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起来。 江刑现在奢望的不多,小混蛋还愿意跟他生气跟他说话,就算是打他他也开心,只要别冷漠的无视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他这颗心脏可脆弱的紧,遭不住小混蛋捅完刀,还要往上撒盐。 …… 不知道跑了多久,军二代们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但勉强跟上,最后这段路累的呼哧呼哧喘,跟老黄牛似的脚步沉重,他们胸膛起伏的变大,慢慢跟不上前面的老岩。 只有小时候让严厉的江老爷子打下基础,长大了又常年玩儿极限运动的唐棠跟上了老岩的步伐。 要死不活的病猫中间,冒出一个步伐矫健的小狮子,男孩儿一身迷彩也挡不住他身上的张扬,反而更平添几分硬挺,一步也不落的跟着,让看到的教官都不由得惊讶。 “呦,这小伙子不错啊。” “我瞧着挺眼熟啊,这是队长家的侄子吧?好像跟老首长的夫人姓,叫唐棠。” “呦呵,咱自家人啊。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太子看着气息挺稳的,有那么点儿意思啊。” 江刑倚着后面,视线隔得老远,遥遥的落在唐棠身上,笑的好像这些人在夸自己,谦虚夹杂炫耀:“还行吧,这小子之前在部队呆过,格斗和枪支弹药都会一些,耐力也挺不错,当初才十六七,现在挺长时间没练松懈了,不过比前几个月新来的新兵蛋子好不少。” 几个直男下属没听出来江刑的炫耀,直感叹瞅瞅人家的基因,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在心里小声逼逼心说这才跑个8公里,能看出来个屁,结果等跑完,休息过后,泥潭扛木头的训练真让他们咂舌了。 训练基地的泥潭腥臭,恨不得让这帮半死不活的少爷们把隔夜饭吐出来,一个个死活不肯下去,可唐棠虽然臭着一张俊脸,看起来也老大不愿意,可人家依旧服从命令。 而且刚才顶着太阳跑完八公里,连队伍里一些喜欢健身的二代们都难受的瘫在地上,他瞧着像还有余力,教官们忍不住感叹这位小太子确实继承了他家优良的基因,是个天生不入伍都可惜的人才。 ………… 唐棠孤零零的站在泥潭,一张俊气的脸臭的厉害,他对腿上包裹着的黏腻湿润嫌弃的要命,拿眼神扫过江刑,告诉他叔“你命没了”。 今晚就没! 江刑咳嗽一声,移开视线看着沙石路,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泥潭边。 王鸣看唐棠进去了,他眼睛一闭一咬牙,也跟着往里跳,说什么都不能让洪深那伙人看不起。 还有几个军二代也是这样的想法,一边嗷嗷的叫嚷着好臭,一边视死如归的跳下去。 柯嘉言体能差,和一些动不动就打架,爱玩儿的军二代们没法比,刚跑了八公里越野,命丢了半条还吐了好几轮。 但不管他怎么吐,哪几个军管也只是冷酷无情的让他休息个十分钟然后接着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了,现在脸色煞白煞白,压根儿不想沾染一点这么恶心的淤泥。 本来还想着靠这帮军二代们联手抵制,让江刑放弃这个项目,可唐棠那伙已经跳的差不多了,洪深那伙倒是脸色难看,一动也不动。 柯嘉言在心里怨毒的骂这些跳下去的人,他从没这么激烈的运动过,现在心跳加速,腿软的像面条一样,泥潭的味道也让他作呕,只好咬牙伸手打报告:“报告。” 江刑看过去,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想起来这是谁家的:“说。” 柯嘉言穿着廉价粗糙的迷彩服,白皙的脸被太阳晒得泛红,唇色白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江刑,苦恼的说:“报告教官,我……我好像要中暑了。” 泥潭里,唐棠看到柯嘉言的眼神,逐渐拧着眉看向了江刑,冷冷的哼笑一声,咬着牙心想。 行啊,都敢当他的面勾勾搭搭,晚上就剪了丫儿作案工具!他磨着牙,心想。 江刑莫名觉得自己胯下一凉,他可冤枉死了,江教官开窍前开窍后都只喜欢唐棠一个人,直男思维加上粗神经,都能在上完床当着小狮子的面儿吃辣锅。哪里能知道自己被小狮子扣上了一顶勾勾搭搭的帽子?就更不用提发现柯嘉言看自己的眼神,和语气不对劲儿了。 听到柯嘉言好不为难的话,也悠闲地倚着座椅,笑着说:“中暑了啊?行。”他偏过头看向陈良:“陈良,去给柯家的大少爷解解暑。” “得咧!” 