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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微得红光,窗外对面的大楼,一名夹着狙击枪的男人看着旁边的电脑,吹了声口哨。 “好色啊~”懒散的音调拉长,带着丝说不出的意味。 莲蓬头关掉,哗哗的水流声停止,浴室的门被一只出水芙蓉的手推开,狙击镜内,恍然出现一位身穿浴袍的男人。 男人身材颀长,眉目清冷,他拿着毛巾擦拭发丝,黑色浴袍系得松垮。走动间隐隐可见胸膛上得齿痕,小钩子似的,引诱的人想继续往下看,可却又被黑色的布料遮挡住,颇有几分半遮半掩的味儿。 狙击镜里的瞄准标志一直徘徊在男人身上,庾子煦眯着眼,手指已经勾上了扳机,却又在下一刻松开,因为狙击镜里,男人打翻了酒杯,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脚踝。 洁白如玉的脚从淋湿的拖鞋里拿出来,丝丝鲜红从足腕渗出,“滴答”落在能看清青黛色血管的冷白脚背。 庾子煦喉结滚动,目光灼热得盯着那脚背上的血迹。 他想舔,想的快受不了了。 手指兴奋的颤抖,呼吸隐隐急促,庾子煦两颗犬牙泛着痒,口腔都分泌出了唾液。这股莫名的饥渴堪比吸毒,却又有些细微的不同。 狙击镜里的男人皱了皱眉,在庾子煦炙热的注视下抽出纸巾,慢慢擦掉了血迹。 “诶……”庾子煦失望的嘟囔:“好可惜啊……” 唐棠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他垂着眼,注意到“偷窥预警”的警示灯变为绿灯,心想――庾子煦本身是抱着完成任务来的,不能像另外二攻一样,仅仅动用男色就能引诱着往床上爬。 但,他有个可以利用的缺点,那就是异食癖。庾子煦对干净的血液有一种莫名的执着,据说还能喝出血的味道,但具体是不是真的原文里也没细说,只是写出因为这个癖好,才让原文中神秘的攻三注意到那个圣母白莲花,也就是主角受。 原文里除了他这个炮灰,后期还会有一个小boss类型的外甥女,她对安嘉锦厌烦到了极点,制造出不少乱子想要拆散自己要瞎了的表舅,和这个妄想当她舅妈的恶心小圣母。 在世界意识替天命之子美化中写到,安嘉锦哭了又哭,最后实在受不了尖酸刻薄的外甥女,一到冲动下许诺给攻三2000毫升血液,后又因为善良不忍心,在攻三动手的前期取消了订单。 这反差的态度也引得攻三对他升起一丝丝兴趣。等喝了安嘉锦的血,神枪手y惊为天血,后又受到引诱,追着小白莲上了又上,最终四人达成狗血he结局。 唐棠咬了咬自己口腔的软肉,压下想笑出声的念头,心说还不忍心呢……分明就是被安父责骂的狗血淋头,这才反应过来,女孩就算再讨厌他,那也是楚妄的亲外甥女。安嘉锦惶惶不安了好几日,才小心翼翼的去和魔鬼沟通,以保全自己脸面的借口放弃订单。 这世界一个个的,都病得不轻。 …… 夜深人静,公寓的密码门锁突然发出滴的一声,仿佛在提醒有人进入,可这声音并没惊醒疲惫熟睡的医生。 来人合上门,懒散的走进卧室。灰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位肌肤似雪,满是爱痕的欲妖,果实成熟般甜蜜的气息在卧室蔓延,仿佛无数如有实质的小钩子,拉扯着入侵者的衣摆,缠绕着他往里面走。 庾子煦任由这些看不见的小手推动,他随着欲望走到床边,灼热的目光盯着床上的欲望妖精,然后……斯条慢理的脱掉衣物。 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出,丝丝缕缕打在床上,脱光衣服的男人身材很好,不过分夸张的肌肉和有力的轮廓线条,他爬上床,布料摩擦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可床上熟睡的医生太累了,两场疯狂的性爱消磨了他的警惕性,只能任由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为所欲为。 掀开被子,医生身穿丝绸睡衣,呼吸平稳的安睡。庾子煦握住这人脚踝,将它微微抬起,放在唇边落下湿润的吻。 脚踝处的伤口已经结痂,一丝红线似的凝在瓷白的皮肤,庾子煦喉结滚动,舔舐着哪处的皮肤,直到将它再次弄出血丝,才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睛。 刺刺的疼痛感让医生蹙起眉心,睡得不安稳似的动了动身子。庾子煦舔了舔唇,忍着想要往那节天鹅颈处咬的渴望,松开脚踝,将医生睡衣的扣子解开,裤子脱掉。 医生睡衣松散,露出满是痕迹的胸膛,和镶嵌在上的大奶头。裤子扔到一边,没了内裤包裹,漂亮的小家伙很没精气神,软趴趴的耷拉着脑袋。 庾子煦气息微沉,目光落了火似的摸上那根肉棒,他爱抚的用大拇指搓揉顶端,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手掌撸动柱身。 “唔……嗯哈……”唐棠蹙着眉心,难耐的喘息了几声,抓紧剩下的床单,他眼皮沉的厉害,根本分不清春梦和现实的区别。 