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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混蛋,小混蛋就是不理他们,真真的把他们当空气。甚至还极为叛逆的找了个女朋友,江凌渊和江刑被他气的,真恨不得扒了他的裤子,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到处招蜂引蝶的小狮子。 “不他娘打了,再打下去老子的小狮子崽儿都生一窝了。”江刑烦躁得关了手机,拿起旁边的车钥匙,准备换衣服去抓人。 同样的,旁边的江凌渊也什么话也没说,只浑身冒着冷嗖嗖的气,抬腿往更衣室去。 球场。 训练基地那边已经准备妥当,教官也都上门了,这帮锦衣玉食,受不了什么苦的军二代们哀嚎也哀嚎过,挣扎也挣扎过,反抗也反抗过,可惜……没个卵用。 想到后天即将是他们受苦受难的日子,大家就又在群里窜了个局,想要在最后关头好好享受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美好的人生。 唐棠带着一帮人刚打完篮球,热的红球衣都是汗,他扯着领口扇了几下风,没等说话就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给他递了水和毛巾。 他眉毛一皱,刚要说不用,就听见那边一帮二代“呦呦呦”的起哄,那姑娘背对着他们,对他……挤眉弄眼,恨铁不成钢。 “……” 唐棠想起来了,这姑娘是他雇的女朋友,他咳嗽一声,顺势接过那毛巾和矿泉水,那帮就知道“呦呦呦~”的军二代们声音更大,他呼吸跟着一滞,真心觉得这些夹杂着暧昧的起哄简直太中二了,尴尬的磨了磨牙,跟女生道了谢。 “谢了。” 姑娘穿着白色的裙子,裙摆到膝盖的位置,长得可爱又不失端庄,听到唐棠道谢,露出一个微妙又很慈爱的笑容:“不用谢。” 这小帅哥目前是他的客户,同时……也是个受。 嘿嘿。 姑娘默默地在心里嘿嘿一笑,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还要说那天有人下单雇女朋友,她去了餐厅,一见小帅哥走路的姿势和屁股挨到座椅一下就立马绿了脸的表情就知道,这他妈是姐妹啊!!! ……虽然说痔疮也这样儿,但反正以她阅片无数的老色批经验来看,雇主这两条腿细微的打摆,又合不拢的样儿绝对不可能是痔疮。 “棠哥行了行了,别跟嫂子亲昵了,给单身狗们留条活路呗?后天咱哥几个就要进去了,不赶紧去酒吧浪一圈,享受享受最后的人生?”王鸣站在不远处,嬉皮笑脸的抱着球,冲着他嚎了一嗓子。 唐棠正仰头喝着水呢,矿泉水瓶差点儿让他捏爆,他拧上瓶盖,无语:“滚滚滚,你他妈说的我都快以为自己后天要进去了。” 被王鸣叫嫂子的姑娘不说话,只是用那种慈爱的眼神,笑眯眯的看着唐棠。 唐棠吸了口气,总觉得自己不是雇的女朋友,是雇了个奶奶或者太奶奶呢?他不知道初次见面自己的老底就让人给扒光了,散漫的说道:“去玩会儿也行,就去之前常去的那家吧,等等我去换个衣服。” “嗐,别换了棠哥,那家酒吧最近请了乐队,场场儿爆满,咱哥几个就穿这身去呗。”王鸣把球随身放一边,二话不说拉着他,生拉硬拽的把他弄出了球场。 —— 酒吧,新来的乐队在舞台上表演,炸裂的音乐和电吉他混合出让人神经亢奋的效果。 唐棠几人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青春洋溢的大男孩穿着球衣,踩着白色运动鞋,一伙人说说笑笑姿态娴熟的走进喧闹的成人世界,不知道有多招人眼光。 其中最惹眼的,还要属火红色球衣,张扬像太阳似的唐棠,可见他给一位白裙子女生点了果饮和零食,一帮男男女女都歇了心思,感叹自己晚了一步,这是位有主的。 卡座那边,唐棠也发现,这次来酒吧过来烦他的人少了,他乐得自在,先把果汁和零食递给她,在告诫一遍自己的假女友,以后少来这种地方,要来也要跟朋友一起来。 那姑娘坐在他旁边,听着酒吧的音乐声中,雇主不耐烦却又认真的嘱咐,心里感动死了,5555的心想这要不是位姐妹自己必须追他,一边变扭一边关心人可就太暖了。 这帮军二代都是熟人,来了以后就有服务生往上送好酒和后厨做的零食,酒都是一些名贵的,毕竟这帮爷们也不差钱。 今天谁也没收着,秉着后天就要和这花花世界无缘相见的痛苦,喝了个昏天黑地,就连唐棠也被他们灌了不少酒,不过这些人也有分寸,没让小姑娘粘上一点。 酒吧里气氛热热闹闹,酒香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就在唐棠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王鸣的鬼叫。 “卧槽……卧槽卧槽!!棠哥……棠哥你爹和你叔叔来了!!” 唐棠倚着软软的沙发,手里还拿了一杯酒,辛辣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淡淡的浅棕色,他有些醉了,醉的很舒服,直到王鸣拉住他的胳膊,杯中的酒液晃荡了一下,听到王鸣那声儿要死了似的掐着嗓子怪叫,略微抬起慵懒又惬意的眸。 就见喧闹的酒吧,他家两个长得还不错,身体也挺好的老畜生阴沉着脸拒绝那些搭讪的男男女女,正越过人群在往自己这面来。 ………脸可真臭,跟被谁骗了一个亿似的臭,唐棠心想着。 那些原本该闹腾的军二代们瞬间醒了酒,安静如鸡的缩在沙发,等江刑和江凌渊走到他们面前,才连忙问好:“江叔。” 江刑和江凌渊都没说话,他们看向醉醺醺的唐棠,目光又落在那个姑娘身上,脸色更加难看。 如果他们今天不来,唐棠准备去哪儿?难道要跟这女人去开房? 他们牙根都要咬碎了,才遏制住心里酸涩的疼,江凌渊敛着眸,半遮挡住眸色里的情绪,他冷静的说道:“棠棠,跟我回家。” 唐棠闲适的窝在沙发,脸色被酒晕染的有些红了,不只是脸,脖颈沿着被球衣遮挡住的胸膛也漫上了绯红的颜色,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拉过那姑娘的手,散漫的说:“不去,我还没送青青回家呢。” 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配合着雇主,露出一抹害羞的笑。 江刑江凌渊:“……” 他俩脸色铁青,两道犀利的目光几乎要洞穿了那姑娘,吓得姑娘吸了口气,唐棠突然get住什么,赶紧温温柔柔的哄着她。 江家兄弟的脸色更加难看,只觉得心脏被生生捅了一刀,然后这小混蛋还给他们伤口上撒了把孜然辣椒,那些军二代们坐立不安的看着这一幕,忙跟着劝阻。 “棠哥我们送嫂……啊那什么我们送青青,保证一个头发丝儿都不少,你就放心跟叔叔回去吧。” “对对对,你看你都喝多了,今儿就先这样吧。” “是啊,棠哥。” 唐棠也怕吓到自己的假女友,所以顺坡就下,省的穿帮:“行,那你们可得帮我照顾好你们嫂子。”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那些军二代干笑了,瞧着江家兄弟的脸色一个臭的要命,一个冷的更要命。 嘶…… 这帮军二代心里暗自感叹,心说想要进江家的门儿不容易啊。 ………… 唐棠上了车没多久,那姑娘就给他发信息说她坐车回家了,叫他不用担心,唐棠低着头回了她几句,让她注意安全。 这一来一往在江刑和江凌渊眼里,就是小狮子明目张胆的偷情。 车行驶在路上,唐棠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面,他们心里憋屈的要命,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酸涩的恨不得挖掉那块儿肉,等终于到了家,这头醉醺醺的小狮子率先豪放的下车,哼着曲往屋里走。 外面蝉声吵闹,气温没有白天那么高,就是一点儿风都没有,闷热的离开,让人心里的烦躁节节攀升。 江刑开着车门,从车里翻出一盒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两口,江凌渊也沉默着点了根,薄唇含着烟嘴吞云吐雾,过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才进了屋,想要找唐棠谈一谈。 卧室内。 唐棠躺在大床上,只觉得浑身燥热,不耐烦的动了动身体,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性欲望盛,每天不撸一发早上起来都能顶破床单。 今天可能是酒精的催发,性质比往常来的更加强烈,他平复半天也没平复下去,只好解了裤子,大刺刺的握住自己硬挺的东西,拨开包皮,揉搓着敏感的龟头。 江刑和江凌渊一上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穿着红球衣,白袜子的男孩平躺在床上,裤子褪下去一半,露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可干净无毛的大肉棒,浅蜜色的手圈住那东西,拇指还揉搓着红润的龟头,流出来的黏液沾了他一手。 “唔……” 唐棠醉醺醺的撸动着肉棒,似乎是觉得不够爽,眉毛也蹙起来了,不耐烦的加大的力道。 那手劲儿看的江刑和江凌渊眉心一跳,他们走过去,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孩儿醉的不避着人,当着他们的面做起手工活儿。 观察了一会儿,江凌渊微低下头去含住儿子红润的龟头,爽的唐棠瞬时间呻吟出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被江刑拿到一边。 冷白得手扶住微红的大肉棒,一寸寸往里吞,虽然江大指挥官没有经验,但学习能力挺强的,没一会儿就吃进去了大半根,让儿子的龟头能戳到他的喉咙。 唐棠爽的直吸气,他似乎反应过来这是谁,不停的用手推他肩膀,可江凌渊不为所动,喉咙口裹着大龟头微微一挤压。 “呃!!” 唐棠脑中蓦然闪过一道白光,五指插入爸爸的黑发间,用力的往下压,下意识挺腰把自己的肉棒全插进爸爸的喉管,狠操了两下,在震颤的喉管中喷射出浓稠的白浆。 射精的快感和酒精混合在一起,似醉非醉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爽的他骨头都软了…… 江凌渊也没动,任由儿子压着他的头,只皱着眉往下吞咽精液,来回的挤压让唐棠舒服的喟叹,等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还有一股白浆射在了爸爸冷峻的扑克脸上。 