陈良笑着过去。 柯嘉言心里一喜,以为是自己终于引起江刑的注意了,可没想到下一秒,站不稳的自己就被高压水枪给直接推到了泥潭,“啪”地一声溅起污水,还很不不幸的呛进嘴里一大口。 等他挣扎着咳嗽,从泥潭里站起来的时候都每个人样儿了,脸和头发都是肮脏的淤泥。 “噗……” 王鸣没忍住笑了一下,怕被发现,忙用手捂着嘴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一看就是在偷笑。 柯嘉言被腥臭腥臭包裹,难受的干呕了几声,他抹了把眼睛,泪眼汪汪的望向勾着唇坐在椅子上的江刑,满满的不可置信。 江刑心里的偏爱都给了小狮子,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他坐在遮阳伞下,桌子上还有果汁和西瓜,他高大英挺,军绿背心下的肌肉起伏的线条惹人眼光,无疑是成熟男性无时无刻不再散发荷尔蒙的性感,现在勾着唇笑,还带着一点儿痞:“凉快了没?” 老岩乐的不行:“现在下午,最热的时候可早就过去了,都省省力气吧,别玩儿心眼儿,就你们这些招数啊都是哥哥们用烂了的。” 江刑没否认老岩的话,他当这么多年教官,见得花招儿多了,一个个的,就是欠收拾。又看向洪深那一伙在岸上的:“怎么着啊,是你们自己跳,还是老子送你们下去。” 洪深忍不了了,他家本来和江家不对付,谁知道这江老二会不会故意给他难看,二话不说就要往回走,被陈良一把拉住。 “哎,去哪儿啊。” 洪深在大院儿一向是作威作福的,仗着自己的好家世,勤务兵和军官都不敢惹他,现在被一个不知道军衔的小小教官拦下了,当即脸色就阴沉下来,用力推搡着陈良,特看不起人的语气骂他: “艹他妈还敢拦我?你丫儿的不过一个臭当兵的,知道老子是谁吗?啊!” 陈良可不管他是谁家的少爷,培养一个特种部队的人才不容易,再说了,他们队长可是江刑,管他爹是谁都不可能插队里的事儿。 听到江刑让他不用留手,他也就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侧踢一脚将洪深踹到泥潭里面溅起一片污水,幸好唐棠眼疾脚几个箭步快躲到了一边,要不然就得像王鸣他们一样被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他躲避的时候,听见系统的播报,结果抬头往那边一看,哦豁……柯嘉言差点儿没被从天而降的洪妹妹给压死,俩人在泥潭里扑棱个不停,周围被淋了一头泥汤子的二代们抹了把脸,气的骂骂咧咧。 那面儿吵的厉害,还有气不过的,趁洪深看不见上去偷偷踹他,唐棠脸上干干净净,站在战火波及不到的地方,双臂抱怀的看好戏。 嗯,他瞬间就爽了。 洪深身上好踹了好几黑脚,疼的直说一些污言秽语,挣扎着想往上爬,就又被陈良一脚踹了下去,见洪深都没讨到好处,跟他一伙的那帮也不敢在挑衅江刑的威严,憋着火和委屈跳下泥潭。 老岩这帮正式特种兵轻轻松松抱着几个沉重的木头,一个队一个队分给他们,笑眯眯的站起来。 江刑也从大太阳伞下走出来,军靴踏过沙石地,声音让没怎么吃过苦的军二代们跟着一颤一颤,心里委屈兮兮的诅咒活阎王这辈子找不到对象! 男人停下脚步,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残阳的光晕笼罩着他,高大英挺的男人背对着暖色的光,居高临下俯视泥潭里穿着迷彩服的众人。 几秒后,他蹲在泥潭边缘的位置,看着下面被黑色泥汤包裹住小腿的兔崽子们,咧嘴一笑:“你们的地狱训练,开始了。” 天生的军人(剧情) 训练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等陈良吹了口哨,告诉他们今天的训练结束,这些军二代们才扔下抗在肩膀的实心木头,瘫软在泥潭里。 他们浑身沾满了淤泥,脸上也不可避免的溅到星点,喘着气望向天空,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唐棠也很疲惫,但一双狼眸依旧是幽亮幽亮的,看上去似乎是被虐的挺过瘾,就是没什么力气了,站在泥潭里调整着呼吸,缓了几秒,才弯腰去捞快被污水淹到嘴边还不动弹的王鸣。 王鸣成大字型躺在泥坑里,满目呆傻的放空自己,察觉到有人在拉他,嘟嘟囔囔的说别拉别拉他不动了就让他死这儿吧! 然后就被唐棠一巴掌拍到脑门,立马消停了,挣扎着爬起来,去拉他们小团体里的军二代,几个人摇摇晃晃互相搀扶,好不容易爬上了岸。 