庾子煦一看医生没醒,就更变本加厉了,他快速撸动着蔫头巴脑的小东西,那根粉色的玉茎射的太多,已经微微红肿,可还是在庾子煦的爱抚中慢慢挺立了起来。 “呃啊……”唐棠喘息急促,拒绝的话在唇齿间,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手掌有技巧的撸动,小家伙又爽又疼,只能哭唧唧的溢出几滴晶莹,庾子煦喉结滚动,低头含住了医生可爱的小家伙,听着医生受不住的娇喘,不紧不慢的嘬了一口上面的精液。 庾子煦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去含一个男人的性器,并且还觉得医生的东西带着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可不管怎么样,庾子煦都将这根东西吞嘴中,粗糙的舌苔舔舐着柱身,弄的唐棠“啊~”的一声娇吟,整个儿软了身子,仿佛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春梦。 下体硬的发疼,粗长屌棍青筋环绕,伞状的大龟头杵着床单,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洇湿了那块布料,狰狞的东西和他阳光可爱的脸形成反差,可青年茶色瞳孔里翻涌的欲望无比骇人。 “别……唔……”唐棠被吸的浑身发抖,他将床单抓出褶皱,下意识弓紧身体,将挺立的东西往庾子煦的喉咙处送。 庾子煦包容的用喉咙挤压小东西,唐棠呜咽一声,似乎是想要把有些疼的小鸡巴抽出来,庾子煦死死按住他的大腿,粗糙的舌苔来回舔舐柱身,唇舌贪婪的吸吮甜腻的汁水。 唐棠爽的直哆嗦,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庾子煦一个深吸,将小肉棒里仅存的几滴精液吸进了肚子。 “咕咚” 庾子煦喉结滚动,将精液吞咽下去,软趴趴的小肉棒拉着丝从男人嘴中划出来。他呼吸炙热,一点一点弄干净水淋淋的小东西,才抬起头,心满意足的满足舔了舔唇瓣。 他音线微哑,透着色气:“医生,现在该换我了。” 攻三潜入房内,睡奸医生(多指教啊,哥) 睡着的医生没有反应,直浅浅喘着气,庾子煦打开他的腿,从一堆衣服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DVR,掰开盖子。机器运行,唐棠熟睡的脸在录制到满是痕迹的胸膛,最后落在那红肿不像样子的肛口。 “啧,屁眼都被人插肿了。” 他嘟囔一句,修长的手指直接闯进红肿的肉穴,两指扩开肠壁,丝丝晶莹里面流出,机器离得很近,让人清晰的看到湿淋淋蠕动着的肠肉,可能是被磨得太狠了,还有些红肿。 “唔……” 睡梦中的唐棠似乎觉得有些不适,难受的缩了缩后穴,直接夹住了两个作祟的手指。庾子煦往出拔了拔,可惜这骚逼阻力十足,死死咬着手指不肯放。庾子煦呼吸微沉,好不容易抽出手指,目光落了火似的看向那处水淋淋的淫洞。 他将手指上的晶莹曾在唐棠小腹,炙热的大龟头抵了上去,顷刻间烫的小屁眼一缩,把住医生的腿,一点一点撑开肉壁,炙热的温度烫的穴内肠肉蠕动,瑟瑟溢出汁水。 “唔……”唐棠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被烫的整个人都一哆嗦,他难耐的呓语了几句,都是一些“别、不要、好烫”的下意识拒绝。 但他拒绝的态度,却越发让本来就被骚肠子舔爽了的庾子煦亢奋不已,DVR还在亮着,机器清楚的记录下红肿的小屁眼是如何一边流着淫水,一边吞下大鸡巴的。 庾子煦舔了舔唇,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止看着色,穴也骚的不行,嘴上说着不要,骚肠肉舔的我都爽死了。” 肉茎缓慢抽插,青筋和肠壁之间红肿的软肉互相摩擦,里面的软肉早就被另外两个大鸡巴玩坏了,这会儿直接泛起一股瘙痒难耐的爽意,双眼紧闭的医生突然被熟悉又陌生的浪潮席卷,情不自禁溢出一声浪叫。 “啊……别…呃哈……”唐棠不知道在向谁求饶,他太累了,眼皮沉的厉害,一点也升不起反抗的意识,只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被撞得来回颠簸,任由大龟头将他的骚穴肏的噗嗤噗嗤骚水四溅。 庾子煦控制力道的撞击,大龟头在肉穴里九浅一深的抽插。DVR里,小屁眼被一根紫红色的屌棍撑得老大,巨物往出拔,肉穴溢出的水将柱身泡的水亮,在猛地撞击回去,像榨汁似的捅出一圈骚汁。 “水真多……”庾子煦清亮的嗓音有些哑了,这骚逼又紧又热,肠道里面就想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咬着大鸡巴骚浪的舔舐,就连最敏感的沟壑处也被吸了个爽。 “哈……嗯哈……呜……”唐棠脸色潮红,胸膛上充血的大奶头挺立,搭在庾子煦臂弯的一只腿颤颤抖动,舒服的脚指头都微微蜷缩着。 睡着的人不在忍受呻吟,一声声无比淫荡的叫声溢出,听的庾子煦心头火热,大鸡巴越来越硬。 