力气似的,先踹在江凌渊胯间,在蹬一脚江刑的兄弟。 蹬的时候,唐棠心想着别他妈要了,最好一脚踹废了,后来可能是不解恨,他又对江刑踹了一脚。 然后…… 被窝里的唐棠浑身僵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又试探的踹了一脚江凌渊,整个石化住…… ……我日! 日日日日!! 变……变态啊!! 欠日的小狮子(剧情/主角受下线) 这只脚烫到似的,从江凌渊再一次精神焕发的移开,哆哆嗦嗦的就要往回缩,可缩到一半,又被江凌渊握住了脚踝,那掌心燥热的温度仿佛一路烫到唐棠心口,让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小狮子瞅瞅爸爸眸里的暗色,又悄悄看向叔叔那快要顶破裤子的下体,微微吸了一口气,觉得赤身裸体的自己,就像是一只洗干净的待宰羔羊,忍不住地往空调被里缩了缩。 就在他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地多少句“妈的变态”的时候,江凌渊突然动了,唐棠猛的瞪大了眼睛,他差点没呛到的咳嗽了几声,一边往后缩一边往外抽自己的脚踝,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儿:“滚滚滚,老子没了,一滴都不剩了!” 眼见爸爸离得更近,小狮子吓得胡言乱语,只觉得自己多灾多难的屁股要遭殃:“先睡………睡觉,对睡觉,让屁股缓一缓,休……休息两天。” 江刑直接被他这幅悲愤的小模样儿给逗乐了,笑声意外的好听,江凌渊也微勾起唇,唐棠简直不敢相信这俩禽兽不如的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他气了个半死,要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非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脚踹飞老畜生! 江家这对叔侄常年体热,气血旺盛,房间里早早就开了空调,仔细感受感受还有点儿冷,江凌渊握着唐棠微凉的脚踝,将它从新塞进空调被里,给唐棠盖好被子。 大床上,唐棠气急败坏的挣扎蓦然停住,满目的悲愤逐渐变成了迷茫。 脑门被江刑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男人声音带笑的,说:“想什么呢,我们在你心中就这形象啊,色中饿鬼?赶紧躺下好好休息,明天教官我以公济私,给你放一天假。” 唐棠:“……”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很想问问江刑,色中饿鬼,难道你们他娘的不是吗! 但碍于想到说出这件事的后果,唐棠觉得……不说对身体好,他还憋着比较吧。 ………得到了两个禽兽不日自己的保证,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困意和疲惫紧跟着席卷而来,他缩在被窝打了个哈欠,两只眼皮子打架,要看就要彻底合上,又挣扎着撑开。 直到眼前一黑,有人的掌心覆盖住他的眼睛,随着一声清冷的“睡吧”,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 炎炎夏日,夜色昏黑,整个训练基地都陷入了安静,悄无声息的梦境。 卧室内的大床上,陷入熟睡的少年如今眉头紧锁,呼吸粗重的呓语着什么,他额头出了汗,抓着被子,将深色的床单都抓出了褶皱。 “宝宝……” 江凌渊弯下腰,将正在做噩梦的唐棠从被子里抱起来,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压低声音叫道。 被他抱在怀里少年仿佛溺水被救起,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待闻到男人熟悉的冷香,才慢慢恢复神智,全身的麻木跟着逐渐褪去,在眨了眨眼一看,江刑也半蹲在他床边。 “……怎么了这是?”江刑拉过他的手,语气温柔的问他:“我的小狮子做噩梦了啊?” 