几个教官不是好东西的在哪儿乐不可支,江刑坐在他们前面几步的太阳伞下,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离开满眼疲惫的侄子,唇角弧度拉平,忍不住握了握手,恨不得告诉唐棠我们不练了。 部队的条件艰辛,训练项目也辛苦,劳累,当初他们为什么想要让唐棠也去参军?江家有他和他哥顶着就够了,他们的小狮子应该张扬的过一辈子,不该这么辛苦。 他叹了口气,又想起来小狮子过于旺盛的精力和钟爱极限运动给他带来的那种刺激,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是让他参军的好,还是放任他去玩儿命的好,索性先放下。 从大遮阳伞那边走过来,说:“十分钟,去浴室洗澡,然后到食堂吃饭。”继而看向在泥里打过滚似的小狮子,示意他跟自己回去洗。 开玩笑么,部队里的浴室虽然中间有一道木板隔着,看起来也挺有私密空间的,但江大教官可一点儿不想让唐棠跟他们一起洗。 他自己都还没跟小狮子洗过呢,哪儿就能便宜了他们。 唐棠脸颊带着一道泥痕,看着江刑给他的暗示,眉毛一拧,刚准备说自己去公共浴室洗,然后就见江刑看着他的目光,若隐若无地往下移了移。 “……” 艹,他突然想起来了,这狗东西前天在他屁股上狠咬了一口,那印子到现在还没消。 唐棠耳根蓦然泛起了红,憋屈地偏过头跟王鸣说让他们先去浴室,自己回去洗,继而杀气腾腾的走到江刑面前,咬着牙一字一句。 “走吧,叔叔!” 江刑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用拇指蹭了一下唐棠脸颊上的污点,一脸的无辜,就像侄子屁股上那个牙印不是他咬的似的。 今天天气挺好,偶尔还有一点风吹过来,俩人往军官宿舍走的这一段路,唐棠深刻体验了沾满污水和淤泥的衣服紧贴在皮肉的触感,他脸色越来越臭,也越来越烦躁的加快了脚步,等回到房间,立马冲进浴室三下五除二脱掉那身迷彩。 江刑关上门,走到浴室门口,略微弯腰捡起来被他扔在脏衣篓里的衣服,放进阳台的洗衣机。 听里面浴室里传来水流声,他提高音量,语气带着笑:“宝贝儿,用不用叔叔帮你洗啊。” “宝你妈的宝!” 暴躁的怒吼带着浴室空荡的回音,江刑一个没忍住乐了,嘴贱:“那我给你搓搓后背?” 这回没声儿了,想来唐棠也在纠结着他后背该怎么办?在脏了吧唧的泥潭里滚了好几个点儿,虽然外面有衣服包裹着,但皮肉那种潮湿的感觉还是让他浑身难受,担心自己没洗干净。 可他实在是怕洗着洗着,这老畜生又发什么疯狗病,气咻咻地冲外面喊了一句“老子不用,滚”,便不在说话,拿着澡巾给自己搓身体。 然而,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江刑穿着新换好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雾蒙蒙的水蒸气中间,刚剪了黑发的唐棠拿着澡巾,站在淋浴喷头下面,蜜色流畅的肌肉表面划过细细密密的水珠。 桀骜的少年赤裸着,瞪圆了眼睛望着他,胸前两颗微红的小樱桃硬的石头子似的,软踏踏垂下去的肉棒,一点一点往下滴着水珠。 江刑脚步蓦然一停,他缓慢的低头,盯着那处看了几秒,登时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确定没流出什么丢人的热流,他才拎着旁边的小凳子,踩着水走过去,顺手把小凳子往唐棠屁股后儿一放,拿过侄子手里的澡巾,没等他小嘴儿开始叭叭,便说:“行了行了,不把你怎么样啊,就十分钟洗澡的时间,还不够我做个前戏的。” 唐棠让他看的怒火中烧,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又被噎了回去,他仔细一想也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用自己受累的事儿干嘛要推脱? 想明白了,也就放下自己不知道遮哪儿的手,毫不客气的往凳子上一坐,享受叔叔全方面的服务,还伸出湿淋淋的手在江刑裤兜里掏了掏,拿出来手机解锁,也不管它防不防水就开始刷搞笑视频。 浴室里的温度很舒服,不冷不热的水流往身上一浇淋,男人给他搓背的动作也不重,渐渐的………他像被顺毛撸爽了的大猫一般,眯起了眼睛,得意心想这种有人伺候的小生活就俩字。 得劲儿。 江刑也确实没怎么占便宜,规规矩矩的给他搓完背,然后用水冲了冲,只是最后的最后,低头在凝着水珠的肩胛骨咬了一口。 