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子抢走了父亲。” 随即哼笑:“哦对,还有你们这帮没用的狐朋狗友,从小玩儿到大的兄弟,我啊……都替柯元勋可怜,怎么就交了你们这帮傻逼玩意儿。” 那几个军二代脸红耳赤,尴尬的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们之前确实是帮着柯元勋的,但后来跟柯嘉言相处了一段时间就觉得他这人还挺好,温温柔柔,跟他说话也舒服。 本来想看看能不能让这对兄弟冰释前嫌,直到后来发现柯元勋在家里一直欺负柯嘉言,柯嘉言不仅好脾气的忍着,还好脾气的替柯元勋说话,他们去拉架只说了几句公平的,结果柯元勋又吵又骂,还指着鼻子质问他们几个是不是兄弟,时间长了他们也觉得挺烦的,就……就彻底忘记初衷了。 唐棠说出的这两句话像巴掌一样狠扇在他们脸上,这一帮军二代心有愧疚,但柯元勋当初因为嫉妒差点害死柯嘉言,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他们实在不知道该不该道歉去道歉,再说……现在柯元勋可能也用不上了。 吧台,听了个全的调酒师和这帮军二代身边作陪的人看向柯嘉言,若有若无眼神透着怪异。 他们这些一知半解的人,还一直觉得这位柯大少挺可怜的,明明是天之骄子,却流落在外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父亲,后来母亲也去世了,但今天一细想,好像柯二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唐棠没管他们如何想的,直到撇过卓万疼到发白的脸色,才慢悠悠地移开自己踩着他的脚,森然一笑:“乖儿子,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背后讲究你爹我……我就废了你这条腿,听明白没?” 卓万疼的冷汗哗哗往下流,他抱着自己的腿,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 柯嘉言垂落在身侧的手都在抖,他亲眼看着唐棠带着那伙儿人浩浩荡荡回到卡座,点了几瓶让他们这种家庭都心疼的名酒,引起一阵欢呼,一帮人热热闹闹的笑骂。 自己这面,压抑的气氛跌到结冰点,几个军二代心不在焉的喝着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柯元勋。 他咬紧牙关,听着那边的放声大笑,恨不得唐棠这个总坏他事儿的杂种早点去死! 卡座。 唐棠拿着满满的酒杯,这杯度数极高的酒细不可微的停在唇瓣一瞬,然后被他一饮而尽。 酒杯“哒”地一声放在桌面,少年眉眼桀骜,半倚在软软的沙发里,台上舞女见他模样儿长得好,人也有钱,扭腰摆臀极风骚的抛着媚眼。 他看都没看一眼,微偏头接过另一个人点的烟,用牙齿叼着,慵懒的吸一口,吐出薄薄的烟雾飘散,随后……对着空了的酒杯抬了抬下巴。 就俩字儿。 贼他妈嚣张。 一帮高干子弟起哄的给他满上度数不低的酒,他们闹闹腾腾的,并没注意酒吧门口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一伙儿“熟人”,只有唐棠略微扫过,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 指挥部。 当初那位男下属突然又收到自家外甥的通风报信,仔细瞅了瞅,头皮发麻的透露给了副官。 副官:“……” 他嘴上说着不慌,棠少爷成年了去酒吧玩两圈是小事儿,要冷静,直到安抚好男下属,副官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匆匆进办公室禀报给长官。 话音刚刚落下,办公室气温骤降,显然他家长官不是很冷静,但却是扎扎实实地冷了脸,冷气四面八方,活跃的让副官想打喷嚏。 身穿军装的副官低眉敛目,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能看出什么花儿来,心里为长官家的少爷祈祷。 希望明天人没事儿。 老混蛋被人夺舍了?(剧情/修) 酒吧的灯光昏暗迷离,音乐声炸裂,台上的舞女风骚扭着腰,空气中混合着烟酒的气味儿。 这时,一伙儿男人推开酒吧的门,他们拿眼神扫过酒吧的美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们个个儿穿着大牌,眉宇傲气十足,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也都流里流气的不像个正经人,挤过跳舞的男男女女,其中两个还对舞池里的长得漂亮姑娘动手动脚,被摸到了的姑娘怒骂了一句,赶紧躲开了,男生嘻嘻哈哈的笑,嚷嚷着要不是今天还有正事儿,肯定和那俩姑娘玩玩儿。 