唐棠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军三代,大院儿里顽劣的混世魔王,但也是从小在五星红旗照耀下成长的,头一次离那么近看见人的脑袋被子弹洞穿,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往外流着鲜血和脑部组织,生命逐渐流逝,肯定不会太过平静。 窝在爸爸怀抱里的少年眸色微闪,心想正好儿这半个月,柯嘉言在部队遭受的毒打他也委实看够了。也出乎意料的风平浪静了一阵,好像自从柯嘉言发现自己从小到大的好运气似乎消失了之后,身上那种敢玩命的疯劲儿就越来越弱。没了天道崩溃后主角气运的加成,处处不顺利的柯嘉言也只是个惜命的,在不敢随便拿命跟他赌。 再加上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去挑衅柯嘉言,让柯嘉言对他恨之入骨,多次恨不得他早点去死别挡路,就这么连续触发了好几次系统技能,柯嘉言的好运气不仅消失,倒霉的就连喝口水都能呛到,压根儿不敢什么都没有的跟他作对,只装成一副温柔坚韧的模样,暗中勾引过几回江凌渊和江刑,但……这俩人直男的要命,理都不理他一下。 他也就跟着当个乐子看,每每看到柯嘉言憋屈的表情,他都能乐呵个一段时间,但闹剧看够了,说句实话也挺没意思的,干脆便宜便宜柯嘉言,早日送他去领盒饭,给原主报仇。 ………… 唐棠窝在爸爸怀里,眼睫轻轻颤动了一瞬,随后在睁开的时候已经是符合混世魔王人设的。他闻着熟悉到令人心安的冷香,感受着江凌渊和江刑毫无条件的溺宠,温柔,只觉得嗓子堵得厉害。 江凌渊牢牢抱着的他,略微低头,唇瓣贴着凌乱的黑色发丝,他落下一吻后,尽量柔和了自己薄凉的音色,说:“睡吧,我们守着你。” 刚从噩梦清醒他已经不太困了,看窗外,天色也已经很晚,江凌渊和江刑一个明天要起早回指挥部,另一个要继续训练队员,他们俩那个的时间都不充足,那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为了什么? 唐棠心头堵住了一般,上不来下不去,他知道是为了自己,他的爸爸和叔叔,又或者总是惹他生气,又总是逗他开心的老畜生们怕他半夜被刑场的画面吓醒,所以一直在守着他。 就像他小时候期待的那样。 满心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他喉咙哽咽,缓了好半晌才吐出口气,懒洋洋的窝在爸爸怀抱里抬头,带着几分霸道的说:“喂,江凌渊,江刑。” 江刑“嗯”了一声,握着他的手放到唇瓣亲了亲,低哑的说:“怎么了宝贝儿?害怕了?” 唐棠心跳的如同打鼓,他咽了咽口水,嚣张又骄横不讲理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丝试探,他说:“如果我说,柯嘉言想要杀了我,你们信不信?” 江刑亲吻他手背的动作一停,江凌渊也抬头,眸色里的温柔渐渐退去,俩兄弟默契的看向唐棠。 过了一分多钟。 唐棠心里的勇气已经要泄干净了,一种毫不意外的感觉油然升起,他刚想扯着嘴角笑笑,说自己开玩笑呢,就见江刑拧着眉问他。 “怎么说?” 唐棠笑容还没扯出来,就彻底消失掉了,他没什么情绪的、仿佛在闹着玩儿似的跟他们说道:“之前我出车祸的事儿是他做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也没有证据。”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沉默。 他在这之前有了早该料到的心理准备,竟也没觉得有多难过,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连证据都拿不出来,怎么可能让人信服? 就是没意思。 没意思到他不想玩儿了。 唐棠很冷静,心里一点都不失落,他动了动身体,想要从江凌渊怀抱里挣脱出去说自己困了,准备睡觉了,可却被江凌渊牢牢抱住。 他似乎听见江凌渊的呼吸微重,抱着他的力道像是在庆幸自己的珍宝还没消失,勒的他骨头都疼。江刑也没好到哪儿去,手劲儿贼大,把他手都他妈攥红了。 “嘶……松手松手。” 