他强忍着疯狂撞击的念头,慢慢加快抽插的动作,为了避免医生醒来,性器不再向刺激性十足的穴心撞击,而是狠狠摩擦着肠肉,弄得整个骚肠子都“咕啾咕啾”的喷涌汁水。 “啊呃……唔好舒服……”唐棠被插爽了,一滴泪从眼角滴落,洇湿枕头上的布料。DVR录制下他在梦中发骚,摇着屁股去追寻强奸犯性器的画面,也录下了强奸犯粗长的东西是如何在他肿胀的小屁眼进进出出的。 “骚货……被人睡奸还能爽的摇屁股,”庾子煦呼吸粗重,拿着DVR的手捏紧,“身上这么多印子,还不是一个人的。啧……” 他舔了舔牙,有些想要覆盖掉这些印记,但又怕医生醒后发现端倪,最后只将DVR放在枕头边,有些忿忿的咬住了肿的不像话的骚奶子。 像是惩罚人尽可夫的荡妇一般,下体砰砰的撞击,唇舌在几个结痂的咬痕上舔来舔去,弄得医生浪叫不止,仿佛随时会醒来一样。 胸肌上面结痂的齿痕都挂着一抹晶莹,庾子煦呼吸急促,想把骚奶子咬出汁一样嘬吮。宛若一只标记地盘的狗,还是会咬人,会噬主的疯狗。 “啊……呃哈……”唐棠抓紧身下的床单,屁股悬空,下意识迎合能给他带来舒服的肉茎。 房间气氛火热,细腻的雪肤凝了一层薄汗,他叫声勾人,冷清的眉眼含着被开发出来的媚态,和往日克制有礼的唐医生形成反差。 庾子煦也是事先调查过他的,如今看见这种反差,越发鸡巴硬挺,暴胀了足足一圈,他亢奋的挺腰,压低声音:“唐医生……你可真骚,真不知道这幅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样儿,如果被医院里那些爱慕你的医生护士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唐棠回答不了他的话,直随着撞击上下乱晃,却又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大鸡巴干的骚穴汁水淋漓,小屁眼肿的熟红,瑟瑟发抖的夹着肉茎,男人炙热的雄根将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光滑的像套子一样的骚肠子紧紧夹着肉柱蠕动个不停。庾子煦爽的闷哼一声,没忍住的挺动腰胯,往直肠口“噗嗤噗嗤”凿弄。 “呃啊……”唐棠喘息,眉头紧锁的呓语,大鸡巴这几下深顶弄得太重了,医生虽然没醒,可仿佛隐隐有恢复意识的征兆。 庾子煦呼吸粗重的停住动作,肠道包裹着肉棒,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一突一突跳动的脉搏,但身为主人的医生因为不在激烈的抽插,慢慢松懈了防备,再度陷入昏昏沉沉的昏暗中。 又过了几分钟,庾子煦忍耐不住的肏起了穴,用青筋凸起的大阳具插的骚逼“咕叽咕叽”的喷着水。医生呜咽一声,弓起了腰身,下体乱甩的小肉棒直直挺立,顶端泛红微肿,弹动了几下却没射出一点东西。 又过了几秒,他才重重的摔向柔软的床被,也使的身体里性器“噗嗤”一下捅的更深了。 “啊——”唐棠浑身抽搐,夹着大鸡巴的骚穴疯狂痉挛,肠壁的软肉磨坏了般红肿,死命摩擦着肉柱上的青筋,骚心痉挛不止,涌出一大堆黏液。 “艹,”庾子煦额角青筋凸起,鸡巴暴胀,差点被这缴紧的骚嘴吸出精液。 这口淫洞太他妈会吸了,无数小舌头似的来回舔舐腥燥的性器,爽的庾子煦咬紧牙关,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的砰砰干穴。医生白皙的身体来回乱逛,被肏的呜呜直叫,冷清的脸一副痴态,津液都打湿了枕头。 “骚婊子,唔哈……怎么这么紧……”庾子煦阳光的脸潮红,呼吸炙热,他有力的腰胯甩动的几乎出了残影,日的唐棠喘息难耐,动作大的将枕边的DVR都碰了下去。 庾子煦呼吸粗重的停下动作,他将DVR调好拿在手上,对着烂红溢出白沫的肛口拍摄。紫红色的巨根无比狰狞,“噗嗤噗嗤”的往深处撞击,肛口被磨的媚红,无力的接受肉茎的动作,仿佛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哈……唔不……不要……别……呃呃呃——”唐棠再一次在睡梦中高潮,他困得要命,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无助的呜呜拒绝,甚至冷清的音色里都带着哭腔。 庾子煦也知道差不多该结束了,他们来日方长,今天也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这么想着,他压着医生的腿弯,暴胀的大鸡巴开始自山而下的贯穿,腰胯蓄力,高速挺动了四五百下,肉柱将烂熟的桃心撑得老大,噗噗喷着汁水。唐棠叫声婉转,爽的浑身抽搐。 庾子煦性感的低喘,清亮的嗓音含着情欲的哑意:“要射了……啊嗯……射爆你的骚肠道!唔……骚婊子,以后不……不许在乱勾引人!!”暴胀的大鸡巴猛的插入直肠,在医生的尖叫中疯狂喷射灼热的精液。 被爆射的唐棠浑身抽搐,茫然的睁开了双眼,他神色迷离,唇瓣颤颤,仿佛说了什么,可下一刻便彻彻底底昏睡了过去。 庾子煦爽的趴在他身上喘息,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水淋淋的性器。 