唐棠嘶了一声,条件反射的用头往后一撞,差点没从凳子栽下去,江刑从后面一把将他抱住,新换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他燥热掌心贴着侄子滑溜溜又细腻劲瘦的腰肢,没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不怕死的骚话张嘴就来:“宝贝儿,你好湿啊……” “…………” 他们俩收拾完事后从宿舍出去,走到食堂门口正好儿碰见老岩和陈良,这俩人原本还在说笑呢,结果看见江刑的脸,一下瞪大了眼睛。 “卧槽,老大你眼睛怎么了?” 江刑:“……”他嘴角扯出一个笑,眼角下的一点青紫明显,轻飘飘的好像他俩小题大做:“撞门框上……艹,你俩别几把笑。” 他实在编不下去了,无语的骂了一句乐不可支的老岩和陈良,伸手自己摸摸眼角,又看了一眼唐棠,也没忍住乐了。 唐棠:“……” 他就没见过挨打还这么开心的。 四个人走进食堂,就听洪深他们那帮又跟炊事兵吵吵了起来,原因是食堂的大锅饭都是用铁盆装着的,这几个少爷说像是喂猪。 吃了丢份儿,没脸。 王鸣他们几个拿着餐盘挤开洪深一伙人,嚷嚷着让他们起开,自己不吃别耽误他们吃饭,去打了满满一盘子香喷喷的红烧肉和素菜,又一人拿了两三个大馒头,端着走到餐桌,狼吞虎咽。 训练一整天了,谁不饿的前胸贴后背,还他妈想着喂不喂猪,真是一帮没长心眼儿的蠢货。 王鸣用力咬了一口白胖馒头,在吃上一口肥而不腻的红烧肉,饭菜虽然是大锅做的,看起来粗狂不精致,但喷香的让人口齿生津。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人都在部队被收拾一顿了,还想着体不体面,要面子有个屁用啊,想等着活阎王收拾不成? 再说了,这可是他棠哥的地盘,洪深找事儿行,本来两伙人也不对付,他们几个可不能拖后腿! 还有…… 这肉好香啊!! 王鸣简直要感动到落泪,其他本来被洪深那种嘲讽语气说的不知道该不该吃的军二代们,看到他们吃这么香,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一个个争着抢着去打菜。 气的洪深脸色发青,说话也越来越不顾及,甚至还摔盘子。 “都吵什么!” 江刑冷冷开口,那些闹腾的军二代们声音逐渐小了一些。 旁边的老岩和陈良听到洪深那伙人嘴里一口一个猪食一口一个猪食差点儿上去抽他丫的,看闹事儿的几个人里仔仔细细的看过,准备这几天,好好给他们松松筋骨。 都他妈欠教训。 江刑锋利的浓眉拧成山窝窝,语气也很不好,周身那种震慑人的气场一下就起来了:“不吃就滚出去,等他妈老子给你们摆盘呢?用不用在给你们雕朵花儿啊。” 洪深他们已经准备好,一会儿就去值班室给家里打电话告状,离开这个破地方,因此一个个嚣张的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根本没把江刑放在眼里,江刑冷笑,直接让食堂里的下属把他们都丢出去。 不想吃就饿着,惯的。 唐棠看完好戏,然后才慢吞吞的在挤满人的食堂扫了一眼,没发现柯嘉言,他走到王鸣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询问柯嘉言去哪儿了。 王鸣咽下嘴里的东西,说:“不知道啊,上次酒吧那件事儿之后,那几个白眼儿狼好像跟他闹起了别扭——我记得卓万貌似跟他关系挺好,棠哥你等等,我去问一问。” 他说完,就起身走到当初在酒吧差点被唐棠踩断腿的军二代跟前儿,敲了敲他的桌子问了句什么,然后回来,跟唐棠说。 “那小子说柯嘉言身体不舒服,不来吃饭了,现在应该在宿舍。” 唐棠听完后点了点头,去食堂打了一份饭,然后半路被江刑拽去,跟他坐了在一张桌子。 今天是这些军二代们第一次体验军旅生活,吃完了饭,江刑也没在给他们在安排其他训练项目,做了回人,放他们回去休息了。 然后,叔侄俩走在种着两排绿油油树木的小道上,一个非要去拉侄子的小手,还嘴欠的逗他,一个被气得骂骂咧咧,直拿军靴踹叔叔屁股,他们打闹着回到宿舍。 一开门,就看见穿着军装正装的江凌渊坐在沙发,膝盖上还放了一本杂志,他抬眼道:“回来了。” 唐棠面露诧异,他进门换好拖鞋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新奇的看着他:“呦,江大指挥官这么闲啊。” 江凌渊习惯了儿子动不动就阴阳怪气他,合上杂志放在一边,起身将唐棠搂在怀里,微微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没等唐棠咬人就撤离。 他依旧是那张扑克脸,垂眼看着要咬人的小狮子,叹了一声:“想你了。”然后又问:“今天累不累?” 唐棠麻木着脸推开他,喝了一口冰凉凉的水,自动忽略他前面的话,嘴硬:“还行吧。” 