唐棠倒吸一口冷气,火大地在江凌渊怀抱里挣扎,甩着江刑的手,他刚想嚷嚷一句什么,额头忽然被江刑亲了一口。 随后,男人移开唇,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低哑的说:“对不起宝贝儿,是我们没保护好你。” 江凌渊没有说话,只是将他搂得更紧了,仿佛不想再放开。 “…………” 唐棠有一瞬间的茫然,他推开江刑,仿佛受到什么冲击的说:“不是……我没证据,你们这就信了?”还试图劝解:“军人不都是最讲究证据的吗?我这可是口空无凭啊。” 正在他怀疑着自己的父亲和叔叔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的时候,忽然被江凌渊抱起来放在旁边,他屁股挨着不软不硬的床,略有些戒备拿过边儿上的空调被挡住自己。 随后……唐棠仔仔细细地确定了他们是本人无疑,眸中的戒备才渐渐退去,欲言又止地瞧着能看见他眼睛的江凌渊和不在半跪在地上的江刑,很想欠日的问一句自己的亲爹和叔叔,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不能放弃治疗啊! 嘶,就怪让人害怕的…… 在他胡乱瞎想的时候,江凌渊回答了他:“我们信。”男人冷静的说:“我养大的孩子从小调皮捣蛋,可秉性不坏,就算再讨厌一个人,也不会故意说谎去陷害。对不起宝宝……” 在唐棠略微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江凌渊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叹了口气:“——作为父亲,我没尽到自己应有的职责,没法让我的儿子相信,当他在外面被人伤害时回来跟我撒娇,诉苦,我会帮他报仇,这是我的失职。” ……抱着一条空调被,缩在床角的少年心里很慌,他将手里的被子都抓紧了,咽了咽口水,在心里骂自己冷静,真他娘没……没出息。 江大指挥官漆黑的眸色里皆是纵容和疼惜,还带着一点儿挫败,继续说:“我们对你不在是单纯的亲情。但是……棠棠,你永远都是江凌渊的儿子,江刑的侄子,也是我们唯一心爱的伴侣、爱人。” 旁边儿的江刑也笑,他看着缩在里面的紧张、无措、恨不得虚张声势咬人恐吓他们的唐棠,低哑的嗓音性感:“是我们宝贝的小混蛋。” 唐棠心头的酸涩越来越沉重,他从小到大没见过江凌渊和江刑几次,也不知道当自己受欺负了,男人们也会为他报仇找场子,更不知道,他们会毫无顾虑的相信自己。 这是他要的偏爱吗? 唐棠不知道,他脑袋乱的厉害,呼吸也有些急促了,不管他怎么骂自己心头那尥蹶子的小鹿,告诉它你消停会儿吧,别他妈撒欢儿了!都没有任何用,糊里糊涂的心想自己应该冷静冷静,便偏过头挣脱爸爸的掌心,表面平静如水的点着脑袋,胡言乱语说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没听明白的话:“哦……哦我知道了。柯嘉言的事儿我没说谎……现在天快黑了吧?我……我也该睡觉了,对,睡觉。” 他说完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明晃晃的是要送客,也体现出内心的不平静。 ……江刑和江凌渊准备去查查柯嘉言,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究竟做了多少事儿,然后再决定他的下场,正好也给唐棠一点时间。 就没强求留宿,只依次隔着空调被亲了亲唐棠的脑袋,又道了句晚安,临走的时候又将另一个小夜灯点亮了,看着暖暖的光笼罩着床,才放心走出房间关门。 屋内逐渐没了声音,窗外,月亮边缘逐渐透明,天色越来越亮,这一夜,江家人都没睡好。 …… 那天过后,唐棠有一段儿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刑和江凌渊,走路绕他们,吃饭也不跟江教官做在一起,最后当小狮子抱着自己的枕头去找王鸣睡的时候,两个男人终于被惹火了,将他按在床榻,用唇舌狠狠欺负了个遍,直到小狮子受不了的蹬腿,抽噎着流泪才被放过。 之后干不过两头雄狮家长的小狮子夹着尾巴颤颤悠悠,再也没有勇气绕着他们走,可也故意忽略掉那天晚上的坦诚布公。 第五天。 