可能是酒精的因素,唐棠看着看着含着一口精液的爸爸,还有他常年面无表情的脸沾染上一道白浆,那微软的肉棒就再一次挺立。 江刑一手撑在床上,微微躬身笑着戳了一下这根活泼的大鸟儿,看它马眼微张,又吐出一滴白白的精液,戏谑:“呦,还挺精神。” 唐棠有些醉,却也没醉傻,听到这话,就反唇相讥:“可不是么,操你的话更精神,要不要试试?” “想的挺美啊。” 江刑眉梢一挑,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布满大大小小青紫的伤痕的古铜色皮肉,唐棠略微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被人打的。 他视线移向江凌渊,看着英姿勃发,却冷的要命的爸爸咽下去口腔中那白色的精液,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等爸爸也脱掉衣服,那一身冷白皮肤上青紫的伤更加骇人。 小色批唐棠被爸爸勾引到了,但表面碍于人设没表现出来,只在心里咂咂舌地想着,他爹长得冷峻刚毅,常年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一旦沾染上情欲,是那种危险到能让他腿软的帅…… 他打断自己的脑补,醉的脸和脖颈微红,半躺在成团的被子里,只伸出一只穿了袜子的脚,踢在江刑的肩膀,阻止他在往前一步。 “怎么着,想干嘛啊?”他声音慵懒,带着点儿微醺,听着就江家兄弟心里醉的很。 江刑没说话,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穿红球衣的男孩儿,握住他的脚踝,粗糙的掌心隔着白袜子传来热烫的温度,看这俩人饥渴的眼神,唐棠觉得事儿不对,想要抬腿踹他,可立马就被遏制住了。 江凌渊趁他们在互相对峙,爬上床过去,低头吻住了唐棠的唇,带着一丝腥气和辛辣烟草香的舌舔过唐棠的口腔,吮着里面淡淡的酒香。 “唔……”唐棠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地让爸爸吻了个正着,这老畜生一开始就是狂风暴雨般,几乎发泄怒火和醋意的用力,舌根都被吮麻了。 他眸色里逐渐映出生理泪水,推搡着江凌渊的肩膀,挣扎着把脚从叔叔燥热的掌心里抽出来,刚准备闭合牙关,对着江凌渊的舌头咬下去,就被他突然抱着翻了个身。 俩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他穿着火红的球衣,趴在冷峻爸爸的光裸胸膛,爸爸冷白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要把他吞入腹中的深吻着,球衣下劲瘦腰肢也被爸爸的另一只掐在掌心,裤子彻底被叔叔褪到大腿弯,露出挺翘的蜜色臀部。 渍渍的水声淫荡,滑腻的舌头抵死缠绵,那精液的味道在父子俩唇齿间传递着,身后高大的叔叔俯下身,张开嘴……在侄子那挺翘的蜜臀上咬了一口,空气热的厉害,仿佛烧起了欲望的火。 爸爸给唐棠含住了鸟儿。 唐棠爽的吸气,只用手推爸爸:唔……老畜生,别……别他妈呃…… 爸爸用喉管挤压龟头,用力一吸。 唐棠骨头软了,抓着爸爸的头发顶弄了几下,泄在了爸爸的喉咙里面。 爸爸吞咽完,哑着嗓子呢喃:宝宝好快啊。 (hhhhhh) 小狼狗被肏到失禁(3p) 臀部传来的疼痛让唐棠一哆嗦,他猛然绷紧了身体,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叔叔的唇贴在自己的臀瓣,湿漉的舌舔舐着牙印。 日!属……属狗的啊。 他醉的云里雾里的,被江凌渊按着后脑勺亲吻,迷迷糊糊察觉到这个吻里面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还没等反应过来,狗东西的手指就已经插入了臀缝中间紧闭的穴眼。 渍渍的水声带着一点点呜咽和不满的空响儿,他张着嘴喘息着,舌根都被爸爸吮的发麻,叔叔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划着敏感湿淋的软肉,轻微的异物感夹杂着爽意。 唐棠不自觉的收缩着穴眼儿,排斥的挤压让叔叔呼吸都跟着粗重了些许,他张着嘴,察觉到爸爸舌头带着醋意的在口腔中纠缠,微微蹙着眉心,对准爸爸的舌头咬了下去,顷刻便尝出了血腥味儿。 舌头是极为脆弱部位,江凌渊被咬了一下,立马疼的皱起了眉,大手压住唐棠的头,在唐闷哼声中,惩罚一般轻咬了口他的软舌,才退出自己的舌头,唇角处那一抹血色混合透明的银丝断落。 他趴在爸爸胸膛气喘吁吁,眸色也映出一片水光,似乎是还没回过神。只有蜜色臀瓣颤抖着,一面儿还带着个鲜红的牙印,中间青涩的穴眼儿夹着手指直往出淌水儿,男孩儿爱运动,鸡巴也大,可这后穴被插到淌水的场景可色情极了。 江刑受不住这个刺激,胯下布满青筋的肉屌也怒气冲冲的昂扬,狰狞的骇人。 他赤裸着古铜色精壮的身体,“啵”地从穴眼里拔出水淋淋的手指,一呼一吸还能嗅到空气中温暖干净的香气,视线从侄子穿着红球衣的劲瘦腰肢下隆起的弧度扫过去。 