高潮后的肛口还在抽搐,肉棍啵地拔出来,就像没了堵塞的汽水瓶子一样“噗噗”喷射着浊白,DVR记录下所有的淫态,留着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欣赏。 庾子煦清理干净所有的痕迹,一手撑着枕头,弯腰含着唐棠的唇瓣研磨了几下,笑着露出虎牙:“医生哥哥,以后可要听话点啊,在出去乱搞我可就要生气了。” “晚安,哥哥。” 大门关上,床上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他水润的眸里没有一丝睡意,满脸餍足的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蹭了蹭。眉眼弯弯的含着媚态,像一朵靡丽之极的罂粟花,散发着引诱人犯罪的甜腻。 他轻笑道:“晚安那…小变态。” —— 次日清晨 唐棠一睁开眼睛,便套上自己的人设,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起身。刚一下床,他便他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毯上。 医生羞耻的抿唇,却也没做多想,还以为是昨天那两个男人弄得太狠了。艰难的直起身子,双腿颤颤的走进浴室洗漱。 衣柜里熨烫着一排整齐的白大褂,唐棠挑了几件拿出来,准备带去医院。办公室里常备的那两条在昨天报废,如果在有什么意外,可就没衣服给他换了。 想起昨天,医生脸色就难看的要命,但今天还有两台手术,病人还在等他,他只能暂且忍忍,什么都别去想,先去医院把病人的手术做好。 他戴着眼镜,穿上黑色的西装裤,在拿衬衣的时候顿了一顿,似乎是想起来昨天那条用来绑在他手腕的领带,眉心一蹙,转手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穿好白大褂,拿着包装袋出了门。 …… “对,麻烦放在这就好。” “好的谢谢。” 关上大门,唐棠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声,混合着几个说话声,和一些细细碎碎嘈杂。 他抬头,就见原本住隔壁的屋主换人了,正声势浩大的搬着家。唐棠有些疑惑,他记得这家住了挺久的,也没有要搬家的念头,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换人了,不过这跟他也没关系。 医生扶了下无框眼镜,拎着自己的东西往电梯走,皮鞋踏着地砖,身穿白大褂的背影如松柏般挺立,可没走两步,他就被那道好听的男声叫住了。 “诶,等一下。” 唐棠回头,看一位阳光的大男孩跑过来。他一身运动装阳光开朗,站在医生面前,比医生还要高出半个头,一言不合塞给他一把糖,笑着露出虎牙:“您好,我叫庾子煦,是你的新邻居。” 男孩笑意冉冉:“多指教啊……哥。” 多指教,骚货。 楚大佬惩罚偷人的医生(药物调教、捆绑、手枪插穴) 男孩离得近了,一身暖阳晒过的气息,笑的很帅气。唐棠看向这位自来熟的新邻居,又低头看了看被塞了一手的大白兔奶糖,将这些糖揣进兜里,礼貌介绍:“你好,我叫唐棠。” 男孩笑的更帅气了,两颗虎牙尖尖的,“哥,你是医生吗?”他茶色的眸逡巡过青年身上的白大褂,嘟囔出胸牌上的职位,惊叹:“哇,哥你好厉害啊……” 男孩眼睛里有星星似的崇拜,唐棠莫名觉得脸热,他抿唇,扶了扶眼镜掩饰自己的窘迫。 有什么好厉害的,他想。 “我刚搬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哥今天下班,……”庾子煦迷弟上身,一条哈士奇似的摇着尾巴,但话说到一半,他顿了顿,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呗哥,晚上请你吃饭。” 唐棠并不是那种喜欢交际的性子,他唇瓣微动,刚想说不用了,可话到嘴边,就看到眼前这条大狗狗支棱着耳朵,尾巴摇的特别欢快,一双狗狗眼还亮晶晶的盯着你。 “……” 唐棠沉默了一瞬,拿出手机和这位自来熟的邻家弟弟加了个微信,映下这顿饭后,才互相道别,往地下车库去。 他没回头,当然也就不知道自己以为的大狗狗,在他走了以后脸上的笑意变了,一双茶色的眸紧盯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尖利的犬齿。 “我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家狗呢……哥。”他眉眼弯弯,亦然一副小疯狗的做派,轻哼着莫名的调子,往一夜之间就成了自己家的房子走去。 刚走了几步,兜里的手机突然一响,庾子煦顿了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安家派人送的血到了。庾子煦拧眉,他已经找到符合自己胃口的血,没必要再忍受那些脏东西。 