江凌渊和江刑终于找到了柯嘉言谋害唐棠,和陷害柯元勋的全部证据,不得不说,柯嘉言将各种对他不利的证据处理的很干净,让江刑和江凌渊前几天的功夫全部白费,查了无数遍都是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他们坚信唐棠不会撒谎害人,可能也会在一遍一遍的没有问题中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等仔细看完这些证据,整个儿训练大营和军区指挥部都陷入风雨欲来的压抑,连路过的人都要放轻脚步,两位江姓长官的下属更是战战兢兢,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火了自家长官,连累的他们跟着倒霉,简直是有天降横祸。 说来也巧,就在江凌渊和江刑准备扣下柯嘉言的时候,柯嘉言正好在卫生间,给刚发下来的手机换好卡,打开后暗中教唆洪深,用唐棠这面儿军二代的语气骂他是个万年老二,比不上棠哥一个脚趾头。 柯嘉言明白自己和唐棠的差距太大了,所以在上次结束后他本来想离开训练基地,等唐棠出去,在仔细谋划个一两年让他在任务中出事故,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可谁想到他竟然没走了!原本柯嘉言还在怀疑江刑和江凌渊是不是在怀疑他,但看到王鸣他们也被扣下,只有洪深这一帮父母跟他们政治不合的走了以后,才放下心,每天忍着累死累活的训练,脚都磨出了血泡,还要看那些教官对唐棠就是各种夸奖,早就要受够了! 特别是…… 柯嘉言咬了咬牙,当他对唐棠不好的念头时,还会倒霉,这让他怀疑自己从小到大那异常的好运气,是不是让唐棠给偷走了。 这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 明亮的卫生间,一个隔间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别的光亮,是那种如果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的,此刻,原本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私生子如今满脸的狠毒之色,他手指手机屏幕上敲得飞快,一串恭维唐棠,贬低洪深的话发过去。 那边,洪深也明显是被他气到了,不准备拉黑,想要给他个教训尝尝,一个劲儿让他有种说自己是谁,顺便骂上几句唐棠。 他发过来的话越气急败坏,柯嘉言越开心,他现在用的手机卡是王鸣他们小团体里的人的。 最开始发手机的那天,那人卡突然没显示,在拔出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掉了出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找的不耐烦了,也到了交手机的时候,就把手机交了上去。 这事儿没人发现,只有不远处的柯嘉言看了个一清二楚。他觉得有用,用心记下来那个地方,等吃完饭,趁着他们都在宿舍休息过去找到了卡,准备挑拨完以后设定非通讯录名单不可联系,在把卡放在那人的衣服里,等着那人发现后装回去,这样就算到时候洪深的事情突然暴露了,也有人给自己背锅。 可后来当他被关进监狱,让洪深的人欺负的体无完肤,又让那些记仇的军二代们找人“照看”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嫉妒什么都有的唐棠,或者说……后悔第一次车祸没害死他。 卫生间的门被晃一声踹开,柯嘉言当时正在脑袋里设想唐棠死后,害命值达到顶峰,这门板直接拍在了他的脸上,他脑袋嗡的一声,随着一声痛苦的大喊,鼻血喷涌而出,手机“啪”的掉在地上。 他不知道门板什么时候移开的,满脸是血的被人遏制住行动,直到手机被捡起来,看到上面的信息,外面悉悉邃邃声音更大,原本还不相信柯嘉言是江刑说的那种人的军二代们也,厌恶的骂骂咧咧。 “这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元勋……元勋还真是被他害得啊!” “艹,大老爷们心计这么深沉,亏我还在活阎王面前为他说话,妈的老子一腔真心全几把喂狗了。” “呵,所以说么,私生子没他娘的一个好东西。” 