酒吧里其他人见他们这样儿,皱了皱眉,躲病毒似的离远了一些,他们也不在意,吊儿郎当的站在那儿,在场内看过一圈,似乎是在找什么人,直到其中一个黄毛看见吧台那边,忙的招呼旁边的叼着烟的男人:“哎洪哥,你看那个是不是柯嘉言?” 与此同时,卡座那边打牌的老王,王鸣也发现了门口那伙儿不是东西的,他“艹”了一声,转过头去叫唐棠:“棠哥,洪深那孙子来了。” 洪深和他们一样,都是正儿八经的军二代,只不过派系不同,他们这面以江家为主,那伙人家里以洪家为主,再加上两方派系互相看不上,就连子女都积怨颇深。 其他人听见,也放下牌,抬头看过去,一见洪深立马不爽了起来。 “艹,真他妈败坏兴致。” “洪深出院后不是被关禁闭了么?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嗐,听洪家说说吧,他们也就应付应付柯家,哪儿舍得真罚自己家的独苗苗。” 唐棠倚着软软的沙发,坐姿散漫,一只修长骨骼分明的手夹着根点燃的香烟,听到他们谈话略微抬起眼,看着洪深一伙人走向柯嘉言,问道:“怎么,他和柯嘉言有仇?” 王鸣:“是有点儿私仇,这事儿说起来和元勋还有些关系,洪深这人荤素不忌,喜欢嚯嚯小男生,有一回我们几个来酒吧玩跟他碰上了,后来玩着玩着,柯嘉言和元勋一起去卫生间,回来后就剩下元勋自己,他跟我们说柯嘉言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结果……”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道:“结果柯嘉言被洪深弄去了包厢,那孙子喝高了,差点儿因为柯嘉言一直在反抗把他掐死,我们几个吓了一跳,当时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后来这事儿闹得挺大,军部的人都等着看洪、柯两家的笑话,柯叔去洪家要说法,洪家那边不乐意,阴阳怪气的暗指这事儿也有元勋的错,谁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用他们洪家的手除掉私生子,最后两家商量各退一步,洪深关禁闭,元勋被送出了国。” 唐棠看向吧台那边的洪深,和脸色发白柯嘉言,叼着烟吸了一口,不知为何的哼笑一声。 “呦,他这是去找柯嘉言了?”王鸣也笑:“妈的以前眼瞎,这次让他们狗咬狗吧,老子不奉陪了。” 唐棠也收回视线,他坐姿散漫,夹着烟的手拿起桌子上一杯凝着霜的酒,凑到唇边。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垂着眼将酒一饮而尽,更显魅力。 那边。 柯嘉言脸色发白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不应该啊,当初洪家跟柯父保证过,不会再来找他麻烦,洪深酒醒了以后也知道他父亲不是好惹的,玩儿他的代价太大了,所以干脆就答应不在找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今天突然就找过来了。 洪深叼着烟,视线上下看了柯嘉言一眼,当初他因为柯嘉言的事儿受了点伤,还住了两天院,虽然醒酒以后明白柯嘉言不能碰,也答应他爹了,但心里也一直压着火呢,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他在隔壁酒吧喝着喝着酒,突然想起来那帮背地里嘲笑他的人是怎么说的。 怒火越来越压不住,烧的他心肝儿肺都疼,干脆来找柯嘉言报个仇,讨个“道歉”。 “柯大少好久不见啊。” 他缓慢的吐出口烟雾,拿腔拿调儿地说道:“听说……柯大少最近过的挺潇啊,我这儿刚从医院里出来,想找柯大少聚一聚。”他弹了弹烟灰,皮笑肉不笑:“你说呢,柯大少爷?” 柯嘉言微微握紧了手:“你想怎么聚?” 那些跟柯嘉言在一起的军二代们也皱着眉看过来。 洪深撩起眼皮看了警惕的众人一眼,不屑的嗤笑:“瞧把你们吓这怂样儿。我呢……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他抬了抬手,黄毛立刻让调酒师选了一瓶度数不算太高的名酒。 “这瓶酒,你喝光我们之间的仇就结清,你要是不喝……”他流里流气:“那柯大少可太不给面子了。” 柯嘉言看了一眼那瓶酒,度数不算太高,没到一瓶下去要直接120送医院洗胃的地步,不舒服是肯定的逃不了。 