那蜜色翘臀曲线完美,中间是被自己手指插到泛红收缩的肉洞,他眸色仿佛落了火,直接扶着大肉棒,让饱满的龟头抵住那肉洞,二话没说的一挺腰,“噗嗤”地齐根而入,猛然撑开紧实的肠道。 “啊!!” 唐棠呻吟一声直接软了身子,趴在了江凌渊冷白结实的胸膛,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喘着气骂人:“江……江刑,你妈的,把……把狗……狗鸡巴拔出去。” 都一个多星期没发泄过了,江刑哪儿舍得拔出去,他感受着肉穴全方面挤压性器的快感,舒爽的喘了一声,略微动腰去用龟头顶弄骚心,笑着哄他:“别生气啊宝贝儿,我这不是在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呢么。” 唐棠也确实被撞击骚心的动作给弄爽了,算算时间,他也整整一个多星期没好好发泄过,再加上喝了酒,理智和思绪飘得厉害,要不然也不能被江凌渊含了几下就射了他满嘴。 咳咳……他正常的时候没那么快。 不过即使是爽的,唐棠也一点儿不表现出给这俩男人看,反而想到了什么,挑衅的嗤笑:“爷用你帮?狗东西别忘了我有女朋友,这种事儿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他这一刀直接捅穿两个男人的心脏,江刑动作停顿,江凌渊也陡然冷了脸,他们俩面色变换,极其难看,差点没让小混蛋给气死。 江刑嘴角勾起的笑容已经逐渐消失,他赤裸胸膛的起伏变大,强忍仿佛吸气都在疼的心脏,凌厉的眸死死盯着男孩儿火红色球衣的后背,压抑地问他:“宝贝儿,你想去找那女人做什么,嗯?” 他加重了语气:“你想操她?” 江凌渊也冷了脸,他看着醉醺醺的儿子双手撑着他胸膛,吸着气直起身,光着屁股坐在他胯部,那条红色的球服裤子早就挂在一条蜜色的腿上。不等他在说话气他们,冷白得手便握住了那根粉嫩无毛的大肉棒,微微用力。 语气冰冷:“我不准。” 唐棠“嘶”了一声,便察觉到刚才还杀气腾腾的爸爸立马松懈了力道,他后穴还夹着一根大鸡巴呢,偷摸用骚浪的穴一下一下蠕动着肉棍子,爽的直在心里低低叹谓,表面却哼笑着回答:“你不准有个屁用,鸡巴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上谁就上谁,你管得着么。” 他略微得意的挑起眉,混不吝的样儿,简直能气死个人。 江刑和江凌渊的心蓦然被捅成了筛子。 肉穴层层的吮吸着阴茎,江大教官身体舒服的微颤,精神上却结结实实遭受了暴击,他眼底赤红,大手抓住滑腻的蜜色臀肉,狠狠往前一贯,龟头猛的破开那些纠缠着的软肉,直达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唐棠短促的尖叫,肠道也跟坏了一般抽搐不止,江刑低哑呢喃:“看来……是叔叔没满足我的小狮子,竟然让你有了找女人的心。这可太不该了,今儿一定好好满足满足你。” 话音刚落,江大教官片刻都没停留,一开始便是狂风暴雨的猛干,电动小马达的公狗腰往骚浪肉穴里“噗嗤噗嗤”打着桩,插爆一腔热乎乎的骚水儿,肏的深极了,侄子蜜色覆盖着腹肌的小肚子都被它饱满的顶端顶起个硬块儿,肚皮痉挛着勒出肉棒的痕迹,那接连不断的破水声快的都要听不清。 “唔!!!江刑你妈……你妈的,不……不行……啊……别” 撞击的速度太快,肉棒狠辣的摩擦过肠道内每一个角落,弄得小腹酸酸胀胀,唐棠被刺激的浑身直抖,断断续续骂不全一句话。 他穿着红球衣的身体剧烈颠簸着,爽快的快要遏制不住到嘴边的呻吟,只好死死的咬住下唇。 江凌渊看的直皱眉,他伸手摸上唐棠的唇,不让他咬自己,唐棠醉醺醺映着水色的眸看向江凌渊,二话没说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男人痛的闷哼,薄凉的眉眼无奈的望着自家脾气暴躁的小狮子,即使被咬出了血,也不抽回来,任由他犬牙咬着自己发泄不满。 呻吟止住了,闷哼声却是不断的,身后禽兽叔叔操的太凶,唐棠爽的直抽气。 江刑抓着他紧实的蜜色肉臀,胯部撞击的臀尖“啪啪啪”乱响,囊袋周围的浓密黑毛刺刺扎着烂红穴眼儿,唐棠浑身战栗,只觉得肠道被热烫的大肉棒来回贯穿,烫的直流水儿,一阵阵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酥酥麻麻的久久不能平复。 “唔……呃……狗……狗东西,你……你他妈没吃……饭啊……” 他明白自己挣脱不开,干脆咬着爸爸的手含糊不清的挑衅叔叔,嘴硬的有那么点儿欠操。 江刑被他气笑了,磨了磨后槽牙:“行,我一定好好的!用力的,伺候好我们江家的小祖宗!” 他大手拖着唐棠的蜜臀用力捣弄,蜜色又湿淋淋得臀肉被胯部撞的抖着层层波浪,龟头猛的破开直肠口,狠戳着更紧实的腹腔。 “呃!!!” 唐棠喉咙里溢出破碎音调,尖牙蓦然把爸爸修长的食指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唇齿间扩散,肉棒烫的小腹酸胀更强烈,他颤栗着绷紧了身体,表情更是一种茫然无措,被男人操傻了的神态。 江凌渊看着儿子不同以往的表情,眸色微微幽暗,见儿子压抑的淫叫了一声,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了似的,疯狂甩动着湿淋淋的蜜色翘臀,声音发紧的骂骂咧咧,那干干净净的小家伙还随着挣扎,一下一下蹭着他越发硬挺的阴茎。 “老……老子不玩儿了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出去!!” 江刑大手用力掰开侄子狂甩的蜜色肉臀,目光灼灼地落在夹着大鸡巴的艳红穴眼儿,看着它被插到外翻流水的可怜样儿,眼底逐渐布满了暴虐的兽欲,他粗喘着笑:“别啊……我倒要看看你还嘴不嘴硬了,呃!!妈的,骚逼紧的要命。” 胯下沾染骚水的大屌拼命往骚穴眼里钻弄,插开无数黏腻的汁水,干的“噗嗤噗嗤”乱响。 唐棠原本还能骂上一两句,现在叫都叫不出来了,就这么让大鸡巴横冲直撞狠干了几下,喉咙里逐渐溢出细小的哼哼,叔叔这根驴玩意儿简直要将他操死在床上,插的他小腹直凸,汗湿的身体忽然间紧绷,痉挛着前后齐齐喷射。 爸爸狰狞东西本来在和儿子这根尺寸可观的小鸟儿来回摩擦着,玩儿着老鹰抓小鸡,这下更是猝不及防被喷射了一龟头的精液。 儿子高潮后菊穴缴紧叔叔的肉棒,“噗噗”喷淋骚水儿,前面的肉棒震颤,暖乎乎的白浊浇淋在爸爸敏感的龟头,在顺着冷白腹肌滑落到被单。 高潮的快感无比强烈,再加上酒醉的微醺,唐棠简直爽的飘飘在云端,他发泄一般撕咬着江凌渊,吞咽着充满血腥味的口水。 可恍惚间,唐棠又突然看见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嘴里叼着的这根手指突然就烫了嘴一样,他“咻”地一下移开视线,慌忙的松开嘴。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爸爸常年冷若寒潭的眸见荡开波动,是对心爱之人的炽热,对儿子的无奈和纵容,仿佛被泼了烈酒的火,一路烧到唐棠心底。 又辣,又烫得慌。 他醉的思绪混乱。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团乱麻,等反应过来,父亲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他的身体,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挂在天空,蝉鸣更加响亮,屋内,空调没有人打开,欲望的火越烧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着,震动的两米大床,身穿红色球衣的帅气男孩儿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铜色皮肤健壮的叔叔拍着屁股操弄。 他线条流畅的脊背在细细颤栗,蜜色的屁股凝着晶莹的黏液,形状翘而不大,刚刚好的曲线弧度,既不会显得不美观,也不会太扁平让人索然无味。果冻似的被男人的巴掌“啪啪”打乱晃,臀尖逐渐泛起了红。中间窄小的穴口还让两根极为不凡的肉屌撑得老大老大,随着抽插还能看到外翻的小屁眼儿紧箍肉棒的根部,穴口软肉蠕动着喷水。 唐棠穿着的红球衣早就汗湿,紧紧贴在曲线完美的身体,胸肌上两个挺立异常明显,江凌渊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 “嘶…别……别咬,艹……别他娘呃……别他娘咬。” 唐棠气息都乱了,他推搡着江凌渊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两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着软了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施展兽欲,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江……江凌渊,你妈的没……没断奶是吧呃……” 他压抑着到嘴边的呻吟,粗重地喘息着,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火红的球衣也泥泞的不像话,球场肆意奔跑的健气少年,如今媚态纵生。 最色气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让无数男人都羡慕嫉妒的阴茎,不知道怎么被红绳捆了起来,还在顶端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随着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乱甩乱晃地拍打着腹肌,流下一点点前列腺液。 手顺着儿子的红球衣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摸着汗湿的健气身体,江凌渊呢喃了一句:“宝宝……”随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头。 