其实他快累死了,浑身的肌肉酸疼,看样子明天悬难受一整天。 江刑和江凌渊像是知道唐棠在嘴硬,他爹军装都没脱,弯腰一把将一米八几的儿子抱起来往卧室去,吓得唐棠赶紧用腿盘住他爹被军装包裹的这一把打桩地好腰。 “日,你干什么啊。” 他瞪大了眼睛,惊魂未定地拦住江凌渊的脖颈。江凌渊颠了颠他,语气平静:“给你按摩。” 江刑也跟了上去,没多久,卧室里穿出“嗷!”地一声痛呼,桀骜不驯的小狼狗登时加快了语速。 “日日日不按了!!艹老子不按……疼疼疼……江凌渊……江刑啊!!我日你们祖宗,嗷——!” 半点儿都没了下午,说要拿剪刀剪掉叔叔作案工具的霸气,好笑又可怜的,也挣脱不过叔叔和爸爸。 卧室内。 唐棠趴在床上,疼的眼尾泛红,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恨恨的咬着枕头,随着身上两双大手的按摩,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竟然还有一种诡异的酸爽。 他吸了吸鼻子,松开快被自己咬烂了的枕头,粘着一点泪的脸贴在枕头,闷声闷气:“左腿,用点力揉,没吃饭吗你们。” 听他又开始得寸进尺的嚣张,江刑和江凌渊也没有不耐,眸里满满的笑意,去给他揉着腿和胳膊。 小混蛋…… ———— 第二天。 洪深一伙人没有压根连值班室的门都没碰到,饿了一整夜肚子,只能蔫头巴脑的去训练,就连早餐吃的不顺心,他们也顾不上了。 柯嘉言装病没成功,明白自己不能再败坏形象,每次训练脸色惨白,还在咬着牙坚持,一点儿都不耍花招儿,对这些军官和之前的朋友们也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虽然成绩依旧是垫底的,但这幅样子,又让几个军二代起了恻隐之心。 而唐棠和他截然相反,他果真像教官说的那样,是个天生的军人,训练项目评级全都是最佳。 靶场。 “砰——” 子弹破风穿过靶心,十环。 绑匪勒着人质的靶子突然开始移动,穿迷彩趴在地上的男孩看着狙击枪的瞄准镜,手里搭上扳机。 “砰——” 绑匪爆头。 陈良站在不远处,拿着望远镜看到唐棠打靶的成绩,忍不住吼了一声:“好,漂亮!”他放下手中黑色的望远镜,偏过头去激动地跟江刑说:“老大你看没看见,这才训练了一周啊!咱小太子真他娘不愧是江首长的儿子!” 坐在主位的江刑穿着正规的训练服,心里也很高兴,小狮子的准头儿太好了,虽然还些许青涩,但也有了当初神枪手江凌渊的雏形。 不远处,这些军二代们盘腿坐在地上,听到教官大声念出唐棠成绩的那一刻,一个个吸着气,悉悉邃邃的夸赞唐棠,语气里的羡慕都要溢了出来。柯嘉言坐在角落,头盔下的眼神怨毒。 他打空了好几枪,让这帮家伙笑话了一阵,本来以为唐棠这个长年混酒吧的纨绔,也就跟他半斤八两,可没想到他这么强!现在听他们夸赞的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唐棠正准备起身,就听见系统用机械音播报柯嘉言又一次想要他赶紧去死,触发了技能。 唐棠还没想明白,陈良就已经拿着喇叭喊着让他们背背包,拿着枪负重越野了,索性也没再多想,直到晚上听说洪深又去找了柯嘉言的麻烦,才明白这个技能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西瓜,一边吃一边去看戏,又拉稳了一波仇恨值,只不过这次可惜了,没触发成功。 柯嘉言失去那些军二代们的助力,这段时间收敛了不少,当然也不无可能是在暗中找机会反扑,反正唐棠也不怕,有事没事就去刺激他,只要触发技能他就有好戏看。 小生活美滋滋。 渐渐的,柯嘉言的在部队的生活可谓是各种不顺,他突然发现,自己从小到大的好运气仿佛已经用光,以往就算他出了车祸死的都会是司机而不是他,但现在,洗澡突然没热水,吃饭也会噎到,走着走着路脚一软就跪下了,前后巨大的落差,他简直快要疯了! ———— 这天。 活阎王不干人事儿,为了敲打敲打这些仗着家世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小兔崽子,找了两辆车拉着他们,去死刑犯的刑场近距离参观。 出了刑场,军二代们狂吐不止,就算没吐的也白了脸色,唐棠闭着眼睛,紧抿着唇站在一边,柯嘉言脸上溅到一滴血,已经被吓傻了。 老岩和陈良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当初也没少吐,现在看这些少爷大受打击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对这些温室里的草儿们升起一些怜爱之心,拎着两箱矿泉水过来,一人给他们分了一瓶。 