看洪深的意思,今天不把酒喝完了肯定不行,他吐出口气:“行,我喝,也希望洪少信守承诺。” 洪深没说话,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身后那伙人也跟着起哄,像是把柯嘉言当猴子看,他们嬉皮笑脸,脏话夹杂着污言秽语,让正往嘴里咽酒的柯嘉言手抖气的发抖。 卡座。 唐棠倚着沙发,悠闲悠闲的看着戏,他指尖把玩着一张扑克牌,花纹翻面,小丑咧嘴大笑。 柯嘉言喝到第四杯,就已经想吐了,那些军二代也看不过去,和洪深那方吵了几句,柯嘉言看洪深又翻脸要打架的意思,看了一眼那边的人数,连忙劝住自己这面的人,强忍着干呕又喝了一杯。 后来,他去卫生间吐了两回,意识也有些不清醒了,才堪堪把那瓶酒喝完,胃里火烧一样难受。 平日里贴心大哥哥般的体贴、温柔彻底不见,柯嘉言一手捂着胃,一手微微颤抖扶着吧台,脸色潮红的不正常,偏偏嘴唇发白。 唐棠玩儿着那张扑克牌,看着戏,略略扫过柯嘉言可怜的模样,心里的不爽褪去一些,勾了勾唇角。 …… 柯嘉言的理智已经快模糊,他甩了甩发昏的头,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痛,耳边那些污言秽语喋喋不休,让他心里翻涌无尽的恨意。 泛红的看了一眼洪深,又转眼看向那边被众人围着的唐棠,他心有不甘,哑着嗓子说道:“这酒我喝完了,不过洪少爷来玩儿,不去那边和棠少打个招呼么?” 洪深得意的脸立马黑沉,他说着柯嘉言的视线看过去,扯了扯嘴角:“我跟他唐棠打什么招呼。” 柯嘉言做出一副惊讶的意思:“我来军区的时间短,听说这大院儿里的不都是以棠少马首之瞻的吗?” “放你娘的狗屁!”洪深啐了口唾沫,看向柯嘉言的眼神阴郁骇人。 “是啊,你他娘说什么呢,我们洪少才是大院儿里的第一人。” “没长眼的东西。” 柯嘉言像是吓到了,无措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军二代。那几个人虽然觉得他不在给唐棠惹麻烦,但看他喝了那么多酒,以为是喝醉了才口无遮拦,也就没怪他。 洪深和唐棠从小争到大,没有一次赢过,这次听到柯嘉言的挑拨,立马阴沉着脸,找了过去。 卡座这面,一帮军二代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有准备了,他们笑容消失,冷冷的看了一眼喝到站不稳的柯嘉言,又把视线移到浩浩荡荡走过来的洪深一行人身上。 洪深带着人在卡座前面站定,睥睨唐棠,皮笑肉不笑道:“呦呵,江……啊不对,唐少从国外回来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拼拼酒。” 唐棠停下扑克牌的动作,抬起眼皮,那眼神跟看地沟儿里的老鼠也没差。 “跟我拼酒?你配么?” 洪深一下沉了脸色。 不用他说话,对面儿那伙人就不干了,嘴里吐出几句脏话。 唐棠也没跟他们客气,随手撩起酒桌上的啤酒瓶,对着其中一个满嘴喷粪的男人肩膀狠狠一抡——“啪”地一声,酒液混合着刺破皮肤鲜血流出,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酒吧里其他客人看到他们打了起来,呜呜嚷嚷混合着几声尖叫,忙的离他们远了一些。 柯嘉言强撑着走过去,就看见唐棠拿起酒瓶,赶忙拿手机录了下来他打人的那一幕,在洪深要发火和他们打架的时候口齿不清:“唐……唐棠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大家都是一个军区大院儿的,你打人……江……江叔叔还要替你收拾烂摊子。” 洪深一听柯嘉言这话……拎着的椅子也放下了,他在心里琢磨一圈这么做的好处,和唐棠的下场,给那被打的人一个眼神,那人立马就懂了,嚷嚷着自己肩膀废了,要告诉江凌渊和江刑。 “艹,你们多大了还告家长啊,要不要脸!” “我说洪深,你们都没他妈的忌奶呢吧?有种咱们正面刚啊。” “一帮怂货,玩儿阴的是吧?” 唐棠也脸色难看,他下颚线微微紧绷,心想告家长这件事儿看起来不轻不重,跟闹着玩儿似的,但他不一样,本来就因为玩极限运动家里看管得严,前段时间车祸的事刚过去,现在又加上了条打架斗殴,想也知道江凌渊和江刑知道后会有多生气。 两方人还在七嘴八舌的吵着架,洪深看过唐棠的脸色,发现他脸色不好,就更加得意的拿出手机,在江家两兄弟之间犹豫了一下,决定打给脾气不好的江刑。 电话打了两遍,接通了以后洪深还开了扩音,那一声低淳的“喂”,让吵架的两伙人瞬间噤声。 洪深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江叔,我是洪家的洪深。” “什么事儿,说。” 