但…… 庾子煦想了想,这个安小少爷好像是自己的雇主啊……钱付了,血抽了,结果自己看上任务目标了?这么想想,这位安小少爷是挺可怜的。不过……庾子煦突然笑了,这样多有趣?雇佣魔鬼就要准备好被反噬的准备,他可从来不是什么信守承诺的正人君子呢。 “要不干脆都杀了吧?”庾子煦自问自答的点了点头,唇角勾起的笑有些病态:“哥哥连头发丝都是我的,谁都不、能、动。” 像一只护食的疯狗。 —— 停车场,唐棠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想起背后庾子煦仿佛要给他戳上记号的目光,摸了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他啧地一声:“又来个小疯子。” 他打着火,将低调的车开出停车场。窗外的事物逛了过去,白色的车行驶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几分钟后…… 唐棠脸色有些红,似乎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屁股刚沾上坐垫没多久,就觉得难受的不行,那种异物感强烈,仿佛一直有根粗长如铁棍的东西在里面,又像跑了一整夜马拉松,累的腿都险些合不拢。 现在他准备去医院,医院里还有个大疯子……唐棠一天被肏了三次,干他的男人们还个个是身强体壮,器大物勃的驴玩应儿,干的时候是真的爽,完事后他就遭殃了。 强忍着不适,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医生拿着袋子往出走,可这脚刚踏进办公室,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入怀中。 大疯子从背后拥住他,下巴往肩膀处一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早安啊,医生。”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来昨天自己是如何被这人压在门板上操的。唐棠呼吸一窒,精致的喉结滚了滚,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似的。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放开。” “不放,”楚妄叼住眼前的耳垂,大手作祟的探进衣摆,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医生被咬的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肌肤。 唐棠一哆嗦,白大褂的衣摆已经被撩开,掌心的薄茧弄得他又疼又痒,随意抚摸细细密密的打着颤。 楚妄满足医生此刻的反应,舌尖舔舐着耳廓,一双漆黑的眼睛也柔和了许多。他昨天伤口揭开,流了不少血甚至还从新缝合了一遍。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这么来回反复折腾会让他住院的时间延长。 他挺忙的,和文森的合作危机四伏,也没时间给他浪费,所以今天楚妄也只是忍不住过来逗逗医生,没想着干他。 毕竟,来日方长。 可刚这么想完,楚妄的手便一顿,他松开医生,直接捞开他的衣领,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瞬间黑了脸:“妈的,你被人干了?” “跟你无关。”唐棠挣脱楚妄的控制,面容平静,敛眸整理衣领,一时之间静看不出来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跟我无关……” 楚妄来回咀嚼这四个字,神色阴郁的点了点头:“好……好,既然唐医生这么饥渴,那作为患者,我一定要‘好好’满足医生的性欲,来报答唐医生的救 命 之 恩才对。” 唐棠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准备离开办公室,远离这个疯子。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楚妄一把扯住了胳膊,声音甜蜜的似蜜糖:“要去哪?”毒蛇蜿蜒而上:“脱衣服,医生。” 男人的手劲很紧,仿佛要勒碎骨头的力道。唐棠冷了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挣脱束缚后,冷声说了一句“疯子”,紧接着握上门把手,准备远离有这个男人在的地方。 但,扳机的扣动声从身后传来,细不可微的声响后,医生脚边的地砖突然成蜘蛛网裂纹,一枚弹孔正中其中。唐棠脚步一顿,脊背僵硬渐渐溢出细密冷汗。 “医生,”楚妄苍白的唇微抿,带着疯癫的笑:“我说……脱衣服。” —— 办公室的问诊床上,医生只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白大褂,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只能半趴在床上高撅屁股……冷白的侧脸挨着黑色皮制问诊床,满脸屈辱的紧咬牙关。 