口腔湿漉热烫,隔着衣服噬咬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瘙痒让唐棠过了电一般颤抖,男人们也没闲着,公狗腰凶悍打桩,你来我往的往撞击骚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来越响,似乎要将骚心插烂,他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蜜色翘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肠道内无数小舌头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喷淋在他们俩的龟头。 烂熟的肉洞又紧,又湿,爽的两个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兽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满青筋的大屌横冲直撞的往腹腔深处凿弄,“砰砰砰”的贯穿,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顶峰,在他抽搐身体还嘴硬的说“鸡巴小……小的老子一……一点都不爽”的声音中,胯部“啪”地紧贴穴眼,肉棒摩擦过另外一根肉棒和肠道,直接埋进腹腔,抖动着“突突”喷射。 “唔——!烫!好烫!!” 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着,意乱情迷的短促呜咽一声,他双眼翻白,难过的一节舌尖都吐了出来,真真像可爱的狗狗一样,往下滴落着口水,白袜子下的脚趾也抽筋似的蜷缩。 江凌渊吐掉儿子的奶头,略微抬起身体,皱着眉去亲吻着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紧实到不像话的骚穴紧紧夹着鸡巴蠕动,热烫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劈头盖脸的喷溅。 好紧,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喟叹。 俩野驴精整整素了一个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够满足,所以江凌渊和根本没软下去的江刑又一次开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骂人。 男人们回报更为激烈的撞击,“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勾画出淫荡的画面,他们射过一轮后换了姿势。 桀骜少年面容潮红,张扬的眉眼间映着飘飘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红球衣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给脱掉,他侧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长且爆发力十足的蜜色长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来,兵痞子叔叔和扑克脸爸爸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体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皱着眉喘息,侧躺在床上被猛干,细密汗水划过蜜色皮肤晕染在床单,看起来就很Q弹的胸肌镶嵌着两颗红肿的奶头,微隆的肚皮还能看见肉棒疯狂进出的运动轨迹,那深度看着都可怕,骇人的紧。 江凌渊的手握着儿子那根系着红绳,已经被憋到泛红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红软的骚穴,由于射不出来津液,层层湿软的肠肉抽搐,几乎疯狂的蠕动着,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吮吸两根大鸡巴。 两个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江凌渊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见唐棠潮红着脸颊侧躺在床,胸膛起伏着闷哼,骂都骂不出声的可怜样儿,眉眼逐渐柔和了些许,他修长得手指轻轻抬起唐棠的下巴,低头怜爱的去亲吻他湿润的唇瓣。 结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狮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绕到他结实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凶……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着汗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亲的唐棠浑身直抖,江凌渊也任由唐棠咬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儿的吻。 