唐棠拧着眉,心烦意燥的拿起酒桌上的烟盒,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咬着烟嘴。 洪深收回目光,语气更加得意:“江叔,我说唐棠这次也未免太过分了,都是一个军区大院儿的,他刚才竟然下狠手把柳成给打了,肩膀哗哗流血,那叫一个血肉模糊,您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柳成也像模像样哀嚎了几声。 “艹。” 王鸣骂了一句。 他这边的军二代一个个屏住呼吸,忐忑不安的等着江刑发话,江家的两个叔叔在他们眼里就是魔鬼,甭说唐棠了,他们也怕啊! 而对面,洪深一伙人个个脸上挂着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们也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打过的唐棠,虽然告状这事儿看起来是不气派,但却是对付唐棠最好用的,以前这混世魔王打架极疯,那次不都被江老爷子扔军队里操练? 他们江家家教严厉,这三伏天儿的,一想到唐棠要去军队受苦,他们就控制不住的得意。 “哦,你们打他了么?” 手机里传来男人懒懒的声音。 洪深唇角的笑藏都藏不住,声音拿腔拿调的装可怜:“我们哪儿敢啊……就想和唐棠比比谁酒量好,结果他就用啤酒瓶子把人给打了。” 王鸣一伙人别提多气愤了,他们想要说话,争辩一番,可又畏惧江刑不敢出声。 昏暗的灯光下,唐棠微微敛着眸,更加用力的用犬牙咬着香烟的过滤嘴,脸色阴沉且不耐烦。 “嗯,那就行。” 洪深得意洋洋:“那……”他嘴角的笑一僵硬,脸色逐渐扭曲狰狞,控制不住的提高音量。 “那就行????” 唐棠双臂抱胸,恨恨咬过滤嘴的动作一停,他猛的抬起了头,一双狼似桀骜的眸里全是茫然。 艹,老混蛋被人夺舍了? 爸爸将儿子压在沙发爆奸(剧情/肉、打屁股) 柯嘉言的表情险些裂开,他方才喝了太多的酒,脑袋昏昏涨涨,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艰难的开口问道:“江……江叔叔你说什么?” 电话那边儿的江刑没听出来这又是谁,不过他也不在意,哼笑一声说道:“没听懂啊?我说那就行,打就打了,怎么着?还想让我们江家的小祖宗给你们几个赔礼道歉?” 小祖宗唐棠咳嗽一声,装作毫不在意的偏过头,目光落在那凝了霜的酒杯,支棱着耳朵偷听着。 男人腔调儿懒懒散散的,却又说不出的霸道:“想的挺美啊,你们几个不上赶着找抽,小混蛋有空搭理你们?小兔崽子都给我老实点儿,管你们谁被打了,有事儿让你爹妈来找我江刑,但他要受点什么伤……看老子不扒了你们的皮。” 不……这不对啊,江家家规那么严谨,怎么可能不把唐棠扔到军队?而且不是说江家兄弟跟唐棠不仅不熟,甚至还有龃龉的吗?! 这谁他娘放出的错误消息! 艹!! 那伙人脸上得意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了,洪深脸色白了红红了紫,握着手机手都在抖,柯嘉言站在一边,气的差点呕血。 想来,这个结局不是柯嘉言想要的,他喝了一大瓶酒,还能正常思考已经很难得了。 像刚才拿出手机录视频的蠢事儿,清醒的时候柯嘉言绝对不会这么做,但现在不仅做了,还被对他有好感的几个军二代看见,他们看着面色不好的柯嘉言,目露复杂,可酒精麻痹了柯嘉言的感知,他并没发现,自己即将失去这些人的好感。 相比洪深那伙人儿的憋屈,王鸣这面可开心坏了,不停在心里念叨着江家大魔头是改性子了吧?! “还有事没事?没事儿就挂了,记得告诉唐棠早点回家。” 江刑隐隐不耐烦的说完,见那面没动静,也不准备和他们耗下去,就把电话挂断了。 “呦,告状没告成功啊洪深?你这也不行啊,你刚才应该给江叔哭一个,说不定人家就告诉我们棠哥不行欺负没断奶的小宝宝了呢?” “哈哈哈哈哈。” 王鸣一伙人哄堂大笑,气的洪深脸都紫了,他紧紧咬着牙关,目光阴郁的望着人群中间勾着唇的唐棠,憋屈的说道:“我们走。” 唐棠一伙人幸灾乐祸的挤兑、讽刺,却也没拦着他们,洪深憋着怒气带人往门口走,结果正好儿和两个刚从酒吧门口进来的姑娘撞上了,这俩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见撞到人了,连忙道歉。 但洪深这人打小儿就是个混的,这会儿心里正不爽呢,一下撞上来两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儿,他当然不可能放过。 卡座那边。 唐棠他们热热闹闹玩着牌,就听见门口一阵喧闹,他们看过去,就见洪深一行人嬉皮笑脸,流里流气的把两个姑娘往角落处逼。 那两个姑娘脸色发白,根本不敢招惹他们,害怕拼命躲避。 