其中,王鸣一伙人最为激动,他们被士兵死死拦着,也要下身腾空的踹他一脚,粗喘着怒骂。 “操你妈的,柯嘉言,你敢害老子的棠哥,妈的我踹死你丫的!” “艹,狗儿子你他妈等着!” 他们家里虽然比不过如今的江家,但长辈们可都是军部有头有脸的人物,打小儿就被娇惯着长大,在部队磨练了这么久,遇到挑动情绪的,还跟以前一样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军二代们,连带着柯嘉言哪个弄出私生子的王八蛋爹,也被这些军二代们一起针对了,说不定还要和爹妈,爷爷奶奶抱怨抱怨。 嘈杂混乱的声音中,柯嘉言步伐踉跄,被军官人死死压着胳膊,以一个极为狼狈的姿势,流着鼻血从卫生间出去,他被暗中踹了好几脚,脸上的茫然逐渐变成被发现秘密的惊恐和不可置信,最后如同疯了一样,猛的抬头看向唐棠。 人群熙熙攘攘,所有人都在骂他,想要在他被军官压着胳膊过来的时候,趁机在他身上留下脚印。 只有唐棠站在人群外,一身迷彩衬得他格外英挺,又军人的坚毅,即使看见他如今的下场也只是皱皱眉,仿佛在嫌弃这肮脏血腥。 他们一个天,一个地。 二者之间巨大的落差让柯嘉言崩溃,眼底逐渐布满血丝,他彻底陷入疯狂,不顾自己的胳膊会不会断,拼命地挣扎着扭动身体,像是要扑上去咬掉唐棠的一块儿肉。 那种疯劲儿便又回来了…… 可身后的特种兵将他死死勒住,他只能红着眼睛,怨毒的喃喃:“不,运气……我的运气……”随后凄厉冲着他大吼大叫:“唐棠!!你为什么总坏我好事!你等着……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刑在他喊的时候,就伸手捂住了唐棠的耳朵,他拧着浓眉,看向柯嘉言的目光像是在看死人,不耐烦的啧了声:“等什么呢?把他带下去,直接送到9号监狱。” 他说的轻描淡写,旁边儿一群被柯嘉言刺激的气到爆炸的,都猛的愣住了,他们略带同情又畅快的看了一眼什么也不知道的柯嘉言。 心想也好,9号监狱关的都是穷凶极恶,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里面的犯人会接一下监狱里的私活,他们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柯嘉言! 呵……敢把他们当猴耍,也不打听打听,连他姓柯的亲爹都不敢直接得罪光他们这一帮。 除非是不想在军部混了。 等仿佛得了疯狗病的柯嘉言被军官捂着嘴弄下去,享受他身败名裂的监狱时光,那些气愤的军二代让一个私生子给糊弄这么久,面子上过不去,也各自去打电话告状。 王鸣他们犹犹豫豫的挪着脚步,倒是没眼力价儿的想过来,可却让江教官一个吓人的眼刀给钉在了原地,灰溜溜的回宿舍等着。 四周没什么人在去注意他们,江刑才收回视线,放下捂着唐棠耳朵的手,又手痒痒的去捏了捏唐棠软乎乎的耳朵,突然想起来下属说过的“耳朵软的男人怕老婆”。 江大教官把自己给逗乐了,他闷笑着心想,希望他家小狮子性别这块儿别卡的那么死,怕老公也成啊——最后正经的咳嗽一声。 转移话题:“走吧小祖宗。明天你就要和特种部队的正式队员一起训练了,今带你出去玩儿。” 观察过四周没人注意,他才贴近了唐棠的耳朵,用呼吸烘着他,压低声音说着“出去玩儿”三个字。明显的,江大教官又以公济私了,而且声音里还带着纵容的笑。 唐棠敏感的耳朵让他呼吸弄得泛起一阵酥麻的痒,忙偏头躲过去,略带嫌弃的用手撑开他的脸,不过好久没出去玩的小狮子也很心动,也不扭捏的推脱那些虚的,下巴微微一抬,就是一副“爷肯赏脸,是给你面子”的欠操样儿。 “走吧。” 江刑也没生气,就是觉得他家小狮子不长记性,每次都被日的直哆嗦,还敢伸爪子过来挑衅。 欠操。 他俩换完衣服,走出基地,门口一辆军用的越野车窗打开,阳光晃过,江凌渊眉眼淡漠,换了常服的威严褪去些许,更添几分高冷,反正依然是一副被唐棠吐槽过很多次的,八风不动的扑克脸……… 江大指挥官垂着眸,扫了一眼自己腕表的时间,淡淡的说:“餐厅订了位置,要迟到了。” 唐棠听闻迎着阳光,大步走向那俩黑色的车,正午的阳光燥热,金色的光给少年黑色发丝添上几分浅金,背影依旧那么恣意张扬。 “来了来了。” 身后……江刑瞧着基地的大门前面,小狮子步伐轻快的甩着尾巴,一副迫不及待的馋样儿,忍不住笑着,也跟上了他的脚步。 兵痞子叔叔保护小混蛋受伤(剧情) 小狮子出去玩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唐棠在王鸣他们这帮军二代们恋恋不舍、和与有荣焉的目光中离开新兵训练营,正式加入江刑所在的的特种大队,和原先训练过他的教官们,成了可以托付后背的队友,一起训练。 他比正常队员小,接受系统训练的时间也短,还好小时候让严厉的老首长给打下了基础,万斤重的巨石压在背上,也硬生生的被不肯服输的少年给撑起来了,进步的速度,让那些觉得他不配进特种部队的人都忍不住惊叹——果然虎父无犬子,混世魔王一旦认真,也是个爷们儿。 ………… 在军区训练基地进行特训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江刑和江凌渊依旧没追到妻,各种套路玩儿了个遍,哄着小狮子给个名分,奈何小狮子对爸爸叔叔还是有怨气,故意忽略掉他们的那些诱哄,告白,该咬咬,该踹踹,兄弟俩都没在他这儿讨到好,不禁为之挫败。 这天,唐棠刚出完任务回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训练,他身上那神枪手的雏形已经逐渐丰满,并且很好的完成了几项任务,是军区大院儿里第一个拿到军功的小辈,虽然功劳不大,但也成为了大院儿众多首长阿姨口中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混世魔王的名头已经鲜少有人提起了。 这次任务结束有一天休息的时间,唐棠艰难地突破各位首长、阿姨的亲切问候关爱的包围圈,回到江家在大院儿里的住所,懒散地往沙发上一躺,等着江刑和江凌渊汇报完任务回家给他做饭,顺便拿出手机,给远在x国的柯元勋打了个视频。 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接通,柯元勋明显精神了的脸,出现在屏幕,他呦了一声,嬉皮笑脸:“让我瞧瞧这谁啊,这不是我们神枪手唐棠么,怎么大忙人今儿这么闲,还有空给我打电话,部队放假了啊?” “滚你丫的。”唐棠顺手捞过个抱枕,躺沙发上抖着腿,笑骂:“你埋汰我呢?找抽是吧?” 手机屏幕上的男人已经没了当初被发配出国的颓废,整个人神采奕奕,一看就过得还不错。 他又道:“行了,爷爷我不跟你逗贫,丫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柯嘉言在9号监狱受苦,你爹也得职位也快被撸到底了,不回来看看?” 当初柯嘉言出事,被关进9号监狱受苦,他爹那个拎不清的,还想要跟江家求求情,可没多久,众多被耍了的军二代都各自回家去跟长辈告状,他们家长也气不过,在军部给柯父找了不少麻烦,柯父自顾不暇,也就管不了两个儿子了,唐棠也趁机让男人们把柯元勋先从那家监狱似的学校放出来,本想让他回国,可柯元勋有他自己的打算。 “回去干嘛?他是柯嘉言的父亲,可不是我柯元勋的,我现在看见他就替我妈不值。”柯元勋先是毫不在意的冷笑,继而又笑嘻嘻的:“我准备拿我妈留给我的哪些遗产在国外发展,等下次回来……棠儿,你说不定就得叫我柯总了。” “滚蛋,长得不美想得还挺美。”唐棠没好气的说了句,然后抿了抿唇,略有几分别扭地说:“哎……孙子,在国外待的不好就回来,爷爷家也不缺你一双筷子。” “哈哈哈哈,得嘞。” 他们刚聊了几句,唐棠手机屏幕上的视频电话突然被切断,通话界面崩了出来,映出军区的电话,原本懒散打趣的唐棠目光一凌,他从沙发起来,点开通话,“喂。” “嗯,明白。” 房门打开,他大步走出去,门口黑色越野鸣笛了两声,唐棠直径走到副驾驶,打开后坐了进去。 来接他的是江刑,他现在表情也是严肃的,顺手给唐棠系好安全带,说:“出任务了。” “走吧,我们回基地。” ………… 训练基地,他们俩换好了作战服,没时间去说别的,直接登上直升机,飞往b市一家度假别墅。 直升飞机的螺旋桨运动,飞机上升,在飞机上,江刑简单交代了一下目前是什么情况。 “前两天,国外x研究所生物学家尹文彬的妻子,带着他的独子回国度假,据传他的实验室在几月前停止了一项药物的研究,并且封锁了实验数据,可风声走漏,境外最大的黑色组织灭世,带人控制了z市别墅,企图抓到他老婆儿子用来威胁尹文彬交出研究数据。” 江刑:“我们的任务目标,是在不伤及人质的情况下,配合警方的反恐特战队,将恐怖分子击毙,救出他的老婆儿子。”他将手里的照片发下去,让几个队员传递,然后目光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穿着特战服,带着头盔的小狮子,嘱咐:“保证自身的安全,都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 ………… 直升机在别墅看不到的范围停下,绳索放了下去,一个个身穿特种部队作战服的军人从上面滑下来,等全部下来后,江刑看了一眼四周的地貌,对唐棠做了个手势,唐棠略微一点头,像一头步入丛林的豹子,拿着枪几下没了踪影。 树林的叶子发出哗啦的声音,仿佛有风吹了过去,别墅那边,黑色望远镜在周围动了动,似乎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又安静了下来。 唐棠达到地点,卧倒趴伏在高点,架好黑色冷硬的狙击枪,从瞄准镜里看到别墅周围的严密布置,开口汇报:“狙击手已就位。” “好,注意安全。” 耳麦里传来江凌渊的声音。 他的狙击镜瞄准别墅上方一个藏的不标准的狙击手,手指搭上扳机,等了十来分钟,江凌渊冷静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了过来。 “狙击手,击毙敌方狙击手,掩护我方突击队进入别墅。” 手指登时扣下扳机,子弹从枪口快速飞出,“噗嗤……”那位高点的狙击手瞬间没了动静。 唐棠把枪口转到一边,连续击中好几个反应快的,剩下的敌人已经察觉到什么,尽量躲在各种遮挡后面,用流利的英语说着。 “躲避,躲避!有狙击手!” 两方枪战一触即发,唐棠标准的趴伏,注视着瞄准镜的目光凌厉,抓紧时间在暴露位置之前多杀几个敌人,消音器里射出的子弹几乎没有声音,一枪就是一条性命。 听到外面枪战的声响,别墅里面的洋人老大骂了一句该死,举起来枪就准备杀人质,来个鱼死网破,但下一秒子弹洞穿他的脑袋, 潜入到别墅内的武警部队鱼贯而出,也开始反击,军方和警方配合,想要从里到外打穿他们。 别墅外。 唐棠击杀的人多,位置已经暴露了,一伙拿着枪的恐怖分子离他藏身的位置越来越近,耳麦里也传来江凌渊让他撤退的声音。 他也不恋战,服从命令利落起身,可当唐棠刚准备撤退时,突然发现这帮恐怖分子过来的路上,一个垃圾桶动了动,脏兮兮的男孩仿佛受不了臭味,从大垃圾桶里探出头,并且没有往回缩的意思。 “妈的……” 唐棠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顾不上耳麦里,江凌渊命令他撤退的声音,拿着枪迎了上去。 ………… “狙击手,撤退!撤退!!” 江凌渊的声音越来越严厉,指挥部的营帐中,坐成两排的领导,技术员,可以从单兵侦查设备中清楚看见唐棠目前离一伙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越来越近。 他的脸色难看极了,握成拳的手也在抖,指挥营帐里气氛压抑,在场的所有长官,技术员都不忍再看下去,他们知道唐棠的决定是对的,但如果等不来救援,这名年轻的军人,将会丧命在哪儿。 ………… 唐棠拿着狙击枪,快速跑到后山那边儿的垃圾桶旁边,连忙把吓得又重新缩回去的小豆丁抱出来,安慰了他一两句,然后准备带着他跑时,那些人也追上来了,举起枪就冲着他打,子弹擦过他右边的脸颊,血丝瞬间流了出来。 “啊……呜呜呜。” 脏兮兮的小豆丁吓了一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抖着稚嫩嗓子,哽咽着叫爸爸妈妈来救他。 指挥营地。 江凌渊眼底都红了,他看着那面抖动的镜头对准一个脏兮兮的小豆丁,一只带着露手指黑色手套的手抹掉了小豆丁的眼泪,听见一片枪林弹雨和英文的叫嚣怒骂中,他的宝宝粗重夹杂着疼痛的喘息,哑着嗓子说:“小朋友不哭,往前跑,快,还有人在等你回家。” “听话,快跑!” 