楚妄掀开遮挡住屁股的白大褂衣摆,露出两瓣颜色粉嫩,触感滑腻的丰满肉臀,这屁股轮廓线条好看极了,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来。 水蜜桃中间是最为稚嫩的桃心,可这一块软肉已经被撑烂,肿的像肉套子似的骚熟媚红一片,就连褶皱都肿肿的。 楚妄脸色阴郁:“骚屁股都肿了啊……”他手中的抢安着长长的消音器,抵在细腻雪肤上滑动,从咬痕一点一点到小屁眼。“噗嗤”一声,消音器没入了他的骚穴。 “唔……”唐棠闷哼一声,高撅的大白屁股瑟瑟抖着肉浪,就连中间劳累过度的肛口都微微蠕动,溢出丝丝晶莹。 “唔……呃……” 冰凉的枪管被体温捂热,咕啾咕啾的抽插中,唐棠咬紧唇瓣,浑身发抖,溢出星星点点的音调。枪管来回凌虐红肿的肠肉,一波一波的爽痛交加源源不断。但身体里突然传出一声“咔哒”的声音,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医生骤然浑身僵硬,骚肠壁紧紧夹住枪管。 这是手枪拉动套筒的声音。 唐棠脑中炸开白光,心跳的像是要飞出胸腔,他菊穴抽搐,下体的小肉棒硬挺抖动,溢出一滴稀薄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汹涌,他呼吸急促的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艰涩:“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烂熟的肛口没有遮挡,高潮的时候让始作俑者能清楚的看见穴肉吸吮枪管的景色。楚妄抬高装了消音器的枪,注视着骚逼抽搐喷水,懒懒的笑:“我啊……” 他拉长音调,虽然在笑的帅气,可眸子里一点笑意也无:“告诉我奸夫是谁?”枪管猛地插入深处,激的唐棠浑身一抖,有些恐惧的呜呜两声。 四德五美的医生第一次见到枪,就被这玩应儿插了穴。身体里的漆黑色手枪微微发烫,还是扣动扳机了的,可能一个不注意就会走火,射穿他的肠道。 这种死法可太丢人了。 唐棠呼吸越来越急促,纤长的睫羽微煽,他脊背僵直,努力控制自己发抖的音线:“没有……没有什么奸夫,楚先生,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放了你?”楚妄惊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松开被淫水打湿的手枪,任由它留在红肿的肉穴中,悠闲地走到前面,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唐棠的下颌,宛若魔鬼低语般道:“宝贝,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楚妄微微用力,抑制住心里疯狂的毁灭欲,笑容甜蜜:“所以……我才要更加‘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还淫荡偷人的小玫瑰呢。” 他松开唐棠的下颌,从新握住手枪,甚至食指都碰上了扳机。枪管“咕啾咕啾”的在紧实的肉穴里冲撞。医生喘息急促,丰满的大白屁股颤颤发抖,又害怕又爽的让他整个人都分裂成两半。一边害怕子弹打穿肚子,一边又觉得肠道瘙痒难耐,想要更热的东西进去烫一烫。 “医生,别乱动啊……”楚妄摸着抖得不像样子的肉臀,腔调无比色气:“爽吗医生?被枪操都能喷水,你可真骚啊……”枪管用力的深入,狠狠撞击红肿的穴心。 “啊……别呜啊……别插……呃啊——”唐棠脑中紧绷着一根弦,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能感觉到枪管微烫,害怕的骚心都在蠕动个不止,细细密密的快感积攒,马上就要到了临界值。 “咔哒” 男人扣动了扳机,医生整个人僵直了身子,脑海中的那根弦崩了,嗡嗡的混乱声轰鸣,巨大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湮灭了唐棠。 楚妄快速抽出枪管,漆黑的眸欣赏着那烂熟的肛口拼命抽搐,淫水“噗噗”喷溅的到处都是,没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根蜿蜒,打湿了身下黑色的真皮座椅。 “骚货……” 楚妄嗓子哑了,他平复着呼吸,拿过让下属特意准备的几件东西,将医生翻过身来,拿着尿道棒眼疾手快的插入性器。 “啊——”刺痛让唐棠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战栗着往下看,就看到自己微红的小肉棒上插入了一个黑色的硅胶棒,硅胶棒的柱体并不光滑,有些细小的棱,而顶端是一个能让人在性爱里勾动抽插的圆圈。 