有几个爷们儿看不过去,想要去帮忙,可被旁边的同伴拦住了,洪深这些人什么来头儿常混的都明白,惹了事儿也有人给他们摆平,惹上他们,纯属吃力不讨好,说不定以后还会被记恨上,得不偿失。 “艹,这帮畜生。” 王鸣骂了一句,习惯性的看向唐棠:“哥,这管不管?” 酒吧营造出的暧昧灯光晃过唐棠的脸,他听到王鸣的话,松开手中的一把扑克牌,放下翘着的腿站起来,动了动脖子:“管啊,爷爷今天闲得慌,就想管管闲事儿。” 王鸣听完也吊儿郎当的笑,拿腔拿调儿:“听到没,棠哥说管。” “行,那咱哥几个就走着。” “走走走,艹,老子早就看洪深那傻逼不顺眼了。” 这帮军二代扔了牌,放下酒,一蜂拥似的站起来,跟着唐棠后面,浩浩荡荡的过去。 他们没给另一伙人说话的机会,过去后直接推搡着那几个正跟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混球,叫嚷。 “哎哎哎,干什么呢?” “往哪儿摸呢,你们几个毛儿长齐了么?就出来玩儿女人。” “啧……别跟我说什么你情我愿嗷,人家好姑娘还能看上你们?怎么的?图你们鸡巴小啊?在看!在看老子把你这双招子挖出来。” 洪深脸色更加不好看,他阴郁的眼神望向人群中间的桀骜张扬的少年:“唐棠你什么意思。” 唐棠身高腿长的一站,眼神淡漠的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嗤笑一声。 洪深压着怒火,他能看出来唐棠是在为这俩姑娘出头,冷冷一笑,挑衅地伸手摸向那姑娘的脸。 他这一下没摸到,就被唐棠一脚踹了出去,哗啦啦撞到一片桌子,甚至还“碰巧”撞到了柯嘉言。 唐棠打架向来怎么狠怎么来,一脚差点要了洪深半条命,他压在柯嘉言身上,一张嘴吐了他一身。 柯嘉言被飞过来的洪深撞到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让洪深吐了一身酸臭,顿时脑袋嗡嗡直响,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气又臭的要命,最后直接背过了气去。 虽然晕倒的男人长得挺好,有一种脆弱的可怜,但这味道挺大的,看着也挺恶心的,所有人都面露嫌恶,端着酒杯离他远了一些。 洪深也是从小打到大的,他粗喘着缓了几秒,站起来拎着凳子,怒吼:“操你妈的,唐棠!!” 两伙人瞬间撕打在一起,各种叫骂,下狠手的哀嚎,酒吧噼里啪啦一片嘈杂,唐棠一拳砸向身边的人,又踹过洪深手上的椅子。 酒吧里那些客人呜呜嚷嚷的在不远处,偷偷的看着好戏,吧台那边,老板龇牙咧嘴的看着碎了的酒啊杯子啊,心都在滴血。 王鸣没过去和他们打架,他拿出银行卡给酒吧老板,笑眯眯的说:“嗐,别怕啊,我们棠哥特意嘱咐过了,今儿酒吧的损失他买单。” 本来以为这帮军二代搁着打架,砸坏的东西只能他们自己自认倒霉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赔偿! 老板赶忙道谢,心里的憋屈和不舒服,也都散去了。 …… 江凌渊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哪儿,里面的音乐停了,带着脏字的叫骂更加清晰。 他在人群外,隐约听到唐棠是为了英雄救美才打的架,瞬间皱起了眉,想要往里去,可却被拿着酒杯突然回头的女人撞在了身上,杯子一歪,红酒哗啦撒了他满身。 “呀,对不起对不起。” 那女人也吓了一跳,连忙跟他道歉,等到有时间抬起了头,才看见江凌渊的长相,瞬间呆住了。 江凌渊没管他,他从人群中过去,正好瞧见唐棠按着人打,身后已经打红了眼的黄毛不知道从哪儿捡起来的玻璃瓶子,砰地一下敲碎了,就冲过去往唐棠后背扎过去。 江凌渊眸色一凌,几个跨步冲进圈子,抬腿踹向黄毛的手腕,清脆的咔嚓声伴随着黄毛杀猪似的哀嚎,让打红眼的众人蓦然清醒。 然后……这些谁也不服,猖狂骄傲的军二代们就发现江家最最最不好惹的魔头冷着脸,出现在他们视野里。 众人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拳头,放下自己的脚,瑟瑟发抖的心想。 艹。 这……这他娘是什么噩梦啊。 唐棠看见他爹,脑袋里也是这个想法,眼见江凌渊周身气场越来越冷,酒吧里还有人偷偷拍照,他也顾不上狡辩,忙给了几个军二代一个眼色,拉着他爹的衣角离开。 酒吧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吵闹的声音瞬间消失,所有人都悄悄地,看着眉眼桀骜狠厉的少年,拉着一个冷漠凉薄的男人,没等人家发话,这些人就自主让开了道路。 江凌渊任由自家小混蛋拉着,在露过黄毛的时候,略微垂着眼皮,扫过黄毛的长相,才在众人僵硬的气氛中和唐棠离开现场。 