半晌过去,江刑和监狱长说完话,霸气凌然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军绿色正装包裹着他蜂腰长腿的好身架,领口和肩膀,麦穗和徽章是灿灿的金色,在心脏的上方,国徽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威严的光。 他头一次穿着军装的正装,浑身痞气褪去不少,整个人更加英挺帅气,直到男人停在他们面前,微抬起被帽檐遮挡的黑眸,杀气还没褪的望向他们,锋芒逼人: “你们当中,有几个是准备一直留在部队训练的,以后你们不仅会看到死人,还会亲手杀人,受不了的趁早滚蛋,其他那些小兔崽子,我也给你们提个醒儿,让你们清楚清楚触犯法律是个什么下场,别仗着自己的好家世,就他妈的敢给我知法犯法,要让我知道谁踏过了那条线,老子亲自给你行刑,听清楚没!” “明……明白了。” 江刑眉心一拧:“大点声!” “明白了!” 教官和首长吃醋,小狼狗被日到叫叔叔爸爸,拉着脚踝往回拖 回去的路上,遭受到重大打击的军二代们一声不吭,就连洪深那一伙也被脑浆四溅的场面吓到了,等车听到基地,江刑给他们放了一天假,把他们的手机给发下去,这帮少爷才勉强打起精神。 当然,他既然敢把手机发下去,就不会怕洪深打电话告状,一是在半个多月里,洪深这一帮不是好鸟的,被他们操练的皮都退掉了一层,得到的教训也差不多了。再者,他这儿又不是什么托管所,没那个闲心去帮他们板正,以后是死是活,混成什么样儿,也跟他江刑无关。 今天观摩死刑犯枪毙,对这些温室里的草儿冲击挺大的,发手机是想给他们解压用的,如果他们里面有人想走,那就赶紧走,别留在这儿碍他的眼,想留的,就要准备好接受更残酷的训练,当一名合格的军人。 ………… 房间的密码门锁咔地一声,唐棠进了屋,忽略掉半开放式厨房内正在弄着什么东西的江凌渊,坐在沙发上,顺手捞过一个抱枕抱着。 江凌渊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鲜榨的柠檬汁,他身上的正装还没脱掉,看起来像是匆匆从指挥部赶回来安慰儿子的。 走到唐棠面前,弯腰,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一声清脆的磕碰声让双眼放空的唐棠回过了神。 “喝吧,凉的。” 唐棠也确实有点儿忍不住想吐的难受,松开抱枕,端起凉度刚刚好的柠檬水,几口喝光了。 不得不说,柠檬水冰冰凉凉的,酸甜的液体划过喉咙,瞬间压下去了想要干呕的恶心。 江刑把军帽挂在玄关,转悠到厨房,看见他哥准备好的水果拼盘,洗了手也不客气,端着盘子往出走,还顺手在里面拿出一小牙西瓜啃了一口,果盘里摆放整齐的西瓜陡然往一边塌了过去。 看的江凌渊眉毛一皱。 “——这两天来这么勤啊,指挥部那边儿不忙?”那个把他果盘弄乱的弟弟吃着他的西瓜,大逆不道的问。 江凌渊把自己的视线从看着就不舒服的果盘上移开,落在唐棠身上,见唐棠闭着眼窝在沙发里,淡声道:“今天去刑场,我不放心他。” 今天枪毙的是一个贩毒的死刑犯,一颗花生米从脑部穿过,人命随着鲜血和脑部组织消失。 正面面对杀生,这是新兵必须过的一个关卡,如果在战场上,他们没法儿战胜自己心里那关,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下场,死亡。 江刑把果盘放在茶几上,走过去将窝在沙发里的、蔫哒哒的小狮子抱起来,唐棠被他抱住了,皱着眉睁开眼睛,推搡他:“滚……滚,别烦我。” 他没挣扎过,让叔叔抱着放在了腿上,整个跨坐着,迷彩服下饱满的屁股挨着江刑下体还没勃起就鼓囊囊的东西,膝盖被迫跪在他身体的两侧的沙发,成了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 江刑没给唐棠反应的余地,冲着他的唇吻了下去,一点儿西瓜的清甜和柠檬的香味在二人唇齿之间互相传递,毫不客气的强吻着,唐棠“呜呜”地挣扎,舌根被吮疼的想要流泪。 他眼眶里含着泪,被江刑这狗东西气得不行,拳头“咣咣”捶着江刑的胸膛,捶了好几下他才被放开。 银丝在二人嘴角扯断,唐棠嘴角挂着晶莹,大口大口喘息着,江刑揉了揉自己的心口,闷声又低哑的笑:“谋杀亲夫啊小混蛋,白疼你了。” 气的唐棠又捶了他一拳。 不过经过江刑的一打岔,唐棠心里的也好受了不少,他烦闷擦了把嘴,伸手的推他的胸膛:“起来,让我自己待会儿,别烦我。” 江刑没动,唐棠瞪他,他俩就这么大眼瞪大眼的……互相对视好几秒。 