唐棠的小手臂和小腿捆绑在一起,反过来身后也是双腿门户打开的姿势,楚妄没给唐棠恍惚的机会,拿着一根狼毫笔,沾染上淡粉色的药剂,直接在胸膛处一勾,骚弄医生无比色情的大奶头。 “唔……楚……楚妄!”唐棠没被子弹击中,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喊了这个疯子的大名,声音发紧:“呃……疯……疯子……放开我……呜呃……” 疯子本人敛着眸,专心致志的在布满痕迹的雪肤上作画,沾染药剂的狼毫笔划过敏感的皮肤,将能让人被情欲所支配的药物渗透进乳头、齿痕,最后微硬的狼毫激起一片战栗的往下滑动,触碰到微微蠕动的小屁眼。 “啊……别……别——”唐棠尾音变了调,他摇着小屁股往后逃,可惜双手和小腿被捆绑在一起,只能眼看着粗糙的狼毫在敏感的肛口来回滑动,涂抹上淡粉色药剂。 雪地里落了细碎的樱花瓣,糜烂的香味儿幽幽,冲淡了冰雪的冷意。 唐棠眼尾漾红,冷清的面容染上情欲的颜色,就连镜片后浅色的眼眸也化成水一般迷离。 他喘息难耐:“唔……好热……呃啊……好难受呜……” 沾染上药剂的地方像落了一把火,火苗越烧越旺,顷刻间烧断了他的理智。他眸带媚色,唇瓣微张地喘息,不停的摇着屁股去追寻狼毫笔的戳弄,祈求着一点快感能帮他浇灭身体内的欲火。 楚妄轻笑一声,将狼毫笔顺着已经湿淋淋的穴眼往上划,微硬的狼毫划过会阴,卵蛋,最后给柱体染上淡粉的颜色,他诱哄:“宝贝……告诉我你跟谁上床了。” “不……不知道呃啊……”唐棠失神的喃喃,小屁眼一收一缩的叫嚣着饥渴,“难受……呜……给我……好难受呃啊……” 楚妄牙根酸的厉害,他下颚线紧绷了一瞬,随后又笑开:“好,不说也行。”他拿着匕首划开绳索,坐在问诊床上,支着腿往后一靠,漆黑的眸看着饥渴难耐的医生,唇薄轻吐:“上来,自己动。” 唐棠眼眸蒙了层水雾,扶好掉落下鼻梁的眼镜,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爬往男人身边爬,他急急喘息,下体高高立起的小肉棒插着硅胶棒,还一甩一甩的。 胳膊搂住楚妄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唐棠脊背弯起漂亮的弧度,高高抬起屁股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巨蟒,小屁眼贪吃的吞进大龟头。医生愉悦的呜了一声,颤颤巍巍的往下坐,大肉棒又烫又硬,每吞进一寸都能磨的骚肠子爽到极致。 楚妄爽的呼出一口气,按着唐棠的肩膀,猛的往下一压,硕长巨蟒势如破竹的全根而入,碾压过骚汁的“噗嗤”声清晰极了。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呃啊啊……”医生的尖叫声渐渐愉悦,白大褂遮挡住他们的交合处,只有后面那一大块洇湿的布料紧贴在连接二人的地方。 这种催情药并没有副作用,但药力极强,短短几滴就能让冷清的医生变成放荡的婊子。 楚妄爽的叹谓,他拍了拍医生的肉臀,音线慵懒:“荡妇,扭起骚屁股,自己动。” 肠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唐棠爽的脊背都在战栗,欲火烧断了他的理智,听到男人的淫言浪语,医生兴奋的缩了缩后穴,扭着骚屁股,弄菊穴主动套弄男人炙热像烧火棍一样的大家伙。 “唔啊……好舒服……呃……呜呜呜好舒服……”唐棠冷清的嗓音如今情欲暗哑,好听的能拧出汁,他扶着楚妄的肩膀,啪啪啪的往下坐,疯狂用肠道去蠕动这根跟他带来快乐的大鸡巴。 天鹅颈微扬,喉结颤动,一声一声的浪叫简直好听死了。 楚妄看着脖颈下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大手捏着那节漂亮的颈子,没舍得用力,只用手指微微摩挲了几下,便不满的啧声:“吞深点,骚屁股摇的还不够快。” 唐棠委屈的呜咽,眸里满是迷离水雾,他哼哼唧唧的往下坐,这幅可爱的画面出现在医生冷清的脸上,让楚妄有些新奇。 还挺乖。 他咬住医生的奶头,给甜头似的用力往里凿弄,大龟头捣的深了,在平坦的小腹都印出痕迹,唐棠愉悦的摇着骚屁股,“噗嗤噗嗤”配合着把自己肏的头晕眼花。 “嗯哈……好深呜……好舒服……屁股好舒服……” 剧烈的颠簸不止,唐棠的眼镜掉了,模糊不清的蒙了层水雾,他搂着楚妄“啪啪啪”往下坐,溅起的骚汁都打湿了真皮问诊床,甚至还弄脏了楚妄的裤子。 骚穴肿的不像话,一磨都又痛又爽,里面的直肠口也被插肿了,肏成一个大圆洞,等待着鸡巴下次的插入。 唐棠已经泄了两次,白大褂上脏污一片,楚妄呼吸微乱,修长的手指勾动尿道棒,随着骚屁股的吞吐一下一下抽动。 “啊——啊不!!别插!!”唐棠尖叫声嘶哑,浑身细细密密打着颤,尿道棒柱身不光滑,一个棱一个棱的磨擦他脆弱的尿道,撞击最里面的前列腺。 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奔涌,弄得唐棠都从药物中回了回神,挣扎着要逃,可还是被力气大的楚妄按在问诊床,凿墙般“砰砰砰”的死命撞击。大龟头狠狠摩擦着直肠口,那力道弄得整个肉穴都在痉挛。 “啊啊啊不要……呃啊……呜呜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医生胡言乱语,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去,像狗一样被按在问诊床狂操,骚屁股透着粉,小屁眼淅淅沥沥的淌着汁,整个一淫娃荡妇,哪有半点平日里冷清似雪的样子。 “骚货唔……呃…唐医生……”楚妄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溢满妒忌:“我操的你爽不爽?唔……医生,医生……” 他低低喘息,叫了好几句医生,才在唐棠尖叫声中捅进直肠口喷射灼烫,嗓音阴郁微哑:“在勾引人,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 恶狠狠的话可有底气了,也不知道是谁看见医生脖颈上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嫉妒的要命,还偏偏舍不得用力掐下去的。 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喷洒进腹腔,唐棠猛的一颤,瘫软在问诊床上喘息,催情药得到了缓解,让高潮迭起的医生从羞耻的情欲中回神。他脊背蒙了层薄汗,漂亮的蝴蝶骨被温润的唇细细密密的啄吻。 “宝贝……离别的男人和女人远点,再给我带绿帽子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呢。”楚妄声音含着情欲,慵懒性感,他拥着医生,唇瓣贴着满是痕迹的皮肉,说话的时候能让唐棠清楚的感觉到唇面的纹路。 “你有病?”唐棠嗓音哑的厉害,他气的浑身都抖,可惜受过良好教育的医生唇瓣哆嗦了半天,也只骂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楚妄噗嗤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的极为恣意,他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情欲染上媚态,可攻击力却一点都没减少,“宝贝真可爱……”他冲着肩胛骨吧唧一口,在叼住细细的啃咬。 楚妄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也就是怀里的这个人能牵动他几分心思,但昨天刚得到手的宝贝,还没仔细的品味,就被人抢了?楚妄眉眼阴郁,心说等查出来是谁,非要剁掉那王八蛋的孽根喂狗。 刚这么想着,医生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王八蛋本人走了进来,他不知道站在门口多久了,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反正薄唇紧抿,一双蔚蓝色的眼眸藏着无边的风暴,阴沉沉的看向依然连接的二人。 楚妄皱着眉将医生挡在怀里,刚要说什么,就见医生表情怪异,浑身僵硬至极……他眯了眯眼,看向一直盯着医生的教父,突兀升起一种呕血的猜想。 妈的! 楚大佬气笑了:教父,你上了我的人(剧情/醉酒/小变态吃醋角色扮演:老师和学生) 楚妄将依旧硬挺的性器从肉穴里拔出,拿过一旁湿淋淋的手枪,利落推开弹夹,往里面加上子弹,一些列动作行云流水。他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前面的混血男人。 一场餍足的性事刚刚结束,他狭长的眼眸妖魅至极,虽是笑着,但眸光可冷的厉害:“文森?”视线转向问诊床上浑身僵硬的唐棠,幽幽地问:“宝贝,这就是……奸夫?” 楚妄舌尖顶了顶上颚,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吃了医生后,伤口崩裂需要从新缝合,紧接着文森.科尔里奇来访,这人仿佛有什么急事,仅半个小时就跟他商量好一切事宜,来去匆匆的走了。 这么前后一思索……楚妄脸色更加难看,这么说他刚把医生吃到嘴,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人带了绿帽子?甚至他躺在病床跟这该死的奸夫商量合作的时候,医生可能刚从他床上下来!! 楚妄血压爆表,拿着枪的手都微微抖了抖,他被气笑了:“教父,你上了我的人。”黑洞洞的枪口滑向混血男人的两腿间,他眉眼阴鸷,“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呢……” “砰” 手指扣动扳机,文森早有准备,猎豹般猛的往旁边一越,子弹划破空气,擦着他的西服裤镶嵌进墙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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