回到家。 唐棠刚准备和讨个饶,就被江凌渊一把抱起来,翻身趴在膝盖,几下脱掉了他宽松的裤子,冲着弹力十足的蜜色翘臀就是“啪”地一声,听声儿就知道是包含着怒火的。 “…………” 唐棠满脸的茫然,直到屁股上传来疼痛,他才“腾”地红了脸,心里激动的心思“爸爸终于要干他了吗”,表面却不显半分,羞愤欲死:“江凌渊!!你你你打我屁股干什么!” 江凌渊语气冰冷:“错没错?” 桀骜不驯的少年红着脸,被扒了裤子趴在爸爸膝盖上,不停挣扎着,梗着脖子嘴硬:“没错!” 江凌渊按着他,听到他嘴硬,又抬起手冲儿子那印着手印的蜜色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泛红肉臀又爽又疼的颤颤抖动,骚浪无边,却被男人当成了疼痛。 他又问:“错没错。” “艹,没有!!” 儿子那可怜的蜜色肉臀已经红肿了,布满凌虐又色情的手印,果冻一般颤来颤去,江凌渊眸色一暗,对着它就又是一巴掌,他每打一下,都要询问儿子知不知错。 唐棠也犟的要命,被他打的一抖一抖,宁可疼的眼尾都泛着红,龇牙咧嘴的吸着冷气,也梗着脖子,死活不肯服输求饶。 “错了吗?”江凌渊又问。 “嘶……老子没错。” 唐棠眼尾泛红,趴在爸爸膝上,憋着一口气不停的挣扎,那抖动的臀丘逐渐吸引了江凌渊的视线,他心里因嫉妒和担心的怒火终于消了一半,可另一半,关于色欲的火却越来越旺。 在外面说一不二,嚣张又猖狂的唐棠红着眼睛,趴在父亲膝盖挣扎,突然觉得自己肚皮抵住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还越来越硬。 他又不是小孩儿,当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瞬间僵硬着身体,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儿:“江凌渊你他妈硬了?!” 江凌渊眸色更加幽暗,他知道自己这么不对,他应该把儿子放开,可架不住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唐棠为女生英雄救美的事儿。 他敛着眸,承认自己在发了疯的嫉妒,视线触及那蜜色红肿的肉臀,喉结微微一滚,像是在自我催眠一般,声音都哑了:“我被人下药了。” 唐棠的扭动挣扎蓦然停止,他嗅了嗅江凌渊身上,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酒味,逐渐皱着眉,心想难道是去酒吧找他的时候中招了? 不对。 江凌渊不可能喝陌生人的酒。 他面露惊愕,像是不知道怎么办似的,吸了口冷气,结结巴巴:“要不……要不我给你找个小姐?” 心里却戳了戳系统,问道 “……” 就在他又好笑又无语的时候,江凌渊已经忍耐不住,他冷冷的说一句“来不及了”,便把手伸向了他的臀缝,微凉的手指探入被凌虐红肿的两个臀丘中间,猛的插入紧闭的穴眼,不管不顾的扩张起来。 “唔!” 唐棠闷哼一声,按照剧本开演,惊恐万分:“日,江……江凌渊你丫的清醒清醒啊!我是你儿子……别……别碰那儿,嘶……我艹。” 爸爸的手指修长,指腹还带着薄茧,很容易碰到肉穴里的小凸起,引得肠道颤颤蠕动着缴紧,他也聪明,听到唐棠控制不住的闷哼,就知道碰这个地方能让他爽,顿时按住骚点死死地碾压。 “呃啊!!” 红肿的蜜臀扭来扭去,想要甩掉插在小屁眼儿里的手指,可不仅没甩掉,反而让手指又探进来一根,四根手指费力的在肉穴扣挖,扩张,带出一手的黏腻液体。 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江凌渊不顾儿子的骂声,将挣扎个不停的儿子扶起来,用军装领带利落捆绑住他的双手,单手“啪”地解开腰带扣子,随后释放出硕长骇人的阴茎。 他的性器也很大,而且颜色更浅,体毛也没有叔叔那么多,饱满的龟头抵在被手指肏成圆洞的穴口,一点一点破开深入。 “唔我艹!江凌渊你给老子醒醒啊……我呃哈……” 唐棠跪在地毯,被他压在沙发的边缘,他能感觉到炙热的肉棒一寸寸侵占肠道的快感,爽的心里叹谓,表面惊恐的试图唤醒男人。 一根泛红而布满青筋的肉棒进入大半,柱身撑开了小屁眼。江凌渊咬紧牙关,这次毫无遮挡的触觉比当初隔着内裤的,都要爽的不止一倍,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掐着儿子劲瘦的腰肢,狠狠往前一贯。 “啊——!!!” 龟头狠砸在敏感的骚心,汁水溅开,唐棠爽的控制不住呻吟,还在口是心非的扮演人设。 “我……我他妈是你儿子。” 少年这句失神呢喃的话,让江凌渊插在他身体内的屌棍越发胀大,他眸色幽暗,里面不再是寒潭冰冷,反而落了火般炽热。 