江凌渊看不下去了,摸了摸儿子柔软的黑色短发,音色冷淡:“宝宝,军人的责任是保家卫国,在战场上,处处都是要你命的敌人,你不能心软,心软了,命就没了。” 唐棠的黑色短发被爸爸摸乱了,他微微一愣,继而唇瓣紧抿,也不在去推他叔叔胸膛,他像是被雄狮家长第一次教受捕猎技巧的幼崽儿,天真即将褪去,茫然的踏进属于成年雄兽的行列。 江刑和江凌渊看的心疼,可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清楚,他们也要学会狠心,如果小狮子真的选了这一条充满汗水、和鲜血的路,就要放弃自己的心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枪林弹雨中保护好自己。 江凌渊站在沙发旁边,他捧着唐棠的脸,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说:“如今江家的地位不用你去拿命拼搏,厮杀,我的宝宝像热情的朝阳,应该张扬的过一辈子,不该踏上这条没有鲜花和掌声,有的只是汗水和鲜血的路。” 他说:“我舍不得。” 唐棠如今坐在江刑腿上,脸搭在江凌渊微凉的掌心,抬起头看着江凌渊,待看到他眼里的疼惜,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江刑也拉住他的右手,和他十指相扣,说道:“宝贝儿,从私心上来看,我和大哥并不想让你在继续参军,但这几天我看你训练认真的程度也明白,你是动了这个心思,所以……” 男人忽然停顿几秒,正准备在委婉的劝几句,就被唐棠给打断了。 桀骜的少年剪掉了张扬的浅金色头发,墨色短发凌乱的贴在额头,迷彩服包裹着他的身体,看起来还真有点儿军人的意思,他很认真又很坚定的说:“我要参军。” 江刑和江凌渊皆是一愣,没等回过神,唐棠忽然伸手,拽住了江凌渊放在军装外套里面的领带,往自己这面用力一扯,江凌渊松开捧着唐棠脸的手,顺势低下了头。 这桀骜、张扬的小狮子跨坐在江刑腿上,一手拽着他深绿色的领带,看着他的眼睛略微一挑眉,语气霸道极了:“做不做?” 做什么? 两个男人想都不敢想,唐棠等的都不耐烦了,又问了一遍他们做不做,江刑和江凌渊才一副喜从天降买方便面中了八百万的表情。 还有这种好事儿? 他俩也不敢多问,生怕脑袋一热的唐棠突然反应过来了,江凌渊低头吻住唐棠的唇,江刑也呼吸加重,急色的解唐棠的裤子。 来训练基地这半个月,江刑和江凌渊怕影响到唐棠第二天训练,一直没舍得欺负他,倒是用嘴和手半强迫的给唐棠疏解过,仔细算一算,他们这半个月只吃了点肉渣。 如今跟两匹闻到肉味儿的狼似的,凶残的撕开唐棠的迷彩服,连里面的内裤,也没被放过。 两个身穿军装正装的男人,抱着一个迷彩服被撕到稀碎的新兵,可怜的新兵嘴巴让首长含着吮吸,大肉棒也被教官握在粗糙的掌心里撸动,茧子刮划的他浑身战栗。 教官的紫红色大屌怒气昂扬,在新兵蜜色的屁股蛋儿里来回摩擦着,眼看就要突破进入。 唐棠让这温度烫的浑身哆嗦,似乎这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禽兽事儿,好不容易推开江凌渊,喘着粗气想要举止。 “别,啊——!” 肉棒在穴口摩擦了一会儿,猛的操进骚穴,肠道许久没被插入,如同处子一般紧实,江刑不由得喟叹,唐棠也暗自吸了口气。 唔,好舒服。 他就像刚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是违背人伦的,推着江刑的肩膀,哑着嗓子口不择言:“拔嘶……拔出去,老子还有……有女朋友。” 他不提还好,一提倒像是捅了马蜂窝,江刑一个用力狠凿,骚心可怜的痉挛一瞬,讨好的分泌出黏液,江凌渊也趁这个空档,解开自己军服裤的腰带,释放出内裤下完勃起的,蓬勃的肉屌。 他将自己的东西塞到儿子的臀缝中间,借着肠液的润滑,龟头一下一下顶弄那夹着弟弟肉棒的小屁眼,似乎下一秒就要闯进去。 唐棠猛的绷直了身体,心里不断叫嚣着快来快来,表面可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符合人设的挣扎,蜜色翘臀乱晃悠着,好几次差点儿让龟头顶进去了。 “艹,我不干了,放……放开。” 江刑和江凌渊那儿知道唐棠心里在想什么,只认为小狮子再为自己的女朋友“守贞”,醋坛子打翻了一地,酸的爸爸直接把着儿子的腰,又努力地喂给他一根大鸡巴。 “呃!!” 肉刃逐渐撑开紧实的肠道,湿软肠肉被碾压的颤颤蠕动,汁水溢出,唐棠呼吸急促,抓紧了江刑的军装,浑身抖得仿佛要承受不住。 