卧室内气氛火热,三人抵死缠绵,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啪啪啪”的声音是最熟悉不过的淫乱。 他们从唐棠醉的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只干到唐棠彻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早已充血敏感的肠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样,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浅了。 健气的少年被两个狗东西抱在怀里,肉棒的红绳也被解开了,他喉结颤动着,蜜色的身体抖的像筛糠,憋的发红的肉棒一抖一抖喷射出精液,紧接着透明的尿液也跟着体内“突突”射进的精液往出流。 脑袋里面轰地一声,强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没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惧,蜜色凝着汗水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张着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大鸡巴射出一道白浆打在肠壁,他的身体就跟着一抖,龟头也抖着喷射一道尿柱,就这么一来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让他们射了一肚子热烫,努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深色床单泥泞不堪,混合着各种淫乱至极的液体。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唐棠终于平复完那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醉醺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他躲开亲吻他唇和脖颈的江凌渊和江刑,挣扎着离开这两个野驴成精的畜生怀抱。 听着耳边传来“啵”地一声,察觉到没了大鸡巴堵塞的穴眼瞬间蜿蜒出一道热流,桀骜嚣张的少年蓦然红了脸和耳根,他磨了磨后槽牙,强撑着一口气踩在了地上。 唐棠浑身上下直穿着一双白袜子,他赤裸着布满爱痕的蜜色身体站在地上,臀丘间那白浊正在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色情的蜿蜒。 他努力忽略掉那些,在江凌渊和江刑餍足又疑惑的目光中,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钱包,先抽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停顿了几秒……又塞回去一张,换了两张绿油油的五十,公平的……分成两份250放在床头,双腿发抖地看了一眼那俩畜生更疑惑的眼神,恶劣的勾起唇。 颇有点儿提了裤子就不认识的渣男姿态,轻飘飘的说:“干得不错,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给你们的小费。” “………” 他们……这是被嫖了? 江凌渊和江刑的帅气的面容铁青,温情的神色淡去,看唐棠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处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 满心的酸涩无奈,叹着气心想——看来他们以后被气到魂魄上天的日子还长,也罢,就当提前适应适应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活该。 江教官的偏爱都给了他的小狮子(剧情/地狱训练) 两天后,特种部队的训练场地和最严酷的教官,已经给这帮没体验过人间疾苦的少爷们准备好了。 军用卡车内气氛低迷,一时之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往外面轮胎碾压过石沙路的声音,车厢摇摇晃晃,在外傲气十足的军二代们,个个穿着迷彩服,楚河汉街的分成两边。 王鸣一伙人在左,洪深一伙人在右,偶尔对视在一起都满满的嫌弃,扭过头谁也不搭理谁。 车厢的角落里,穿着廉价迷彩服的柯嘉言慢慢抬起头,眉目之间的温柔早已消失,满是阴郁。 他这几天过的很不好,那天酒后拍唐棠打人视频的事儿太过愚蠢,还被不少人都瞧见了,这几天那些军二代们明显对他疏远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他可怜。 塑造的美好,淡然,皎皎明月的人设崩塌了一大半。 柯嘉言缩在角落,阴郁和怨毒更慎,心里狠死了灌他酒的洪深,和江家兄弟不顾对错偏爱着的唐棠,他的一切,都被这两个人毁了! 