从后面撩开儿子白t恤的下摆,两只修长冷白的手钻进衣服,把着儿子弹力十足又不夸张的蜜色胸肌,挺动着雄腰,胯部对着儿子红肿的蜜色翘臀“啪啪啪”一通乱撞。 “呃啊……江……江凌渊。” 两个手指夹弄敏感的乳头,扯动着,大手越发用力地抓揉胸肌,唐棠被操的剧烈往前冲撞,语气颤抖:“妈的……醒呃哈……醒醒” 江凌渊把头埋进儿子颈窝,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脖颈,那呼吸热烫,仿佛真的被人下了药,失去了神智才操了自己的亲儿子。 可实际上男人清醒极了,他的肉根被儿子湿软骚浪的穴嘬吮着,紧紧包裹住,拼命蠕动舔舐的快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叹声享受。 冷白的父亲压着蜜色皮肤的儿子, 粗大的紫红色性器“噗嗤噗嗤”在青涩的小屁眼进出,它侵略城池似的,狠狠地鞭挞一腔骚浪肠肉,撞击直肠口,儿子蜜色身体微微犯粉,浑身抖动着忍耐呻吟,断断续续的骂人,试图让父亲清醒过来。 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根本没被下药,他只是受不了了,想要操干自己的亲儿子,想要将那浓稠的雄精,狠狠射满他的肚子! 想要操到他委屈哭泣! 桀骜不驯的少年眉宇间夹杂着爽意和背德的羞耻,他跪在软软的地毯,身体随着撞击往前颠簸,双手被领带绑着,浅色大肉棒一下下拍打身下干净的毛毯,那些毛刺激着马眼,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啊……江凌渊……爸……呃……爸爸,别……艹……你醒醒看看我是谁……” 江凌渊听儿子似痛似爽的叫自己爸爸,蓦然挺直脊背,那背德的快感如同刺电流般窜过全身,他眼底微红,一双大手死死抓住儿子手感很棒的胸,粗暴冲撞直肠口,龟头“噗嗤噗嗤”插进去,沟壑处拖拽那一圈软肉,带出淅淅沥沥肠液。 敏感的直肠被这么一通狂暴的奸淫,唐棠直接受不住了,他开始扭腰抬臀拼命挣扎,声音发紧:“唔——!!别……爸爸别插艹!!别碰哪儿,啊——!啊啊啊!!!” 乱甩的大肉棒硬的不行,裹着大鸡巴的骚穴越缩越紧,层层汁水充盈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挤压柱身,江凌渊爽的低喘,坚定而用力的往前一捅,“砰”地破开纠缠软肉。 他腰部肌肉蓄力,猛的往前一贯——龟头“噗嗤”插进痉挛的直肠口,那一圈骚嘴儿要吸死他了,江凌渊疯狂的操干,声音低哑色气。 还带着隐隐的愧疚: “宝宝……对不起……爸爸唔……爸爸忍不住了,就这一次……” “啊——啊啊啊!!!” 唐棠高潮了,浅色肉棒直直挺立,随着身体内父亲的肉屌撞击骚心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喷射出浓精。 满屋子淫靡的气息荡漾,爸爸粗长的性器插在亲儿子的骚穴,半分不停留,挺腰凶悍爆奸着直肠,硕长肉屌把肠道操的“噗嗤噗嗤”乱响,让覆盖着肌肉的肚皮隆起肉棍运行的轨迹,拖拽出的汁水从穴眼儿喷溅,打湿身下浅灰色的地毯。 江凌渊冷淡的气质添上几分性感,他颠动着公狗腰打桩,薄唇不停地啄吻儿子凝着层汗的脖颈,低哑的叫着一声声“宝宝”。 硕长而炙热的紫红色肉棍极其凶蛮,它操弄的节奏快的惊人,让唐棠接连不断的被送上快感的顶峰,死死凿弄骚心,一腔软肉都被它玩儿坏,颤栗着喷出汁水。 唐棠被大屌操的浑身发抖,他杨着脖颈,被江凌渊伸进衣服抓着胸,心里都快要爽死了,表面却是符合人设的,憋屈的骂人: “宝……你妈的宝……唔……江凌渊你他妈啊呃!!你他妈在操你儿子……艹,老畜生你倒是醒……醒醒啊!!” 他虽然骂,但骚浪的肉穴却在偷偷挤压父亲大屌,想要这根东西射给他白白的……粘稠的液体。 江凌渊闷哼一声,他热烫的呼吸喷洒在唐棠颈窝,被肠道缴紧的肉棒猛地胀大将近一圈,皮肤冷白的军人压着自己蜜色健气的儿子,紫红色大屌“噗嗤噗嗤”的在穴眼儿内进进出出。 他干的太狠了,也太快了,穴口那一圈烂熟软肉都被大屌插凸了出来,紧紧箍着肉根表面,最后在猛的被干回去,胯部“啪啪啪”撞击红肿的屁股,腹腔被龟头插出“咕啾”的哀鸣。 “啊!!不行不行!!江凌渊……呃,爸……爸爸不!你他娘的别……呃别射啊啊啊啊啊!!别——!!” 唐棠从一开始努力遏制住呻吟,到最后的恐慌的拒绝,他拼命地扭着劲瘦腰肢,晃着蜜色翘臀,想要逃离自己的禽兽父亲。 可江凌渊还是抓着他的胸,狠狠往里一贯,在他耳低喘一声“射了……”龟头马眼大开,柱身震颤,对准烂熟敏感的骚心“突突”射出白浆。 