江刑去咬他的耳朵,和江凌渊一起很有默契的,一进一出的肏弄,确保每次都能捅到骚心,让唐棠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你妈……你妈的松……松开!!” 他哆嗦着骂人,身上的迷彩服稀碎,被两个穿着军装正装的男人一前一后爆操着,他们的大屌在蜜色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的肠液,干的“噗嗤噗嗤”乱响。 “宝贝儿,还想着女朋友么?”江刑咬他的耳朵,公狗腰甩的又快又猛,配合他哥一起操死这小混蛋! 江凌渊在小混蛋身后,一边把手伸进被撕碎的迷彩服布料中,去摸儿子滑腻的皮肤,一边律动雄腰,满是青筋的屌棍表面沾染着一层晶莹的黏液,坚定地没入臀缝,在拔出来的时候黏液更多,拉成丝往下滴落,色情……又淫荡的要命。 “唔……呜……”唐棠爽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抖,他们感觉到两根热烫热烫的棍子在肠道内肆意鞭挞,抽打的肠道溢出无数汁水,偏偏嘴巴硬的要命:“想,老子……老子的女朋友……呃啊……凭……凭什么不能想……妈的,唔!!” 两个醋缸登时炸了,一顿狂抽乱插的猛操,让小肚子插的“咕啾咕啾”,腹肌表面隆出来的弧度骇人。 他眼尾被逼出一抹红,吸着冷气,作死:“我……我不仅想,还他妈得想好呃!!想好孩子叫什么了。” 江凌渊和江刑一口银牙差点儿没咬碎,他们心里泡了硫酸似的,“咕噜咕噜”腐蚀掉心脏,一个个发了狠,凶悍地操着唐棠。 屋内啪啪啪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少年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几个脏字,男人压抑的粗喘,性感的能拧出汁儿。 新兵坐在教官胯部,迷彩服已经碎成一道道不蔽体的破布条,淫荡的挂在身上,而身后的首长摸着他小腹上被他们顶起来的凸起,和教官一起,挺腰操弄他的男穴。 肉屌“噗嗤噗嗤”在糜烂的小屁眼儿进出,中间穴口无力的包裹着两根肉棒的根部,微微蠕动的收缩,成丝黏液随着抽插喷溅,打湿了蜜色屁股,和男人们的军装裤。 “啊——,啊!!不不不!别……别干了,呜!!松……松开……” 新兵胡言乱语的用力挣扎,眸里都逐渐映起了水光,可两个男人却干的更狠,公狗腰拼命的往里打桩,龟头你来我往“砰砰”撞击骚心,蜜色腹肌让他们俩顶的直凸。 他压抑地呜咽一声,双腿控制不住的蹬踹,蜜色小腹陡然绷紧,鸡巴运动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不……不!”桀骜少年胡乱摇着头,失了神的眼睛也跟着瞪大,喉咙里似乎溢出一生气音,身体也抖得像筛糠:“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太快了!!呜!死了!” 硕长肉屌在那紧实的骚穴狂抽乱插,攻略城池的鞭挞,抽搐的骚穴喷出更多的淫水,让他们插的“噗嗤噗嗤”飞溅,紫红色柱身晶莹水亮,扯拽出黏成丝的肠液。 江刑看到侄子那根尺寸不小的肉棒乱晃着,啪啪拍打在二人的腹肌,没几下就喷射出精液。 后面的景色也淫荡的惊人,江凌渊垂着眼眸,他伸手掰开唐棠湿漉漉,颤抖着的蜜色翘臀,能看见大肉棒把糜烂的穴眼插到外翻,随着抽出在柱身划过,流下一片水渍,在伴随挺身被干进去。 一切都是那么色情。 高潮后骚肠道越缩越紧,疯狂的蠕动让这对兄弟闷哼粗喘不断,心中的野兽也被释放了出来,他们醋少年找了女朋友,干的也越发的狠,大屌死命贯穿到直肠,快速拍打让交合处溢出丰盈的白色泡沫。 可怜的新兵发出一声似痛似爽悲鸣,咬着牙全身颤抖着,被两个穿正装的教官,和首长操到高潮迭起,又一次泄了身。 “呃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操弄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不知道干到多长时间,憋了半个多月的男人,才终于将种子喷洒
相关推荐:
综漫:开局就打宿傩?
大唐绿帽王
我曝光前世惊炸全网
姑母撩人
生存文男配[快穿]
沦陷的蓝调[SP 1V1]
寡妇门前桃花多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媚姑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