训练基地。 与此同时,唐棠终于听到了系统久违的机械音。 …… 唐棠因为早就在训练基地住下,没跟他们一起,等卡车拉着一帮少爷行驶过石沙大路,开进训练基地,这些人才委委屈屈的下车。 王鸣一伙人从卡车跳下去,就发现姿态懒散地站在江家老二身边的唐棠,视线扫过他的臭脸,和摘掉头盔的发型,眼前一亮。 “棠哥你也剪头发了!” “卧槽好帅啊……” “靠,人和人不能比啊,老子怎么剃的跟劳改犯似的。” “哎棠哥,这那个托尼老师剪的啊,给哥们推荐推荐呗?” 听到小弟们语气里的羡慕不似作假,唐棠臭臭的脸终于好看了不少,他瞥了一眼糙帅糙帅的兵痞子叔叔,哼笑的腔调儿欠抽死了。 “喏,江托尼给剪的。” “……” 原本还围着唐棠打量,絮絮叨叨的几个军二代们立马安静如鸡,他们惊悚的抬眼,看向江托尼。 江刑听着话嘴角一抽,也撩起眼皮看过去,那些军二代接触他的视线,“咻”地移开了眼神。 妈的,可……可怕。 江刑觉得好笑,又看了一眼换了头型和发色的小狮子,想起那一头浅金色的头发,还有点儿遗憾。 金毛儿小狮子多好看啊。 虽说他剪的也不丑,但和以前洋人那种放荡不羁的美型是不同的,剪了头的唐棠更利落,眉目也更凌厉,更猖狂。 部队的头型都是有规定的,唐棠原先那一头浅金色头发肯定不合格,所以昨天江刑带着他去理发店,结果万万没想到给唐棠做头发的这托尼老师是个受,染完头后小混蛋见了鬼似的顶着被保鲜膜包成团的头发出来,说要换一家弄。 江刑原本还疑惑呢,结果就看见妖艳的男托尼老师掀开洗头隔间的门帘,对小混蛋舔了舔唇,他们叔侄俩当场脸就青了。 给江叔叔气的拉着小混蛋的手腕儿,马不停蹄离开这间淫店! 最后也没换地方,回到家,江刑亲自给唐棠洗好头发,发挥自己0经验的技术给他剪了个发型,而唐棠可能是被托尼吓出了心理阴影,竟然也没怀疑他叔的剪头技巧,然后……出品的发型用四个字形容。 稀他妈的碎。 唐棠照完镜子,差点没捶死江刑,他爹也怕儿子失手打死弟弟,抱着他腰往后拖都没拦住,腾空而起都要骂骂咧咧,狠狠踹他叔叔几脚丫子,一套组合下来,好悬没把任打任骂的江刑给直接送走。 其实江刑剪的也没有那么丑,就是瞧着不太整齐,凌乱的换个人都撑不住这发型,不过搭配小狮子张扬的劲儿,竟然还挺好看的。 唐棠昨天生了一晚上的气,怎么看怎么想打死他叔,任江刑怎么哄,怎么装孙子都没有用,直到今天听到众人夸赞,才缓和了脸色。 等那些军二代们都下了车,江刑拍了拍唐棠的后背,让他也过去,然后开口:“都站好了。” 军二代们不敢不听,旁边的几个军官也过来了,都是江刑大队里的正式队员,一个个的老兵痞子,看着这帮雏鸡就笑的不怀好意。 “呦,这帮少爷细皮嫩肉的啊。”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啊……这帮温室里的草儿,能在部队坚持多久,别连个半天都不到,就哭着喊着回去找妈妈喽。” 几个兵痞子半点儿不背着人,说完后便哈哈大笑,气的那些少爷们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跟他们打一架,可江刑在这儿,他们又不敢。 江刑今天依旧穿了身训练服,军绿色的背心搭配着迷彩裤,衬得古铜色肌肉明显,线条流畅又有魅力,像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 他扫了这几个人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们说两句敲打敲打就得了,在接着说,可就有点过分了。然后才把目光落在这帮大院里的军二代们身上,语气平淡:“一个个儿还挺不服气啊?瞧瞧你们吊儿郎当的孬样,不服气就给老子把背挺起来!坚持过今天的训练,现在,8公里越野,给老子好好跑!” 老岩举起枪,冲着天上开了一枪,“砰”地声音吓了这帮少爷一跳,他吼道:“都跟紧了!” 他收回枪支,带着一帮少爷往训练基地那条石子路上跑,唐棠率先跟上,他那伙人见状也跟了上去,洪深他们根本不想跑,可看到江刑一副“再不跑老子抽你丫的”表情,也不敢挑战这活阎王的底线。 没办法,也只好跟了上去,一帮穿着迷彩服的少爷歪歪扭扭的往前跑着,队伍拖拖拉拉不整齐,陈良骑着摩托车,在他们后面监督。 江刑姿态闲适地落坐在椅子,听旁边儿的下属讲接下来的训练,漫不经心的的说:“跑完八公里让他们歇一歇,然后去泥潭。” 那兵痞子乐了:“老大,让这帮细皮嫩肉,恨不得身上飘香味儿的少爷们下泥潭啊,再有个不多久可就该吃晚饭了,这能行吗?” 另一个男人穿着训练服,高大的像头熊,拿胳膊碰了碰说话的人,坏笑着:“我看行啊,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不得好好款待啊。” 江刑往后一倚,看着那帮兔崽子跑的歪歪扭扭,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也没反驳下属蔫儿坏的话,只是在心里叹气,想着今天晚上自己怕是又要挨小狮子打了。 不过想归这么想,我们活阎王之称的江大教官瞧着可没有半点儿不乐意,嘴角也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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