儿子被烫的浑身一抖,面容都痛苦的扭曲了一瞬,他扬起凝着细密汗水的脖颈,喉咙里不断溢出崩溃的“嗬嗬嗬”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啊!!江凌渊!!你……你他妈呜!!!!” 儿子被父亲死死抱在怀里,紧咬着牙关,极粗重呼吸嗅到了父亲身上独有的冷香。他蜜色健气的身体颤栗,那根肉屌还在拼命往肠道深处钻,一股一股浓精仿佛源源不断,冲刷了肠道内每一寸角落。 父子俩紧紧抱着喘息,忘情地享受着背德的快感,乱伦的刺激,而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地两声悠哉悠哉的敲门声。 一道江家父子熟悉的男音,带着风雨欲来的故作疑惑,咬着字问道。 “大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叔叔微笑:呵,不生气……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我……艹!(气成河豚) (我!今天!好长!!) 嚣张小狼狗被叔叔爸爸双龙(肉/3p)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江刑在听到唐棠把人打了以后,有些不放心,再加上也确实好几天没见着小混蛋了,想的心痒,这不处理好训练基地的事儿,他就开车往指挥部这边来。 甚至为了给唐棠一个惊喜,还特意询问他哥的副官这间新公寓门锁的密码,结果万万没想到,他哥和小混蛋联手给了他一顶绿油油的“惊喜”。 江刑高大挺拔的身躯倚着门框,敲着门的左手还没放下来,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对父子,隐隐咬牙:“我来的是不是不太巧啊?” 江凌渊听到江刑的声音,原本想要回头,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不停地去吻唐棠的脖颈,舔舐上面的汗水。 唐棠被他舔的痒死了,情欲还未褪去,他喘息隐隐急促,蜜色的身体细细颤抖着,怎么也挣扎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而且看江凌渊现在这样儿,也根本不像是只来一次的。 炙热呼吸喷洒脖颈,舌面重重划过大动脉,他哆嗦着说:“别……别他妈看了,赶紧……赶紧的把他弄下去,他妈的……江凌渊让人阴了。” 江刑眉梢一挑,根本不相信江大指挥官会犯这么蠢的错误,再者就算是他哥真脑袋进水,智商跌破数值让人给阴了,身体里的抗药性也会保证他不会失去理智。 所以江凌渊现在玩儿的什么心眼儿,江刑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心想可以啊,他哥玩儿的还挺花花,上了小混蛋不仅没受一点儿伤,还能让小混蛋担心,艹。 合着就他白挨了一顿打呗? “行,我把他弄走。” 江刑怒极反笑,抬腿往他们俩这边走过来,结果还没等走到地方呢,就见他哥终于从小混蛋颈窝抬起头,黑沉的目光带着一丝警告。 滚。 江刑挑衅的看着他——不滚,行啊哥,当初打我打的那么狠,结果一转眼你自己搞上了? 不大道德吧。 唐棠不知道他俩之间的风起云涌,见江刑还不过来,而且江凌渊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突然碾压上了骚心,瞬时间压抑地闷哼一声,艰难的说着:“艹,老混蛋……赶紧……赶紧的。” 江凌渊没把自己伸进儿子衣服里的手拿出来,他收回自己的视线,当着江刑的面儿,微微低头,张嘴在唐棠蜜色的颈侧咬了一口。 脆弱的脖颈被咬住,唐棠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挣扎着江凌渊,可惜没挣扎开,他如今满脸懵逼,骂出一连串脏话:“日!!日日日江凌渊都他妈难受的咬人了,赶紧送他去医院啊!” 江刑当然知道这是江凌渊特意做给他看的,他哥咬完以后撩起眼皮,眸色里更是满满的警告。 我的。 他可不管护食的像条狗似的江大指挥官,步伐散漫的走过去,大手捏起唐棠两边儿脸的脸颊,趁他张着嘴,便低头吻了上去,等唐棠反应过来想要咬人,江刑早已经眼疾手快远了好几步。 唐棠抬手抹了把嘴边的晶莹,不明白他叔的脑回路,气急败坏的骂道:“艹,老混蛋你不抓紧把江凌渊弄去医院,又发什么疯狗病?” 江刑扫了一眼他哥冷冷的目光,笑着说“不行啊,你爹刚转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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