这一瞬间,指挥部里的人才发现,在外素有冷阎王之称的江大指挥官如今的模样有多可怜。 男人八风不动的冷静、薄凉全部消失,如今眼眶红的要命,穿着威严军装的背影仿佛遭受到重大打击,不在挺拔了,死死盯着不停晃动的屏幕,心脏满是酸涩的疼。 宝宝,我也在等你回家啊…… ———— 为了给小豆丁争取逃跑的时间,唐棠咬着牙,举起枪跟这些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周旋,枪声不断,他的身体被子弹擦过几道伤口,左边肩膀直接中弹,流出的血打湿了作战服。 “砰——” 正准备击杀唐棠的洋人猛地倒了下去,其他的恐怖分子被吓到了,叽里咕噜地用他们的国语骂着人,又是一声枪响过去,对面穿着作战背心的男人倒了一个,这两枪暴露了来人的位置,恐怖分子们调转枪头对准树林,只见一个身穿作战服的男人冲出来,矫健的躲过他们“砰砰”的射击范围,和唐棠背对背贴着,举起冲锋枪扫射。 一片枪林弹雨的嘈杂声中,传来男人的怒吼:“小混蛋,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看回去我不抽死你!” 唐棠眼睛一亮,他脸颊的伤口结痂,有一种浴血的帅气,咧着嘴笑露出洁白的牙,忍着肩膀的疼痛,举着枪对恐怖份子射击。 ………… 江刑是特种部队的现役兵王,单兵作战能力强悍,他和唐棠背对背,搭配起来也十分有默契,不大会儿便射杀了这帮恐怖分子,可就在他们俩准备松口气,撤离现场时,一个洋人竟然没死透,他挣扎着拿出原本准备炸掉别墅一起去见上帝的炸药,大吼一句灭世者的口号,将炸药引爆。 “艹!” 江刑心里咯噔一声,拉着唐棠跑了几步,在炸药炸开之时,只来得及将唐棠扑倒在地,身后的炸药“轰隆”一声,热浪将二人拍飞出去。 他们重重跌在地上,江刑咽下一口血,将唐棠死死的压在身下,用宽阔后背挡住冲击和火焰。 ………… 脑袋嗡鸣,所有感知都脱离了身体,飘散在半空,直到受到冲击的后遗症过去,唐棠才喘息着,恢复了所有感知和视力。 过了半晌,他甩了甩沉重的头,忽然想起来了,在刚刚爆炸的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人将他牢牢护在身下,温暖的热流打湿了他的衣服,这种触感让他瞳孔猛缩,艰难的叫道:“江……江刑。” 没有人说话。 唐棠蓄了口气,不顾自己的强势,费力的将江刑即使昏迷不醒也在紧紧护着他的胳膊掰开,把人翻了下去,抱在自己怀里。 周围是炸药爆炸后的硝烟,尘土飞扬,江大教官躺在他的腿上,双眼紧紧闭合,发白的唇往外溢出鲜红血液,唐棠抖着手给他擦了擦,可溢出来的血液仿佛源源不断,怎么也擦不干净。 废墟的正中间,新兵浑身破破烂烂的作战服沾染了血迹,可这出血量又不像是他自己的,年纪不大的新兵如今满目的迷茫,他抱着男人身体的手在抖,被男人靠着的大腿处传来一阵暖流,想来是男人后背流出的血,把他裤子都浸湿了。 他急促地喘息,声音艰涩颤抖,忍受着脑震荡的眩晕,不停推搡着昏迷不醒的男人:“江刑!狗东西……别睡,快点起来!”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小狮子快要难过的哭了,昏迷不醒的男人眉头逐渐紧锁,竟极为吃力地掀开眼皮,他用模糊地视线望着发现他没死,笑的跟哭了一样的小狮子,猛然咳出一口血,含糊不清:“走,别管我,快走……” 方才跑掉的小豆丁是尹文彬的儿子,目前这地方并不安全,随时可能会有灭世组织的疯子寻过来,江刑不放心他的小狮子,用尽全部力气嘱咐了这么一句,便再挺不住地陷入昏迷。 “滚你妈的,走个屁!”唐棠忍着眩晕,将气息微弱的叔叔背起来,一步一步往出走,喘息着哽咽:“狗东西……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回家抽我吗?那你他娘别……别睡啊。” “江刑,你……你要是敢给老子一睡不醒,老子就……就敢出去浪,找一个连的男女朋友,天天……天天在你坟头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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